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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娇-雅音璇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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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想害死主子?老娘现在去剁了这对恶毒的母女!”凌雨蓦地起身,操起桌上的剑就要往外走。
凌风连忙拉住她,摇头道:“别急,听听主子怎么说。”
凌雨只得不甘不愿的重新坐下,但双眼却满含期待的望着司徒灏,只等他一声令下便要去灭林夏氏全家。
司徒灏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接着转头看向凌雷,道:“你为何要易容成穆寒的模样去见她?”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宁静。
凌雷身子再度抖了抖,他能说自己是好奇让主子产生兴趣的女子是什么样子,所以故意先去接触一下吗?他有预感自己实话实说的话一定会死的很惨,他可不想学那个扶手来个四分五裂。
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借口,忙答道:“属下心想既然林夏氏安排了这一幕,若是林大小姐没有跟穆寒偶遇,势必会让林夏氏察觉,万一暴露了有人暗中帮忙,那林大小姐在相府的日子就更难安稳,所以属下斗胆易容成穆寒与林大小姐见面,让林夏氏自以为她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你考虑得很有道理。”司徒灏满意的点点头,复又问道:“那个穆寒你怎么处理的?”
凌雷冷血一笑,勾魂的桃花眼多了几抹邪气,“他不就依仗那张脸吃饭吗?那便毁了那张脸好了。”毁人容貌这么血腥的事情却能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一看就知道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毁了容貌还是可以坏人清白,既然他管不住身下那个东西,凌风,去帮他绝了后患。”司徒灏看向凌雨,轻飘飘的说道。
凌雨立刻抢在凌风前面起身,急切道:“主子,让属下去,我一定帮他绝得很干净!”
凌风掩面,喂喂,你是个姑娘家啊,断人子孙根你那么兴奋干嘛?这么彪悍,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娶你的男人得多有勇气啊?
司徒灏无疑也想到了这一点,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下,挥手让凌雨坐下,眼神示意凌风离开,凌雨只得讪讪坐下,但看着凌风背影的眼神犀利得跟刀子一样。
司徒灏抬眸看向凌雷,淡然道:“你做的不错,本尊赏你点什么好呢?”
凌雷面露喜色,拱手道:“属下不敢讨赏,全凭主子做主。”
“既是这样,你就继续易容成穆寒的模样,让马家小姐迷恋上你好了。”
“哈哈……”凌雨一下就乐了,连面瘫凌云都险些破功,谁不知道马家小姐富态过人,足有三百多斤,还有严重的狐臭,只要她出门,身边十尺内别说是人,连苍蝇都不敢飞过去,如今都十九了依然待字闺中无人敢娶,那叫一个恨嫁,所以别说像穆寒那么俊秀的外貌了,只要是个男人敢靠近她她必然会迷恋上。
凌雷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赏啊?这明显是罚好吧?还是相当狠的罚!他就知道不该私下去见林如悦,这下玩大了吧?一想起马家小姐那“惊为天人”的样貌,胃便开始泛酸,不能想了,再想绝对会吐!
第十六回 遭逢算计中媚药
一转眼又过去几日。
相爷府邸,兰苑。
“娘,我还在要房里呆多久啊?”林如蕊郁闷的揪着手里的锦帕,借着崴伤为由已经在房里呆了好几天,都没时间去见炎臻了。
要知道炎臻本就是人中之龙,万一她不在这段时间被哪个不要脸的女子勾搭走了怎么办?
想到这她不由埋怨的看了林夏氏一眼,装脚伤便是娘出的主意,说什么不知林如悦打的什么算盘,还是小心为上,暂时称病避开她为好,可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那死丫头有什么动静,要是林如悦一直不下手,她难道要一直等到那死丫头出嫁才能去见八王爷吗?
林夏氏哪能猜不出自己女儿的心思,当下没好气的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低斥道:“蕊儿,你这般沉不住气,叫娘怎么放心你嫁去八王府啊?”不过毕竟是自己掌上明珠,眼见女儿委屈的模样心下不忍,放缓了语气继续道:“娘暂时也看不透,但娘敢肯定她绝对会做点什么,你听话,且再忍上几日,嗯?”
林如蕊不甘不愿的点点头,垂眸不语,心里却想道:她堂堂相府嫡小姐,未来的八王妃,凭什么要对一个贱蹄子百般忍让?
