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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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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昂首,那是自然。。。不过她抓住的重点却是。。。。门口烂了?嗯。。。换个金子的好了,没事!咱有钱。
阮清歌又与墨竹扯了一会皮,叫她端来洗漱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她特意看了一眼光滑的腕间,不知从何时起,那幻觉竟是没有了。
忽而想到梦中那散发白光的小球,从那之后,她亦是没有梦到。
她洗漱好,来到药方,重新易容成苏梦的样子。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明日过后,她便会去北靖侯府,彻底的为阮月儿诊治,不知这两天那女人情况如何。
她忽而发现自己对阮月儿已经没有那么仇恨,因为,丑恶的人,自有老天收拾,她只要赚钱便好。
阮清歌回想着以往熟识的女人化妆品,打算先从唇釉下手,因为那东西最好做。
她扫视着周围的药材,抱起手臂眉心一皱,忽而眼前一亮,她对着外面呼喊着:“墨竹!墨竹啊!”
很快,墨竹拎着茶水和糕点走了进来。
她笑眯眯的上前,将那些东西放在了桌上,“清歌可是饿了?都已经备好了。”
阮清歌嘴角一抽,看来这习惯真的不好,因为往日,阮清歌只要一呼喊墨竹,不是渴了便是饿了。
她见那些物件向前推了推,道“你去给我拿块猪油,顺便叫人出去采买一些空瓷器,就是那种。。。”
说着,阮清歌比划了起来。
墨竹虽然疑惑,却还是照搬,走了出去。
第二百零三章 麻的!你去哪了!
阮清歌走向休息间,她记得那处有盛开的鲜花,她走了过去,果然瞧见那青花瓷瓶中摆放着她不知道的花种。
她摘下一朵,回到制药间,拿出药捻,她比了比,觉得不对,会浪费,便摇了摇头,看来还是不行,要用专业的器具。
她想了想,还是等待出府的时候,找人制作吧。
阮清歌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太阳彻底的落了下去,只露出一角,她将一侧的大衣披上,拎起裙摆向着外面走去。
晚风吹来,她眨了眨眼眸望着那天际,抬起脚步向着前庭走去。
刚一出拱门,便瞧见白凝烨正在院落内不知道捅弄着什么。她冲着那背景呼喊着:“喂!白兄!跟我去若素啊!”
昨天太忙,没坑到他的黑卡,今日他可休想躲过。
她踏着轻盈的脚步走去,那原本蹲在地上的男子忽而回头。
阮清歌瞬间瞪大了眼眸,“卧槽!鬼啊!”
她抬起一脚冲着那猪头踹了过去,那白衣男子一个不设防,硬生生的被阮清歌踹在胸口,连滚带爬的摔在了地上。
白凝烨捂住胸口在地上哀嚎着,那模样看着十分的可怜,一张脸肿如猪头,眼睛眯成一道缝隙,挂着乌青,两边的嘴角亦是红肿一片。
而那白皙的衣袍,胸口处明晃晃的有一道脚印。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听着那嚎叫的声音,怎么这般熟悉?
“你。。。你是人是鬼?!”
“你们夫妻俩都不是人!这皇城根本就不是我能待得,我要回乡下!”说着,白凝烨一脸苦逼的站起身,不知从屁股上拔出了什么,哀嚎声响起了起来,随之气势汹汹的向着客房走去。
阮清歌闻言,一脸的错愕,难道白凝烨面上的伤是萧容隽打的?他又怎么惹到那个男人了?
“哎哎!你站住!”阮清歌挥舞着手臂在后侧追喊着。
而白凝烨好似心意已决,不回头,直奔客房。
阮清歌跑出数步才追上,一把拽住白凝烨的衣袖,“我叫你没听见啊?喏,这个给你!”
