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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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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妩梅的脸色顿时一变,狠戾地扫了明秀一眼。
  “你说的是真的吗?”慕容臻的面上并没有任何喜色。
  “当然是真的了,到时候有谁待你不好的,你只需告诉你哥哥,这后宫的人还不是任你处置。”苏暮说着顿了顿,别有意味道:“毕竟,这后宫比不得朝堂,谁也不是什么肱骨之臣。”
  “暮贵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妩梅冷着脸问。
  “我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么?”苏暮语调一转,霎时也变了。
  “你的礼服固然重要,可你竟敢借由这种原因私自对小王爷加以刑罚,说好听了,你这是太重视自己的衣服了,说难听了,也许会有人觉得你想故意挑起两国祸事……虽说我朝兵强马壮,可万万没有过为了一个女人而出兵,毕竟这中间的费用与人力若是能用杀一个女人来解决,谁都知道该怎么选。”苏暮说道。
  “你无需说得那般详细,本宫明白该怎么做。”妩梅说罢,吩咐道:“把那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明秀尖叫了一声,迅速被人捂住嘴拖了出去。
  论装傻,这妩梅关键时刻也是个中好手。
  “本宫已经处置完了,你还有什么意见么?”妩梅看着苏暮忍着怒意,恨不得把她咬烂。
  “嫔妾怎敢,希望娘娘明日会出现在宴席上才是,嫔妾告退。”苏暮像她行礼,接着牵住慕容臻地手离开了霓裳宫。
  妩梅气得砸了手里的杯子,“贱人!”
  明萝胆战心惊,听到殿外传来明秀的惨叫,打了个寒噤。
  苏暮将人带回了日暮阁。
  这个时候,慕容臻的脸已经肿得像个馒头一样了。
  苏暮让七巧拿来药膏,替他细细涂抹。
  “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吗?他们真的来了?”慕容臻看着她,又问了一遍。
  “是真的,你不高兴么?”苏暮问。
  慕容臻没有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道:“本王没有推那个女子,是她自己朝本王背上撞过来的。”
  苏暮宽慰道:“我知道的,像她那样的人,我猜她是自己摔坏了礼服,然后见你路过,想要栽赃给你。”
  苏暮觉得他不会说谎,如那个宫女,目光闪烁,做什么都是欲盖弥彰的样子,想叫人不怀疑都不行。
  “难怪本王见到她的时候她抱着衣服脸色就很难看了。”慕容臻恍然道。
  “这不怪你。”苏暮摸了摸他的脑袋,发现他衣服都破了洞。
  “明日设宴,今日定会有人给你送洗衣服,届时你换上了,就可以和亲人团聚了。”苏暮宽慰道。
  慕容臻依然面无喜色,“自打在娘胎里就被丢过来当挡箭牌的人,你以为他们会待本王有多少感情么?”
  “你这样未免太没道理了,每一个地方都有好人与坏人,哪怕是这里,也免不了有奸臣小人,你只有自己首先强大起来,那些想要依附于你的人才会拥戴你,至少眼下,在樾国百姓的眼里,你是他们的恩人。”苏暮道:“弱者才需要感情上的寄托,强者只需征服他们,享受他们仰视,你明白吗?”
  他这么小,还来不及懂得这些道理,就已经要面临一些残酷的事实。
  苏暮想要迫不及待地把那些理论灌进他脑子里,只见他懵懵懂懂的样子,又不忍心。
  “那个蝶妃比你的权利大。”慕容臻忽然说道。
  “是,不过我不怕她。”苏暮笑道。
  “本王也不怕,可本王一样会被她按着打。”这句话大概是想告诉苏暮自己的经验,不怕归不怕,可没有权利,日后得罪了对方,就算是苏暮,以后也会被按着打。
  “本王长大以后会变成雄鹰在天上飞,那时本王会保护你。”他低声地说道。
  苏暮觉得甚是可爱,问他,“这话是你自己想的么?”
