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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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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凝烨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撇唇看着阮清歌。
  刘云徽垂眸喝着茶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道欢快的脚步声,阮清歌侧目看去,瞧见了梁媚琴提着裙摆走来。
  “梦梦!算好了!预定金一共有2万两,其中有好多都是为亲朋好友定制的。”
  阮清歌微微昂首,毕竟这一次的胭脂没有限量,自是引起大范围的购买。
  阮清歌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门口放置的倾颜升级版,她抬起眼眸,看向梁媚琴,“我教你制作的盒子可是做好了?”
  梁媚琴摇头,“约定的时间是明天,但是这里有一个样品,你看看!”
  说着,梁媚琴向着楼下跑去,不多时,回来,手中拿着一个锦盒,那盒子有一尺之长,长方形,拿着不是很沉,淡粉色的面上雕刻着海棠花,若素,倾颜二字上面均有,十分惹眼。
  阮清歌瞧见十分的喜欢,“好,就按照这个制作了,但是重量能减轻一些最好,可以不用红木,只要看着大气便可。”
  “好,明日我便吩咐下去。”梁媚琴说完,想要将盒子拿回来,阮清歌却是一个旋身,将盒子拿远,走到了倾颜的跟前。
  将升级版放入盒中,看了一眼,在银色锦缎的映衬下,那倾颜看上去大方极了,阮清歌盖上盒子,将那物件拿到刘云徽的身侧。
  随之给了他一个‘你明白’的眼神。
  可把一旁的白凝烨看红了眼,“梦梦,你怎么不给我?”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转身看去,“都说了,你的等等,不要急。”
  白凝烨咬着下唇,哀怨的等着阮清歌,那模样看去,若说不是女人,都没有人信。
  一侧的梁媚琴除了与阮清歌说话之外,那眼神就从未离开过白凝烨的周身。
  阮清歌见状,觉得十分的好笑。
  一行人喝茶吃糕点,闲聊到深夜,阮清歌都不见萧容隽前来,她心头十分诧异,难道非要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萧容隽才会出现?
  她站起身,来到窗前,打开窗户,那冷风呼呼的灌了进来,她左右张望,整个街道陷入了一片黑暗。
  “喂!好冷啊!梦梦,你做什么?”白凝烨裹紧了衣物,冲着窗户的方向大喊着。
  梁媚琴闻言,眼前一亮,“白公子,我去给你拿衣物吧!瞧你穿的这么少,要爱惜自己。”
  白凝烨嘴角一抽,将摆在空中的手臂抽回,他连忙摇头道:“不必了,不必了。”
  阮清歌‘哼’的一声,将窗户关闭,随之对着屋内的一行人摆手道:“你们都出去吧!今晚我谁在这里了。”
  白凝烨闻言,十分诧异,“那我。。。”
  阮清歌烦躁的摆了摆手,“你爱去哪去哪!”
  刘云徽站起身,目光冷然的看着阮清歌,“你可是在等。。。”
  “我才没有!累了,我睡下了!”阮清歌十分的烦躁,再者,也真的是累了。
  梁媚琴闻言,先是一阵迷糊,随之,眼前一亮道:“梦梦,你可是等你的大师兄?”她就觉得‘苏梦’和昨晚那器宇轩昂的男子有故事。
  阮清歌面色一僵,摇头,“不要瞎猜测了,你们出去吧!”说着,阮清歌伸出手,自动清场。
  当她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后,倚靠在门背上,呼出一口气。
  而门外的刘云徽与白凝烨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阮清歌快步上前,将灯火吹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她走到床榻旁,钻了进去,眼底闪过一丝华光,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窗户的方向看去。
  直到她眼皮子耷拉,陷入睡梦,那窗户依旧纹丝未动。
  ——
  此事,霓华宫,一室明亮。
  暖炉燃烧,烛火飘荡。室内,燃烧着独特的香气,甜腻中带着一丝清爽。
  一身华服的妇人,正倚靠在软榻上,面上挂满了威严,“隽儿,你何时才能让本宫抱上孙子?”
