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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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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见阮清歌回来,一脸的焦急,“安大夫,你去哪里了?刘大夫去找你了,还没有回来。”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果然……一定是她绕远路与刘云徽走窜了。
她摆手,一脸不耐烦,“我就是出去走了走,你们都下去吧!院子里一个人都不要留,我去准备药方,不能被人瞧见,清场!”
春香一脸的犹豫,阮清歌皱眉道:“还不快去!”
“好!”春香应完,吩咐下人离开。
阮清歌走入室内,不一会的功夫出来,见整个院落一个人影都没有,便向着藏起花无邪的地方走去。
花无邪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的半张脸煞白,毫无血色,嘴唇干裂,阮清歌有些不忍,这蛊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一定知道,但他为何见死不救?还有,他拿走的盒子,到底有什么用处?现在可是解开了?
不容阮清歌多想,来到花无邪的身边,抬起他的手臂,将他拖拽起来,就在她弯腰的时候,忽而眼前的地面被一片黑影覆盖。
她顿觉不好,拽着花无邪的手臂缓慢转头,见到的……却是一脸阴霾的刘云徽。
‘噗通!’
悲催的花无邪被摔在地上,阮清歌冲着刘云徽尴尬一笑,“大哥,你回来了啊!吃饭了吗?今天好热啊!呵呵!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完,阮清歌个就要开溜,却被刘云徽一把拽住,头顶传来低沉带着温怒的声音,“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带回来啊!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阮清歌垂下脑袋,像个受教的孩子一样,“我也不想的啊!昨晚……我就是出去逛逛,就遇到了他,我真的……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这宫中最怕的就是惹祸上身,你却好,偏要惹火!知不知道这样是抓住了会被杀头的!就连惠太妃都保不了你!”
刘云徽如同唐僧一般,叽叽喳喳地说着,阮清歌不厌其烦,面上闪现一抹温怒,“我知道!你别说了!现在救人要紧!要是不怕被人发现,就让他在这里好了!”
刘云徽面色一顿,头顶好使都在冒烟,他明明是为她好,无奈,只好将男人拽起,快速的向着室内走去。
好在素云居的居室很多,阮清歌让刘云徽将花无邪放在了最里间。
刘云徽在室内中央抱臂目光冰冷的看着阮清歌,阮清歌将医药箱放在桌上,起先是把脉,脉象一片混乱,不仅受了内伤,身体中的蛊虫也在到处乱窜,伤及静脉,这,可真是为难到阮清歌个了!
从中拿出针灸,这蛊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并不知道从何下手。
拿着针,在花无邪的身上摆动着,始终不知扎到哪里,面上带着一丝烦躁。
“若是不会,就不要擅自动手,你可知他是谁?”刘云徽语气冰冷道。
“花无邪吗!”阮清歌扭头答到,漫不经心。
刘云徽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其余呢?”
阮清歌欲要扎下去的动作一顿,皱眉道:“不知!”
“那你就敢为他施针?就不怕他醒来报复于你?”刘云徽阴恻恻的说着。
阮清歌直起身子,抿了抿唇,“不会!”随着疑惑的看着刘云徽,“他到底是谁?”
听刘云徽的意思,他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仅那个‘善王’知道,就连他都知道的人,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呵!”刘云徽冷笑一声,“花无邪,花海楼少主,擅长邪术,用毒,真该庆幸他昨晚没有对你用毒,若然,你现在定然死无全尸。”
闻言,阮清歌瞪大了眼眸,指着床上戴着面具昏迷的男子,“当真?会毒?”她满眼的兴奋。
刘云徽神色一顿,这怎么还勾起了她的兴趣?顿时有些不悦道:“知道怕了吗?”
“那我还真要将他救活了!”不管是因为邪术,会毒,光是这少主的身份就很吸引人啊!位置这么高,还甘愿做她的手下,那岂不是赚了?
刘云徽无奈的扶额,“你倒是听没听到重点?!我说这个男人很危险!”
