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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为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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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关进大牢
害柳梦蝶的孩子?
若不是场合不对,倾欢真想笑出声来,她去害柳梦蝶的孩子做什么?
不过云子衿这么一说,倾欢马上就明白过来了,怪不得长这么大的血腥味,柳梦蝶那个孩子……倾欢心底一紧,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事。
云子衿这好大的一盆脏水泼了下来,倾欢委屈的看着云子衿,眼中写满了不解。
“大姐姐,我为什么要害贵妃娘娘的孩子?”倾欢反问云子衿,语气软软的,却带着说不出的委屈,装可怜什么的,自从她变成云倾欢开始,就已经用得习以为常了。
“六妹妹,你太让大姐失望了。”云子衿跪在那里,泣不成声的说道:“贵妃姐姐肚子里面的可是皇嗣,你怎能生出如此歹毒之意,你这让大姐姐如何向爹娘交代?六妹妹,你糊涂啊……”
云子衿也不说别的,硬是把这个罪名往倾欢身上扣,倾欢心底冷笑,云子衿莫不是以为她傻疯了吗,难道还会承认?
别说她根本就没做过,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做了,难道她还会承认?
倾欢干脆不说话了,反正云子衿就是想给她泼脏水,她只是委屈的看着云子衿,完全不再接云子衿的话。
安黎晚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站起身来,从身后宫女的手中接过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走到倾欢面前,拿起手中的东西问倾欢:“定安郡主,这个东西你可眼熟?”
安黎晚发问,倾欢当然不能再保持沉默,她抬头顺着安黎晚看去,看到她手中拿着的荷包,瞳孔深处紧了紧。
那荷包……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那荷包是夏霜给她的那个……哦,对了,她想起来了。
难怪倾欢觉得那个名叫小荷的宫女有些熟悉,那不就是云子衿的陪嫁丫鬟吗?那个时候因为梅姑误中了迷幻蛊,夏霜为了说服她将注意力转到云子衿身上,拿出了这个荷包,而这个荷包的主人就是云子衿的陪嫁丫鬟小荷的,倾欢心里的疑惑还没,所以这荷包一直都贴身戴着,怎么会跑到安黎晚手中去了?
倾欢虽然想不明白,但表面上绝对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绽,第一反应自然是否认,可安黎晚既然会拿着这荷包问她,想必肯定是已经知道小荷身上的荷包丢了,在她身上,她若是直接否认,反倒会被抓住话柄。
不能否认,当然也绝对不能承认。
倾欢想到这,伸手摸了摸怀中,然后才对安黎晚说:“这个荷包不是我的,但的确在我身上。”
“定安郡主这话本宫就不明白了,为何这荷包不是你的却还在你身上?”安黎晚的语气始终温和,仿佛对倾欢不是质问,只是随意的在聊天而已。
倾欢有些犹豫的说道:“这个……阿浅暂时不能说。”
“六妹妹,大姐真的没想到你竟会做出这种事来,你为何要去偷小荷的荷包?小荷是大姐的贴身宫女,你堂堂相府千金,又是皇上亲封的定安郡主,要什么样的荷包没有,为何要去偷小荷的荷包?你可知贵妃姐姐滑胎就是因为这荷包,荷包中有麝香啊,你怎能……”云子衿说着说着,又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滑胎?柳梦蝶滑胎了?果然那个孩子没能生下来。
倾欢倒不是为柳梦蝶可惜遗憾,这个孩子柳梦蝶生不下来才是意料之中的事。
柳梦蝶如今已经位列贵妃,若是她生下皇子,君无夜碍于皇嗣也肯定要给柳梦蝶晋位,而皇贵妃位同副后,柳梦蝶有子傍身还坐上了皇贵妃的位置,怕是安黎晚这个皇后在她面前都要矮一截了。再加上柳梦蝶又是那样的性子,从前在端王府就树敌颇多,如今招摇成这样,肯定有不少人不待见,更别说这还是君无夜第一个孩子,肯定无比受重视,所以大概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希望柳梦蝶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得知柳梦蝶滑胎倾欢一点都不惊讶,这个孩子是怎么没的她不知道,或许就连柳梦蝶自己都不知道,但肯定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做这一切事情的人。
只是倾欢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要拿柳梦蝶滑胎来陷害她,谋害皇嗣,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
“麝香是什么?”倾欢满脸的疑惑,完全没有受云子衿的影响,更没有被她牵着鼻子走,甚至连辩解都没有半句。
可就是因为她这样,让云子衿憋屈得什么话都没法再说了。
“旁的就算了,定安郡主,本宫只问你,这荷包是你一直都放在身上的吗?”安黎晚自然也不会被倾欢的话牵着鼻子走,将手中的荷包递到倾欢面前,似是为了让她看清楚。
倾欢看了安黎晚手中的荷包一会,才开口说道:“应该是吧。”
“应该?”安黎晚挑眉。
“阿浅自己觉得应该是一直放在身上的,可若是一直放在身上,此刻又怎么会在皇后娘娘的手中?”倾欢疑惑而又不解的看着安黎晚,无辜的问道:“皇后娘娘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荷包呢?”