阮清歌从袖口套出一个小瓷瓶,递到了白凝烨的手上。
白凝烨哼声,撇过眼帘,随之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要拿,阮清歌却是猛然的抽了回去,“怎么?不要啊?这东西可是我秘制的,寻常人可没有。”
白凝烨自然知道阮清歌手上拿着的便是之前,被她戏耍的药膏,那成分到现在还是差了几味,效果也没有阮清歌制作的好。
就在阮清歌打算拿回的时候,白凝烨快速的伸出手掌,将那药膏拿在了手上。
阮清歌撇唇,看向白凝烨惨不忍睹的面容,比昨日的易容还要惨,简直就是车祸现场,她万分的可怜白凝烨。
“自己能涂抹吗?还是给我吧,我帮你抹上。”阮清歌说的十分的轻柔。
白凝烨见状,连忙向后跳了一步,猛然的摇头,“不了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萧容隽神出鬼没,不知在何处再蹦出来,若是瞧见阮清歌为他涂抹药膏,那男人醋坛子定然会打翻。
到时他可就不是脸肿的事了。
阮清歌见状摇头啧舌,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无奈叹息一声,“你进去涂抹了,一会儿便能消了下去,我现在要去若素,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阮清歌歪着脑袋,眼底满是期待的看着白凝烨。
“不去!”白凝烨气哼哼的转身,将门打开,只听‘砰!’的一声将大门关闭,阮清歌差点撞到鼻尖。
她面上闪现着温怒,莫不是白凝烨来大姨夫了?
她抬起脚步向回走去,路过刚刚白凝烨蹲下身的地方,她好奇的看去,竟是在地上看到一个圆圈?
她蹲下身,从怀中掏出夜明珠,照耀着那一处,这一看,顿时抽了抽嘴角,她道刚刚白凝烨从屁股上拔的是什么?
原来是银针!
只见那地上模模糊糊的写着萧容隽三个大字,被圆圈画上,那圈内插满了银针。
这白凝烨到底是有多恨萧容隽啊!
“幼稚!”
阮清歌轻轻一哼,将那些银针踹开,甩着衣袖扬长而去。
她叫将士拉来马车,道明去意,那将士竟是二话不说的将马车备好。
阮清歌有些诧异,这些天萧容隽竟是没有阻拦她出府?那么,进宫呢?会不会也允许?说起来,有数月的时间没见到惠太妃,她还真是有些想念呢。
待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毕,和萧容隽商量商量。
她坐上马车,随着马车的摇晃,向着若素前去。
不多时,便到了若素的门口。
就算是在晚间,这若素依旧人们为患,阮清歌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便瞧见梁媚琴正正在柜台里面,与顾客交谈。
而美容室那边,亦是热火朝天。
梁媚琴还雇了不少的下人。
她见梁媚琴要出来,阮清歌摆了摆手,随之指了指H庭的方向,便走了过去。
她自是要瞧一瞧梁伯的情况。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而一道身影从那后方走出,她有些诧异,这后面除了自己人,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怎么还有男人从中走出。
她疑惑的抬起眼眸,当看到那人容貌之时,顿时瞪大了眼眸。
那男人皮肤黝黑,长相十分清秀,面上洋溢着笑脸,一口大白牙明晃晃,格外的显眼,这可能是阮清歌认识刘云徽以来,他笑的最灿烂的一次。
“清歌,许久不见。”
“卧槽!你还敢出现!”
阮清歌猛然伸出拳头砸在刘云徽的面上,随之拽着他的衣领拖向H庭,便是一顿暴打。
刘云徽眼底闪烁着光华,左右闪躲,无伤大雅的地方,让阮清歌揍便是了。
过了许久,阮清歌累的气喘吁吁,而刘云徽的身上亦是挂了许多处彩。
“麻的!你去哪了!”阮清歌支着膝盖喘着粗气,气呼呼的看着刘云徽。
她在梁王府受苦受累。。。额,好吧,是和萧容隽斗智斗勇,这男人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枉费阮清歌把他当成最好的哥们。
刘云徽捂着胸口,站起身,来到阮清歌的身边,递出一块手帕。
阮清歌十分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擦拭着额角,怒气冲冲的等着阮清歌。
忽而刘云徽笑了,笑的十分耀眼,阮清歌不由得一愣,那拳头,差点又挥舞了出去。
第二百零四章 你,会离开他吗
她气到不行,这个男人竟然还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克制着自己的脾气,攥起拳头,没有掏出袖口的银针。
她站直身子,小脸微嘟,气呼呼的看着刘云徽,“你去了哪里?为何又忽而出现在这里?”
