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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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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阮清歌在原地踱步,急的团团转,“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找他呀?他伤成那样,出去肯定会晕倒的!”
刘云徽抿了抿嘴唇,半晌道:“我出去找找看。”
走到门口,猛然回头看着阮清歌道:“你就这么紧张‘梁王’吗?他可是派我将你抓走的!”
阮清歌神情闪烁。“那是自然。”其实她才不管什么‘梁王!’她只想要花无邪回来,好不容易有个自荐领命的小弟,背景还这么强大,怎么能放过?
刘云徽意味深长的看了阮清歌一眼,便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端起茶碗喝了起来,刚刚刘云徽的眼神真是太让人惊悚了!
在刘云徽的房间呆到深夜,都不见他归来,顿时心中升起一阵紧张的情绪。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未归?阮清歌便在原地踱着步,就连晚饭都是她一个人吃的,吃的很不尽兴。
此时已经是深夜,月亮高高的挂在天际,冷风习习,吹在他着的大衣上,向着外面走去。
见外面已是一片皎洁,扬起头看着那月光,在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将花无邪抓回来!
就这样,她在外面等待了两个时辰,天空陷入一片黑暗,月亮被乌云彻底遮盖住。
她才缓慢的向着室内走去。
然而刚打开门,却听身后传来‘扑通’一声!
阮清歌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月光下,刘云徽正搀扶着花无邪趴伏在地上,两人身上均是受了伤,只听刘云徽咬牙切齿道:“快!快救他!”
说完,伸出带着鲜血布满了伤痕的手,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到了阮清歌的面前。
阮清歌眼神微颤,眼底满是震惊,快速的冲了过去,将那盒子塞入袖中,将花无邪一同搀扶进室内,来到他的居室,一边扯开他的衣物做着检查,一边回头焦急的询问着: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
“砰!”——
还不等刘云徽说完,便已经摔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昏迷了过去。
阮清歌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男人均是身形高大……她一个弱女子……
费力的将刘云徽搀扶到软榻上躺好,这一看便瞧见他身上布满了刀痕,是什么样的人能伤及刘云徽如此之深?
难道他们是回了花海楼?然而一切想法只有等这两人醒来才能知道。
阮清歌急匆匆的回到药房将药箱拿了出来,为两人疗伤。将刀口缝合,上面附上了诸灵才算完事儿。
而此时天空已经朦朦亮,她摸索着俩人的脉搏,见他们脉搏均是平缓了下来,她累得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当阮清歌再次醒来之时,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何地,只见周围一片黑暗,伸手摸向床边,摸到的却是熟悉的软榻,以及扑鼻的药香。
这一看,竟是在她自己的房内醒来。
忽而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而那声音并不属于花无邪和刘云徽,她猛然大惊,想要抬起身,却被一只大掌按在了床上,她侧目看去,却震惊在原地。
“怎么是你?”
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为何不能是本王?”
阮清歌动了动嘴皮子,然而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嘴唇干裂,喉咙撕痒,她伸出手挠了挠,一只大掌出现,手中拿着一杯清水,递到了她的跟前。
她对着萧容隽微微点头,道了声谢,便就着萧容隽的手喝了起来。
“怎么?你不怕我在里面下毒吗?”萧容隽戏谑的说道。
第一百零一章 逼问
阮清歌微微一愣,想要将那口水吐出去。却猛然肩膀一顿,一丝大力传入她的体内,她想惊呼出声,那口水却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萧容隽收回手臂,坏笑的看着阮清歌。
“我在里面下了药,现在……我问你什么你便要回答!”
阮清歌震惊在原地,忽然觉得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皱着眉头看着萧容隽,“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话,我并不会告诉你的!”
突然想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为皇后的诊治还没有开始,会不会责骂?她便连忙想要站起身,管他什么劳什子毒药,小命才是要紧的。
萧容隽眉头一蹙,一把按住阮清歌的肩膀,“你要做什么去?”
“皇后?”阮清歌个沙哑着嗓子说道。
萧容隽眉头松了松,“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皇后那边我已经替你打了招呼,你只需好好休养片刻。”
萧容隽的声音轻缓,如同涓涓清水,抚慰了阮清歌的心灵,然而却忽然想到他在水中下毒。
阮清歌顿时眸间一暗,这是什么毒?她并没有闻出来,一直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难道……只有一个可能!这男人是在吓唬她玩!
