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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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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追喊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门口盘旋。
  男人似乎一点都不紧张,见阮清歌亦是,不免有些玩味,“你就不怕?”这‘男人’一点都不像个普通的大夫,按道理来说,应该被吓得不行,可从一开始就从未表现,甚至是面色再正常不过。
  阮清歌回身,挑起眉头道:“怕啊!怕你拖累我!”
  男人轻笑一声,紧接着咳喘了起来。
  阮清歌瞪了男人一眼,将地上的老鼠尸体踢踹到一旁,将男人搀扶坐下,“你不能再动了,不然你的内伤定然不能痊愈。”
  男人坐下,抬起眼眸扫视了阮清歌一眼,抿唇不答,正常人都会询问他是谁,而这个‘男人’竟是连问都不过问,亦是不曾想问他为何会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追兵。
  然而男人错了,阮清歌很想知道,想知道到爆,聊八卦是她最爱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搞不好一个小命就没有了。
  “把衣服打开,我看看!”阮清歌清冷的声音传出,男人挑眉,掀开了外袍。
  阮清歌本就没有男女之别的意识,加之现在还是男儿身,便借着照射进来的微弱月光看了起来。
  男人的腹部一片青紫,那肚皮下还有一丝东西在蠕动,阮清歌瞬间瞪大了眼眸。
  男人自嘲一声,以为阮清歌是没见过害怕了,定然是救治不了,“这是……”
  “哇!蛊虫!我竟然见道蛊虫了!”阮清歌兴奋道,伸出白皙的小手在上面抚摸着,那贪婪的眼神好像看着至宝。
  而男人,却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这让男人很是不舒服。
  男人神情古怪的看着阮清歌,“你什么意思?”
  阮清歌还处于兴奋之中,这蛊虫还是在现代的医术中看过,最毒不过蛊,在现代的最南边有古族善于用蛊,她前世随着旅游团前去,却并未找到,如今见到怎能不兴奋?
  “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进去搜!”那叫喊声顿时响起。
  阮清歌立马将男人的衣物拽下掩盖好,抓住他的手臂向里面逃窜,真是赶不走的小强!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你们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本妃的地界闹什么?”那声音有些空旷,带着一丝冰冷,正是惠太妃的声音。
  阮清歌拽着男人的手臂,身姿微顿,下意识的想着‘有救了!’
  而男人却是不以为,拽着阮清歌的手臂继续往里面拖拽着,“快走!”
  阮清歌被拽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没站稳,砸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本就受伤,身体虚弱,这一摔,竟是摔向墙壁,闷哼一声,两人抱在一起,向着地下滚动了过去。
  上面原本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便是守卫的领班与惠太妃解释。“回太妃娘娘,今日有人欲要行刺皇上,那贼人便是逃脱到了这里。”
  说着,拿出了皇上的御令,惠太妃还没来得及查看,就听到假山内部传来微弱的声响,那守卫连忙淘刀,就要冲进去,却被惠太妃一把揽住,“等下!你跟着一起进去!”
  后者,便是惠太妃的守卫。
  一队人齐刷刷的走进,惠太妃扫视了一眼身侧的刘云徽,两人用眼神交流着,而正在两人身侧,一直未言语的,还有一名男子。
  一身炫黑长袍,八宝锦靴,腰间系着一条腾云镶金腰带,面若冠玉,俊美绝然。眸间淡淡的注视着前方,好使周遭的一切皆是与他无关,这人,便是——萧容隽。
  刘云徽眼神微眯,淡然的扫过树洞,心中却焦急无奈,但愿阮清歌没有趟这趟浑水。他侧眸看了一样萧容隽,后者也真巧目光无波的看着他。
  他心下一紧,偏过头去。
  不一会的功夫,这些人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面色展露疑惑以及凝重,惠太妃松了一口气,“怎样?可是有人?”
  那领头的守卫面色拘谨,抱拳作揖,“抱歉,惠太妃,这么晚将您打扰起来,我们这就去别处寻找。”
  说完,他侧头,给了手下一个眼色。
  惠太妃哼声,“你们说走就走?当我这里是花园?”
  那守卫眼底划过一丝黯然,面上却是抱恙,“惠太妃,皇上现在还受着惊吓,我们必须要将刺客抓住……”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们抓刺客要紧,你一个老太太就别再这里抽风了。
  惠太妃顿时勃然大怒,“皇上却是要紧,但你们不声不响就进来!这罪,必须治!来人!给我拖下去!”
