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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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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没有放松自己火热的进攻,声音粗哑,“尹雪苼,什么别人的婚床。我只认准了你,你他娘的不知道吗?”
他吼完,雪苼白眼一番就晕过去,但在是晕之前,他的那句话在她脑子里来回循环。
我只认准你……赫连曜,是不是我对爱情太苛刻了?你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要爱你,就比爱普通人要辛苦很多。
按照昨天的经验,俩人应该一大早收拾好战场,因为余思翰是很早就会钻回来的,可是雪苼太累了,在赫连曜的怀里睡的特别沉,而赫连曜也不忍心打扰她,拉好被子抱住她,余思翰喜欢看就看吧。
但是八姑娘今天特懂事儿,并没有大清早就起来扰人清梦。倒不是因为他情操高尚,是因为昨晚的时候他一直提高警惕防止人家暗算,就连困了都拿戒指上的银针刺大腿。
但是这一晚平安无事,到了快天明的时候他实在熬不住了。才昏昏的睡过去。
昨晚是他多心了吗?是自己的一个梦吗?
他睡的太沉了,最后是给赫连曜用冷水给浇醒的。
“起来!”
睁眼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他丝毫没计较他把冷水泼在自己脸上,“阿曜。你终于来看我了,是不是知道这里有一只早起的鸟儿呀。”
赫连曜眼角一抽,他身后的雪苼就探出头来,“八姑娘。哪里有鸟儿?”
余思翰流里流气的目光放在了赫连曜的下三路,“少帅,你的鸟儿还好吗?”
雪苼终于懂了,她气的红了脸。就要扑过去撕他的嘴,“余思翰,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赫连曜一把把她扯回来,他才不忍心雪苼被余小八占了便宜,“你们俩个别闹了,收拾收拾,你们今天有大任务!”
第一百四十三章:庙里捉奸
余思翰对这个大任务很有兴趣,“阿曜,你不会让我脱光了施展美人计刺杀你的叔叔吧?”
雪苼噗的笑了,“你脱光?那是惊吓呀!”
“你,阿曜,我说的是不是?”
对于余思翰的话,赫连曜向来忽略不听,只把自己要说的告诉他们,“今天按照惯例赫连全族女眷会到山上去拜菩萨,你们俩个也要去。”
封平是古城,是最早称王称帝的地方,这里的佛寺在山上,宝相庄严香火旺盛,因为赫连家的女眷参拜这里早就给军队封锁,禁止别的香客进入。
赫连家的规矩是但凡家里有新婚的就要在新婚第三日全族女眷去寺庙祈福,这次来的人除了赫连夫人、傅雅珺之外,还有赫连洪德的夫人和两个小妾以及族内几个辈分比较高的太太。
别小看余思翰,他就像在红楼大观园里长大的贾宝玉,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只要他愿意就十分会讨老女人的喜欢,到了庙里不过半天功夫,他就把一群老女人哄的服服帖帖。都一个劲儿都赫连夫人说她的儿媳不愧是大家闺秀,好!
晚上,大家在佛寺的偏殿休息,里外都有兵把守。
余思翰的房间在傅雅珺的旁边,雪苼作为他的丫头要贴身伺候,跟他睡在一间房里。
老太太们跟方丈去礼佛谈禅,余思翰就跟雪苼躲回房间。
他拿出个小镜子补妆,手势熟练,比雪苼都女人。“你说这赫连家什么破规矩,一帮女人到和尚庙里来,难道不是为了给家里的老爷们儿弄顶带颜色的帽子回去?”
雪苼拿起个枕头扔他,“闭嘴,你的嘴怎么那么碎?”
“臭娘们儿你看看,这里是人住的地方,那些和尚不会也住在这里吧?”
雪苼用一个蜜饯堵住了他的嘴巴,“赫连家这是秉承前朝皇族的传统,的确是些陈规陋习。你看这里,其实就是为贵族修建的别院,哪里是和尚能进来的,你就老实的睡吧。”
“我哪里睡的着呀,你看傅雅珺今天一天都那么老实,她不会不动手吧。”
雪苼一挑眉,“要不你去撩撩她?”
