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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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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
  她语气轻快,不管现在身份是什么,只要能看见好兄弟,她就是高兴的。
  刘云徽亦是心情不错,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阮清歌就是知道。
  “吃过午膳没?”阮清歌问着,脚步便已经向着厅内走去,瞧见了正在吃着午饭的白凝烨。
  “还没。”刘云徽低声道。
  “那就一同吧!”说着,阮清歌坐了下来。
  在这王府中,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不同席之说,因为阮清歌是第一个在王府中的女人。而她在萧容隽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女人。
  白凝烨抬起眼眸扫了两人一眼,撇唇,“你们这是要去北靖侯府了?你那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耸肩,“精神病喽。”
  “何为精神病?”白凝烨一听,便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端起米汤喝了两口,悠哉道:“就是。。。”说着,她扫了一眼刘云徽,随之对着白凝烨小声道:“上次我暗算萧凌,不知为何,那药剂竟是对阮月儿的大脑产生了一些影响。”
  “这。。。疯了?”白凝烨瞠目结舌道。
  刘云徽淡然的瞥了阮清歌一眼,眼底毫无波澜。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毕竟当时刘云徽也在场,她不知为何,有点莫名的。。。毕竟欺骗了人家。
  她坐直了身体摇头,“只是,副作用罢了,就是这副作用。。。反应有点大,我已经开药压制,今日去针灸一番便可。”
  白凝烨闻言直啧舌,“你那讨厌的姐姐,你还要救她,真是。。。你太善良了。”
  阮清歌耸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做恶,我行善,且不悠哉。”
  刘云徽和白凝烨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瞧出了无奈。
  吃过午饭,阮清歌和刘云徽来到院落中。
  阮清歌自是知道流程,她闭上眼眸,张开双手,“来吧!”
  那一丝暖阳照在她的身上,镀上的光晕光洁而又神圣。
  刘云徽一愣,随之昂首,夹住阮清歌的腰间,向着空中飞去。
  而这一幕看在白凝烨的眼中,眼底满是幸灾乐祸,看来,今晚遭殃的要是刘云徽了,他四下扫视着,怎么没瞧见萧容隽。
  ——
  阮清歌与刘云徽踏风来到一处茅草屋,那门口,已经有马车准备着。
  她回首看向那院落,有些不解,“这是何处?”若是没猜错,这处应该是皇城边上的一座小镇,为何要带她飞出这么远?
  就算不然人知道身份,也不能如此吧?
  “这样的屋子,不是更适合你的身份?”刘云徽垂首道,眼底满是玩味。
  阮清歌瞠目结舌,“我就这么寒酸?”
  “不!是清贫。”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不还是一回事,‘穷!’
  “好吧,我是该如此,不然怎么敲诈那一千万两黄金呢!走吧!”阮清歌长袖一挥,向着马车走去。
  随着马车摇晃,很快来到了北靖侯府,一路上,阮清歌皆是昏昏欲睡。
  临下车前,阮清歌从药箱中拿出了易容道具,给刘云徽易容成了以往的模样,想来,这一遭之后,‘安梦生’这个身份,将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开医馆,自是要用到阮清歌的身份。
  而刘云徽看着那副满是麻子的脸,竟是生出了一丝怀念。


第二百一十二章 到底谁是疯子
  世人皆说安阳郡主是疯子,就让他们看看,如何求着一个疯子去给他们治病!
  当阮清歌的马车刚到院落门口,便有人出来迎接。
  来人正是柏澜,北靖侯府的管家。
  “安大夫,您来了?”
  阮清歌迈着八字步,向前走去,对着柏澜抱拳行礼,“柏管家,这厢有礼了,近日阮小姐可还好?”
  柏澜眉头带着一丝忧愁,“还好,精神好了许多,但整日寡欢,现下正在吃午膳,您请随我来。”
  说着,柏澜向前走去领路。
  阮清歌跟在后方,对着刘云徽使了个眼神,叫他留意周围。
  果然,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阮清歌的身边并没有什么护卫,只有孙氏的几名丫鬟。
  而现下,阮清歌的周身围绕着四名身上皆是有武力的下人。
  她向着刘云徽撇去,见刘云徽微微垂下眼帘,便明白,这周围还有数到眼神在打量着她。
  阮清歌诧异,这孙氏玩什么把戏?还是阮尚儒在家中?
