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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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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了么?”苏暮失望道。
  祁袂道:“等朕回来再说好么?”
  他想到昨日她也是一言不合就生气,只好抱着她哄道:“朕上完朝回来再与你说,不然迟了早朝,误会了可不好。”
  他吻了吻她额头,待她甚是珍重。
  苏暮牵强挤出抹笑,“嗯,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车猝不及防的从远处开来,正当大家拿好了碗筷排队准备吃肉喝汤时,锅翻了233333

☆、鹿林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你们这群小妖精,昨天删节的车车在微博上,如果直接发表会被锁的,然后色、情尺度超标我会很想尬舞
纯洁的盆友不看也不影响剧情,实在有强迫症的,咳,新浪微博搜用户  欠抽的水烟 ,上面有发布未删节一小段。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我相信,读者都是纯洁的宝宝,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看它做啥咧(。_。)不看不看
  苏暮穿戴整齐,走在廊庑之下,沿途听不少人都在说今天的事情。
  “璘王当年就是射猎的一把好手,若是风头越过了皇上,那可就不妙了。”
  “瞧你说的,他风头何时低过皇上。”
  “倒是那慕容小王爷,瘦弱的样子,我瞧他不待见他王兄,恐怕今日他王兄鹿林里也不会护着他多少……”
  “他大小是个王爷,身边总是可以跟着一个侍卫的……”
  苏暮听着他们的话脚下未停,只收走到半途又停住了,脑中反复响着最后听到的那句。
  他大小是个王爷,身边总是可以跟着一个侍卫的……
  慕容臻年纪尚幼,遇到那些人根本就躲不开,林子那么大,可若是能有一个人寻着一个安全的地方带他躲起来,想必,避开这劫也不是不可能。
  苏暮恍然,脚下走得更快。
  鹿林是一块极好的地,在皇宫之后,便是一片宽广的林子穿插着草地,飞禽走兽多得不得了,远山又犹如纯天然的半圆屏障,将鹿林牢牢围在宫廷之后,在山外围,自有守卫交替把守,安全的很。
  今日容妃顺势设了宴席,邀请了些公候高官家未出阁的姑娘,一同相聚,也免得被隔绝在鹿林之行之外而感到冷落。
  “咱们都是后宫的女子,可若说到擅长骑射的,也只有淑妃和苏家的大小姐了。”容妃浅笑吟吟,似乎为这难得的热闹高兴着。
  “瞧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苏暮抬眸,瞧见不远处苏琬正缓步而来。
  “臣女给诸位娘娘请安。”她身弱扶柳,愈发娇美。
  只是苏暮一想到她上次的作为,心里实在是反感的很。
  “暮贵人,别来无恙。”像是刻意的一般,苏琬特意提了句她。
  “到底还是姐妹,姐姐莫要客气了。”苏暮虚与委蛇道。
  “你们姐妹感情好,本宫也是羡慕得很。”容妃笑道。
  “那是自然。”苏琬甚是和气,盯着苏暮看了好一会儿,在旁人开口问她是不是有话想说之前,她向苏暮问道:“姐姐心里一直都有一事,不知能不能问问妹妹?”