余思翰一失神,“尹雪苼,你刚才那样子跟阿曜真像,是不是俩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有些小动作都会差不多?”
雪苼摸摸脸,“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余思翰,我问你,你真的喜欢赫连曜吗?”
余思翰瞪大眼睛看着她,“难道你一直以为我在闹着玩?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这种人,可是我就是喜欢阿曜,就是喜欢。”
雪苼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都不眨,“我没有歧视你,只是我觉得你喜欢的挺肤浅。你喜欢他什么,长得好看?他那个臭脾气,比不上你姐夫的一分温柔。”
一提到白长卿余思翰就变了脸,“臭娘们儿你提我姐夫干什么,他温柔干我什么事?我就是喜欢阿曜的不温柔,喜欢他的霸道强势,喜欢他吼我时候的样子,尹雪苼,你说你前世到底在佛前添了多少香油,才睡到了他。”
雪苼简直无语,“感情你喜欢被虐待呀。余思翰,不是我说你,你的这些都跟做梦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呀,盲目的崇拜,你根本不了解赫连曜。”
余思翰急了,“你说什么呀?你还不是因为我喜欢阿曜在嫉妒,尹雪苼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正室,你一个外室要好好巴结我。”
雪苼觉得他就像个怀春做梦的小女孩,反而有几分同情,“好了。我的赫连夫人,我知道你地位高贵。但是我们现在不谈这个,我就跟你说你这种少女,不对,是少男怀春的情怀,你都二十了呀,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还这么幼稚?”
余思翰给她气的跳脚,“凭什么你喜欢阿曜可以,我喜欢就成了幼稚?”
“我们两个是日久生情呀,你和他才见过几次?”
忽然,余思翰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日……久生情,你们先做了?”
就算他是个兔子,跟自己一样喜欢的男人,雪苼也没脸跟他讨论这些问题,“那个,你怎么……我的意思是我跟他是细水流长的爱情。”
“我们是一见钟情,在封平,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是我梦里男人的样子。当时就该杀了你,也许他现在就是我的了。”
雪苼忽然来了兴致,“对了,你把他软禁在余州的时候你们都做了什么?”
余思翰就像个小奶狗一样虚张声势的嗷嗷叫着,“要你管,我们上床了,我们大战七天七夜,小爷我金枪不倒把阿曜伺候的舒舒服服。”
雪苼含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这让余思翰很气恼,他刚想要刺激刺激雪苼,忽然外面有人敲门,“二少奶奶,老夫人让您去前厅喝佛豆汤。”
这庙里的和尚在院子里中了一片豆,就说是佛祖的豆子,喝了祛病消灾大富大贵,还要等到一定的时辰才能喝,就好比现在,说是佛光普照的时辰。
余思翰皱起眉头说了声来了,雪苼却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要小心。”
余思翰先去前厅跟着赫连夫人一起磕头祈福,雪苼则偷偷的去了后厨。
厨房里忙活的是赫连家的下人,其中有王大娘。
只见她甩着一身的横肉大着嗓门吩咐摆碗盘,一大锅不知什么豆的汤在咕咚咕咚的冒热气。
雪苼深知这个王大娘谨慎胆小贪财。她捏了捏手里的银元走出去。
她现在的样子这王大娘是无法跟那位高贵美丽的小姐联系一起的,见来了个陌生人就拦住,“你是谁?”
雪苼微微一笑,“王大娘,我是二少奶奶的丫头翠花。”
二少奶奶出身高贵,又有中央军的师长姐夫亲自送嫁自然地位身份在赫连府是一顶一的高,王大娘满脸的笑容都绽放成菊花儿,“翠花姑娘有事吗?可是少奶奶饿了要吃点心?”