“那又怎样?”阮清歌不以为意道,她本就是在刀刃,枪林弹雨中活过来的,呃……虽然命丧炸弹,但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再者,这花无邪和那男人眼神的交流,以及兽皮卷上所记载的事件,她总有一种大事件的预感,这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
想着,阮清歌便将针灸扎了下去,那银针皆是砸在患处的附近,先是封锁住穴道,将蛊虫逼出现行,紧接着再挖出。
可是,想法总是美好,现实却不尽人意。
阮清歌刚扎下去,花无邪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起来,那蛊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皮肤下逃窜,看的阮清歌头皮发满。
“快过来!给我按住他!”阮清歌大喊一声,叫着刘云徽。
刘云徽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走向前方,一把按住了花无邪的身体,阮清歌空出一只手,双眼紧紧的盯着那蛊虫,手起针落,快速的扎了下去,可……花无邪猛然坐起,双眼猩红,毫无神采,直勾勾的盯着阮清歌。
第九十七章 躲过一关
“卧槽!这是怎么了?!”阮清歌连忙倒退一步,后背撞在了软塌的柱子上。
刘云徽大喊一声,“不好!母虫苏醒,他现在已经被控制了!”他话音刚落,就见花无邪甩开刘云徽,伸出手,掐向阮清歌的脖子。
花无邪动作快如闪电,阮清歌闪躲不及,被抓了个正着。
阮清歌白皙的面颊顿时涨成猪血色,眉头紧拧,嘴唇青紫。
刘云徽上前,猛然敲打花满楼的后劲,才将阮清歌救下,她跌落在地上,猛然的咳嗽了起来。
瞪着刘云徽,抱怨道,“都……咳咳,都怪你!叫你……乌鸦嘴!”
刘云徽面色凝重的看着歪躺在床上,口吐白沫的花无邪,“你刚刚已经惊扰到了母虫,现下最要紧的就是将他的内伤医治好,等他醒来,询问母虫在何处,才能救治。”
阮清歌捂着脖子揉搓着,“还真是麻烦!”说完,拍了拍屁股坐起身,“你在这里看着,我去配药!”
“嗯!”刘云徽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道:“别忘了,皇后那边还等着你。”
“知道了。”阮清歌地声应着,捂着脖子走了出去。
现在还没过午时,梁媚琴应该前来为皇后做药疗,她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并不能在药房多做停留。
这内伤要怎么医治,阮清歌还真不知道,但万变不离其宗,只要修复身体便可,她将几位药材放在一起熬煮,已经是一刻钟之后,叫刘云徽看着,收拾东西便去了韶鸾宫。
梁媚琴正收拾着东西,见到阮清歌的时候眼底划过一丝疑惑,阮清歌猛然想起,还未曾与梁媚琴交流,便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对着皇后行礼,开始治疗。
皇后依旧面色苍白,见那满是蜘蛛触角的药膏,浑身直发抖,但已经没有了昨日那般反应猛烈。
阮清歌顿感无趣。
“你的手臂,可是好些了?”皇后躺在软塌上发问,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
阮清歌笑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已经不疼了。”
皇后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有继续发问。
阮清歌百无聊赖的敷着药膏,忽然觉得,是时候该离开了,可以让皇后快点好起来,以往还觉得宫中的乐子多,但现下花无邪的出现,打破了阮清歌的意识。
皇宫勾心斗角,还没有江湖来的好爽,她以后可以跟着花无邪混,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
不过,阮清歌的想法注定落空,这辈子她都注定逃脱不了皇宫,这也都是后话了。
阮清歌弄好一切,皇后又睡了过去,她坐在太师椅上,吃着小宫女端上来的糕点和茶水,十分惬意,那嬷嬷似乎看‘他’很不顺眼,时不时得拿白眼翻她。
阮清歌不以为意,讨厌她的多了去了,那嬷嬷算老几?还排不上号呢!
忽而,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那声响,似乎有数十人,阮清歌皱起眉头,是谁有这么大的架势?
“皇上!皇上!皇后娘娘正在小歇,奴婢进去通报。”小太监焦急的说道、
“不必了!给我进去搜!”萧容堪的声音传来,带着温怒和威严。
阮清歌拿着糕点放入口中的动作一顿,皇上?萧容堪?他怎么来了?搜?搜什么?她一口将糕点塞入口中,站起身打算藏起来,在原地踱了两步。
随之身一顿,她又没做什么错事,为什么要躲起来?便目光坦然的看着门口。
此时皇后正在睡着,嬷嬷听到声响跑了过去,拍打着她的肩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转醒,睁开了迷蒙的眼神,嬷嬷又重复了一遍,顿时眼底带着惊慌的坐起身“什么?!”
‘砰!’