  她凑向刘云徽,低垂着眼帘小声询问,“可是阮尚儒在家中?”
  只见刘云徽抬起眼眸,看向远处的方向,阮清歌追随着那道视线看去,果不其然,瞧见了那抹浑身散发威严,却又好像苍老了数岁的男人。
  此人一身朝服,身上沾染着少许风尘,一张国字脸上神情严肃,目光不怒自威,博厚适中的嘴唇轻抿,双手背于身后,脚步与肩同宽,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四射。
  阮清歌心头冷冷一哼,她面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上前行礼,“草民安梦生参见北靖侯大人,金安。”
  阮尚儒在阮清歌的身上四下打量着,一双眼眸满是阴寒,“就是你诊治月儿,要了一千万两黄金?”
  阮清歌昂首,抬起眼眸,后背挺得溜直,目光直视着阮尚儒,“正是。”
  她觉得要不并不多,不光是阮月儿的诊费,还有阮月儿欠她的,已经整个北靖侯府欠她的,这些,也只是开始罢了。
  阮尚儒冷冷一哼,语气中满是鄙夷,“真乃天价!你为惠太妃诊治不过区区十万,怎到本官这便翻了十倍!漫天要价!就不怕治了尔的罪!”
  阮清歌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讲价就讲价,你若是好好说话还能做朋友,你这般威胁?!哼哼!正当她是小老鼠吗?
  阮清歌抬起眼眸,眼底满是风寒的看去,“北靖侯大人,难道您千金的命不值这一千万两?亦或是,唯有草民能够治疗的医术不值这一千万两?”
  “你。。。。”阮尚儒气的直指阮清歌,“好一副牙尖嘴利!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医术值不值那一千万两!”
  他说完,气的吹胡子瞪眼,甩袖便要离开。
  “哎哎!没那一千万两摆在眼前,我可不出手哦!”阮清歌冲着那背影叫喊着。
  若是之前,阮清歌还能事后再要,现在看来吗,这阮尚儒还真是市侩,不怕君子,就怕小人。
  忽而阮清歌的手臂被人拽住,她侧目看去,瞧见刘云徽摇头加皱眉。
  阮清歌撇了撇唇,凑近刘云徽小声道:“他们欠我的!”
  刘云徽无奈叹息,“一千万两,你可知相当于阮尚儒多少年的俸禄。”
  阮清歌抬起眼眸扫视着整个院落,“我管他呢!就不信他没有贪!”
  “安大夫,这边请。。。”在一侧等候多时的柏澜上前,摊开手掌引路。
  阮清歌昂首,上前,眼神不经意的看去,刚刚在她和阮尚儒争吵之时,这人面上满是看热闹的神情,真是一点都不像是管家该有的姿态。
  在柏澜的带领下,阮清歌七扭八拐的来到了东厢。
  柏澜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安大夫前来。”
  门内轻声应着,柏澜示意阮清歌进入,“夫人正在里面等待,请安大夫进入。”
  阮清歌昂首,刚抬起脚,听闻后方传来一声呵斥,“你就不要进去了!”
  阮清歌回身看去,瞧见柏澜拦住了刘云徽,她微微皱眉,“那是我的仆人,辅佐我,难道除了他,你们侯府给我配置了人手吗?”
  那柏澜眉间一簇,手臂在空中摆了摆。
  “我去问问夫人。。。”
  说着,柏澜打开门走了进去,不多时,对着阮清歌微微昂首。
  阮清歌点头致谢,走了进去,她撇了撇唇,若是真把刘云徽放在外面,她在里面有什么不测可怎么办?谁来保护她?