  “是安大人教的。”他鼓着腮帮子,眼中始终有美好的回忆。
  苏暮笑了笑,未来的路还长,她只会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帮不了他更多的。
  翌日,苏暮穿着也正式了许多,在外国臣子面前,她总归不能让人有所挑剔。
  “宴席中午才开始,贵人何不多睡一会儿?”七巧说道。
  “早上醒得早,再想睡也睡不着了。”她用脂粉挡了挡眼下的乌青。
  是她早上做了个噩梦,梦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还是担忧着慕容臻的处境,梦见他被人当做眼中钉拗断了脖子。
  “您昨日可真是聪明,在这个时候待小王爷好,想必他今日定会在宴席上替您美言。”七巧说道。
  苏暮摇了摇头,并不在意这些事情。
  宴席设在了紫薇堂,窗外紫薇未开,不远处却桃花灼灼,美得很。
  殿内歌舞升平,苏暮入座时,在樾国王子的座位上尚且无人。
  慕容臻坐在她对面,坐姿端正,从规矩上也是无可挑剔,他倒也没有四处张望,更没有多看苏暮一眼。
  片刻,樾国王子到。
  不止苏暮,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门口,对这人的身份隐隐好奇。
  “樾国慕容夏,参见大恒皇上。”那人鞠躬,行了礼之后,直起身来,露出一张脸,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王子,眉眼间忽然慕容臻有几许相似。
  只瞧一眼,苏暮却整个人都僵住了,动弹不得。
  许和锦推了她一把,关心道:“你是不是病了,脸色好难看?”
  她摸了摸苏暮额头,却摸到了一手冷汗,嫌弃地擦了擦,道:“你一定是病了。”
  苏暮收回目光,定了定心神,摆摆手道:“我无妨,回头吃点药。”
  许和锦听她这样说,只当她看过太医了,“别忘了。”
  “知道了。”苏暮牵强地笑了笑,低着头,不打算让对面那人正面地看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4号
修改标题忽然内容提要,还有错字
今天,总共四更啊我滴盆友们,爆肝了。
之前发的时候有些急了,内容错字病句不少我又统一修改了一下,么么哒~

☆、宴席上的风波

  
  苏暮早就该明白,当初敢在天子脚下随意杀人性命又有权有势的人绝对不会是个普通人。
  可都城多纨绔,她也绝对不会想到那人竟是樾国的二皇子,慕容夏。
  他早就入了京,可偏偏一直都藏在青楼。
  看到眼前这个尊贵的男子,谁能想到他先前会在青楼里以欺辱女子取乐,若非苏暮及时逃脱,否则她也不知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听说他当初离登基只有一步之差。”耳边传来许和锦的低语。
  “是因为他拿不出玉玺么?”苏暮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
  “若真是这么简单,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被权臣压制,多半还因为他血统不纯,是个胡姬之子。”许和锦说道。
  苏暮愕然。
  所以呢,他自己是个胡姬之子已经被人诟病了,如今他又千方百计的接回当初他父亲最疼爱的齐氏所生之子来衬托自己更名不正名不顺?
  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
  酒席过半,祁深先开了口。
  “王子远道而来,可要游乐一番,方可尽兴而归。”祁深待对方客气的很,从前做起这些事情,从来都是轻车熟路。
  而祁袂只是端坐在首位,姿仪端严。
  “本王入宫之前就已经看腻了那些花花草草,本王觉得甚是无趣,只是本王的随从们听闻大恒的男子都是骑马打猎的个中好手,本王此次特地带他们来,想要与诸位切磋切磋,希望皇上能够成全。”慕容夏举杯,敬向祁袂。
  祁袂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慕容夏只微微一笑,目光又转到慕容臻身上,道:“正好,本王也想看看齐姬的孩子在大恒,是否也变得和大恒男子一样的优秀?”
