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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一梦之王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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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子把有力的双臂轻轻环在心上人的纤腰上,抱着她一跃而起,稳稳落在大象背上的红色金丝绒毯上。飒飒的秋风吹起红盖头一角,露出新娘子娇美的脸庞。
人群中爆发出如潮的赞叹,有的说南诏王不仅样貌英俊,功夫亦是一流。有的说新娘子千娇百媚,如花似玉。听在一对新人耳中,那便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一路吹吹打打,三头巨大的吉象前行,引来无数百姓堵路围观。前面一只大象开路,洒下漫天花瓣雨。中间一只最高大的大象载着一对新人缓缓前行,不时举起傲人的长鼻子,朝着天上打个响鼻儿。最后一头大象的身上搭着一个装满铜钱的褡裢,上面故意钻了几个洞,让铜钱碎银遍街洒满。
载歌载舞的小伙姑娘们,身上的口袋里装满了南疆特产的玛瑙玉石,还有精雕细琢的玉佛观音,看到热情的帝都百姓便赠送有缘人。
一场热闹喜庆的婚礼到黄昏时分才沉静下来,半醉的皮逻阁回到新房用金称挑开了红巾。
“阿黛,你今日真美!”男人傻呵呵地笑。
阿黛娇俏地抬头看他一眼,想说:我以前不美么?
但是终究是新婚之夜,姑娘没好意思开口调侃他,柔声道:“你今日也很……俊朗。”
“哈哈哈,甚好,娘子,以后我们就这样互相夸奖,小日子每天都甜甜蜜蜜的。来,让为夫尝尝小嘴儿上是不是抹了蜜了?”他也不管喜娘还在旁边,抱着阿黛就急急地亲了起来。
黄莺、灵犀两个陪嫁的大丫鬟简直吓傻了,不是要卸妆梳洗,然后才行夫妻之事么?怎么新郎官如此心急。喜娘用红帕子掩着嘴笑嘻嘻地拉着两个丫头出去,嘱咐她们备好热水,只等主子召唤就好了。
阿黛被他吻得娇喘连连,趁他唇舌滑到锁骨之际,赶忙说道:“今日妆太厚,我想先洗洗。”
“一会儿自然会洗,急什么?”男人一边用双手奋战着繁复的嫁衣,一边攻城略地。
“可是……唔……”她只说了半句,就被火热的唇舌堵住小嘴,因为他今晚不要听可是。已经憋了几个月了,让他还怎么忍,再忍绝情蛊都要发作了。
男人终于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抱着白腻腻的身子急不可耐地疼爱她。阿黛只得自己动手拔了头上的钗环首饰扔到床头柜上,想起清脆的叮当之声。如瀑青丝散落,更映的美人如画,媚眼如丝。
“阿黛真疼人。”正因为她头上的饰物不敢大动,怕伤着她,她就这么善解人意地让他可以恣意妄为了。
男人发了狠,要把这几个月日思夜想的都在这一晚上讨回来,九月的天,却是大汗淋漓。绷紧的肌肉蓄满了十足的力量,汗珠子湿哒哒地掉落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更显别样的诱惑。
一番痛快淋漓地酣战之后,他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喘息,轻笑道:“阿黛,你们汉人是不是讲究新婚第二日早起给公婆敬茶?”
“嗯……”娇柔的女人这一声悠长而无力的鼻音,让他瞬间身子一僵,又恢复了昂扬的斗志。
“我父母都已亡故,明日你也无需早起,今晚咱们可以晚点睡。”他温柔地诱导她,把她潮湿的长发撇到一边,摩挲着女人滚烫的脸颊。
阿黛忽然明白其实没有公婆也是一种幸福,便疲惫地点点头。
“那日在南苑,我被下的是最烈的催。情。药,又不能自己动手纾解,差点憋出内伤了,阿黛你摸摸,跟以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他拉着她的小手往下滑。
阿黛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的一抖,反而握得更实诚了。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阿黛,你招惹了它,你要负责任啊。”
“怎么负责啊?我又不能吃了它。”女人坏坏地跟他撒娇。
“就要你吃了它,用下面的嘴儿吃。”男人挂着一脸痞笑,甜蜜开撩,自己躺着不动,却推她起来。
“我没力气,爬不起来。”体力透支的女人不买账。
“阿黛,我上次都憋成那样了,你不心疼?”
