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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娘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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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冷笑,老李家的秘密可管不着他老何家,李族长不敢说的话,他有什么不敢说的。
  何屠夫是村里的外来户,当年外地修建河堤,从堤坝下迁了三十几户进来,这三十几户有姓何的,有姓陈的,从那时开始李家村也不止只有姓李的一家人。
  于是姓何的成为村里的第二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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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旁人还怕秦氏,何屠夫可是没这个概念,他无儿无女,无牵无挂,平时也最见不得仗势欺人之人。
  何屠夫这话里有话,四喜的耳朵竖了起来。
  “何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何屠夫冷笑:“四喜娃子,你去问问你的好奶奶是什么意思,她未必不懂?”
  秦氏的种种行径都传到村里了,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只怕她本人心里最清楚,秦氏老脸一黑,说道:“说这些没相关的做什么,何屠夫,少在四喜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家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要知道四喜毕竟还是住在我们家,如果惹出什么麻烦来,不要怪我不讲道理!”
  说完狠狠的瞪了何屠夫几眼,拎着野猪肉扬长而去。
  离开前还酸溜溜的醋着四喜:“我说你啊,有钱养那些闲人还不如孝敬孝敬长辈,你看看那高长大个的男人除了吃还能干啥?你如今是本事了,便把奶奶丢出去不管了不是?”
  自从跟了老二一家吃饭以后,伙食远远没有跟着老大那么好,别说孩子了,就是秦氏这样的老人也馋的不行,她盯着没卖完的野猪肉看了那么久本是想多弄一些肉回来的,结果把自己弄得肉疼。
  不管那么多,先回去吃一顿好的再说。
  秦氏不跟何屠夫骂回去,倒让人觉得反常了,按她的爆炸性子,不跟人争出来个输赢怎会善罢甘休?
  话说到这里勾起人的一片好奇心来,虽说李有才生了两个儿子,不管是哪里的老人,总有些疼爱孙子的想法,但是像秦氏这样偏心的倒是少见。
  旁人偏心,无非是把自己的体己钱掏出来一些补贴孙子,过分些的老人也会抠一家的钱去补贴另外一家,但是像秦氏这样搞的跟前世有仇一般的倒是少见。
  以前李老爷子李建生再世之时,秦氏还不敢这般嚣张,但是在两兄弟分家的时候也把家里的五亩肥田给了老二,又以老二早些成亲为由,把较好住的东厢给了老二这边。正常来说在分土地这方面老大已经吃了亏,在分房产的时候就应该紧着老大这边分,让老大住好些的房子,谁知道李家正好相反。
  谁都知道李老爷子在内在外都是很和气的性子,这种性格就直接助长了秦氏的气焰,造成这个女人变本加厉苛待老大一家的现象,如今愈演愈烈,李有胜不在家,竟弄得老大家四个女人连饭都吃不上的局面。
  秦氏一方面很聪明,知道老大在家之时惹不得他的四个心肝宝贝,一方面又很愚蠢,村里就这么大,李家又没有不透风的墙,村里谁不知道秦氏的所作所为,只是旁人知道背后议论一下便得了,今日却叫何屠夫说了出来。
  连四喜也闻到何屠夫这句话深层次的味道来。
  何屠夫十分尴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刚才也是一时意气,说了不该说的话,再往下讲下去,只怕以后在李家村很难做人,毕竟李家村李家村,村里多的还是李姓族人,秦氏走后,四喜再三追问下,何屠夫又低下头兀自装傻,嘻嘻哈哈没说几句正经话:“刚才我说啥了,我跟你奶吵架能说啥正经话,四喜,你别多想。”
  说话间用磨刀石磨着手里的利刃。
  四喜心里颇不是滋味,越想越不舒服,今天奶奶跑过来是什么意思她未必没看出来,分完家以后二叔家的生活更加艰难,奶奶也没以前那么舒服的日子过了,如今二叔二婶三天两头的不着家,以前束之高阁的奶奶也尝到了人间疾苦,许久不沾荤腥。
  刚才秦氏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案板上的肉看,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才好,她哪里是对自己身后这个高大的男人有意见,明明就是对自己有意见嘛。
  四喜偷偷递了个眼色给严铁柱,看他神色无常,并没有被秦氏的话给气到就放心了。
  何屠夫也是个聪明人,把话题带去了别的地方:“四喜,你姐姐啥时候嫁人呢”
  “快啦,下个月,何叔,到时候家里要好好操办一场,可能跟我叔一起吧,到时候还得找你买猪肉。”四喜笑着说。
  “没问题,你这娃娃懂事,乖巧,又孝顺,村里哪个不喜欢,你奶奶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孝顺长辈是要孝顺,但是一味顺从就是愚孝。以前他们欺负你们几个女人没办法,如今有这样本事的大哥在你身边,你还怕啥?”