什么时候这种把戏会被别人用在自己的身上?
阮清歌眼底闪现出一丝光芒,扬起脑袋面色镇定的看着萧容隽,“你想问什么,便问好了。”
萧容隽微微诧异,这‘男人’怎么说变就变?便问道:“里间那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前来本事寻找刘云徽谈事,却并未找到,发现了里面有两道微弱的呼吸,进去一看,便瞧见了昏睡的‘安梦生’以及那两个身负重伤的人。
阮清歌想过萧容隽会问许多问题,却唯独没有想到只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半晌,萧容隽微微昂首,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阮清歌不知为何,竟是出声叫住了他,萧容隽身形未动,微微侧头,回首道:“有什么事?”
阮清歌面色一顿,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叫住他?动了动嘴皮子,缓慢的说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把这人留下吗?”
这人,自然是指花无邪。
“与我何干?”萧容隽冰冷的说完,便推门离去。
阮清歌在心中冷哼,真是个冷酷的男人!她还不想要告诉他了呢!
当阮清歌缓和好之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它先是去找一些吃食,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叫。
若是再如此挺下去,肯定连动都不能动了。
昨晚真的是累惨了!她一起救治两个男人!缝合了那么多的伤口。
连续工作持续四个时辰!再铁打的身子也会被累垮的。
她狼吞虎咽的吃着糕点,并不敢去叫春香准备饭食。
吃好后她才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再次活了过来。
踱步缓慢的向着花无邪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口,却忽而听到里边传来细碎的声音,阮清歌脚步一顿,将耳朵贴伏在门缝上,细细的听着。
那声音,一道是刘云徽的,一道便是萧容隽的。
只是两人的对话听得模模糊糊,这并不应该!毕竟,自打阮清歌锻炼这具身体之后,她的五官便变得十分敏锐,一丝细细小小的声音都能够听得清楚。
唯一可能的便是里边的两个人,说的声音真的是极小,只有用内力才能够听得出。
正当阮清歌想着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打开,她一个没站住,直直的撞向了一堵坚硬的胸膛。
阮清歌揉了揉疼痛的额角,瞪着眼眸,望向眼前的男人。“你……”
声音刚发出,那男人便转身向着屋内走去,她看到了屋内的场景,刘云徽正躺在软榻上,而他身侧的花无邪丝毫都没有转醒的迹象,开门的正是萧容隽,目光冷峻,浑身散发着压迫感。
阮清歌顿住,抿住嘴巴走了进来,看着刘云徽问道:“感觉怎么样?”
心中却是狐疑,这两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难道是在审问刘云徽?
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刚才她所说的话?来向刘云徽求证?
刘云徽抬起眼眸,看了阮清歌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很好,已经不疼了。”
阮清歌点了点头,舔着干裂的嘴唇,“那就好。”
因为给他们缝制伤口的东西是属于动物的肠道,所以过些时日还要拆开。
昨晚阮清歌也并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在这个年代,拥有这样技术的人可以说是奇葩。
她现在便是在祈祷着,希望刘云徽和花无邪不要起疑心。
她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了距离萧容隽最远的椅子上,低垂着眼眸。
半晌,室内满是静谧,阮清歌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抬起眼眸看了看那两人,说道:“你们是有什么事要说吗?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
只见刘云徽抿着嘴唇不答,萧容隽喝着茶水,并未回答阮清歌的话。
阮清歌自觉无趣,撇了撇嘴角,起身向着花无邪走去。
把了一下脉搏,明显是已经好转却不见他醒来,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毛病?
见阮清歌的动作,刘云徽询问,“昨晚我拿回来的东西,你可是为他治疗了?”
阮清歌扫了萧容隽一眼,见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便从袖口掏出了那个盒子,对着刘云徽摇了摇头,“没有!花无邪的东西,我哪敢贸然行事,这并不是我涉及到的领域。”
若说针灸,外科手术,妇科圣手,呃……阮清歌自然不在话下,但这蛊毒,她还真是没有接触过。
闻言,刘云徽垂眸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花无邪点了点头,“那就等他醒来的时候再治!”
阮清歌微微昂首,却忽然觉得他对花无邪的敌意并不是那么明显了,难道是因为涉及到他主子的事儿?