雪苼忙摇摇头,“不是的,我们小姐听到说要喝什么佛豆汤,就感到好奇。你也知道这在我们余州是没有的,她让我来看看有什么规矩,别一会儿不懂规矩闹出什么笑话儿。”
说完,她塞了几个银元到王大娘的手里。
王大娘脸上的菊花儿笑的更密实了,她忙热心的讲解,雪苼漫不经心的听着,她的目光落在那一个个红漆托盘上。
“王大娘,这些就是装汤的碗吗?”
“嗯,别小看这几个碗,都是有讲究的,老太太们用的是鱼戏莲花。少奶奶们的是百子献桃的,里面的佛豆数量也不一样。”
雪苼一数,鱼戏莲花的有八个碗,而百子献桃的只有四个,赫连曜这一辈的人丁单薄,子媳人不多。
她忙点头,“我都知道了,幸好来问问你,要不我们小姐不小心拿了那个老太太们喝的可就闹笑话了。”
“二少奶奶果然是大家闺秀懂得规矩。”
|“对了,有什么点心吗?我们小姐今天晚饭吃的少,我给她带点回去。”
“有。有的,我去给你拿。”
雪苼按住了她的胳膊,“我自己去拿,你忙着。”
王大娘还感叹这丫头懂人情,不像那个尹雪苼,虽然给她十几块大洋,但是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一看就不上等。
雪苼偷偷的在厨房里躲起来,傅雅珺一整个白天都没有行动,这次一定会下手。
正在她着急的时候,果然傅雅珺的丫头来了。
她的丫头是赫连洪德的人。
一进门就问王大娘。“佛豆汤好了吗?太太们等着要。”
王大娘忙指着鱼戏莲花碗说:“这些是,别弄错了。”
那丫头有些不服气,“又不是第一次做,我懂得。”
王大娘唠唠叨叨说些年轻人不懂规矩的话,却没有看到那丫头在百子献桃的碗里加了点东西。
雪苼躲在暗处却看的真真的,那碗是一字排开的,按照顺序给余思翰的是第二碗。
那丫头端着太太们的走了,雪苼忙端着点心过来,她借着身体的遮掩把第一和第二的碗给换了。
此时,前厅里女眷们都做好了,听那老和尚念了一会儿经一个一个跪着从他手里领佛豆汤。
雪苼进来的时候刚好轮到余思翰,她冲他点点头,示意都办妥了。
余思翰端过碗,眼睛看了看她身边的傅雅珺,而傅雅珺正好也在看他,俩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后忙各自退开,余思翰翘起兰花端着碗,把碗里的蜜豆吃的干干净净。
傅雅珺看他吃了不由的勾起嘴角,把自己的也给吃了。
看大家都吃完了,赫连夫人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烧头一柱香就下山。”
余思翰站起来,“娘,我有件事要跟您说。”
傅雅珺刚要走,听到余思翰的话忙站住。
“什么事?”赫连夫人问道。
“我那个房间,外面是一丛竹子,我在出嫁前爹给我找算命的算过,说不能在有竹子的房间睡觉,否则会给亲密的人带来厄运。”
“还有这种事?”
余思翰说的煞有介事,“是呀,我爹也是因为合了八字才同意我嫁给阿曜的,说我会旺夫,这些还是相信的好。”
赫连夫人得过赫连曜的叮嘱,一个房子的问题自然不会跟余思翰为难:‘那你想住哪里?’
余思翰忽然走到傅雅珺身边拉住了她的手,“这么晚了也不要麻烦别人了,我就住大嫂的房间好了,还请大嫂成人之美。”
傅雅珺当然不同意,她已经把“余思玥”的房间告诉了赫连洪德,这要是换了房间怎么行。
她不同意,“弟妹,你也太迷信了。”
余思翰眉目含笑,“这种事关系到阿曜,我觉得还是信的好,大嫂你说呢?”
