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份责任感。看来,用不了多久,一个小生命就要诞生了,该如何为他正名,抚育他健康成长呢?眼下,她贾午又该怎么办呢?但贾午转念又一想:“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至于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那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细心的郭槐,近几个月来也突然发现,女儿的身体有些异常,她不免心中生疑:“这种只有婚后妇女才有的身体表现,怎么会在女儿的身上发生呢?难道女儿背着父母在偷汉子不成?”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到了晚上睡在床铺上,郭槐将嘴巴凑到贾充耳边,小声对他说道:“老爷,你有没有看出来,最近,在咱小女儿午儿身上,发生什么变化没有?”
贾充莫名其妙的对郭槐说道:“孩子正值成长期,变化不是随时都在发生吗?”
郭槐在贾充脸上拧了一把,娇嗔的说道:“你可真是个老傻帽!你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如果是正常身体变化,还用得着我大惊小怪的来提醒你吗?”
贾充听出妻子的话中有话,也变得认真起来,问道:“那你告诉我,女儿啥地方发生了变化,又啥地方不正常了?”
郭槐肯定的回答:“肚子!”
听完郭槐这话后,贾充像遭到电击一般,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厉声喝问道:“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午儿这孩子,一向深居简出,从不与外界男人接触,要说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岂不是天方夜谭?那个男人又是谁呢?”
遭受到丈夫的呵斥后,郭槐深感委屈,她辩解道:“我的话有根有据,绝非空穴来风,更不是凭空捏造,我敢百分之百的断定,女儿一定是怀有了身孕,至于是谁做的孽,我哪敢胡乱去猜想!”
贾充思索了一会,分析道:“我贾府深宅大院,外人不容易进入,如果说有人与我的女儿私通,那这个人的胆子也忑大了,难道他不知道我在朝廷位高权重,一旦被我拿住,定会将他处斩,还要株连他的全家吗?”
夫妻二人一直谈论到快天亮,也未想出这个与女儿私通的人是哪个。
第二天是贾充的休息日,他没有去早朝,吃罢早饭后,他在客厅坐定,让妻子郭槐将女儿贾午喊道近前,由郭槐细问起女儿。
再说贾午,她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由于不争气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鼓胀起来,实在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迟早都会有爆发的一天;未成想第二天父母便摆开架势,来兴师问罪来了!贾午只打定一个主意:无论你们如何逼问,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出卖我的心上人的!
郭槐轻声问贾午道:“孩子,你告诉母亲,你这肚子是生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如果是‘意外’,那这个给你造成‘意外’的人,他又是谁?”
贾午仔细听母亲说完,面无表情,无动于衷,闭口不语。
第三十:郭槐又说道:“从前,听有人讲故事,说有姑娘在梦中被狐仙或小白龙附体,因而怀上身孕的故事,可那都是传说,母亲可不信那一套,希望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娘交代清楚,可不要编些鬼怪故事来搪塞我!”
贾午面无表情,静静地站在一旁,就是一言不发!
郭槐又说道:“凡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如果女孩子到了年龄,嫁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是,这未婚先孕,就有些败坏门庭,叫人耻笑了。孩子,你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是贾府的千金,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贾午双目痴呆,面无表情,无论郭槐如何诱导,可她就是一言不发!
坐在一边观望的贾充,也被女儿的软抵抗弄得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才好。虽说贾午是自己的女儿,可现在她已经是大姑娘了,又不能动辄就以拳脚相加,那样做,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使事情更加复杂化,不利问题的解决。
贾充忍无可忍,真想走到女儿身边,扇她几个耳光,踢她几脚,或者捶她几拳头,方可解气!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后果,他忍了又忍,终未付诸行动。
最后,贾充被气得突然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在屋内不停地走来走去,还是想不出能让女儿开口讲话的方法。看到女儿可怜的站在那里,最终贾充还是自己劝自己:“俗话说,儿大不由爹,女大不由娘!准是我做多了坏事,上天才将这样一个孽障降生在贾家,来折磨我,来糟蹋我,来气我的呀!”
想到这里,贾充在女儿身边停住脚步,用低得几乎只有他与贾午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孩子,你知道,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晋朝一位权臣家中,我啥都承担起,就是这名誉上的损失,我可承担不起呀!你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一心为皇帝,得罪了不少人,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不就给别人增加了毁谤攻击我的口实吗!”