  那守卫面色铁青,“惠太妃!我们先去找刺客!再回来向您请罪!”说完,那守卫不由分手,带着守卫就要走。
  惠太妃摆了一个手势,便将人包围住,两方人对峙,谁也不想让。
  惠太妃冷哼,凤眸斜视,“想走?没那么容易!来人!仗打二十大板!”这可是触犯到了惠太妃的威严,若是此时不治罪,往后谁人都敢来,再者……
  正当两方对峙的时候,一个黑色身影,从洞口处一闪而过。
  此时……洞穴深处,一个地下洞穴内,两人歪倒在地面上,均是昏迷不醒,就在两人撞到一起之时,不知道阮清歌的手臂碰到了什么地方,紧接着两人脚下一空,便落了下来。
  好在阮清歌撞在了男人的身上,也不算伤的太严重,只是晕了过去,但那男人就苦逼了一些,原本身上就带伤,现下,更是昏迷不醒。
  阮清歌白皙的小脸上沾染着灰尘,纤长的扑扇,眼眸缓慢掀开,传入神经是一身的痛感,她呲了呲牙,缓慢的支起身子,触手的却是一片柔软。
  昏迷前的一刻记忆回归脑海,她顿时一惊,不顾疼痛歪倒在一侧,在黑暗中摸索着,拍带着男人的面颊,“喂!你醒醒啊!”
  那男人丝毫不见转醒之意,阮清歌有些慌乱,这人还没救,就这么死了?
  “喂!你不要死啊!”阮清歌继续戳了戳男人戴着的半边面具。
  忽而手上动作一顿,这……其实她真的很好奇这个男人的长相,可是……这样乘人之危。


第九十三章 你对我做了什么
  阮清歌白皙的手指已经勾勒道那面具的边缘,只需稍稍用力,便可将面具拿开,可……素手一转,摸向男人的鼻息,气息微弱,不过幸好还没有死。
  她呼出一口气,歪做在一旁,打量着整个地下室,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说来也真是奇怪,这宫殿的假山处,为何会有地下室?
  可现下……外面还有追兵,只能等到天亮,扫视了一眼昏迷的男人,她从袖口处掏出一个瓷瓶,这瓶子,里面装的便是‘诸灵。’
  除了此物,她再无别的药剂,只能司马当成活马医。
  这药不仅可以外涂,融入水中,亦是可以食用,可是现下没有水,只能……
  她剜出一小块,就这素白的手指插入了男人的口中,末了,那湿滑的触感激的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快速抽出,厌恶的将那手指狠狠的在男人的衣服上擦拭了两下。
  ‘没事!没事!就当被狗咬了!救命能助于运势!以后会走运的!’阮清歌闭着眼眸,嘴里做着无用的安慰。
  半晌,都不见男人转醒,她也着实无奈,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在心底唾骂着这个男人,忽而一阵小风从耳际吹过,她顿时一惊。
  伸出小手比在黑暗的空中,一丝冷风从指间吹过,对啊!一个地下室,空气一点都不稀薄,甚至是有风在流通,那么,定然有出口!
  阮清歌琥珀色的眼眸闪了闪,手臂抵在墙壁上站起身,向着风流动的方向走去,那处黑漆漆一片,她咽了一口口水,佯装镇定。
  ‘叮叮当当!’
  ‘砰!’
  ‘哎呦!麻蛋!’
  ‘次奥!有病吧!这都什么啊!’
  半晌后,碰撞物体掉落的声响,夹杂着阮清歌的谩骂响在空旷的室内,她一声磕碰趔趄想走回了男人的身侧。
  然而,回来的路依然充满了艰辛,这个地下暗室的空间很大,而且到处都摆满了物品,若不是阮清歌的空间记忆能力强大,肯定摔惨了。
  她气喘吁吁的回到记忆中的位置,坐下来,眼睛虽然已经适应了黑暗,但依旧什么都看不见,这种黑,如同墨迹,黑如碳石。
  “哎!这都快天亮了吧!你还不醒了?我是没有力气了!我们两个要死在这里了吗?”阮清歌伸出手拍了拍身侧的男人,触手是一片布料,紧接着,是……这男人坐起来了?
  阮清歌顿感不对!这位置明显不一样啊!按道理来说躺下的人不是应该是平的吗?她顺手一摸,这人却是坐着的姿势。
  她顿时不乐意的崛起了嘴巴,隔着黑暗看着眼前,“喂!我说你,醒了怎么不说话?”