  她进入室内后,瞧见一女子面上戴着纱布,低垂着脑袋摇头,而孙氏坐在一侧,手中拿着汤碗,喂向阮月儿的口中。
  “参见侯爷夫人,阮小姐。”阮清歌不情愿的行着礼,还没等她抬起身,便听到“啪!”——的一声。
  “我说了!不吃!不吃!我不吃!”
  那咆哮的声音十分巨大,紧接着便是稀里哗啦的声响。
  阮清歌诧异抬头,那一桌子的食物皆是被阮月儿掀翻在地。
  她嘴角一抽,这神经病,还能让人性情大变吗?还是这阮月儿原本便和孙氏是这般相处模式?
  “月儿!你不要这样!是不合胃口吗!?母亲叫人再做,你先安静下来!让安大夫为你诊断!”
  孙氏眼底满是悲切,手中捏着秀帕拽向正在暴走的阮月儿。
  阮月儿挥舞着手臂,在地上跳脚,那面上随之轻恍,一张青紫的脸暴露了出来。
  “我不!我没病!让他滚!我不要看不他!”阮月儿拿起一个瓷瓶,向着阮清歌砸了过来。
  阮清歌眼疾手快,向旁闪躲,那花瓶‘砰!’——的一声碎在她的脚边,摔的七零八落,碎片四溅。
  阮清歌拍着胸脯呼出一口气,这真是亲娘和后娘的区别啊!阮月儿这么‘作’也没见孙氏怎样,这若是比在她身上,孙氏早就一巴掌扇了过来。
  “把你们小姐抓住!”孙氏一声冷呵,面上十分的僵硬。
  果然那孙氏还是要面子的,毕竟‘安梦生’还在。
  孙氏回身,对着阮清歌僵硬的笑了笑,“安大夫,让您见笑了,可是有什么办法让月儿冷静下来。”
  而她身后的阮月儿不断的踢踹,有几个丫鬟的手臂也被她咬破,鲜血溢了出来,场面十分的血腥。
  阮清歌呲了呲牙,真想一直这么看下去,到底该说北靖侯的哪位小姐是疯子?


第二百一十三章 要有命拿
  她垂下眼眸,在袖中掏弄着,随着拿出一根银针,向着阮月儿走去,对着她脖颈的方向刺了下去。
  只见阮月儿在下一秒,瞬间躺倒在那群丫鬟的身上,大眼却在滴溜溜的转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孙氏给那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眼底满是冰寒。
  那群丫鬟将阮月儿扶上床的上床,扫地的扫地,不消片刻,整个屋子恢复了一室明亮。
  阮清歌被孙氏请到了一侧的椅子上,刘云徽站在她的身后,目光直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阮月儿。
  阮清歌轻描淡写的看着孙氏,倒时要看看她究竟要搞什么花样,还是像阮尚儒一样讨价还价。
  孙氏叹出一口气,面上闪烁着一丝痛苦,“这些天月儿吃了你给开的药,身体好了不少每晚都不哭喊了,但是却像是变了个人,脾气十分的大,我们真是有些吃不消。”
  阮清歌明了的昂首,“这正是药物起了作用,不哭了,自然是要暴躁,只要将这病症祛除就好。”
  孙氏眼底划过一丝灰暗,她昂首,用手帕擦拭着鼻尖,随之瞥了一眼阮月儿的方向,“安大夫可是当真?我可从未听闻谁这样好了,那样病又上来的。”
  阮清歌真想翻个大白眼,这可倒好,不讲价,倒是质疑起她的医术来了。
  “夫人,小风寒还要先打喷嚏再流鼻涕,这病自是有个先来后到,您若是不相信草民的医术,那还是另请高就吧!”
  说着,阮清歌就要站起身,她走到门口,忽而身后传来孙氏叫喊的声音,“安大夫!您真是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说您的医术不好,能为惠太妃治疗的,定然是高人,您请吧!”
  阮清歌横了孙氏一眼,她微微昂首,十分的高傲,“刚刚侯爷可是答应在下了,若是没有一千万两黄金摆在此处,草民是不会诊断的!”
  “你。。。”孙氏被气的浑身一抖,却还是喊来了下人,“来人啊!把金子抬上来!”
