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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为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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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欢轻咳了一声,提醒君无忧,君无忧看到君无双,隔着一段距离喊道:“皇兄,你来了。”

    青禾拿着风筝,等君无双走进,行礼说道:“景王殿下。”

    君无双摆了摆手,青禾直起身子来,君无双的视线从站在那里的倾欢身上扫过,落在君无忧身上。

    “我们正准备放风筝。”君无忧扬了扬手中的东西,问君无双:“皇兄,你不会不允许吧?”

    君无双摇头,只道:“你喜欢就好,我只是过来看看你而已。”

    君无双说着,朝着倾欢走了过去,无比自然的站在了倾欢的身旁。

    就在君无双靠近的瞬间,倾欢垂下了眸子去,不看他。

    君无忧贼贼的笑了两声,看着君无双和倾欢站在一起的身影,调笑道:“皇兄你和阿浅站在一起看上去很神仙眷侣啊。”

    君无双和倾欢都没接君无忧的话,君无忧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放风筝去了。

    青禾帮着君无忧将风筝放了起来,然后退到了一旁,很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君无双的另一边。

    倾欢转眸,余光看向身旁,君无双和青禾站在一起,青禾在女子中算是比较高的,她和君无双站在一起,竟也给人般配的感觉。

    倾欢的心底隐约有些不太舒服,她将头转到另一边,去看飞上天空的风筝,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她怎么觉得,青禾好像喜欢君无双啊。

    虽然这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但谁叫她现在用的是云倾欢的身体呢,云倾欢可是非常喜欢君无双啊,大概也正是因为这点,所以倾欢才能觉察到青禾对君无双不同寻常的感情。

    毕竟女人在这点上可是格外敏感,就算云倾欢年纪还小,但是她相当在意君无双,所以自然能够看出青禾的意思,这样说来的话,云倾欢和青禾就算是情敌了吧。

    哦,也难怪她心里会觉得不舒服了。

    倾欢努力让自己去无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看到风筝突然犹如断了翅膀的蝴蝶一般,垂直的落了下来。

    随即响起来的是君无忧不甘的喊声:“这是为什么啊?”

    君无忧狠狠跳了跳脚,风筝掉落在地。

    倾欢想,好在这次没有飘到乾清宫去。

    “力度没有控制好吧。”倾欢走过去,企图用风筝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也不去看君无双一眼。

    “怎么会?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啊。”君无忧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满。

    倾欢走过去将风筝捡了回来,君无双走了过来,青禾也一步步跟在君无双身后。

    “你不能太过用力去拉它,还要看好风向。”倾欢拿着风筝走到君无忧面前,很有耐心的跟她说:“再试一次吧。”

    君无忧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一抬头却愣了。

    “阿浅,那不是那个西羽皇帝的走狗吗?”君无忧指着倾欢的身后说道。

    顺着君无忧的手看过去,被黑色斗篷紧紧包裹住的夕景的身影映入眼中,他站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倾欢一把按下君无忧的手,有些无语的看着她说道:“那是西羽的国师夕景。”

    “我管他叫什么呢。”君无忧哼了一声,推开倾欢,朝着夕景大声喊道:“喂,你偷偷站在那里想要暗算谁啊?”

    夕景的身形一闪,众目睽睽之下,他瞬间就来到了君无忧的面前。

    君无忧被夕景吓了一跳,夕景毕恭毕敬的朝着君无忧行了个礼,开口叫道:“王后。”

    “你是鬼吗你?”君无忧后退一步,躲到了倾欢身后。

    夕景直起身子来,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国师怎会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倾欢看了眼躲在自己身后的君无忧,开口问夕景。

    夕景回道:“吾王之命,保护好王后的周全。”

    “吓死我了。”君无忧闻言松了口气,又从倾欢身后跳了出来,有些不满的指责夕景:“你能不能别老装神弄鬼的,大白天戴个斗篷吓唬谁呢,我命令你把斗篷换掉。”

    君无忧说着,上前一步朝着夕景伸出了手去,似乎想要去扯他的斗篷。

    夕景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君无忧的手腕。

    夕景的手很凉,君无忧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从倾欢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夕景的手,他的手白得有些吓人。

    虽然只是瞬间,夕景半跪在君无忧面前,声音冷冷的说道:“夕景失礼,请王后责罚。”

    君无忧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似乎上面还留着冰冷的触感,一般的正常人指尖怎会有如此冰冷的温度?君无忧有些奇怪的看着夕景。

    “你……”君无忧正想说你很奇怪,倾欢插嘴道:“你不是想放风筝吗?”

