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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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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离开箫容隽,欧阳威远就飘了?这也太奢侈了吧。
  阮清歌摇头直叹息,她真是不忍心在这些饭菜里面下药,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阮清歌目光一暗,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毒药,看着那琉璃瓶中褐色的液体,阮清歌嘴角扬起奸诈笑意。
  无需99,无需9。9,只需一滴,便可让人飘飘欲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emmmm…阮清歌摇摇头,将自己从幻想中捞出来,不好意思,进错频道了。
  阮清歌将液体倾倒在锅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作迅速,不多时便一一完成。
  只见被滴入液体的锅中先是升起无数气泡,好似倒入的是洗衣粉一般,可转瞬之间,那气泡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室香气。
  正当她扫动着手掌,看着自己的战胜品之时,忽而身后传来一道哑声:“你…”
  那声音还未落下,阮清歌抬起一脚向后踹去,那人身姿在空中一个翻滚轰然落地,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阮清歌摇头咋舌,当真是许久未使用银针了,那上面的蒙汗药怕是过期失去药效了。
  阮清歌不放心,拔出银针,在那两人身上一阵戳动,感觉差不多才起身,将那两人分别拖拽到干柴里面掩盖住。
  忽而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阮清歌旋身向着门口隐去身形。
  待瞧见来者是孙可言之时,她抬手拍动他的肩膀,“如何?”
  “办妥了!”
  阮清歌颔首,向外走去,“我们走吧!”
  “这就走了?”孙可言有点诧异。
  阮清歌脚步并为停歇,回身看去,眉心微挑,道:“自是不会就这么走了,看热闹也要挑个好地方不是,你在这等着挨抓嘛?”
  闻声孙可言才顿悟,当真是一时干坏事忘了形,他连忙跟在阮清歌身后。
  两人出了炊房便向着不远处的一棵树上飞去,那处树枝茂盛,正巧今晚月色隐于阴云之中,此处一片黑暗,树枝被狂风吹刮的沙沙作响,正好掩盖两人行踪。
  站在树枝之中,阮清歌利用树枝将身形掩盖,抬眼看去,便是能瞧见不远处军营全貌。
  只见在场地中央摆放着一盆盆饭菜,而被阮清歌下了料的菜不多时也被端了过来。
  若问为啥知道?
  因为那菜一上来,香气简直飘荡几条街!将士们闻到均是眼底放光看去,口中絮絮叨叨说着什么,皆是交头接耳。
  阮清歌耳际微动,便是听到那远处的话语声。
  “我艹!什么东西这么香?今天是怎么了?”
  “犒劳我们吧!换厨子了?肯定是好吃的,吸溜…”
  “好饿!我都迫不及待了!”
  阮清歌闻声,展露出后妈的微笑 ,孙可言看去嘴角一抽,他心中满是猜测,那阮清歌研制的药作用究竟是什么?
  见识过放屁,麻醉,抽搐…那么这次…
  孙可言斜睨看去,瞧见阮清歌并不着急,他便也就放下心来继续观看。
  不多时,众人周围被让出一条小路,威风飒爽的欧阳威远从远处缓缓走来,那斜睨着众人的目光简直目中无人,高傲的不得了。
  阮清歌瞧见眼底满是鄙夷。
  很快,欧阳威远在众人注目礼下落座,他大掌一挥,众将士均是坐了下去。
  只见欧阳威远动作微顿,冲着空气中吸了吸鼻子,显然是被那菜吸引。
  然而将军怎么都是将军,自是把持住,他坐定身子,在众人面上扫视,道:“马上就要打仗了!你们可是有信心?!”
  “有!”
  “好!今日便是犒劳你们这些时日的辛劳,过段时间比这还要辛苦,你们一定要抗住!等待贺王到来!”


第七百四十一章 整治欧阳威远
  阮清歌闻声眉间一簇,她斜睨向孙可言,两者用眼神交流。
  “贺王?萧凌?过来?”
  孙可言面容一顿,看阮清歌这副模样是箫容隽并未告知?
