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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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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出战的前一晚,他便来到皇陵深处,寻找沐振擎。
岳父瞧见女婿自是少不了一番教育,几番打斗。
——
棋局之时,被箫容隽让了两圈的沐振擎:
“别以为我女儿嫁给你了,我这个老头子就认了你这个女婿。”
打斗之时,被箫容隽冰刃险些划破衣袖的沐振擎:
“你们皇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想要我帮忙?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品酒之时,被箫容隽彻底灌醉的沐振擎:
“呵呵!你还算是有两下子,可你对清歌还有待观察!”
——
阮清歌并未追问,就算她对沐振擎有再多的不满,但如今能够帮上忙,那份情谊阮清歌依旧记在心中。
只是…阮清歌脑海中浮现沐振擎那一双腿…
“在想什么?”
瞧见许久未说话的阮清歌,箫容隽将眼帘凑过来询问着。
阮清歌回过神摇头,道:“无事,当初我向京城寄回一封书信,不知现下可是收到?”
“你寄给谁的?几日前?”
“母妃…快有半个月了。”
箫容隽闻言眼底神色渐浓,道:“怕是已经到她手中了,你在信件中提到了什么?”
“朝中有变,明哲保身。”
阮清歌仰头看去,只见箫容隽眼底毫无波光,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他双手抬起,捧住阮清歌面颊,缓声道:“清歌…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那话语中满是柔情蜜意,阮清歌心中一阵动容,轻轻摇晃着脑袋,道:“这些都是我甘心做的,只要你安全,咱们大家都安全,结果如何…都不重要。”
然而那‘安全’两字,自然是好的结果,若然,定然尸骨无存。
箫容隽叹息一声,怎能不明白阮清歌的意思,不过是将压力撇开留有一分轻松罢了,他将双手放下,道:“歇息吧,我回去片刻再回来。”
阮清歌却是抬手一把拽住箫容隽的衣袖,道:“你体内还留有寒毒淤毒,我看看。”
箫容隽面容微顿,颔首轻笑,道:“清歌医术了得,许久为感受到这般神清气爽,我还以为已然尽好。”
阮清歌撇了撇嘴唇,将指尖搭在箫容隽脉搏之上,那淤毒微不可见,“你少卖乖!多注意休息比什么都强,好了,我一会熬制汤药,叫人给你送去。”
“嗯…”箫容隽站起身,却是并未离开,一双眼眸温热打量着阮清歌的面颊,最终视线凝聚在朱唇之上。
阮清歌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这箫容隽自从失忆好了之后怎地这般孩子气?
她踮起脚尖,在箫容隽面颊上印下一吻,刚要撤离,却是被一双大掌桎住后脑勺,紧接着双唇相贴,阮清歌口中的空气差点被箫容隽吞噬而尽才将她放开。
阮清歌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箫容隽轻笑一声,将她带坐在椅子上,道:“我走了。”
阮清歌颔首,目送箫容隽离去。
不多时,阮清歌休息好,便起身向着仓库走去,箫容隽不仅将金银拿了回来,就连那药草也都带了过来。
然而阮清歌进入其中所奔之处均不是这两个。
她走到最角落的木箱中,打开,一枚水晶球展现在眼前。
阮清歌将之托起,发现上面已经展现许多星辉,而其中最明显的便是有三颗最亮的星星连接在一起。
阮清歌缓出一口气,好在,好在这水晶球不再身边一样可以有效果。
阮清歌擦拭一番,将之放在箱子中,起身抓去医治箫容隽寒毒的草药,其中自是少不了那朵红花。
阮清歌以为,若是没有那场际遇,怕是也寻不到这花朵,也不会练就那一身本事,阮清歌叹息一声,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不多时,阮清歌将药材熬制好,便来到凉亭处休息,那汤药并未叫人拿去,现下周身之人均是不可轻信,阮清歌想着还是等待箫容隽归来之时再喝也不迟。
这一等,便是等的睡了过去。
阳光暖意照射玲珑娇躯,一双犹如葱白手指遮挡在眉眼之上,那一张倾国倾城容颜若隐若现,纤细腰肢歪向一侧,修长白皙双腿交叠侧卧在一起。
孙可人进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般景象,任一个女子瞧见了,都血脉扩张,想要一扑而上,何况是男子?