    君无忧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了,拉着倾欢说道:“对啊,你快来教教我。”

    倾欢瞥了夕景一眼,将君无忧拉远了一些。

    夕景微微抬眸,似乎看了倾欢一眼,然后才慢慢的站起身子来,似有似无的将自己的身子往斗篷里面缩了缩。

    倾欢仔细教着君无忧该如何将风筝放起来且不会掉落,君无忧一边听一边点头,记住了倾欢的话。

    “青禾。”君无忧转向青禾,命令道:“你来帮我。”

    青禾一直安静的站在君无双身后,听到君无忧的话忙走上前来。

    倾欢退后一步,看着君无忧放风筝。

    “你要帮我放好,我让你松手的时候你再松手。”君无忧很认真的告诉青禾。

    “是,长公主。”青禾应声。

    君无忧和青禾配合得还不错,这次也是很顺利就将风筝放了起来,青禾帮君无忧把风筝放好,抬眸看了君无双所在的位置一眼,没有犹豫的朝着君无双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阵风刮了过来,正好是逆向,君无忧的手抖了抖,有些不受风力的控制,她用力拉住风筝的线,想要跟上这阵风,突然朝着相反的方向奔跑了过来。

    青禾恰好在往这边走,君无忧突然转换方向奔跑,两人迎面而来,君无忧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风筝上,青禾没来得及反应,两人正正的撞在了一起。

    青禾和君无忧的身子同时向后倒去。

    夕景身子一闪,反应极其迅速,上前一把拉住了君无忧。

    君无忧撞在了夕景的胸口,她微微抬头,因为和夕景的距离太近,所以能够看到黑色斗篷下,男人脸庞的轮廓,夕景的手放在君无忧的腰间,君无忧愣了一下。

    她好像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的近距离接触。

    就算和君无双,好像也没有这样亲近过,她……

    是不是所有男人的胸膛都如此的宽厚有安全感?

    君无忧想着,脸不可抑制的微微红了。

    至于青禾,因为她所在的位置几乎就在君无双眼前,她倒过来的时候,君无双完全是下意识的伸手接了她一下,青禾整个人都倒在了君无双的怀里。

    君无双眉头蹙起,身子闪了闪,似有躲避之意,出于礼貌他伸手将青禾扶稳。

    “多谢景王殿下。”青禾的脸也红了,低着头对君无双道谢,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表情。

    “无事。”君无双说完,很快就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一抬头,却发现倾欢正盯着他和青禾看。

    君无双眼角跳了跳,倾欢已经转开了视线。

    君无忧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一把推开了夕景,夕景顺势还退开了两步,也不说话。

    “没事吧?”倾欢走到君无忧身边问了句,君无忧摇头。

    “看来今天不适合放风筝。”倾欢说:“没受伤就好。”

    “啊?哦。”君无忧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她忍不住微微回头看了夕景一眼。

    君无忧咬唇,对着夕景说:“不管怎么样,刚才谢谢你了。”

    夕景回道:“保护王后是应尽义务,无需说谢。”

 第175章后会有期

    君无忧出嫁的前一晚下了一场大雪,足足下了一夜,第二天放晴,是个难得的大好天气。虽是寒冬,但许是因为下过大雪的关系,更显得阳光温暖。

    好在雪停了,不然这样一直下,轿子寸步难行,更别说君无忧的轿子要从南月一直到西羽,距离京城千山万水的,都说冰雪消融是好兆头,看来这场婚事老天好像还挺满意的。

    一直到君无忧出嫁倾欢都没有回相府,不过云泽是知道倾欢心思的,倾欢和君无忧向来交好,云泽能够理解倾欢,倒是相府不少人去他耳边吹风,云泽作为丞相当然不可能错过君无忧的婚礼,莫说是他,朝中各臣皆是到场,毕竟虽然出嫁的是君无忧,但关系到的可是南月和西羽两个国家,当然不能马虎。

    唐扶念也是前一晚入宫陪伴君无忧,君无忧说什么都睡不着,硬是要唐扶念和倾欢陪,三个姑娘说了一晚上的话,谁都没睡,但竟也没有觉得困倦,倾欢和唐扶念为君无忧的出嫁忙前忙后,君无忧被众星捧月的簇拥着盖上了盖头。

