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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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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心知肚明,那是他的人。
  “璘王兴许是忘了,汜州那一带的山匪早在几年前皇上就下了命人剿过了一次,自此那地段就再也没什么山匪了,更何况赵将军是肱骨大臣,皇上身边总是要有一个得力的人留在京城,依微臣所见,人选可以重新商定。”宁儒铮不紧不慢道。
  “宁大人,你我都是为皇上办事,若是为国为民,谁又不能去办,你这么说,可是看不起老臣?”赵远山有些不服道。
  “赵将军忠君爱国,人尽皆知,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又哪里能和您想必,若是您留在京城,皇上才能安心。”宁儒铮说道。
  “朕心中已经有了人选。”祁袂打断了他们的话。
  祁深问道:“皇上觉得谁合适呢?”
  汜州离怀雍近的很,怀雍西永侯一直都不肯见祁深的人,若是这次以祁袂的圣旨出行,路过西永侯府上的时候,再以替祁袂办事的名义求见,西永侯就未必不见了。
  祁袂落笔,写下了苏鹤的名字。
  “朕觉得,苏大人很合适。”
  祁深抿唇,不动声色地与苏鹤交换了目光。
  这个决定做下之后,再没有人有所异议,苏鹤领了圣旨,臣子也纷纷告退,唯有宁儒铮还留在书房内。
  “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微臣也不知道的秘密?”宁儒铮并不傻。
  苏鹤也是祁深的人,可祁袂却偏偏选中了他。
  “若朕说他是暮贵人的父亲呢?”祁袂说道。
  “这个原因甚好。”宁儒铮微微颔首。
  若是无缘无故用了苏鹤,他们兴许还要怀疑,可若他是暮贵人的父亲,倒也可以算是暮贵人的功劳了。
  “西永侯见谁都不可能见苏鹤。”祁袂的语气笃定的很,唇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早已掌控了什么。
  呆在日暮阁的苏暮从没有想过朝廷上会有什么事情牵涉到她,此刻她也仅仅是坐在窗下绣着东西打发时间。
  “贵人,外面有个宫婢说您叫她过来有事情要吩咐,您现在还要见她么?”春和进来通报。
  苏暮颦眉。
  这几日她似乎并没有吩咐过哪个宫女。
  “让她进来吧。”苏暮说道。
  春和转身将人领了进来,苏暮看到那小宫女面容的时候,微微一惊,瞧春和还在,忙吩咐道:“你先下去,把门带上,我有事情再喊你。”
  春和照做,室内顿时只有她二人。
  “怀瑾,你怎么又来了?你不知道这样做会很危险么,若是被人发现,定是要你吃不了好果子的。”苏暮焦急道。
  怀瑾见到她甚是开心。
  “我担心你,紫篁山的事情我一直都很担心,我听丞相大人说,紫篁山上的沉德道士是不可信的,你有没有事儿?”怀瑾担忧道。
  “没有。”苏暮不想让她担心,“你瞧我不是全须全尾的在这吗?”
  “是,看到你人好好的,我才能放心,不然你有个什么闪失,我都要愧疚死了。”怀瑾松了口气,被她全须全尾的形容给逗笑了。
  苏暮瞧了瞧外面,问:“你又是偷偷过来的吗?”