  说完暧昧的看着两人一眼。
  人说何屠夫眼毒,果然不假,即使两人离开那么远的距离站着,何屠夫都能感觉到两个人的气场发生了变化,若不是他明确的感觉到了,也断然也不会这样打趣二人。
  四喜脸红了红,嗫喏着:“何叔,你瞎说啥,刚才还在说我姐的事呢!”
  女孩子害羞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何屠夫更懂了,一说到心上人,思路马上能被人带飞。
  “你咋了,你跟你姐才差了一岁,到她了下一个还不是你?”
  “下一个——”说实话四喜还没想那么多,她的下一步是带着全家致富,而不是赶紧嫁人早解脱啊。
  看着一脸尬笑的四喜,身后的男人脸都绿了。
  卖完了野猪肉,四喜算了一笔账,这头野猪有三百七十斤重,卖了三千七百文钱,她把这笔帐给严铁柱记在账本上,说等她以后有钱再还给他。
  严铁柱没说话,只是她这样讲话让他觉得很不喜欢,他不喜欢四喜跟他这样计较。
  四喜一个人蹦跶了那么久,心满意足,却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自己瞬间也泻了气,低着头慢慢走,弯着个背一脸疲态。
  是他刚才的态度让她多心不舒服了?
  心头一片烦乱:“你以后不许这样讲话了,我对钱不是很看重的,你高兴了就行。”
  四喜没说话,头依然低着,又长又卷翘的睫毛好像一把安静的刷子一般,安安静静地歇在她眼皮子下方。
  那眼皮子的主人抬起头来,认真的看了他一眼,继而垂下眼帘,严铁柱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的脑子里面闪出了一些奇怪的念头出来。
  看了看四周没人,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再也没给他拉过。
  半路上遇到了不死心的陈葛,脸色灰青的守在半道上,看见他们一前一后的走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的,他才出去两个半月啊,怎么四喜娃子就是别人的了,他不甘心。
  “四喜,你过来。”
  四喜连看也没看他一眼,跟着陈葛走了过去。
  严铁柱也没走,就站在不远处看着,陈葛在说在比划,四喜就在笑。
  他就站在不远处,只恨自己没长对招风耳,他们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让她笑的那么开心。
  四喜还能关心什么,无非是做什么赚钱,做什么能快速赚钱而已,陈葛恰好拿准她这个心思来接近她。
  明明知道陈葛对她是一肚子的心思,此刻却无可奈何。
  他甚至懊恼的在想,为何自己学了一身武艺,读了一肚子的书,就是没学会赚钱的本事,不然今天自己在她面前也能像陈葛那般逞威风。
  自己为什么不能屈就她一番,就让她还又怎样,她又没说现在还,为何要跟她较这个真。
  正想着,四喜转了个角度,挑衅般看了他一眼,那白皙透亮的脸蛋上,明显含有一丝春光。
  他从没见过哪个姑娘有这么美,自从心头有了一个人,那俏皮灵动的眼神一日有神,他自然知道那异样的神采是为了谁而来…。。
  他走上前,像家人一般的敦促她:“别说了,回家吃饭。”眼神投向陈葛——是一个挑衅的眼神,不好意思,近水楼台先得月。
  四喜收住笑,对陈葛说:“陈大哥,我们改天再聊。”
  意犹未尽一般还想再说点什么,被男人硬生生的拖走。


第25章 
  她对人的热情是一贯的,从不是独有的一份。
  他闷不吭声,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走着走着,两人停了下来。
  四喜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依然笑嘻嘻的看着他,只是停住了脚步,鬼都看得出来这张笑脸下面隐藏的阴霾。
  他不懂,不懂为什么她要算的那么清楚,什么你的我的,现在借的以后还的,弄得他不舒服,实在是不舒服,所以她才对陈葛投怀送抱,对陈葛那样笑。
  在她眼里,陈葛比他有本事吧,那为什么昨天晚上要对他投怀送抱,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感动?