  “自然可以了,姐姐直说无妨。”苏暮笑应答。
  “上月七日,我在苏府之外看见一个女子酷似妹妹,还开口像我喊了声姐姐,我当时可是吓了一跳……”她说到此处,像是故意似的,顿住了。
  妩梅配合得很,道:“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情,那时候正好是暮贵人回宫的日子呢,瞧着像她,声音是她,还喊你姐姐,除了她还能有谁,这话你也拿出来问。”
  “是啊,这么久了,竟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记得了么?”容妃掩唇一笑。
  “这……”苏琬神情顿时显得为难了起来,“这也是我为难的地方。”
  下面的内容,苏暮不必去听,都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当时也正想上前去相认,结果万万没想到……”她尴尬地看着苏暮。
  “没想到什么?”赵素嫣瞧着苏暮的脸色,饶有兴趣地催促道。
  “没想到,那马夫告诉我们家小姐,车子里的女子是个娼|妇……”身后的含杏忍不住替苏琬将话补完。
  “住口,娘娘面前,岂容你污言秽语。”苏琬喝止道。
  众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大好看,瞧着苏暮,目光也变味了。
  “既然认错人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到底是跟在皇上身边的,一步未曾离开过,怎好和那些人混为一谈,若是皇上知道了,还以为姐姐是在怪他没带我回府看看,反倒让姐姐想念想得眼都花了。”苏暮掩唇一笑。
  “哪里的话……”苏琬不愿意她就这样将话题带过,苏暮却不管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道:“就像妹妹回宫的时候思念姐姐,就把那街头卖豆腐的大婶儿当成了姐姐呢。”她笑着解释道。
  苏琬面皮绷得紧,瞧着已经笑不出来了。
  苏暮觉得甚是可笑。
  她当众指苏暮是娼|妇不觉得有什么,苏暮只是反讽她是个买豆腐的大婶她就这样受不得气。
  她倒是不说说她不伸手援救的原因。
  “好了,都坐下吧。”容妃闻出了点硝火味儿,只管圆场。
  “琬姐姐。”妩梅轻声地唤着对方。
  “蝶妃娘娘,这里人多口杂,咱们还需注意着些。”苏琬一点都不敢松懈地盯着苏暮,仿佛她生来就只会干坏事一样。
  女子相聚的地方,遇到对胃口的朋友,只会相谈甚欢,若是遇到的都是些死对头,只怕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许和锦身体这几日多半又不舒服,苏暮只少坐了片刻,离开了。
  “瞧瞧,这就被挤兑走了,真是个沉不住气的。”赵素嫣嘲笑着。
  旁人倒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苏暮一走出正殿步履顿时匆忙了起来。
  鹿林里,祁袂换了身简易狩猎时所穿的衣服,身旁带着秦筝,以及身后一群侍卫,这浩浩荡荡的排场倒没有半分像是来打猎的。
  慕容夏在鹿林的南面,面上冷静得很。
  “人呢?”他问。
  “给他准备的马匹方才出了问题,有人给他去换了一匹,咱们的人正盯着,只要他一进来,就会通知。”身旁的侍卫说道。
  “他若是不进来,今日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么?”慕容夏哼道。
  “自然不会的,属下安排了一个侍卫,到时候会强行带他进来……”
  如此万无一失,届时,取了慕容臻的性命,栽赃给大恒的皇帝,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慕容夏扬唇,抬手对着草丛中拉弓,正中一只野兔。
  慕容臻换了一匹马,对着鹿林的入口有些犹疑。
  “夏王爷就在南面,小王爷顺着这个方向走进去,就一定能撞见他们。”顺子说道。
  慕容臻听罢就更不想进去了。
  这个时候忽然匆匆忙忙赶来一人,那人蹬着马来到慕容臻身边,他低着头,顺子也没看清他的模样,只知道他是个皮肤极黑的人。
  “小王爷,属下来迟。”那人说道。
  慕容臻看着他有些怔,又听对方说:“王爷让属下带你进去,还请小王爷配合。”他说罢就强行拉着慕容臻身下身形微矮坐骑缰绳,将人带了进去。
  顺子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此略过。
  丛林深处,盯梢的人瞧见了侍卫,便悄悄地退了下去,往慕容夏的方向赶去,通知对方。
  “我们的人正将慕容臻带过来。”
  慕容夏放下弓箭,目光闪烁着一抹寒意,“这样很好。”
  慕容臻此刻被人控制,反倒没有开始那样的忐忑不安,只是轻声地问了句:“你要带我去哪里?”
