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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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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苼责备他勒令涂黑了脸点上了乱七八糟的雀斑,弯腰弓背的跟在后头当起了陪嫁丫头。
一进门儿,他就跟赫连曜跪在大红垫子上,纤纤玉指端起茶杯,捏着嗓子说:“爹,娘,请喝茶。”
督军和夫人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这位儿媳妇。看着也不错,细皮嫩肉漂漂亮亮,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但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头。
见余思翰一直捧着茶杯没有人接,赫连曜吭了两声,“爹。娘,思玥给你们敬茶了。”
督军先把茶接过去,给了余思翰一个大红包,“赶紧起来,快起来。”
夫人倒是亲自来搀扶了,她摸了摸余思翰的手。柔软无骨,是个大小姐的手。
余思翰又捧了一杯茶给傅雅珺敬茶。
在来之前,雪苼已经把傅雅珺的情况告诉他了,这个傅雅珺对赫连曜还有想法,对他的新婚妻子心怀叵测,而且昨晚她的冒犯是有意试探。所以让余思翰小心。
余思翰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傅雅珺的眼睛总是往赫连曜身上飘,这小兔爷就掏坏呢,想要治治傅雅珺。
“大嫂,请喝茶。”
傅雅珺都看了他半天了,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位大小姐美是很美。但是嗓子却比一般的女孩粗,要不是昨晚她亲自试过一定也对她有所怀疑的,估计这位就长成这样了,怪不得傅晏瑾和老狐狸能以为“她”是男人。
伸手去接茶水,“谢谢弟妹,这里……啊。”
傅雅珺的手心不知道被什么扎了一下,疼的她顿时就松了手。茶水泼了她一手,茶杯也打碎了。
茶水滚烫,是刚沏的。
傅雅珺手背一片通红,眼眶也跟着红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余思翰一脸的无辜,“大嫂,你的手怎么了?竟然连茶杯拿不稳,是不是昨天太累了?”
他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傅雅珺脸变了色,她昨晚当然是太累了,被赫连洪德那个老变态差点折腾死,到现在大腿那里还是酸疼的。
“大嫂,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一定不要扛着,要赶紧看大夫。”
傅雅珺手背上一片灼疼,却给他握着手不放,她脸上红红白白的变化着,终于撑不住,“谢谢弟妹关心。爹。娘,我先下去了。”
督军因为七年前的事对傅雅珺一直没好感,要不是因为她生了个儿子估计也不能让她进门儿,现在看她连杯茶都端不好更是厌弃,“下去吧。”
督军夫人却看着傅雅珺的背影,这丫头今天明显的是想给阿曜的新媳妇下马威。难道我的警告她没有听进去吗?
余思翰有惊无险的完成了敬茶,还给傅雅珺吃了个闷亏。
这时,督军夫人的目光落在了雪苼身上,“这是谁?”
余思翰忙说:“是我的丫头。”
“你的丫头?”赫连夫人尖刻的看着雪苼,“抬起头来。”
雪苼并不畏惧,她抬头盈盈一福。“督军,夫人。”
“你是……”赫连夫人指着雪苼,计算再扮丑她也是记得那个丫头高傲的样子。
赫连曜把雪苼往身后一挡,“你们先出去。”
雪苼看了他一眼,拉着余思翰走出去。
门关好,四处也无人。赫连夫人压低声音说:“阿曜,你在做什么?”
赫连曜也压低了声音,“昨天我扫除了狮子门的障碍,但是他的势力远远不止于此,我们府里到处是他的眼线,爹娘还是小心些好。还有。那丫头就是雪苼,她怎么入府被软禁的我不追问,但是你们也别对她不好。”
赫连督军气的低吼,“你这是对父母的态度吗?”
赫连曜眼神发冷,“爹,我们家闹到现在这么被动挨打的局面是谁造成的?你年轻时候的英明神武都到哪里去了?还有娘你。不要以为你平日里在后宅做了什么爹他不知道,他不过是用沉迷酒色来报复你,是你们两个人的明争暗斗毁了赫连家,让赫连洪德有机可乘,如果不想把封平拱手让人,就不要给我添乱。”
夫妻俩个面面相觑。虽然儿子说的话大逆不道,可是他们竟然无力反驳。赫连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蛀成了空壳,只靠这个儿子在外面撑着。
余思翰回了房间却不安分,要去给傅雅珺送药。
雪苼拦他,“你别出去得瑟了。没看到人家看你的眼光很怪异吗?你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有点像男人的女人或者说很女气的男人,跟真的女人是有差距的。”
余思翰拧她的脸蛋儿,“那是你没见过我七姐,见到了你就知道我和她谁更女人,二十岁没嫁出去,是有原因的。”
开始不疼,雪苼只是蹙眉,“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你六姐那么好的人你说她傻,余思翰,是不是你们家就你最聪明漂亮?”