  亦或者感动都没有,纯碎就是没人抱吧。
  想到这里忍不住感慨,他什么时候沦落成这样,以前都是豪门闺女,府中艳丽女仆争抢着往他床上爬他都不屑,如今却因一个小女子跟旁的男人多说两句话,心情落寞至此。
  那么到底她是真心对着陈葛笑,还是故意其他………
  …………………………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猜忌着。
  四喜就是故意气他,刚才说起等有钱了慢慢还给他,他为啥要露出那样一副表情出来,李四喜是那种人吗?是那种贪图别人钱财之人吗?他还好意思生气。
  刚才自己走了,他连拉都没有拉吧,他就那么怕别人知道,他喜欢自己么?
  所以刚才陈葛过来问她姐姐出嫁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她就故意气他。
  结果真的看到他的脸黑得不得了,四喜心里有点暗爽。
  嘿嘿,叫你给我装,还不是乖乖的往李四喜布下来的天罗地网钻?
  ………………………………
  四喜一路上没有搭理他,路上没人时他也曾伸手过去想拉住四喜,四喜甩了甩袖子还是不搭理他。
  男人偷偷睇她,不知道她想什么,一路无话。
  到了家里,大丫见四喜才回来,身后跟着男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眼神,问道:“昨天做什么去了,怎么搞到中午才回来?”
  四喜扬了扬手里的野猪肉,说道:“有人把一头受伤的野猪杀死了,我刚才拖到隔壁几个村卖了才回来,卖了二两多银子呢,姐,你的嫁妆有着落了。”
  大丫拉下一张脸:“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折腾呢,哪有嫁姐姐要妹妹张罗嫁妆的道理?”
  “那怎么成,虽说刘家说是不要嫁妆,但是咱家也不能这么不给脸啊,我寻思着雪娟买了啥咱也买啥,总不能不按规矩来是吧。”
  想不到妹妹这般好强,大丫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刘家就是怕咱破费,瞧瞧告诉你,下午他会过来送东西,不用咱买?”
  啥?四喜擦了擦眼睛,这么重要的事情姐姐怎么可以不跟自己讲,瞒的自己好苦,这几日为了给她筹钱办嫁妆差点没搞得鸡飞狗跳,今天轻轻巧巧一句话就告诉她前面那一个月白忙活了。
  四喜头疼欲裂。
  四喜并不是爱抱怨的人,但是任谁知道自己一个月白忙活了心情也会不好,再加上刚才她跟严铁柱把关系弄的很微妙。
  那一刻过后心里堵得慌。
  把那块野猪肉放在大丫头里,摆了摆头往屋外走。
  大丫看见妹妹这样,难得的生气了,心里忐忑不安,遂递了个还不去追的眼神给男人。男人得了令,迈开大步去追。
  大丫心想,也不知咋的,这两人最近也是奇奇怪怪,眉来眼去不说,动不动还甩脸子给对方看,刚才妹妹是生了气进来的,自己说这话向来也是触了她霉头。
  换做平时四喜没有这么快生气。
  …………………………
  严铁柱在对于女人这方面经验几乎为零,尤其这个女人于他来说还挺特别。
  四喜这回比来葵水那次还更来劲,感觉上来说没有那次好哄。
  当然嘛,这是自己第一次生气,相对来说要来点劲的。
  四喜在这方面没有大丫那般单纯,有点像她娘。昔日四喜娘于氏是怎么牢牢把她爹握在手心里的,她都看的可仔细呢。
  但四喜有一点不好,注意力很快被人吸引走,若是有更有趣的事情,很快便不记得生气的初衷是什么了。刚出门口看见一个长满麻子的年轻人,那年轻一张长马脸,躲在屋外的梧桐树下,鬼鬼祟祟的往这边看。
  严铁柱见她往那年轻人看过去,脸更黑了,这男的?