  “嗯。”怀瑾又道,“所以我只来看看你就走,还有,我刚才听说皇上派了你的父亲去汜州运送物资,勘察汛情,我瞧这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可他们却争来争去的,像是有什么内|幕一般,你还得注意些呢。”
  “说来可笑,他对我母亲弃之如敝屣,没有他,我母亲断不会受这样的欺负。我现在人在后宫,就更不会过问苏家的事情。”苏暮待她那个所谓的父亲,确实没有什么感情。
  “你说的是,我只怕苏家的事情会牵连你,可你在后宫,只要皇上护着你,你就一定不会有事情。”怀瑾说罢,又焦急道:“待下次我再来看你,时间恐怕不够了。”
  “你快去吧,要我帮忙吗?”苏暮问。
  “不用,你帮忙咱们就露陷了。”怀瑾笑道。
  苏暮瞧她匆匆离去,不由得为她捏了把汗,怀瑾的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怀瑾倒没有觉得什么,她的记忆天生就好,上一次来的时候,她偶然间发现冷宫附近有个废弃的屋子,里面放着一套宫女的衣服,看起来陈旧极了,也就是她身上的这一套。
  她方才路过那里的时候,借来穿穿,这会儿再回去把小厮的衣服换回来便万无一失。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人群,推门进屋时,方定了定心。
  待她进入内室,整个人如遭雷劈,顿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1号
修改标题和内容提要还有错字君。

☆、万种风情(二更/四更)

  有人背对着怀瑾,手里提着一件衣服。
  那人长身玉立,身上还是一身朝服。
  怀瑾记得那还是她早上替对方穿上的。
  “你终于回来了。”那人轻叹,转身,露出了宁儒铮的脸。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怀瑾慌张道。
  “怎么,这个地方,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么?”宁儒铮丢下手里的衣服,看着怀瑾,神色不善。
  怀瑾支支吾吾道:“这里……男子是不能来的。”她声音低得很。
  宁儒铮走近几步,捏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后退,“是么,我今日才发现,你穿女人的衣服的时候特别好看。”
  怀瑾脸色顿时煞白。
  “照我看,你确实是比一般的女子要好看,不然我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对你心软。”他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凛冽,“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在上一次进宫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你却还把我当傻瓜蒙在鼓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你这样大胆的人了。”
  他的力度着实重了些,怀瑾害怕地想要推开他。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她讷讷地解释道。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宁儒铮说。
  他的手搭在她领口扯开了盘扣。
  “不要扯我的衣服……”怀瑾挣扎道,被他牢牢压制。
  “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对你做什么吗,别忘了,这里可是皇上的后宫,你可别把旁人喊来了……”他的脸色冷得很。
  怀瑾这才止住了动作。
  宁儒铮是个什么人,在旁人眼里他也许是个青年才俊,是朝中皇上得力的大臣。
  可怀瑾知道,他在某些方面偏执的很。
  他要亲眼看到,才会确信。
  他早就起了疑心,直到现在,他看见了,她用白绫裹着的身体。
  “我想要对一个敢欺骗我的人做什么,待我们回了府里,你会知道的。”他贴在她耳边,语调冰冷。
  怀瑾感觉胸口的白绫渐渐松散了开来,内心膨胀着羞耻,眼眶瞬间红了。
  苏暮的不安终于在小海子回来之后终止。
  “贵人且安心,方才奴才去看的时候,丞相大人是和他身边的小厮一道离开的,没什么不妥。”
  苏暮闻言,一颗心顿时吞回了肚子里。
  七巧匆匆忙忙从外面走进来,道:“贵人,方才奴婢见过了璘王。”
  “哦?他说了什么?”苏暮问。
  “也没什么……”七巧说道。
  苏暮瞧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是来提醒她的。
  这个丫鬟倒是好,谁的权势大她就依附于谁,永远都学不会忠心二字。
  祁袂处理了手上的奏折,这才离开御书房。
  走在小径上,远远地就瞧见了有人在剪花枝。
  “皇上,最近月季花开得甚好,后宫的女子多喜欢剪几朵回去,簪发怎么都好看。”顺子说道。
  他走近了,才看清那人是谁。
  苏暮看见祁袂的时候,也微怔,想他前几次的态度,只是行了礼,什么话也没多说。