“罪过!罪过!”
孙可人一边念叨着,一边将大门关上,回屋拿出薄被盖在阮清歌身上。
许是有身孕,许是太过于劳累,当那被角碰触到阮清歌身上之时,她才警惕睁眼看去。
对上的,却是一张满是鼻血的面颊。
“你…你怎么了?”阮清歌先是一阵朦胧,待瞧见是孙可人之时连忙起身,拿出秀帕擦拭着她的鼻下。
孙可人僵笑一声,连连摆手,“天气燥热!中暑了!中暑了!”
阮清歌皱眉看向天际,这时日明显是要入秋了,暑伏早已过去不知几何,这怎地中暑之说?
孙可人大眼一转,道:“我去洗洗,一会说哈!”
阮清歌无奈摇头,这小丫头何时这般古灵精怪?
第七百三十七章 兵力不足
两人在院落中交谈少倾,倒也是闲来无事,什么都聊上两句。
末了瞧见孙可人面上表情毫无异样,阮清歌想起早上之事,便问道:“在膳食中下毒之事,可是有了苗头?”
此言一出,孙可人面上顿时一僵,阮清歌心下满是猜测,却并未追问,那孙可人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说出个大概。
难免是一些俗套的追女不成痛下杀手的故事,原来是孙可人前些时日总去‘唤客居’用膳,本就貌美恬静,自是得到纨绔子弟青睐,三番五次靠近不成,背地里还被孙可言得知一顿教训,那人气不过,便在饭菜中下药。
孙可人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阮清歌道歉,阮清歌也只是笑了笑挥手,道:“与你何干?倒是那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大门忽而被打开,交谈两人侧目看去,只见青怀在侧,箫容隽在前走来,后者面容颇为轻松,阮清歌瞧着便知今日没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阮清歌起身盈身,孙可人弯身叩礼,道来两句便寻了个由子离去了。
阮清歌将箫容隽外套摘取放在一侧,转身向着厨房走去,箫容隽伸手拽起,“作何去?”
“你的药凉了,我去给你热热。”
箫容隽起身,拽动阮清歌小手将之扶在椅子上,垂眸看去,道:“我来,你歇着。”
阮清歌会心一笑,不做可否,心下全然等着看箫容隽的笑话,一个征战沙场,骁勇善战的王爷,怎会做这般粗事?
而当她到厨房之时,瞧见的便是箫容隽熟练执起柴火塞入灶膛,锅内液体微微滚动,那上面正热着一碗浓稠褐色汤药。
阮清歌不免有些诧异,若说野外生活烤肉,那考验的是野外生存能力,但这厨房之地,一个男人竟是使用自如,这就有些…不好说。
阮清歌忽而觉得她好像没有真正的了解过箫容隽。
火光映衬着箫容隽格外冰冷的容颜,那双漆黑凤眸在感知来人出现门口之时侧目看去,随之眼底浮现柔光。
“清歌,这里不适合你待,出去等吧。”
阮清歌颔首,却并未离开,待那碗汤药泛着雾气,箫容隽二话没说,执起一饮而尽,阮清歌才与箫容隽一同走出。
来到院落,放眼望去,日落西山,天际辽阔,漫天红霞,微风吹拂大地,草叶随之卷动,形成一抹抹波浪,看去格外喜人。
这院落是在城中一处高坡上,远方便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阮清歌叹息一声,箫容隽闻声心头却是一紧,将之搂入怀中侧目看去,“为何叹息?”