“这个……”
说到赫连曜。谁也没脾气。
赫连夫人说:“雅珺,就是换个房间而已,反正都还没睡,你就跟思玥换换吧。”
傅雅珺实在是没有办法,她仔细一想,反正这女人已经喝了迷情散,大不了等赫连洪德进来的时候跟他说明白了要他再去隔壁,想到这里她点点头,“那好,既然弟妹需要,我就跟你换。”
余思翰在心里得意非常。“臭婆娘,今晚你死定了,想算计我,没门儿!”
入夜,山上很安静,也很冷清。
雪苼自然是睡不着的,她警惕的听着动静,“赫连曜说的那个消息准吗?万一赫连洪德不来怎么办?”
“怎么办?大不了去抓个和尚来给傅雅珺当解药呀。她自己下的药,就是哭着也得给日完!臭娘们,敢算计我,能算计小爷的人还没出生呢。”
他的自信雪苼是佩服。但是他自信的到底有谱没谱呀。
余思翰忽然想起刚才俩个人未完的话题,“尹雪苼,我问问你,你喜欢阿曜什么呀?”
“我,我可没有你那么多的少女梦,我开始是不喜欢他的。”
“我知道呀,你竟然敢出卖他!我当时真以为阿曜会扒了你的皮,没想到你还活的好好的而且一直在他身边,你这个女人也是有些手段的。”
雪苼微微一笑,“他那个时候不杀我不一定是因为……我们俩个……哎,余思翰。我问你,你是余州少帅他是赫连军少帅,你们俩支队伍向来水火不容,你怎么敢去喜欢他?你就不怕你们有一天成为敌人吗?”
余思翰抱着枕头笑的特别甜蜜,“没事,要是我们打仗我立刻就投降。”
噗!雪苼是真的笑了,这个答案也就是他余思翰能说出来,在他心里父母兄弟姐妹满城的百姓和千里肥硕的土地都比不过一个赫连曜吗?
“怎么样?佩服我吧,知道什么是真爱了吗?”
雪苼点头,“要是你能做到我就真心佩服,试问刚才那个问题。别说做,就是回答恐怕这天下的人除了你都要迟疑上几分。”
余思翰倒是没有笑想到她会肯定自己,便也有了几分认真,“我从小跟别人不一样,我爹怕我不好养从小给我穿裙子戴花,我总觉得自己跟那帮如花似玉的姐姐没有什么区别。结果等到了七八岁的时候我已经笃定的认为自己是女孩子,为了纠正这个变态的想法,我没少挨鞭子。我爹他娶了一堆姨太太才生出我这么个儿子,自然是宝贵的要死,如果我不能堂堂正正做个男人,我估计我娘会把我一口口啃了。在这种重压下我才穿起男装像个男人一样,可是骨子里的东西已经注定了,要改是不可能了。”
雪苼同情的看着他,“这都是你爹娘的问题呀,你才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明着叫我余少帅,背地里却一声声说余州那个小兔爷。我其实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想像阿曜那样金戈铁马,可是我什么都不会,除了吃喝玩乐我什么都没学会,这样的我治理个屁领地呀。当个屁少帅,要是我真成了余州督军,我立马就投奔阿曜,连人带着军队全归他,还打什么打。”
雪苼有些敬佩的看着他,他果然爱赫连曜很深,什么都可以放下。
她不评价他的爱情,也不想像他那样,每个人对爱都是有底线的,底线不同,根本就没法比较。
“那你有什么打算?”
余思翰抽了抽嘴角。“傻婆娘,你以为我真的要跟你争阿曜吗?他不喜欢我,我能看出来。其实不喜欢我也不要紧,反正我脸皮厚,可以慢慢磨他。但是有你了,他喜欢的人是你,我又怎么能做棒打鸳鸯的那种事。其实我真不介意我们仨在一起的,反正我不能给他生孩子,有你也能给他传宗接代,但是我知道你不能同意,瞧瞧你跟我六姐说的那些话,女人要独立女人要自主,女人不能让男人三妻四妾,我还敢奢望吗?”