  他只称慕容臻是齐姬的孩子,显然是不打算承认他的身份。
  慕容臻只板着脸道:“大恒待本王有活命之恩,这点比之他人,绰绰有余。”
  慕容夏的脸色微微一僵,也只是一瞬。
  “小王爷是个爽快人,本王敬你。”祁深轻笑,向慕容臻举杯,显然是想缓和气氛。
  却不想慕容臻看都不看他一眼,站了起来,只端着酒杯向祁袂举杯,说话老成得很,“本王敬皇上一杯,一来是为了感谢皇上给本王避身之所,饭食温饱,二来,也祝大恒在皇上的统治下,驱逐佞臣,千秋万代。”
  苏暮心里顿时一咯噔。
  慕容臻虽然看着年纪小,可并不是个无知的孩子,只是他终究还是过于单纯耿直,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而祁袂……
  苏暮抬眸,看见祁深只是抿唇,面上没有不虞之色,祁袂却没有任何要回应对方的意思。
  而慕容臻始终举着杯子,慕容夏眸中闪过一抹嘲意,“臻弟,你可真是失了礼数,大恒讲究的是兄友弟恭,论辈分,璘王长于皇上,你难不成就没有学过长幼有序,兄友弟恭么?”
  他的话一语双关。
  慕容臻两手握着酒杯,不曾侧目。
  没有祁袂的承认,他就只是个齐姬的孩子,若这般回国,恐怕九死一生。
  祁袂捏着酒杯,似沉思,又似微醺,却始终不回应。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可没有人会给一个孩子太多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这便是祁袂最好的表示,无声的拒绝。
  慕容夏莞尔,道:“不如……”
  他这话没说完,却被一道清泉潺落般的声音打断。
  “皇上,嫔妾与小王爷的心意一致,也祝皇上万寿无疆,大恒千秋万代。”苏暮举杯,毅然一饮而尽,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祁深瞧着她的面色微愕,祁袂虽没看她,可动作却顿住了。
  苏暮目光坦然,心里却虚得慌。
  片刻,那人终开了口。
  “九皇子天生贵胄,实属樾国之幸。”
  举杯,饮酒,落杯。
  他抬起头扫过众人,目光清明的很,扫过苏暮身上的时候,透出了丝丝深意。
  慕容臻暗自松了口气,坐回原位。
  “你许了她什么好处?”耳边,慕容夏用着只能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
  慕容臻绷着脸,提醒道:“她是皇上的宠妃,谁都觊觎不得的女人。”
  “呵……”慕容夏的目光停留在那女子的脸上,似乎并没有想起什么。
  宴席散后,苏暮整个人疲惫不堪地回到日暮阁。
  “贵人,您不准备一下吗?”七巧扶着她,对她一回来就想躺下的行径并不赞同。
  “准备什么?”苏暮揉了揉眉心,没想到有什么事情是跟她有关的。
  “贵人忘了么?他们先前还在商量后日狩猎之事。”七巧有些急道。
  “那又与我何干?”苏暮颦眉。
  “自然是有的,樾国的女子和咱们这里的不太一样,除了要懂琴棋书画,还要会骑马射猎,奴婢记得贵人也是会一点的。”七巧想了想又道:“后日既然是为夏王爷而设的活动,对方自然要带女眷,咱们这边也少不了,贵人何不向皇上举荐自己?”
  苏暮微怔,苏家擅长骑射的是苏琬,苏暮骑过马,也拉过弓,但不射到人身上去就谢天谢地了。
  “不必了。”她可没有在一群人面前丢人现眼的习惯。
  “可皇上一定会选择一个妃嫔随行,若是旁人表现得出彩了,贵人你可就被比下去了。”七巧又急道。
  “我若是有那能力,我自然会上,可我不精通骑射之术,若是圣前丢了人,你以为皇上就会喜欢我了么?”苏暮说道。
  七巧被她堵住了话头,见自己劝不动她,也只好作罢。
  只是苏暮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道:“小王爷也要去是不是?”