  那人抬起头,向他一笑。
  “你认出来了。”
  “嗯。”慕容臻的脸色终是暖了起来,“你是贵人娘娘。”

☆、放火烧虎穴

  
  苏暮带着慕容臻没走几步,便瞧见一只飞奔而来的鹿,紧接着是一只破风而来的箭矢落在不远处,远处有马蹄声渐渐靠近。
  苏暮当机立断,带着慕容臻就近寻了个藏身之处。
  密林深处,慕容夏忽然挥手,让所有人停了下来。
  一片灌木丛微微抖动,慕容夏对准了那个地方将弓箭架在上面。
  不等他用力拉弓,一个人从那里钻了出来。
  “夏王爷。”苏暮瞧见他手中对准自己的弓箭时,面上微愕。
  “是你……暮贵人?”慕容夏放下了手里的弓箭。
  “请问夏王爷看见皇上了吗?”苏暮问。
  “你和皇上一起来的?可本王分明看见皇上身旁是另一个女子相陪。”慕容夏打量着她。
  “让王爷见笑了,你瞧我这样穿法便能猜到我是背着皇上偷偷来的。”苏暮神态自然,看不出任何端倪。
  “如此……”慕容夏的目光依旧带着几分怀疑。
  忽然又有一侍卫策马而来,“王爷,咱们的侍卫没能接应到小王爷,小王爷被另一个不知名的人给带走了。”
  苏暮闻言心下一咯噔。
  “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这就告辞了。”她说着扯缰绳想控马离开,却不想被慕容夏的坐骑拦住。
  “等一下。”慕容夏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没有离开。
  苏暮紧绷着唇角,不知他是否起了疑心。
  “我见过你,是么?”慕容夏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哪里的话,我常年在后宫,除了这一次,恐怕没有机会。”苏暮强压眼底的心虚。
  “哦……”慕容夏挑眉,“也是,我见的那个女子,她是个哑巴。”
  苏暮已经十分不耐,“若没有旁的事情,还请王爷让一让。”
  她没走几步,就忽然听他在背后开口:“拦住她。”
  苏暮毫不犹豫对着马屁股甩了一鞭。
  慕容夏伸手将将碰到她,忽然凌空飞来一箭,扎穿他手腕。
  “有刺客!”
  所有人顿时聚到慕容夏身边,将慕容夏围在中间保护。
  慕容夏抬眸,看到慕容臻的身影在丛林后一闪而过,忍痛道:“追,他们是一伙的。”
  路至半途,慕容臻弃了马让它跑向另一个方向,“他们当中有人能追踪到这马,我们只能步行。”
  苏暮弃了马,转身刚抬脚,忽然就垂下来一条黑色的蛇,苏暮伸手一挡,只觉得手心一痛,那条蛇也迅速游走。
  “你没事儿吧?”慕容臻吓坏了。
  “没事儿。”苏暮顾不上疼拉着他往南面跑,寻着一个陡坡,看着前面路就是尽头了,苏暮带着他小心地滑了下去,苏暮贴着山壁仔细摸索着,正好寻到那山洞。
  慕容夏根本就不熟悉鹿林,他就算走到了这里也绝不会想到这里还会有藏身之地。
  嗖——
  箭矢疾去,正中目标。
  待祁袂靠近猎物时,瞧见这只鹿身上同一个地方正插着两只箭,祁袂抬头,瞧见了刚放下手的秦筝。
  “皇上觉得无趣,把他们甩掉也就罢了,何必将我也丢下呢。”秦筝来到他身旁,嫣然一笑。
  祁袂未及开口答她,目光一闪,忽然伸手将秦筝扯下马,两人落地之时,两匹马瞬间身中数支金镖,砰然倒地。
  “有刺客……”秦筝惶然。
  四周重影叠叠,始终没有看到任何人,祁袂对她道:“走。”
  树顶上,有人将箭尖对准了祁袂的背影,将将要发射却被人一把攥住。
  他抬头看到了祁深。
  “主公,此刻何不杀他?”那人不服道。
  “若是能杀,本王早就杀了,何必要等现在。”祁深唇角笑意渐深,“小心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哪里去……然后,记得引慕容夏过去。”
  “本王要杀人,总是要找最好的时机。”
  想要一箭双雕的人又岂止慕容夏一个人,祁深等了这么多年,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石洞内,苏暮一听外面有动静,忙带慕容臻躲到洞内石壁背后。
  慕容臻紧张地攥住她的衣角。
  有人掀开了洞口隐蔽的草藤,走了进来。
  “皇上,小心点。”
  苏暮闻言大惊,像前探去,瞧见了祁袂。
  眼前的祁袂似乎似乎受了伤,背上还有一抹鲜红。
  苏暮下意识抬脚想走出去,却忽然一阵眩晕,扶着墙壁,慕容臻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坐下。