  他眨了眨眼眸,眼底满是肯定,亦是带着一丝恳求。
  阮清歌双眼微眯,威胁看去,“我怎么才知道?”
  孙可言眼神向下垂下,左顾右盼,随之对着阮清歌可怜楚楚的眨了眨,“属下不知,是梁王没告诉您!您不能怪罪属下啊!”
  “啥?你说你忘记了?”阮清歌一记厉眼瞪去。
  孙可言嘴角一抽,看着阮清歌便知道她是误会了!
  他无奈叹息一声,干脆不理会,侧目看向身下,只见那些将士摔碗的摔碗,愤慨的愤慨,看着欧阳威远的目光均是崇敬。
  欧阳威远的形象在众将士的眼底简直两米八。
  阮清歌阴恻恻看去,在两人眼神交流之时,那欧阳威远跟将士说的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
  什么箫容隽就是垃圾,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什么就算有梁王妃在,他们依旧可以抵抗,比如在敌军粮草下药,够梁王妃玩个十天半个月。
  什么那十万炽烈军根本就是摆设,打起来不过就是纸老虎?
  什么只要大家雄起,就能战胜一切?
  OMG,这欧阳威远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时间太久了吧?他是怎么被箫容隽打得屁滚尿流心里没点一三数吗?
  阮清歌在心中不断翻着白眼,她后悔了,对,实在是太后悔了!后悔没在菜里下能毒死他们的药!
  孙可言倒是等的有些焦急,只见欧阳威远坐在主位上比比叨叨没完没了,没看见将士的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吗?
  好在,约莫一炷香后,欧阳威远终是说完,大掌一挥,众将士开饭,那一双双筷子齐刷刷夹起阮清歌下药的菜肴,吃的那叫一个欢乐。
  此时阮清歌脑海中想到一个画面,那便是…猪在槽子里抢食,哼哼又唧唧,不造大家见没见过。
  那抢饭吃的那叫一个惨烈,转瞬间那三盆菜便被吃的一干二净,最后没抢到的将士将士举起米饭扣在盆中,端起来就这汤水吃了起来。
  就这样依旧有人跟着哄抢。
  欧阳威远倒是好些,因为知道那菜美味,厨子特意给他盛出一盘摆在一侧,现下也见了底。
  如此‘盛况’孙可言看的目瞪口呆,那下面满是嘈杂的声响,他感觉喉咙一阵干涩,咽了一口唾液,侧目看向阮清歌。
  “王妃!我知道了,你…是想撑死他们!”
  阮清歌抱起手臂撇了撇嘴角,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不屑,“撑死?当真是便宜他们了!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等着瞧吧!”
  孙可言眨了眨眼眸,这不是撑死?会是什么?
  就在孙可言视线落下之时,忽而瞧见一将士举着盆子倒地不起,那周围将士顿时慌乱将之扶起,怎么掐人中都不行,就在要叫军医的时候,那小子忽而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一脸痴傻笑意,一手翘着兰花指,怼向身侧之人的胸膛。
  “讨厌!”
  那一声娇滴滴,在整个场地听着格外突兀,顿时,以那男子为中心瞬间定格,渐渐向着外缘扩散。
  一双双脑袋齐刷刷向着那男子看去。
  那男子竟是一点都不知道含蓄,犹如窑姐一般扑倒将士的身上。
  这边慌乱未平,另一侧又出现端倪,只见一男子不断脱着身上的衣物,任凭身侧之人怎么劝慰都不听。
  只见眨眼间,那场地上的人均是出现不同状态。
  有的扑倒在地装狗,不断吼叫,冲着身侧之人撕咬。
  有的好似丧尸,身子僵硬,捏着一旁人的脖子欲咬不咬。
  有的不断拿身旁东西敲打着胸口,口中不断呐喊:“看!林中小霸王!胸口碎大石!”