他一甩头发,“那是自然。”
“臭美!我告诉你,我有个好姐妹,她跟你长得特别相像,但是比你好看,而且她穿男装比你像男人。”
“你说的那个女人我好像见过,莫凭澜的妞是不是?莫凭澜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看我看的毛骨悚然,估计他是把我当成了那妞儿,你的脸真好玩。”
说着正经话,他把雪苼的脸当成了皮球,气的雪苼大喊,“放手。”
他拧上瘾,“不放,为什么阿曜拧你的时候你不让他放。”
“你真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余思翰手腕一凉,低头一看自己手腕上贴着一把冰凉精巧的小匕首。
“最毒妇人心,你这个死女人!”
“放开!”
余思翰讪讪的收回手,“臭婆娘,没看出来你还蛮有一套的。”
“那也没有你厉害,你手指上那个戒指里藏着东西吧。傅雅珺又不傻,肯定会找你算账。”
“老子怕她个球儿!就她欺负你对吧,哥哥替你讨回来。”
雪苼冷哼一声,“八姑娘,我们俩个还不知道谁大,你就敢妄称哥哥。”
“肯定比你大。我今年都二十了。”
“我也二十。”
“又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小爷我生日大,正月初六,你肯定没这个大。”
雪苼愣住,“我也是正月初六,长安也是。”
“不会吧?我是亥时。”
“太巧了,我也是。”
这下余思翰都说不出话了。这真的是太巧了。
但是雪苼却比他想的更多,他和长安长得那么像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真的就没什么联系吗?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余思翰眉毛一挑,“谁。”
“是我。”
雪苼能听出来,是白长卿的声音。
余思翰在听到他最信任的姐夫的声音时。并没有像往日那么高兴。他皱眉胡乱看了看,找到那面墙上的机关,把雪苼给塞了进去。
“在里面好好呆着,一会儿我放你出来。”
雪苼不解他的意思,怕她偷听他和姐夫的谈话吗?
这个时候他已经关闭了机关,走到门口去开门,“来了。”
白长卿一见眼前的红妆丽人,竟然一愣。
第一百四十一章:教训这个小崽子
余思翰黑发齐耳,一边儿掖到耳朵后去,露出红色璎珞耳坠,一袭红绸旗袍趁的脸色很好看,腰身袅娜多姿。这样乍一看,跟余思瑶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五官比余思瑶的艳丽张扬了许多。
白长卿看傻了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思翰却妩媚的勾起眼角,“姐夫,你过来找小姨子就打算在门口杵着吗?给人看到不妥吧。”
白长卿猛然回神,他进来把门关上,“赫连曜不在吗?”
“不在,你是要找他?”
白长卿左右看了看,“不,我有话跟你说。”
“姐夫做,喝茶。”
隔着屏风,白长卿看到了里面通红的卧室,不过他很快收敛心神,接过余思翰递过来的茶水。
在余思翰心里,白长卿就跟哥哥一样,亲切温和,对他百般纵容维护。
可是。这也许只是表象,人称小白龙的白长卿其实更应该叫白狐狸,否则他怎么成为中央军第五师的师长,又怎么能把敌对的人都变成自己的朋友呢。
“小八,你虽然进入赫连家,但是他们家的事你不能搀和,更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余思翰抿唇笑,“姐夫,我既然嫁入赫连家自然就是他们家的人,要是阿曜有什么危难我哪有不出手的道理,你这样说倒成了我们骗婚了。”
白长卿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放,“你说的什么?都听我的!现在又给我闹,别忘了,你可不是余思玥,你是余家军的少帅,将来的督军。”
“不如让爹把军权让给你这半个儿子,我这样的怂包当什么少帅。”
白长卿气的眼角直跳,“你这孩子,我看你是给赫连曜迷昏头了。”
“是呀”余思翰腆着脸,幸福的像要冒泡,“我都跟阿曜洞房了,虽然我是男人,但也是阿曜的人了,我要跟他共进退同生死,这才是为妻之道,你说呢,姐夫!”