不过这么一想,阮清歌个便明了,毕竟,正在喝茶的男人就是‘梁王’的弟弟‘善王。’
他前来询问,定然有他的道理。
她不由得又想起她那便宜夫婿,为何这么长时间都从未出现过?
四人就这么静静的呆了两个时辰,都不见男人有所动作。
阮清歌的脖子都要低得僵硬了,便站起身,对着萧容隽行了个礼,“王爷!这夜已经深了,没有什么事,我便回去了。”
第一百零二章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
萧容隽微微昂首,拍打着袍子站起身,“你在这里守着他们两个。”
说完,转身离去。
就在刘云徽以为阮清歌会走之时,却见她猛然转头,呲牙咧嘴的看着他,刘云徽顿感不妙,身子向后歪了歪,“你要做什么?”
阮清歌嘿嘿一笑,向前凑了两步。“你说我做什么?昨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云徽了然的垂眸,扫了扫阮清歌手中的盒子,“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阮清歌一把将那盒子扔在了桌子上,气愤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回到了花海楼,但是为何会受伤?难道是与他们起了什么冲突么?你们是傻吗?就不会背地里行事吗?”
闻言,刘云徽也有一些生气。“你说怎么会与他们起正面冲突?嗯?”
阮清歌面容一僵,忽而觉得自己的脾气有些不好,垂首道:“我不知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那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闻言,刘云徽抿了抿嘴唇,扫了一眼身侧的花无邪,“我在追到他的时候,他并未有要回来的打算,就这样一路追到了花海楼。随之我们便要将公虫拿出,躲过了重兵把守,突然出来一群人便将我们团团围住,我们好不容易杀出重围,才冲了出来,不过幸好已经将这公虫拿了出来。”
阮清歌了然的点了点头,不知他们花海楼现在的情势,阮清歌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若真是如此,事大的话,那就更好!她不怕,她不怕没有事,就怕事情不够大。
刘云徽眯起眼眸,眼神哀怨的盯着阮清歌,“都叫你不要趟这趟浑水了,幸亏我们跑得快,不然他们肯定会追到此处!”
阮清歌闻言呵呵一笑,“我自然是相信你轻功的能力,你肯定会逃脱的!”
刘云徽白了她一眼。“你现在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皇后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你赶紧离开,若是真想和他在一起的话,那么就将他带走!注意!他花海楼的事情你一定不要参与。”
刘云徽说话间叹出一口气,满是意味深长。
阮清歌猛然点头,“是的!是的!好的!好的!知道了!”
刘云徽长叹一声,心中却在想,不用你现在敷衍我,日后你便知道了我的苦心。
随着阮清歌又和刘云徽瞎侃了一会儿,直到月色朦胧,她才回到了寝房,躺在床上却一点都睡不着觉,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这已经偏离了它的轨迹。
阮清歌原本只是想在这古代开一间药店一间药妆店便可以,而现在却认识了花无邪,而他的身上就充满了秘密,这不仅牵连到梁王更是牵涉到她。
阮清歌本就是哪有事情哪里到,八卦少不了,花海楼和花无邪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她参与一笔。
这古代的日子似乎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只是……这不会功夫以后怎么帮助花无邪呢?
便想着等她身体好了之后,从这皇宫出去,便跟花无邪学一星半点,有了功夫,自然好防身,也可以帮助他为师父报仇雪恨。
然而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兽皮卷上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看来还是要等花无邪醒来再说。
然而皇后那边的事情也一定要尽快结束,不然花无邪的事情一定会暴露。
就这么想着想着,阮清歌竟是有一些困顿,然而脑海异常活跃,却怎么都睡不着。
阮清歌突然想起惠太妃赏赐的夜明珠,便从箱底掏出来,抱在怀中。
只见那硕大的夜明珠,在黑暗的室内发出幽幽的绿光。阮清歌一脸喜悦的在上面亲了一口,抱住那有些冰冷的珠子,竟是缓缓的睡了过去。
果然爱财的命只有抱着钱财才能安睡。
这一晚,阮清歌睡得十分安稳,却不知道外面早已经掀起了腥风血雨。
此时,王城外,一群穿着诡异的人,拿着火把四处寻找。
“回左长老!并未寻找到少主!”