  坐在西首上的男子,一身黑色锦袍,面若冠玉,俊逸非凡,他眉间忽而一簇,“母妃,不是说了,这件事急不得,现下,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孩儿的一举一动。”
  惠太妃闻言,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她叹息出声,坐了起来,那姣好的面容看上去,如同二八的少女一般。
  “隽儿,那个木盒,你可是打开了?”说话间,惠太妃的眼底满是锐利。
  那盒子,说的便是,阮清歌第一次将花无邪救起,萧容隽在暗室内拿出的盒子。
  萧容隽摇头,“那盒子需要特质的钥匙解开,孩儿正在打探消息。”
  “好,解开。。。怕是这天下便要大乱了。”惠太妃低叹一声,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
  萧容隽目光冷然,浑身散发着如同寒冰一般的气息,“母妃,大乱自是不必,只是,欠我们萧家的,自是要还回来!”
  萧容隽说的语气极重,眼底的寒光能穿透人心。
  惠太妃见状,眼底的担忧更加浓重,“近日萧容堪屡次召见右太傅,可是有什么紧要事件?”
  萧容隽微微收起浑身的凌厉,垂眸扫动着膝盖上毫无的灰尘,“明日我叫人前去查明。”
  “好。。。”
  惠太妃的话音落下,敲门声响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萧容隽一个旋身,走到屏风后侧。
  大门被梓舒从外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怀中抱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惠太妃一见是刘云徽,“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了别处。
  “你还敢来。”
  见如此小孩子脾气的惠太妃,刘云徽万般无奈,他垂下眼眸,道:“姑母,您若是不想瞧见我,那我走好了,不过,倒是要可惜安阳郡主的一番好意,哎。。。”
  刘云徽说着,抱着盒子欲要转身,惠太妃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什么?安阳郡主?清歌要你带来什么?”
  刘云徽站定脚步,侧目看去,“姑母不是不欢迎我,自是也不欢迎我带来的东西。。。”
  “混小子!你给我进来!梓舒,关门!”


第二百零八章 美男出浴
  刘云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华光,踩在波斯地毯上,走了进来,将盒子放在一侧的桌上。
  惠太妃端坐,华服裙摆垂于地面。她皱着眉头看向刘云徽,随之瞥了一眼那桌上之物。
  她瞥了一眼屏风后,道:“看来这以后是不能让云徽跟在清歌身侧,看他现在,都敢戏耍与本宫了。”
  刘云徽闻言,侧目,向着屏风后看去。
  “母妃说的极是,不如,明日云徽便镇守边疆好了。”
  人未到,那冷清的声音却是先传了出来。
  刘云徽脸色颇僵,眸中带着一丝哀怨的向着萧容隽看去,“表哥。”
  萧容隽微微昂首,阔步坐到刘云徽的身侧,伸出手比了一个坐的姿势。
  刘云徽将手中的盒子先是递到了梓舒的手中,随之落座道:“这是安阳郡主最近制作的,先给姑母送来了一套。”
  惠太妃闻言,满脸的喜气,对着梓舒招了招手。
  梓舒抱着盒子上前,打开,一阵扑鼻的香气传开,惠太妃闭上眼眸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味道比以往的还要浓郁,效果自然是好的。”
  说完,她抬起眼眸,一脸笑意的看着萧容隽,“这儿媳还真是好,什么时候把她带进宫来,陪我两日。”
  说着,惠太妃皱起了眉头,“你这也太护妻了,自从清歌回去之后,便再也没有进宫,我这日子亦是失去了许多欢乐。”