林夏氏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她掌管整个相府后院,每日要做的事情很多,不可能一直陪着女儿的。
她刚走没多久,林如蕊便走至书案前,拿出一张白纸写下几句话,接着将纸折好放入信封,唤来秋离,道:“你速从后门走,去八王爷府上,亲手将这封信交给八王爷,记住,要亲手,知道吗?”
秋离小心翼翼地将信放入胸前衣服内藏好,点头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将信亲手交给八王爷。”
林如蕊笑了笑,抬手从头上取下一枝镶绿松石的花形金簪,塞进秋离手中,柔声道:“只要你好好为本小姐做事,决计不会亏待你。”
相府千金所佩戴的岂会是凡物,这金簪少说也要好几百两银子,秋离眼里闪过一抹贪婪和喜色,快速将金簪贴身收好,许诺道:“小姐放心,奴婢定不负小姐厚望。”
说完,她便福身离开,去往八王爷府传信了。
屋内,林如蕊走至梳妆台前坐下,打开妆奁,从琳琅满目的饰品中挑了枝步摇戴上,步摇上用小小的粉色珍珠嵌成一朵梅花,内用极细的金丝作成花蕊,望上去似真的一样。下垂三根细细的金链子,链子底部各缀着一个金灿灿的小铃铛,走动时步摇轻晃,铃铛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枝步摇乃是去年生日时炎臻所赠,也是林如蕊最为心爱之物,只因她是在梅花绽放时出生,名字又带有“蕊”字,炎臻便让人用极其复杂的工艺作成此步摇相赠,她却一直都舍不得戴。
不过,今日却必须戴上。
望着铜镜里那如花娇容,林如蕊面含娇羞,眉目含春,从妆奁底部取出一个白色瓷瓶,眼里闪过一抹兴奋和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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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弦上次被林如悦责骂过便去找林庸告状,谁料林庸不但不替她做主,反倒说她是恶奴欺主,让人打了她十大板,然后丢去厨房做烧火丫头了。
消息传到菊苑后,林如悦只是不置可否的挑挑眉,锦瑟则是幸灾乐祸大呼活该,抚琴虽然有些同情她,但也明白丝弦的确不对,所以即便不忍也没说什么,林如悦将抚琴的反应看在眼里,暗自点头。
婚期一天天的接近,在菊苑所有丫鬟婆子的努力下,嫁衣已经绣了一半,荷包也做了不少。
这日,陈嬷嬷特意私下给林如悦上了一堂古代的生理卫生课,不过对于一个连AV都看过的现代女性来说,这古代的婚前启蒙未免太过隐晦,听得她直打瞌睡。
陈嬷嬷虽是教习嬷嬷,但也是未嫁过人的,这些羞人的东西讲一遍她都老脸臊红,所以即便林如悦在那边听边打哈欠,她也拿不出勇气再说一遍,只得将一本画册丢给她,有些仓皇的离开了菊苑。
林如悦一个人拿起画册慢慢翻阅,越看眼睛越亮,越看越想笑,啧啧,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吧?画工不错,人物惟妙惟肖,连那销魂的表情都跃然笔下,只是画画的人有些坑爹,关键部位为毛全挡住了呢?打马赛克神马的是很不敬业的表现啊亲!
又翻了几页,她差点没笑出声来,尼玛,竟然还有教人怎么打野战的?草丛,花圃,哎呀,这地儿怎么看着那么像屋顶?重口!果断的重口!以后谁再跟她说古人矜持她跟谁急!现代人也没几个敢在屋顶上XXOO的啊!
她在房内看得哈哈大笑,屋外的锦瑟跟抚琴则一头雾水,小姐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怎么笑得那么……豪放啊?
入夜,林如悦独自点着一盏灯,坐在书案前看书,不是那本坑爹的春宫图册,而是她吩咐锦瑟偷偷买回来的有关凤翔王朝历史和风土人情的书,毕竟自己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多了解一些总是有备无患的。
好在这里的文字跟原来世界的繁体字一样,跟外公学了好些年书法的她表示毫无压力,完全能看得懂。
看着看着,突然听到房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她连忙放下书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影从窗户跃了进来,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莫非是那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又来了?
来得太好了,上回竟然敢叫她什么如儿,姑娘不发威还真拿她当好欺负的吗?
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她猛地站起来,操起坐着的圆凳便对着男人砸过去,男人仓促闪过,接着便向她走来,她连忙将桌上唯一能称作武器的油灯拿起,刚要砸过去,灯光映照出那男子的脸,她一下便呆住了。
“八王爷?!”