安黎晚身子一僵,看向倾欢的眼神顿时有些深,她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倾欢居然还条理清晰的反问她,难道是巧合吗?
“皇上。”安黎晚没有回答倾欢的问题,转身看向君无夜,似乎在等着君无夜拿主意。
君无夜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看着,从始至终都不发一言,听安黎晚问过来,他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看向了白锦绣,低低的问道:“母后觉得如何?”
白锦绣扶着额,眉眼间皆是倦色,君无忧的事让她力不从心,白锦绣此刻哪里还有心情管别的事,只是这事关皇嗣,不然她也不会耐着性子等在这里了。
“柳贵妃痛失亲子,想必极为伤心难过,皇上该好好安抚,且无论如何都要给柳贵妃个交代,这也是给皇上自己一个交代。”白锦绣只说道:“哀家累了,青禾,扶哀家回宫。”
白锦绣说完,站在她身后的青禾马上伸出手去把白锦绣扶了起来。
白锦绣没看倾欢一眼,被青禾扶着离开了长。
君无夜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事,他不说话,安黎晚也不说,气氛冰冻住,整个长只能听到云子衿的抽泣声,她看上去似乎委屈到了极点,可君无夜没有开口她便也只能忍着,倒是将委曲求全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好半响后,君无夜垂眸,视线远远的朝着倾欢看了过来,淡漠的启唇叫道:“定安郡主。”
倾欢抬头,对上君无夜的眼神,只字未言。
君无夜说:“朕让你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倾欢迷茫的看着君无夜。
“告诉朕,柳贵妃肚子里面的孩子,与你无关。”君无夜一字一字,说的冷而淡。
柳梦蝶肚子里面的孩子当然跟她没有关系了,要说有关系,那也是跟你君无夜有关系吧,毕竟你是孩子的生父,对吧?
倾欢在心里轻描淡写的开着玩笑。
“阿浅不懂。”倾欢说:“大姐姐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皇后娘娘问了好多莫名其妙的问题。”
君无夜抿了抿唇,下巴崩得。
“六妹妹你……”云子衿欲要开口,被君无夜冷冷的打断:“将定安郡主打入大牢,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倾欢扯了扯嘴角,垂下了眸子去。
云子衿和安黎晚都愣了一下,但两人谁都没有说什么。
“宫女小荷。”君无夜勉强记住了那个宫女的名字,轻描淡写的说道:“杖毙。”
云子衿的脸顿时就变了。
“皇上……”
“云妃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君无夜朝着云子衿看了过来。
云子衿只觉得好像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似的,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小荷更是吓得脸都白了,差点没晕过去,冲上来拉着云子衿,一边哭一边喊道:“云妃娘娘救救奴婢,奴婢……”
已经有人朝着倾欢走了过来,伸手将倾欢架了起来,倾欢有些反感旁人的触碰,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却没有挣扎,被侍卫架了出去。
“不,不要,云妃娘娘救命!”小荷惊恐的躲避着,可她哪里是侍卫的对手,一把就被按在了那里。
云子衿咬唇,似乎想要求情,安黎晚看了云子衿一眼,对那侍卫说道:“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还不快将她带下去?”