  惠太妃挥了挥手,叫梓舒将盒子拿了下去,哀怨的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挑起一只眉头,道:“这些时日,那小女子十分不安分,近日才好转,母妃若是想念,过些时日,我便带她来见您。”
  “好!一言为定!”惠太妃眼底闪满了光华。
  她看着萧容隽谈起阮清歌的眼神,就明白这两人定然是发生了许多,在自家儿子身上打听不出,那从那个小女人的身上一定能问出。
  三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萧容隽见惠太妃一脸疲惫,便率先离开,出了霓华宫,萧容隽转身,看向身后的刘云徽道:“你来了,她呢。”
  刘云徽脚步一顿,“在若素。”
  “没回王府?”萧容隽眉间一簇,借着月光侧目看去。
  刘云徽眼底满是黯淡,“她。。。在若素等着你去接她。”
  “可是她说?”萧容隽神情古怪的看着刘云徽,那小女子怎会等他?巴不得他不会去呢。
  刘云徽摇头,抿唇不答。
  冷风挂过,周围一片肃穆,而自萧容隽身上传出的,却是比什么都要冰冷。
  萧容隽面色一暗,随之一个旋身,向着空中掠去。
  身后的刘云徽,叹出一口气,眸间闪了闪,向着宫廷深处走去。
  很快,那身影来到了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此时周围冷风飒起,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街边悬挂的灯笼飘飘荡荡。
  那身影脚尖轻点,飞檐走壁,最终落于一处,他将窗子开启,室内漆黑一片,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小女人睡得正香甜的一幕。
  他翻身进入,将窗子紧闭,站在床边垂眸看去。
  那小女人嘴巴微嘟,嘴角流着一丝晶莹,身体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抱住被子,见到此处,萧容隽眉间一簇。
  世间怎会有睡相如此丑恶的女子?
  ——
  翌日。
  一缕阳光顺着窗户照了进来,投射在地上映出朦胧的光线。
  躺在床上小小的人儿,她闭着眼眸挥舞着手臂,一双藕白的小腿在空中缓慢的踢踹着。
  女子时而翻身,时而滚动,那一副画面,十分的优美,好似在塌间嬉戏的娇女子。
  “哐当!”——
  “啊!哎呦。。。我的腰。。。。”
  就连。。。摔倒在地上的慢动作都是那么的优美。
  只见一个女人呈现大字型趴伏在地上,阮清歌撩起一头乱发,支着一侧腰部,趴回床面。
  她眼底蓄满了泪水,一大早就来这么大的惊喜,真的好吗?
  她眨了眨眼眸,坐在床边揉搓着腰部,当她抬起眼眸看去的时候,顿时错愕不已。
  “这。。。。”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不是翩泓居的寝房?
  “墨竹啊!墨竹!”阮清歌扯开嗓子冲着外面大喊着。
  不多时,墨竹端着洗漱水走了进来,“清歌,你起来了呀,今天起的好早。”
  阮清歌揉了揉腰部,侧头看向外边的太阳,现下,应该是清晨7点左右,“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清歌皱着眉头问去。
  墨竹正从衣柜中拿出衣物,闻言,轻笑道,“子时,您和王爷一起回来的。”
  阮清歌嘴角一抽,“那王爷呢?”今早怎么不见萧容隽从她的床上起来?
  “王爷。。。早间我起来便没有瞧见。”墨竹皱眉,将衣物拿出,放到了阮清歌的身侧。
  阮清歌刚要站起身,却忽而觉得屁股底下一滑,她皱眉看去,顿时眼底满是惊讶,“天啊!这不是冰熊的皮毛!”
  竟然给她当床垫子了?怪不得刚刚会摔倒在地,真的是太光滑了。
  墨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道:“奴婢觉得,这皮毛还会睡在身下比较暖和,若是制成衣物,那皮太硬。”
  阮清歌闻言,不住的点着脑袋,“如此甚好,好!”