这个大晚上闯进女子闺阁的男子竟然是炎臻!
借着灯光,炎臻也认出了她,当即苦笑着点头道:“林大小姐,本王冒昧了。”
他说话时气息不匀,白皙的面容上竟然有着诡异的嫣红,额上布满冷汗,双手紧握成拳,薄唇抿成一条线,浑身都在微微颤动,似在拼命隐忍着什么。
林如悦顿生疑窦,走近了两步,略带关切的问道:“八王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对这个谪仙一般的男子有着几分好感,所以没有马上追问他为何夜闯闺房,而是先问他怎么了。
闻言,炎臻眼里闪过一道厉芒,但稍纵即逝,要不是林如悦素来观察入微,差点就漏过,他强压着喘息低声道:“麻烦林大小姐帮本王寻些冰块过来。”
冰块?大晚上的拿冰块干嘛?待看到炎臻面泛桃红,气喘如牛,双眼赤红,手紧紧抓着衣摆,她蓦地灵光一闪,天啊,这……这该不会是中了什么媚药了吧?
第十七回 巧计救下八王爷
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将油灯放在桌上后,指着床榻道:“八王爷若不介意的话,先去躺着休息下,臣女这就叫人取冰块来。”
不等炎臻回答她转头便走,地球人都知道要解媚药必须滚床单,她可不想牺牲自己当解药,且不说她对炎臻没有感情,要让林如蕊知道了非得跟她玩命儿不可。
不过,八王爷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林府?还中了媚药?难道下药的人是林如蕊?
天啦,要真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一切都是林如蕊的设计?她此时应该正在满府寻找炎臻吧?不行,必须马上帮他解毒,否则一旦查到八王爷在她这里,那事情就闹大了。
冰块在古代是稀罕物,不过好在林如悦是相府小姐,现在又正好是炎夏,加上林夏氏为了演好慈母的角色,很大方的每天都会让人送些冰块过来供她解暑,现下小厨房的地窖里还留着一些。
她立刻唤来抚琴,让她将全部冰块搬来,然后支开两人,将东西拿至房里。
炎臻此时已经难受到不行,若不是凭借过人的意志力撑着,没准儿就冲出去随意找个丫鬟解毒了,一见林如悦进来,便快速从床上跃起,抢过一块冰抱住,借助寒气压下心底的欲望,待呼吸稍稍平稳一点后,感激道:“今天的事谢谢林大小姐了,本王必当铭记。”
林如悦不在意的摇摇头,随即蹙眉道:“八王爷不是当世神医吗?怎么不能自行解毒?”
炎臻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他没想到这个被遗弃后院十年之久,按说该不通世事的女子竟然看出自己中了媚药,苦笑道:“本王虽懂些医术,但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意思就是说他是能自己解毒,但没带解毒的家伙,只能忍了。
“王爷为何不先行回府自行医治?”
“若是能走,怎会不走?”炎臻眼里满是阴霾,“这不是一般的媚药,里面还掺着化功散,现在本王内力被封,无法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离开相府。”
说话间,眼看挺大的冰块慢慢溶解,本恢复了几分清明的炎臻眼底再度泛起红光,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林如悦连忙将剩下的冰块全数倒进屏风后摆着的空浴桶里,说道:“麻烦王爷自行更衣,先用冰泡一下,臣女去看看能不能寻套银针来。”
炎臻眼前一亮,连忙点头,只要有针就好办,可以暂时封住媚药的毒性,待回府再做处理就是。
待他走入屏风后,林如悦轻手轻脚的离开闺房,悄悄往陈嬷嬷住处走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曾听陈嬷嬷提起过略通医术,那么她手里或许会有套针灸用的银针。
当陈嬷嬷打开门问她有何事时,林如悦才反应过来自己太鲁莽了,毕竟陈嬷嬷是林夏氏指派过来的,虽然目前看来为人挺正直,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是不是怀着别的心思,可救人如救火,炎臻的事耽搁不得,万一媚药发作的话,屋里那几个丫头就惨了。
“大小姐,深夜来访到底所为何事?”眼看林如悦一直不说话,陈嬷嬷有些不耐的又问了一次。
林如悦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笑道:“如悦近日翻看了两本医术,对针灸之术颇感兴趣,想起嬷嬷曾说过自己略通医术,不知手上可有银针借如悦拿回去参详一二?”
