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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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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躺着被斩断两半的公虫,和一块皮肉,阮清歌立马从药箱中掏出止血的药材。
“喂!你别动啊!不疼吗?”
“我看着都疼的好不好?你再乱动就爆炸不好了!”
“啊!——”
当刘云徽归来时,未见阮清歌,便听到了不远处的里间传来喊声,他快步走了进去,看到的,却是让他错愕的一幕。
花无邪上身光裸,阮清歌正趴伏在他的身上,两人姿势暧昧,嘴唇都要贴在了一起。
刘云徽面色顿时不好,连忙上前将两人分开,“你们这是作何!”
这一拉扯,却是牵扯到到了花无邪的伤口,他嘶的一声叫喊出声,面色苍白,一头的汗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斜睨了刘云徽一脸,大掌一抬,原本在桌上的衣物出现在了他纤长的指尖。
阮清歌顿感惊奇,丝毫都没注意到刘云徽的眼神,出声询问道:“哇!怎么做到的?隔空取物耶!”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难免新奇!
刘云徽眼角抽了抽,“这般雕虫小技也能让你惊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阮清歌这才转头看去,见到刘云徽一脸的黑暗,便垂着眼眸,扫视了一眼地上的蛊虫尸体,“自然是为花无邪救治,蛊虫已经取出,只要调养几日便可。”
刘云徽闻言,面色才缓和了下来,却听花无邪酸溜溜道:“我能对他做什么?两个男子,你也置于这般防备?”
刘云徽淡然扫了花无邪一眼,他已经穿上了外套,血迹渗透了出来,眉间都没皱一下。
刘云徽拽起阮清歌的手,向着外面走去,阮清歌叽叽喳喳的喊道:“喂!我还没用给他包扎呢!会感染的!”
刚刚若不是纱布缠在了她的衣带上,也不会出那般状况,十分懊恼。
然而刘云徽一点都不给她停留的机会,“你不想知道梁媚琴的事情吗?”
阮清歌神色一顿,点了点头,“想知道,你说。”
刘云徽松开阮清歌的手臂,耳根子红了红,答到:“跟我来!”
“好……”
阮清歌跟在刘云徽的身后,早就把花无邪忘在了脑后,毕竟,她的店铺,她的手下重要!
第一百零五章 下猛料
她先是将药箱放在了药方中,两人来到阮清歌的室内。
刘云徽转身,阮清歌一个脚步没刹住,径直撞到了刘云徽的胸膛上,她真是……这些天思绪神游……唔……
阮清歌揉了揉额头,哀怨的瞪向刘云徽,向后退了两步,“说吧,梁媚琴到底怎么了?”
“无事,若素店中生意红火,梁媚琴今日在打理店铺,与皇后胡揪了一些借口。粱伯亦是好转不少,生龙活虎,你大可放心。”
阮清歌闻言,也算是将心放在了肚中,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些不对劲。
刘云徽见阮清歌看向花无邪房间的方向,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递了过去,“这些是这些天若素赚取的银两,大约有一万两。”
见钱眼开的阮清歌立马被吸引了注意力,一把抢了过来,抱在怀中细细数着。
而苦逼的花无邪,正在卧室内苟延残喘,歪倒在软榻上,自己为自己包扎伤口。一丝清冷,床榻上满是鲜血,空气中亦是充斥着血腥气息,那蛊虫已经死透,硬邦邦的化为石头模样。
阮清歌数完钞票,心情美滋滋的,一抬眼,见刘云徽还在一侧,“你怎么还不回去?”
刘云徽微微昂首,垂眸向着门口的方向扫去,答:“我现在就回去,你也早些安睡!”
阮清歌坏笑一声,素手对着钞票一弹,挤眉弄眼道:“有这样的宝贝陪伴我!一定睡得美滋滋的,你快回去吧!”
“好……”
这一夜,阮清歌果然无梦,抱着那银票睡得美滋滋的。
次日一早,便悠悠转醒,见那两人都还未起来,阮清歌趁着无人在院落内打着拳,好些时日未打,有些生疏,身体有些酸疼。
日渐伤身,阮清歌洗漱好,带着药箱去了霓华宫。
霓华宫外,到处都是小宫女转悠着,灯笼悬挂,阮清歌侧头看去,应该是到了仲秋节,开始做准备。
不知这宫中的仲秋节会如何?