“你……”白长卿压下心头涌上来的气,“小八,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反正姐夫是站在你这边的,要是有什么事你先告诉我,我们合计着来。你记住了,天塌下来,姐夫给你顶着。”
要是以前,余思翰一定感激涕零,觉得姐夫真好,可是现在却完全变了。
他觉得白长卿真虚伪,特别虚伪。
“姐夫,要是没事您别到后院来找我,毕竟是姐夫和小姨的关系,我怕好说不好听。”
白长卿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当初真不该由着你胡闹。”
“看看姐夫说的,好像你没有好处拿一样。”
白长卿眼角一抽,他觉得今天余思翰说话夹枪带棒,一点不像平日的样子,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呀!
雪苼被余思翰关在隔壁,她闻到了屋里有一股子欢爱过的味道,作为过来人,她敢肯定。
看看那张床,因为没有人来收拾,余思翰弄得乱糟糟的,但不像是有过那什么的痕迹,难道是他自己……
她赶紧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男人和男人。想想都可怕。
墙开了,余思翰斜着胯站在那儿,“出来吧。”
“你姐夫走了?”
“不走还留在这里睡觉呀,你陪着?”
雪苼真想掐死他,“你说话注意点,好歹还有你六姐呢,要你真是个女人,我都怀疑你勾引你姐夫。”
余思翰一撩帕子,手帕的一角打在雪苼的眼睛里,她啊了一声。
“没见识的丫头,我告诉你,就算我是男人想勾引他也可以,要不今晚咱们打个赌,我勾引阿曜试试。”
雪苼红了脸,“谁跟你说这些不要脸的事,你们是夫妻,要干什么我才不管。”
“这可是你说的,走!”
雪苼给他拉着手,“去哪里?”
“刚才我们说什么来着,去看望傅雅珺呀。”
雪苼温柔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余思翰,傅雅珺她身份不单纯,而且这个女人很歹毒,没事你别引火烧身。说白了,这是阿曜家里的事,他也不希望牵扯上你。”
这话的口气跟白长卿差不多,更让余思翰生气,“尹雪苼,我不是他家里人吗?不要忘了,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你没名没分的也就个外室。还有,看你怂的这胆子,你不去我去,今天就让你看看得罪小爷的下场。”
见他真要去,雪苼只好跟上,虽然俩个人百般看不顺眼,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同站赫连曜这条船,关键时候还是要互帮互助。
丫头见他们来了忙行礼,“二少奶奶。”
“我来看大嫂,给她送点药。”
丫头还想拦着,“大少奶奶这会儿不舒服。”
“没事儿,都是一家人,我放下药就走。”
说完,余思翰推开丫头。大步走进去。
雪苼佩服余思翰的刁蛮,估计平日在家霸王惯了,到哪里都是他最大。
傅雅珺听到了动静,她正在屋里和君旸说话,忙止住了声音,往外面看。
“大嫂,你的手怎么样了?我回去后越想越觉得内疚,就找了嫁妆里这支烫伤膏来给你。”
一进门儿他就装好人,还拿出一条淡绿色的药膏来。
傅雅珺忙说:“我已经涂过药了,没事。”
余思翰笑着说:“你那药哪里有我的好,我这是从国外过来的。我给你涂上。”
傅雅珺想拒绝,却给余思翰抓住了手,不由分说的就给涂上了药膏。
傅雅珺啊的尖叫,“这药怎么这么疼?”
“良药就是疼,你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傅雅珺闻到手上的味道就要流眼泪,“这到底是什么药膏,怎么这样?”
“这什么薄荷胶的,超好用的,我姐夫从国外带……妈呀,我拿错了。我拿了芥末。来人,赶紧拿水来给大少奶奶洗手。”
傅雅珺气的都要哭了,“你,余思玥,我跟你无仇无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大嫂,你别误会,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心想帮你,谁知道拿错了。肯定是我这下人脑子笨不认识外国字,翠花,你说你怎么搞的,笨死了,我大嫂都要给你害死了。”
雪苼光顾着看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叫翠花。这个余思翰非得拉她当垫背,是不是觉得有她赫连曜那里就更保险了。
她忙低头弯腰上前说:“小姐,您说就是这个绿色的,我也不认识外国字。”
“蠢死了,你这蠢丫头,我要把你送回去。跟着送亲的队伍一会儿回余州去。”
疼痛难忍中,傅雅珺觉的这个翠花的声音莫名熟悉,她忍着剧痛说:“你抬起头来。”
雪苼抬起头,虚虚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看着余思翰。
傅雅珺指着雪苼,“你,你是。”
余思翰捏住了她那根手指,用了十分的力气,“大嫂,她是我的陪嫁丫头翠花。长得是磕碜点儿,没有吓到你吧?”