贾午仍然面无表情,肃穆站立,一语不发,也不置可否。贾午这种软抵抗的方法,竟把这位自认是大晋朝权贵的贾充大人,也搞得束手无策了!
最后,还是贾充向女儿做出了妥协,结束了这场无果而终的询问。
贾充无奈地对女儿说道:“这件事情,你必须讲清楚,如果有一天你将你肚子里那个孽种生了出来,我再来亡羊补牢,还有什么意义呢?”
通过女儿贾午软对抗这件事情,使贾充明白了一个道理,即治别人易,治家人难。想他贾充,依仗着自己在朝为官的地位,又有做皇后的大女儿贾南风为自己撑腰,可谓势力庞大,不可一世。连当今皇帝都掌控于自己的鼓掌之中,文武百官有哪个还敢不听自己驱使?为什么在自己不听话的女儿面前,自己就威风扫地,说话不灵了呢?
俗话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赃。对贾午这个孽障的丑事,贾充可以充耳不闻,不管不问,但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鼓胀起来,说不定在哪一天就给老夫生一个小冤家出来,果真到了那时,我的脸面还不被她丢失的一干二净啊?不行,我不能这样等待下去,我要想出一个办法来,尽快将这个丢人的事情来了结!
贾充冥想苦思,终于想出了一点眉目。这男女苟且之事,必定有二人合作,方能成就美事;女儿的肚子,绝不会无缘无故就大起来,必是有一个男人协助她来完成。那么这个该死的男人,他究竟又是谁呢?
贾充想到这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有了!对,就这样做!我非把这件事情搞个水落石出,清清楚楚不可!”
在一旁同样也是焦头烂额的郭槐,听丈夫说有办法了,赶忙追问道:“老东西,你想出了什么好办法?赶快对我说说!”
贾充没好气的说道:“心急吃不得热粥,你急什么?我这个办法,还只是个构想,到底能不能收到预期效果,还要看结果如何!”
贾充首先来到府邸大门口,在门房内找到守门家丁黄老汉,向他打听道:“老黄啊,我来问你,这近半年以来,有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是否有人向你请求开门的事情发生?”
黄老汉不知贾充为何要提出这样的问题,难道我有不尽职之处,老爷才这样问我?于是赶忙回答说:“老爷,我老黄可是个尽职尽责的人,因为天下不太平,每逢到了夜晚,我便早早将府门紧闭,不要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轻易飞进府院去!”
贾充听完守门人老黄的话后,心中暗想:“老黄啊,你也过于自信了,何必把话说的这样绝?恐怕真有苍蝇飞进来,你还不知道哩!”
不过他嘴上却说道:“尽职就好!尽职就好!老爷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
贾充又想,既然大门夜里无人进入,可这个大胆的盗花贼又是从哪里进入我贾府大院的呢?想来想去,贾充想到了院墙。对!这个盗花贼,肯定是翻墙而入,来与我的女儿私会的!
他走到下院偏房,这里是家丁们居住和饲喂马匹的地方。他走进家丁黄早生的居室。黄早生正躺在杂乱的睡铺上,看着房梁木在愣神呢,猛然看见贾充进来,吓得他一激灵从睡铺上爬起来,慌忙呆立一旁。黄早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使贾老爷要亲临自己的居所,他预感到要有大事发生。要知道,一年到头,贾充是从来都不到家丁居处来的呀。
黄早生战战兢兢的问贾充道:“老爷,你今日为何要到下人的住房来,难道老爷你是来辞退早生的不成?”
贾充绷紧着脸,低声对黄早生说道:“早生,老爷问你,这些年你在老爷府上,老爷对你如何?”
早生被惊出一身冷汗,小声嗫嚅道:“老爷对小的有天高地厚之恩,好得很哩!”
贾充又说道:“如果我托付你办一件事,而这件事又关乎老爷我的声名与威望,你会怎样去对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早生感到莫名其妙,不了解贾充怎么会提出这样一个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题来。
早生只好说道:“我听贾老爷的,贾老爷叫我怎么着,我就怎么着!”
贾充说道:“好!好!贾老爷要的就是你这种态度!现在,你随老爷我去办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只许你知我知,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你对老爷发誓,能不能做得到?”