她一边欣赏,一边缓慢的向着居室走去,梓舒正在外面指挥着,见阮清歌前来,严摄的面容顿时摆起笑脸,“你来了?随我入内罢。”
阮清歌昂首,从药箱中掏出一瓶倾颜,递了过去,“我估摸今日女官与惠太妃的胭脂该用完,便送来。”
梓舒面上严肃,但眼底满是笑意,意味深长的看向阮清歌,“你这小东西,是不是有事求我?”
说完,她将那盒子收入了袖口,站定身姿。
阮清歌‘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骚了骚后脑勺,“我就是想问问,涂太医……”
梓舒侧目看了阮清歌一眼,又看了看室内,便道:“你还是去问惠太妃吧,本官不知。”
阮清歌扁了扁嘴巴,“好啦!草民不为难女官,我们进去吧!”
“请!”
装饰华丽的室内,惠太妃一身紫色袖口镶金边,莲花刺绣华服,正在室内踱步,身子窈窕,光是那背影,就让人浮想翩翩。
阮清歌心中好笑,自从那次涂楚蓝拿来噬魂香,惠太妃就算是好了,依旧爱上了行走,往常见她都是坐着,现在每次都是在地上。
“参见太妃娘娘!”
“安大夫来了?坐吧!”惠太妃转过身,丹凤眼倾颜,妩媚横生,比了比太师椅的位置,随之踏着莲步,坐到了西首之上。
阮清歌并未坐下,而是从药箱中拿出了倾颜奉上,惠太妃立刻明了,笑呵呵的接下,“你倒是有心了。”
说完,便捏着那小巧的盒子,叹出一口气,“这你马上就要出宫,真是不知,往后,本妃去何处拿这般好物。”
说话间,惠太妃注视着阮清歌的面容,眼底带着一丝笑意。
阮清歌笑了笑,答到:“太妃娘娘,草民在外不是有家若素店铺?太妃娘娘若是缺少,叫人前去拿便是,分文不取。”
“那怎可?”惠太妃皱眉道:“你这药材亦是价值不菲怎能白拿?”
阮清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若说那药材,还是从惠太妃这里坑来的,便答道:“太妃娘娘,光是您的赏赐便购买下许多倾颜,这少许,便不要计较了。”
惠太妃捂唇笑了笑,“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你若是与我讨要钱财,我亦是不给,你可没少坑骗我的。”
阮清歌闻言,面上满是窘迫,“太妃娘娘……”
惠太妃伸出手,制止住,阮清歌想要说的话,“你今日来有何事?本妃这身体也快要被你调理的差不多了,皇后的事情处理的如何?”
阮清歌将皇后的消息简单说出,“药已经用下,过些时日便会痊愈,但一年后……”
惠太妃闻言,对阮清歌表现很是满意,眉头忽而轻皱,不过……“一年是不是要长了一些?”
“岁月在变,物是人非,亦是不能保证容颜老去,一年的时间,着实不长。”或许,还短了一些,阮清歌没说的是,太快,她怕暴露,倒时在牵扯到惠太妃。
惠太妃闻言,点头,“就信你一回,不要让本妃失望!”
阮清歌昂首,自是没有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太妃娘娘,那涂楚蓝……”
“哼!”原本还和颜悦色的惠太妃闻言,顿时面色一黑,拍起了把手,“你亦是不要与本妃提起那罪子,他竟是寻求了庇护,未被处置,离开了皇城!”
阮清歌有丝震惊,这都可以找后台贿赂?这不是动不动就处死人的古代吗?那后台得多大?
“不过你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回到京城了,你亦是见不到他,不必紧张!”惠太妃放缓了语气道。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吗?抱拳作揖,“谢太妃娘娘关心!”
惠太妃拂袖,“免礼,也是时候了,你去皇后那里吧,这些时日来的不要这么勤快,仲秋节将至,嫔妃皆会来祝贺。”
阮清歌明了,昂首,告退,去往了韶鸾宫。
到来之时,梁媚琴刚离去,两人擦肩而过,眼神对视,阮清歌有些错愕,竟是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喜悦?见到她这么开心吗?
这一次,阮清歌下了猛料,原本皇后的面颊残破不堪,坑坑洼洼,现下已经光滑一片,却还是有红印与斑迹,今日便是要将那些斑点去掉,在修养几日,红痕退下,她便可以离宫。
第一百零六章 唤作子图的少年
一直医治到晚上,才弄好,阮清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邵阳宫,这一看,倒是发现焕然一新,各种颜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喜气一片。
阮清歌仰望着那灯烛,叹出一口气,“每逢节日倍思亲”,不知父母可曾安好?她离开人世数月,可曾想念?