阮清歌瞧见箫容隽眼中的紧张,轻笑着摇头,“我只是叹息,这般景象竟是只能在这处瞧见,还是战乱之地。”
阮清歌想的自是不愿用战事玷污这处美好,而这样的风景,在大江南北基本看不见,毕竟草原只有这一处。
箫容隽闻声紧皱的眉头得以松懈,他亦是抬头看去,眼底满是沉思,却并未言语。
箫容隽就这般陪伴在阮清歌身侧,直到晚风吹起,周围微冷,箫容隽才搂紧阮清歌向着屋内走去。
“时辰不早了,歇息吧。”
阮清歌颔首,跟随萧容隽向着屋内走去,箫容隽合着衣服躺在阮清歌身侧。
阮清歌知道箫容隽待她睡下后便会离去,她并未戳破,老实躺在箫容隽怀中,不多时,呼吸便归于平缓。
箫容隽侧目看去,身侧之人面容恬静,长睫微颤,他轻缓将手臂拿出,并未惊扰到怀中之人,他轻手轻脚起身穿上衣物。
末了垂眸,在阮清歌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才走出门外。
青怀已经站在一侧等待着,手中正拿着一张信件。
“王爷,欧阳威远已经交了书信回京城,怕是马上就要开始了。”
箫容隽颔首,将那信件放入怀中,待回到军营中才将之拆开来看,那信件上内容极为简单,便是这些时日欧阳威远的行踪。
那家伙并未逃出多远,而是在横梁城东侧三十公里外安营扎寨,那处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城池,但是小村庄甚多,物资倒是也不匮乏,冷了饿了便在民众那处搜刮,谨然一副强盗模样,还大义炳然说是充军,日后回馈。
箫容隽简单扫过,将那信件放在蜡烛上燃烧。
此时刘云徽进入其中,亦是带来一分书信,那信件看去极为贵重。
“可是宫中?”
刘云徽颔首上前,将信件递到箫容隽手中。
“姐姐快马加急送来的信件,朝堂诡谲,萧容堪近日暴政,性情不定,收了父亲大人的兵权交于萧凌手中。”
箫容隽闻声面容一簇,若说萧容堪给谁他都不意外,唯独萧凌。
“你先下去吧。”
“是!”
——
箫容隽将信件打开,那一篇篇字符均是写着最近朝堂的变化,箫容隽从头到尾看去,那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眼底满是戏虐。
他单指抬起,将信件扔入火烛中,直到纸张灰飞烟灭,他仰头靠坐在椅子上,笑容落下,深邃的凤眸中满是肃杀。
那信上内容言简意赅,最为引起箫容隽注目的便是萧凌上位的路程。
那小子自箫容隽出征之后好似变了个人,先是帮助萧容堪揪出朝廷中的贪官污吏,又与太傅举建文审院,推崇文化之都,发放书籍,配备师资,深得萧容堪厚爱。
有了这个举动,可谓是大盛朝整个国风都变了样。
而从刘笙卿传来信件上的字迹来看,却并非那般简单。
箫容隽抬手揉搓着太阳穴,随之垂眸看向桌面,那上面正是迟烈国与大盛朝交界处的地图,在这处许久,就算不看,那一道一洼都深深印在箫容隽的脑海中。
其实迟烈国久久不进攻也是有原因的,两国相接之处一片空荡,稍有风吹草动一眼望尽。
箫容隽看着那地图许久,对着外面高喊一声,刘云徽便走了进来。
“我们现在有多少大军可以调动?”
“炽烈军十万,新兵三万。”
箫容隽闻声并未放松,这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十三万,若是萧凌带兵前来,定然是一番恶战,也不知迟烈国能出多少兵。
“这些时日辛苦一些,勤加操练!下去吧!”