雪苼叹了口气,“余思翰,要你是个女人,也许我真败给你了。”
“这样你也就胜在自己是女人。对了,隔壁怎么还没有动静?”
余思翰也急了。
其实,不是没有动静,只是赫连洪德太多疑,他不敢贸然行事。
这次上山拜佛他觉得有机可乘,虽然没有弄到尹雪苼,但是听说赫连曜的这个媳妇也是少有的美人,他在山上把她给办了,谅她也不敢声张,余州督军的女儿不更应该要脸吗?
房间里,傅雅珺开始在焦急的等着他,等他来了还告诉他换房间的事情。
但是,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烧。
她解开了衣服还是觉得热,不由得用手去摸皮肤,没有想到这一摸引出了她更深层的渴望。
太难受了,她解开衣服卷起被子来回磨蹭,可越是磨蹭越受不了,她不由得发出暧昧的声音,特别渴望个男人。
赫连洪德推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这血脉贲张的声音,头皮都兴奋了,他摸到床前,叫了声宝贝儿就把人给抱住。
傅雅珺的另一侧住着赫连洪德的老婆陈氏,她这些年被赫连洪德冷落,又没有生出儿子,就养了一条狮子狗当儿子,这半夜的她“儿子”跑了出去,闻到了傅雅珺门口放着的香肉。一路扒着门儿进去。
陈氏没有了狗睡不着,她大半夜的叫醒了丫鬟一块找狗,结果那狗竟然扒开了人家的门进去,她生怕挨赫连夫人的骂,就想抱着狗悄不声儿的退出去,却没有想到听到傅雅珺的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声音。
这寺庙的房间还都是纸糊的窗户,她能看到有俩个人在起伏干着无耻的事儿,顿时头皮都炸了。
赫连夫人自诩是督军夫人又是长房的,平日里没少对她耀武扬威,现在她的儿媳妇偷人,这都给合族看到了。看她还有什么脸!
想到这里,她悄不声的去别的房间拉出了族长的夫人九奶奶还有赫连夫人,说要去看件新奇事儿。
九奶奶的眼皮都睁不开,赫连夫人则厌恶的看着她,心说她这是又耍的什么幺蛾子。
隔着窗户,她得意的指着里面,“大嫂,看看你的好儿媳妇!”
赫连夫人气的心脏都要炸了,她万万没想到傅雅珺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想都不想,她让手下的大丫鬟砸开了房门。
屋里。其实赫连洪德也是神志不是太清楚。
赫连曜布下这个局引出他来,怕一群女人捉奸不成反被他逃走或者伤害,就让余思翰和雪苼提前在屋里焚过迷情的香,她们去喝佛豆汤的时候正好焚上,而因为换了房间也不用再回来,刚好给他们准备了一场大战。
此时房门被砸,赫连洪德才清醒过来,他伸手想去摸枪,却没有想到傅雅珺的双腿还勾着他要,赫连夫人却提前掌灯拔枪。
赫连夫人家里以前是做镖局的,年轻时候也是个拿过枪杀过人的狠角色。现在看清儿媳妇床上的人静竟然是自己的小叔子,气的浑身发抖。
要不是情况特殊,她真想一枪打死这对乱伦狗。
陈氏又是气又是怕,气他赫连洪德无耻淫贱,多少美人没有,他竟然把主意打在了侄媳妇头上,怕的是自己带头捉奸赫连洪德一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这里声音一响,雪苼和余思翰也听到了,俩个人古音大声呼喊把人全给叫出来,而侍卫队也根据提前的安排到了。
赫连夫人到底是经过大场面的,她把小辈的媳们拦在外面。就是怕她们看到这么龌蹉的画面,,市侍卫们一拥而上绑了赫连洪德和傅雅珺。
赫连洪德虽然被赫连曜摸了五百多“钉子”去,但是他有的是后路所以没放在眼里,这次一心想着奸了赫连曜的新媳妇给他个教训,就只带了几十个人上山,现在都在庙外面给李程带人包了饺子,他在这里成了光杆司令,给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赫连夫人气的浑身哆嗦,头一柱香也不烧了,连夜下山要回府,丢人不能丢在外面。
因为这件事太大,她让侍卫控制了知情的所有人,一个都不准离开,都跟着去了督军府。
雪苼看到傅雅珺和赫连洪德给捆绑了塞到马车里,不仅高兴的击掌,等击完了余思翰又觉得自己太不把雪苼当情敌了,拿出个手帕擦手。
雪苼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她心里有些疑问和压力,也不知道赫连曜下面会怎么做,而且这个傅雅珺跟赫连洪德偷情娴熟,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七年前那件事,到底跟他们两个有没有关系?