  那男人并未回答她,她更加不满,伸出手拍打着。
  “喂!”可这一打,顿时……摸到了不一样的地方,竟是……触手冰冷,那手感,像极了吃海底捞时刚从冰箱里拿上来的大骨棒。
  这……这……这是什么?
  “咳咳!”
  就在阮清歌瞪大了眼眸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咳,她机械一般的转过脑袋,向着声源的方向看了过去。
  此时,她面色平静,毫无表情,一双眼木讷,下一刻,如同脱兔一般,快速的向着声源跑了过去,直直的撞在了男人的身上。
  “噗嗤!你疯了!”那男人的谩骂声响起,猛然推开阮清歌。
  若说刚才没吓到,那真是吹得,一个暗室,漆黑一片,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上碰上一具化骨的尸体,她还摸了人家一把……
  阮清歌躲过男人的推动,对着那尸骨的方向闭着眼眸祷告着,而醒来的男人发现阮清歌的不对劲,出行询问道:“怎么了!这是哪里!”
  阮清歌睁开眼眸,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咱们掉到了一个暗室,那边有个尸体,太黑,但是有风,我还没有找不到出口。”
  男人向着阮清歌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眸间闪烁,支着手臂坐起身,说话间,忽而口中有丝苦涩,他运气,忽而觉得身体轻盈了不少。
  顿时瞪起眼眸看着阮清歌,“你对我做了什么?!”
  阮清歌隔着黑暗白了男人一眼,眼眸忽而闪过一抹算计,“我为你压制了内伤,但又在你身体里下了另外一种毒素,所以,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我问你什么,你就要答什么,若然……哼哼!”
  “你!……我死,你也休想活命!”男人爆呵一声,掏出刀就要刺向阮清歌,在黑暗中,她是极为敏锐的,只要听着刀刃划破空气的声响,便能躲过。
  那男人划动极快,阮清歌亦是柔韧的闪躲着,随既此,但她的手臂还是中了一刀,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她猛然站起身后退了两步,捂住手臂,“你不想活命了?”
  “本该今晚就命丧大殿,临时托你一个垫背的,也算是值了!”男人已经狗急跳墙,窜起打算给阮清歌致命一击。
  阮清歌双眼圆瞪,就在这时,忽而一道气流划破空气,铮!的一声,打在刀刃上,紧接着一丝光亮从上方渗透进来。
  阮清歌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的向着那处逃窜,猛然扑倒了一人的怀中,微微熟悉的白莲香气蹿入鼻尖,她抬起眼眸看去,忽而意识到……她瞳孔的颜色异于常人,今晚,亦是没有带染色。
  “王爷!”她连忙退开,抱拳行礼。
  此时萧容隽的出现,让阮清歌有些失神,这男人……怎么会?
  萧容隽将伸出去的手臂抽回,垂眸阴冷的扫视了阮清歌一眼,低声道:“安大夫大半夜不睡觉,与男子幽会在暗室,可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而更多的却是警告与探寻。
  阮清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真想撬开这男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没看那男人刚刚还要杀了她吗!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她受没受伤!受没受到惊吓吗?阿喂!
  而两人身后那男人只是片刻的呆愣,在见到萧容隽那一刻,面上明显闪现一抹猝然,那男人倒退了两步,忽而脚边踩到了什么,只听‘咯吱!’一声,身后之物破碎。
  萧容隽的狭长的凤眸扫去,眼神眯了眯,这处,他亦是不曾知道,刚在隧道内,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机关,是谁?胆大到在霓华宫设置暗室?
  阮清歌闻声猛然转头看去,只见这间暗室,竟是一个刑房!在地面上,端坐着一个衣衫褴褛,已经化骨的尸体……那尸体,竟是没有脑袋!此时已经四分五裂的破碎在地上。


第九十四章 想碰不敢碰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她……忽然觉得她今晚的小命要交代这里了。
  因为,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那男人举着刀,捂住胸口,向后退去,“你们不要过来!”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她都没动地方好吗?王爷亦是不曾要对他出手,“喂!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过去了!”
  说着,阮清歌伸出手,推动着萧容隽的胸膛,垂眸道:“王爷,此处不宜久留,定是要查看一番,我们出去再另寻打算,这男人,绑了便是。”
  “哦?你舍得?”萧容隽伸出单指,挑起阮清歌的下颚,话语间,便是将阮清歌和这男子的关系落实。
  阮清歌一把将脸瞥向别处,咬牙切齿道:“王爷!您真是冤枉草民了!”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们二人为何会在此处?”萧容隽抱起手臂,堵在门口,大门正打开着,一丝月光顺着缝隙射入进来。
  此时阮清歌真的很想化身为蝴蝶,从那缝隙中钻出去,躲开这窘迫的情形。
  而此时,被忽略了半天的面具男,目光阴冷的扫视着这两人,“你们到底有完没完!要放便放!要杀就放马过来!”