  更有甚者…趴伏在地上搬弄马粪,简直将自己当成了屎壳郎。
  那场地之上一片混乱,有的没抢上饭食的,瞧着军中异样,屁滚尿流冲向欧阳威远打算报告。
  可…当他看见欧阳威远之时,顿时遁地翻滚向着军营之外冲去,那眼神圆瞪,简直如同见了鬼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
  阮清歌摇头叹息,此时应该给欧阳威远配个乐,“我是隔壁的沙雕,抓住爱情的藤蔓,听我说!~嗷嗷嗷啊~”
  孙可言:“………”
  阮清歌:“………”
  “王妃,棒!真是太棒了!”孙可言看着下面乱成一锅粥的将士,目瞪口呆,简直无话可说,心中对阮清歌的敬仰怎地一句‘佩服’了得。
  阮清歌讪讪一笑,“多谢夸奖,坐下,一般操作。”
  孙可言闻声嘴角一抽,瞧着那下面好的人也快被感染疯了。
  “他们什么时候能好?”
  “明天下午吧!”阮清歌想了想那时青怀的药效,应该是很久才能完好,因为这幻想可是要分好几场的。
  孙可言闻声面色顿黑,但心中却是一片舒爽,就瞧着这些人疯癫的模样,待他们完好之时定然军心大乱,就算尚未,或是被欧阳威远拉回,那将士的自尊心也遭受挫败。
  怕是一时半会难以成事了。
  阮清歌抬眸看着月头,“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
  “是!”
  ——
  两人踏月而来,踏风而归。
  就在阮清歌欲要回到别苑之时,忽而空中飞来一道暗影,与她迎面而来。
  阮清歌十分警惕看去,那身影极为熟悉,还不待她在心中猜想,那人竟是直直向她飞来,抬起长臂,一把将她拦在怀中。
  那熟悉的白莲香气飘荡在鼻息间,阮清歌才停止挣扎。
  她仰头看去,瞧见的便是箫容隽一双锐利凤眸。
  她在那眼神中瞧见了一丝不明意味,缠绵话语还未说出,她便担忧问道:“怎么了?”
  箫容隽并未多言,俯身向下冲去,将阮清歌带到那院落之中。
  刚一落地,阮清歌便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皆因那院子中原本就她一个人,多了也就是箫容隽和孙氏两兄妹,这屋内,现下却是多出许多气息。
  然而,又是那般的熟悉。
  阮清歌眼前一亮,侧目看向箫容隽,后者颔首,阮清歌连忙向着屋内走去。


第七百四十二章 老友归来不见无邪
  果不其然,不大的空间内站满了熟悉的老朋友,阮清歌眼底满是惊喜,站在一侧默不作声的沐诉之,瞧着她眼底满是激动的小桃,以及刚一进屋就来到箫容隽身侧的青阳。
  众人面上虽都展露着笑颜,但阮清歌依旧看出一丝僵硬,正当疑惑之时。
  忽而一具小小的身躯抱住阮清歌的大腿,“姐姐!”
  阮清歌垂眸看去,伸手将阮若白抱了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阮若白垂下脑袋在阮清歌的肩窝上蹭了蹭,脸上满是深深的眷恋,奶声奶气道:
  “刚刚。”
  阮清歌颔首,看向众人,却是在那中间并未瞧见花无邪的身影。
  阮清歌皱眉看去,对着沐诉之道:“花无邪呢?”
  后者一脸阴郁,甚至带着一丝温怒,阮清歌不解,看向小桃。
  小桃却是双眼闪烁,向着沐诉之的身后靠去。
  这其中也并未有沙老头的身影,阮清歌眉心紧皱,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阮清歌心中早有一丝猜想,箫容隽事前极有可能前去的便是希地国,而今日归来便带回这几人,他们可是也去了希地国?
  阮清歌打量众人半天,他们均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最终阮清歌无奈,侧目看向身侧的箫容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箫容隽面上带着疲惫,他抬手轻浮,小桃抱起阮若白,青阳和青怀并肩向外走去,屋内只留下沐诉之箫容隽和阮清歌三人。
  阮清歌支撑着后腰,缓步向着沐诉之走去,站在他身前,仰头看去。
  一月有余未瞧见,沐诉之好似沧桑了些,但那眉眼中依旧带着锐利。
  阮清歌想要伸手抚摸,身后却忽而传来一声轻咳,阮清歌眉心一皱,抬手拍了拍沐诉之的肩膀,“这些时日你们辛苦了!”