皇后发话,侍卫自然不敢马虎,忙有人一把捂住了小荷的嘴,小荷挣扎着,却终究逃不开,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朝着云子衿挥动着双手,奈何被侍卫狠狠按住。
云子衿转开了视线,不再去看小荷,小荷被侍卫带了出去。
“此事与云妃无关,云妃妹妹受委屈了。”安黎晚上前,将云子衿扶了起来,在她的手背上捏了捏。
云子衿会意,忙说道:“臣妾受点委屈没什么,只是贵妃姐姐……都是臣妾不好,六妹妹她……”云子衿说着,又委屈的掉了两滴泪水。
君无夜起身,去寝殿看柳梦蝶去了。
殿外传来小荷的惨叫声,云子衿死死的咬着唇,安黎晚收回自己的手,压低了声音对云子衿说:“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你能全身而退才最重要。”
“臣妾知道。”云子衿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只是皇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就将小荷杖毙,却只是将云倾欢关进了大牢里,这……”
安黎晚唇边泛起冷笑,她怎会不知道君无夜的心思?
君无夜……他想保住那个女人。
第178章太子殿下
对于大牢,倾欢并不陌生。或者应该说,这里她相当熟悉。
君无夜继位,二话不说就把她关了进来,在这里她渡过了两个多月的时光,两个多月可能并不长,但在这里却是度日如年。
虽然是被关进大牢,但侍卫们还顾忌着倾欢的身份,也不敢对她太过分,再加上倾欢顺从的走在最前面,完全就是自己在往大牢里面走,所以侍卫们只是跟在身后,并没有对倾欢做一些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大牢中也是有讲究的,倾欢一直往最深处走去,那里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越往里面走霉气就越重,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倾欢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这大牢也是大得厉害,倾欢又转过一个弯去,隐约可以看到终点。
“郡主。”身后的侍卫开口叫住倾欢,倾欢走到最里面,转身看向说话的侍卫。
“请郡主不要让属下们为难。”那侍卫手中拿着铁链,跟倾欢说话的语气还算客气。
倾欢没有犹豫的直接伸出了手去,许是因为她一点犹豫都没有,甚至脸上的表情丝毫都没有任何变化,她对面的两个侍卫愣了一下,然后才上前把倾欢的双手和双脚都用铁链扣起来。
“郡主,得罪了。”侍卫抱拳,打开了大牢的门。
倾欢很直觉的走了进去,侍卫将大牢的门锁好,然后才离开。
倾欢干脆直接坐了下去,随着她的动作,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个格外寂静的大牢中,显得尤为刺耳。
倾欢一抬眸,却是愣住了。
因为这大牢深处都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也极少会有人被关到这里,直白点说吧,只要被关到了这里,那基本上就很难再出去了,若是出去了,那便是连着命一起,估计也就回不来了。
就在倾欢对面的牢中,一个穿着囚衣的男人席地而坐,他正靠在那里,就在倾欢视线正前方的地方,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牢牢桎梏住,他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的闭着双眼。
这大牢中并不分男女,所以倾欢一眼看到对面的男人本不该惊讶,只不过那男人……
倾欢抿了抿唇。
对面大牢中的男人突然动了动身子,他脚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声响,倾欢的眼神定在那男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眼神看了太久,又或者因为她的目光太过灼热,对面的男子虽然闭着双眼,但能隐约觉察到,他启唇说道:“被君无夜关进来的。”
他这话应该是在询问倾欢,但由他口中说出来,莫名带着一股子的笃定,倾欢紧抿着唇,看向男人的眼神中有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复杂之色。
“嗯。”倾欢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来,算是回应那男人。
“女人?”那男人轻笑,“从前便知道他不懂何为怜香惜玉,现今看来,更是如此。”
“哦,这样不是很正常吗?”倾欢只道:“毕竟是皇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嗯,皇帝。”那男人原本靠在墙边,听到倾欢的话,身子微微直起了一些。
“皇帝,可真了不起。”男人说着,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因为倾欢和那男人正对着,所以男人一睁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倾欢,虽然隔着两个牢房,可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男人的身子僵在了那里,他瞳孔震动,看到倾欢的脸好像很惊讶,却只在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他半眯起眸子,神色间像极了一直慵懒的猎豹,伺机而动,深不可测。