  七巧点头,“自然要去的,夏王爷话里的意思就是非要他去不可。”
  苏暮眉头挤得更深,只觉得这其中甚是古怪。

☆、新的女配出场

  
  祈阳殿内阳光流洒,立柱盘龙,长窗镂画。
  宁儒铮一路走来,四下静谧无声。
  祁袂坐在大殿内,宝塔金鼎散着轻烟,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檀香。
  宁儒铮开门见山道:“慕容夏走投无路,来此地,恐怕目的不纯。”
  “朕知他与璘王利益相投,虽不知眼下是否结盟,可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迟早会联手。”祁袂说道。 
  “话虽如此,后日狩猎之行要继续配合下去不成?”宁儒铮道:“若当真是樾国掌权之人倒也罢了,只不过陪这种人折腾,多少有些不值。”
  “值不值到时候便知晓,后日你也需注意,若是防守的太严,兴许猎物就不敢伸手了。”祁袂说道。
  “明白。”宁儒铮唇角上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
  待宁儒铮谈完事情离开后,顺子忽然听到祁袂的传唤。
  顺子进去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吩咐?”
  “后宫的女子当初进宫所留存的记录你都是看过的吧?”祁袂问。
  “多数都是记得的。”顺子答道。
  祁袂微微颔首,问:“后宫之中,谁人最擅长骑射?”
  “这……”顺子想了想,先将祁袂接触比较多的妃嫔在脑中过了一遍,而后微微摇头。
  “后宫妃嫔人数本就不多,能歌善舞的倒有不少,可这擅长骑射的……”顺子犹豫着没说。
  “你直说无妨。”祁袂说道。
  “早些年倒是有那么一个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歌善舞,也是骑马射猎的一把好手。”顺子顿了顿,道:“她叫秦筝。”
  祁袂目光微微一凝,“秦筝?”
  “是您的淑妃。”顺子小心提醒道。
  祁袂抿唇,道:“朕没有忘记。”
  后宫曾经有那样一个女子惊艳绝伦,祁袂又怎会轻易忘记。
  可也正是因为对方表面上的完美无缺,让他认定,她是一个不能触碰的女人。
  屏光宫足有三年不曾有人踏足。
  乍一见,竟没有想象中那样百花枯残,积满灰垢。
  院中百花齐放,廊下干净无尘,门开着,里面有人端着一盆水出来,看见祁袂,整个人顿时惊呆了。
  “奴婢给皇上请安。”红凝反应过来,忙向对方行礼。
  “你家主子呢?”祁袂问道。
  不消她回答,从里面便走出来一人。
  那人肤如凝脂白润,黛眉如画,她目光淡然落在阶下,看到祁袂此人,眸光莹动却无波无痕,似乎昨日才见过面一般,樱唇轻启,声音泠泠动听。
  “臣妾给皇上请安。”
  长裙坠地,她酷爱绡月纱。
  祁袂记得绡月纱只有一种颜色,于是,她便十年如一日的一身水色。
  可见,她也是个固执的女子。
  “秦筝。”祁袂开口,喊她的名字。
  “臣妾在。”她抬眸,眸似乌珠,水灵温润。
  “三年来你想明白了吗?”祁袂垂眸,看她青丝松挽在脑后,简朴反而更衬得她容颜如玉。
  她愕抬眸,看了他半晌,声音轻柔似水,道:“臣妾明白。”
  顺子听闻这对话亦是感慨良多。
  早几年他们能这样说上两句,淑妃何苦自困三年。
  如今也好,三年之期结束,一切该重新开始了。
  苏暮在膳房里熬汤的时候,七巧就匆匆忙忙跑进来告诉她。
  “皇上去见了淑妃。”七巧说道,“这事情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了。”
  “淑妃?”苏暮仔细想了想这个女子,没什么印象。
  “就是那会儿您和苏琬小姐争执闹得难堪的时候,是淑妃派了红凝来为苏琬小姐解了围。”
  苏暮这才想了起来,这人还是祁袂三年前的……旧情?