  那身后之人的眼神才渐渐柔和了下来。
  沐诉之瞥向箫容隽,眼底毫无波澜,一点与箫容隽一般见识的意思都没有。
  沐诉之随手搬来一把椅子放置在阮清歌身侧,阮清歌落坐,抬眼看去,一双眼眸认真灼热凝视着沐诉之。
  那后方之人瞧见那眼神心中顿时升起一丝烦闷,亦是威胁向着沐诉之看去。
  沐诉之眼底满是阴郁看向箫容隽,随之将目光瞥向阮清歌。
  “花无邪被人劫走了。”
  “什么?”阮清歌不可置信道,她眼底浮现一丝焦急,那可是弟弟一般的存在,怎能让他置于危险之地。
  “是什么人绑走的?你快细细道来。”阮清歌一把抓住沐诉之的衣袖,眼底满是紧张,可那手臂干一收紧,阮清歌忽而意识到不对劲,若花无邪当真那般危险的话……
  这几人还能相安无事的坐在这里?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抬眼扫视着两侧之人,眼底划过暗色,“别装深沉了!有事便说!”
  沐诉之额角一凸,面色渐暗,“我现下只能告知你花无邪无事,自可放心,过些时日你便能瞧见了。”
  阮清歌闻声眼底满是质疑,她扫了箫容隽一眼,只见后者目不斜视与她对视,眼底满是坦然。
  她随之看向沐诉之,后者面色却是极为不好,说的轻巧,但事情,好像并没有这般简单。
  阮清歌瞧见这两人均没有告诉她的意思,阮清歌也不打算追问,毕竟人家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就算你把人家嘴强行撬开,得到的结果也不尽人意。
  阮清歌耸肩,道:“无妨,只要你们都安全便可。”她侧目看向箫容隽,道:“东西可是拿回来?”
  箫容隽颔首,眼底带着笑意,“已经谈妥,正在运送,不出一个星期便会到达。”
  阮清歌点头,沐诉之声音从一侧传来,“你们聊着,我先出去了。”
  箫容隽头也不回道:“我叫青怀准备了别苑,他会带你们前去。”
  “多谢!”沐诉之亦是头也没回,推门而出。
  室内只剩下阮清歌与箫容隽两人,阮清歌‘嗤’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阴沉,她双手背后,缓步向着箫容隽走去。
  她撩起衣摆,不由分说跨坐在箫容隽的双腿之上,想要向前凑去,可那凸出的腹部成了障碍,阮清歌一点不急,上半身倾身,依靠在箫容隽身上。
  箫容隽宛如柳下惠,那一双手垂下,丝毫都没有触碰到阮清歌的身上,奈何现下阮清歌模样再如何撩人心魄,箫容隽也知道…阮清歌要放大招了!
  他还是老实一些,才能幸免于难。
  阮清歌抬起白皙藕白,缠绕住箫容隽的脖颈,脑袋下垂,一张朱唇在他耳际呵着气。
  “啊呸呸!你几天没洗澡了!”
  那一嘴泥巴味在阮清歌口腔中经久挥之不去,这箫容隽是个有洁癖的人,怎么……
  只见箫容隽耸肩,一脸无辜看去,“回来的急促,看你不再别苑更是心生担忧,寻你归来到此事,哪有时间洗漱。”
  阮清歌嘴角一抽,什么逗弄箫容隽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站在箫容隽身侧,抱起手臂,道:“我听闻萧凌将要率领大军前来讨伐你?”
  箫容隽面如常色,并不诧异,道:“是。”
  阮清歌眼眸微瞪,道:“怎么回事?”对于萧凌她再了解不过,不过是个有野心,没胆识的伪君子罢了。
  箫容隽拽起阮清歌小手,将之拖拽到怀中,他垂眸看去,一双如浩瀚星空的眼眸不断打量着阮清歌的面容。
  阮清歌亦是看去,竟是在箫容隽的眼中看到她不甚理解的担忧?