  祁袂也寡言少语,片刻道:“朕去你那里坐一会儿。”
  苏暮惊讶地看着他,却见他已经自顾自走在了前面,那意思仿佛就是说他单纯想找个地方坐坐,有没有她都无所谓一样。
  苏暮跟了上去。
  祁袂似乎很少来过日暮阁,大多数时候,都是苏暮被传召去祁阳殿。
  “皇上。”苏暮忽然开口,“先前都是嫔妾的错。”
  祁袂握着杯子,动作顿了顿。
  “皇上是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嫔妾一直都不懂宽慰皇上,只是顾着自己使小性子,实在不应该。”她说。
  “是你在怪朕。”她眼里的他是不是一个人,他是介怀的。
  苏暮微微一笑,道:“都说了是在使小性子,以后都不会了。”
  “你被带下了山之后,去了哪里?”他忽然问道。
  苏暮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道:“我被人卖进了青楼。”
  祁袂一怔。
  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去查过了,她被关在一所废宅中,那个带走她的小道士已经被去的人杀了,她这么说,是他漏掉了什么……
  苏暮许久没听见他的动静,抬眸看见他浑身紧绷紧捏着杯子的动作,忽然一笑,“我骗你的。”
  祁袂面上的神情却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有半分舒缓。
  “若是有人碰过你,我会让他死无全尸。”祁袂松开了手,桌上的杯子瞬间裂了,里面的茶水淌了下来。
  苏暮心底酸涩得很,她被人抱了,碰了,她却不能告诉他,他的这句话又有什么意义。
  “我去拿块布来擦擦。”她转身走出了暖阁,忽然被人扯了回去,按在墙上。
  “你觉得朕让你受委屈了是不是?”他挡住身后所有的光线,只让她看到他一个人。
  “没有。”苏暮的声音压抑得很。
  “在一切都平定下来之前,朕很难兼顾到你的心情。”他说。
  他有朝廷上的事情要忙,有后宫的女子要应付,又不能总是将她推上风尖浪口。
  上一次的事情他便是因为太过恣情,才替她招来了祸事。
  苏暮叹了口气,他这样说,她也不知该如何告诉他。
  祁袂能察觉到她不高兴,她的心底压了许多事情,有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底下头含住她的唇瓣,动作甚是轻柔。
  苏暮忽然间觉得心悸不已。
  可当她看见门外的七巧时,整个人顿时犹如被水浇透了一般,她将祁袂猛地推开。
  祁袂看着她,见她抬手,将柱子旁的纱帐解开,挡住了他们。
  苏暮抽出头上的发簪,头发顿时滑落在肩头,更显得羸弱。
  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祁袂将她抱去榻上,抬手粗鲁地扯落床帐,七巧听见室内金钩落地的声音,忙走开了几步,守在廊下。
  祁袂亲吻她的面颊,亲吻着她的脖颈,比以往逾越了更多,这一切都是因为得到了苏暮的首肯。
  他的手入侵进她的衣裳之内,贴着她的曲线游移,像蛇一样,四处侵占。
  苏暮的腿曲起在他腰侧,祁袂摸到她衣裙下光裸的腿,动作忽然一顿。
  “你平日里都不穿亵裤么?”
  “我哪里有那么放荡……”她横了他一眼,此刻却是无限风情。
  “我这是为了勾|引你才没穿。”她贴在他耳边说了道。
  这话犹如一剂春|药灌了下去,叫他声音都变了味。
  “你就是个荡|妇。”
  苏暮笑着咬住他的耳尖……
  待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时,忽然有人在外面猛地拍门。
  “皇上,樾国王子来访,鸿胪寺安大人已经将他们安排在宫外的驿站中,还请皇上做主,是否接见?”
  屋内一片寂静。
  片刻祁袂打开了门,眼睛红得可怕。
  那种感觉……
  像是到嘴里已经尝到香味的肉,还没来得及细细咀嚼吞下去的时候,有人硬从他嘴里抢了出来。
  一种令人崩溃的境地。
  他按了按眉心,声音带着几分喑哑,道:“先回去再说。”
  七巧待他们走远了之后,这才进屋去。
  屋内被人扯裂的帐幔足以说明祁袂当时有多窝火。
  七巧走到床前,瞧见苏暮衣不蔽体,衣领被扯开,衣带断了两根,圆润的肩头半挂着衣裳,长裙落在膝盖之上,两条紧致细长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侧躺着支着脑袋,目光还有些许迷离,瞧见七巧,只是问:“都走了吗?”
  七巧红着脸,忽然觉得唇舌发干,忙挪开目光,道:“都走了。”
  苏暮不吱声了。
  七巧没话找话一般,道:“贵人这样的本事,要得皇上的宠爱,岂不是易如反掌。”
  “唔……先去把那迷情香掐了以后再说话吧。”苏暮甚是不耐道。
  七巧一怔……
  迷情香……
  “这可是宫中的禁物。”她低声道。
  “可我没有那么大本事又能怎样呢,只能用这些下三滥见不得台面的手段了。”苏暮的目光冷漠得很,“皇上自从紫篁山回来之后就对我失去了兴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她抬眸看向七巧,唇角微扬,道:“我这样做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不然,你又要怎么向璘王交差,是不是?”