  阮清歌见状,心头一喜,竟是没想到孙氏这么爽快。
  她抬起脚步,坐到一侧的椅子上,悠哉的喝起了茶水,刘云徽亦步亦趋的跟在身侧。
  孙氏则是满眼愤恨的瞪着阮清歌。
  不多时,一群人抬着箱子走了进来,最前方的,便是阮尚儒,那面色黑的简直能滴出墨迹一般。
  这让阮清歌看的十分的舒爽。
  “大人当真是说话算话啊!”阮清歌嗤笑着,她站起身,走到那箱子跟前,她侧目看向刘云徽,“清点,箱子地下都不要放过。”
  刘云徽闻言,先是一愣,随之还是上前检查。
  阮尚儒和孙氏闻言,那眼神简直是要将阮清歌吃掉,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阮清歌现在恐怕已经是千疮百孔。
  不多时,刘云徽对着阮清歌微微昂首,“清点完毕。”
  阮清歌诧异看去,那箱子少说也有十余个,“这么快?”
  “少废话!快开始吧!”阮尚儒坐在首位上,皱着眉头呵斥。
  阮清歌瞥了他一眼,昂起下颚道:“清场!”
  随着阮清歌话音刚落,刘云徽来到阮尚儒的跟前,“侯爷,侯爷夫人,请您出去。”
  阮尚儒瞪大了眼眸看着阮清歌,阮清歌却是视而不见,悠闲的喝着茶水,无奈,最终他还是走了出去,孙氏虽有不甘,却还是劝说着阮尚儒。
  不多时,诺大的室内,只剩下阮清歌和阮月儿两人。
  而阮月儿还在床上做着无用的挣扎。
  室内,一片空挡,残余着一丝茶香。
  阮清歌踏着软靴,一步步的向着阮月儿走来。
  阮月儿眼底满是愤恨,她瞪大了眼眸仰头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捂嘴轻笑一声,轻声道:“世人皆说侯爷的嫡女是疯子,却是没想到,真正的疯子是庶出的女儿,富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称的阮月儿?我倒是要看看这京城第一美女到底有多少美。”
  那阮月儿闻言,眼底满是愤恨,她想要挣扎,却是浑身瘫软,一丝力气也用不上。
  阮清歌缓慢的伸出手,摸向阮月儿的面前,那动作简直就是在折磨着阮月儿,那白皙软润的指尖轻轻挑起阮月儿的面纱。
  一张肿胀如猪头的面颊暴露了出来,那双眼眸眯成一道缝隙,泛着一丝青紫,其余的部位倒是还好,一张粉嫩的嘴唇,让人垂涎欲滴。
  阮清歌忽而想到,她好似许久都未见阮月儿的真容了。
  她猛然退后一步,满脸的惊恐,“哇!这么恐怖!”
  阮月儿闭上眼眸,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不过那眼睛睁开和闭着没有什么区别。
  阮清歌大眼滴溜溜的转着,其实现在阮月儿已经好了许多,什么都记得,只是一时间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情难自控。
  只要施针安稳便可,不过,这副模样吗。。。阮清歌想了想,便从衣袖中拿出了诸灵,不是京城第一美女吗?倒是要看看她怎么浪。
  想着,阮清歌便将诸灵打开,涂抹到阮月儿的脸上。
  阮月儿只觉得一阵清亮,随之瞪着眼眸看着阮清歌,那眼神好像在询问着,‘你给本小姐用了什么!’
  阮清歌耸了耸肩,“自然是能使你恢复容貌的东西。”说着,她扫了一眼地上的黄金,道:“我收那些银钱,可不是白收的!”