还不等嬷嬷说什么,大门已经被一把撞开,先是一群守卫冲了进来,紧接着一身明黄龙袍的萧容堪尾随而至。
皇后率先反应了过来,伸手摸了摸面上的药泥,也并未让阮清歌处理下去,顶着这副容颜,也比让皇上见到一副破了相的脸来的好。
屋内只有皇后,嬷嬷,和阮清歌三人,阮清歌也不好蒙混,只好弯下‘尊贵’的膝盖,叩首行礼。
皇上满面的威严,一看就来者不善,“搜!给我把刺客搜出来!”
萧容堪一声命下,便有数十名守卫冲上前来,在诺达的宫殿内翻找着,皇后面上闪现一抹不自然,瞪圆了眼睛看着萧容堪。
“皇上,您这是作何?”
萧容堪见皇后一脸的膏体,眉间皱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呵!朕作何?有人说皇后的宫殿私藏刺客!朕来查找一番都不可?”
皇后连忙跪在地上,哀切的说道:“皇上!妾身对皇上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查,怎敢做出有害皇上的事情?定然是有奸臣误导了皇上!”
“哼!休要狡辩,今日朕就将那刺客揪出来!”萧容堪长袖一挥,负手坐到太师椅上,嬷嬷立刻端来了茶水,对皇后使了个颜色。
皇后面色缓和,眼底闪着一抹痛恨,阮清歌在一旁看的直咂舌,原来还在寻找花无邪,那么怎么会说是在皇后的宫殿?
难道是……那个黄衣女子?一直出现在皇上身侧的婕妤?
这宫内的大戏可还真是好看,若不是那位婕妤,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说动皇上,来皇后的宫殿查处?而且态度还这么气愤,定然是已经将皇后的罪落下。
皇后抬身坐到一侧,毫无之前的焦虑,只要是皇上没有询问她的脸,那么刺客什么的,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整个韶鸾宫都被翻找了一边,也不见有人寻到,阮清歌顿觉不好,花无邪现在还在她的居处,不知惠太妃可知?亦或与刘云徽沟通?
这……刘云徽那么神通广大,最好是在韶鸾宫设置了眼线,若然,这下可就坏了!
虽然阮清歌心中焦急,但是面色不显,站立在一侧,冷眼看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守卫领班回来,身后空无一人。
萧容堪目光阴冷的看去,“可曾找到?”
“回皇上,那刺客并未在韶鸾宫!”
‘啪!’——
萧容堪一掌拍在了桌上,“该死!给我翻!翻出整个皇宫!”
阮清歌黑眸一瞪,这……花无邪是不是隐瞒了什么?若然皇上为何这般震怒?!
她在心中祈祷着,花无邪一定要躲过这一关!
萧容堪拂袖站起身,目光阴恻恻看着垂首的皇后,“梓童,就是这般对待朕?”
第九十八章 被怀疑
皇后诧异抬头,佯装镇定,俯身行礼道:“回皇上,安大夫正在为妾身调理,若是拿去,便消除药效,为了皇上看着顺眼,妾身必然要护好容颜。”
萧容堪冷哼一声,“就连朕都不能瞧上真容一眼?很好!走!”
“哎!皇上!”皇后挤满站起身,脚下一趔趄,差点摔倒,阮清歌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将她搀扶住,才免去了狗吃屎。
若说,阮清歌是不愿意的,但看眼前的情形,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
皇后站起身,一脸悲切的看着门外,阮清歌松开手,垂眸道:“皇后娘娘,幸好皇上没看出此时,不然……”
皇后自然是明白,但她怎能甘心?明显萧容堪现在是不把她放在眼中了!都是那个小贱蹄子!
阮清歌见此时也不是好呆的地方,快速的治疗完,便离去。
在路过霓华宫的时候,阮清歌走了进去,惠太妃正外靠在软榻上小歇,她本想退下,不打扰,却见惠太妃睁开了眼眸。
而她亦是知道,外面的小太监都没有拦她,定然是惠太妃等待着她,“太妃娘娘万安!”阮清歌轻声道。
“嗯!免礼……”惠太妃坐起身子,拽了拽身上的衣衫,目光冷清的看着阮清歌。
“你昨晚,可是与那刺客在一起?”惠太妃说话间,眼底闪现一丝锐利。
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这……惠太妃是如何猜出?难道是那男人?亦或是……在昨晚她本就是有意解围?