  她姑且这么想,随口问:“她怎么了?”
  “皇上点了她后日伴驾,一同去鹿林狩猎。”七巧埋怨地看着苏暮,似乎怪她不肯自荐。
  苏暮听到鹿林狩猎,又想到自己眼下的事情,忙掀开锅盖查看浓汤,“再说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这件事情咱们暂且不去过问。”
  待临近黄昏的时候,苏暮站在祁阳殿外,请求见祁袂。
  入殿,祁袂没有在批阅奏折,只是闲闲地翻了本书看。
  “皇上。”苏暮将煲了一下午的鲜骨汤放在桌上。
  祁袂抬眸瞧了一眼。
  “你很少给朕送这些。”祁袂说道,“是否有事相求?”
  苏暮话还没开始说,他便直接点破,顿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皇上是怎么看待那慕容臻?”苏暮问。
  “为何这么问?”祁袂反过来问她。
  “因我白日里帮了他,我以为皇上会怨我。”苏暮说道。
  “既然你知道,又为何要帮他?”祁袂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
  “他年纪还小,对大恒没有威胁,保住他,也是对樾国的示威,他有足够的理由活下来。”苏暮觉得这些理由足矣。
  “你说得不错,可朕并不稀罕这些理由。”他说,“朝政上的事情,朕从来不缺贤臣。”
  他这般说,待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他不愿意她干预这些事情。
  “我明白,只是后日的狩猎之行,慕容臻也不是非去不可的,倒不如……”苏暮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打断。
  “妇人之仁。”他说。
  “你这样说,还是在怪我。”苏暮声音低了些。
  “朕是怪你,这件事情,你最好从头到尾都不许插手,朕不会因私废公。”他又强调了自己的态度。
  “我明白,我只是你后宫里的一个妇人,今日之事让你多有为难,你愿意顾及我,那是你的情分,我不该使小性子。”她的语气多少带了些委屈。
  祁袂无奈地拉住她的手,“你现在可不就是在使小性子。”
  “是么?那我就更错了。”苏暮抽出手,待他态度冷得很,“日后我做什么事情,再不会像今天这样牵连到旁人。”
  “朕只是希望你安分守己一点。”
  很多时候,祁袂终究没有像女子那般细腻的心思,光是安分守己四个字,听在苏暮耳朵里就是满满的指责。
  “是……”苏暮放下东西,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嫔妾自当反省。”
  她说罢就退了出去,像他赶着她走似的。
  祁袂觉得莫名,被她这样对待,又觉得心里陡然闷着一股气不知从何发泄。
  明明是她的错,他在人前那样的维护她,她却这样无理取闹。
  两个人在一起总会有矛盾,时间一长,终究还是产生了分歧。
  离开祈阳殿,苏暮也觉得自己莫名得很。
  她本意是想与他商量,到最后却不欢而散。
  

☆、小王爷的死局

  
  待隔日,慕容臻抱着一个黑盒子来寻苏暮。
  “我瞧你这几日一直都不高兴,你怎么了?”苏暮把桂花糕往他那里推了推,孩子都是喜欢这些甜食的。
  “本王以后也许就没有那么多机会来见你了。”慕容臻闷闷不乐道。
  “这又无妨,你终究是会长大的,待你回到樾国,你会过上比在这里更好的日子。”苏暮安抚道。
