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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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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忽然尖叫,“好你个赫连老狗,我问你家里每年都有一大笔钱没有出处。你只说拿去给中央军的人送礼,原来是去养小的了。”
面对一连串的攻击,赫连洪德也没法子保持镇定,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推开陈氏大声喊着:“你们都给我闭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就是赫连曜这个崽子买通了老钟来加害我。”
“赫连洪德,那你认识她吗?”
又一个人被推上来,却不是本地人,一个皮肤黝黑的马来女人。
她本来还挺害怕,可是见到赫连洪德和傅雅珺后就高兴的用蹩脚的汉话喊:“老爷,太太。”
傅雅珺还在惊讶当中,赫连洪德却一脚踢开了她。“哪里来的女人,滚!”
马来女人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她给带来后本来怕的要死,现在只认识他们便去抱住傅雅珺,“太太,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努卡呀。”
这个时候,赫连曜对她说:“努卡,你看看这是谁?”
“小少爷!”见到君旸,努卡更高兴,她要扑过去却给赫连洪德给拉回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赫连君旸这小崽子很机灵,他看到自己的妈妈跪在地上,而赫连洪德坐在椅子上。还有努卡,孩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只走到傅雅珺的身边,“妈妈,你怎么了?”
赫连曜对他说:“君旸,你二爷爷欺负你妈妈,他要害死你妈妈。”
君旸抬起头看着赫连洪德,以前觉得他像赫连曜,其实只是因为他们都是继承了赫连家男人好相貌,现在他和赫连洪德更像。
他对赫连洪德一点都不陌生,甚至充满了恨意,毕竟傅雅珺跟赫连洪德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被胁迫的,她的恨意无形的加在孩子身上,他只知道只要赫连洪德出现傅雅珺就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现场情况有点乱,就算这俩个人百般狡辩,可是面对这么多证据就成了死不认账,特别现在君旸还在,这可是个活证据。
赫连洪德姬妾众多,也有过俩个儿子一个女儿,但都没有长大,一个胎死腹中,另外俩个都夭折,现在就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对君旸这个儿子他是十分重视,特别是这个孩子身份特殊,他数次暗杀赫连曜,本想等他死了正好君旸就光明正大的继承了军权,再等赫连曜爹娘都死了他就认回儿子,到时候封平就是他的,赫连军也是他的。
可是数次暗杀都功亏一篑,他本想利用大婚这天再掀风浪,却没有想到余家军和中央军共同送亲,再就加上赫连曜的手下,他是不敢贸然挑战,虽然他有傅晏瑾的全力支持,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最近各路军阀在大总统的高压政策下都很老实,要是他挑事儿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封平给人分的渣不剩,他什么也得不到。
僵持到如今,他没有想到还是栽到女人手里。
赫连曜问君旸,“你认识那个人吗?”
君旸眼睛很黑,他一直看着赫连洪德,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特别是傅雅珺,她想过去抓住君旸却给赫连曜让人拉开。
赫连洪德也一头的冷汗,喉头上下滑动着,显得很紧张。
终于,君旸说话了,“认识,他是二爷爷。”
赫连洪德终于放下心来。他有些挑衅的抬抬眉,看着赫连曜。
赫连曜却继续问:“二爷爷以前也欺负你妈妈吗?”
这个问题太突兀,孩子本来就不喜欢赫连洪德,他以为说了赫连曜会给他讨回公道,遂点点头,“嗯,在南洋的时候他总骂妈妈是贱人。”
完了完了,傅雅珺通体冰冷,“君旸,你瞎说什么。”
“妈妈,你忘了那次他往你身上泼酒,还揪着你的头发打你吗?”
一时间,满屋子的尴尬。这坑人的娃,终于实力坑了爹娘。
“妈妈,你不用怕,我们请二叔给主持公道。”
自从回来后孩子又改叫二叔,早就说过了,父亲爸爸这个称号对他来说随便叫谁都好。
赫连曜看着赫连洪德,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是一片漆黑的的冰冷,“赫连洪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赫连洪德涨红了脸,“一个小孩子,一定是你挑唆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自己看看。”
说着,赫连曜把一张照片给丢在了地上。
众人身长脖子去看。原来这是赫连洪德在南洋和傅雅珺君旸拍的全家福,他穿着个南洋风的花衬衣,傅雅珺穿着旗袍,而君旸则是短裤衬衣,一家三口还蛮像那么回事。
照片给送到了九太爷面前,他拿着放大镜看,还企图替他遮掩,“这是洪德吗?”