  他手持刀刃,在皎洁的月光映射下散发一丝寒气。
  阮清歌侧目看去,随之转眼小心翼翼的扫视着萧容隽的面颊,只见他微眯起眼眸,审视一般的探寻在男人的身上。
  男子除了面具上刻有梅花图腾,其余身上一丝装饰没有,要想从表面上看出男人的身份,实在不是易事。
  “花无邪。”萧容隽冰冷的声音传出,狭长的丹凤眼微挑,似是看透了一切。
  阮清歌诧异的瞪着萧容隽,这……她才刚说看不出来,这男人就叫出名字了?唬人的吧?
  “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男人将刀抽回,单手捂住腹部,薄唇微微勾起,似是嘲讽。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这还……真是她孤陋寡闻了?!难道是因为男人面上的面具?梅花?花?
  “你身上的内里正在消退,自是中了蛊毒,而在这江湖中,中毒多年未曾消退,而一直在寻找一人的,便是你,花无邪!不过,让我猜猜,这地上的尸骨,难道就是你的师傅?花茂生?”
  萧容隽说完,果然见花无邪身体瑟缩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一堆尸骨,“这,这,怎么可能!”
  阮清歌这次已经不能用诧异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这个男人不是在边疆?怎么什么都知道?!
  而且……这其中是有什么故事?花无邪?花茂生?花生?呃……还奇怪啊!啊啊啊!不对!重点不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然而,阮清歌是不敢问的,只能低着头,瑟缩在萧容隽的身边,思绪却在神游。
  什么狗血的故事都被他想了出来。
  然而,眼神一抬,却见那男人想要触碰尸骨,顿时出声,“住手!有毒!”
  而已经为时已晚,花无邪将一块骨头拿了起来,紧接着手掌一黑,马上就要蔓延开来。
  阮清歌立马想要上前,却被萧容隽一把拽住,她回头,猛然甩开萧容隽的手,“你给我放开!”
  就在萧容隽诧异间,阮清歌已经快速的跑到了花无邪的身边,只见他面具下面暴露的皮肤一片惨白,布满了汗珠,抱着那只手臂沙哑的叫喊着。
  阮清歌镇定的从袖中掏出‘诸灵’一股脑的挖出来大半,全部塞到了花无邪的口中,又将一部分,涂抹在他的手上。
  她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药效,但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萧容隽冷眼的看着这一幕,他刚进来之时,只是怀疑阮清歌和花无邪的关系,而现在,他一点都不怀疑了,因为,花无邪那眼神中满满都是对阮清歌的警惕。
  以及那药膏塞入花无邪眼中,他那视死如归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同伴。
  而现在,阮清歌多管闲事,他一点都不想参与,但是,宫内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毕,他不得不管,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
  阮清歌一直注视着那手部,只见那漆黑蔓延确实是缓慢了一些,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歪倒在一旁。
  就在刚刚月光照射进那尸骨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不对劲,那骨头上一丝灰尘都没有,周围的地面上满是疙瘩,而那并不是尘土,而是虫体中毒死去僵硬的昭示。
  原本以为谁都不会去碰,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端。
  “啊!”忽而,耳侧传来一声大喊,阮清歌一愣,抬起眼眸看去,只见那漆黑蔓延的比之前还要更甚,她顿时瞪大了眼眸,嘴唇颤抖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抬眼看向萧容隽,眼神中有一丝的慌乱,“你那有没有解毒的东西?快喂给他啊!你也不想什么都没审问出来,他就死了吧!”
  萧容隽挑眉,身形微动,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
  阮清歌一把接过,“谢了!”她淡然道。将那药丸倒出,她顿时瞪大了眼眸,这……这不是她的解毒丹?!
  她全部倒了出来,里面一共有两颗,这……这男人怎么会有?