“啪!”的一声声响,说话那人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你叫他什么?”一丝阴冷的声音传出,让人不寒而栗。
被打的那人顿时眼里满是惊恐,嘴唇颤抖道:“对不起!左长老!是狗屎!狗屎!我们并没有找到那叛徒!”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面颊,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行!就算翻遍整个京城!都要给我把他抓出来!”
“是!”说完,那人连忙转身,吩咐着身后的人道,“还不快去给我找,就算把京城翻遍了,都要给我找出来!”
那左长老面上带着一个虎头的面具,一双倒三角眼,充满了阴桀,一看就不是心善之辈。
就在此时,那群人还没有走出十米,就听周围树叶沙沙响起,狂风咋做。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如同神邸,带着一丝嗜血的味道,而他的身侧,跟着两个同样黑衣的男子。
“来者何人!”顿时,左长老的周围被那群手下围住,纷纷掏出剑,寒光相对。
那抹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地上,身姿挺拔,一身玄黑的长袍与月色相对称,白色面具上绘画者白莲,眼角狭长不带一丝情感。
“你们要找的是何人?”
“呵呵!关你什么事?”左长老冷冷一哼,阴桀的笑着,心下却是十分胆触,他用内力探寻这人的功力,却是一点都探索不出这人的武力,定然武功高强,在他之上。
只见对面男子身形微微晃动,向前走了两步,对立的那群人亦是向后退了一步。
刚刚被打的那个男子上前一步道:“来者何人,报上名号,休要挡我们的去路!”
那突然出现的男人,便是萧容隽!只见他呵呵一笑,那声音似乎穿透空气,直达左长老的心底,散发着阴寒之气,“你们伤害到了身边的人,我自是不能放过,想知道我是谁,去阴曹地府问吧!”
说完,萧容隽退后一步,身边的两个暗卫将怀中的乌金宝刀掏出,身形如鬼魅一般的快速向着眼前的一群人冲去。
两人与30余人对战,不消一刻钟的时间,便是一地狼藉,血腥味充满了空气中,树叶悲鸣,空气凝滞。
半晌,青阳上前走了一步,跪地在萧容隽的眼前,“主子!一人未留。”
萧容隽微微昂首,扫了一地的残体,冰冷道:“回去吧。”
第一百零三章 处理好烂摊子
这堆烂摊子已经处理好,希望安梦生日后能老实一些。
——
阮清歌这一睡,便是睡到了日上三竿,睁开眼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连忙爬起,连拳都没打,洗漱一番便去惠太妃的宫中禀报一番,随之去了皇后的宫殿。
皇后那边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她猛然想起来,‘吐出来’的下场,想要询问皇后却是不能的。
惠太妃和刘云徽,那边都有眼线,若是想知道,等给皇后诊治完之后回去便可询问了。
治疗持续到了晚间,今日梁媚琴并未起来,她一边给皇后刮去干涸的泥土,一边询问道:“今日若素的老板并未前来吗?”
这一问,便让阮清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见皇后的眼神微微的瞪了过来,阮清歌顿时闭上嘴巴,真不是所有人都是惠太妃,只要哄两句便能掏心窝子说话。
皇后淡淡扫了一眼阮清歌缠着纱布的手,便说道:“今日梁老板并未前来,家中有事。”
阮清歌个微微仰首,表示明了,昨日之时,她还想与梁媚琴传话,然而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点时间都没有。不过现在看来并不需要给我留什么,只要将他还是俩吃好就可以出宫。
很快,阮清歌便处理好,行个礼便告退。
回到素云居的时候,见刘云徽正悠闲的在院落里漫步,周围一个小宫女都没有,她便知花无邪可能是已经醒来。
连忙快步走去,询问道:“他是不是醒了?”
刘云徽微微仰首,阮清歌二话不说,抱着药箱,急忙走了进去。
进去见到眼前的一幕,却是震惊在原地,只见花无邪,正坐在饭桌子上,悠闲的吃着饭菜。
她顿时张了张嘴巴,“你倒是好啊,醒来就知道吃。”
花无邪撇了撇嘴,不以为意,“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自然是要吃,有力气干事!”
阮清歌阴恻恻的‘呵呵’一笑,“有力气干什么?”