“是…”
待刘云徽走后,箫容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眸,脑海中却是千回百转,满是沉思。
第七百三十八章 不用你钱
天刚蒙蒙亮,阮清歌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来到营帐处,撩开门帘,瞧见的便是依靠在桌上睡着的箫容隽,阮清歌眼底满是怜惜,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将之披上。
可就算动作再怎么轻柔,依旧将箫容隽惊醒。
“你怎么过来了?”箫容隽眼眸微颤,眼底满是猩红血丝,一看便是整夜没睡,刚歇下不多时。
阮清歌瞧着他身下凌乱的地图,叹息一声,“你这般不爱护自己,我自是要前来照看。”
箫容隽抬手,揽住阮清歌腰肢,口边传出一声叹慰,“由此良妻,夫复何求?”
阮清歌将箫容隽单掌拍下,“少贫,我煮了些粥,喝下吧。”
待两人静谧吃好早饭,外面便传来一声声锣鼓喧天的喊声。
阮清歌视线刚一所及,身侧箫容隽解释道:“正在操兵。”
阮清歌颔首,她咽下一口粥,道:“我来这处多久了?”
箫容隽想了想,道:“大概有一月有余了。”
阮清歌闻声眉头紧皱,按道理来说,她到之后的一个星期,沐诉之他们就应该到,可这都一个月了,怎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箫容隽瞧出阮清歌面上担忧神色,出声询问,阮清歌本想道一声‘无事’,可想起她寻到了阮若白的身世,便将之前发生的一切神秘事件说了出来。
学来的功夫并未保留,全盘脱出。
却是,将幻月的预言瞒了下来。
自是,不想引起箫容隽的反感,加之,若说起幻月的预言,现下也不算是全中,毕竟箫容隽现在是好的,也没有因为失忆便和托娅搅合在一起。
箫容隽闻声眼底满是沉思,他将阮清歌揽在身侧,“若你担心他们,我便叫人在附近搜寻搜寻,想来他们耽误这些时日,定然是碰见什么棘手的事情。”
阮清歌瞳孔闪烁,花无邪和沐诉之她倒是不担心,只要是阮若白那小子,虽然他是劳什子天子的遗孤,但毕竟是个孩子,还是个出了那地方就没有法力的孩子。
箫容隽瞧着阮清歌许久未说话,道:“去歇歇吧,有消息我会告知与你。”
阮清歌缩在箫容隽怀中摇头,“不,我不打算走了,你这般不知道照顾自己,别等疆土还未到手,你倒是将自己累倒。”
箫容隽无奈,亦是对阮清歌无可奈何。
——
箫容隽最终还是派人前去寻找,却是一无所获,按照常理,若要到达箫容隽这处,必先要经过欧阳威远那处。
可箫容隽派出去的人,绕过欧阳威远驻扎的军营走出一百米都未瞧见一个人影。
阮清歌得知消息的时候眉头紧锁。
“梁王!有不少百姓正从横梁城向着大盛朝内部前去。”
那将士道来,眼底满是凝重与担忧。
阮清歌在一侧听闻,面上亦是染上寒霜,这百姓可是不相信箫容隽?亦或是只信任萧容堪一人?
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
阮清歌抬眼之时,却是瞧见那将士身子不断扭动,好似身上长了什么东西一般,那面色也极为不自然。
阮清歌眼观鼻,鼻观心,待那两人说完正事,她才上前一步,将那将士叫住。
“等等!先别走?”
阮清歌缓声问道。
那将士听闻抬眼看来,调转身子,先是瞧了箫容隽一眼,瞧见前者并未在意,这才对着阮清歌抱拳道:“入秋,甚是干燥,这兄弟们的衣物薄了少许,风吹着不大舒服,有些瘙痒罢了。”
阮清歌眉心轻皱,“哪里瘙痒?给我看看。”
“这…”那将士显然不情愿,毕竟这是男女有别的社会,而且还是在人家夫婿跟前?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阮清歌侧目看向箫容隽,后者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脱。”
那单字脱出,比什么都有力度,那将士三下五除二便将上身盔甲脱了个干净利落。
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中,阮清歌在他周身转了一圈,只见那将士后背满是红色的小泡泡组成的癣状皮肤病。
那小水泡看似水痘,却不尽然,便是带状疱疹,主要是身体免疫下降造成,幸好现在还是初期,不是很严重。
但带状疱疹具有传染性,看他后背并未抓破,阮清歌却并未放松。
她对着那将士颔首,道:“穿上衣物吧,有几人与你一般?”