“再看什么?”
忽而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那声音有些青涩,便听出那是花无邪的。
“你,怎么哭了?”花无邪诧异的看着阮清歌,那张白嫩英俊的面容,在月光下闪现着一丝晶莹。
阮清歌伸出小手,擦拭了一下面颊,对着花无邪笑了笑,随之偏头擦拭着“露水,是露水!掉在脸上了。”
“露水?”花无邪疑惑的仰头看向空中,这天上一片空旷,哪里来的露水?
阮清歌回身,推动着花无邪的身子,“你快进去吧!别再外面乱晃!”
花无邪无奈,啧了啧舌。
“嘟嘟嘟!”
“嘟嘟嘟!”
“哎?”阮清歌听闻那鸟声,抬眸向着远处看去,错过了花无邪眼底闪过的猝然。
“这是什么声音?鸟叫?好奇怪啊!”她回头揶揄的看着花无邪,若是没猜错,那应该是暗号!花无邪不是被背叛?难道是暗卫?
“嘟嘟嘟!”那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更加急促了一些。
花无邪扫了一眼室内,答到:“刘云徽叫你呢,你进去吧。”
“有吗?”阮清歌眨着眼眸,天真的问道,甚至是侧耳倾听。
花无邪转过身,推动着阮清歌,“真的,你去看看!”
阮清歌点头,“好像真的有哎!”说完,她走了进去,顺带将门关上。
花无邪见状,松了一口气,向着那声响处飞了过去,好在小宫女们都睡去了,粘着阮清歌的春香,近日亦是远离,不然发现深夜有人影在空中飞来飞去定然抓住。
“少主,我终于找到您了!”一名黑衣少年跪在地上,激动的看着花无邪。
花无邪负手而立,月光下,一身威严溢出,眉宇间带着威慑。
“找我何事?”他冰冷的说道。
“少主!您跟我回去吧!大家都在等着您!”那少年语气中满是悲切,眼底闪着泪痕。
“本座是如何从花海楼出来,汝怎会不知?”花无邪微眯起眼眸,单掌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原本清晰的眼眸转为猩红。
“少主,花海楼不可一日无主!大长老已经快要不行,再这样下去,花楼一定落入贼人手中。”那少年激动的向前跪着走了两步,一把拽住花无邪的衣摆。
花无邪垂眸看去,并未甩开,目光阴冷如刀,“子图,你若是要求我回去,你便离开吧,我不需要这样的手下。”
被唤作子图的少年,闻言,眼神颤了颤,随之垂眸,声音中满是坚定,“少主,子图生是您的人,死亦是您的鬼!请您不要抛弃子图,子图要留在您的身边,替您报仇雪恨!”
花无邪昂首,“你先起来,说一说楼内的事项。”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悉悉率率的声响,原本想要站起的子图,脑袋快速的转向声源,手刀举起,脚尖点地,如同猎豹一般,便要扑上去夺人性命。
花满楼伸出手,制止住,侧目对着远处轻声道:“梦生,你出来吧!”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她才刚过来,已经放轻脚步了,怎么还是被发现?她捋了捋额前的秀发,从树木后方缓慢的走来出来。
子图见状,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这里可是皇宫,少主怎会与这里面的人在一起?关系还如此亲昵?
原本子图以为花无邪是被抓住,却忽而在这处宫殿内寻到了公虫的痕迹,因为子图是花无邪身边最亲密的手下,所以知道怎么寻找公虫和母虫,自是借此寻到了花无邪的踪迹。
“少主,这人……”子图说出了心中过得疑问,必然不能让花无邪与不清不楚的人在一起。
阮清歌闻声抬眸看去,那正是二八年纪的少年,和她相仿,圆圆的脸蛋上有一抹可爱的酒窝,一双漆黑的眼眸满是敌意。
阮清歌伸出手挥舞了一下,道:“你好,我叫安梦生,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
子图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无邪,“少主,他……”
“没错,以后见他如见我,明白?”花无邪冷声道。
子图不甘心的抿起了嘴角,一看这人就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救治少主,但那公虫陨落,却又是铁证如山的。
“方子图!”子图冷漠道,阮清歌一边也不介意,这小子心高气傲!不过好在花无邪不像他。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向花无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这就回去吧!”