  苏暮再侧过头去看时,只看到祁袂的上衣被脱了一半,而另一个女子正伏在他肩头,那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若是没有那只在涂抹药粉的手,几乎都足以令人想入非非。
  “这药是寻常的金疮药,效果不如那些上等的见效快。”那女子开口,声音好听地很,“只怕你不爱惜自己,叫臣妾替你操心。”
  “多谢了。”祁袂低声道。
  “这是什么?”秦筝忽然瞧见他衣下一处红斑,秀眉微颦。
  祁袂瞧见了没有多说,只将衣服穿上。
  秦筝忽然间就明白了,那是吻痕。
  知道了这一点,她的脸色顿时有些苍白。
  她怔怔的,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外面的动静乱哄哄一片,她想出去看看,却被祁袂止住。
  与此同时,苏鹤来到了怀雍,西永侯的地盘。
  他怀揣着祁深的命令来到了西永侯府,敲了敲门,心里有长篇大论,打算劝服对方许自己进府,至少也要见到西永侯一面,他回去才不至于不好交代。
  不料他只报了他的名字,那管事的待他热情无比,将他奉为座上宾,让人好生招待。
  苏鹤受宠若惊。
  片刻,一个华服玉冠五官温润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周身气度不凡,举止有礼,瞧着并不像掌着兵权的糙汉。
  苏鹤正是迟疑,就听人介绍,“苏大人,这是我们侯爷。”
  苏鹤忙上前行礼。
  “苏大人不必多礼,本侯对苏大人慕名已久,今日得见,当真是此生无憾。”西永侯笑道。
  听他这么说,苏鹤就更是一头雾水,但被人捧着的感觉甚是轻飘。
  “侯爷待下官如此热情,下官心下总是惶恐难安。”苏鹤说出了心里感受。
  西永侯却不在意这些,安抚道:“到了这里,苏大人就不要再客气了。”
  “那侯爷当知道下官此行是关于璘王的托付……”苏鹤话还没说完又被对方打断。
  “阿佩,快些将点心端来。”那西永侯吩咐完转头又道:“这个本侯知道,只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侯爷,此刻还有什么事儿比眼下的事情更重要了……”苏鹤无奈,他一刻也不能把话说完整了,被对方带着节奏走,脑袋都有些昏了。
  有人端来一个托盘,盘上盖着红布。
  西永侯微微一笑,掀了红布,一把抽出宝剑,架在苏鹤的脖子上。
  “本侯等你多年,就等今日。”他方才还温润如玉的脸顿时变得凶神恶煞。
  苏鹤险些没吓昏过去,“你、你你……”
  “你想说咱们无冤无仇是么?”西永侯冷笑,“若非你,本侯早就娶妻生子。”
  苏鹤瞧见他阴鸷的面孔陡然放大,听他一字一句:“此、仇、不、共、戴、天。”
  苏鹤大惊失色。
  京城鹿林中,此刻本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的慕容夏,忽然就得了消息。
  “回王爷的话,属下在前面一个老虎洞穴中发现慕容臻,为防打草惊蛇,属下特意先赶来汇报。”这侍卫低着头禀报道。
  慕容夏冷着脸,道:“带路。”
  身后有人嘀咕,“我们当中似乎没有这个人。”
  “别说话,王爷可不管有没有,他要的是慕容臻的尸体。”
  当他们来到这虎穴之后,慕容夏只觉得这是个天大的良机,也是对方给自己刨的陷阱。
  “去弄个火把过来。”慕容夏捂着受伤的左手吩咐道。
  “躲在里面的人听着,今日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出来,乖乖任由本王处理,二是当个乌龟躲在里面,待本王一把火,将你在石洞里烤死。”他完好的那只手举着火把,眼中映照着火光。
  那洞口沉寂了许久,草藤忽然动了动,慕容夏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扩开的时候,就凝固了。
  祁袂正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看着他的目光,彻骨寒冷。
  “你喊谁?”他问。
  “里面还有人……”慕容夏说道。
  像是印证了他的话一般,又一个人从洞里钻了出来,只是那人是秦筝。
  慕容夏回头再去找那带路的人,却发现那人早已不见。
  “皇上……”慕容夏心生慌乱,上前一步,正想放低姿态认个错,去不防看见对方肩头一抹血痕。
  “你受伤了?”他问。
  祁袂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看着他们的架势,问:“你这究竟是狩猎还是狩人?”
