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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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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韩寿以头触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从此使自己的后代告别了韩氏一姓,告别了韩式家族;但是他们的血管里,却仍然流淌着韩氏家族的血液!
磕罢了头,说完了话,韩寿反过来问贾充:“我已决意使自己的后代脱离韩姓,从今往后,凡是我与贾姑娘所生儿女,一律改换贾姓!”
贾充的脸上,露出了胜利后诡谲的笑容,他对韩寿说道:“从此刻起,你的后代均改为贾姓,直到永远!”
贾充满以为,他用这种方式羞辱了韩寿,他就获得心理上的满足了,殊不知他得到的只是一个虚姓,而真正失去的却是自己的爱女,还有他自己的尊严!与历代统治者一样,专权一时的贾充,竟然荒淫无耻到了以出卖自己的女儿来换取自己一时的快乐,殊不知最后换来的却是自己万劫不复的骂名!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场发生在权贵家中的婚姻闹剧,在贾充的强力干预之下,总算划上了一个逗号,为给自己的名声画上最后句号,接下来贾充就竭尽所能,为韩寿与贾午,张罗结婚的事情了。还好,韩寿只是改了后代姓氏,幸好自己未被改成贾寿!
由于贾充乃当时的权臣,对于韩寿子孙改换姓氏的事情,连皇上都予以默认了,别人谁还有何闲心去理会这种家中小事呢?事情已过,也就名正言顺,无人再去议论了。只是仍有一般吃饱了饭没事做的文艺写作家们,非要将这件事的真相给翻弄出来,以还历史真貌,让后人去议论评说,这才使以权势压人的贾充的种种霸道与不公,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议论少说,书归正题。
大约在韩寿与贾午新婚过后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他们爱情的结晶就来到了世上,经老泰山贾充钦准,孩子取名叫“贾慰祖”,但是历史上人们还是管他叫“韩慰祖”,看来贾充强加于人的做法,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不管怎么说,韩寿与贾午婚后的生活还算幸福,如果不是因为受宫廷斗争与她姐姐贾南风的牵连,他们也许会白首到老,平静的走完一生呢。
一个人的命运,有时候是无法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就拿韩寿与贾午来说,就是如此。
父亲虽是权倾一时的西晋高官,姐姐贾南风又是手握别人生死大权的皇后娘娘,不可谓不风光,不可谓不威风;但是也正由于此,又一场风险,却在一步一步向他们袭来!
权欲熏心的司马道子和他的宝贝儿子司马伦,做了几十年的皇帝梦,始终未成事实;再加上狗头军师孙秀的煽动,早已是权涎欲滴,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孙秀见司马道子父子急于想当皇帝,便从中怂恿说:“我夜观天象,见北斗陨落,又见一道光亮,直击皇宫内院,其寓意十分明显,贾南风凶狠狡诈,她专擅朝权,置皇帝于不屑,是何等的专横跋扈!王爷如在此时兴兵,杀入皇宫,必将一举荡平群丑,大获全胜!”
司马元显说道:“孙将军的话,正合我意!我马上就调动军队,攻入宫中,将那个玩弄权术贪残污秽的贾南风,立即除掉!我这样做,也算得是睚眦必报了!”
正在皇宫内呼呼大睡的皇后贾南风,做梦也不会想到,一向表面对她百依百顺的司马元显,竟然突然变脸,向她举起了屠刀!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立时便变成了别人的刀下之鬼!
许多人因为受到贾充及贾南风的株连,同时也因为他们也都参与了谋害太子司马遹的事件,也被司马道子给杀死了;韩寿是贾午的丈夫,又是贾谧的亲生父亲,他自然也逃脱不了被诛杀的命运!
司马家族是个大家族,他们虽然无法人人都当皇帝,但却被分封为各地的王爷,一旦朝廷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激起他们想当皇帝的欲望。这不,司马元显兴兵将皇后贾南风杀死之后,立即便激起了他们的行动。齐王司马尚,成都王司马颖,常山王司马乂,河间王司马颙,还有新野公司马歆等,均纷纷闻风而动,各自带领自己的兵马,一路朝京城攻杀而来!
各路大军势如破竹,浩浩荡荡,势不可挡,不几日间,就将建康城围了个风雨不透!刚刚登基不久,甚至连皇帝龙座还没捂热的司马道子父子,还有那个专擅扇阴风怂恿别人做坏事的狗头军师孙秀,立即都被送上了断头台!