  她的动作只是一顿,便快速的给花无邪服了下去。
  忽而阮清歌的耳侧传来踢踏的脚步声,她侧目看了过去,萧容隽正负手在暗室内走动着,垂眸扫视了花无邪一眼,便转移目光,想周遭走去。
  阮清歌低垂着眼帘,这男人没有怪罪她刚才的无理,也算是他仁慈了。
  过了半晌,花无邪幽幽的转醒了过来,全身的力气却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神情木讷的看着阮清歌。
  “醒了?”阮清歌打了个哈欠,挑眉道。
  花无邪面具下面的瞳孔,满眼是死气,望着阮清歌的目光不再那么冰冷,“你救了我,谢谢你。”
  阮清歌摆手,毫无兴趣道:“你不杀我我还要谢谢你呢!”
  花无邪抿唇,并未言语,支着手臂吃力的坐起身,看着自己的手掌,只见那上面的漆黑已经褪去大半,此时一片青紫。
  他惊喜的看着阮清歌,这……毒都能解,那他的蛊毒……
  阮清歌一眼便看穿了花无邪的想法,“休想!我的诊费可是很贵的!”
  “他有的是钱。”一侧,萧容隽正拿着一个木匣看着,语气清冷道。
  花无邪抿唇不语,侧目看向一旁的尸骨,相碰,却又不敢碰。


第九十五章 刺杀
  阮清歌白了萧容隽一眼,见花无邪眼底满是心疼,便起了恻隐之心,“这已经是尸骨,你想要认出是不是你的师父,除非你有火眼金睛。”
  “可是……”花无邪欲言又止,眼底满是悲痛,“我自小便寻找师父,近日终有线索……”
  “那你就去刺杀萧容堪?”萧容隽阴冷道。
  “我没有!”花无邪爆呵道,面容也随之扭曲。
  阮清歌皱眉看着这气氛明显不对的两人。
  花无邪随之垂眸,无奈道:“我闻言师父在宫中,地图却是错的,我误闯了大殿,撞见皇上和一大臣在议事,我逃脱了,并未碰他一分一毫。”
  萧容隽眯起眼眸,并未答。
  阮清歌松出一口气,“那这么说,你只是为了寻找你师父?并不是来刺杀皇上?”
  “嗯!”花无邪抿唇点头。
  忽而阮清歌心中一阵揪紧,看这男人的模样似乎也不大,为了寻找亲人多年未曾放弃,就算身上中毒依旧要出来寻找,真是有情有义,不免对这个男人另眼相看。
  “那你身上的毒……”阮清歌试探性的问出。
  花无邪面上却是有些不耐烦,“我自己的事,无需你多问。”
  “呵!”阮清歌嘲讽一声,刚这男人还要她解毒,现在却说不管她的事?真是!……“好!算我多管闲事好了!”
  说完,抬眼看向萧容隽,“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不!”萧容隽单字脱出,还在与手中的木匣子奋斗,阮清歌皱着眉头看去,她站起身,走了过去,耳侧忽而听闻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她头也不会道:“没记性?小心再中毒,我可没办法再救你了!”
  花无邪手上的动作一顿,面上满是犹豫。
  阮清歌并未理会,来到萧容隽的身侧,将那盒子拿了过来,只见上面是一个复杂的锁头,工艺精美,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鲁班锁。
  阮清歌眉头再次皱起,这到底是什么时空,就连鲁班的东西都有?
  “你知道怎么解开?”萧容隽见阮清歌的表情并不是疑惑,或者纠结,而是……意外?
  阮清歌点了点头,“这东西,解开需要巧妙的计算,还要有东西辅助。”
  “什么东西?”萧容隽侧目问。
  “钥匙……”阮清歌撇嘴道,说的很不经意。
  萧容隽眼角一抽,十分想抽阮清歌一巴掌,但是他忍住了,将那木盒子放在了怀中,向着骨堆走去。
  花无邪抬眸扫了萧容隽一眼,“你要做什么?”