傅雅珺这手本来就被烫伤,给抹了芥末,现在又给他掰折,虽然他是个力气很小的男人,但不管怎么说都是男人。
傅雅珺觉得自己的手都要废了,她带着哭腔说:“你放开我。”
“大嫂,你怎么哭了,是太疼吧,来人,人呢,快拿水来。”余思翰都要把她的手给掰废了,就是不松开。
傅雅珺算是最会装的女人,一路装到失忆到了十六岁,这次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余思翰比她还能装。
一直默不作声观察着大人的小狼崽仔忽然拿了做针线用的剪刀,去捅余思翰的屁股,还大声喊着,“妖精,放开我妈妈。”
雪苼一把拉住他,伸手把剪刀夺过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狠,敢伤害我们家小姐。”
余思翰松开了傅雅珺,一把摁住君旸,“宝贝儿,你是赫连君旸吧,这么小就敢拿剪刀伤人,这个习惯不好,得改改。”
说完,她对雪苼说:“给小少爷倒杯水来,让他压压火气。”
余思翰冲着雪苼眨眼,雪苼心领神会,茶杯里捏上芥末糕,摇晃了摇晃。端到了余思翰面前。
余思翰手劲儿足以制住君旸,傅雅珺想上前给雪苼拦住,她抹了一脸雀斑的样子确实很吓人,此时皮笑肉不笑的对傅雅珺说:“大少奶奶寡居太惯孩子,让我们小姐好好给教育教育,您也多学着点儿。”
一杯芥末水灌到君旸的嘴巴里,那孩子又是咳嗽又是流鼻涕打喷嚏,哭喊着叫妈妈特别热闹,傅雅珺哪里还顾上找余思翰他们的麻烦,喊着下人给孩子喝水,连自己的手都不顾。
余思翰拍了拍手。拉着雪苼就开溜,“快走。”
两个人一气跑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哈哈大笑着喊痛快,忽然余思翰松开了手,“呸呸呸,。你这臭婆娘的手好硬,硌死我了。”
雪苼抽了抽嘴角,“你的手软,傅雅珺都挣脱不开。话说你这么闹着她们能善罢甘休吗?恐怕去你婆婆那里告状去了。”
“不怕,我们有阿曜当护身符。这个时候,不用白不用。你还怕她跟你撕破脸不成?”
雪苼比他想的要多,“我反正是她的死敌,估计做梦都想杀了我那种。但是你不同,你这么做等于把自己也搅进来,依着她有仇必报的个性,肯定不会放过你。还有她那个儿子,那个小东西可狠了,有次想用一大盆鱼汤烫死我,结果我的婢女替我挡了一下,到现在还是留了一后背的疤痕,开始我还以为孩子小可以教化。现在看看,是大人教的好,已经形成了个性,改不了了。”
“他真是阿曜的儿子?”
雪苼看看左右,“她说是,但是不是谁知道了?但是我真不希望阿曜有这样的孩子,丢人。”
“这话一点都不贤良淑德。”
雪苼无所谓的笑笑,“我要贤良淑德干什么?二少奶奶。”
余思翰还挺高兴,“乖,少奶奶有赏。”
两个人正说笑着,丫头过来请。“二少奶奶,老夫人让您带着您的丫头过去。”
雪苼和他交换了个眼神儿,来的还真快,傅雅珺果然去告状了。
余思翰对丫头说:“你去跟老太太说,我昨晚给少帅折腾的太累了,现在走不动,让她有事儿去问少帅去。”
不仅丫头吓了一跳,连雪苼都吓了一跳。
他这就是没有长久做赫连家媳妇的念头,否则就凭着这个不尊敬长辈的罪名,也得给休了。
话说,现在赫连家还指望着他。又有谁敢动她。
丫头回去回话,雪苼真是无语凝咽,“你这是要公然对抗了吗?”
“你放心,赫连曜把我们支走一定是跟他爹妈说了什么,老太太叫我也是因为傅雅珺告状,她不敢真对我怎么样?这就是娘家硬的好处。再不成我真带你会余州去,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体面婆家给嫁了,再不然你就跟着我,反正阿曜睡过的我不嫌弃。”
“我嫌弃好吗?八姑娘,别做你的美梦。就是天下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跟着你。”
“这么确定?那我就强了你。”
“你要强了谁?”赫连曜推门而入,目光冷冽,看起来很危险。
余思翰却不害怕,他把爪子搭在雪苼肩膀上,“看看我们,般配吗?”