孙秀的侄儿孙恩,由于自己的叔父孙秀也在这场动乱中被诛杀,他也遭受牵连,因而受到朝廷通缉,他为保自身活命,只好带了百余人,惶惶如丧家之犬,逃到东海中的一个小岛上,暂时安下身来,等待时机,再返回大陆,为他死去的叔父孙秀报仇。
孙恩,字灵秀,祖籍为琅琊(即今之山东临沂)人。其父也曾是晋朝官员,由于在孙恩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已去世,史籍亦不可考;但是,他出自孙秀之族已是事实。孙秀出身寒门,早年并不得意,幸亏遇见西晋权贵赵王司马伦,受到善待,并在司马伦辅政期间,为他出谋划策,助纣为虐,因而受到司马伦的重用,故而才能够平步青云,跻身于朝廷高官之列。可惜好景不长,不久便在朝中互斗中被人诛杀,还留下了千古骂名。
朝廷中一有风吹草动,消息就像一阵风似的,很快便传到了东海中的孤岛上。孤岛四面临海,水深浪高,易守难攻,这种独特的地理环境,倒给偏安一方的海盗们创造了苟且偷生的好条件。孙恩的兵力不多,力量也十分薄弱,但是由于他以大海为依托,又借助天然的海洋为屏障,阻挡了来自陆地上朝廷军队的进攻,故此才能够得以苟延残喘,多年不被消灭。
世态炎凉,沧桑变幻,孙恩趁机窜出海岛,经常袭扰屠戮沿海居民,此事很快便引起了解甲归隐的东晋宰相谢安的关注。谢安的居所,在会稽郡山阴县东山下的一幢宅院里,故址就在今日之绍兴市。归隐在家的谢安,闲居无事,百无聊赖,除了看书写字之外,就经常与一般老朋友如王羲之孙绰等人,一同游山玩水,消磨时间,并承担起了为故去的大哥谢奕教育子侄的责任。
这是一个不小的院落,坐北朝南的是五六间灰砖瓦房,靠近宅院东北角,栽种有一株石榴树,只见它树干弯曲,树叶微黄,时近中秋,似乎到了枝叶飘零的季节;但是唯独使人喜欢的是,火红的石榴果挂满枝头,有的熟透膨胀,早已列开了大嘴,饱满的籽实就像一颗颗含苞欲滴的珍珠,正等待着主人来采摘。
一阵清风吹过,丝丝微风裹带着石榴果的香气,一直吹进了屋内,吹进了正在椅子上手捧王羲之的”丧乱帖”,埋头吟读的谢安。尚未干透的墨香,沁入谢安的鼻孔,他下意识地深深呼吸了一下,满纸香气,似乎一下子灌透了他的整个肺腑。
还未等谢安从墨香中解脱出来,忽然,又一股石榴香风从屋外吹进了屋内,这是一股难得的植物清香,香气沁入心脾,使谢安一下子又兴奋起来,他再也无心看手中的字帖了,一下子便从竹椅上站起身来,艰难地挪动着碎步,小心翼翼的准备朝屋外走去。
谢安一边挪动脚步,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棵石榴树,还是当年桓温将军带兵伐蜀时,从巴蜀带回来的树苗,他送我一株,我又不辞辛劳,辗转把它带到了会稽来,如今快有十年了,它已从一颗弱苗长成了大树,年年都会给我带来累累硕果,这就叫做只要付出劳动,就会有所收获,太使人感到欣慰了!”
想到此处,谢安将手中的“丧乱帖”放在一边,颤巍巍挪动脚步,一步一步朝屋门外走去。正在灶房内忙活的妻子吴宇娜,正端着一盆洗碗水从里面走出来,一看到丈夫从屋内走出来,便急忙将水盆往旁边一放,走向前来用手将谢安搀扶住了。
吴宇娜责怪谢安道:“你不知道自己腿脚不便嘛?你这是逞得哪门子的强啊?你要是被摔出个好歹来,还不是我来照顾你吗!”
谢安说道:“哪能会呢?自打逸少兄找人为我开了那副中药,我服用后感到身体比先前好多了,不但精神好了,走起路来,也感到两条腿有劲多了。刚才,一阵风出进来,携带一股石榴香气,我就想出去看看!”
吴宇娜被谢安的话所感染,就不由自主的抬眼望了一眼那挂满石榴果的石榴树,就见火红的石榴果,硕果累累,有大有小,小的像拳头,大的像饭碗,个个丰满茁壮,十分逗人喜欢!
吴宇娜说道:“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吗?想当初,若不是你不远千里,把树苗从建康带到会稽来,也不会有今天的满树果实!”