赫连督军一把把照片夺过来,“你要是看不出来就是瞎。”
雪苼大惊,原来孩子不是赫连曜的,幸亏不是他的,这熊玩意儿。
赫连曜乘胜追击,“这个照片我造不了假。赫连洪德,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上次在沪上派人暗杀我,我顺藤摸瓜摸到了你拿南洋美人送给沪上的海关总长,结果我派人摸了过去,就发现了这一切,你还真大胆,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那边招摇。”
“你这就是污蔑。”
“我知道你还不承认。赫连洪德,我给你准备了滴血认亲,也确定确定君旸到底是谁的孩子。”
年老的仵作被带上来,他滴血认亲的本事可是祖传的。
他对赫连督军行礼,然后看着赫连曜。
“来人,给老二爷取血。”
赫连洪德反抗。“滚,什么瘪犊子玩意儿敢把主意打在老子头上,我不验。”
“赫连洪德,你莫非是怕了?”
“我……”
赫连曜可不是因为他不想验就不验的,几个人过来按住了他,老仵作的银针扎破他手指鲜血滴进碗里。
而赫连曜也捏住了君旸的手,在小孩瑟缩的目光下也给他取了血。
两粒血珠颜色并不尽相同,君旸的鲜红,而赫连洪德因为年纪和酗烟酒的原因血是暗紫色,可慢慢的,这俩滴颜色不同的雪珠子慢慢融合在一起,最终变成了一滴血。
赫连曜让人把碗拿给九太爷等族里的人看。
众人脸色大变,其实都知道赫连洪德不会无辜。可是有人是因为受了他的钱财有人是因为忌惮他的权势,现在就算是看到了事实也是不敢说什么。
傅雅珺软在地上,完了,什么都完了,她给魔鬼一样的赫连洪德控制了七年,本以为这次回来可以重新得到赫连曜的爱拜托他,却没有想到……
赫连洪德做最后的挣扎抵抗,“赫连曜,我们都是一家人,血液相溶有什么了不起的。”
赫连曜摇摇头,“看来你根本不懂这道理,只有父子至亲或者亲兄弟姐妹血液才能融合,我再跟君旸做个你看看。”
说着。赫连曜在另一个碗里滴入了自己的血,君旸又挨了一次针扎。
这次的血珠子颜色看着差不多,但是至始至终却无法融合,保持着两滴的样子。
赫连曜扔了碗,“赫连洪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刚才那个不敢指控他的丫头此时痛苦,“少帅,不是我,我是被二老爷逼得,他手里扣着我妹子的性命,他和大少奶奶密谋,本来昨晚是要去染指二少奶奶的。”
余思翰这半天都快给憋死了,这下可有了发泄的地方。她上前一脚就踢飞了傅雅珺,又给了赫连洪德一巴掌,“你们,原来你们,太可恨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应该立刻拉出去枪毙了。”
赫连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来人,扶二少奶奶去休息,一个妇道人家不要管这些事。”
“可我差点给他们算计了,少帅,要是真发生那种事我势必没脸见人要自杀,到时候我一死我爹肯定不能跟你算完,余州和封平必定一场大战,你说这些人的心思有多歹毒。”
他的这些话当然是说给别人听的,那些宗族的长辈们都怕死怕打仗,一听果然勃然变色,赫连曜成绩乘机说:“九太爷,您看这怎么处理?”
他咳咳了一顿,想逃过发表意见,可是赫连曜很有耐心,等着他说话。
九太爷看逃不过只好说:“此时兹事体大,关系到我们赫连一族的声誉,我看先把他们暂时关押,大家先商量一下对策。”
赫连曜询问他爹,赫连督军烟瘾发作,正在流眼泪鼻涕,“就按九太爷的办。”
此时,天色以明,李程把人给押下去,众人都离开,就留下了赫连曜一家。
赫连夫人追悔莫及又是气又是恨,“好个赫连洪德,好个傅雅珺,我真是瞎了眼,曜儿呀,娘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赫连曜摇摇头,“没事,我们都是被奸人蒙蔽,只是爹这个样子实在让儿子痛心,还有娘你……要不是你们两个明争暗斗,我们家哪里会让赫连洪德有机可乘成了现在的样子?现在虽然把他关着,但是我们还是不能处决他,恐怕也就能杀傅雅珺当个替死鬼。”
“为什么不能杀死他,你们不敢我去。”
赫连曜一把拉住余思翰,“你能不能别添乱?他控制着封平城内所有重要枢纽,还把持着弹药库,手里还有几万大军,在而和封平咫尺之隔的晋州军正等着几口进攻,他要死,哪里那么容易?”