花无邪摇头,早在讲阮清歌推入室内的时候就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打发,“无事,你便在这里好了。”
子图咬了咬牙,见花无邪对阮清歌的态度很是不爽,什么时候杀戮果断,冷峻异常的花无邪会这般和颜悦色的与人对话,更甚至是……还叫那人在旁听取。
阮清歌亦是很诧异,她在花无邪的心中位置这么重要了吗?不过就是救了她几次而已,然而偷听和光明正大的听能一眼吗?
阮清歌摆了摆手,仰头看了一眼月色,“时间不早了,我该歇息了!”
说完,双手背后,悠闲的走出了小树林,然而,趁着那两人不注意的时候,猛然钻到了一棵树的后面。
花无邪斜眸看了一眼,威胁一般的眼神对着子图,“你先回去观察他们,有消息用飞鸽,切记,隐秘一点。”
“是!”子图说完,便皱起眉头道:“少主,左长老消失不见了。”
“你可知为何?”花无邪垂眸看去,子图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矮了花无邪一个头。
子图摇头,“上次主子回了花楼,左长老带手下搜寻,之后便一直未归,右长老前去寻找,亦是不知所踪。”
“死了最好。”花无邪阴狠狠的说着,忽而想到阮清歌还在听,便道:“你先回去吧。”
“是!”子图应了一声,故意从阮清歌的身边经过,冷冷的‘哼!’了一声,飞身离开。
阮清歌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与花无邪站在一起,仰头看着那小子离去的方向,“喂!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花无邪垂眸扫了阮清歌一眼,“睡觉!”
第一百零七章 教我内力可好
阮清歌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还说是我的人,什么见我如见少主,都是狗屎!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
花无邪武功本就高强,自是听得真切,忍俊不禁的向着屋内走去,一直都未曾回答阮清歌的话。
阮清歌在身后气急败坏的直跳脚,刚才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听到,那小子一定就是他的手下,还有什么左长老,死了最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真的勾起了她的兴趣。
花无邪向前走动的脚步顿住,侧目扫了一眼满脸纠结的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摇着脑袋回到了室内。
回到室内,刚打开门,便见刘云徽抱着手臂伫立在门口,见两人衣衫整齐,毫发无损,转身回到了居室内。
阮清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回到自己的房中,临走前,还吩咐花无邪不要洗澡,然而,她却忘记了,花无邪根本就没有人伺候,自然是没有洗漱水的。
躺在软榻上,有些微凉,她将枕头底下的袋子掏出,里面一张张白花花的银票露了出来吗,她数了一下,什么面值的都有,少说也有个二十余万两,这若是都换成银子,定然堆积成山!
阮清歌喜滋滋的抱着银票,躺在了床上,不消片刻,便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阮清歌从一堆皱巴巴的银票中爬起来,眯着眼睛扒楞着头发,冷风从窗口吹过,冷的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眸,抱着手臂打着哆嗦。
这古代的保暖真是不行,这可要怎么过冬?
她缓慢的穿上衣物,打着哈欠将银票跌的整齐,塞入了荷包中,末了,亲上一口才放入了床铺里侧,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者,在这霓华宫里,还没有谁敢动她的东西。
来到院落,树上,草叶上挂满了露水,空气中一片冰冷,远处飘荡着雾气,这才刚进入九月,就如此之冷,真不知道要怎么过活。
活动了两下身子,阮清歌打起了军体拳,犹豫太忘我,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身后出现一抹人影。
半晌后,她鼻息微喘,并未流汗,转身,看到了花无邪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你打的是什么路数?我怎么从未见过?”花无邪放下手臂,迈着长腿,缓慢的来到了阮清歌的面前,穿着的,是刘云徽的衣物,一袭月牙白长袍,看上去很是单薄。
阮清歌甩动着胳膊,这一套下来,顿感身体暖和。侧头瞥了花无邪一眼,撇嘴道:“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
说着,就要向室内走去,还不忘拽了拽花无邪,看他的样子应该好了不少,一夜便能恢复的如此之好,看样子身体素质极高。
花无邪眉间一簇,不悦的瞪着阮清歌,见那双白皙的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袖,他眼中闪烁着一丝华光。
大掌一番,那小手便落下,紧接着拽住,向后一拉,另一只手展现拳头,向阮清歌砸去。
阮清歌顿时一惊,眼眸闪了闪,紧接着面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身形一闪,向旁躲去,单手抓住花无邪袭来的拳头,并未推开,而是包裹住,向后一拽,单腿伸出,直奔下盘。
花无邪很是诧异,面上却是笑容不断,躲开阮清歌的腿,向后跳去,紧接着又是一拳砸来。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互相闪躲,互相伤害,阮清歌闪躲不及,肩膀被打上一拳,好在花无邪并未用力,只是试探她的路数。
两人不相上下,打得酣畅淋漓。
末了,两人坐在门口的地上,背靠着背,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想到,你这么能打,你那招式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满是陷阱。”
阮清歌爽朗的笑了笑,看着远处微风浮动的柳枝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独创的招式。”嗯……在古代也算是独创了,不能算是剽窃,嗯,不能。
花无邪微微昂首,“你还真是厉害,不过,看你这么柔弱,要是有这一技巧傍身也是足够的,就是……没有内力,对付小流氓还可以,若是江湖中人,亦是不够看。”
阮清歌撇嘴,“那你教我内力可好?”