“当然心疼了。”
“那就好好疼疼我。”
“……”
厚着脸皮要糖吃的男人终于得到了满足,吃了一顿丰盛的甜蜜大餐。又打着我也要疼你的旗号,回报了一个时辰的甜蜜。直到东方发白,才叫了热水洗净,抱着爱妻睡到了午后暖融融的时光。
在金色阳光中,她温柔的俏脸偎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唇角挂着一丝甜美馨香的笑,必是做了一个好梦。
这一世,都要看着你睡颜醒来,抱你在怀里,让你做最温暖的梦。醒后把你的美梦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实现!
全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后面会有番外,写婚后生活片段
☆、番外1:阿黛老爹的情史
本来早朝很正常; 和平时一样。快下朝时,九王便开开心心的开小差想着去给新婚的王妃买点什么小吃食; 把她哄高兴了。大婚这几天他还没有给亲亲王妃买过小礼物呢。
这时有人来报:司马青云出使东瀛回来了; 请求觐见。
皇上马上宣他进来,才知道他昨晚歇于莅京县,今天一早天不亮就启程; 快马加鞭赶到京城见驾。想必是在路上已经听说了皇上换人的事; 也没有什么吃惊。
司马出使东瀛半年,仅凭一张巧嘴化解了一场战争; 若没有他,极有可能敌国从东面攻来,这样临川王就不能北上京师了; 而是要东方抗倭,自然也就没有没有什么新君登基了。
所以说,司马是大功臣,而且他还带来了东瀛的称臣书和贡品; 举朝皆欢。
皇上高兴的直拍大腿:“爱卿功劳不小,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司马青云本是高风亮节的人,大家都以为他会摆摆手说为国尽忠是臣应尽的本分。
谁知司马再次拜倒,口呼万岁:“臣确实有一件事想求皇上做主。”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皇上都楞的眨巴眼:“爱卿所为何事?”
“臣恳请皇上赐婚。”大臣们立即交头接耳、一片哗然,都急于知道司马的心上人是哪个,连皇上都离了龙椅,向前几步:“青云属意哪家闺秀,朕给你做主。”
“臣愿娶客居梅家的梅尚书之甥女柳嫣然为妻。”
大殿中,全体石化。
皇上想:梅尚书家究竟住着几位外甥女,这名字好像也差不多。大臣们也觉着名字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说过。
“噗!”七王喷了。
众人回神之前,却见九王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把薅住司马的脖领子把他拎了起来:“你说什么?”
司马十分淡定的回到:“我要娶她,关九王什么事?”
“你说关我什么事?”九王轮拳要揍,众人赶忙上前拉住。
司马不为暴力所动,微笑道:“皇上说了给我做主,我娶定她了。”
七王笑呵呵上前:“青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硬要他人。妻。”
司马愣:“他人。妻?不过才半年,我走的时候她还没有定亲,怎么会这么快就嫁了?”
他把目光转向梅尚书,后者尴尬道:“如今她已嫁做九王妃。”
司马倒退两步,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向狂怒的九王。
皇上咳嗽一声:“青云哪,你要娶任何未婚女子,朕都愿意给你做主,只是那柳嫣然已经于三天前嫁给九王了,你就另选一家吧。”
“三天……只差三天,我快马加鞭往回赶……终究还是晚了。”司马仰天长叹,就差没说一句既生云何生昶。
九王看他这副样子更加气愤:“你的意思,若是你回来,她还不肯嫁本王了?”
司马无声的闭上了眼,哀悼自己还未开花就已经夭折的爱情。而九王看在眼里,却成了无声的默认,扬起拳头往前冲,众人拉胳膊拽腿的赶忙拦着。
皇上瞅瞅偌大的金銮殿成了乱糟糟的的菜市场,大袖子一甩:“青云先回家报个平安,明日早朝在封赏不迟,九王不准胡闹了,不知者不罪,此事以后休要再提。退朝。”
皇上走了,大家面面相觑,走吧,别呆着了。
文武两班出了宫门,各自回衙门、回家。却不知九王怎么就和司马青云又碰上,三言两语不合就吵了起来,据说还动了手,九王一怒之下把司马打入天牢了。还派专人看守,说是没有令牌不准放他出来。
九王妃的大表姐梅蓉硬着头皮到九王府求情,含羞带怯外加几分心疼的叙述完经过,九王妃头都大了,厚着脸皮到他身上去摸:“令牌呢?快拿出来。”
“男女授受不亲,别碰我。”九王茛着脖子转过身去,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大步进了东套间的书房,拿出一卷东西抛到地上,冷笑道:“本王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去年四月十五醉八仙酒楼的书画展,本王问他那女子名字中是否有个嫣字,他说没有,分明是糊弄本王,那时他就是认识你的。”
那卷轴随着贯力展开,正是司马那幅字: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分入花丛都不见,惟留梨涡妙语笑嫣然。
“其实他也没说没有一个嫣字啊,只不过是指着二表哥说,给了梅莘的表妹依依。”九王妃好心替司马解释,证明他们之间是清白的。
谁知却惹恼了他,一个箭步窜到王妃面前,双手紧紧攥住她的肩膀,狂乱摇晃:“你当时就在场对不对?梅莘呆的那间屋子就古怪,珠帘后面还有一层密实的帘子,你就躲在后面对不对?本王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你明明见着我了,却还不出来见我,你们合伙骗我,说什么依依,本王怎么知道你还有一个名字叫依依?”