  七巧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将炉子里的香拿出去销毁。
  她走到门外又后怕得很,苏暮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她甚至都不与自己商量,这般行事,自己哪日被她拖累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七巧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头就跑去将事情告诉祁深。
  苏暮卧在床上轻哼,心里清明得很。
  从来都没有什么迷情香,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做给对方看。
  她可不希望给七巧一个什么把柄,让她来干预自己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2号
修改标题和内容提要还有错字君。

☆、惩罚怀瑾(三更/四更)

  
  祁深这个时候还在宜莛轩里没有离开。
  七巧瞧见宜莛轩尚且有祁深的人守着,忙不迭上前。
  书房里到处都挂着画卷,多是花鸟竹子图,祁深在案前认真极了,笔下画着山水,耳边却是七巧的声音。
  七巧站在他身旁,道:“迷情香是禁物,她要用也无妨,只是她什么事情都不肯与奴婢商量,奴婢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吓都吓死了。”
  “你去倒香灰的时候,有没有检查一下那究竟是什么香?”祁深问道。
  “这倒没有,可奴婢那会儿就在场,瞧暮贵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奴婢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显然是那香的效果。”七巧十分肯定道。
  祁深笑得别有意味道:“是么,你又怎么知道,她就没有这个本事呢?”
  七巧结舌,便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
  “七巧姑娘。”辛公公送七巧出来的时候,面上满是笑意。
  “你瞧瞧,也就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你都敢拿来烦扰王爷,是不是觉得咱们王爷太好相处了呢?”他说得话却是责备。
  “当然不是……”七巧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也发现自己急迫了些。
  “这次也就罢了,日后七巧姑娘只需直接传信给老奴就好了,到时候有什么事情,老奴会在信里回复你怎么做,只是下一次万不能再这样了,若是王爷他今天心情不好的话,兴许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双眸微眯,声音多了几分狠戾。
  七巧微微一颤,忙不迭答应道:“是,奴婢明白了……”
  与此同时,宫外的宁儒铮也正好带着某个不听话的小奴才回到了丞相府上。
  “你好得很,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是如何知道那么多事情的,嗯?”
  宁儒铮蹲下身,瞧对方跪在地上嘴巴跟敲不开的蚌壳似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说是不是,你以为你是个哑巴么?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本官府上私设了一个刑房,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样嘴硬的人的。”他这般说着,如愿看到怀瑾紧绷着的脸,顿时变得无比惊恐。
  “你说,本官还能帮你……”他的语调正轻柔了些,却见她不屑的扭开了脸。
  他面上的和煦顿时凝为阴冷,“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他粗鲁地拽着她的胳膊,不顾管家和周围下人惊愕的目光,拉着怀瑾径直走到了刑房,将她推了进去,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抬起头,看到四周墙壁上插着火把,却依然挡不住幽暗。
  “本官是一直都相信的,你是个有骨气的好女孩对么?”他抿唇笑得阴恻恻的,和平日里见到的宁儒铮完全不像一个人。
  他越是这样,怀瑾就越不会说。
  “像你这样有骨气的女孩子,若是喜欢自己美丽的容颜,我只需用烧红的烙铁往你的脸上一烫,你以为你还会有这样漂亮的脸蛋么?”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感受指下触碰到的人,微微发颤。
  “你若是喜欢跑,我可以用给你穿双铁鞋,然后让人将铁鞋烧热,让你的脚和鞋子黏在一起……”
  “你不是有骨气得很么,我也想看看,如果我用铁刷子把你皮肉都刷了,你是不是还能硬气?”
  “呸,你这个变态……”
  怀瑾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却抵不住自己那股执拗劲儿,本想求饶的话,看见他的眼神就忍不住“硬气”了。
  果然,宁儒铮的脸色更黑了。
  “你说得不错,我这种人,可不就是个变态么,你以为只用完这几件破刑具我就没东西了么,我还藏了个更厉害的东西,非得带你瞧瞧不可!”宁儒铮气急了,又揪着人一路奔进了卧室。
  怀瑾觉得自己和他翻脸了,也没必要维持表面,对他又踢又踹,就是挣脱不开。
  “你这个变态,你居然把厉害的刑具藏在睡觉的地方,它再厉害我也不怕,我就是不怕!”她尖叫着被他推到了床榻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你倒是给我继续喊。”宁儒铮撑着床榻把她堵着。
  有了今天这一出,他也没觉得自己在这府上还能有什么脸面可言了。
  “你……你这样的表里不一,我从前都看错你了。”怀瑾气弱道。
  “我就是这样的表里不一,我不仅把厉害的刑具藏在睡觉的地方,我还藏在身上随身带着,你以为我是怎么当上丞相的,我就是喜欢对你这样嘴硬的人严刑逼供,看看你有多硬气。”他这样说,怀瑾竟也信了几分。
  “要杀要剐随你,啰嗦那么多做什么?”