即便在这个充满晦气的牢房中,即便穿着落魄的囚衣,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永远都是气质斐然,从容不迫。
南月的废太子,君无澜。
他曾经是这南月最尊贵的太子殿下,也是名满京城的绝世才子,身为先帝长子,更是皇后所出,早早就被封为了太子。
他脸庞清秀,如墨的眸中所绽放出来的光华,在一瞬间摄人心魄,都知道南月的太子殿下有着一双极为好看的眸子,还曾有人说太子殿下这双眸子太过妖媚,不吉。
君无澜是君无夜最大的劲敌,那个时候倾欢满心都是君无夜,所以对于君无夜的这个对手,她还特意了解过,君无澜给她的第一个印象不是他那满腹的才华,也不是他治国安邦的雄才伟略,更不是他的温润如玉或极深的城府,而是他那一双如同汇聚尘世间所有光芒的眼睛,倾欢觉得君无澜的眼睛是她所见过的最美的一双眼睛。
尤其他什么话都不说,只静静看着你的时候。
若是说起渊源,倾欢跟君无澜最深,甚至比跟君无夜还有君无双都深。
因为她出生的时候就被预言是帝后命格,而君无澜早早就被封为了太子,自然是要继承皇位,在倾欢没有遇到君无夜,且一门心思都扑在君无夜身上之前,虽然容家从未说过,但和先帝之间有着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倾欢从小开始身上就被无形间盖上了“准太子妃”的印章。
所以同龄的女孩子都没人愿意跟倾欢玩耍,一来是因为倾欢是容家的大小姐且性格刁钻古怪,二来是她会巫术,旁人避之不及,这三来就是因为她那被预言的帝后命格。
有人说容倾欢的命实在是太好了,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一切,可事实证明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倾欢没有听容明的话选择君无双,也没有按照先帝的意思嫁给君无澜做太子妃,她选择了那个出身最不好,当年也最不得先帝喜欢,甚至性子冷冰冰的君无夜,她那个时候笃定可以让自己的夫君得到最好的一切,没错,君无夜的确得到了最好的一切,他坐上了皇位,然而她的下场却是如此。
时至今日,以这样的身份,在这样的时刻,如此地点,再见到君无澜,倾欢的心情一时间复杂到了极点。
容倾欢那一生从来都是别人对不起她,她没对不起过什么人,唯一让她觉得有愧的,就是太子君无澜。
这个男人原本可以理所应当的继承皇位,坐拥南月江山,可此刻却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浑浑度日……归根到底,都是因为她。
因为倾欢用了无比卑劣的手段毁了这个男人唾手可得的一切,这才让君无夜坐上了皇位。
倾欢不愿意去回想,她帮君无夜,一直都是堂堂正正,慕凉正大光明的帮君无夜上战场,得到的战功都是名正言顺的,只有这一次,唯有那么一次。
“云倾欢?”就在倾欢胡思乱想心绪不知道飘到哪里的时候,对面的君无澜突然开口,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
倾欢身子一颤,低低的应了一声。
君无澜在说倾欢这两个字时,尾音会压低一些,再加上他的声音本就特别有磁性,倾欢二字皆是平音,若是很清楚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就会特别别扭,可君无澜说这两个字时会把这两个字都说得特别清楚,却完全不会别扭。
这算是倾欢注意到的君无澜的一个小习惯吧。
“你知道我?”倾欢问着君无澜。
“我知道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你不也是知道我吗?”君无澜嘴角扬了扬,他眼神很平静,毫无波澜,视线落在倾欢的身上,并不算强烈。
倾欢反问道:“你怎就知道我知道你呢?”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知道我是谁。”君无澜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能是谁呢?如此天牢重地,在你来之前,便只有我一人,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究竟是谁?不难猜到。”
倾欢看着君无澜,语气平平的说道:“我只知道太子殿下被皇上关在了这里而已。”
“太子殿下。”君无澜轻笑,“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了。”
是啊,当然没人敢这么称呼你了,不然岂不是会被杀头?
倾欢沉默的看着君无澜。
“你既然回答了我的问题,那我便也回答了你,我不认得你,只是你的脸太过熟悉,我猜的。”君无澜说:“你和端王妃长得很像。”
“表姐?”倾欢顺着君无澜的话说下去,“你并不是第一个说我们长得像的人,不过也不难解释,毕竟是表姐妹,再说天下之大,就算非亲非故,容貌相似也不算什么稀奇之事。”
君无澜似乎被倾欢的话逗笑了,“小姑娘伶牙俐齿,能说会道。”
“过奖,我也没想到太子殿下如此风趣幽默,平易近人。”倾欢四两拨千斤的回了过去。
明明两人身处大牢之中,居然一个比一个淡定自若,仿佛此刻两人不是在大牢里相遇,而是在对面喝茶聊天。
“太子殿下和表姐很熟吗?”倾欢突然问君无澜。
君无澜似乎被倾欢的这个问题问愣住了,好半天后才说道:“算是吧。”
算是?