他受伤的眸光紧锁着她,声音几分嘶哑,眼中竟泛了泪光:“嫣儿……这一年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就算我强吻了你,就算我说三日内给你送去聘礼却没有做到,可是……你至于这么恨我么?看见了都不肯出来见我,让我白白的多找了一年,你究竟是生我的气还是喜欢了别人?”
看他这副样子,她心中不是滋味,虽是咬着唇却还是流下两行热泪:“那时我只见了你一个背影,怎么知道就是你呢?若是我喜欢司马青云,又怎会把她送我的字卖掉。蓉姐姐最清楚我的心思,在我心里一直是拿司马当姐夫看的。”
他痴痴地凝神看着她,不说话。
大表姐上前来两步:“王爷请听我说,司马离京的前一晚到梅家来找依依,让她等他回来。可是依依断然拒绝了,说自己有一个喜欢的人,是在柳州遇到的。”
他转头看向梅蓉:“那为什么司马还要娶她?”
“当时司马不信就问依依那人姓甚名谁,家乡何处,依依说不上来,司马就认定没有那个人,今天才会……”
九王妃委屈的看他一眼:“谁让你不告诉人家姓名、出身,我说喜欢一个不知姓什么的人,他们都不相信。”
他抿着唇,嘴角微微有点上扬,却抱怨道:“你还不是没有告诉我名字和出身,不然我早就找到你了。”
四目相对,互相埋怨却又互相心疼。
“六王妃到。”
话音未落,司马云朵就冲到了门口,娇喘微微,香汗淋漓。她不等通报就冲了进来,可见十分心急。
“九王,家父尚在病中,家母久未见哥哥十分想念,若是哥哥有什么冒犯之处我代他向你道歉,还请九王速速放哥哥回家。”
司马云朵声音中已经有了几分哽咽,丈夫不在,哥哥被拘,她一个弱女子抛头露面来求人,自是十分委屈。
九王负手而立,咬牙切齿的看着远方。
九王妃只得再次到他身上去摸:“快把令牌拿出来,别闹小孩子脾气了。”
他刚刚平息的怒火却又烧着了:“你舍不得我关他是不是?你干嘛这么着急,我闹小孩子脾气?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要娶你,士可杀不可辱。他们都可以着急让他出去,但是你不可以……”
“你傻啊,六王妃找到皇上,皇上也会放他出来的。你何苦得罪人呢,六王妃不去找皇上告状,而是来找你,就给足了你面子,你还要怎样?”她终于摸到了九王身上的令牌,转身扔给梅蓉:“你们快带人去接他吧,蓉姐姐,你好好跟他谈谈。”
梅蓉点头和司马云朵一起走了。
喘了口气,九王妃就拉着九王到了后花园,命人抓紧收拾被九王砸烂的屋子。
“我对他是真真的一点心思也没有,你究竟是嫌丢人呢,还是觉着我喜欢他?”后花园的凉亭里,小丫头沏了茶来就默默退出老远。
她先给他倒了一杯,“都不是,就是心里别扭。”他冷着脸。
“我看你就是吃醋,是他想娶我,又不是我想嫁他,你吃什么醋啊?至于么,至于么……”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喝。
他猛地一拍桌子:“怎么不至于,我就吃醋怎么了,哼!我饶不了他。”
“咳咳,”九王妃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茶水卡在喉咙里。“唉!还是别说他了,先说咱们俩吧,我看咱们的幸福生活也就这三天了,如今也算到头了。”
他纠结的盯着她:“什么意思?”