“老李和小四和我一样,其余的并没有了。”
“好!你一会带我去看看他们两个。”
那将士走后,箫容隽上前,搂住满脸沉思的阮清歌,“怎了?”
阮清歌抬眸看去,一手搂住箫容隽腰肢,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凝重道:“那皮肤病具有一定传染性,虽不致命,但疼痛依旧惹得将士士气低下。”
箫容隽闻声颔首,他抬眸看向门外,叹息一声,道:“不仅如此,也是时候给部队的将士换上衣物了。”
阮清歌自是注意到,刚刚那将士还穿着夏日纱质的衣物,现在已经入秋,若是白日还可,可到了早晚,一吹便透。
阮清歌眼底浮现一丝担忧,“现在叫京城的人手运送物资,能行吗?”
箫容隽叹息一声,道:“怕是晚了。”末了,他接着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希地国也是一条出路。”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来,在这处不远处,便是希地国的边界,希地国正处于大盛朝与迟烈国交汇的地方。
地方虽小,但是物资十分充裕,每年向大盛朝进贡的物资并不在少数,却也是唯一不反感的国家。
也倒是反感不起来,毕竟芝麻大的国家怎么与西瓜去抗衡?
阮清歌眼底闪过一丝华光,“莫不是你在希地国也有人脉?”
箫容隽一双眼眸笑眯眯看来,却并未回答阮清歌的话音,就算如此,阮清歌亦是了然。
可刚结束这个话题,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犹豫,这箫容隽,可是有钱财?
“我那屋中有许多金银,你瞧见了,便用了吧!”
箫容隽闻声坚定摇头,眼底闪过暗色,“不,那是你赚取的,自是有你花销,我不能用。”
阮清歌眉心紧皱,“你我夫妻二人本为一体,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便是我的,分的那么清楚作何?现下你有难,我不帮算怎么回事?”
阮清歌说的十分慷慨激昂,箫容隽听闻心中一暖,道:“别激动!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第七百三十九章 敌若犯我
阮清歌气嘟嘟离开,末了箫容隽还是没有动用阮清歌的钱财。
阮清歌在那屋中等待数日,手中紧紧握着那些箱子的钥匙,等的便是箫容隽放软前来。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贬低了箫容隽,他当真是铁血硬汉,就算这般艰苦,也从未想到用阮清歌赚取的钱财。
其实阮清歌想说,这些金子,不都是倚靠他的出资才翻出这么多花的?理应有他一份。
可阮清歌就算再怎么想说,也没有等来箫容隽。
这几日阮清歌也不知箫容隽在军营中作何,除了派孙可言前来送膳食,便是叫孙可人陪伴在侧,除了生闷气,阮清歌一天倒是也不无聊。
在药方中研制治疗带状疱疹的药,以及一些消毒水,也算是惬意。
此时她看着空旷夜空,回想自己前来的目的,阮清歌心中一阵感慨,唯有陪伴,才能心安理得,算了吧。
阮清歌放下心中气闷,将制作好的药水与药膏全部放入箱中,与孙可人道来,“我去军营,你与我一同?”
孙可人自是颔首,两人一同前往军营,可刚进入范围,阮清歌便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她扫视一圈,将视线定格在之前那名将士身上。
她将之叫住,随之让她带领前去寻找老李和小四。
那两人瞧见阮清歌均是一副受宠若惊,噤若寒蝉的模样,阮清歌叫他们二人放松,将衣物解开,那两人却是扭捏不肯,还是被先前的将士一把拽去,阮清歌才看清皮肤。
老李年纪约莫三十,糙汉子一个,病情也要比那将士重上一些,小四倒是刚起来。
阮清歌扫视三人,道:“你们先将衣物穿上,告诉我,你们这身上的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的?”