花无邪抬起眼眸,撇了阮清歌一眼,“自然是有力气,叫你如何解蛊毒。”
“可以呀,你怎么就这么有把握,我能治好你身上的蛊毒。”阮清歌将药箱放在桌上,单手支在上面,揶揄道。
花无邪淡淡的扫视了阮清歌一眼,抬起手掌,阮清歌微微侧头,以为他想要动手,却只见他将他大掌伸向了面具的边缘,随着下一秒,一抹清隽的面容展现出来。
阮清歌不由得看得呆了,眼神圆瞪,紧接着下一秒掩饰住情绪,轻咳出声。
竟是没想到,花无邪长相竟是如此俊逸,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剑眉入耸,高挺的鼻梁,肌肤白皙,薄唇轻抿,不同于萧容隽的邪魅霸气。
他整张面容散发着一丝温柔,眼底似乎含着笑意。
“喂!你忽然把面具摘下来,为何?”阮清歌诧异道。
花无邪挑了挑眉头,并未答,低头吃着饭菜,他动作极为优雅,丝毫都看不出是在风雪里杀人如麻的粗犷汉子。
见状,阮清歌心中不由得有些疑问。“你的邪术真的能这般高超吗?”忽而想起那兽皮卷上的事,便出声询问道:“那兽皮上到底写的是什么?”
闻言,花无邪吃着饭菜的动作一顿,眼底划过一丝阴暗,“日后你便会知道。”
阮清歌现在最讨厌的便是‘日后’两个字,一掌拍在药箱上,“我若是现在想知道呢。”
她语气充满了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
花无邪低头继续吃着,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这让阮清歌很是气愤,气呼呼的吃着饭菜,吃完之后也没有理会花无邪,径自回到了药房,处理着药材。
近些时日,应该去给粱伯送药剂了,也好知道若素的生意到底如何了?
处理完,便提着药材向着外面走去。
见刘云徽正在院落内舞剑,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俊逸决然,阮清歌伫立在一旁看了半晌见刘云徽看过来,她拍起了手掌。
“不错嘛,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以后可以教教我呀,我很聪明的,一学就会!”
阮清歌蹦哒着向前走去,伸出一只手掌拍打着刘云徽的肩膀,刘云徽垂眸淡淡的扫视着阮清歌,并未言语,视线随之下移,见她手中的药材,随之拿了过来,冰冷道:“可有什么话要带给梁媚琴?”
阮清歌闻言笑呵呵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问问她,近日生意便可,还有今天为什么没有来到皇宫?”
刘云徽微微仰首。
随之阮清歌打量着他的身上的伤势,询问道:“可能飞行?”
刘云徽昂首:“已经并无大碍,你的药效很好。”
阮清歌这才点了点头,“若是吃力便回来就可,过些时日再去询问也无妨。”
“没有关系!”说完,只见刘云徽提着药材,向着远处飞去。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刘云徽会询问什么事情!哎?她忽然想起,这后宫是不允许有兵器的,刘云徽刚刚过得剑,是从哪里来的?想不明白!她扣了扣脑瓜门,便拖着缓慢的步伐向着室内走去。
当她刚打开门,便见花无邪走了出来,她连忙将他推了进去,“你不能出来不知道吗?”
花无邪摇头轻叹,“我就这么见不得光?”
阮清歌回头看了一眼月色,“光什么的,你是甭想见了,现在只有一轮月色,你要看吗?”
花无邪挑眉道,“若是有月色和美人也是可以的。”
那一张姣好的面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美轮美奂。对于喜欢美色的阮清歌来说,却是致命的她呼吸一窒,伸出一巴掌,拍倒在他的胸口上,“喂!我说你不要随便放你的美色好不好,小心我吃了你!”
花无邪闻言,呵呵一笑,“你才多大就要吃了我,我看还是算了吧!”
阮清歌切了一声,“我已经十六了好吗?”
虽然说这身体只有十六岁,里面却住着一个二十多岁年龄的老阿姨,若说起心理年龄,她可是比花无邪大上不少!花无邪一看也只是十八九岁而已。
这一番对话下来,刚才紧张的气息已经全无,两人笑闹着走进屋内,来到花无邪的房间。阮清歌将那盒子放在了花无邪的跟前。
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蛊虫长什么样子,伸出手就要将它打开,却被花无邪出声制止住,“你手上没有保护的东西不能打开!还是让我来!”
第一百零四章 拿出幼虫
阮清歌疑惑的眨了眨眼,看过去,“你不也没有防护的东西,为何就能打开呢?”