  这冰熊皮毛当垫子,说出去都够炫耀了,她胡乱的洗了一把脸,披上衣服向外走去。
  空气一片冰冷,不时有麻雀站在红橡树上鸣叫。
  阮清歌看了一眼素寒阁的方向,她忽而想起那个池水,许久没泡,还真是有些想念。
  想着,她左右看了看,见周遭没人,抬起脚步快速的跑了过去,当出现在素寒阁附近的时候,她才停下脚步。
  按照记忆之中的位置,她缓缓前行,那室内并未燃烧香薰,看来萧容隽并不在。
  她心中一阵欢喜,脚步也轻盈了起来,忽而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视线,扑面而来是满满的热气。
  阮清歌踮起脚尖,如同做贼一般的钻了进去。
  站在水池旁,她嘴角勾起了一丝大大的笑容,“这一次,我就怕半柱香的时间好了!”
  说完,她伸出小手,拉扯着衣襟上的扣子。
  当她将外套脱去之后,那原本平静的湖面忽而激起一阵波澜。
  男人一头黑发,披在光裸的后背上,胸前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胸口到右肋骨,水滴,正顺着九块腹肌流淌入水池中。
  “砰!”——


第二百零九章 岂能如此糟践
  阮清歌很没有骨气的腿一软,脚下一滑,摔进了水池中,摔倒的姿势十分优美,整个人呈现抛物状,曲线优美,激起一片水花。
  她在里面翻涌着,扑腾着,终于是找到了方向,脚尖点着池底,脑袋钻了出来。
  她胡乱的擦拭着面上的水渍,扬起脸庞看去,只见萧容隽已经穿好衣物,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目光冷清的看着阮清歌。
  “喂,你怎么在这里?”
  阮清歌冲着池边的萧容隽大喊着,眼底满是惊悚,好像看到了不明生物一般。
  萧容隽挑起一只眉头,眼底满是玩味的看着阮清歌,“该问此话应该是本王。”
  阮清歌闻言面上一僵,大眼在眼眶里滴溜滴溜的转着,扫视了一眼周围,随之道:“我。。。就是来看看你,有人说你出府了,我不信,见你在便好。。。便好。”
  萧容隽闻言眉头轻皱,眼底却是带着一丝玩味:“是何人?告诉你本王出了王府。”
  阮清歌拍打着水面,‘嘿嘿’一笑,“没人,没人,是我自己瞎猜测。”
  说完,她连滚带爬的,爬上池边,心中却在痛骂着,这男人怎么刨根问底!明明知道她是偷偷溜进来的!
  “好了,既然王爷在这里,那我就回去了。。。”
  阮清歌说完,一溜烟的就要往外头跑,谁知刚走了两步,腰间便被人抓住,她脚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忽而身边一道幻影闪过,一双结实有力的臂弯穿过她的腰间,将她搀扶着。
  那一刻,阮清歌的眼中只有那双如浩瀚星空般深邃的眼眸,她想陷入其中,永不要醒来。
  而萧容隽的眼中,亦是阮清歌绝美的面容,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如同上好的宝玉,引人探索。
  四目相交,无数火花闪烁,两人的面容不断的靠近,对彼此吸引着。
  就在两人马上要双唇相贴之时,忽而。。。阮清歌鼻尖动了动,她瞪大眼眸,猛然将萧容隽推开,脚下的积水使她向后滑行了两步。
  而萧容隽一愣,面色黑的能滴出浓墨。
  “你外边有狗了!”阮清歌指着萧容隽呵斥着,眼底闪烁,满脸的悲切。
  萧容隽一愣,眉头紧皱,“什么狗,本王何时养狗。”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一头黑发湿哒哒的贴在面部,身上的衣物亦是在滴着水滴,显得极为可怜。
  “你外边有女人了!”她面上的神情犹如一个被抛弃的发妻一般。
  萧容隽闻言,眉头却是松开,一脸的无奈,看来这奇女子定然是戏精上身了。
  母妃说的果然没错,这小女子逗趣是逗趣,亦是难缠。
  萧容隽目光冷然的向着阮清歌看去,他抬起一只手掌,想要拽向阮清歌,却被她一掌打掉。
  “你不要过来!你在外边有女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阮清歌眨巴眨巴眼眸,硬生生的挤出一滴泪水。
  她退后一步,双手抱住肩膀,模样十分的无助。
  “够了!给本王过来!”萧容隽眼底闪烁着一丝不耐烦,伸出大掌置于空中。
  阮清歌见状,扫了萧容隽的手掌一眼,放下手臂,满脸的不屑,撇了撇嘴角道:
  “切!我是说真的!你身上的味道明明不是白莲,可是撩哪家的小姑娘?若是欢喜便带回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阮清歌抱起手臂,吊儿郎当的上前,来到萧容隽的身侧,那味道越发的浓烈,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是十分的清香,还带着一丝甜腻。
  说是女子胭脂的味道,一点都不奇怪。
  闻言,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大掌一翻,将阮清歌围在胸膛与屏风之间。
  “哦?王妃可是如此关心本王?竟是熟悉本王身上的味道?”