“那你这样说是拿他没办法了?”
雪苼替赫连曜跟她说了。“只要把他的罪名坐实,少帅讨伐他就是家里的内部争斗,外人不敢插手。”
赫连曜这一晚都忙的要死,此时看到雪苼,虽然她满脸雀斑的样子很丑,但他的目光还是宠溺温柔,“对,雪苼说的对,从明天开始雪苼就不用躲躲藏藏了,还有你,也不用穿女装了,余少帅。”
赫连夫人和督军都懵了,“阿曜。你说什么呀?”
他拉过余思翰,“这是余州少帅余思翰,那个是尹雪苼,你们都见过。”
赫连督军烟瘾犯了啥都不管,“我知道了阿曜你自己处理,我要去抽几口。”
看着赫连督军笨拙的身影,赫连夫人气的流泪,“不成器的老东西!阿曜,你的意思是你媳妇是个男人?”
“哎,你看看,就做了几天俏姑娘,我又给打回原形了,夫人。在下余思翰,不是七姐余思玥。”
赫连夫人年纪打了也受不了刺激,此时心跳一阵快似一阵,但是现在赫连曜当家,她也管不了了,抚着胸口说:“算了,阿曜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你们随便玩,开心就好。”
等人走了,余思翰一脸的兴奋,“阿曜你娘的话什么意思呀,她不会以为我们那个?”
他的左右手大拇指碰在一起。做了个甚至猥琐的动作。
赫连曜假装看不到,他走到雪苼身边摸了摸她的脸,“累了吧,去睡一会儿,白天也没什么事。”
余思翰十分的生气,“那我呢?”
“你也去睡。”
“赫连曜,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赫连曜给他鞠了一躬,“余少帅,谢谢你,虽然你和你姐夫和得到了好处,我们直接爱你不过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余思翰的眼睛深处流淌着忧伤,“你觉得我就是为了利益吗?”
“赫连曜是个只看利益的人。你觉得我还能看到什么?”
余思翰看了一眼雪苼,“她呢?”
赫连曜也看着雪苼,“她也是利益,有了她在我身边,我会开心会高兴,做什么都有力气,这就是利益。”
余思翰踱着脚大喊,“闭嘴闭嘴,你们这是纯粹要气死我,走了,去睡觉。”
雪苼从后头勾住他的胳膊,“我陪着你。”
这下赫连曜怒了,“雪苼,他穿了几天女装你还真以为他是女人了,他是男人。”
“我喜欢他,要你管。”
看着两个“好姐妹”相携离去,赫连曜立刻追上。
可刚走了几步,李程就急匆匆赶来,“少帅,赫连洪德带着傅雅珺和君旸跑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快乐吧堕落吧
对于赫连洪德逃跑,赫连曜并没有太过惊奇,是他故意让看守的人让他有机可乘的,要想连根拔起只有放虎归山,但是他带走了傅雅珺倒是让他惊奇。
赫连洪德不是个讲情意的,而且从努卡和君旸的说法里,傅雅珺也不是心甘情愿跟着他,中间势必产生了很多矛盾,他带走她,估计是还有用处。
现下,他很累,从大婚那天神经就紧紧绷着,他需要好好休息,打后面的硬仗。
追上去,一把扯过雪苼,直接扛上了肩膀。
四下里佣人很多,雪苼不敢大叫,“你放开我。”
“不放,放了你就跟他去。”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
赫连曜一脚就踹开他书房的门,“冷静?不需要,那天我已经让你热起来。”
提起那天的事雪苼还在脸红,“那是个意外。”
“意外?我可以让这种意外天天发生,所以你还是当作常态比较好。”
“可是余思翰……”
赫连曜把她给扔在了床上,“跟我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喜欢想别的男人?还是这几天你觉得这小兔子不错,喜欢上他了?”
“赫连曜。你不能这么说他,他对你是真的好。”
看着雪苼认真且不吃醋的样子,赫连曜气的肝儿疼,“你是真的给他迷惑了,对我真好的人大有人在,难道每个对我好的都要回应吗?你同意我就去。”
雪苼咬唇垂下头,他说的也对,爱情这回事就是这样,不爱的那个人对自己再好也是负担,可为什么自己会有离开他要成全他跟余思翰的意思?