刘云徽身形微动,来到阮清歌的身侧,拽住她的衣袖,向着一处座椅上走去。
这院落十分的偌大,那中央假山上的池水溪溪的流淌着,晚风浮动,带着秋冬的凉爽。
刘云徽侧目看去,一双锐利的眼眸扫在阮清歌的身上,见她穿的十分单薄,将外套脱去,刚要搭在阮清歌的身上,被一双素手拦截。
“我不冷,也不用讨好我。该交代的,你必须交代。”阮清歌抱起手臂,双腿交叠,一只脚尖在空中荡漾着,痞子味十足。
在刚刚阮清歌推拒的时候,刘云徽触碰到阮清歌的指尖,一片温热,便也没有强硬,将衣衫穿上,仰起头,看着月色叹息一声。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抬起一只脚踹了过去,被刘云徽躲开。
“你倒是说啊!”
刘云徽垂首看了过来,月光下,‘苏梦’的模样,很是柔美,不同于阮清歌的真容,若说真容是惊艳的白玫瑰,那么现在就是清新的小百合。
阮清歌眨巴着眼眸等待着,可是刘云徽就是不说话。
再阮清歌实在不耐烦的时候,耳侧忽而传来一道轻声:“我去了边疆,前些时日刚回来。”
“边疆?”阮清歌诧异看去,“现在也没有战势,为什么要去边疆?”不过,怪不得刘云徽看上去黑了不少。
再者,现在刘云徽能说出此话,是不是就证明,他已经承认自己就是镇北将军府的人。
“自是练兵,那边还有军营在镇守,现在已无事了。”说话间,刘云徽的眼底满是落寞。
阮清歌闻言,昂首,“是这样啊,好吧,原谅你了,那。。。现在该说说,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阮清歌站起身,背对着月光,揉拳擦掌的看着刘云徽。
刘云徽显然是想到了阮清歌会过问,凌空一跳,向着后方掠去,躲开了阮清歌的范围。
阮清歌见状,瞪大了眼眸,“你这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刘云徽在远处负手而立,轻轻摇头,“你现在显然是想打我一顿,莫非刚刚不解气?”
阮清歌神色一顿,抱起手臂眼底一片华光的看着刘云徽,果然,最了解他的还是这个兄弟。
阮清歌抬起一只手,对着刘云徽勾了勾,“你来,我不打你,你说好了。”
刘云徽闻言,眼神下垂,一步一步的向着阮清歌走去,当他到阮清歌面前的时候,阮清歌垂下眼帘,看着摆着一只手刀的刘云徽,嗤笑一声。
“说了不打你就是不打你,你说吧。”阮清歌旋身,向着座椅处走去,坐在上面仰起头 看着月光
“其实你离开后,我想的最多的不是当初你为什么要骗我,而是你在何处,相处了三月时光,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吗?”
阮清歌语气十分落寞,看着那月光的眼神,一片怅然。
刘云徽心念一动,垂下眼帘,竟是没想到会是这般,不过,听闻阮清歌的话他心头一暖。
“我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吗?”