九王妃十分哀怨的瞅他一眼,就趴到桌子上:“若是太后知道了这事,必定认为我丢了皇家的脸面,保不齐就是三尺白绫、两把匕首、一杯鹤顶红了。”
“你求我啊,求我,本王爷高兴了就帮你挡着,否则你就自生自灭吧。”他挑眉。
“唉!”九王妃拧起柳叶眉,撅起小肉嘴,眼神依恋而缠绵的看着他:“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日我离你而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吃些生冷的东西,害的自己胃疼,可惜成亲三日我都没有亲手为你做一顿饭。若是想我了,就到我坟前说两句话,让我知道你过得开心,我在地下也就含笑九泉了。”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按着倩女幽魂的标准动作,抚在他的脸上。
他腾的站了起来,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闷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想想怎么求我。”
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九王妃抿唇轻笑,知道他舍不得让他们的姻缘就此夭折,这是进宫封悠悠众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大家挺喜欢看司马老爹的故事,那就修一下保留下来吧,白芙蓉的番外在后面补上
☆、番外2:司马丞相的花烛夜
“这是什么?”九王回府; 躺到心爱的妻子身边,触到了她肚子上的盐袋。
“炒热的盐; 捂在肚子上就会热乎点; 舒服一点。”特殊时期,总觉得身上凉。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抱着她睡了。
晚上醒来两次; 都觉得肚子上暖暖的; 很舒服。以为是盐袋染上魔力了,一摸才知道; 是他的大手一直捂在她的小腹,盐袋早就凉透被扔到被子外面了。
次日一早,他轻声起来; 梳洗毕在心上人的脸颊若有若无的亲了下,出门了。
吃罢早饭,六王府有人来报:六王妃回来了,问九王妃有什么事。
于是九王妃带着大丫鬟翠叶去六王府; 好在不远,几座王府是太上皇专门为皇子们修建的,都连在一起,过了七王府,就是六王府了。
到人家院子里转了一圈,才知道什么叫王府风范,大理石地面光亮照人,甬路上一片树叶都没有,门口的家丁礼貌热情,一到大门口便有穿着干净利索的妇人带着她们进去。
“九王妃专程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大家分宾主落座。
“你哥哥可好了?”
“你只为问这句话?”司马云朵不冷不热。
“九王那样对他,我觉得很抱歉。只是你也别生他的气,这件事当在谁身上也不好过。我本来想昨天去看看司马的,可是……他不让我去。”
六王妃叹了口气:“不去也罢,其实你终究还是心疼九王,对我哥哥也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
“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一个想法,那天我和蓉姐姐去你家,想必你也明白了,蓉姐姐才是真心爱他的人,我心里一直是拿他当姐夫看的,并无半点儿女私情。”
她默默点头:“不错,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日我和母亲也看的清清楚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怨不得任何人,只怪哥哥命苦。”
美人蹙眉,无声哀怨,连我都为之动容,若是六王在还不心疼的背过气去。
“我有一个让他不苦的办法,梅蓉是个好姑娘,品貌端正、德才兼备,对司马青云痴心一片。我想若是可以,不如请皇上赐婚,在司马低落之际,有人从旁劝导,即便现在很残忍,时间久了慢慢心意相属也是好事啊。”
她低头沉思了一下,抬眸时有了几分亮光。“这样也好,让他早早断了心思吧。”
“那好啊,不如你去问问家中二老可同意?”