  忽而她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么多,怎么拿走?怕是没有命拿走吧?她走到门口,打开一道缝隙。
  果然瞧见刘云徽正堵在门口,目光冷清的看着眼前的一众人。
  阮清歌对着刘云徽小声的吩咐了几句,随之不一会便有人进屋,将那些金子抬了出去。
  阮清歌回到床前,见阮月儿的表情果然没有那么狰狞,定然是她感受到了药效。
  那眼睛肿胀自然是难受,而那诸灵涂抹在上,一阵清凉,就连看到的视野也变得广阔了起来。
  阮清歌耸了耸肩,“我真的没有骗你,现在要给你诊治了。”
  说着,阮清歌从袖口掏出一根银针,对准阮月儿的一处穴位扎了进去,不多时,她便陷入昏睡。
  阮清歌将阮月儿扶起,依靠在床边,她先是诊脉,摸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随之拿着银针,对着脑袋上的穴位扎了进去,不多时,阮月儿的脑袋被扎成了一个刺猬,好似戴上了头盔一般。


第二百一十四章 阮月儿转醒
  阮清歌手上的动作极为细致,不多时,额头便沾染了少许汗水,她毫不理会,专心致志的捻动着银针。
  当穴位全都插上银针后,阮清歌转身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目光却是在阮月儿的面容上扫视着。
  诸灵的效果从未让阮清歌失望,方才施针的功夫,阮月儿眼上如核桃一般的青紫已经消退了大半。
  那一丝轮廓已经能够瞧得出来,许久未见阮月儿的真容,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仔细的瞧了瞧。
  当真不愧是京城第一美女,就算是现在这副模样,瞧上去依然十分的秀丽,长相十分标志,该挺的挺,该小的小,让人看着有一种心生怜悯之情,
  阮清歌摇头啧舌,不作就不会死,若不是那日她与萧凌做一对露水鸳鸯,也不会发生如此之事。
  还是老天怜悯阮清歌,让坏人遭到了报应。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就在阮清歌喝着茶水都要喝饱的时候。
  她将茶杯放下,缓步向着床边走去,将阮月儿头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阮月儿依旧在沉睡着,她素手一抬,将阮月儿放倒在床铺上。
  她拍了拍手,眼底满是嫌弃,随之伸手摸向阮月儿的脉搏,见原本有异样的地方,已经完好无损。
  她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大功告成!收工回家。”
  看来这古代的精神病也不是十分难治吗。她不由得臭屁的想着。
  阮清歌垂下眼眸看着阮月儿的面容,摇头叹息,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以后,多多关照了,我的好姐姐。”
  说完,她转身向着门口走去,丝毫都没有注意到阮月儿的指尖颤了颤。
  她抬起一双小手,将大门打开一道缝隙,一丝阳光照射进来,她轻声对把守在门口的刘云徽道:“金子都换成银票了吗?”
  阮清歌见刘云徽微微昂首,这才将大门打开。
  几乎是一瞬间,孙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抓住阮清歌的衣袖,“安大夫,月儿好了吗?”
  阮清歌伸手推开孙氏的手,点了点头,“她一会就会醒来,现在先不要打扰,放心,你这一千万两绝对花的物超所值。”
  阮清歌说完,抬脚走了出来,将大门关闭,孙氏面色顿时黑了下来,“安大夫,您这不然进去看一眼,可就不对了,谁知你。。。”
  阮清歌挑眉,迈着八字步向前走了两步,距离孙氏许远,才道:“侯爷夫人可还是不相信草民的医术,那就进去瞧好了,草民刚为小姐头部施针,若是受了风寒,落下个残疾,可就怪不得草民。”
  阮清歌说的也不无实话,的确是现在不能进入。
  孙氏一听,面色僵了僵,手中攥着的手帕被拧成了麻花,“好!在月儿没醒来前,还请安大夫在此等候。”
  “好啊!”阮清歌十分爽快的答应,反正身边有刘云徽这个大手子,也不怕他们使诈。
  说着,阮清歌挑起眉头扫了一样周围,并未瞧见阮尚儒,她又一丝奇怪,侧目向着刘云徽去看。
  刘云徽双眼一眯,眼神瞥向别处,阮清歌立马会意,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孙氏等的焦急万分,不断的在原地踱步,口中碎碎念着。
  瞧见如此模样的孙氏,阮清歌只觉得苍凉,本就不是亲生娘亲,谈何母爱?