  萧容隽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看向阮清歌,“你一定有办法,是不是?来,解决了。”
  阮清歌面色一僵,这男人是怎么看出来的?“不,我解决不了,那骨头上有毒,碰上不消片刻就会……”
  “嗯?”萧容隽眼带威胁的看了过来。
  阮清歌将脸瞥向别处,就是不去看。
  “你真的可以吗?你帮我好不好?!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花无邪咳了两声,一脸焦急的看着阮清歌。
  那眼神,充满了渴望,阮清歌面色一顿,抿唇……有些犹豫,最终,点了点头。
  萧容隽顿感不爽,却还是给阮清歌让了一条路。
  阮清歌上前,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那便是给皇后的倾颜里面加药的物质,从腐虫草上提取,液体似是现代的硫酸。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液体倒入骨头,凭借腐蚀的程度,识别骨骼年龄,还有死去的时日。
  液体滴入骨头上,发出‘呲呲!’的声响,那两人均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骨头,从原本的白皙,变成漆黑,再到残渣。
  阮清歌面容一簇,“这人,年约五十,死去十年有余,因何而起,现在无从得知,这毒,是在死去两年在骨头上,应该是为了防止有人触碰到。”
  花无邪闻言,满眼的震惊,他倒退了两步,将身后的东西撞到在地,发出‘叮当!’的声响,阮清歌闻声抬眸看去,已经不言而喻,这,便是花无邪的师父。
  “这池水,在十年前便已经干涸,只是有人怕事情败露。”耳侧,忽而传来清冷的声音,阮清歌抬眸看向萧容隽。
  “那为何不搬走?”阮清歌疑惑道,此时花无邪已经泣不成声,她亦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不知。”萧容隽坦然道。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垂眸,“哎?这是什么东西?”她忽而见腐蚀的骨堆中,有一块兽皮一般的物质。
  她在周围翻找着,拿出了两个小铁棒,当成筷子,夹了出来。
  花无邪闭目,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缓步走来,萧容隽亦是上前一步。
  “哎?这上面有字。”阮清歌诧异道,抬起眼眸在两个男人的身上看了一眼,随之快速的低垂下眼眸。
  想好在这地下室,月光阴暗,萧容隽看不出异样。
  萧容隽低下头,打量着上面的字迹,上面都是繁体字,阮清歌只认识一半,之间,身侧的两个男人看完,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愤恨。
  阮清歌眨着眼眸,疑惑的看着这两人。
  萧容隽从怀中掏出手绢,将兽皮包裹在其中,放在了怀中,“我们还是那个去吧!”
  阮清歌木讷的点头,三人顺着暗道爬了上去。
  天色已经蒙蒙亮,空气一片冰冷,阮清歌裹了裹身上的衣物,在下面一夜,恍如隔世,不过,她最好奇的便是那兽皮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这两人,却是显然不想说的。
  地面上已经没有人,周围一片荒凉,阮清歌回头,看了一眼花无邪,动了动嘴皮子,这一晚看来,他也并非是什么歹人,不过,不如相忘于江湖,这么危险的人。
  便垂眸,脑袋尖对着萧容隽,“王爷,草民回去了,放心,今晚之事,草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阮清歌裹了裹衣服,便要离开,却忽然被人拉住,她微微诧异,回头看去,竟是花无邪,“你……”
  花满楼抬起一只手,抚了抚面具,薄唇请抿,放开阮清歌,忽而单膝跪地,“今晚你救了我,若是没有你,我便已经追随师父而去,你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命便是你的,自此以后,我花无邪,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若有差遣,自当赴汤蹈火!”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小声道:“我真想从未见过你。”收小弟什么的,她真的不想,而且,这个小弟,着实有些麻烦啊!
  花无邪见阮清歌没有动作,一直跪在原地。
  阮清歌抬眸向一旁扫去,这萧容隽还在一侧,这样真的好吗?哎?人呢?
  早在花无邪跪地的那一刻,萧容隽就已经起身飞走,阮清歌神游,自是不知,若是萧容隽在此,花无邪亦是不会有所动作。


第九十六章 不尽人意
  “你,你先起来!我什么都没做,你自然不用感谢。”阮清歌拽了拽男人的手臂,花无邪跪地不起,眼神坚定。
  阮清歌见状,很是无奈,一夜未睡,她很是疲惫,抬眼看向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时辰不早,不知刘云徽有没有寻找她……
  额……怕是现在已经等候了吧?想着,阮清歌欲要转身走,却听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她错愕转身,见花无邪已经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扫视了一眼周围,空旷入也,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抬起一米九大个的男子啊!
  唔……谁来拯救她?
  ——
  此时,太阳已经缓缓升起,大地一片回暖的景象,露水蒸腾,空气一片湿润。
  阮清歌汗如雨下,在她的背上,驮着一名黑衣男子,绕着远路,向着素云居走去,为什么是远路?因为……近路都是重兵把守。
  若是被人发现,定然惹出事端。
  阮清歌在心中直骂娘,前一刻还说是她的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现在倒好,还没麻烦他,倒是先麻烦起她来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阮清歌才回到素云居,将花无邪放置在花丛里,才擦拭着汗水向着居室内走去,周围都是小宫女。
  春香见阮清歌回来,一脸的焦急,“安大夫,你去哪里了?刘大夫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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