阮清歌抿唇,“是亦不是。”
“哦?怎说?”惠太妃意味深长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垂眸,抱拳行礼,“那人并非刺客,只是受了歹人蛊惑,前来寻找师父。”
“那可曾找到?”惠太妃接着发问。
阮清歌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这……说是不说?依照那男人与惠太妃的关系,定然是告知的,还是……“不知。”
“呵!你现在连本妃都隐瞒了吗?安梦生,你真是大胆啊!你可知刚刚皇上前来,若不是本宫,你与那刺客,定将受到牵连!”
惠太妃大呵一声,面色很是不好。
阮清歌身形一颤,闭了闭眼眸,“惠太妃娘娘,草民并非有意隐瞒!也并不知惠太妃为草民做了如此之多,万分感谢,但那人不是刺客,草民如此说,也是不想连累惠太妃。”
阮清歌说的有理有据,情谊毕露。她这么说,也是为了榨取惠太妃的话,想要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这么看来,是什么都不用隐瞒了!
惠太妃面色缓和了不少,扶着把手站起身,来到阮清歌的面前,“那刺客,就算未对皇上行刺,单说暗闯皇宫,便是死罪!你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亦是与你无关,明哲保身的道理你可懂?”
“懂……”说不感动,那真是假的!就算阮清歌刚刚套路了惠太妃,她却还是为她着想,这份情谊……“但,太妃娘娘,那人现下身负重伤,草民不能见死不救,好歹也是一条性命。”
“你……哎,罢了,三日之内,必须将他送出去,不然,就连本太妃都保护不了你,还有一些事情本妃并未查清,你探探那小子的口风,可曾动了皇上的物件,若然,一个无心偷窃之贼,皇上怎会废如此周折。”
惠太妃在原地踱步,眉头轻皱,十分忧虑。
阮清歌心中诧异,这与她所想一般无二,便面色沉着应道:“是!草民领命。”
“对了!皇后那里,你干的很漂亮,那女人最是害怕蜘蛛,这样损人的方式你都能想的出来,真是小调皮!”
惠太妃打量着阮清歌,眼底闪烁着戏谑的神采。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这证明她不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夸她!阮清歌‘呵呵!’一笑,“都是为惠太妃寻求开心罢了。”
惠太妃伸出一根手指,戳动着阮清歌的脑袋,“就你古灵精怪,那皇后的容颜可真能恢复?”
阮清歌眼神闪了闪,抬起眼眸打量着惠太妃的眼神,见里面写满了深沉,便答到:“惠太妃让草民如何,草民便如何做。”
惠太妃哀怨的看着阮清歌,这皮球踢得可真是好,啧了啧舌道:“你呀!哎……”说完,她仰起头,看着门外的天空,负手而立,“这后宫,是该变天了!”
阮清歌顿时明了,眼底黯然点头,“是!”
惠太妃满意的看着阮清歌,点了点头,“你回去休息吧,记住,那人一定要好好审问,若有消息,前来告知于我,任何人都不要传话!”
“明白!草民告退!”
——
这一天,还真是心惊肉跳,刺激!刺激!阮清歌抱着医药箱快速的回到素云居,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天边一片瑰景,好似泼洒在树林间。
刘云徽在夕阳下,坐在藤椅上,一边品茶,一边悠哉的看书,一脸麻子格外显眼。
她猛然跑去,端起茶水喝了两口,“喂!皇上今天来没来?”
“并未!”刘云徽头也不太道。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果然如同惠太妃所讲,今日可真是要感谢她了。
“花无邪可是醒来?”
“并未!”
“晚饭做好了吗?”
“并未!”
“未你个大头鬼啊喂!”阮清歌暴怒,拿起箱子就要砸刘云徽。
刘云徽偏头躲过,无辜的看着阮清歌,“发什么疯?”
阮清歌将箱子放在桌子上,伸出小手扇动着面颊。“你可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吓死我了!”
刘云徽揶揄的看着一脸惊悚的阮清歌,“你是怕事情没闹大吧?”
阮清歌‘切!’了一声。
“皇上在皇宫到处寻找花无邪,你与皇后诊治之时,皇上忽而闯入,皇后的病症险些暴露,惠太妃找你谈话,嗯,说起来,这些你都可应对,为何如此?”刘云徽将一天的事情说出。
阮清歌伸出手指,指着刘云徽,后牙槽咬的咯吱咯吱直响,“我就知道你都知道!你在这么多的地方安插眼线!有能耐啊你!”
阮清歌这么说,自然是为了榨取刘云徽知道的消息,可是……怎么感觉他和惠太妃一个态度,都是不冷不热,就算让她知道也无妨的态度?