  “本王心中有数。”他说着将黑盒子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苏暮问。
  “这是母妃最喜欢的几件首饰。”他说,“本王本想待以后娶了妻子,若是无钱买胭脂讨她欢心,便将这几样东西给她,叫她不要嫌弃才好。”
  苏暮哭笑不得,未曾料想他已经想得这样长远,又忍不住叹息。
  “那你就该好好收着了,你以后的妻子若是有德行,不会嫌弃你的,她只怕你嫌弃她还来不及呢。”苏暮说道。
  “像贵人娘娘这样的算是有德行的么?”他问。
  苏暮不知该如何回答于他,只能委婉道:“我是没有那个胆儿,谁敢嫌弃皇上呀。”
  “那本王以后就找个胆小的妻子,叫她不敢嫌弃本王。”他说得甚是严肃。
  苏暮忍俊不禁。
  “好,那你也要对人家好,吓破了她的胆子,谁敢做你妻子。”苏暮笑道。
  “嗯……”他说着面上的笑意又渐渐淡了下来,道:“也许本王根本就长不大。”
  苏暮笑意僵了僵。
  “明日本王去狩猎,本王想将这东西送给你。”他说。
  “你说要送给你未来的妻子的,我都已经嫁了别人。”苏暮说道。
  他耳尖红红,道:“那本王也送给你,你且帮本王收着。”
  “那不行,你自己的东西当然得自己保管。”苏暮将盒子推了回去。
  慕容臻沉默了半刻,终是说了出来:“本王若是死了,这东西只会被别人抢走。”
  他抬眸,看着苏暮目光黯然,“本王的王兄此次来只不过是为了取本王的性命。”
  他的一句话顿时将一切点破。
  苏暮原先的隐隐预感,也因他这句话变得分外清明。
  他们果然是想要他的命。
  慕容夏想除去所有的障碍,就要杀了除了他以外拥有皇族血统的兄弟。
  所以他这次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为的就是斩草除根。
  “本王只能托付与你,哪怕代为保管都好。”他的语气带了几分恳求的意味。
  “好。”苏暮抓着那盒子,心里再憋不出什么安抚的话。
  能力有多大,责任有多大。
  可这句话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她只需安守在后宫里,做个安分守己的女人,这才是她的本分。
  所以年仅七岁的慕容臻这样说的时候,她只能说好,因为她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去阻止,去帮他。
  “多谢,你待本王的好,若有来生,本王做牛做马也会竭力报答。”他的声音稚嫩,却也认真。
  苏暮看着窗外,再说不出什么话。
  要做一个本分的女人,就只能预先知道了他的死,然后替他保管提前拿来的遗物,看着他死。
  叶瑜在正忙着配药,掂量着药量,替明日狩猎做准备。
  正分着类,忽然一个巨大的阴影把他整个人挡了起来。
  叶瑜抬头,看到祁袂那张阴沉的脸出现在上方,像片乌云,着实影响心情。
  “你这是怎么了?”他不由得放下了手里的药材。
  “上日你配的药丸还有么?”祁袂忽然问道。
  “什么药丸,你大可以传唤微臣就是?”叶瑜说道。
  “就是让朕的意识保留在白日里的药。”祁袂顿了片刻,道:“朕想再换回到晚上。”
  “你这是在开玩笑么?”叶瑜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他。
  “明日狩猎,你想让那个看到兔子被射着了奔过去揣怀里给兔子止血的家伙替你去么?”
  祁袂面上有些僵,“朕怎会这么幼稚?”