“九王到。”
话音未落他已经进了门,却又别扭的不肯往里走,站在门口仰头盯着房梁。
柳嫣然与司马云朵互望一眼,都忍不住偷笑。九王妃起身辞别,挽起他的胳膊:“好了,回去吧。”
他却岿然不动:“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
“因为你来的巧,我们刚好说完了。快走吧,回去我跟你说。”于是他就像一头倔毛驴,被九王妃牵了回去。
第二日,圣旨下:赐婚司马青云和梅蓉,十日后完婚。
九王妃到梅府时,梅蓉喜极而泣:“依依,我知道必定是你帮了我。”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司马一家人都中意你,才会去宫里请旨。”因婚期在即,万事都需准备,也就忙的开了锅,柳嫣然自然要给姨母帮忙,可是碍于九王妃的身份,自然不能做什么粗活,只是接待一下来访的女眷,有些事帮着拿拿主意。
皇上怕九王再生事端,就给他安排了个大理寺查案的工作,十天之内清查一遍最近的卷宗。于是夫妻俩忙的一天见不着面,只在晚上才能在被窝里相遇。因那阁楼的秘密在九王妃心里终究是个疙瘩,也就不肯和他亲近。他心里的气也没有全消,不肯低声下气的求女人,只是每天晚上必然把那只温暖的大手捂在她小腹上,让她暖暖的入眠。
司马成亲那天,大家都去观礼。
这是他回来后,九王妃第一次与他见面,清减了几分,面色凝重,无悲无喜。他悠悠的眼神飘过来,满是不解与无奈,嫣然虽问心无愧,却还是无法面对那份额外的感情,偎在九王后背,攥紧了他的手。
好在司马是有节制的人,只看了一眼,即便礼成敬酒时也不再看她。九王不依不饶的灌了他十来杯,终被大家劝下。
他们去闹洞房,九王妃和六王妃、七王等人坐在大厅里陪着司马家二老说话,忽然有人来报:“九王妃,您快去看看吧,九王闹洞房闹疯了,扯着新郎官的衣裳不撒手。”
娘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嫣然和云朵急急的奔了洞房去,七王好看热闹,不疾不徐的摇着扇子在后边溜达。
没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九王的叫嚣声:“脱,你给我脱,愿赌服输。”
九王妃疾步进去,却见他已经把司马的衣裳揪下一半了,松松垮垮的斜在肩上。新娘子的盖头已经揭了,焦急的看着他们撕扯不知该怎么办,见了九王妃却像见了救星:“依依……”
“行了,别闹了,咱们快回去吧。”嫣然抓他的胳膊,被他甩开了。
“不行,说好了猜拳谁输了就要脱一件,如今不脱怎么行?”九王不依不饶。
司马沉声道:“在下何时与你说好的?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辞。”
“你看,你看,你这人表面斯文,实际上心黑着呢,现在不承认也没用,大家说,他该不该脱?”
“该脱。”杨可枫等一班臭小子跟着起哄,唯恐洞房不乱。
“本王告诉你司马青云,若不是因为你故意隐瞒,我们家现在连儿子都生出来了。去年四月十五,本王问你那姑娘名字中可有一个嫣字,你跟我打马虎眼说给了梅莘的表妹依依,是也不是?”九王胸膛起伏,怒不可遏。
“是。”司马够淡定。
“去年夏天,本王在街上见到一人背影熟悉,暗暗尾随,直到那人进了太傅府,本王追进来问你那人是谁?你骗本王说是卖珠花的,害的本王把一条街的珠花店翻了个底朝天,是也不是?”
“是。”司马超淡定。
九王妃这才知道,原来梅敏及笄那天,尾随她的人是他。
“你们说他害的本王的儿子晚出生一年,能饶了他吗?”九王振臂高呼。
“不能,把我们大侄子还给我们。”群情激奋,貌似司马拐卖了妇女儿童。
九王妃在一旁急的直冒冷汗,生怕司马青云极淡定的来一句:“爱情是自私的,我本无罪。”那样九王就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很晚了,我累了,咱们快回去吧。”她只得再次冲上去抱九王的胳膊,他轻轻一甩就把人甩到了墙上:“不走”。
九王妃揉着撞疼的胳膊肘看他,司马却先不乐意了:“你配做人家丈夫吗?你懂不懂照顾别人?”
“本王懂不懂关你什么事,本王自己的女人不用别人多嘴。”
眼看战争就要白热化,情急之下柳嫣然只得闭了眼硞通一声倒在地上装死。大家自然不明白她在装晕倒,连呼九王妃、九王妃……
他放开司马匆忙回头,正见她躺在地上,大吃一惊,急忙抢步上前,抱起自己女人轻唤:“嫣儿、嫣儿……”
司马痛骂:“你这样胡闹早晚害了她。”
“闭嘴,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他没有回头,抱稳了爱妻的肩膀,用手肘托着头,狠狠地掐到了人中上。
“啊……”嫣然忍不住疼,惊呼出声。
“你装晕倒?嫣儿,你为了他,竟然骗我?”他不可置信的眸中闪过伤心神色,委屈的抿着唇看着自己心尖上的女人。
“你听我说,这一辈子活了这些年,我也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对别人没有一丁半点的男女之情。你以后不要再吃些没必要的飞醋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从前是,以后也是。”她坚定的眼神紧紧锁着他的目光。
他亦是那样定定的回望着她,眸光坚定而执着,无声的诉说着他的心意。
屋里突然静了下来,大家对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还有点不适应,九王却突然抬起头:“我们夫妻恩爱,不让他们瞧着,走,回家。”
绽开一个迷人的笑脸,他抱起她大步往外走,后面传来哄叫和口哨声。
这是他的好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必担心他记仇。
在马车上他就把她扑倒好一顿乱啃,到了王府更不必说,扔床上就解衣服:“你身子可好了?”