陈嬷嬷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她,林如悦面上虽然一直挂着微笑,但后背却开始冒冷汗,她也知道这个借口找得有些蹩脚,但情急之下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
就在她以为会无疾而终时,陈嬷嬷却走到一旁的柜子那,取出一个布包交给她,“老奴虽略晓医理却不懂针灸,所以这些银针虽然备着却从未用过,大小姐尽管拿去参详便是。”
竟然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接过布包的林如悦惊讶的张开了嘴,回过神来后,微笑道:“如悦谢嬷嬷割爱,过几日定当送回。”
“谈不上割爱,大小姐喜欢的话留着便是,左右老奴也用不上。”
“那就谢谢嬷嬷了,如悦告辞。”
“大小姐慢走。”
林如悦刚走出两步,身后又传来陈嬷嬷的声音:“此时花园那有家丁巡夜,大小姐绕道回去比较好。”
当她回过头,却发现房门已经关上,如果不是她确信自己耳力没有问题,都忍不住要怀疑下是不是幻听了。
这算是陈嬷嬷故意对她示好吗?林如悦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布包,含笑不语。
回到菊苑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一进屋她就听到炎臻满是隐忍的喘息声,连忙站在屏风外将布包递过去,说道:“王爷,针取来了,你看看是否适用?”
“谢……谢谢林大小姐。”
布包被接过,林如悦转身回到桌前,信手拿下头上的发钗挑了挑灯芯,将油灯弄得更为明亮一些,接着坐了下来,有些担心的看着屏风那。
不多时,炎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眼里的红光已然褪去,眼神恢复了清明,面上那诡异的桃红也消失无踪,又恢复成那位翩翩若仙的八王爷。
他直接走到林如悦面前,躬身拱手一礼道:“今日之事本王感激不尽。”
林如悦忙起身避过,“能为王爷分忧乃臣女之幸,哪里当得起王爷如此大礼。”
“林大小姐不用自谦,这份人情本王记下了。”炎臻笑得温文尔雅,径自坐到她对面后,又抬手示意她也坐下。
林如悦顺势坐下,并没将他的话往心里去,人家可是堂堂王爷,虽然现在说欠她人情,但一旦有需要,她敢去讨这份人情吗?加上这位可是林如蕊的未来夫婿,还是跟他划清界限的好,要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恐怖,而且完全没有道理可言的。
炎臻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敏感的察觉到这位林大小姐有意的疏离,转念一想便明白原因,继而便想起那个下药之人及背后的目的,顿时星眸微眯,浑身散发出一股渗人的寒意。
林如悦立即感觉到了,但假装无视,原本她就感觉到炎臻不像外表那么不染凡尘,而且他接近林如蕊必定另有目的,只是这些事情跟她无关,再说对林如蕊不好的事情她干嘛要说破阻拦呢?等着看戏不是更好?
可惜炎臻却不肯放过她,快速敛起寒意后,露出和煦如春风一般的微笑,说道:“想必林大小姐已经猜出是谁给本王下药的吧?”
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却很肯定,看似无害的眸子蕴含着无尽的压力,完全不给林如悦装傻的机会。
第十八回 如蕊被责秋离殁
明明就是个狐狸,偏要装出一副无所求的谪仙模样,唬谁呢?林如悦在心底暗自吐槽,不过人家毕竟是个王爷,还是得给别人点面子,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吧?
“这似乎跟臣女无关。”没说猜到,也没说没猜到,只避重就轻说跟她没关系。
炎臻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不由愣了下,接着摇头笑道:“没想到林大小姐如此聪慧,倒是本王看走眼了。”
“臣女只是无知妇孺,担不起王爷夸赞。”林如悦低头作害羞状。
炎臻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端正表情看向她,轻而坚定地说道:“本王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本王定义不容辞。”
林如悦挑挑眉,试探的问道:“这个人情可否换成三个要求?”看到炎臻闻言便皱起眉头,她一下就笑了,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臣女开玩笑的,王爷权当没听到便是。”
炎臻忽然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继而开口道:“本王答应你。”接着,将腰间挂着的玉佩取下递过去,“日后只要你拿着这块玉佩找本王,本王便实现你三个要求。”
不是吧?竟然真的答应了?林如悦有些发懵,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炎臻笑着将玉佩放在她面前,似打趣般说道:“先申明,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的事情本王是不会帮你的。”
林如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可是一守法的良民,这些事情她会做吗?