  慕容夏盯着他苍白的面孔打量了半晌,忽然笑着退后一步。
  “狩猎不分物还是人,都说胜者为王,余下的,哪个又不是猎物?”慕容夏说道。
  “你疯了么?这里可是大恒。”秦筝怒道。
  “你们躲在这山洞里偷情的时候就没想到吧。”慕容夏笑道,“若我现在杀了你们二人,再栽赃给璘王,引起你们大恒的内乱,届时,你以为谁还顾得上本王?”
  他和祁深那一肚子坏水坏得不分上下,可惜天时地利人和,他都被祁深抢先了一步,因而,他注定要将祁深的黑锅一背到底,却毫不自知。
  “这么说,你承认方才对朕行刺的人就是你么?”祁袂阻止秦筝,丢了枚金镖出来。
  慕容夏看了眼,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缓缓开口,“将他们围起来。”
  他身后的侍卫顿时行动敏捷地将祁袂二人围起来。
  慕容夏背对着石洞,只觉得天下之势都即将掌握在手。
  “本王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来到了大恒。”他看着祁袂缓声说道。
  “你想得太简单了,若是你敢动皇上半根汗毛,难不成璘王就任由你栽赃么?”秦筝说道。
  “本王已经受伤了。”慕容夏毫不在意道;“而且等一会儿,本王会伤的更重,这一切自然都是璘王所为。”
  “朕再问你一遍,方才是不是你派人行刺于朕?”祁袂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这个问题,恐怕就要你去问问阎王爷了。”
  慕容夏捏着手里的匕首,双眸眯起,发出狠戾的光,手高抬起,却来不及落下。
  “王兄,住手。”这声音稚嫩,一听便知是谁。
  慕容夏当然不会因为他让自己住手就住手,可他会因为顶在脑后寒气森森的箭而被迫停住。
  “慕容臻,你好手段。”慕容夏浑身僵硬,“本王小瞧了你。”
  “王兄,你莫要再犯错了,就到这里够了。”慕容臻举着弓箭,吃力的很,那模样似乎随时都会松开手,那弓箭就能瞬间穿透慕容夏的头颅。
  “少说这些虚伪的话,本王今日死了,这大恒皇帝就是你所杀,本王不死,这大恒皇帝,还是要死。”慕容夏抬眸,喝道:“动手!”