刘云徽抬起眼眸深深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挑了一只眉头,借着月光看去,只见在月光下刘云徽一身黑衣,显得格外的寂寥,他眼底闪烁,似乎并不愿提及。
而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疑惑,按道理来说刘云徽的身份是镇北大将军之子,萧容隽的表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神情。
她随之摊了摊手,“我并不知道呀。”阮清歌歪着脑袋,眼神一眨一眨,好似天上的星辰。
刘云徽显然是不相信的,他皱着眉头走来,坐在阮清歌的身侧。
“当初劫走你。。。我。。。”他轻叹一声,欲言又止。
随之道:“你应该知道,在我的心中,梁王就是我的信仰,他随随便便娶了一个疯子,我怎会看的过眼,所以。。。”
闻言,阮清歌嗤笑一声,“那你现在看我是个疯子吗?”
刘云徽垂下眼帘,摇了摇头,“自这些时日相处,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性,若你在萧容隽身旁,我定然是安心的,只是。。。”
闻言,阮清歌皱了皱眉头,抬起眼眸看去,“只是什么?”这一次见面,刘云徽似乎想法许多,说话亦是吞吞吐吐,十分惹人厌。
刘云徽轻呼一声,垂下眼帘,低垂看着地面的泥土。
“若你在表哥的身侧,安危定然是个问题,只希望你日后保护好自己,在他身边潜伏着无数个要害他的人,你。。。”
闻言,阮清歌摆了摆手,“这自然是不用多说,有危险才会有致命的诱惑力,在他身侧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不过吗。。。能在他身边到何时我是不知道的。”
闻言,刘云徽皱眉,“你还要离开他吗?你们的婚约是皇上赐婚,若是逃亡不仅是你,连萧容隽都是要定罪。”
阮清歌闻言仰天长叹,“你是不知我前些时日为了逃离受了多少的苦难。”
随之,阮清歌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说了出来,一直将萧容隽咒骂得面目全非。
而一侧的刘云徽闻言忍俊不禁,听闻阮清歌说出这些,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好似回到了从前笑闹的日子。
而就在这时,开门声响起。
阮清歌正手舞足蹈的咒骂着萧容隽,而她听到声响侧目看去。
瞧见了正端着茶水出来的梁媚琴。
接下来的听到刘云徽用极快的声响:“往后由我跟在你身侧,所以不用担心我会逃离,之前的事情往后再说,现在就不要说出之前的那些事情了。”
阮清歌闻言,自是明白,因为今日刘云徽前来的面容是他的真容,而那梁媚琴并不知道他是何人。
就在阮清歌点头,站起身的那一瞬间,一道轻飘飘,几不可闻的声响传来,“你,会离开他吗?”
阮清歌一愣,被刘云徽这么问着,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会离开吗?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阮清歌并没有回答,站起身向着梁媚琴走去,见她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第二百零五章 吞并若素
阮清歌接了过来,放置在一侧的石桌上,随之瞥了瞥到屋的方向,问道:“情况如何。”
梁媚琴一脸的欢笑,那眼底含羞带怯的向着刘云徽瞥了一眼,随之攥住了阮清歌的小手,”“梦梦,今天的生意真是好得不得了,简直是打破了以往的纪录,可把周围的店铺老板看的眼红的不行。”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而梁媚琴的一句话却是点醒了她。
自己家的生意好,一门独大,定然会惹来一群人的窥视。
怪不得萧容隽会将刘云徽安置在她的身侧,这一点自然是好的,也省去了她许多麻烦。
不过,现下看来,是该想个办法,将局面缓和一下。
阮清歌侧目向着梁媚琴看去,只见她的眼神不断的向着刘云徽的方向看去,阮清歌嘴角一抽,这还是那个当初。。。邀请‘安大夫’去天下第一楼的女子吗。
这移情别恋的也太快了。
“那个商公子,今日可曾前来?”
梁媚琴动了动嘴皮子,还不等回答,身侧的刘云徽道:“他不会来的。”
阮清歌诧异,随之一想,这刘云徽和萧容隽总在一起,他身边的人自然亦是熟识的。
“为何?你可知他是谁?”阮清歌眯着眼眸看去。
而刘云徽却是向着梁媚琴的方向撇去,后者神色一顿,指了指后院的方向,“我去看看我父亲。”
“去吧!”阮清歌转身,看着梁媚琴远去,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阮清歌垂下眼帘,看向刘云徽,“既然你提起了,那么就要解释,商公子到底是谁?为何你会说他根本不会来?”