第一百四十四章:真相大白-头上有点绿
大晚上的,督军府灯火通明,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赫连洪德现在都还有些懵,一群女人而已,他玩个侄媳妇而已,怎么就给绑了?
他现在手上有重兵,把控着这座古城的每个重要通道,还埋了大量的炸药在地下,而且城外有晋州的傅晏瑾瑶瑶呼应,更是在中央军那里有后援,他赫连曜敢对自己做什么,他不信!
赫连督军给从红牌的被窝里给揪起来,他现在是个五十岁的男人了,因为常年打仗受伤的关系身上很多病痛,在儿子接手军队管理后他纵情酒色还抽了鸦一片止疼,现在完全没有了二十年前的风采,瘫坐在椅子上就是一个不怎么讨喜的老头子,跟他一比,督军夫人还是年轻好看的。
看着底下乌压压的人头,他问道:“这大晚上的怎么了?你们不是去庙里吗?这祈福没结束怎么回来了?”
督军夫人冷笑道:“督军,看看您的好弟弟做的事儿吧,赫连家的脸全都给丢光了。”
早就等着的赫连曜把九太爷给搀扶进来,“九太爷,您上座。”
赫连家是大族,本来出了这种事自己打折胳膊往袖子里藏,可是赫连曜要对赫连洪德用兵要是没有个好理由。又给别人落下口舌,到时候又生了很多事端。
九太爷看着衣冠不整被五花大绑的赫连洪德,心里不免凄凄然,这老二前几天还送了他十根小黄鱼,现在自己都不忍心看他。
“傅雅珺,你有什么说的。”督军夫人肌肉抽动,她真恨自己瞎了眼,这个女人害了自己儿子,现在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败坏自己的家风,她真想一枪打死她。
傅雅珺大哭,“姨母,我是给人算计的,我是冤枉的,我给下药了。对了,要跟二老爷私通的是余思玥,她跟我提出的换房间。”
余思翰冷笑,“大嫂,请不要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来封平不过三天,我连二老爷都不认识。”
督军夫人拿起桌上的茶盅就扔在她头上,“不知羞耻的贱人,你不但侮辱了佛门清静之地,还污蔑佛祖的福汤,你们坐下什么可是二夫人亲自所见,二夫人你说说。”
陈氏被赫连洪德瞪的浑身颤抖,可是想起这些年的遭遇她恨意翻滚,“这事儿我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这骚狐狸给二老爷下了什么蛊,求夫人把这贱人浸猪笼。”
对于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要是真浸猪笼,只有傅雅珺,赫连洪德不会有什么事。
一直沉默的赫连曜忽然说:“九太爷,父亲,我倒是有点证据给大家看看,来,带证人。”
一个畏畏缩缩的丫头被推上来,雪苼认识,正是那天去给佛豆汤里下药的丫头,好像叫菊秀。
她扑通一声跪下,身体因为害怕在发抖,不敢看赫连洪德和傅雅珺。
赫连曜面色沉静,他在家里的时候其实很少,对于这位冷面少帅下人们除了害怕没啥别的感觉。
“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那丫头使劲儿磕头,都把额头碰的砰砰响,“督军饶命,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把佛豆汤里下的药,又告诉二老爷那是二夫人的房间,我,我是恨大少奶奶,因为有次她说我偷她的东西,我怨恨她,对,我怨恨她。”
赫连洪德得意的摸着他上唇的小胡子,赫连曜想要拿他的人指控,简直是做梦。
赫连曜听到这话也蹙起眉头,“你可知道你把这些都揽在自己身上是什么大罪?”