“雪苼”赫连曜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抬起来,“他很狡猾,懂得怎么攻陷人心最柔软的地方,此次交易,我给他和白长卿的好处绝对是可观的,你别被他迷惑。”
她舔舔唇,水水的眼睛里含着三分清愁,“不知道怎么了,我就觉得他成了你的正妻,跟你在一起,我心虚,还觉得他可怜。”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呀,傻丫头,这个乱世,他又是余州少帅,要是真没点心机能活的好?”
赫连曜说的也有道理,雪苼眨了眨长睫毛,“也是呀,但是我心里总是不舒服,刚才你没看到他那种眼神,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赫连曜在床边坐下,然后把她整个人抱到了大腿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辗转厮磨了好久,他放开她,深暗的眼眸盯着她迷离的水眸,“你说,要是我抱着他走了,被全世界抛弃的不就是你了吗?”
雪苼想了一下他说的那个画面,其实不用刻意去营造,就那天他在喜堂之上拉着新娘的手,她的心就被撕成一片片。
垂下眸子,大颗的泪珠猝不及防的落在他手心里,灼痛了他。
“赫连曜,你不要逼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那就闭上眼睛。”说完,他的唇落在她眼睛上,用力吮着苦苦咸咸的泪水。
喉结上下滑动,他的眼眸里燃起火苗,身子一转把雪苼压在床榻之间,他说:“雪苼,我不准你离开我。”
不准,不行,不要,这就是他的祈求,强硬中其实是拖心拽肝的柔软,让她根本就不能拒绝。
雪苼真的闭上了眼睛,她再次在心里跟自己的自尊妥协,尹雪苼,你为什么总是要计较,这乱世,这杀伐,有可能活了今天就没有明白,不如闭上眼睛快乐,管什么名分什么妻妾,快乐吧堕落吧。
这么想着她伸手搂住了赫连曜的脖子,整个人变得主动。
赫连曜为她这个转变欣喜不已。雪苼翻身压住了他,一双细白的腿轻轻摩擦着他,黑白分明的杏眼勾出妩媚的弧度。
她低头,轻轻咬住赫连曜的喉结,“赫连曜,知道我的破脾气,以后不要再骗我。”
赫连曜眯着眸子享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乐,气息不稳的说:“小乖,快点。”
这就是掌控的感觉,雪苼看着他被折磨,终于闭上了眼睛,跟他紧紧拥抱在一起……
下午,雪苼在花园里遇到了余思翰。
他换回了男装,那头半长不长的头发用生发油抹到脑后,露出个好看的美人尖儿,穿着雪白的西装,虽然有那么丝女气,但依然是个好看的清秀少年。
雪苼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吃饭了吗?”
余思翰一声冷笑,“吃饭?饭是什么东西?有些人白日宣淫恬不知耻,还知道吃饭吗?”
原来赫连曜抱着雪苼里里外外要了三次,做完后俩个人都太累了,连午饭都没吃就睡了。现在赫连曜去忙公事,雪苼才醒来。
她洗去了脸上的雀斑,换了一件杏黄色阔绒镶边的长旗袍,被男人滋润过的一张小脸儿明艳的不像话。
余思翰心里就像被狠狠的捅上了一把刀,疼得几乎直不起腰,他索性蹲下看着滑下的一条虫子。
雪苼虽然觉得那虫子很恶心,但也陪着他看,“我跟赫连曜和好了。”
“去去,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吗?这种事不用跟我说。”
“余思翰,我知道你是对阿曜真心的,可是这种事没法子勉强,就算你是个女人,他也不喜欢你……”
“闭嘴!如果我是个女人,就凭我们俩个人成亲了你也给我滚一边去,我一定拿出手段折磨死你,让你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可就算我离开他或者我死了他能喜欢我吗?别怪我多嘴,我看你姐夫就对你六姐很冷漠,你看看你六姐多痛苦。”
被扎到了心,余思翰几乎要跳起来,“闭嘴闭嘴,尹雪苼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不信。”雪苼笑着眯起眼睛,还拉着他的手,“我知道你中午肯定没吃饭,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要不我们自己煮,我会煮面,阿曜说好吃。”
余思翰被雪苼拉着去了厨房,他坐在烟熏火燎充满了气味的屋里等着雪苼煮面,忽然心就静下来。
余思翰呀余思翰。你到底在气什么,这就是你的命,你该知道就算阿曜他要你,你的身份地位还有世俗陈规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现在他能当你是朋友,是可以信任的人,不好吗?