黄早生是门丁黄老汉的儿子,听说他母亲在怀他的时候,一方面是为生活所迫,不得不身怀六甲了还要下田里去劳动,连饿带累,迫使她早产,才生下了儿子黄早生。早生是个早产儿,之所以叫早生,而不叫早产,为的也是面子上好听一些。
黄早生到底也未弄明白,贾充的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但是又不敢违抗主子的旨意,只好违心的向贾充表态:“老爷,你只管放心,你对小的说过的话,你叫小的做过的事情,就是烂在肚子里,小的也绝不向外人透漏一个字!如若食言,定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贾充听完黄早生如此认真的一番表态后,这才心满意足,微笑着对早生说道:“还不至于如此严重!你只要守口如瓶,老爷爷也就心满意足了!”
接下来贾充在前,黄早生随后,二人一前一后,信步朝院墙根走去。
当走到宅院墙近前时,贾充对黄早生说道:“你我就从这里查起。你可给我看仔细了,看这院墙上有没有人攀爬过的痕迹?”
黄早生感到奇怪,说道:“贾老爷,小的我每日都恪尽职守,每隔一个时辰,必定亲自巡视一遍,不可能有盗贼爬入的!”
贾充叮嘱早生:“你有所不知,这贼嘛,也是多种多样,叫人防不胜防。比如说,有窃物之贼,他是为财而来;有杀人之贼,他是为报仇而来;还有一种贼,他是为情而来,所以就叫盗花之贼!”
说到最后一句,贾充突然闭嘴不再说了,他暗暗告诫自己:“话多必失。一旦说漏了嘴,岂不是不打自招,弄巧成拙吗?”
二人一前一后,当他们转悠到宅院东北角的时候,从墙头上掉落下来的一块砖头,引起了贾充与黄早生的注意。
早生走到院墙根,弯腰将那块砖头捡起来,又用眼睛在墙头上扫了几眼,惊诧的对贾充说道:“贾老爷!真不出你老人家所料,还真的有贼进来过呢!”
贾充也随着早生的指点,对那处墙头仔细察看了一番,然后严肃的自言自语道:“果不其然,真的是有‘贼’来光顾过了!”
贾充再次叮嘱早生:“俗话说,外贼不好预测,家贼更难防备。在事情未搞清楚以前,切记对此事不可大事张扬!”
早生说道:“老爷,我知道!可是,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盗‘贼’肆意妄为不成?要是能把他给捉住,那该有多好!”
贾充说道:“以我的观察,这个‘贼’好像不是为财而来,似乎另有他图,所以我才叮嘱你,不必喧哗与张扬!”
早生搞不明白,贾充如此低调对待一个毛贼,究竟是因为什么?但又不好过多去追问,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道:“早生明白!早生明白!”
在二人临离开那处被人攀爬过的墙头的时候,贾充突然又叮嘱早生:“早生啊,以老爷我的分析,今天黑夜到来之后,那个‘毛贼’肯定还会光临我的府院。你必须协助本老爷来做一件事情!”
早生认真回答道:“早生静候老爷您的吩咐,老爷您就说吧!”
贾充神秘的吩咐早生:“今天晚间,你要事先隐藏在那处有人出入的墙头附近,千万不要声张;待那人翻墙进入宅院以后,你就故意大声咳嗽一声,并且故意自言自语的说道:‘咦!我明明听见有人跳墙进入院内的声音,怎么转眼功夫就不见人影了呢?我可得很好地去查看一番!’然后,你就用双脚跺地,做出走动的样子,但切记,直跺脚,不必去追赶。如此,大事可定矣!”
贾充如此这般吩咐完毕,二人就各回各的住处去了。不提。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何人,无论他有多大的权势,他可以利用职权去做任何事情,甚至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力去为所欲为;可有一件事情,他是万万做不到的。这是一件什么事情呢?它就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时光!
地球不停在转动,阳光升起又西沉,不知不觉之间,又是一个黑夜降临了!
早生遵照贾充的吩咐,早早用过晚餐,手提一根木棒,一个人悄悄来到离那处墙头不远地方,那里是堆放杂物的草料房。早生躺倒在柴草堆上,感到很是惬意,不知不觉间,他竟盹睡来袭,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然听见,从不远处传来“咚”的一声响动,把刚欲进入梦乡的早生,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早生“呼”的一声从草堆上爬起来,精神抖擞的自语道:“真的有‘贼’来了!”