  那侍卫皆是他亲自挑选,断然不可能忤逆他任何命令,哪怕是他生命有所威胁。
  他一下令,便有人毫不犹豫抬手。
  “嗖——”
  第一支箭矢中了一人头颅。
  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所有人顿时慌了神,转身开始对付这些突如其来的箭雨。
  远处,宁儒铮的身影走近众人眼帘,渐渐清晰。
  看着祁袂完好地站在那里,宁儒铮松了口气,道:“可见微臣还没有来迟。”
  一支重兵铁甲将他们团团围住。
  宁儒铮看清了那为首之人竟是慕容夏,顿时大失所望,对祁袂道:“咱们精心准备的鱼饵,竟然被一条臭虫吞了,可惜……”
  慕容臻放下举得发酸的手臂,退到祁袂身边,正有话对祁袂说。
  不等他开口,那慕容夏疯了似的冲过来,只瞬间,乱箭将他射翻。
  慕容夏整个人倒了下去,火把落在了坡下,那洞门口的草早已是枯死的干草,瞬间火焰高涨。
  慕容臻回头整张脸顿时面无血色。
  他要伸手去拉祁袂,却被秦筝挡住。
  其他人看着他眼中满是防备的目光,不许他再进一步。
  慕容臻跪了下来,疯了一般磕头,“贵人娘娘还在里面,求皇上救救她!本王愿意背下王兄所有的罪责!求皇上救救她!”
  秦筝面上茫然,“什么贵人娘娘……”这称呼似乎有些不伦不类。
  慕容臻见那火势不仅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愈发大了起来,眼泪刷地落了下来,哭得一抽一抽地磕头,恳求道:“是、是暮贵人,她方才也在山洞里,她被蛇咬了,是她昏迷前让我出来帮帮皇上,所以我才丢下她跑了出来,求皇上看在暮贵人一片赤忱的份上救救她……”
  秦筝猛地被人推开,险些摔倒。
  祁袂将慕容臻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你说什么?”
  他脑中嗡嗡一片,肩头的伤口因为用力过度猛地崩裂开来,血色在他背后迅速弥漫开,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陷入困境

  “皇上快快放手……”
  叶瑜赶来在祁袂手臂上扎了一针这才阻止了他的动作,叶瑜忙问慕容臻,道:“这林子里常见的只有两种蛇,一种是青色无毒的翠青蛇,还有一种是黑色的,牙齿有毒性。”
  “是黑色的,就咬在她手掌。”慕容臻内疚极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若是如此,我虽有解药,却也不能及时送给她……”叶瑜有些犯难了。
  “皇上,微臣已经吩咐人去扛水过来。”宁儒铮站在祁袂身旁宽慰道。
  还有些人试图用沙石减轻火势,却因那整条沟都着了火,一时半刻根本就无济于事。
  “水……水来了。”
  这速度着实是达到了他们的上限,第一缸水扛了过来,他们正想往底下泼去,却被祁袂推开。
  “解药给朕。”他像叶瑜伸手。
  叶瑜将解药给他,就瞧见祁袂将水缸往自己身上浇,将整个人浸湿,接着就要往火里冲。
  “皇上!”秦筝离他最近伸手拉住他,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被他用力推开摔在地上。
  接着他整个人就冲进了火中。
  “快,所有人都去运水!”宁儒铮催促道。
  那些士兵脱了沉重的铁甲,纷纷去运水。
  火烧起来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石洞里的情况远比祁袂想象的要糟糕。
  “阿暮……”
  苏暮浑身都被身上的汗所湿透,接着又被热气蒸干,里面的温度烫手得很。
  祁袂将药丸塞到她嘴里让她吞下。
  火势虽没有再增大,可祁袂也虚弱地没有更多的力气,他头发烧焦了许多,身上灼伤以及背后更加严重的伤势,都在消耗着他的生命。
  祁袂后悔,自己离开的时候没有一口答应她。
  他将她抱在怀里,跳进来的时候脑子里就没有再考虑那么多,现在她在他怀里,他就更不会去考虑。
  他感受到她浑身的颤抖,将她拥得愈发紧……
  他贴着她耳畔,亲昵如昨夜,“莫要怕,朕与你同在。”
  耳边是刺啦啦的声音,整个人犹如放在炉子里烧一般,四处烫得很,苏暮拼命想睁开眼睛,却是徒劳。
  黑暗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和她说话。
  “莫要怕,朕与你同在。”
  有人紧紧拥着她,将她麻木的身体勒出了痛觉,让她揪着这么一丝痛觉,拼命的回到现实。
  睁眼,入目的是那熟悉的帐顶。
  没有鹿林,没有山洞,也没有大火。
  苏暮长发披散,亵衣轻薄,身上覆着一层柔软的锦罗被。
  “贵人,你总算是醒了,我这就去通知王爷。”七巧放下药碗,惊喜地又跑出去了。
  苏暮没有留意到她说什么,只是片刻,进来一人,“你好些了么?”