刘云徽抬起手掌,拿起茶壶,缓缓的倒着。
那液体从壶口倒出,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散发着一阵白雾。
刘云徽拿起,放入唇边,轻轻的抿着,动作极为优雅,看的阮清歌却是焦急到不行。
她上前,端起一杯,仰头灌了下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
刘云徽垂眸扫了阮清歌一眼,道:“坐好,情绪稳定,我怕你。。。”
刘云徽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只见阮清歌飞速坐回位置上,双手摆放在膝盖上,一副恭听的模样,随之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你说吧!”
刘云徽从不是会开玩笑的人,那么,现在,他定然会说出让人‘惊悚’的话语。
刘云徽嘴角勾起一丝轻笑,将茶杯放在一侧,道:“商公子,商怀锦,便是那日,柏苏湖畔,跟在萧容隽身侧的男子。”
闻言,阮清歌仰起头回想着,脑海一片空白,她歪着脑袋,看了看刘云徽,“哎?那是谁?不记得了。”
刘云徽嘴角一抽,无奈叹息,“他是京城首富之子,亦是商家少主,掌管着商家在京城的商铺,酒店,胭脂店,当铺,商行,均有,而他关注若素,自然是听命于萧容隽。”
阮清歌对前面的都不好奇,说白了不过是个富二代而已,而最后。。。
“你什么意思?”阮清歌皱眉看去。
“在你昏迷之前,一直未出王府,若素自是要有人打理,萧容隽便叫来商怀锦,这些时日你出来,商怀锦自是不会再来,而他,南下寻访,年前才能归京。”
闻言,阮清歌嘟起嘴巴叉腰,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那为何若素还是如此!那商怀锦肯定没有上心!”
刘云徽轻笑摇头,“你可知,你这若素,没有了倾颜,还有什么,那些胭脂虽好,却是比不上商家店铺,商怀锦曾命人与梁媚琴交谈,虽未明说,却也能让梁媚琴明白。”
“明说什么?按照那商怀锦的意思是要怎么帮衬?”阮清歌忽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按照刘云徽说起萧容隽的吩咐,应该是帮衬,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
“若素有的东西,商家没有,商家有的东西,若素没有,你觉得。。。”
“你说的,可是合并?商怀锦要吞了若素?”阮清歌十分诧异,这不是萧容隽叫人来打理?
刘云徽耸了耸肩,“我并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打算,但是依照我对他的了解,应当是如此。”
“那你为何会知道这么多?”阮清歌微眯眼眸看去,怎么说商怀锦叫人与梁媚琴交谈,也应该是在隐秘之地。
刘云徽只是给了阮清歌一个你自己猜的表情,随之站起身。
“我去前庭,你去看看梁伯吧,我来的时候还在睡着,一会表哥来了。。。你自是没有时间。”
阮清歌撇唇,不愧是萧容隽的表弟,对他还真是了解,不过,她觉得萧容隽才不会来。
她甩起裙摆,向着后院的一处房屋走去。
她忽而想起了什么,冲着刘云徽的背影喊了一声,随之跑了过去,道:“喂!你是不是能去皇宫?”
刘云徽挑眉,“将倾颜升级版给惠太妃送去?晚点,你走的时候就将倾颜给我。”
阮清歌张了张嘴巴,随之对刘云徽竖起了大拇指,她第一次觉得萧容隽的决策是正确的,将刘云徽放在她的身边,当真是极好的。
阮清歌转身,向着那处走去。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很快,梁媚琴从里面将门打开,扑鼻的便是一阵兰花香气。
梁媚琴侧身,轻声道:“还在睡着,都已经睡一天了,这样对吗?”