谢安对吴宇娜说道:“我可不敢贪天之功,据为己有!要说功劳,还有我那位宝贝侄女的一份啊!”
谢安所说的宝贝侄女,指的就是兄长谢奕与张瑞云所生的长女沈幼香。
吴宇娜怏怏说道:“幼香这孩子,自打与王先生的儿子王凝之成婚以后,到咱家来的次数就渐渐少了,也不知她最近怎么样了?”
谢安用眼睛望着一个呲牙咧嘴的大石榴,一边伸手去摘,一边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现在她已有了自己的家,还要抚养孩子,哪有闲工夫经常往咱家里跑?”
忽然,谢安家那只趴在西墙跟晒太阳的小黑狗,竟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院门外汪汪汪的大叫起来!
此时,谢安已将那个石榴摘了下来,他在手里掂了几下,说道:“好重!我估计没有一斤半,也有一斤二两!”
此时,那只小黑狗还在汪汪叫个不停,谢安对黑狗说道:“你不必再叫了!我知道,准又是哪个好朋友又到我家来了!宇娜,你到门外去看看,是哪个来了?”
还未等吴宇娜走到大门口,一个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安石老弟,你知道我今日光临你的府邸,还特意摘个大石榴,来招待兄长我的吧?”
谢安看见,来者不是别人,竟是自己的暮年好友加亲家王羲之,就假装生气的说道:“我说逸少兄,你可真有口福!我这满树的石榴,一向还没舍得摘,今天刚刚摘下一个,就给你碰上了,难道你又要来分一杯羹不成?”
王羲之走到谢安身边,一伸手将他刚刚摘下来的石榴抢到手,说道:“这就叫有福之人天上来,无福强求也无用!你想用一个石榴就把我给打发了?没门!这满树的硕果,你要不分给我一半,就别想把我给打发走!”
谢安说道:“你也不知害羞!石榴树是我所栽,这棵石榴树,每一片树叶都有我付出的辛苦与汗水,你想不费吹灰之力,就窃取别人的果实,休想!”
吴宇娜对谢安与王羲之说道:“在屋外站久了会累,亲家公,你们还是到屋里坐下说话去吧!”
王羲之说道:“好!好!不过弟妹我可要事先申明,我这次来,可是奔着满树熟透的石榴果来的,你们要是不分给我一半,我是不会离开的!”
谢安说道:“每年一到石榴熟透的季节,你哪一次不是不请自到?我看你是吃顺嘴了,反正你既没有付出劳动,也未为石榴树浇水施肥,就凭一张会吃的嘴,哪一年你不是吃个不亦乐乎!”
王羲之说道:“不出力,不劳动,季节一道,就伸手拿来,这样的好事,有哪个还不赶紧往前跑?反正吃了也白吃,白吃谁不吃?嘻嘻!”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待把嘴都逗够了,这才稍微消停了一会。吴宇娜赶忙为他们沏上茶水,并端上一盘炒熟的花生米,王羲之与谢安一边吃花生,一边喝茶水,又开始了他们每逢见面后都说不完的话题!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自从谢安被免职赋闲在家以后,由于薪水开少了,所以就不得不处处节省开支,减少花销,唯有如此,才可艰难度日;原先从阳夏老家带来的侍女瑞香,也因到了婚嫁年龄,嫁入别家,随丈夫一同走了。因此,谢安现在就只有夫妻二人相依为命,相伴度日了。
谢安离职后,侄女沈幼香也嫁入王羲之家中,与他的次子王凝之结为了夫妻。因为王凝之痴迷五斗米教,不问军政大事,常与家人与妻子沈幼香口角龃龉,最后还因此丢掉了自己的性命,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当下,吴宇娜看着王羲之兴高采烈的样子,禁不住说道:“我大哥谢奕与大嫂张瑞云都已故去,咱这做兄弟的理所当然也就成为了你们王家的亲家了,莫说是几个石榴,你就是想要我们的家产,还不是你书圣王大人的一句话吗!”
王羲之诙谐地回答道:“吃几个石榴,享享口福也就罢了,我哪还敢觊觎你们谢家的家产?弟妹,在你的眼里,你王大哥居然就是如此一位贪得无厌狮口大开的怪物不成?”
谢安说道:“宇娜也只是在开玩笑,逸少兄何必当真?你要是想吃这石榴,回头让香儿来给你拿些去就是了!”
王羲之一边将手里的那个石榴掰开,不停地往嘴里送石榴籽,一边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反正不吃也是白不吃,有多少尽管送来,我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来者不拒!”