“奴婢就是死路一条,奴婢死不足惜。”
赫连洪德忽然狂妄的扬声,“阿曜,你听到了吧,都是这个贱人的栽赃嫁祸。我不过是想上山找我老婆温存温存,可是这丫头竟然算计了我!说来这也不算是什么大罪吧。毕竟你也跟你大嫂睡过,也害死你哥哥,也没怎么样呀,现在还不是手握重兵好好当着少帅吗?”
他的反扑把赫连夫人气的七窍生烟,“赫连洪德注意你的言行,翻出那些旧账有什么意思。”
“大嫂,你儿子乱伦还出人命,我乱伦什么都没发生,你这心偏的。”
赫连曜却不温不火,“二叔,既然你提起往事,我倒是有些不明白的事想要请教你。”
赫连洪德眼角的肌肉抖动了一下,“你还有脸提你干的混账事儿?”
赫连曜一脸的无辜,“我这被指控的不怕,二叔怕了吗?”
赫连洪德冷哼一声,他大喊着,“给我拿把椅子。”
赫连曜对李程说:“给二老爷拿把椅子。”
赫连洪德拢拢那凌乱的衣衫,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余思翰气的直咬牙,“这跟侄媳妇偷情的王八蛋连裤子都没提上就不认账,他真觉的就没有人管了他吗?”
雪苼用力捏了他一把,“别说话。”
余思翰就是气不过,一想起这个老东西本来想着是要上自己的时候,他很不能把他给手撕了。
赫连曜情绪稳定气场强大,不紧不慢的说:“二叔,七年前那个晚上我被人下药扔进了大哥的房间里,我记得我最后那杯酒是跟二叔你喝的,不知二叔有什么要说的?”
赫连洪德冷哼,“你太可笑了,你的意思是跟我喝酒就被我下药?”
“要是我有证据呢?”
赫连洪德一摊手,“拿出来我看看呀。”
赫连曜对李程说:‘带人上来。’
这个人一带上来,赫连洪德的脸色就变了。
这个是他的老管家,老钟。
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老钟是他几十年的忠仆,他家里的人都捏在他手里,他自然也会跟菊秀一样不会指认他。
老钟哆哆嗦嗦的跪下,嘴巴跟糊了胶皮一样,一声不吭。
赫连曜对他说:“老钟,你跟了我二叔几十年,我问你,七年前你们坐下了什么勾当?”
赫连洪德看着他,“老钟,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老钟头触地,“督军、夫人,老钟该死,七年前二少的确是被下药了,但下药的不是二老爷,而是大少奶奶的婢女,秀芳。”
赫连洪德并不在乎傅雅珺的生死,他心里笃定,但是却也有些不安,老钟为什么说出事实。
傅雅珺却不干了,她一直跪在地上。此时大喊,“我没有,是赫连曜他自己酒醉。”
“少奶奶,您现在可以说不知道,但是秀芳手里的药可是二老爷亲手给的,他还对您说只要给二少喝了这个,您就可以甩脱大少这个药罐子,跟二少双宿双飞。”
“老钟。”
“狗奴才!”
傅雅珺和赫连洪德一齐喊出,真是神同步。
九太爷还是向着赫连洪德的,“这样一个奴才随口说了就要定老二的罪,这个也太草率了吧?”
老钟从怀里哆哆嗦嗦掏出一叠东西,“督军,夫人。二老爷让我亲自把二少给背到大少的房间里,自己又掐着时间把大少给带过去,发生悲剧后大少奶奶被送到南洋,他也跟着过去,其实就是跟大少奶奶坐的同一班船。他在船上玷污了大少奶奶,后来大少奶奶怀孕生了他的儿子,他就让人捎信给二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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