梁媚琴眉间满是担忧,若不是梁伯的面色红润,梁媚琴还以为是昏迷了。
阮清歌昂首,脚步轻盈上前,见梁伯呼吸均已,并未着急,她伸出素手,把像梁伯的脉搏见,跳动的十分有力。
阮清歌收回手,侧头看向梁媚琴,“梁伯身体安康,脉搏有力,睡觉只是身体在自动恢复,我给你的药膏要一日三次服下,过了明日变回醒来,切莫走动。”
梁媚琴记下,眼底满是感激,随之道:“对了,梦梦,我昨夜实在高兴,并未想起询问,那水。。。为何是黑的?我父亲可是中毒?”
“因为伯父的身体满是风寒,那黑水,实则是身体内常年累积的毒素罢了,亦是肺部病变之物。”
其实。。阮清歌并未说,之前为梁伯配置的,便是消解肺部感染的药材,清肺,着药理实在是常人难懂,便没有说出。
梁媚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第二百零六章 捞金
阮清歌见状,微微昂首,“既然这样,那我们出去吧。”说着,她为梁伯掖了掖被子,率先走了出去。
来到前庭,此时已是夜晚十分,美容室内依旧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待,阮清歌看了一眼时间,扬了扬手,叫梁媚琴将大门关上,再来人也不接了。
她走到柜台处,看了看账本,今日有不少人办了卡,不过都是一些银卡。
这钱财也是不容小觑的。
她支起下颚歪着脑袋这个外面的月色,吞掉若素,是不可能的,但是。。。合作共赢,却不是不可。
忽而,一丝念想在阮清歌的心中敲定,不急,现在还处于上升的阶段。
这一晚,忙到深夜,才将那些顾客全部送走,看着在钱匣子中金灿灿的元宝,阮清歌早已波澜不惊。
阮清歌拿出一颗,放置在掌心上轻轻擦拭着,这时,身侧传来脚步声,“梦梦,那男子是谁啊?早上来的时候便说是你的朋友,看你们如此亲密。。。莫不是。。。”
说着,梁媚琴一脸的坏笑,那一双眼眸,不断的在阮清歌的身上扫视着。
阮清歌见状,毫不客气的伸出一巴掌,照在了梁媚琴的面上,“臭丫头,你想什么呢?那就是我哥。。。”们,阮清歌实在说不出来,不然定然会罩上一个惊世骇俗的名头。
“师哥?梦梦,你有这么多师哥?个个都好帅哦!”梁媚琴一脸花痴的看着不远处的刘云徽。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根本无门无派,却在白凝烨几次胡揪之下有了这么多的师兄弟,不过,这个理由倒是也蛮好的。
阮清歌昂首,“是啊!师兄。”
梁媚琴闻言,一副星星眼的看着阮清歌,“梦梦,你们是什么派系?都是圣医门下吗?传闻圣医是个糟老头子,可是真的?”
“嗤!咳咳咳。。。”
忽而,门口传来一道猛烈的咳嗽声。
阮清歌侧目看去,忽而额头一跳,只见来人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上了白色,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眸,此事正怪异的看着梁媚琴。
阮清歌‘嘿嘿!’一笑,随之对着满脸错愕的梁媚琴道:“你说对了!圣医就是个糟老头子。”
说完,她掀开柜台的台子,钻了出去,来到那人的身侧,“你的脸还没好吗?”
“这是。。。”梁媚琴也跟着走了出来,指着来人轻声问着。
阮清歌耸了耸肩,“你可记得我昨日带来的白烨,他便是,昨晚我为他治疗面部,现下还不能见人。”
白凝烨‘哼!’的一声,绕过阮清歌,向着里侧走去,“我可不是来找你的!刘小子呢!”