  “毕竟那么纯净美好的时候,也只有幼稚的你才有好么?”叶瑜嘀咕道,“不如你先服用一颗将两个意识合起来如何,也省的换来换去。”
  “只不过,若是合了起来,就再不能将意识分开。”
  祁袂沉思了片刻,终是不愿,“朕觉得不妥。”
  叶瑜一愣。
  毕竟,从前祁袂从不会在这种小事情上有过犹豫,除非……
  祁袂介意。
  他怕有些人分不清,到底喜欢的是哪一个。
  入夜,沉寂了许久的祁袂忽然传召了苏暮去侍寝。
  苏暮第一个反应便是自己上次吃了春|药之后无辜被她捉弄了的某个家伙。
  她理了理妆容,随撵轿去往祁袂的寝殿。
  殿内灯火通明,祁袂早就洗漱好了,等着苏暮。
  苏暮想到白日里与他顶撞的事情,多少有些别扭,又存了讨好他的心思,趁他不备,从他背后轻轻地靠了上去。
  却不想,温言软语来未及脱口而出,她忽然被人用力地扯开手腕。
  “你还说你喜欢的不是他,是朕的时候你就冷着脸,是他的时候你就贴他身上,难怪白日里那样无理取闹。”
  苏暮怔愣了许久,才发现,眼前的祁袂,依然是白天的祁袂。
  只是她刚才也并没有刻意区分……
  “放手!”苏暮也来了脾气。
  祁袂松了力道,她便头也不回想要推门离开,又被人猛地按在门板上。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身后的人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否则呢?”苏暮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他忽然伸手扯了她的外衣。
  “前几日没吃到嘴的东西,当真叫朕寝食难安,夜不能寐。”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滑到身前。
  “只有你这样的淫|棍才会为了这种事情寝食难安,夜不能寐。”苏暮唾骂道。
  “朕就是淫|棍……”他的脸皮像是忽然间变得厚不可穿,亲吻着她耳后,道:“只是朕从不碰那些良家,只叮着你这荡|妇。”
  苏暮气恼地说不出话来。
  他这是拿她那日的话来堵她。
  “我就算是荡|妇也是我那丈夫逼的,嫁了三年我都还是个完璧之身,他无能得很。”苏暮能羞辱到他一分半点,那都是赚到的。
  “是么,那种家伙就是个蜡枪头,……不起来的。”
  论下流,他到底是个男人。
  苏暮整张脸涨得通红。
  “……你真是无耻。”
  “叫你今晚上只记得我这淫棍的好,女人都是这样,第一次食髓知味,就会有第二次……叫你那丈夫蹲墙角哭吧。”
  苏暮隐约间有些明白,他这是入戏了,还把另一个性格的他当做那个不行的男人……
  祁袂瞧她不说话,灯下侧颜微粉,好看的很……抿唇一笑,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干什么……”他猛地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她上身极不平衡,胸口还在他脸上压了压。
  苏暮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谁掌全局谁脸厚,这回换他来调戏,她是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了。
  “我这淫棍今天心情不好,就想和你享受一下闺房之乐……”他将她推到床里面,安心的扯了床帘,不怕再有人来打搅。
  往日但凡有个什么妃嫔留夜,顺子这耳朵就整宿贴门上也听不见什么动静。
  今个儿他还没留意,站在柱子旁就听见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
  在贴门上一听,就听见那床板吱呀吱呀……
  顺子嫌弃的撇了撇嘴。
  那海南黄花梨心木雕的架子床可是加固过的……哎。
  一夜春宵苦短,苏暮一早上倒也没睡过头,服饰祁袂穿衣。
  “你骗我。”苏暮横他一眼,语气几分嗔意,一早上看见的分明还是他,他竟是将那个讨喜的性格封了起来。
  “朕哪里骗你了,昨儿朕可是先让你快活了……”祁袂似乎还带着几分困意,显然昨儿夜里出了不少力气,也就天亮才睡了片刻,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暮堵上了嘴。
  “大清早的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了。”苏暮想到昨晚上就恨不得掐死他。
  “怕什么,待朕今日休整好了……”
  “皇上。”苏暮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了?”祁袂搂着她的腰,也不嫌弃她伺候他穿的衣服歪歪扭扭,自己又加以整理了一番。
  “那慕容臻并没有做错什么,真的非去不可么?”苏暮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这些事情你不必过问。”祁袂抚着她的手,半带抚慰道。
  “那就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了么?”苏暮失望道。
  祁袂道:“等朕回来再说好么?”
  他想到昨日她也是一言不合就生气,只好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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