“烫死我了,给。”
雪苼手脚算麻利,很快就煮好了两碗面,封平这里好吃面,吃面的花样也繁多,他们厨房擀的面筋道滑细,配着肉丝和葱花。还有一个煎的金黄的鸡蛋,味道竟然不错。
余思翰是真的饿了,他大口吃面,雪苼把切的细细的金黄色的咸菜给端过来,“你慢点,别烫着。”
余思翰一改刚才乌眉灶眼的样子,嘻嘻笑着说:“宝贝儿,要是赫连曜不要你就去封平跟着我,我会好好疼你。”
雪苼并没有刺激他,“好啊,这是你说的,我是个贪婪的女人,胃口很大。普通女人要那些可满足不了我。”
“我知道,你不就是喜欢自己做生意赚钱吗?我会把余州最赚钱的生意交给你去做,反正赚钱是我们俩个花。”
雪苼喜笑颜开,“好,我们说定了。”
余思翰脸上笑心里也很舒服,他跟尹雪苼接触了这么久,竟然喜欢上了她。既然自己得不到赫连曜,那让他们在一起也不错,算是一种移情作用吧,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在一起,他也是满足了。
雪苼也不知道一向不喜欢女人的余思翰竟然也对自己动了心,当然这不是男欢女爱的喜欢。她也不知道今日的一碗面,他日竟然让余小八拿着命来还。
俩个人吃完面后余思翰这个坐不住的提出要出去走一走。要知道这些天可是把他给闷坏了。
雪苼当然不同意,“你还是安分点,现在封平这么复杂,而且赫连洪德还在逃,你要是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见雪苼这样,余思翰顿时觉得没意思,“好了好了,我不出去了,你赶紧回屋里绣花去。”
雪苼不放心他,“你跟着我一起回房。”
“不害臊,我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儿,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天天跟我独处就不怕累及名声呀?”
雪苼撇撇嘴。“得了,你跟我和赫连曜挤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好心过?”
“那个时候不同,那时候我是女人。”说完,他挽了个兰花指,雪苼竟然发现自己不会。
她比划了半天,气的余思翰捏住了她的手,“真笨,要这几个指头捏,算了,我是跟着人学过戏的,你这样的笨蛋学不会。”
雪苼正要反唇相讥,忽然下人来报,“小姐,张副官带着您的婢女来了。”
雪苼放开要去拉余思翰的手,“真的吗?快带我去。”
看着雪苼远去的身影,余思翰哼了一声,“看看,没良心的女人,这么快就不管我了,小爷才不要听你的,小爷要出去浪。”
余思翰有自己的保镖,先前因为扮成女装保镖跟着不方便,现在让人去一通知,他的四个保镖就齐齐到了。
余思翰要保镖跟人不一样,别人要本事大能力高,他要长得好看。
这四个人年龄都不超过二十五岁,剑眉星目长得周正,黑黑的皮肤下裹着薄薄的肌肉,配了军装那绝对是制服诱惑,大家都猜想这是他养着的玩物,其实真的是保镖,这个余思翰比窦娥还冤枉。
“都给我换上便装,我们去逛逛封平这个古皇都。”
他的手下自然不会像雪苼那样罗里吧嗦的劝阻,几个小伙子都话不多,换了衣服藏着枪就跟着他出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看着很繁华,谁也想不到这些街上曾经死了五百多个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种是外松内紧,岗哨侍卫重多,城门那里更是把守严格,对于结伴入城的超过俩个人都要被盘查。
余思翰选了个茶楼,点了一壶碧螺春,看皮影戏。
封平这地儿人人爱看皮影戏,越是乱世,大家都爱听个才子佳人,而且带着点情色,更能引起人的兴趣。
余思翰在选了二楼的位置,津津有味的看着张生怎么把莺莺按倒怎么抱怎么啃,在看看四周的痴汉们,一个个哈喇子流的老长。
在看看他手下的四个小伙子,都有点起火了。
余思翰站起来,“是不是难受,走。少爷我带你们去风流快活去。”
叫来茶小二,一问封平最大的青楼,原来是一家叫牡丹楼的地方。
小兔子带着他的四个小狗崽子去了牡丹楼,他出手就是一根小金鱼,叫来了最红的姑娘。
他搂着一个喝茶聊天,剩下的让狗崽子们带着去玩,这些年轻人有的还没开过荤,也不知道少爷的用意,但美色当前都经不起考验,跟着去了。
剩下的一个美女在人都走了后就给余思翰跪下,“少帅,奴家给您行礼了。”
看着漂亮的女郎,余思翰敲着手里的扇子。“不错,没想到我们余州大名鼎鼎的间谍黑影是个这么漂亮的姑娘,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黑影挑眉一笑,“奴家还真知道点不一样的东西。”
督军府里,小喜抱着雪苼嘤嘤哭起来没完。
雪苼皱起眉头,“你再这样,我觉得是张副官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害怕,怕再也见不到小姐。”
“傻丫头,我看看,都胖了,估计张副官给的伙食还不错。”
小喜破涕为笑。张副官却脱口而出,“没胖,抱起来还是那么轻。”
抱起来?雪苼觉得自己耳朵没问题,不禁疑惑的看着张副官。
小喜红了脸,她不好强调此事,只好岔开话题,“小姐,你这几天还好吗?”