算是熟还是算是不熟?
君无澜的答案有些模棱两可,不过倾欢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你犯了什么错被君无夜关到这里来了?”这次问的是君无澜。
倾欢头也不抬的回道:“应该算是谋害皇嗣吧。”
第179章屈打成招
谋害皇嗣?
君无澜眼角微动,看着倾欢满脸的漫不经心,用如此随意的语气说着话,完全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谋害皇嗣那可是死罪。
这小姑娘,挺有趣的。
君无澜想着,嘴角荡起了一抹清浅的弧度,他的视线从倾欢身上移开,又回到最初的姿态,闭目养神,似睡似醒。
倾欢见君无澜不再说话,干脆也闭嘴,她靠着墙,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牢房的上面,四四方方的天,和皇宫一样。
她此刻冷静下来就会变得非常理智,刚刚在长她是可以解释的,但是不管什么事,只要一解释就会很容易被抓住破绽,再天衣无缝都一样,总会有破绽,所以她才什么都没说,乖乖的进了这牢中。
此刻没有任何其他外界的干扰,倾欢终于能冷静下来理一理事情的经过,按照刚刚在长安黎晚和云子衿的说辞,倾欢隐约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想必是有人不希望柳梦蝶肚子里面的孩子平安降生,所以故意设了个局,只是不巧这个局连带着云子衿和倾欢一起都算计了进去。
单凭一个荷包和三言两语,倾欢无法猜到要害柳梦蝶的人是谁,事实上后宫的每一个嫔妃都有嫌疑,因为她们都不希望柳梦蝶生下皇嗣。
倾欢下意识摸了摸怀中,那荷包她一直贴身放着,为什么会被人在长发现?而且那荷包是怎么到了柳梦蝶手中的?
荷包里面居然有麝香……不对,之前夏霜把这个荷包给倾欢的时候,里面根本就没有麝香。
倾欢虽然医术不精,但好歹也了解一些,她之前仔细看过那个荷包,若是里面有麝香,倾欢定是能觉察到,可她反复看过根本就没发现那荷包中有什么麝香,这么说来那麝香是后面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倾欢身上的荷包不是丢了被人捡到就是有人故意偷走,若是前者,那么这个猜测就不成立了,若那荷包真的只是恰巧丢失,又怎么被人故意放入麝香?这样说来应该是有人故意把倾欢身上的荷包偷走,而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既然还把云子衿牵扯进来,那就是说明做这个事情的人还知道她身上那荷包就是云子衿贴身宫女小荷的荷包。
这还真是一箭三雕的好计谋,让柳梦蝶滑胎,云子衿和倾欢遭受嫌疑,自己反倒独身事外,摘得干干净净。
如今后宫嫔妃不多不少,柳梦蝶怀着皇嗣,云子衿最受宠,能一下子将她们两个都算计进去的人,倾欢第一个当然想到的是安黎晚。
安黎晚是皇后,她跟了君无夜那么多年都不曾为他生下一儿半女,若是柳梦蝶这一胎是皇子,这肯定不是安黎晚乐意看到的场面,这偌大的后宫唯独不想柳梦蝶生下皇子的人就是安黎晚,所以她有完全的动机。
再加上安黎晚和云子衿虽然是表姐妹,但她们现在都侍奉着一个男人,一妻一妾,莫说是什么表姐妹,就算是亲姐妹也得斗个头破血流,这两人现在看着是关系融洽互相扶持,可背地里的心思谁又知道,再加上云子衿风头太盛正是得宠,这定也不是安黎晚最想要的结果。
以上两点都成立,可安黎晚没道理来算计她。
倾欢能感觉到,安黎晚对她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说隐隐也有些敌意,不过就是因为云倾欢的这张脸,还有她是容倾欢表妹的关系,可是倾欢了解安黎晚,这个女人是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的,因为太受怀疑了,如果是安黎晚,她肯定会做得更稳妥一些。
这件事其实倾欢若是想要解释,倒也有理由撇清自己的嫌疑,可她却又不太愿意那样做,倾欢想到刚刚在长君无夜语气冷冷的让她解释……如果那个时候她解释了,他真的会选择相信她吗?