伸手将玉佩拿在手上,只觉入手冰凉,颜色洁白无瑕,竟是块难得的和田白玉,上面用篆体雕了个“臻”字,想必是炎臻的身份象征,这样的东西拿了都烫手啊,林如悦连忙递回,犹豫道:“这块玉佩太过贵重,王爷能否换个别的东西?”
炎臻却没有收回,只是淡笑道:“本王怎么说也是当朝王爷,皇上的亲弟,你觉得普通的东西能代表本王身份吗?”
也对,就他这矜贵的身份,普通的东西哪里够格代表?林如悦只得收下玉佩,然后眼珠子转了几下,笑得格外谄媚道:“王爷,臣女已经想到第一个要求了。”
炎臻似笑非笑的斜睨她一眼,点头道:“林大小姐请说。”
…………
第二日下午,便传来林如蕊贴身丫鬟秋离被仗毙的消息,消息传来时,林如悦正在屋里喝着冰镇的酸梅汤,锦瑟则在一旁帮她打扇。
“小姐,据说秋离对八王爷不敬,王爷一怒之下在早朝结束后找相爷问罪,相爷回来后朝服都没换就去兰苑拿人,当着兰苑上下和二小姐的面活活将她仗毙,还不许收尸,尸身直接被拖去了乱坟岗。”说着,打探消息回来的抚琴还抖了几下,想来是被吓到了。
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林如悦面色却丝毫不变,说道:“小妮子做得不错。”又转头对锦瑟吩咐道:“去跟厨房交代声,一会儿用膳时给抚琴多拿两个鸡腿。”
锦瑟领命离开,抚琴一听有鸡腿吃,乐得眉开眼笑,一时忘了形,拍着胸口信誓旦旦道:“小姐,以后你还想知道什么消息尽管让奴婢去探就是,别的不敢说,打探消息可是奴婢的强项。”
林如悦失笑道:“不是只有吃才是你的强项吗?”
“小姐!”抚琴郁闷的直跺脚,可偏偏无法反驳这个事实,清秀的小脸都憋红了。
恰好锦瑟办完事挑帘进来,林如悦笑着对她说道:“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先下去吧。”
抚琴福身退下,房里只剩下她跟锦瑟两人,锦瑟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说道:“小姐,当初就是秋离推你下水害得小姐险些丧命,果然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老天开眼了!”
林如悦淡淡一笑,“的确是报应不爽,但并非老天开眼,而是人为。”
锦瑟并不知晓昨夜之事,疑惑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听不懂?”
因为昨夜之事关系到八王爷隐私,不宜外传,林如悦故作神秘的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锦瑟也不是笨蛋,知道可能其中的内情不能言传,遂将话题移开不再多问。
林如悦有一下没一下的跟锦瑟说着话,心思却跑远,手不自觉抚上藏在袖口里的玉佩,杏眼慢慢眯了起来。
菊苑里风和日丽,梅苑里却正在电闪雷鸣。
林庸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冷厉得吓人,林如蕊跪在地上,满脸泪痕,林夏氏跪坐在她身边,心疼的用锦帕给女儿拭泪。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既然有胆子去算计八王爷,为什么不把事情做好做干净?”林庸指着林如蕊大骂了几句后,又将枪口对准林夏氏,“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真是丢人现眼!”
林夏氏嫁进林府那么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当即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林庸面前,怒声道:“丢谁的人现谁的眼了?就连八王爷也说了一切都是秋离那个贱婢所为,关我们蕊儿什么事?你如今骂也骂了,罚也罚了,那个贱婢也仗毙了,还想要怎么样?”
常年当“妻管严”当习惯了的林庸即便心中不忿,依然忍不住尴尬地转开头,强自分辩道:“为夫这不是说气话吗?”