赫连曜把他的手给掰开,推到一边去,不动声色的把手臂缠在雪苼的腰上。
他抬起下巴倨傲的说:“刚才谁说被我折腾的起不来,余思翰,你还能要点脸吗?”
雪苼仰头看着赫连曜,这句话以前是她经常对赫连曜说的呀。他终于也给人磨的要吐血了。
可是他被制服了,雪苼却酸溜溜的,越是发现余思翰的好她就越是害怕,万一赫连曜也喜欢了怎么办。
看看,跟着这个冷面杀神多不容易,防了女人还要防男人。
“你娘那里怎么说?”
赫连曜摆摆手,“没事,我跟他们都说了,不要随便来招惹二少奶奶,那你们也安分点,别随便去招惹傅雅珺,男人的事男人去解决,我不希望你们有危险。”
这句你们当然是包含着余思翰,他却不乐意,“阿曜,你说什么呢?我可是爷们儿,要是真打仗,算上我一个。”
赫连曜摆摆手,“你给我老实点,你姐夫又找我了,让我看好你,不行早点送到沪上去。”
忽然想到了什么,余思翰眉角抽了抽,有种说不出到的厌恶,“我不要去沪上,我在这里挺好,每天调戏你女人,这是最大的福利。”
赫连曜和雪苼对视了一眼,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傅雅珺此时还在赫连夫人的房里哭。
手肿着,孩子还是不断的咳嗽流鼻涕,这个让赫连夫人很心疼。
但是,赫连曜也说了,余家的小姐谁都不能动,否则赫连家就有毁灭的危险,她也只能安慰傅雅珺。
“好了,雅珺,她是个新媳妇,又是余督军的女儿,我怎么也要给几分面子,你先忍一忍,等过了新婚再说。”
傅雅珺这个亏吃大了,她哪里能让,“我无所谓,这君旸可是赫连家的孩子。她这么做不是太过分了吗?”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能让我怎么做?人家送亲的队伍还没走呢,我要是对人家不好,带信回了余州怎么办?我们跟余州关系一直不好,好不容易借着这门亲事把局面给定下来,你又闹腾,要是把阿曜闹腾毛了,我可保不了你。”
傅雅珺万万没想到赫连夫人会这么偏袒新娘子,她想起那“女人”就气的浑身发抖,现在无的放矢只好把火气转移,“那您看到了她身边那个丫头吗?她说叫翠花。可是我看着怎么像那个尹雪苼呢?”
赫连夫人心里本就膈应这事儿,她偏偏又提起来,便气呼呼的说:“我看你真是糊涂了,要那丫头真是尹雪苼,那她和余思玥是什么关系?是情敌关系。情敌可以共处一室吗?”
赫连夫人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傅雅珺也相信自己的眼睛。尹雪苼和余家的小姐在一起,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在老夫人那里没得到一点好处,傅雅珺越发的怨恨赫连家人,开始她还是狠不下心赶尽杀绝的,可是这一刻,她决定一定要和赫连洪德联手。把赫连曜一家连根拔起,一个都不留。
又到了晚上,这次赫连曜怎么都赶不走余思翰。
他抱着枕头滚在床上,“我不去睡隔壁,我一个人害怕。”
赫连曜冷着脸说:“那你以前睡觉都有人陪着吗?”
“那不一样,那是我家里。你看你们家,阴森森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雪苼说:“我去隔壁睡。”
赫连曜自然是不允许,“不行,我才不要跟他睡。”
余思翰手托着腮一脸的天真,“你是怕我非礼你吗?”
“滚!”
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但雪苼无论如何接受不了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混乱局面,她对赫连曜说:“要不这样,我本来就是下人,应该睡下人房,我出去。”
赫连曜不同意,“不行,你走出这间房子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越就是几个晚上,你们再坚持一下,要不就让他自己在这里睡,我们去隔壁。”
余思翰往里面滚了滚。“可以,晚安。”
雪苼忽然想起那边的味道,要是余思翰曾经在那张床上……她拒绝。
“你自己过去吧,我在外面的榻上凑合一晚上。”
赫连曜见久久僵持不下,便拎着余思翰的衣领子把他送到了隔壁去。
余思翰激烈的挠墙,怎么可以这样粗暴?
话说,他觉得有点恐怖,那个人今晚还会来吗?