早生按照贾充对他的吩咐,慌忙走出柴房,先是对着满天的星斗深深地呼吸一口空气,然后这才大声咳嗽了两声,说道:“是哪里来的‘贼’人,如此大胆,竟敢跑到贾老爷府上来偷窃来了?看我不把你捉住!”
说完之后,又故意用双脚在地上反复踩动了几次,表示在追赶的意思,但是,却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地方。
再说那位翻墙入院的“贼”人,他不是别人,就是天天夜里翻墙入院,进入贾午房间与贾小姐偷情尽欢的韩寿公子。近半年多以来,韩寿都是乘兴而来,高兴而归,从未发生过意外;唯独今日夜间,却不幸被家丁黄早生无意间给撞见了!因为有人堵在身后,再想返回遁去,已是不可能了,反正已是轻车熟路,情急之下,就只有径直朝贾小姐房间跑去了!
当韩寿慌慌张张跑到贾午房间门口时,见外屋的房门大开,这里本是丫鬟春妮居住的外房,又见房内灯烛辉煌,照耀如同白昼,在房屋正中的竹椅子上,端坐着一位老者,但见此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两只眼睛在烛光反照下,放射出逼人的怒焰!
韩寿当然清楚,坐在他面前的这位老者,就是本朝权臣他还未履行婚姻手续的妻子贾午的父亲贾充是也!
一向貌似潘安文才出众的韩寿公子,此时此刻,也早已乱了方寸,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正在韩寿不知所措的时候,突听一声冷笑之声,从屋内传到了屋外,然后再传进韩寿的耳鼓,这笑声犹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直刺韩寿的心脏!
韩寿浑身冒着虚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然后滴落在地上,被摔得粉碎粉碎!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僵持着,一直持续了大约有四五分钟的时间。
最后,只听贾充长叹一声,开口骂道:“孽障!畜牲!一对不知礼仪,不知廉耻的狗奴才!似你们这等败坏门风祖德的孽畜孽障,我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方能解去我心头之恨!”
韩寿心中清楚,贾充此时所说的“你们”二字,自然是指他与贾午了。由此韩寿断定,贾充还不至于绝情到将他处死的地步,通奸是他与贾午合伙完成的勾当,错误各人都有份,贾充或许能留他一命?如此想过之后,韩寿紧绷的心情,终于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韩寿偷眼向贾充望去,瞥见刚才那张充满杀气的老脸,肌肉也在慢慢放松。终于,贾充又开始说话了。
贾充把脸蛋转向内屋,厉声呼喊道:“孽障!你现在还有何话说?你还不快给我滚出来,是决定尔等生死的时刻到了!”
但见贾午闺房的门慢慢被打开,一个蓬头垢面面容无比憔悴的女子,蹒跚的从屋内走了出来。泪痕挂在她的双颊,她双目红肿,体态虚弱,不难想象,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她是如何熬过来的呀!
贾午走到父亲身边,垂手站立,不言不语,静听贾充的辱骂与呵斥。她心中十分清楚,常言说,虎毒尚且不食子,作为父亲的贾充,不可能对自己的女儿大开杀戒,对于韩公子韩寿来说,也兴许他会死在贾府的家法之下?如果真的到了这种地步,她贾午还有什么勇气活在这个世上?她决定随他而去,为他殉情!
贾充对韩寿呵斥道:“事到如今,你还有脸站在那里,还不赶快给我跪下!”
韩寿自知自己无理,到了此时,他就是有一百张一千张嘴,也是难说清楚,无力辩白了,是死是活,那就听天由命好了!韩寿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屋门外边!
贾午再对韩寿呵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堂堂的韩大公子,也会做出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情来,我贾某实在是想象不到!你现在是生是死,就等我女儿一句话了!”
一听说贾充要动用家规,还要将韩寿与女儿处以死刑,坐在一旁的郭槐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感到脊背发麻,四肢抽搐,全身无力,差一点没立时昏了过去!她刚想开口为女儿辩驳,却忽听贾午开口说话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此时此刻的贾午,却表现得异乎坚强与镇定,就听她一字一板的说道:“爹,娘!女儿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自信也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只是为情所迫,未经爹娘允许,就擅自引郎入室,过早的偷食了禁果,而且还怀上了无法消除的韩公子的孽种!千错万错,都是女儿我一人之错,韩公子是在女儿我的勾引之下,才做出这等败坏门风家风的事情来,一切罪过都在我一人身上,所有的一切,我愿一人来承担!爹,你就惩罚我好了,不过,女儿请求你,放过韩公子!”