  “娘亲。。。。娘亲。。。”
  不多时,屋内传来一声虚弱的叫喊。
  只见一瞬间,孙氏抬起眼帘,向着那室内看去,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孙氏一把抓住身旁丫鬟,问道:“可是月儿叫我。”
  “娘亲。。。咳咳!娘亲!。。。。”那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孙氏不再质疑,松开那丫鬟快速的冲了进去。
  阮清歌挑起一只眉头,对着刘云徽使了个眼色,两人向着屋内走去。
  只见那床榻上,孙氏正抱着阮月儿嚎啕大哭,“月儿啊!你终于是好了!”
  “娘亲,让您担忧了,我的脸。。。。”
  “你的脸马上就会好了。。。马上。。。”孙氏哽咽的说着,微微推开阮月儿,眼神闪烁的看着她的面容。
  虽然那眼眶还是有些青紫,但是已经完全消肿。
  其实再涂抹几日诸灵便可痊愈,但是阮清歌才不打算便宜了那母女。
  阮月儿伸手抚摸着面颊,果然那肿胀不再,只是有些微疼,她伸手要镜子,一侧的丫鬟看了一眼孙氏,孙氏将阮月儿的手攥住,泪眼婆娑道:
  “月儿,你先歇息几日,这脸就先不要看了。”
  “不!娘亲!我要看!”阮月儿伸手挥舞着,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已经完好。
  一侧的阮清歌叹出一口气,十分无奈的瞥了一眼身侧的刘云徽。
  刘云徽倒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阮月儿,皆说这京城第一美人性子温婉,大家风范尽显,怎的现在瞧见却是一副胡搅蛮缠的模样。
  阮月儿并不知道阮清歌和刘云徽再侧,一心一意扑在自己的面容上,她可要当太子妃的命,这张脸,可是她的王牌。
  孙氏见阮月儿如此执着,对着丫鬟点了点头,不多时,那丫鬟端着一抹琉璃镜前来,摆放在阮月儿的跟前。
  “啊!”——的一声尖叫,简直要将瓦盖掀翻。
  “我的脸!”阮月儿伸手捂住面颊,不断的后退着。
  孙氏眼底划过一丝伤神,“月儿,你不要怕!只是有些淤青,过些时日就好了,是不是?安大夫?”
  闻言,正在神游的阮清歌“啊?”的一声,随之点了点头,“正是,那淤青过些时日就会下去,小姐若是想要快点祛除。。。不知那若素店面你可知道?”
  阮月儿从指缝中露出一张脸,疑惑的看来,忽而瞪大了双眼:“就是你!是你骂我丑!”
  阮月儿忽而指着阮清歌破口大骂,屋内的众人皆是一愣,孙氏面色顿时黑了下来,怒视着阮清歌,“安大夫,可是有此事?!”
  阮清歌面色不改,语气不变,眼底毫无波澜,“并未,可能是阮大小姐在那一刻出现了臆想,亦或是心理自卑产生了幻觉。”
  此言一出,角落中忽而传出一道嗤笑声,孙氏瞪了过去,顿时鸦雀无声。
  阮清歌垂眸撇了撇嘴角,根本就怨不得她。
  阮月儿瑟缩着肩膀,向着床内凑了凑,她哀怨的瞪了阮清歌一眼,却又无法反驳,因为那时瞧见的,确实如同梦境一般。


第二百一十五章 她为什么还活着!
  阮月儿伸出手拽了拽孙氏的衣袖:“娘亲,我的脸。。。。那若素是什么?”
  她昏迷,加上不出院落,将近三月的时间,那若素开店才两月,自是不知。
  一侧的孙氏恢复常态,忽而眼神一亮,看向阮清歌道:“你说的可是倾颜?这着实难买,对月儿的面容有何益处?”