刘云徽撇开阮清歌的手指,“我自然是为了保护你。”
第九十九章 保护你
说完,站起身,足足高出阮清歌一个头有余,一声的威压向着她溢出,“花无邪之事,不能再拖,今晚你下猛药,将他弄醒,我去寻找母虫销毁,之后,便与你无关!”
阮清歌自是明白刘云徽的苦心,只得点头应是。
她垂眸,跟在刘云徽的身后,走进屋内,一室饭香扑面而来,阮清歌瞪起了眼眸,“你不是说晚饭没有准备好?!”
刘云徽挑眉,并未回答,坐到了饭桌的跟前。
阮清歌气急,走过去拿肩头撞了撞他的肩膀,“喂!那日的人已经许久未出现!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说完她端起米饭吃了起来。
刘云徽耸肩,“不,还是在这里保护你的好,里屋的人,可是比那再未曾出现的人来的危险!”
阮清歌用嘴型‘哦!’了一声,埋首吃饭。
吃过饭后,太阳已经彻底落下了山边,一室静谧。
阮清歌先是在药房中桶弄了一阵,为晚上花无邪的事情做着准备,而刘云徽不知所踪。
当药材都处理完毕之后,已经是漆黑一片。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低声的咳嗽,那声音带着一丝熟悉,她便知道是花无邪已经醒来,端着药走了出去,向着最里间的屋内走去,轻盈的脚步踩在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当她来到房门口的时候,打开门,便瞧见了一抹欣长的身影,只见花无邪正捂着胸口垂眸看着她,依旧戴着面具,阮清歌正是很好奇这男人到底是何模样。
阮清歌抬起眼眸,幽幽的望着男人:“你醒了,可是你的身体现在不能走动,快回去好好躺着。”
花无邪摇了摇头,“是你将我救了回来?这里是哪里?还是宫中吗?”声音中还是有一些沙哑,但却一点都不难听。
阮清歌挑眉道:“自然是,你可知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花无邪闻言,面色展现出一丝窘迫,“即使如此,你为何不将我送出去?”
阮清歌抬起脚步走进屋内,自然而然道:“你是我的人,我为何不为你着想?你可知早上的时候你晕倒,若是在那时见死不救的话,现在你已经命丧黄泉!你要我如何?所以……”
花无邪闻言,目光灼灼的看着阮清歌,乖乖的转身,向着床榻走去。
阮清歌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汤药,看来这药是白准备了。
花无邪亦是注意到如此,坐在软榻上,目光直视着阮清歌手中的药碗,“这碗汤药可是给我服用?”
阮清歌点头,“本来是打算你没醒,喂你喝下这可以使你醒来的药剂,但是现下你已经醒来,便无用处了,所以现在……”
说着,阮清歌眼底闪现过一抹黑暗,“你跟我说实话,你昨夜到底在青鸾殿上可曾做过何事?为何皇上对你穷追不舍,你可知今日有多危险,皇上差一点就查到了这里来,就算是我都不能保你!”
闻言,只见花无邪眼神闪现过现过一抹猝然,然而室内灯火未燃,漆黑一片,阮清歌未曾注意到。
而此时,阮清歌正摸黑向着桌边走去,将琉璃灯盏点燃,室内恢复一片明亮,将药碗放在桌上,扭头看着花无邪。
“不说是吗?”
花无邪摇头,抿唇道:“并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说到此处,花无邪停顿了一下。
阮清歌见状,咬唇道:“你不说是吗?好,那可以离开了!”
说完便转身,决然的要离去,却忽而被身后的花无邪喊住,“喂!你不要走!我,我说!”
只见花无邪沉着的闭上了眼眸,语气中似乎有一些无奈,阮清歌勾起嘴唇,带着一丝坏笑,转过身,目光清冷的看去。
“好,我等着你的解释!”说完,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
花无邪垂眸,回忆道:“就在昨夜,我本是在寻找师傅,这你也知道,但是我听闻皇上与那大臣说起秘事,我只听闻到关键二字,‘梁王!’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到底是何,而那时正好我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所以才对我如此追赶,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闻言,阮清歌皱起了眉头,‘梁王?’不就是她那便宜的未婚夫婿?
阮清歌抬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花无邪,“你曾说,你以后是我的人,那么我的人,我希望他对我无所不说,所以你现在最好是保证你说的都是真实的,难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吗?”