    “阿浅。”盖头一盖上,君无忧似乎有些不安了,小声叫着倾欢。

    倾欢伸出手去扶住了君无忧,君无忧马上紧紧握住倾欢的手,她的手在细细的颤抖着,虽然之前已经无数次的做好心理准备,可真的盖上盖头要嫁人了,那种心情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在这里陪着你呢。”倾欢反手拉住君无忧,在她身旁小声说道:“你放心,我会一直把你送上轿子。”

    唐扶念拉住君无忧的另一只手,没有开口说话,无声的给君无忧支持。

    君无忧嗯了一声,她的手有些凉,倾欢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放开。

    真正婚礼上要行的礼节要到西羽才能举行,南月只能把长公主送出去,公主出嫁其实非常复杂,不过既然嫁到西羽,那自然要以西羽为主,所以中间也省去了不少繁文缛节。

    原本扶着君无忧的应该是喜娘,可君无忧坚持要让唐扶念和倾欢陪着,白锦绣对此有些不太满意,因为扶着新娘的人必须要吉利,可唐扶念和倾欢,一个年纪都那么大了还没嫁人,另一个年纪太小没有及笄,白锦绣怕会冲撞到喜事,所以不太愿意让唐扶念和倾欢陪着君无忧,可君无忧态度坚定,还说白锦绣不准她就不嫁了,白锦绣无奈,只好随着君无忧去了。

    长公主和亲需要给皇上太后行大礼,这其中也是有讲究的,倾欢和唐扶念一左一右的扶着盖上盖头的君无忧,身后跟着无数的宫女,场面非常壮观。

    君无夜站在殿外,白锦绣站在君无夜的身侧,另一边最前面的是安黎晚,嫔妃依次而站。

    倾欢扶着君无忧慢慢走近君无夜和白锦绣,视线在人群中淡淡扫过,却并没有看到君无双的身影。

    这个时候,他没有理由不在的啊。

    倾欢稍稍有些走神,马上收回了视线。

    君无夜穿着龙袍,气势斐然,显得格外的隆重,白锦绣和安黎晚以及其他的嫔妃皆是盛装出席,白锦绣看着渐渐朝自己走来的君无忧,默默的湿了眼眶。

    其实白锦绣应该是最舍不得君无忧嫁到西羽的人了吧,但是她没有办法,本来白锦绣是想等等君无忧的及笄礼过后就给她在朝中挑选一位合适的夫君,私心里白锦绣也是怕君无忧和亲会嫁到别的地方去,可没想到及笄礼上西羽的使臣就到了,白锦绣的心里也是十分不好受。

    女儿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君无忧这一去恐怕是不能再回来了,白锦绣心里也隐约知道,只怕君无忧这一走,许是她们母女有生之年都未免还能见面。

    皇宫很大,那天路很长很远,却唯独今天感觉太短。

    倾欢和唐扶念扶着君无忧行至君无夜和白锦绣面前,他们站在上面,君无忧站在下面。

    倾欢和唐扶念扶着君无忧跪了下去,然后两人后退一步,跪到了君无忧身后一点的位置。

    “南月长公主君无忧,感谢皇上多年照顾,太后悉心养育。”君无忧声音郎朗,仔细去听的话,还能隐约听到一丝细微的颤抖声,好在盖着盖头,没人看得见她脸上的表情。

    君无忧行礼,弯下身子,朝着君无夜和白锦绣所在的方向鞠躬,再鞠躬。

    倾欢和唐扶念起身,走上前去把君无忧扶了起来。

    白锦绣伸出手去,身旁的青禾忙扶住她,白锦绣迈步,似乎想要走下去,安黎晚看了君无夜一眼,见君无夜没有开口的打算,便叫了白锦绣一声,“母后。”

    白锦绣顿了顿,看向安黎晚,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皇后有什么事?”