第一百四十二章:我这辈子只认准了你
余思翰想要打开门,可是发现是从外面锁上的,他气得踹了一脚,这不就是赫连曜胳膊的房间吗?怎么还有这样的玄机。
绷着神经,也不睡觉,他尽量让自己保持清明。说实话,昨晚发生的事儿他不讨厌,但是他受不了是那个人。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里,雪苼却在担心他。
“我觉得余思翰不太对头,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正在喝水的赫连曜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你确定?不怕我一去不回来吗?”
雪苼迅速转过头不去看他,“那更好,我祝你们这对狗男男早生贵子。”
赫连曜放下水杯,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膈应我呢?”
“真是可惜了,要是余思翰是个女人,一定和你是绝配,他很适合你,起码能制的住你。”
她的这番话酸溜溜的,带着醋意,让赫连曜高兴又生气,捏着下巴的手紧了几分,“我这辈子也就给你制住了,他余思翰要不是余州少帅,我再就给五花大绑狠狠揍一顿了。”
“可他就是,余州少帅就是他的资本之一。就好像我,始终不过是个破落户的女儿,要靠着少帅你才能生存,让你给了我很多好处。”
她的眼睛就像琉璃珠,浅浅的反射着灯光细碎的光芒,细细一看,是眼泪。
赫连曜知道她这是在记仇,因为他在喜堂上说了那句“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做女人不要太贪婪。”
封平的这些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甚至比余思翰是男是女更让人心烦,雪苼这种对爱情有浪漫憧憬的人已经幻灭了对爱情的渴望,她和赫连曜之间,想来一辈子都会在这些腥风血雨里跌宕起伏,直到哪一天忽然变成了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
想到这里,她不仅打了个寒颤。
赫连曜抱紧了她,他有些时候其实不懂她。他爱她是一会事,可是懂她又是一回事。雪苼身上,有些读书人的小矫情,这些是赫连曜看不上的。乍看可爱再看可笑,但是因为总体是爱她的,就能连她的这些小矫情一起爱了,但是又有很多时候。这些小矫情就成了她的主宰,控制她所有的情绪。比如这才婚礼,都解释了是一场戏,可是她为什么总是过不去。给俩个人找不痛快。
还有余思翰,他就是一个大男人,虽然是兔爷,但是自己不喜欢。可她整天揪着不放,特别没意思。
赫连曜是个刀口上舔血的军人,骨子里充满了掠夺和杀戮。对于女人,向来只有他要他不要的分别,而雪苼改变了他,他可以说已经拿出了一辈子的温柔。他自问,她会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有些事不跟她说是为了她好,他以为解决完封平的事回到云州照样跟她成双成对,她乖乖等着就好,何来找的不痛快。
可是赫连曜呀,雪苼是人不是玩偶,任谁知道自己爱的男人要娶别的女人会无动于衷?他在把雪苼列为掌中物的时候,得知雪苼要嫁给莫凭澜还从战场上跑回来生生夺走了她的清白,他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俩个人就这么抱着,用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可是两颗心却忽然离得远了。远的就像隔了千山万水。
赫连曜忽然觉得烦躁。
他是个掌控欲很强的男人,什么都要握在手心里,包括雪苼的心。
那种烦躁让他的人变着有侵略性,低头就护住了她的唇。
情绪是会感染的。雪苼现在很多事都自己理不清,根本不想跟他做那种事,可是赫连曜这段日子里维持的温柔忽然就没有了,他不顾雪苼的反抗猛烈的把她压在了他和别人的婚床上。
她挣扎。做最后的反抗,“赫连曜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这是你和别人的混床。”
“矫情!”
他说了一句。却遵循了她的意愿……把她抱在了桌子上。
一把扫掉了梳妆台上左右的东西,他让她后背抵着镜子,按着她就亲上去。
身前火热,身后冰凉。雪苼觉得自己要跌落在镜子里……
这天晚上,赫连曜爆发出他强悍的侵略性,雪苼几乎被折腾成一只被解剖的青蛙。到了最后,还分什么谁的床。她被按着腰,一次次被疯狂的进攻和占有。
雪苼的声音支离破碎,“赫连曜,你够了。我不要了。”
他丝毫没有放松自己火热的进攻,声音粗哑,“尹雪苼,什么别人的婚床。我只认准了你,你他娘的不知道吗?”
他吼完,雪苼白眼一番就晕过去,但在是晕之前,他的那句话在她脑子里来回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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