阮清歌并不相信花无邪的话。
花落连忙点头,“我的话你亦是可以信,亦是不信,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是知道我自然会告诉你,不知便是不知,若是知我还不说,便天打雷劈好了。”
说话间,花无邪眼眸中闪现过一丝黯然,见他发如此毒誓,阮清歌微微皱眉。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信你还不行吗?那我们现在……嗯,你跟我说,说身上的母虫,到底在哪里?昨晚我为你针灸的时候,你疯癫连我都要杀掉,所以现在必须要将母虫找出销毁,才能彻底治疗你的蛊毒,所以你要好好的配合我。”
花无邪面上闪现过一抹无奈:“我的蛊毒是被楼内的叛徒所下,现在那楼估计已经被他掌管,里面设有重兵把守,若是想前去的话,必然要费一番周折,你确定要找出母虫吗?”
阮清歌闻言,翻了个白眼,“我不找出母虫,怎么治好你的蛊毒。”
花无邪垂眸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我叫花无邪,本是花海楼的少主,竟然我的手下都会有这种蛊毒,那么我一少主,怎么会没有?而这蛊毒是有一公一母,而在我体内的,只是幼虫而已。”
闻言,阮清歌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在你手下手中的,可能是母虫或者公虫,而你手中恰好有另外一只与之配对,对不对?”
“聪明!”花无邪打了个响指。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刘云徽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似乎很不喜欢这两人单独相处,大门关上的动作很重,发出砰的一声声响。
阮清歌不解的看去,“你这是怎么了?”刘云徽不答,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伸出一只手摆在空中,“你们两位继续!”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敢情这人是进来监视的呀,便继续对着花无邪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做?”
第一百章 蛊虫拿回
阮清歌忽而感觉到一丝紧迫的气息感,因为花无邪醒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刘云徽,便起了警惕之心,浑身紧绷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像刘云徽袭去。
阮清歌连忙制止,“喂!你停下,这是我的好哥们,咱们的事情他都知道,所以……”
阮清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花无邪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下来,眼神还是警惕的看着刘云徽,淡然道:“待我身体好些,我自己去取便是。”
“不可!”
就在这时,一直未出声的刘云徽冷声道。
阮清歌诧异的抬起头,“为什么?”
只见刘云徽并未回答她,而是看着花无邪说道:“你这伤少说也要半月,这里是皇宫,不是你能逗留的地方!”
花无邪面具下的眼眸微闪,抿了抿唇,垂下眼眸,站起身,“好!是我多有打扰!就此告辞!恩人!我们他日再见!”
说完,对着阮清歌抱拳,向着门口走去。
阮清歌立马拦住,“喂喂!你去哪里!不是说你手下叛变吗!”她很无奈,刘云徽的敌意她能看出来,但是……为何会这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让他走!”刘云徽低沉道。
花无邪攥了攥拳头,一偏头,决然离去,阮清歌追了出去,却并未见到人影,外面漆黑一片,阮清歌也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找。
气急败坏的跑了回来,一把拽住刘云徽的衣领。
怒气冲冲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把他气走干吗?他现在可是我的人!能帮助到我!”
“能帮助你什么?最好还是远一些!花无邪是江湖中人!怎么说你也是官臣家之女,怎么能与江湖中人搅浑在一起?”刘云徽一把甩开阮清歌的手掌。
阮清歌怒极反笑,冷哼道:“什么官臣家之女!我现在就只是我!根本就不打算回北靖侯府!你可知道?”
“你是安阳郡主!你现在是,以后都是,你说了一句就不可能了,就算如此,你也要有花无邪保持距离!不能与这样的存有交集!”
阮清歌无奈的扶住额头,刘云徽说的道道还真多,跟唐僧似的,根本就说不过,“今天的事情不是过去了吗?往后我们小心一些便是!并不能将他赶走呀,而且我觉得他身上有秘密,我们一定要探寻清楚。”
说完,她凝重道:“今日他说了昨晚听闻殿内,皇上与一位大臣探讨着关于‘梁王’的事情,那可是我那便宜夫婿,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弄清楚!”
闻言,刘云徽眼底闪烁着一丝暗色,“你可当真?他真如是说?”
阮清歌点了点头,一脸迷茫的看着刘云徽,“当然是这么说的呀,我骗你做什么?”
说完,阮清歌在原地踱步,急的团团转,“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找他呀?他伤成那样,出去肯定会晕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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