    安黎晚说道:“按规矩,母后不能下去和长公主说话。”

    白锦绣身子一僵,冷哼道:“难为皇后提醒了,哀家年纪大,不中用了。”

    白锦绣收回自己的手,青禾顺势后退了一步。

    安黎晚没有再接白锦绣的话,又似有似无的看了君无夜一眼。

    君无夜面容冷漠,他的视线落在下方,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夕景自后走出,踱步前行,走到了君无忧的前方,即便今日是如此喜庆的日子,夕景依旧是一身黑的的斗篷将自己牢牢裹住,他朝着君无夜行了个大礼,哑着嗓子说道:“愿西羽南月,结百年之好。”

    君无夜低头看着夕景,好半天后才说道:“朕将皇妹托给西羽国君,望国师代朕告知,朕之皇妹,需敬之疼之爱之,万不可欺之侮之,否则朕——”

    君无夜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道:“将踏平西羽皇宫。”

    君无夜的语气不轻不重,仿佛他所谈论的只是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悠闲随意,可他说出来的话分明如此严重。

    君无夜的声音透过夕景传进君无忧的耳畔,君无忧的身子颤了颤,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这话是从君无夜口中说出来的。

    虽然从前她和君无夜很亲近来着,可是自从容倾欢死后,她就恨上了君无夜,对他也向来没有好脸色,甚至之前她还骂过君无夜是孬种来着,不止一次挑战过君无夜的权威。

    既然她对君无夜那么不善,君无夜对她不也应该一样吗?为什么他还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会让她觉得,君无夜还是那个虽然表面上冷冰冰,但很重感情,又很值得依赖的兄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嫁人的关系,知道自己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君无夜了,就算是讨厌、责怪,甚至说是恨,也见不到了。

    “三哥……”君无忧呢喃了一声。

    因为君无忧的声音很小很轻,所以只有距离她最近的倾欢听到了。

    从前,君无忧一直都是叫君无夜三哥的。

    “朕还有两句话,要和皇妹说。”君无夜说着,抬脚就要下来,安黎晚一惊,下意识开口阻拦:“皇上,这不合规矩……”

    “规矩是谁定的?”君无夜质问安黎晚。

    安黎晚脸色变了变,停顿了一会才说道:“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老祖宗是谁?”君无夜又问:“朕又是谁?”

    安黎晚垂眸,只道:“是臣妾思虑不周。”

    规矩,当然都是天子定的。

    君无夜不就是天子吗?

    君无夜迈步走了下来,他一步步走到君无忧面前,在君无忧面前站定。

    “无忧。”君无夜启唇说道:“从此后,即便恨朕,也万不能亏待自己。”

    君无忧沉默,倾欢扶着君无忧,抬眸朝着君无夜看了过来。

    “朕知你心不愿,所以即便强迫,也非要让你和亲不可,你没有选择,朕也没有。”君无夜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冷静的有些可怕,他向来都是如此冷静而又理智的男人,倾欢看着君无夜冷漠的眉眼,不露痕迹的转开了自己的眼神。

    君无忧依旧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并没有和君无夜说话的打算,君无夜似是早就料到君无忧不会跟他说话,也不在意,脚步动了动,正要退开。

    就在君无夜脚步微动要退开的同时,盖头下的君无忧突然启唇,声音很小的开口叫道:“三哥。”

    君无夜一下子就愣住了,虽然君无忧的声音很小,但他还是听到了。

    她叫了他三哥。

    她已经很久都没这么叫过他了。

    大概是从他当上皇帝之后吧,她就再没有叫过了。

    君无夜的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有些疼,但以君无夜的性格,他就算再怎么疼,也绝对不会说,更不会表现出来。

    “嗯。”君无夜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我还是讨厌你。”君无忧说:“因为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但是。”

    君无忧顿了顿,又说道:“谢谢你。”

    她这声谢谢,不为别的,只为君无夜刚才对夕景说的话,他其实没有义务一定要那样说的,他是南月的皇帝,他让她和亲她就要去和亲,其实那些话他根本就不用说。

    可他还是说了。

    君无夜无言,沉默的看着君无忧。

    时间差不多到了,夕景走过来提醒不要误了时辰,倾欢亲手把君无忧送进了轿子里。

    “阿浅。”君无忧说:“我们后会有期。”

    “好。”倾欢说:“后会有期。”

    她想,她和君无忧一定还会见到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肯定的感觉。

 第176章又泼脏水

    君无忧和亲西羽,她的离开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倾欢站在台阶上看着花轿渐渐远去,淡出所有人的视线内,有点难过,却又好像并没有特别悲伤。

    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悲伤的呢,虽然西羽后宫注定不会风平浪静,就算君无忧前面的路有再多的艰难险阻,她还是相信君无忧可以挺过去。