  阮清歌抬手轻轻推开箫容隽,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不希望你我之间存有芥蒂。”
  箫容隽抬手抚摸着阮清歌的面颊,好似如同爱抚珍宝一般,眼底满是深深眷恋。
  “你可是一心站在本王这边?”
  阮清歌闻声瞪大眼眸,她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在箫容隽的胸膛之上,“妈的!老娘这段时间白对你敞开心扉了?你竟是还怀疑我?我做那些都是为狗做的?!”
  阮清歌实在是忍受不了质疑,一时没忍住爆了粗口。
  说出来她就后悔了,却是不服输的瞪着箫容隽。
  后者眼底先是浮现一震诧异,随之渐渐染上柔色,他将阮清歌紧紧搂在怀中。
  “本王相信你。”
  阮清歌抬手拍抚着箫容隽的后背,心态顿时柔了下来。


第七百四十三章 人间炼狱
  阮清歌无奈,将萧容隽轻缓推开,“你倒是说说,为何要用萧凌?”
  阮清歌倒不是怕,只是这萧容勘一直不器重萧凌,此刻这般紧急时刻,为何还要用到?朝中可是有了什么政变?
  萧容隽抬眸看去,一双眼眸认真凝视着阮清歌,将之前信件上的内容说了出来,阮清歌闻声面上一片错愕,那萧凌现下竟是有这般本事?当初真是小看他了。
  萧容隽将阮清歌往怀中搂了搂,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阮清歌颔首,眼底却满是沉思。
  忽而一双大掌掐住阮清歌下颚,逼迫她抬起眼帘。
  阮清歌下意识看去,一张嘴巴被萧容隽抓成嘟嘟形,她排开萧容隽大掌,不满道:“你做什么?!”
  萧容隽眉心一挑,那双凤眸中好似带着无数星火,不断落下,直视阮清歌眸低。
  “你这么晚不老实在别院待着,出去做什么?”
  阮清歌讥笑一声,伸手推开萧容隽站起身,道:“就许你忽然消失,不行我出去做事?”
  自本次萧容隽回来聊了这么久,也不见他老实交代,倒全然是阮清歌的猜想。
  阮清歌正赌气,忽而感受到衣摆被人拽住,她回眸看去,瞧见萧容隽眼底纯净,湿漉一片,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下垂,看去极为可怜。
  阮清歌也不知是要做母亲了还是为何,竟然对萧容隽生出了母爱的光环。
  她下意识凑近萧容隽,降之搂入怀中,“好啦!我出去办事,究竟是什么事,你明日便知道了。”
  “清歌……”
  闷闷低沉的声响自阮清歌怀中传出,她将手臂微微松开,萧容隽露出一颗发丝为乱的脑袋。
  “清歌…许久未见,你又丰盈了不少,看来我和儿子不会被饿死了。”
  阮清歌闻声一脸疑惑,再次看去,瞧见的便是萧容隽目视前方,正好是她正在发育的两个大。波。
  阮清歌闭上眼眸,咬牙切齿将萧容隽推开,“臭牛氓!”
  阮清歌转身离去,萧容隽并未上前追赶,瞧着那气势汹汹走出的身影,萧容隽眼底满是笑意。
  待出了门,迎面瞧见的便是抱着阮若白的小桃。
  “王妃…”
  小桃眼底晕染,瞧着阮清歌满是激动。
  阮清歌连忙上前,将阮若白接了过来。
  瞧见小桃欲要跪下,阮清歌连忙伸手,将之拽起。
  “你先随我回屋,这处有个偏房,你便在那处居住,我们相互也好有个照应。”
  小桃应声,跟随阮清歌进入屋内。
  三人刚进入其中,萧容隽便走了出来,与之相迎的是从门口进来的孙可言,两人低声交谈,便踏着夜色向着东边飞去。
  屋子虽小,但却被阮清歌打扫的十分干净,井井有条。
  小桃扫视一圈,眼眶一红,呜呜的哭了起来。
  阮清歌皱眉,将手帕递了过去,调笑道:“怎地几日不见,竟是这般多愁善感?哭什么?”