花无邪微微侧过身,打量着阮清歌,“以后有机会,在这宫内,我并不能……”
话还没说完,阮清歌便察觉到身边一阵风经过,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关门声,身后的紧贴感也消失不见。
“安大夫,天气这么凉,你怎么坐在地上了?快起来!”
不远处,传来玉香焦急的声音,阮清歌便明了,还算花无邪那小子知道分寸,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看向玉香,“不是叫你早上不用来?”
玉香闻言,面色一紧,随之哀怨的瞪向阮清歌,“这是御厨特意为你准备的月饼,过些时日便是仲秋节了,他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便每样都做了两个尝尝,若是有喜欢的,说与我,我叫他做。”
闻言有月饼吃,阮清歌满眼的精光,在前世的时候,她就喜欢吃月饼,特别是蛋黄莲蓉的,简直就是美味!
她将玉香手中的盒子接了过来,笑嘻嘻道:“好,谢谢你,我一会就去尝尝。”
“嗯!我去叫人端来早膳!”说完,玉香拧身向着厨房走去。
阮清歌迫不及待的将盒子打开,里面摆放着十余枚月饼,说是月饼,不如说是小糕点,十分的小,小到一口就能咽下。
阮清歌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别说是蛋黄了,就连别的馅料也很难放的进去。
她拿起一块放入空中,食之厌厌的放下,除了甜,没有其余的口感,进屋,将盒子放在桌上,她走入了药房,捅弄了一阵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之时,早膳已经拿来,刘云徽和花无邪已经吃上。
她走过去,再两人的脑袋上各敲了一下,已示不满,这才坐在一侧吃了起来。
那两人均是不以为意,吃完早饭,各干各的,阮清歌吃的细嚼慢咽,扫了一眼在一侧毫无动的月饼盒,她忽然觉得,是时候该让古代人体验一下现代人的劳动成果了。
也算是,为了她自己。
算了下时间,离仲秋大概还有三天的时间,而这三天,也足够她将皇后医治好,顺便制作一些月饼给惠太妃品尝,也算是功德圆满。
第一百零八章 阴谋是什么
阳光柔和,空气湿润。
阮清歌带着药品,去了韶鸾宫,梁媚琴还在为惠太妃做着药疗,阮清歌先是行礼,被皇后叫起。
梁媚琴做好一切,皇后揉搓着面颊,接过嬷嬷递来的琉璃镜子,“这脸,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回皇后娘娘,再有五天,便可痊愈,药效都会慢一些,但是好起来,定然容光焕发。”梁媚琴跪在一侧,笑眯眯的说道,眼神,还时不时的向着阮清歌飘来。
阮清歌放下茶杯,像是没看见一般,说道:“皇后娘娘,我与梁姑娘配合的许好,还请放心。”
皇后一听,面展严肃,“不可!三日后便是宫宴!本宫这张脸,必须好!”
梁媚琴笑脸一僵,“娘娘……”
“怎么?不能?”皇后将镜子拍在软塌上,怒视着梁媚琴。
阮清歌在心中直咂舌,这变脸还真是变得快,翻脸不认人的本领更是一绝,她缓缓站起身,来到皇后的面前,弯身行礼,“皇后娘娘,您大可不必为难梁姑娘,有小人诊治,后日便能痊愈。”
皇后一听,面色顿时缓和了起来。
梁媚琴更是感激的看着阮清歌,阮清歌投给她一抹放心的眼神,让她不要再多说什么。
梁媚琴动了动嘴皮子,顿时垂下眼眸,不言语。
皇后似乎厌烦了,对着梁媚琴摆了摆手,“好了,无事你便回去吧!安大夫留下来便可!”