  阮清歌闻言,眨巴眨巴眼眸,有些不明白萧容隽的脑回路,这时候不是应该对她感恩戴德,说她贤惠吗?
  “你。。。”
  “不要以为如此,本王便会放过你擅闯极炎池水之罪!”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目光直视阮清歌。
  阮清歌甩了甩脑袋,溅起水花,洒在萧容隽的面容上,而男人纹丝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阮清歌欲哭无泪,这男人。。。怎么这么难对付?
  她后退一步,湿哒哒的后背紧贴在屏风上,却是后退无路,她伸出一双小手抵挡着萧容隽的胸膛。
  “兄弟!冷静!冷静!”
  “嗯?”
  一声威胁溢出,眼前的压迫感越发强烈。
  阮清歌无奈,哭笑不得,“王爷,我以为你不在,便想来泡泡,我若是知道你在,定然不会来的。”
  闻言,萧容隽目光紧盯着阮清歌的瞳孔,见她没有闪烁,才昂首,他抬起一只大掌,阮清歌顿时瞪大眼眸,以为这男人要动手。
  她下意识的抓向男人的衣襟,“别以为你帅我就不敢动手!”
  麻蛋!不就是来泡个澡?!至于吗!
  “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萧容隽低声传来,阮清歌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将她头上的发簪拿下,随之重新盘好插入。
  “本王的东西,岂能如此糟践。”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以及不容忽视的刚硬。
  阮清歌后退一步,踢到了屏风,伸手摸向头发,那白莲玉簪散发着一丝温润,好似萧容隽手中的余温。
  “真是你给我的?”阮清歌诧异道。
  萧容隽垂眸,不屑的看着阮清歌,“你是白痴吗?有谁能近你身还能让你毫无知觉。”
  阮清歌闻言,面上闪现出一朵可疑的红晕,这话说的太暧昧了,好像他们两个。。。不过,无功不受禄。
  她伸出小手,将那簪子拿下,三千青丝湿哒哒的垂落在背上,她递到萧容隽的面前。
  “给我作何!还给你。”
  见状,萧容隽眯起眼眸,眼底满是危险的寒流,“本王送出之物,启是有还回的道理!”
  他向着阮清歌凑近,两人之间距离本就十分贴近,现下,更是一丝缝隙都没留,那簪子被阮清歌举在空中,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她自然知道这簪子价值连城,光是那材质就非同一般,可是,萧容隽给的东西,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不要!还给你!”她一把将那簪子塞到萧容隽的怀中,转身就想跑,可是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第二百一十章 玉簪认主
  谁知,后面的屏风亦是跟着倒了下去,她不由得哀叹,该倒的时候不倒!不该倒的时候你瞎倒什么!!
  她仰躺在地上垂眸向着萧容隽看去,只见他亦是倒在地上,一边的屏风盖在他的后背,双手按在下腹,身体蜷缩成虾子,整张面色狰狞着。
  她急忙站起身跑到萧容隽的身边,将屏风掀到一边,伸出一只小手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
  “兄弟,你没事吧?”
  萧容隽抬起一只眼眸,那眼睛满是腥红的瞪着阮清歌,“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事?”