谢安故意将话题引开,问王羲之:“王兄,我知道你是个闲不住也不安分的人,在写完你的‘丧乱帖’之后,又有什么新作问世?”
王羲之此时已将石榴吃了一大半,他将另一半往茶几上一放,十分不快的说道:“祖宗创下的基业,被一群不肖子孙争来抢去,已被糟蹋得家不像家,国不像国;国家疲敝,黎民遭殃,如此折腾下去,我看这大晋朝离亡朝亡国也不远了!最近我由于心情欠佳,在写完那张‘丧乱帖’过后,也就没再写什么了!”
谢安因为受到王羲之情绪的感染,禁不住也长吁短叹起来:“我本想,在打过淝水之战以后,朝廷会有明君出世,让国民万众共享太平盛世,哪承想司马家族内斗还嫌不够,又添了桓温王恭的外戚争权,你争我夺,你杀我掠,闹得咱这大晋朝鸡犬不宁,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羲之也诅咒道:“王子王孙们互相争斗,宦官外戚也乘机捣乱;加之皇帝无能,牝鸡作乱,再加上孙秀孙恩乘机为患,司马仲达创下的百年基业,我看就要付诸东流了!”
谢安若有所思的说道:“大凡皇帝创下的基业,都要代代相传,无论这位继承者是憨是呆,是傻是痴,也必须由他的后代来继承。从狭义上说,这也无可厚非,谁能将肥水流向外人田呢?但若是从广义上来讲,这后来者继承的不是一家的私产,而是整个国家,关乎的是整个国家民族的兴盛与衰败,倘若还有一点公心的话,哪还敢将一个国家的命运,交到患有智障的人的手中呢!”
王羲之说道:“你安石老弟的话,我倒稍有不同看法。在皇帝们的眼里,家就是国,国也就是家,公即是私,私即是公,你能分得清哪是公,又哪是私吗?这倒使我想起了晋康帝司马岳的妻子褚蒜子,她生了一个智力不全的儿子司马聃,为了不使晋祚断了香火,她只好创造出垂帘听政的制度,在她帮助儿子和后来的几位皇帝行使权力的近40年时间里,能团结内部,抵抗外侵,兴水利,强农耕,国家虽也战事不断,总体上来说还算太平。我对这位褚蒜子皇太后,有不错的评价呢。”
谢安叹了一口气,说道:“作为女人来说,褚蒜子当时也确实不容易,她既要看护好呆儿子的皇位,又要应付来自朝廷内外的种种非议,我当时就曾暗自赞叹道:褚蒜子皇太后,你一个弱女子,哪来恁大的勇气与胆识,让那么多文臣武将都服服帖帖,来听你的指挥调遣呢?”
王羲之说道:“哪个说女子就不能有重大担当?我看人家褚蒜子就很有能力与才干,若说她是奇女子,我看也并不过分!还有,你那位宝贝侄女沈幼香,与以往那位褚蒜子皇太后比起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也算得上是位奇女子了!”
谢安说道:“当着亲家的面,你就如此肆无忌惮的夸起了自己的儿媳妇,我谢安也算是亘古未见了!”
王羲之认真解释说:“公公夸儿媳妇,我看并无什么不可,那是因为我的儿媳妇有必夸之处。别的不说,有一件事,就可说明幼香这孩子不同于常人。一天,光天化日之下,有两名盗贼突然闯进我的家院,他们大声叫喊道:‘王羲之!我知道你是著名的书法家,你的儿子王凝之又是东晋的右将军,你们家中肯定有的是银子,若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将银子送出来,我们只为求财,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大开杀戒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一时竟没有了主意,身为右将军的儿子王凝之,也被吓得六神无主,乱了方寸!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
讲到这里,王羲之突然停住了,不再继续往下讲。
在这种关键档口,本来就胆小的吴宇娜,她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来了!
她忍不住问王羲之:“王先生,‘突然’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点讲啊!”
王羲之说:“一边是凶神恶煞的歹徒,一边是手无寸铁的我,说真心话,面对这种突发事件,连我这个见多识广老谋深算的人也没了主意!”
吴宇娜说道:“你不会喊叫吗?快到外面去喊人去嘛!”
王羲之说道:“你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两名歹徒各持凶器,他们虎视眈眈的就站在我的身边,我不喊还好,要是一喊,激怒了他们,我还不做了他们的刀下鬼呀!”