贾充听完女儿的话后,止不住捶胸顿足的说道:“你说的可倒轻巧!明明是韩寿翻墙入院,欺负凌辱了你,你还为他求情开脱,难道你疯了不成!”
贾午平静地继续辩驳道:“爹爹,你给了女儿生命,对女儿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报答尚且无门,怎敢对你说假话?我与韩公子这件事情,的确是女儿主动在先,韩公子被动在后。如果爹爹要处罚,女儿甘受其罪!”
一直未说话的韩寿,此时也鼓足了勇气,朗声说道:“贾大人,韩寿年幼无知,而且性娇气傲,遇事浮躁,经不住异性诱惑,因而才铸下如此大错。回想事情的全部经过,我才是肇祸之首。如果说触犯了贾府家规,我绝不推卸责任,韩某愿受贾老爷的任何处罚,死而无憾!”
贾午随即也说道:“韩公子,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虽是一弱女子,倘若你不幸被我爹诛杀,你前面走,我随后就跟你而去!”
郭槐听女儿如此坚定又如此斩钉截铁的话语,也不由心中一惊,说道:“我的傻女儿,千错万错,都在这个姓韩的畜生一个人身上,他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你还要为他去殉情?你这样死去,实在不值得!”
韩寿全身颤抖,汗毛倒竖,直冒冷汗,死之将至,自己却无能为力!
贾午大声哭泣,扑通一声匍匐在地,以头触地,连连叩首,语无伦次的求告道:“爹呀!妈呀!我恳求二位老人家,大发慈悲,用仁慈之心,给女儿女婿一点情面吧!你们要是将韩寿杀死,那死的可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贾充反问贾午:“你说此话,又待怎讲?”
未等贾午说话,郭槐即替女儿回答道:“死老头子!这你还不明白吗,午儿这个小冤家,她的肚子里,肯定是怀上了韩寿那个小杂种的小孽种了呀!”
即使贾充是铁石心肠,到了此时,眼见此情此景,也不免悲悯顿生,那还没有完全丧失殆尽的人情,也突然涌上了他的心头!
此时,映入贾充眼帘的,是女儿由于用力在地上磕碰,红肿的额头上沁出来的斑斑血迹!目睹此情此景,贾充的心也开始颤抖了,动摇了!他反问自己:“难不成这就是被世人广为传颂的真挚爱情吧?”
突然,就见贾充眼圈一红,有几滴眼泪,慢慢从他的眼眶中滴淌了出来!大家一时分辨不清:这到底是人类的眼泪,还是鳄鱼的眼泪呢?总之,贾充的心也开始软了下来!
但见贾充慢慢弯下身子,伸出双臂,将跪在地上的女儿贾午搀扶起来,第一次用慈父般的语调数落女儿道:“你犯的是我贾家的家规,我原先打算用贾家的家规来处理你们;现在看来,家规是无法再用了!午儿,是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凌辱了你,欺负了你!对他来说,死罪可以免除,但是活罪不可全废!我还是要对这个畜生略施惩戒,以维护我贾府的名声与权威!”
贾午用眼睛瞥了一眼跪在门外的韩寿,突然伸出双臂,拽住贾充的两只胳膊,不停地来回摇动着,对贾充大撒其娇!
贾午对贾充哀求道:“好爹爹!好父亲!我先前说过,这件事情的起因在我,贾公子只是个被动者!你若决意要处罚他,一旦传扬出去,你就不怕毁了你老人家的一世英名吗?”
郭槐也在一旁帮助女儿敲起了边鼓,她说:“女儿与韩公子做的这件事,虽属私通,只是因为操之过急,才做出了背伦之事;但是考虑到两个孩子也是真心相爱,不如咱就将计就计,干脆成全了他们的美事,这与家与己,不都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望老爷三思!”
听完妻子郭槐的建议,贾充思考了半天,最后也只好长叹一声,说道:“想我贾充,在现今朝廷中,也是个声名显赫的人物,可谓权倾朝野,有谁能比?皇帝尚且受我操控,文武百官有哪个还敢违背我的意志,胆敢不听我贾太尉的话?可是,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权利一旦进入家庭,却显得如此无能为力了呢?”