对于蛊虫的性质,阮清歌知道的真是少之又少,也只是曾经有兴趣去寻找罢了,然而却未曾找到。
花无邪指了指自己的腹部,那曾经有肉虫爬过的位置,阮清歌顿时明了,哪有父亲会伤害自己孩子的呢,确实是这个道理!便耸了耸肩,后退一步。
只见花无邪小心翼翼的将那盒盖打开,阮清歌将脸凑了过去,那盒中有一枚浑身散发着乌黑气息的爬虫,上面长了许多只触角。
这让阮清歌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忙将脸撇开。
花无邪已经伸出手,将那幼虫拿出来,放在手掌之上。
阮清歌不怕,但是觉得很恶心,想退退了两步,在花无邪的眼中却是害怕的。
“你一个男子,为何这般害怕?”他揶揄道。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虽然她外貌是个男人,实则是个妹子好不好?再者,她哪里害怕了!
“你是瞎了吗?我是觉得恶心!这乌七八黑的是什么玩意?这公的是黑的,母的难道是白的?”
“你怎么知道?”花无邪挑眉道。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懒得理会,“你到是说,怎么讲你体内的幼虫拿出?你倒是也真不小心,怎会让他们得逞?”
花无邪面色暗了暗,道:“如果是你信任之人呢?”
“女的?”阮清歌皱眉道,俊逸的面容闪过一丝狭促。
花无邪抿唇不语,阮清歌便已明了,撇撇嘴,“那你倒是说,怎么弄?我帮你。”
“血!”
“啥?”阮清歌呆愣,目瞪口呆的看着花无邪。
这古代可没有输血这个说法,搞个大出血出来,她可没有办法的!
花无邪扫了阮清歌一眼,猛然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灯光下散发着阵阵森寒,他缓步向着阮清歌走来。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哦!”阮清歌浑身一抖,眼前的男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偶买噶!他这是要干嘛?
花无邪邪魅一笑,那锋芒的寒刃向着阮清歌刺去,就在她眼神一暗,打算反击的时候,那刀在空转一转,顿时一股血腥味传出。
阮清歌防备状态松懈,瞪着眼眸望去,之间花无邪的指尖不断得流出血液,滴在那蛊虫的身上,蛊虫好使兴奋一般,快速的吸食着。
阮清歌诧异,这都可以?那蛊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长大,直到有巴掌大的模样,花无邪满脸苍白的将蛊虫放入盒子中,目光冷清的看着阮清歌。
“该到你了!”
“我?要我做什么。”阮清歌歪头道,看着花无邪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都在疼。
花无邪伸出手,解开衣带,阮清歌顿时眼眸亮了亮,随之嘿嘿的怪笑着,“你这伤口还没处理好,你……”
“你想多了!”花无邪嘴角微微抽触,将外套脱去,露出布满刀痕的胸膛,将那把刀递到了阮清歌的手中,指了指自己的腹部,道:“一会你切开,我拿着蛊虫,将幼虫吃掉,记得,若是我将蛊虫拿不下来,你便将那块肉割下来。”
“要不要这么血腥?”阮清歌呲了呲牙,虽然腥风血雨她也是见多了的人,但是……自从来到这个时空,还未开过刀,除了昨日,那两人身负重伤,缝合伤口。
花无邪斜眸看去,揶揄道:“怎么?害怕了?”
阮清歌撇嘴,龇牙咧嘴道:“就怕你一会喊疼!”
“来吧!”花无邪低喊一声,将那蛊虫拿了起来,阮清歌手起刀落,化开了那幼虫动弹的地方,那幼虫原先是在皮肤下侧动弹,似是在感受到了公虫,不再动弹。
花无邪趁此机会,将公虫放入了腹部之上,只听他低喊一声,额头立马渗出汗水,空气中传播着‘刺溜刺溜’的声响,阮清歌听的头皮发麻。
紧接着她便见花无邪的腹部流出血迹,顺着腹肌滑向了腰间。
“还不快!”他大喊一声,身体抽搐着。
阮清歌立刻反应过来,抄起刀,切向花无邪的腹部。
“啊!”——
一声轻吟自花无邪的口中溢出,他咬紧了牙关,才没能大喊。
地上躺着被斩断两半的公虫,和一块皮肉,阮清歌立马从药箱中掏出止血的药材。
“喂!你别动啊!不疼吗?”
“我看着都疼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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