  小桃上前,拽住阮清歌小手,道:“王妃,您受苦了!竟是在这般狭小的地方。”
  阮清歌闻声不以为意,逗弄着阮若白的小手一顿,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处百姓都这般生活,我又有何不可?”
  “可您是尊贵的王妃啊!”
  “我同样是个人。”
  小桃一阵语塞,但对阮清歌的尊敬却是由心升起。
  阮清歌仔细打量着阮若白,发现他与离别之时有着不一样的变化,好似恢复了原来的孩童模样。
  “若白他怎么了?”
  “自沙漠之海出来之后,若白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阮清歌闻声眉心一皱,道:“你等等!”
  她来到药方从中翻找当初若白给她的那颗小白球。
  当初阮若白说只要她有危险,小白球就能护她周全,可来了这么久也没发生任何事。
  阮清歌捏着那小球在阮若白的面前比了比,那孩子眼底满是童真,漆黑大眼随着阮清歌的手势来回转着。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这球是放在他身上呢?还是。。。
  正当阮清歌思索之时,只见阮若白忽而伸出白嫩手指掐住那颗小球,还不待 阮清歌反应,吞之入腹。
  “咕咚!”一声,吃的好不欢乐。
  阮清歌诧异看去,只见阮若白歪动着小脑袋瓜十分可爱看来,奶声奶气道:“姐姐!这糖球好好吃哦!白白还想要!”
  阮清歌嘴角一抽,立马拎起阮若白一只脚,将他倒挂在空中,一手拍着他的屁 股。
  “快吐出来!吐出来!”
  一侧小桃看见这一幕也慌了神,连忙拽起阮若白另一条腿。
  “我…吐。。。不。。。粗。。。来。。。啊。。。啊。。。啊”(波浪颤音,自行脑补。)
  阮若白一条小小身躯被摇晃的犹如筛糠,整个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摇摆。
  阮清歌瞧着他一张小脸煞白,只好将之拎了起来抱在怀中。
  阮若白摇晃着脑袋,最终靠在阮清歌肩膀上,“姐姐!我的身体都要被你掏空了。”
  这气若游丝的语气,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可那话听着怎么…一言难尽。
  “白白啊!你怎么能吃了呢?!”
  小桃在一侧担忧道,抬手抚摸着阮若白的肚皮。
  阮清歌无奈看去抚摸着阮若白的额头,“你怎么回事?说吃就吃,那东西是能吃的嘛?”
  只见阮若白一脸可怜,揪着两根手指,“我。。。看它的样子就是给我吃的!”
  阮清歌顿时一阵语塞,摆了摆手,将阮若白放在小桃的怀中,“多家看管,有任何不对劲都告诉我。”
  “是!”
  阮清歌把上阮若白的脉搏,也没发现什么不妥,却也并为掉以轻心。
  阮清歌带领两人出去,向着偏房走去,就在阮清歌所住之处的旁边。
  萧容隽早已命人收拾干净,简单收拾一番,阮清歌便觉得一阵疲乏。
  回到主屋,还不见萧容隽归来,思来想去,那人估计是在军营,便也没有多加等待,缩在被子中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而此时应该在军营的萧容隽,确实是在军营,然而并不是他的,而是欧阳威远的。
  萧容隽站在那颗原本阮清歌所站的树木,垂眸看去,眼前景象只能用人间炼狱来形容。
  就算他久战沙场,见惯了人间百态,此时瞧着眼前情景亦是一阵感叹。
  那好像人间丑恶一面的缩影,所有人性的肮脏全部展现。?
  “王妃做的?”