“气话就能无端指责妾身和女儿了?相爷真是好威风!”林夏氏得理不饶人,林庸清楚她性格,知道自己再开口势必最后还是示弱的一方,只得讪讪地住了嘴,但心里却愈发痛恨这个发妻,恨不得夏家早点垮掉,他好找借口休妻。
眼见林庸不说话了,林夏氏冷笑两声,走回林如蕊身边将她扶起,然后坐了下来,开口道:“八王爷今日为何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不过是给本相留点脸面罢了!要让别人知道相府千金对王爷下药,还是那种药,凤翔王朝还有本相立足之地吗?”一说起这事儿,林庸的火气又上来了。
他没法不气啊,虽然八王爷特意支开旁人单独找的他,但这样的丑事发生在一个王爷身上,八王爷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虽然看样子他的确是对林如蕊情根深种,所以只怀疑是她贴身丫鬟任意妄为,但作为父亲的林庸哪里猜不到这根本就是自己女儿的主意。
这个女儿想嫁给炎臻已经快要魔障了,连下药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的事情都敢做。
越想他越气,越想他越胆战心惊,当即对着林如蕊喝斥道:“为父警告你,若还想嫁给八王爷,趁早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否则别怪为父不留情!”
说罢,他便拂袖离开,虽然那个秋离已经被仗毙,算是给了八王爷一个交代,但这样的事情毕竟给相府一贯良好的形象抹了黑,他得想点办法看能不能挽回。
第十九回 神秘男子欧绍阳
林如蕊自从秋离被拉出去仗毙便吓坏了,又被林庸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被这么威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低着头不停的哭。
林夏氏听得心疼,又有些怒其不争,低吼道:“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哭有什么用?”
林如蕊被吼得浑身一抖,不得不收起哭声,改为小声抽泣,“娘,我……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什么都让你想到你不就成仙了?”林夏氏也是在气头上,开口便没好话。
林如蕊还是第一次被母亲这样对待,心里顿生委屈,咬着下唇不作声了,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往下掉。
毕竟是自己一直疼在手心的唯一女儿,看到她那委屈的模样心里的气也消了点,林夏氏叹了口气,拿锦帕温柔的帮女儿擦去眼泪,放缓了声音,说道:“现在老老实实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娘说一遍,切记不要隐瞒任何细节,娘想想你以后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八王爷心生间隙。”
初时林如蕊还顾忌着脸面不肯说实话,直到林夏氏失去耐性狠骂了她几句,她才抽抽搭搭道:“眼看着没几月女儿就要及笄,可八王爷一直没表态,女儿也是一时糊涂,所以……”说着,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林夏氏一眼,接着眼睛一闭,豁出去似地一口气说完,“所以让秋离帮我找来药,并要她传信给八王爷,说有急事寻他,要他戌时独自前来相府兰苑,接着,我便将药下到茶里让他喝了下去。原想可玉成好事,谁知道他竟然在察觉不对后立刻离开,女儿又不敢去追,怕惊动旁人,再后来的事情,娘你都知道了。”
林夏氏气得浑身都在哆嗦,举起手欲打下去,最终还是不忍的放下,恨恨地用食指猛地戳了下林如蕊的额头,怒斥道:“私会外宅男子还不知廉耻下药,更胆敢设计当今王爷,无论哪条都够你死无葬身之地了!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亏你还被称为才女,看那么多书就学会这些下作手段了?”
“娘,女儿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林如蕊被她的话吓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慌忙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腿哭着求饶。
“你还敢有下次?”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下次了,女儿可以对天发誓!”
“你确定当时八王爷是离开相府了?”隔了好一会后,林夏氏将她扶起,沉声问道。
林如蕊的眼神闪了闪,咬唇道:“因为八王爷医术无双,身上或许有解毒的东西,我怕药性不够强,所以又加了些让人浑身无力的软骨散进去,谁知道他还是离开了。”话里还隐约有着遗憾之意。
林夏氏自然听了出来,当即一个眼刀子飞过去,“赶紧给我歇了这种心思!这次还好是秋离去送的信,可以让她替你受过,下次不见得再有这么好的运气!若再有下次,别说你爹容不得你,就算你娘我也容不得你!”
林如蕊吓得小脸煞白,忙不支的点头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女儿真的知道错了。”
林夏氏这才舒缓了神色,将女儿的头扶起搁至自己腿上,手一下一下的轻柔梳理着她变得有些凌乱的发髻,轻叹道:“蕊儿,娘明白你的心思,但凡事切不可操之过急,须知过犹不及的道理。”
“娘说的女儿都明白,只是一直这么拖着,女儿心里实在没底。”林如蕊说着,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她,眼里满满的伤痛,“娘,八王爷会不会……”
她话还未说完,林夏氏便厉声打断,“不会!你一定会成为八王妃!这个位置只能是你的!”
……………………
八王爷府,后花园,凉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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