  宁儒铮几乎要气笑了,她还真当他在夸她了么,她这哪里是硬气,分明就是在找死!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接着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
  怀瑾看着他的动作,惊恐道:“你做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最厉害的刑具藏在身上呢,到时候打得你哭爹喊娘,看你还嘴硬不嘴硬。”他冷哼道。
  “你无耻!”怀瑾瞬间就红了脸,他真是太下流了,她给他洗澡的时候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大概的轮廓也没少看到过……总是,可怕的很。
  “你若是敢把它露出来,我就把它打烂。”怀瑾的声音弱了很多。
  “你放心,这东西硬得很,在你脑门上扎个窟窿都不成问题。”他也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
  “我抽个几下,保管你皮开肉绽。”不等他甩一甩刚从腰带上拆下来的银鞭来吓唬她一下,就见她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就是个老淫棍,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诅咒你身下的大乌龟烂掉,让你做太监,呜呜呜呜……”
  她憋了那么久,这一哭就更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宁儒铮手里拎着鞭子,悟了她话里的意思之后,面上微微一僵。
  这误会大发了……
  门外的管事听完里面又黄又暴的内容一脸不堪入目,一边咋舌,转身又向一众奴仆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他们禁欲多年的大人很快就要成其好事儿了,该烧香的烧香,该拜佛的拜佛,当然,眼下先搞好卫生再说。
  翌日一早上,苏暮起早的时候翻了翻橱子里的衣服都有些不太满意,眼下天气愈发的暖了起来,橱子里的衣服都已经不太合适。
  “我记得这一季的新衣服应该早就送过来了,怎么还没到?”苏暮问道。
  “前天奴婢问过了,那边说今天就送到了,贵人急得话,我这就给你去拿。”七巧说道。
  苏暮又钻回了床上,等她回来。
  今日内务府事情多得很,前些天就该送过去的新季衣服因弄错了名牌,这才耽搁了几日没能及时送过去。
  “黄公公,霓裳宫前几日送来修改的礼服做好了么,咱们娘娘催着要呢。”明秀慌慌忙忙走进来道。
  黄公公眼皮也不抬,从第三层第七格货架端了出来,在簿子上打了个勾,“明秀姑娘检查一下,满意地话就签个字,你我都安心了。”
  明秀把那衣服仔细地瞧了一遍嘴里道:“好了好了。”懒得签名字,只按了个指纹就端着衣服走了。
  她走的风风火火,昨儿下午蝶妃就让她来领了,结果她给弄忘了,这会儿趁对方人还没醒,赶忙领回去,免得遭了罚。
  她这样想着,心里就更是着急,在拐角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踩着个石子儿摔倒了,那礼服带着满身的珠翠瞬间摔在了地上。
  明秀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大惊失色的扑过去把衣服捡起来,衣服上都沾染了泥不说,镶的玉玺也都给摔裂了。
  “这……完蛋了完蛋了。”明秀忙将东西叠整齐抱在怀里。
  她刚才还在内务府签过了字,领出来的时候没坏,半路上坏了,她回去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怎么了?”刚从前殿与安大人学了字回来的慕容臻正巧看见一个宫女一脸惨白地站着。
  明秀吓了一条,待看清眼前之人,顿时不耐得很,道:“关你什么事儿,走开。”
  这小王爷说着是王爷,可这么多年樾国都没有过问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鬼才会把他当回事儿。
  慕容臻也只是因为她站在路中间若是直接走过去而不打招呼未免尴尬,不想竟被她一冲,他什么话也不多说,只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
  明秀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了个主意……
  她抱着衣服就冲着对方的背影撞了过去。
  “啊——”
  慕容臻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对方推倒,往地上一摔,两手掌抹在石子上,火辣辣得疼。
  “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这可是蝶妃娘娘的礼服,你居然把它弄坏了。”明秀装模作样地紧张查看衣服。
  慕容臻瞧见那衣服确实也都坏了。
  “我走在你前面,是你走路太急撞上了本王。”他解释道。
  “呸,你这樾国来的走狗,你还想倒打一耙不成,我可不背这个锅,你得跟我去见蝶妃娘娘,你自己跟她解释去。”
  慕容臻涨红了脸,可奈何人小力气小,那宫女力气又出奇的大,拎着他一路去霓裳宫。
  路上有人看见了,问明秀怎么回事儿,明秀就委屈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又慌慌忙忙地把人带走。
  “放开本王,本王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放开本王!”