“嗯,挺好的,小马他们呢?”
“在李程那里,都很好。”
雪苼这才放下心来,“你来了就别走了,张副官。你去忙吧,你们少帅我都大半天没见到了。”
看雪苼这口气,张副官知道她和赫连曜雨过天晴了,“少帅在军营布防,夫人可是想他了?”
雪苼皱起眉,“谁想他,我的意思是你太闲了。”
张副官含笑说:“那我走了,省的给夫人嫌弃。”
小喜的目光追着张副官的背影老半天,雪苼忽然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小喜子,你不会是看上张昀铭了吧?”
小喜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小姐,你再取笑人家,人家就……”
“就怎么样?”
“就不理你了。”
雪苼哈哈大笑。“看你紧张的,我开玩笑的,张昀铭花花公子一个,他不如梁先生,你别没眼光。”
小喜僵硬的笑了笑,“梁先生怎么能看上我个丫头?”
“你别自己看不起自己,我早说了你以后就是锦绣坊的副经理,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配的上的。不过梁先生确实文化和见识都太丰富,估计一般女孩子看不上。要论门当户对找小马,他人老实可靠,假以时日也会有成就的。”
小喜转身把自己手里的箱子放下,取出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挂起来,算是回避了她的这个问题。
雪苼也没有再提起。她看着小喜挂衣服忽然想起身上这件是赫连曜给她拿来的,不会是傅雅珺的吧,想起那个女人她就恶心的要命,跟赫连家三个男人牵扯不清还装纯洁,心思又极其歹毒,真想抽死她。
“小喜,忙我找件衣服换下来。”
小喜少见她穿那么娇艳的旗袍一边翻出一件薄毛衣和西裤,“只能穿毛衣了,别的都皱了,要熨一下,其实小姐你穿这件旗袍很好看。”
雪苼也没说话,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刚换好,赫连曜就回来了。他身上带着血腥气和硝烟味道混合的一股子味道,那是属于死亡的气息。
雪苼皱起眉头,“你的副官到处逍遥,你到哪里去了?”
“刚才又捣毁了好几个赫连洪德的据点,他在城里埋了炸药,要是我们关着他不放估计他的手下就要点燃几处给我们点颜色瞧瞧,这个王八蛋是想要得不到索性就毁了这座古都。”
雪苼也顾不得脏拉着了他的衣服,“那怎么办?”
“所以我们要把他放走,现在循着线基本上都已经挖出,只是有最后一处还不知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发动了江湖人,估计不日就挖出来,而且只有一处。威力不会涉及全城了。”
雪苼忽然紧张的看着四周,赫连曜忙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瞎看,不是督军府,他没找个胆子,这里人进人出,没法子做那么大的工程,而且我也排查过了。”
“那你千万要小心,他太过狠毒,坐下那些事我竟然不知道世间还有这种龌龊的人。”
赫连曜把人给抱在怀里,亲昵的蹭着她的脖子,“你放心,我有你这样的解语花,我舍不得死。”
小喜低头捂着嘴偷笑,悄悄的退出房间。
雪苼帮赫连曜脱了外套,“去洗个澡,饿不饿?”
“你给余思翰煮面了?”
“这个你都知道?”
“我嫉妒,凭什么给他煮面?”
雪苼把衬衣也给他脱下来,“因为他跟你一样难伺候呀。对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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