  “那倾颜草民自是研究过,若是阮小姐涂抹上,不出三日自会肌肤光滑,恢复容颜。”阮清歌十分谦逊。
  一侧的刘云徽倒是无奈,这小女人,走到哪里都不忘记推销。
  “可是。。。”孙氏万分犹豫,“那东西并不是有钱能买到的。”
  阮清歌闻言,眼前一亮,这孙氏是上钩了?听闻她的意思,以前自是关注过,不然也不能当阮清歌说出若素的时候,她便直接询问倾颜。
  看来这倾颜的影响力真是极大,就连北靖侯夫人都知道了。
  阮清歌垂下眼帘,谦逊道:“草民倒是知道一法子,若是在若素购买倾颜,可办理一张黑卡,不仅可以享受她们店铺的服务,还可以直购一套。”
  自然,这些说法都是阮清歌现编造的,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能坑一笔是一笔。
  孙氏显然对阮清歌的话半信半疑,她微微眯着眼眸,上下打量着阮清歌。
  “这些事你怎会知道?”一个大夫,还是一个男人,知道这些着实有些奇怪。
  阮清歌抱拳行了个礼,清浅的笑道:“这京城之事草民自是要参透一二。”
  阮清歌说的话可情可理,孙氏垂下眼眸,向着阮月儿看了过去。
  只见阮月儿眼里满是期盼的望着望着,似乎对那倾颜十分的向往,也可以说是着急恢复以往的容貌。
  孙氏对着阮清歌微微昂首,道:“竟然这样,就按照安大夫说的,我一会便叫下人前去探寻一二。”
  闻言,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一会,’这一会可就不知道要多久了。
  她对着孙氏微微行了个礼:“既然阮大小姐已经醒来,那草民就告退了。”
  他说着脚步向后退了两步,而孙氏挥了挥手中的手帕道:“安大夫,别急,你先过来为月儿诊断一番,看看她还有什么病症没有?”
  阮清歌在心中不住的翻着白眼,这还真是不糟蹋这一千万两的一分一毫。
  她上前两步,抬手攥住阮月儿的手腕。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抬起眼眸道:“阮大小姐现在身体安康,只是有些虚弱,休养几日便可。”
  随之,她不甘愿道:“可是要草民开几副修养身心的药剂。”
  孙氏闻言,微微昂首:“好,开吧,有劳安大夫了。”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走到桌前支起笔墨,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上几行打字,不一会,随之将那纸张递到了下人的手中。
  “按照这上面的药材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吃一次,连服7日,身体自然生龙活虎。”
  那孙氏微微昂首,眼底却是浮现出一丝阴暗,她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笑容,站起身来到阮清歌的身侧。
  “安大夫,帮助我们做了这么多的事,遍在这里用晚膳吧,晚上在府中休息,明日再回可好?”
  阮清歌抿唇摇了摇头,“就不麻烦侯爷夫人,草民家中还有事,自是要回去。”
  这若是在这里呆一晚,明日自然是个尸体,她才没有那么傻。
  闻言,孙氏面色一僵,神色不悦的看了过来。
  阮清歌并未言语,垂下眼眸向后退去,给刘云徽使了个眼色。
  而且到了这个时候,阮月儿也已经醒来,那阮尚儒也从未出现过,着实有些可疑。
  两人皆是退到了门口,阮清歌抱拳对着孙氏行了个礼,“阮夫人,我们就此别过,日后,还是希望不要相见,毕竟,我所见的,除了病人,亦是病人。”
  阮清歌轻笑着说完,抬起眼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孙氏,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阮清歌知道,这热闹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她还等着看阮月儿的笑话,没有了她这个挡脚板,一个庶出的大小姐怎么登上太子妃之位。
  孙氏甩了甩手帕,冲着阮清歌轻盈一笑,“好!安大夫,这些天麻烦您了,有缘自会相见。”
  孙氏站起身,想要相送,阮月儿亦是坐了起来,倒是要好好看看把她治好的男人究竟是何人,而她却是只看到了一抹背影,那背影竟是有一丝神奇的熟悉。
  忽而,一道魔音好似穿透了她的脑海,“以后,多多关照了,我的好姐姐。。。”
  “啊!”——
  阮月儿大喊一声,吓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几人。
  孙氏立马回身跑了回去,阮清歌皱眉看着,难道这阮月儿的精神病还没有好利索?发作了?
  她与刘云徽对视了一眼,随之上前,打算再诊治一番,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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