倾欢在心里问自己,得出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君无夜不会相信她。
既然不会相信,为什么她还要去解释?
其实君无夜未必不知道这件事倾欢就是个替死鬼,因为她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去害柳梦蝶肚子里面的孩子,更别说还在宫里动手,她有那么傻吗?
可他还是把她关进了大牢中,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倾欢深吸了一口气,她虽然此刻身在牢中,但可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把自己搭进去,君无夜能杀她一次,可没有第二次。
倾欢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单从脚步声判断,来的应该不止一两个人,倾欢睁开双眼抬眸看去,对面的君无澜依旧闭着双眼,好似完全没听到任何声音一般,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这些脚步声正是朝着倾欢所在的牢房而来,倾欢抬眸看去就见一行人在牢房门口停下了脚步。
“开门。”站在最前面的人穿着官服,看上去应该是个官员,但官位应该不大,倾欢没见过,甚是眼生。
大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倾欢并没有看到刚刚送自己进来的那两个侍卫,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门口的人走了进来。
“奉皇上之命,有些话要来问问定安郡主。”那名官员开口,气势汹汹的模样。
倾欢看了那名官员一眼,保持着动作,压根就没有起身的打算。
那名官员见倾欢毫无反应,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气不善的质问倾欢:“定安郡主难道不知道要跪下来听皇上的命令吗?”
倾欢这次连看都懒得看了,干脆直接闭上了双眼。
那名官员见倾欢如此无视他,顿时气得不行,怒声说道:“既然定安郡主如此不识抬举,那也不要怪下官不客气了,来人,把定安郡主给拉起来。”
那名官员说完,身后马上就有狱卒朝着倾欢走过去,朝着倾欢伸出了手去。
倾欢头也不抬,冷冷的说道:“谁敢碰我,除非那只手不。”
那两名朝着倾欢伸出手去的狱卒闻言身子顿时一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倾欢的语气太冷太逼人,又或者太认真一点都没在开玩笑,那两名狱卒下意识的停住了手,回头看向那名官员。
“你……”那名官员似乎也被倾欢吓到了,不过他马上反应了过来,怒吼道:“定安郡主对皇上不敬,还不快把定安郡主抓过来?”
狱卒对视一眼,这次不再犹豫,上前一把抓过倾欢,狱卒下手没轻没重的,抓在倾欢肩膀上的手用力,像是生怕会被倾欢逃似的,倾欢皱起了眉头来,看向了那名官员。
那名官员见倾欢被抓住,顿时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说道:“看来定安郡主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处境,还是让下官来告诉郡主吧。”
官员朝着那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那两名狱卒同时伸出脚去,踢在了倾欢的小腿上,倾欢猝不及防被提了个正着,一软顿时跪了下去。
倾欢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冷冷的看着官员,紧紧的抿着唇。
那名官员丝毫没有把倾欢的眼神放在眼里,毕竟倾欢年纪小,就算再有气势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再加上此刻又身在牢房,虽然说是郡主,可不还是待宰的羔羊?
“定安郡主谋害皇嗣,罪不容诛,皇上仁慈,请定安郡主自行了断吧。”那名官员说着,身后马上就有狱卒走上前来,倾欢看了过去,狱卒手中分明拿着匕首、一个小瓷瓶和一条白绫。
倾欢嘴角泛起冷冷的笑容来,有人走到她身前,将什么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
“郡主可千万别为难下官,还是老老实实的认罪画押为好。”那名官员洋洋得意的说着。
饶是倾欢再傻再笨都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是无比冷漠的说道:“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屈打成招?不不不,郡主若是识趣,就该知道皇上的意思,莫要让下官动手。再说郡主这细皮的,这些人下手又一向没轻没重,郡主何必呢。”
虽然这人口口声声说是奉了君无夜的命而来,但倾欢根本就不相信,虽然君无夜的确是个人渣,但至少屈打成招这种事,他不屑做,这点倾欢还是很清楚的。
“你最好能打死我,不然等我万一不小心出去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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