“是!”梁媚琴行礼告退,拎起东西向着门口走去,回头扫了阮清歌一眼,而后者,正处理着药箱。
梁媚琴的眼神,她自然是注意到,却并未理会,阮清歌将药拿了出来,皇后已经躺好,经过几日后,皇后明显已经不是那么惧怕,最起码身子不抖,虽然呼吸还是微乱。
很快,为皇后敷好,阮清歌退了两步,回到桌前坐下,这一安静,不免有些好奇,那日之后,皇上好像一直都没有寻找花无邪,亦或是她过的太安生了,不知道那些消息?
总之,并未听闻皇上再来后宫,而皇后对那婕妤也未作出何事。
很快,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因为阮清歌在药泥中增加了特殊物质,当为皇后刮下干涸的药泥之时,皇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
兴许是有效,皇后并未为难阮清歌,临走时还出声询问,她手臂伤势。
阮清歌谢过之后,便退下,并未前去霓华宫,毕竟惠太妃下了命令,没事就不要去,而花无邪也并未有毛病,所以也不用去禀报。
相信以惠太妃的能力,一定会查出事情的原委。
一路上,阮清歌哼着小曲,回到了邵阳宫。
她为何如此高兴?因为只要一天从皇后的宫中出来,便代表着一天的任务完成,离出宫的日子也就又近了一天。
此时,天空已经灰蒙蒙一片,进入九月,天似乎比以往更快进入黑暗,阮清歌在小路上行走着,不多时,眼前便是一片光亮,到处张灯结彩。
她回到屋内,阮清歌将药箱放回药房,却并未看花无邪和刘云徽,正当她纳闷的时候,那两人从大门走了进来。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两人,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到了可以同进同出的地步?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阮清歌抱着手臂,仰起头看着那两个男人。
刘云徽并未言语,目光有些清冷,转身向着自己的室内走去,花无邪扫视着刘云徽的背影,看阮清歌满脸疑惑的耸了耸肩道:“刚刚子图来找我,回来之时正巧撞他回来,就一同进屋了。”
“当真如此?”阮清歌一脸狐疑的看着花无邪。
“爱信不信喽!”花无邪无所谓的说着,随之坐到饭桌旁,端起碗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向着刘云徽的房间走去,她敲了敲门,很快,屋内传来“请进”二字,阮清歌敏锐的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她推门而入,映目的却是一张花白健硕的后背。
阮清歌已在门框上,玩味的看着他,“你这是跟我卖弄风骚?”
刘云徽目光冰冷的转身,扫了阮清歌一眼,指着腹部上被缝合好的伤口,道:“这些都是什么?为何会在我的身体上?”
阮清歌顺着刘云徽的指尖看去,只见那正是动物的肠皮,现在已经变黑,粘连在皮肉上。
此时刘云徽看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质疑,她算是明白了,感情刘云徽以为她又耍了他?
阮清歌撇嘴,面色也有些不好,这么久的朋友,她还救了他一命,到头来却还是受到质疑。
“那些事动物的肠衣,缝合伤口用的,你放心好了,后日,我便给你们拆除。”
阮清歌眼底闪烁着一抹受伤的情绪,转身就要离去,本想叫刘云徽去吃饭,可是现在看来,不是在找气受?
刘云徽大手一伸,将阮清歌拽住,面色缓和了下来,不好意思的搔着后脑勺,“是我,错怪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阮清歌勉强的笑了笑,“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刘云徽盯着阮清歌看了半晌,才回答,当一个女人说她不在意的时候,恰巧就是在意的,然而男人始终都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两人走出来时,花无邪已经快要吃完,“你们怎么才出来?”
阮清歌不答,找到一个角落,便坐了下去,垂眸自顾自的吃着,花无邪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吃完便回去了自己的室内。
刘云徽拿筷子敲打着阮清歌附近的桌面,“梁媚琴让我询问你,何事有时间,天下第一楼小聚。”
原本还在生气的阮清歌一听,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诧异的看着刘云徽,“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而刘云徽抬眸扫了阮清歌一眼,便低头吃饭,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是阮清歌自己的错觉。
阮清歌自觉无趣,便继续吃着,半晌,撇嘴道:“最近皇上可是有什么动向?为何那日之后便没瞧见他搜寻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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