说着,他便走了进去,可刚走了两步,便觉得身后有一丝束缚,他拽了拽面纱,却是怎么也拉扯不动。
他一用力,忽而那面纱破碎成两半,白凝烨一张妖冶的面容暴露了出来。
男人肌白赛雪,眼底寒星,朱唇微颤,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抹暗影。
正巧有人从美容室内走出,瞧见了这美人露脸,青丝飞扬的一幕。
顿时惊呼声,倒抽凉气的声音传递在整个室内,阮清歌抱起手臂,将那面纱扔到一侧的柜台上。
她就知道白凝烨已经好了,用了她的诸灵怎么可能不好使,而这男人还带着面纱,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想出来玩,还不想用真容,那易容更是不会。
白凝烨错愕了一秒,随之一阵风似的来到阮清歌的面前,扬起巴掌。。。。他一掌敲击在自己的掌心上。
“你。。。。真的是!”
而此时,周围已经响起了议论声,“哎?我看这人怎么这么像昨天打牌子的那个。”
“我刚刚听老板娘说,他的脸被老板娘弄了,才变成如此,那。。。。”
忽而,一帮人蜂拥而上,将阮清歌团团围住。
忽而刘云徽从后方飞来,挡在阮清歌的面前。
而阮清歌的目的达到,自是瞥了白凝烨一眼,眼底满是坏笑,气的白凝烨后牙槽子咬得咯吱直响。
他就知道,当他进屋,那小女人说的一番话,自是目的不纯,她才不会为他开脱!
白凝烨欲哭无泪,原本那些女人的目光还在他的身上,现下!。。。。。
此时,阮清歌的身边聚满了从美容室出来的人,有些面上都已经敷上药汁的都跑到了阮清歌的身侧。
阮清歌坐在美容室的正中央,为众人讲解着自己在家都能做的手法,又是瘦脸,又是提高鼻梁。
那群人听得如狼一般,眼底散发着精光。
而阮清歌自是连带着推销了自家的胭脂,说出过些时日将推出的新品,定然能化出最美好的妆容。
现在就能根据自己的需要订货,交预付金,就能享受9。5折。
果不其然,阮清歌话音刚一说出,差点被银两砸死。
一侧的刘云徽和梁媚琴,面上神情天差地别。
梁媚琴看到了希望,刘云徽则是。。。万般无奈,阮清歌大忽悠本质开启,这群女人又要破产了。
而最让人诧异的是,当刘云徽抬起眼眸,看向远处的时候,余光不经意的瞥到了一处,他顿时错愕不已。
只见白凝烨脑袋上披着被扯坏的面纱,一板一眼的看着阮清歌,若是手中有纸笔,定然将阮清歌说出的全部话语记载下来。
末了,阮清歌实在是受不了这群女人的唾液攻势,在刘云徽的保护下,走去了后院。
梁媚琴和春阳处理着后续,自然是收钱。
阮清歌和刘云徽坐在若素的阁楼之上,桌上燃放着香炉,面上摆满了糕点和茶水。
“你打算一直做这个吗?”刘云徽垂眸看来。
他知道,阮清歌的志向其实并不在于此。
阮清歌抿了一口花茶,在冬日,若是有一杯暖洋洋的奶茶就好了,她抬起眼眸看去,轻声道:
“现在对于我来说,赚钱才是最重要的,若素能甩手,我便开一家神医馆。”
最后一句人,阮清歌气势汹汹的说着,眼底满是壮志雄心。
“就你?嗤。。。”
忽而从楼梯口传来一道嗤笑声,阮清歌不悦的瞪了过去,“我怎么?最起码我能在一万上赚到一万两黄金不是?”
“是是!你最能耐了!”说话间,白凝烨来到阮清歌的身侧,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白凝烨一脸讨好笑容的看着阮清歌,“你说的那胭脂,可是易容之物?”
第二百零七章 混小子!你给我进来
阮清歌看白凝烨像是看着白痴一般,“你做梦呢?那般隐秘的东西,我怎么会售卖。”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这月色已经高高挂起,也不见萧容隽前来,那前两日是怎么回事?
白凝烨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撇唇看着阮清歌。
刘云徽垂眸喝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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