  虽是疑问,语气却十分笃定。
  孙可言颔首,面上表情如墨,想法自是不言而喻。


第七百四十四章 饿了再战
  “回去吧。”
  箫容隽淡雅声音传来,孙可言颔首,两人转身之时,同样瞧见了虽然面色冷清,但那眼底满是吃惊的青怀和青阳。
  欧阳威远玩的正嗨,想必近日是没有心思也不可能处理战事。
  箫容隽眼底划过暗色,他嘴角勾起阴桀笑意,仰头看着月色,口中呢喃着什么,随之踏风向着别苑飞去。
  待他进入之时,瞧见的便是已经睡得四仰八叉的阮清歌。
  入秋天气自是凉爽,箫容隽拉扯被角,为她掖好,转身向着军营走去。
  军营那处,所有领导级将士全部进入一处,这一去,直到清晨才走出。
  ——
  翌日,阮清歌醒来,身侧一片空旷,她抬手摸索着身侧的位置,冰冰凉凉,而那室内,却是有箫容隽残存的白莲香气。
  看样子,箫容隽刚离去不多时。
  阮清歌伸了个懒腰起身,她感受到一阵障碍。
  垂眸看去,那腹中的孩子已经有六个月大,此时已经隆起,就算穿着宽松的衣服也难以遮挡。
  阮清歌先是侧身,仰卧了一会,才从床上爬起来。
  刚一站在地上,那腹中的孩子竟是跟她玩耍了起来,看着微微隆起的一脚,阮清歌分明看出那印记是一个小脚丫。
  阮清歌心头一暖,看着肚皮的眼神渐渐柔和,满是慈爱。
  她将衣衫落下,抬手轻柔抚摸着肚皮,“乖宝宝,麻麻知道你饿了,我这就去给你找吃的。”
  阮清歌走出院落,瞧见的便是院落中满是白色雾气,自是从厨房升腾。
  “唔!姐姐!”奶声奶气传来,阮若白手中不知捏着什么向着阮清歌跑了过来。
  他一把抱着阮清歌的双腿,竟是贱兮兮的将手中污秽向着阮清歌的衣摆上蹭去。
  阮清歌自是感知到,她额角一条,将阮若白拎起,避开肚子抱在怀中。
  “你个小淘气!在吃什么?”
  阮若白将手中锅巴拿起,放在口中嘎嘣嘎嘣的咀嚼了起来,吃的十分香甜。
  阮清歌回手摸索着裙摆,果真在刚刚那处摸到许多淡黄色以及乳白微微干涸的米粒。
  阮清歌认真打量着阮若白的眼眸,那小子昨日吃下白球,经过一夜,也不知有什么异样。
  然而现下瞧去,阮若白眼眸中满是孩童的纯真,清亮如可见底的小河。
  阮清歌怜爱点在阮若白小巧鼻尖上,“好了!你先自己玩,姐姐去帮小桃姐姐。”
  “好!”阮若白仰头行了个军礼,转身向着远处跑去。
  阮清歌瞧见十分惊奇,这小子,打哪学来的?
  “呵呵!王妃!今早我带着若白去军营中,那小子就学会了!”
  小桃手中端着饭食,从厨房走出,阮清歌上前接过,两人向着凉亭内走去。
  早饭十分清淡,蔬菜粥,菠菜胡萝卜点缀,看去极为可口,一点淡黄萝卜咸菜,以及一盘虾仁炒竹笋。
  阮清歌先是将阮若白抓了回来,竟是直接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来。
  “白白长大了!不用结接喂了!”
  阮清歌瞧见极为欣慰,抬手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阮清歌抬眼瞧着站在一侧的小桃,连忙伸手将之拽下。
  “一起吃吧!”
  “可是……”
  “有什么可是,在这里我们就是朋友!没有地位尊卑,吃吧!”
  阮清歌去厨房拿取一双干净的碗筷放在小桃跟前,那孩子起初揣测不安,瞧见阮清歌认真吃着饭菜,眼底满是满足的模样,她便也不再拘谨,亦是小口吃了起来。
  “你刚刚说去军营,作何?”
  阮清歌往嘴里送了一颗虾仁,漫不经心问道。
  小桃连忙将碗筷放下,坐姿笔直看去,道:“早上梁王叫小桃将王妃制作的诸灵还有一些毒药送去。”
  阮清歌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她眼底满是玩味看去,“可是说了作何?”
  小桃摇头,她眼神极为清澈,一看就不是骗人的。
  “姐姐!我知道!我知道他们干什么!”
  阮若白将筷子放下,蹦跳着来到阮清歌的身侧,吸引着两人的注意力。
  阮若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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