    这是君无忧选择的路,她选择做一个合格的长公主,所以她知道该怎么做。

    倾欢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所有人的都离开了,只有她还站在那里,虽然早就已经看不到君无忧的花轿,但她就是有些固执的站在那里,后来唐扶念都离开了,她还是没动。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倾欢没有回头,但是不难猜出靠近的人是谁。

    “花轿都走了你才出现,你这个兄长当的失职了。”倾欢没有回头,开口说了句。

    君无双站在倾欢身旁,和她并肩而立,声音冷清:“我怕她会哭。”

    “我还以为是你怕你自己会哭。”倾欢状似轻松的和君无双开着玩笑。

    君无双没有回答。

    倾欢忍不住侧目去看君无双,他眉眼冷清,双眸深邃,悲喜莫辨。

    倾欢这才想起来,说服君无忧答应和亲的貌似还是君无双,就在君无忧想不开自尽的那天,在慈宁宫,是君无双和君无忧说了那些话,君无忧就答应了和亲。

    当时倾欢的注意力都在君无忧身上,现在想想,君无双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站在他的角度,应该并不希望君无忧嫁到西羽去吧。

    “以后有机会可以去西羽看无忧吗?”倾欢心里想着,直接问了出来。

    君无双闻言转了转头,看向倾欢反问道:“你想要去吗?”

    “如果可以的话。”倾欢说:“当然要去。”

    她说要去而不是想去,而君无双问的是她想不想去。

    君无双转过头来,对倾欢说:“会有机会的。”

    倾欢耸了耸肩,随意的说道:“但愿如此吧。”

    倾欢说完,两人之间良久无言,就这么站在那里,谁都没有离开,却谁都没有再开口。

    也不知到底在那里站了多久,直到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打破了倾欢和君无双之间的沉默气氛。

    “郡主。”倾欢回头一看,是青禾。

    “青禾姑娘找我有事吗?”白锦绣早就已经回去了,青禾不陪在白锦绣身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倾欢有些疑惑的看着青禾。

    青禾走到倾欢面前,眼神状似不经意间从君无双的身上扫过,虽然是极其细微的小动作,但还是被倾欢尽收眼底,倾欢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皇上和太后请定安郡主去一趟长。”青禾嘴角含笑,客气的跟倾欢说着。

    长?倾欢有些愕然,那不是柳梦蝶的寝宫吗?为什么要她去?

    “青禾姑娘没弄错吧?”倾欢不禁多问了一句。

    青禾只笑笑,回道:“奴婢是奉皇上和太后的旨意前来,怎会有错。”

    “去长做什么?”君无双转过身来,见倾欢眉头轻蹙眉眼间皆是不解,开口替倾欢问道。

    “这……”青禾想了想才说道:“定安郡主去了便知。”

    看来是有什么事,倾欢点了点头,虽然不太愿意去什么长,可青禾都说是奉君无夜和白锦绣的命而来,她若是不去就是抗旨,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走这一趟了。

    倾欢抬脚正想和青禾一起走,君无双突然伸手拉住倾欢的胳膊,倾欢看向他,君无双淡淡的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倾欢愣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君无双收回自己的手,才走了一步就被青禾拦住,“景王殿下不能去。”

    君无双看着挡在他身前的青禾,眼神冷淡。

    “太后说了,只让定安郡主一人去。”青禾低着头,在君无双面前显得卑微。

    君无双却只冷冷清清的说道:“让开。”

    青禾站在那里不动。

    “行了,走吧。”倾欢莫名觉得有些烦躁,上前一步对青禾说道:“麻烦青禾姑娘带路。”

    青禾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

    君无双的眉头却是蹙了起来,倾欢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不麻烦景王殿下了。”

    她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君无双的注意却在别的地方,“你与柳贵妃之间本就有隔阂,你若只身前去,怕是会受委屈。”

    君无双所说的隔阂应该是那次和柳梦蝶发生冲突的事吧,不过那次的主要人物好像是他君无双,不过柳梦蝶也的确看她不顺眼,对了,她记得上次好像宁清秋也在。

    “景王殿下多虑了,青禾姑娘方才说皇上和太后都在,难道这么多人还能欺负我一个小女子不成?若真是那样,我得多有面子?”倾欢不冷不热的对君无双说:“再说了,我如何,与景王殿下并没有什么关系。”