郭槐不耐烦的说道:“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权利权力的,孩子的婚恋大事,与你的权利又有什么关系?咱们还是就事论事,怎么来处理眼前这件事吧!”
贾充说道:“我反复思考,觉得还是私下处理这件事情好。这些年来,由于我执掌朝政,手段过于严厉,因而就得罪了不少人,他们正暗地里憋着一股劲,一旦有机可乘,就会猛烈向我发起攻击!如果午儿与韩寿这件事被传扬出去,不正好给他们制造了攻击我的口实吗?”
一直跪在地上的韩寿也插话说道:“岳丈!如果你这样想,就不失为当代贤臣了;如果你再这样做,那就真可称得上是不负皇恩的著名宰相了!”
贾充被韩寿这几句话说得满心舒服,他破怒为笑,笑呵呵的对韩寿说道:“小子,是你毁了我贾府的名声,又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我本该对你严加惩处,可我女儿一再为你求情,还用与你共同殉情的话来要挟我,再加上午儿她又身怀六甲,这种种原因加在一起,才促使我改变了初时的打算,觉得还是对你网开一面,给你留一条活路是为上策,你应感激老夫才是!”
郭槐插话说道:“傻小子,你还跪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给老爷叩头,感谢岳丈大人的不杀之恩!”
贾充的脸色又由开朗转变成了严肃,他对从地上站起身来的韩寿说道:“小子,你先别岳丈岳丈的叫个不停!我还有两件事必须向你交代清楚,你给我听好了!”
韩寿双手抱拳,一躬到底,恭敬地说道:“岳丈大人在上,贤婿洗耳恭听!”
贾充说道:“午儿的肚腹眼见明显,这未婚先孕的事情,倘若传扬出去,定被世人传为笑谈。为了顾全我贾府的名声,你们必须立即举办婚礼,正式结为伉俪!”
韩寿欣喜地回答:“岳丈大人考虑周全,如此办理甚为妥当,晚生并无异议!”
贾充又说道:“我先前已说过,你的死罪可以免除,但是活罪却不能饶!从你们完婚之日起,你们所生养的后代,必须改韩姓为贾姓,直到永远!这件事无论你的家父同意不同意,都必须按我的意思办理!”
姓氏乃祖辈所传,名字是父母所赐,这更姓改名的事情,从来就是大事,怎么能不经本人同意,就擅自命令人家改换姓氏的道理?在这个问题上,韩寿不禁犹豫了片刻。
韩寿沉吟道:“这……”
贾充武断地说道:“韩大公子,你是要姓,还是要命?你必须在此时做出回答,若是等我改变了主意,恐怕你就悔之晚矣!”
贾午赶忙走到韩寿身边,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劝解道:“相公啊,你不必拘泥于老的传统了,还是以你我的终身幸福大局为重,你就答应改姓的事情吧!姓和名固然重要,但要与人的性命比较起来,他就是次要的了。姓和名字,说到底也只是个符号而已,为了咱俩的幸福,你就狠下心来,将它给改了吧!”
看起来,韩寿对未来子孙改换姓氏这件事,还异乎寻常的看重。在他看来,一个人继承祖宗的传统,首先就是对姓氏的继承,血统的继承如果离开了对姓氏的继承,那就将变得有名无实。贾充之所以让自己的后代改换姓氏,为的不就是欺凌与羞辱自己码?如果我接受了他的主张,也就等于对自己祖宗的背叛!
然而,面对冷酷的现实,韩寿又不得不立即作出决断,否则,他不但会失去就要到手的幸福,还会失去自己的性命,到头来是两样尽失,一无所得!
在贾午的劝慰之下,韩寿忍着内心的疼痛,一咬牙,一跺脚,不得不立即做出决断!他面对宅院外的远方,长跪不起,流着眼泪,口中不停地叨念着:“祖宗在上,不孝子孙韩寿,对不住你们了!从今以后,我韩氏所有的子孙后代,就不再是韩家的子孙了!”
说完之后,韩寿以头触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从此使自己的后代告别了韩氏一姓,告别了韩式家族;但是他们的血管里,却仍然流淌着韩氏家族的血液!
磕罢了头,说完了话,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