“大河洗澡回来之后。”小四歪着脑袋道。
老李上去便是一巴掌,“什么洗澡!明明就是你上山偷抓蛇吃,造的报应。”
阮清歌闻声默不作声,那两人争论半天都没有个所以然,半晌,她道:“你们只要告诉我,一同的有多少人便可。”
“就我们三个!”这下到好,三人整齐划一道来。
阮清歌颔首,这下好办了,她从箱中拿出药膏,放置在桌上,道:“你们身上的不断什么病,但是疼起来还是很难受的,并且带有传染性,这药膏是治疗的,这药水,是阻断传染的。你们一同用下,果断时日便会好起来。”
那三人均是感激看来,刚要叩拜,却被阮清歌抬手阻止,“你们若是想谢我,便告诉我梁王去了何处?”
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对着阮清歌摇头,“我们是真不知道。”
阮清歌无奈,那孙可言又是个守口如瓶的,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她眼眸一转,道:“那你们知道刘副将在何处吧?”
“小屋知道!”
阮清歌侧目看去,瞧见那两人指着的便是阮清歌最先看病的那个将士。
——
小屋将阮清歌带到一个帐篷跟前,便溜之大吉。
阮清歌眉宇紧皱,那孙可人更是踌躇不安,她已经有许久未瞧见刘云徽,小心扑通扑通乱跳。
孙可人小心翼翼跟在身后,阮清歌撩开门帘进入其中,末了,她转身露出一张脑袋,对着孙可人摇了摇,“我们算是白跑一趟了!”
只见那屋内一点人气都没有。
孙可人面上是难以掩饰的失落,阮清歌上前拍抚着她的肩膀,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箫容隽消失不见,孙可言闭口不言,那刘云徽,八成也是与箫容隽一同离开了。
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猜测,那箫容隽,可是去了希地国?
两人回到院中,不咸不淡的吃了晚膳,孙可言准时出现,面色却不甚太好。
阮清歌抬眸扫了一眼,放下筷子,示意孙可言坐下,孙可言这次并未推脱,撩起衣摆坐下,但并未动筷。
“怎了?”
阮清歌轻声道,语气中毫无起伏。
孙可言攥起双拳,额角青筋暴起,道:“刚刚有人来报,欧阳老贼竟是派人来偷粮草,好在被我们发现,不然…”
阮清歌闻言却是眉头紧皱,她并未松懈,上前,道:“你带我去看看。”
没偷到,和被人发现,完全是两码事。
那孙可言十分欣慰,带着阮清歌向着粮草之地走去。
此时夜黑风好,晚风浮动,星星悬挂在如同泼了墨的夜空中。
阮清歌脚步颇快,显然是动用了轻功,孙可言吃力跟上,不明阮清歌为何这般紧张?那粮草不是被拦了下来?
待阮清歌来到看守粮草之处,只见那处十分偏僻,周围设立高墙,将粮草堆积在中央的地面上。
那一袋又一袋的粮草看上去极多。
阮清歌一一走过,摸索着那些袋子,忽而,她指尖微颤,竟是摸到了一丝划痕,她捻动指尖,将其中粮草捏出放在鼻翼下轻嗅。
果然……
她眼底满是奸诈笑意,就知道那欧阳老贼不会善罢甘休,这粮草一看就偷不出去,竟是使用奸计!
孙可言瞧着阮清歌的表情不由得一阵寒气从脚尖直冲头顶。
“怎么了?”他牙花子直打颤道。
只要是这阮清歌此时太过于渗人,面容本就白皙,加之那笑容阴恻恻,活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这粮草被人下毒了!”