  苏暮听到他的声音,惊愕地拥着被子。
  “你怎么进来的?”苏暮问他。
  祁深不慌不忙坐在她床前的圆凳上,凝视着她,“本王来实现诺言。”
  “皇上呢?”苏暮心中生了十分不好的预感。
  祁深忽然靠近,她往后缩去。
  “他来不了了。”他按住她。
  “你要做什么?”苏暮大惊失色。
  “本王一直都在等你醒来……”他的语气从容淡定,如他所说的那般,这次推翻了祁袂,他兴奋地几乎睡不着觉,只想寻个宣泄口,只想等她醒来。
  “你是他最喜欢的女人。”那张和祁袂甚相似的脸上,看着苏暮的目光没有半分温情。
  苏暮身体虚弱得很,力气比不过他半根指头。
  眼前这个人压抑了许多年。
  他的距离是一只脚悬在龙椅上而未落地。
  历经了数年,他的脚陡然落地了,他只觉得那些喜悦愤怒在他内心拼命膨胀。
  他依然习惯了压抑,那种感觉比痛苦还要难言,他需要发泄。
  用祁袂最喜欢的女人来,他可以将愤怒发泄在她身上,再用她的身体获得喜悦。
  除了顶着祁袂最喜欢的女人这个头衔,她也并不是一点优势都没有,就譬如她此刻那张受到了惊吓的脸十分楚楚可怜,挣扎却无力反抗的娇柔……他一个不留神,她就想翻身爬走,他就在她身后,伸手将她身上薄得可怜的布料撕碎。
  她的上身瞬间暴露,只余一件抹胸,不等他欣赏,他的脸色陡然大变。
  “你身上的花呢?”他扯住她胳膊问。
  苏暮躲不开,奋力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你和他上床了?”祁深重重地将她推到床上,已经没有半分兴趣。
  苏暮头昏昏沉沉,忽然一笑,“想必,那朵花是你给处女做的印记是么?”
  她看着祁深,“你不喜欢不洁的女人,是么?”
  祁深喜欢干净的女人,他在她背后纹的花只是为了证明她的清白之身。
  “呵。”祁深又恢复到风轻云淡地模样,似乎方才什么都没做过,“只可惜他再不能做你的屏障了。”
  “为了救你,他伤口恶化不说,身上还有多处被火烧伤,他现在昏迷不醒,随时会死。”祁深说,“为了救你,他的铁甲兵卸了铁甲去运水,被本王趁虚而入。”
  苏暮瞳孔陡然扩大。
  “为了救你,他成了阶下囚。”他说。
  “你说得不错,本王不喜欢不洁的女人。”祁深看着她,唇角复又挑起一抹极具深意的笑,“可本王的下属不嫌弃,你这般不识抬举,届时有人立了大功,拿你做赏赐正好。”
  他败兴离开。
  七巧走了进来,尚且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忙到床前,兴奋道:“贵人,你立了大功,只怕日后咱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七巧见她不为所动,又凑近了些,想要劝导她,“贵人,你只要放下身段讨好王爷……”
  苏暮忽然扬手抽了她一巴掌,目光充满了憎恶。
  七巧还有些懵。
  “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苏暮说。
  七巧面上苍白,退后了几步,消失在屋内。
  苏暮拳头紧攥,闭了闭双眸。
  屋外,七巧抱着一只漆黑的木盒。
  这是她从苏暮那里偷来的,这也是慕容臻先前亲手交给苏暮的东西。
  七巧听见了,说是什么首饰,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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