  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满是沙哑,额前溢满了汗水。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踢踢踏踏的声音,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只见白凝烨正拎着药箱向内前来。
  而他的一只脚步还停留在门口的方向,还没等进来,就听到萧容隽一声咆哮。
  “滚出去!”
  白凝烨一脸懵逼的转过头,向后倒退了一步,随之机械性的离开。
  他眼底满是震惊,回想着刚才那一幕,两人均是衣衫不整,而萧容隽倒在地下捂住下腹,阮清歌则是抓住他的胸口,难道这两人玩儿大发了?
  阮清歌嘴角一抽,将那捂住耳朵的双手放下,她目光闪烁的看向依旧躺在地上的萧容隽。
  “白凝烨来了为何不叫他将你扶回屋内?这若真是伤到了,可不是小事。”
  说话间,阮清歌面上满是窘迫,她十分的懊恼,若真是如此,她宁愿选择摔倒在地而不是去。。。。
  如果真的出了毛病,赖在她的身上,她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萧容隽冷冷的看着阮清歌不答。
  阮清歌手足无措的围着萧容隽团团转,这男人,是要闹哪样?不会是真想赖上她吧?不过也是。。。这情况白凝烨看不得,太丢人!
  萧容隽意味深长的扫了阮清歌一眼,随之深深的闭上眼眸,不一会的功夫,那原本燥红的面颊便转为了白皙。
  阮清歌一直侧观察,见萧容隽已经有所好转,她面上满是惊喜,上下打量着萧容隽。
  萧容隽心底生出一丝玩乐的心态,他猛然抓住阮清歌的手,向前一拽。
  阮清歌猝不及防的摔倒萧容隽的怀中,那股子特殊味道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头。
  “你干嘛?”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抬眸看去。
  那双眼眸好似会说话一般,看者我见犹怜。
  “你扯坏了本王,自是要对本王负责!”萧容隽一本正经的说着污话。
  萧容隽大掌一伸,阻断那只小手,眼底满是谴责,“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哎,你。。。让我看看!”
  “。。。。。。”
  最终,阮清歌实在是烦躁,一把拍开萧容隽的手坐起身,“我看你根本就是没事!”
  萧容隽闻言,十分不满,“本王的身体,本王说了算。”说完,他便站起身,整理着衣裳。
  阮清歌坐在地板上,仰起头看着那高大的身躯,随之视线向下移动,萧容隽一个侧身,阻挡住阮清歌的视线。
  阮清歌撇唇啧舌,抱怨道:“那你要怎样?”
  她也不是那般无赖之辈,做错事自当要负责。
  “为本王研制寒毒的解药。”萧容隽垂眸道,眼底满是锐利。
  阮清歌闻言,这根本就是接机敲诈吗!
  “你。。。。”
  “怎么?不可?”萧容隽负手而立,眼底满是狡猾,那脑后的黑发也被内内力烘干,随着动作飘扬。
  阮清歌撇了撇唇,“好,我答应你,但是时间会久一点,你也要配合我。”
  “好。。。”说完,萧容隽便要转身离开。
  阮清歌忽然想起那枚簪子,便左右来回寻找着,见它正躺在地上。
  “你等等!”她冲着萧容隽的背影喊着。
  她上前两步,将簪子拿起。
  却忽而感到手中一阵颤抖,她垂下眼眸看去,见那枚簪子就是通体散发着一阵阵红色的雾气。
  “什么鬼!”
  吓得她连忙将那簪子扔了出去,却被萧容隽一掌抓住。
  阮清歌诧异的看了看手心,只见那手掌心,不知在何时竟是被擦破了皮,流出一丝鲜血,而那血在刚才握住簪子之时沾染在了其上。
  萧容隽眉头紧锁,这簪子还有这用处?他竟是不知的。
  那簪子在萧容隽的掌心不断旋转,最终,恢复了常色,就在两人均以为结束之时,那簪子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重新回到了阮清歌的头上。
  她拿下来,那簪子又回去,如此反复了数次。
  就连一侧的萧容隽也觉得惊奇,阮清歌欲哭无泪的看着萧容隽,“大哥!你别闹了!我知道是你!”