  妩梅一早上梳妆着,被这声音一惊,顿时画歪了眉,心情坏透了。
  “去看看,一早上的,谁在这里吵吵,给本宫找晦气。”她一把将东西拍在桌上,不耐烦道。
  “娘娘,是明秀回来了。”明萝说道。
  “出去看看。”妩梅走到外室,这才注意到被明秀拉扯的另一个孩子。 
  “娘娘,奴婢有错,请娘娘惩罚奴婢。”明秀松开了抓着对方的手,话虽这么说,可她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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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樾国王子(四更/四更)

  “这是怎么回事儿?”若说早上画歪了眉让妩梅心情坏透了,眼前这个摔得稀巴烂的礼服就足以让她气到拖几个奴才下去杖毙了。
  “奴婢一早上想去给娘娘将修改过的礼服拿过来,好让娘娘高兴高兴,可没想到半道上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把奴婢一撞,奴婢当时把衣服护在怀里也来不及了,奴婢自己受了伤就算了,可这礼服却……”明秀说着又瞪了慕容臻一眼。
  “你是那个樾国来的质子?”妩梅冷声问道。
  “本王慕容臻,是樾国九皇子。”慕容臻憋红了脸,只能强调前者。
  “呵,说的这样好听,你早就是樾国的废子,你以为你能比得上他们每年进贡来的一头牛还是一头羊?”明秀看着他的目光十分不屑。
  慕容臻被她这样一说,脸色顿时难看的很,道:“总比你们这种畜生不如的家伙好,本王天生贵胄,不像你们,披了这皮子也是个下等人。”
  明秀倒没什么,妩梅却气得胸口直起伏,这可是真好戳在她的痛脚上了。
  他阴阳怪气骂的可不就是她吗?骂她天生就是个下等人。
  “好一个樾国王爷,先摔本宫礼服在前,辱骂本宫在后,本宫瞧你这些年来也没能学会我们这儿的规矩,今日来了本宫的霓裳宫,本宫就有这个责任好好教导教导你。”她说得咬牙切齿,面色不善。
  “本王是王爷,容不得你放肆。”慕容臻站得笔直,不肯低头,“而且刚才分明就是这个女子她……”
  不等他一句话说完,明秀忙抬手就掌了他一嘴巴,打断他的话,“我先替我们主子教教你,和娘娘说话要跪着才会更有诚意 ,知道么?”
  慕容臻脸侧一片通红,眼眶也忍不住微微一红,但就是不掉眼泪。
  “怎么,王爷就是这样代表你们国家的吗?见了本宫不知道下跪?”妩梅哼道。
  慕容臻不吭声,外面忽然又跑进来一人,道:“娘娘,暮贵人求见。”
  “她来做什么?”妩梅问道。
  “她说要来告诉娘娘一个好消息。”那人说。
  妩梅秀眉微颦,摸不清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道:“带她进来。”
  片刻,苏暮带着七巧进了正殿。
  “嫔妾给蝶妃娘娘请安。”苏暮微微一福。
  “免礼吧,暮贵人,你这也是一早上上赶着给本宫添晦气的么?”妩梅冷笑道。
  苏暮闻言侧目,看到一个孱弱的小身影,衣服脏兮兮的不说,脸上还浮了个巴掌印。
  “这里大清早就这么热闹,我也没想到呢,这不是慕容王爷么?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苏暮问道。
  “他摔坏了娘娘的礼服,还对我们娘娘口出狂言,看在他到底也是个王爷的份上,略施惩戒罢了。”明秀说道。
  苏暮微微颔首,“确实是过分了。”
  妩梅坐在这个位置,已经不稀罕苏暮的附和了,只是不耐地问:“你说你有一个好消息要说?”
  “是啊,我这都给忘了。”苏暮笑了笑,道:“昨天我听皇上说,樾国的王子来了。”
  “什么?”妩梅一怔。
  “这事情千真万确,是皇上亲口所说,樾国的王子是特意来接走他的兄弟,皇上特意在明日设了宴席,到时候他们兄弟俩就能团聚了。
  小王爷受了我朝恩惠良多,自当会说与樾国的使者听,促进两国邦交,这可不是件大好事儿吗?”苏暮问道。
  “这……”妩梅的脸色顿时一变,狠戾地扫了明秀一眼。
  “你说的是真的吗?”慕容臻的面上并没有任何喜色。
  “当然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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