阮清歌话音落下,拂袖将一捆捆动了手脚的粮草从草垛上拽了下来。
瞧着一地的战胜品,阮清歌眼底满是愤然,幸好部下发现的早,不然这粮草都要被欧阳老贼给毁了!
孙可言瞧见亦是满脸的气愤,“这可怎么办?污染的这些够我们吃上半个月了!”
阮清歌抬手摸索着下颚,眼底满是沉思,末了,她道:“将这些粮食用多余的缸子煮熟,切记,戴好手套不要碰触。”
孙可言自是知道阮清歌医术了得,直接叫来部下,全听阮清歌的吩咐。
待一切处理完毕,阮清歌阴恻恻看向孙可言,后者不寒而栗。
“王…王妃…怎么了?”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笑,冲着孙可言勾了勾手指,后者颤颤巍巍上前,便瞧见阮清歌抱起手臂看向远方,眼底满是阴暗。
“你说,敌若犯我,我们该怎么做?”
孙可言牙花子一打转,“打…打回去!”险些咬到了舌头。
只闻阮清歌阴桀一笑,“不止要打回去!还要加倍还之!”
第七百四十章 王妃有何高见
孙可言闻声忽而一抖,快步来到阮清歌身侧,道:“敢问王妃有何高见?”
阮清歌回身,扫视着地上那些沾染了毒药以及染料的粮草,眼底满是愤恨,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然,再给他们加点料!”
现在阮清歌也管不得那是不是大盛朝的军人,只要是作对的,便是敌人!
话音落下,阮清歌对着孙可言勾了勾手指,后者缓步上前,两人在月光下交头接耳,末了,嘴角同时勾起一丝渗人笑意。
今日阳光极好,蓝天如布,一丝白云点缀,阳光正暖,微风吹吹拂拂撇去燥热。
这几日孙可人总是在药房中才能寻到阮清歌的身影,也不知她在作何,也不找王爷了,也不去军营了,整日与药材为伍。
阮清歌听闻那清浅的脚步声便知道是谁前来,她头也不回,“把吃的放那吧!”
孙可人闻声颔首,缓步上前,来到阮清歌身侧,侧目瞧去,阮清歌手中满是粉粉绿绿的汁液,看去极为像是花汁?
她忍了几天的疑问终是忍不住,“清歌,你在做什么?”
“好玩的!能让欧阳威远的精兵嗨翻的东西。”
孙可人眨了眨眼眸不明所以,却也并未追问。
——
两日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两道身穿黑衣的身影踏风向着东方飞去。
在那处空旷之地正有一处军队安营扎寨,灯火闪烁,米饭香气四溢。
阮清歌眼底划过暗色,好家伙!正巧赶上开饭?
她侧目,对着孙可言使去眼色,两人兵分两路。
孙可言前去寻找粮草放置的地方,阮清歌则是隐匿身形,俯身向下,来到炊房的位置。
那处看守的人十分稀疏,三三两两端着大盆向着操兵场中央走去。
阮清歌躲在门后向内看去,那炊房中现在还剩下两人,正在收拾做饭的器具。
阮清歌素手微扬,指尖在袖中一阵摸动,两枚银针展现在指尖,她举在眼前,算好距离快速射出。
那两枚银针划破空气,发出簌簌声响,穿透皮肤发出闷哼,紧接着屋内两人轰然倒地。
阮清歌瞧见一人正在锅前,锅内是翻滚的沸水,她眼疾手快飞身上前,在那人脑袋眼看被煮之时一把捞起,放置在一侧柴火堆上。
阮清歌本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但也不能看着这士兵用这种方式死在她的面前。
待一切完毕,阮清歌在炊房内游荡,那一口口大锅中正烧着菜,她一一打开,顿时眼底放着绿光,这欧阳威远哪里拿来军饷?竟是吃的这么好。
又是红烧肉,又是大熏鸡,与箫容隽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
难道离开箫容隽,欧阳威远就飘了?这也太奢侈了吧。
阮清歌摇头直叹息,她真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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