  萧容隽冷漠看去,抬起一只眼眸慵懒的看着阮清歌,随之举了举手,意思再明显不过。
  阮清歌眼底满是震惊,她到底来到了什么世界,要不要这么玄幻啊!这是什么鬼,为什么不下来!
  最终,阮清歌无奈,只好任由它插在头上。
  “这簪子认了你当主人,定然不是凡物,日后善待它,现下,你想还给本王亦是不能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寒酸?不!是清贫
  萧容隽冷漠道,眼底满是戏谑,他转过身,好使刚刚那被抓住。。。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阮清歌欲哭无泪的跟在萧容隽的身后,走到门口之时,萧容隽忽而站定了身子。
  “你不是要泡?那便去吧!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闻言,阮清歌个抬起眼眸,诧异看去。
  “要本王陪你?”
  阮清歌简直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之快速的摇着脑袋。
  萧容隽嗤笑一声,抬起大掌揉搓着阮清歌的头顶,随之转身潇洒离去。
  阮清歌在原地愣神了半天,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那笑容,亦是转瞬即逝。
  她转身回到池边,那池水依旧泛着热气,她将湿哒哒的衣服脱去,不由有些疑惑,她刚刚竟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冷。
  若是以往,定然会受到风寒的。
  阮清歌觉得,与这池水,和那玉床有脱不开的关系,可是。。。不知为何,最近那种奇怪的反应又没有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很快,阮清歌便不再去想,彻底的遨游在那水池之中。
  她忘却了时间,而墨竹没忘。
  就在阮清歌玩的十分痛快的时候,忽而一道脚步声传了进来。
  阮清歌耳际微动,下意识的钻入水中,只露出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在池边。
  “清歌!该出来了!时间到了!啊!——”
  就在墨竹四下寻找,叫喊的时候,忽而一把水泼向她的身上,她惊叫着向后退去。
  阮清歌‘嘿嘿!’一笑,双手支撑着池边,从水池中钻了出来。“好玩吗?”她拿起棉布,擦拭着身上,侧目看向正打扫着身上水渍的墨竹。
  墨竹皱着眉头看来,娇嗔的看着她道:“清歌,你好坏啊!”
  闻言,阮清歌整个身子好使一阵电流经过,怎么办!她好想撩妹啊。。。墨竹太可爱了!
  阮清歌满脸坏笑的向着墨竹凑近。
  当萧容隽带着担忧的心情前来之时,忽而瞧见了这猥琐的一幕,他猛然想起阮清歌作为‘安梦生’在素云居调戏宫女的一幕。
  这女子。。。莫不是有‘磨镜’之癖?
  可下一秒,阮清歌忽而被一件衣服罩住了面部,“穿上!”
  这低沉带着一丝温怒的声音吓坏了两人,阮清歌连忙将衣物拿下,罩在身上,四处看着,却是早就没有了萧容隽的身影。
  “这男人。。。”阮清歌将那衣物罩在身上,随之向前走去。
  她回到翩泓居,看着身上的皮肤,比之前还要滑嫩了几分,如同牛奶一般。
  这池水还真是好,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排出什么淤泥。
  ‘唧唧!’——
  “清歌,我进来了!”
  阮清歌淡淡的应了一声,随之墨竹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的是一身男装。
  “清歌,王爷让您换上,刘公子已经在外面等候。”
  刘公子?刘云徽?忽而,阮清歌猛然想起,今天已经是三日后,该去北靖侯府的日子。
  她穿上衣物,去药房易容一番,随之来到了前庭,果然瞧见了负手而立的刘云徽。
  “你来了?”
  她语气轻快,不管现在身份是什么,只要能看见好兄弟,她就是高兴的。
  刘云徽亦是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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