谢安一时还无法断定,他这位一向会杜撰故事的亲家,今天会不会又编故事来博得他们的开心啊?由于真假一时无法确定,所以就只好闭口不语。
倒是吴宇娜心急火燎,非要让王羲之立马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吴宇娜催促道:“这可如何是好?大声叫喊,你又不敢,看来就只有把银子交给他们,来舍财免灾了!”
王羲之说道:“更使人气愤的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面对两个穷凶极恶的歹毒,却被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正准备走向前去,与两个歹徒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忽听有一个嘤嘤语声,传进了我的耳鼓!这个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熟悉,但我却不知道说话的这个人究竟是谁!我转回身去一看,啊!怎么会是她呢?你一个文弱的女子,还敢挺身而出,来与两个年轻力壮的歹徒相对峙,你这不明明是在自己找死吗!”
谢安含笑不语,吴宇娜却迫不及待的问道:“王先生,你快说,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她到底是哪个?”
王羲之不慌不忙的说道:“弟妹,你如此心急,怎么还喝得下热粥?我说的口干舌燥,还是让我把剩下的半个石榴吃完,再接着对你说吧!”
吴宇娜对王羲之说道:“你口干了,喝茶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非要吃石榴?”
王羲之嘿嘿一笑,对吴宇娜挤了一个媚眼,说道:“茶水哪有石榴解渴?我还是吃石榴吧!再说,石榴甘美汁多,又有很高的营养价值,食之清凉爽口,我老王就喜欢吃这一口!”
吴宇娜虽然心急如焚,但是面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王羲之,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能让他尽快把故事讲完。等王羲之把半个石榴都送进肚子里去了,他这才若无其事的反问吴宇娜:“我刚才讲到哪里啦?好,好,那我就继续讲下去好了!”
王羲之在谢安与吴宇娜的脸上,轮番打量了一番,这才煞有介事的说道:“要是论说起来,她沈幼香的血管里,流淌的可是你们谢家的血液,从血缘上来讲,她与你们更亲近些,若是我把当时的情形讲出来,二位可别吓出个好歹来呀!”
第三十一:听完王羲之的话后,谢安只是微微一笑,吴宇娜却急迫的督促说:“人家越是着急,你就越是卖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你就赶快说好了!”
王羲之还要再啰嗦些什么,一看吴宇娜不耐烦的样子,他只好将涌到嘴边的废话又咽了回去,不得已而继续说道:“当时我回头望去,说话的这个人,她非是别人,竟然是我那位嫁到王家后,二门不迈,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沈幼香!”
谢安十分冷静地说道:“这,你早已点破了,何必再来卖关子!”
吴宇娜担心的说道:“怎么会是我那个娇侄女呢?难道她就不怕死吗?”
王羲之没有理会吴宇娜,继续说道:“只见我家儿媳妇赤手空拳,迈着碎步,走到两个歹徒近前,戏言细语的问他们:‘二位小兄弟,你们今年都多大了?’两个歹徒见一位与他们年龄相仿的人在跟他们说话,讥讽道:‘你管我们多大干啥?我两个岁数加起来,比你爹还要大哩!’说完,还用手特意对我指了指。幼香又对他们说:‘偷盗抢劫,可都是掉头的罪过,我奉劝二位还是悬崖勒马,终止犯罪,回头是岸为好!’其中一个歹徒说道:‘小女子!我们原先只为抢财而来,可是经你这么一说,我们倒改变了主意,干脆我们就顺便把你也捎带抢去,做我们的压寨夫人岂不更好!’我在一旁听歹徒这样说,气得我浑身发抖,恨不得冲向前去,与两个歹徒拼个你死我活,可是我又没有这个胆量!但见幼香并未生气,她仍然十分平静地劝那两个歹徒:‘眼目下,虽说皇帝无能,皇子皇孙又互相争斗,但是,大晋朝并未到树倒猢狲散的地步,若是有人胆敢以身试法,仍然会难逃法网,被朝廷所捕杀!小兄弟,我劝二位还是见好就收吧!’另一个歹徒仰天长笑一阵,傲慢的说道:‘小娘子,我们可怜你一片好心,不忍心将你大卸八块,如果你再要如此啰嗦,就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说完就要动手。只见幼香一摆手,制止住了那个歹徒,说道:‘二位兄弟,在二位动手之前,我再来为你们制定一个规则,不知两位同不同意?’其中一个歹徒说道:‘好吧!看着你慈眉善目的份上,在你临死之前,你有什么遗言,就赶紧都说出来吧!’幼香不动声色,对两个歹徒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二位知趣的话,不妨自己从我家的宅院中滚出去,不用伤和气,落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如果二位实在想武力解决,我可以赤手空拳与二位格斗,我死了,不向二位讨还血债,我家也不报告官府,此事就如此了断;如果二位打我不过,怪就怪二位武艺不精,技不如人,我只要求你们,从此洗心革面,退出盗贼行业,做一个好人。不知二位觉得我这个条件合理不合理?’歹徒们说道:‘合理倒也合理,只是可惜你无端的丢掉性命,我们也是于心不忍啊!’话刚说完,就见一个歹徒早已忍耐不住,他手持钢刀,呼地一声就朝沈幼香猛冲了过来!我眼睁睁望着这一幕,早已把我吓得灵魂出窍!我不忍看视,只好紧闭双眼,等待血淋淋的那一幕的发生!”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听王羲之说到这里,吴宇娜的心简直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她胆颤心虚的说道:“哎呀我的妈呀!面对两个年轻力壮凶神恶煞似的歹徒,看来,我家的这个傻侄女,这次定是凶多吉少了!”