    倾欢说完,不看君无双,迈步就走,留给君无双一个背影,看上去潇洒的不得了。

    “生什么气呢?”君无双冷清的眸中露出点点不解。

    青禾有些讶然的看着君无双,脚步不自觉的朝着君无双的位置微微挪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君无双却已经转过身去,完全没注意到青禾。

    青禾有些窘迫,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她忙追上倾欢的脚步。

    倾欢的脚步声渐远,君无双忍不住回头去看,眼中露出了担忧之色。

    青禾带着倾欢去了长,长是柳梦蝶的寝宫,亦是整个后宫最大的寝宫,且长富丽堂皇,足以见柳梦蝶的受宠程度,虽说现在云子衿最受宠,可柳梦蝶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而且这是君无夜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皇子那可就是皇长子,虽然不是嫡出,但若是柳梦蝶争气生下了皇子,那她这后半生可就完全有保障了。

    对了,算算时间的话,柳梦蝶也该临盆了吧。

    倾欢想到这里,青禾已经带着她踏进了长,顿时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道就传了过来,倾欢忍不住捏了捏鼻子,这血腥味让人作呕,越往里面走越浓重。

    青禾并没有把倾欢直接带进柳梦蝶的寝殿里面,而是带着她去了正殿,君无夜和白锦绣自然都在,安黎晚和云子衿竟然也在,让倾欢惊讶的是云子衿竟然跪在地上。

    几乎是瞬时间,倾欢的心陡然变得不安了起来,这是她的一种本能,一种在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危险事的本能。

    “参见皇上,太后。”倾欢垂眸行礼,青禾将倾欢带进来,退到了白锦绣身边。

    云子衿正跪在那里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她哭得梨花带雨,倾欢没有看云子衿,但不难猜想此刻的云子衿肯定分外惹人怜爱。

    云子衿身后还跪着一个宫女,正瑟瑟发抖的将头低在了地上,倾欢就跪在云子衿身后一点的地方,心里飞速转着弯。

    君无夜没有说话,白锦绣也没有,君无忧才刚刚出嫁,白锦绣坐在那里,连看都没看倾欢一眼。

    安黎晚站起了身来,却是对着君无夜说:“皇上,云妃都已经跪了许久了,现在定安郡主来了,还是先让云妃起来说话吧。”

    安黎晚话音才落,君无夜没有开口,倒是云子衿抢先说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心臣妾,若是定安郡主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臣妾万死难辞其究,哪里还有脸起来。”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的大义凛然,可什么叫她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她做什么了?

    倾欢心里排腹,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低着头跪在那里,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所以不着急说话,至少要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行。

    安黎晚轻叹,似乎很是心疼云子衿的样子,她看向了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宫女,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小荷,你把刚才说过的话,再跟定安郡主说一遍吧。”

    小荷?

    倾欢的眼皮狠狠的跳着。

    她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从哪里听过呢?

    被点名的宫女身子更是颤抖,她声音惶恐到了极点,连话都说不全,“奴婢……定,定安郡主……她……奴婢……”

    “皇上,小荷被吓怕了,可否能让臣妾来问?”跪在那里的云子衿打断了这位名叫小荷的宫女的话,一边抹着泪水,一边抬头看向君无夜,眼中似有恳求之意。

    君无夜面无表情的看着云子衿,冷冷的说道:“云妃问便是,朕都听着呢。”

    云子衿跪着转身,看向倾欢,痛心疾首的质问道:“定安郡主——不,六妹妹,你怎能如此糊涂,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爹娘该有多么的伤心和失望,你都知道吗?”

    倾欢强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觉得云子衿这无事生非,硬是将白说成黑的功夫倒真是练得炉火纯青。

    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做了些什么,就被云子衿说成了大逆不道,很抱歉,这盆脏水她可不接,她嫌太脏了。

    “大姐姐,阿浅做什么了?”倾欢抬头,硬是了两滴泪,看上去迷茫而又委屈。

    演戏嘛,流泪嘛,谁不会呢?

    云子衿满脸失望的看着倾欢,语气哀切的质问道:“六妹妹,你说,你为什么要害贵妃姐姐肚子里面的孩子?”

 第177章关进大牢

    害柳梦蝶的孩子?

    若不是场合不对,倾欢真想笑出声来,她去害柳梦蝶的孩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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