“都十来天了,能不好么。”话说这句算不算勾?引?
“那你不早告诉我,攒了这些天的都给你。”他傻笑着把自己扒个精光。
“等等,”她按住他的手,“你还没跟我说那阁楼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就那么回事呗,改天我带你去看。”他急不可耐的帮她宽衣。
“不行,你说明白。”外衣没了。
“听话,别闹。”抹胸没了。
“你说爱我,说只爱我一个人。”她做着最后的挣扎,无效——亵裤也没了。
“嘶……”他深吸一口气,猛扑了过来,狂风暴雨般地吻落了下来。她应接不暇,呼吸困难,身子便有些发虚了,似乎渴望着什么。
“你说……呃……”巨大的热浪逼近身体,娇弱的女人被冲击地受不了了。
这样就进来了?
“你不要动,我受不来哦……你都没过渡一下就进来,坏蛋……”她语无伦次的挣扎着,扭动捶打着他,但是都没用,根本逃不开,反而更紧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俯身唇舌并用,手上也不闲着。
他的脚趾触到了她的,手指相扣,突然一股电流传遍全身,酥麻颤抖。她简直无法承受那种痒痒的奇妙感觉,不可抑制的高声□□,一声比一声高,一阵比一阵痒的厉害。
他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变化,早就忘掉了刚刚闹洞房时的漫天醋意,心里眼里都只是深爱的女人。她也早把阁楼的秘密抛得无影无踪,完全沉浸在心上人的漫天爱意之中,他是她的丈夫,她可以接受他任何毫不掩饰的爱恋。
天哪,不会这么衰吧,他还没动我就……哦,没脸见人了。
“嫣儿,喜欢吗?”他在她耳边低语。
“恩。”我有气无力的呢喃。
“我会让你更喜欢……”
九王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着最亲密的快乐,却不知道那边的洞房花烛夜竟安静的很。新郎官梳洗过后,就到外间的榻上蜷缩着身子躺下,并没有到婚床上行使新郎官的权利。脑子里想着的是过往的半生。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内容在《小鸟不依人》里面出现过,赠送给大家阅读
从小他头上就顶着一个“天才”的光环,那时他还不懂得天才只比人才多个二而已。
在父亲严厉的教导下,他博学多才,在同龄人中绝对是拔尖儿的。渐渐地,他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很严格了。
在同龄小男孩们羡慕、嫉妒的眼神中,小青云挺着不甚伟岸的胸膛骄傲的走过。他最忠实的崇拜者是六王,那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每当青云能够流利的回答出各种问题的时候,他都对偶像痴痴凝望,羡慕的直吧唧嘴。
也有人不屑,那就是七王和九王,这两个捣蛋鬼很聪明却不肯好好学,偶尔也能靠投机取巧获胜。
小青云很看不惯他们俩小混混的模样,可是皇子们身份高贵,皇帝不说话谁人敢去管。于是在青云清高的心灵里有了那么一点愤世嫉俗,凭什么有人出身高贵,什么都不学也能得到众人的称赞。
自己背下了十本书也未必有什么奖赏,而他们背下一本书就会被夸赞的不得了,连父亲都点着头面带微笑。
十四岁那年,青云进入了青春叛逆期,不听母亲的劝告参加了科举考试,并且在七王、九王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要中状元。
人不轻狂枉少年,青云这样做其实也没有什么错,不过因为年纪小、资历浅,对世事认识不深,他的文章虽好却没有力度,最终得了一个探花。在民间看来,这已经是个奇迹,可是看热闹的七王、九王却笑掉了大牙。
青云很郁闷,前厅的庆功宴进行到后半场他就溜了,一个人到了后花园的荷塘边对月哀叹。
“你为什么不开心呢?”一个清脆的女童声音传来。
青云今晚喝了点酒,有点晕,扫了眼月光下朦胧的荷塘,没见到人影。他抬头望了一眼月亮,那上面明暗正在变换,莫非月宫里的仙子在和我说话?
“我没中状元,为什么要开心。”青云皱眉瞧着月亮。
“可是你中了探花已经很好了呀。”
“第一只有一个,何况我只是个第三,根本不值一提。”青云狠狠的扔下一枚小石子,惊起塘中一对野鸳鸯。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你才只有十四岁,下次秋闱你必定能中状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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