王羲之继续说道:“可是,当我再睁开双眼时,就见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歹徒,举过头顶的钢刀仍然高高地举在空中,整个身体也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个大活人,霎那之间便变作了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的直挺挺的站在了那里!另一个歹徒见状,口吐脏话,也挥舞起大刀,恶狠狠地冲向了我的儿媳妇!就见幼香这孩子一不慌,二不忙,待到歹徒的钢刀快要砍到自己的头顶了,只见她身子迅速一转,一下子便转到了那个歹徒的身后,还未等歹徒返回身来,就见幼香举起孱弱的手臂,用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上轻轻一点,这个歹徒也像先前那个歹徒一样,手举着钢刀,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
听王羲之说到这里,吴宇娜这才松了一口气!
吴宇娜说道:“在阳夏老家的时候,我只知道幼香这孩子没日没夜的跟着她的师父小杨芷练习武功,可是我从来未见到,她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更不知道她竟然还会点穴的功夫!神了!神了!简直是神了!”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谢安,这时终于说道:“只有少见的人才会多怪!我则不然,对于我的侄女沈幼香,无论是她的文才,还是武才,我不但早有耳闻,而且还亲眼所见哩!”
吴宇娜反问谢安道:“要说陪伴幼香长大的人,除去她的生母张瑞云,那就非我莫属了!从她刚一出生的那天开始,我几乎每日都与她形影不离,从这孩子牙牙学语,直到她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从来就没离开过我的视线,你们说,我怎么就会不知道,她还学了这么一身好武艺好功夫呢?”
谢安反问自己的妻子:“你说,是你看着幼香这孩子长大的,那我来问你,你可知道她的武功师傅是哪个?她这位师傅有什么样的身世?她的真名字叫什么?她一生都有些什么不平常的遭遇与磨难?还有,当全家人都进入梦乡,呼呼大睡的时候,你可曾知道,我们的香儿,此时却没有睡觉,而是跟着她的师父,翻腾跳跃,攀爬滚翻,苦练武功呢!”
吴宇娜歉疚的回答道:“我当时就知道,咱们谢家大院凭空就来了个名叫杨芷的高人,至于她是什么来历,她自己没说,我们又不好过问,只知道这个杨芷身材高挑,文雅清秀,也不像是有多大本事的人,平日里她关在后院,她到底怎么教香儿,教了些什么,这我可真不知道!”
王羲之说道:“听安石老弟如此一说,我这蒙在鼓里的老公公,直到此时,才恍然也!原来,我的这位儿媳妇,竟然是位绝技在身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哇!实在是没想到哇!”
谢安陷入沉思,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因为常年在外做官,对于家中的事情很少过问,只是有一年我请假回了趟原籍,刚一进门,幼香这孩子为了在我面前卖弄武艺,竟然不走正道,躬身腾跳,一下便从影壁墙上跳进了院内,为此她的师父杨芷还训斥过她,让她以后不要在人面前显摆自己!”
经谢安如此一提醒,吴宇娜似乎也记起了从前的事情,说道:“可不是嘛,那次她跳影壁墙的事情,我也亲眼目睹,只是认为那都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所以也就没有太去在意,也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谢安若有所思,说道:“这就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嘛!仿佛一晃之间,我们这些以往生龙活虎的人,也到了人生暮年。原以为国家会有明君出来领导,祈望国家强盛,人民安康,吾等也好有个幸福的晚年,谁承想,枭雄辈出,草莽当道,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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