  “是谁?”
  …………………………
  四喜嫌他太碍眼,一把揪住他的手往门口面躲,信口答道:“那是何麻子,上午碰见的何屠夫的堂弟,他打小就喜欢雪娟呢,之前也要求亲来着,一是雪娟姐看不上,二是我婶婶漫天要价,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哪里能拿出来那么多聘金。”
  刚才看她一脸紧张还担心跟她有什么感情瓜葛来着,听着是喜欢雪娟的人,顿时舒了一口气。
  严铁柱心里满脑子都是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惊弓之鸟了?
  手里握着那双温润的小手,看着她一张一合说着话的红唇,开始臆想连篇。
  若是要娶她,是不是也要多准备写聘金呢?
  旋即懂了刚才为何她要生气,男人若是没钱,拿什么娶媳妇呢,他她肯定认为自己没有半分要跟她在一起的心思,所以才生气。
  只有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才会一点也不在乎钱财,不管不顾将来,但是四喜是个可会为将来打算的姑娘,她想的自然没有这么简单。
  哦?原来是这样啊。
  也对,正常哪有男人不存钱,不准备着成家立业呢,陈葛会,何麻子会,她当然也想自己也会。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也包住了她的小手,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哪里错了,你别气我好吗,我也会好好存钱,等我存够了钱就娶你。”
  四喜盯着何麻子看着,随口答道:“那我可得苦等了,你这样天天低着头刨坑儿,又不存钱又不知道钱是什么意义的人,怎么可能存够钱呢。”
  严铁柱靠近她,才发现她身上隐约透出来一股女儿馨香,香味沁人,他不经意往低了看上一眼,四喜身前诱人那处最近长高了些,挺拔着极诱人……
  他没碰过女人那里,但光想想也觉得那处是极好的,极勾人的。
  四喜不懂他这片刻间想了那么多,鬼头鬼脑的盯着门外看,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总见何麻子盯着我家看,你说他是不是起了什么鬼心思?”
  不知道何麻子起没起什么鬼心思,严铁柱反正起了些鬼心思。
  满脑子都是鬼心思。
  ……………………………
  四喜的手是那种肉呼呼的手,小巧可人,握在手心里有一种特别的触感;四喜的脸蛋上还有一些细细的绒毛,只有离得够近,阳光够充足的时候才能看得这么清楚,这样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四喜虽然没有刻意穿束胸,但是先天底子就好的她,依然傲然挺立着。
  他开始回忆以前那些刻意接近他的那些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然而脑子一片空白,那个时候未曾想过女人于他来说有什么特别。
  动心,也就是仅此一次而已。
  严铁柱一只手握紧她,另一只手在她手心里无意识画着圈圈,目光也随着她看着何麻子。
  “那何麻子也是可怜人,父母早亡,也没人管他,他卖了家里的一亩薄田得了五两银子便来跟雪娟求亲,雪娟哪里看得上他的,我二婶就更看不上他了。听说何麻子卖了地,日子过得越发艰难,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困难户,不过他对雪娟倒是一往情深,想多了都得了癔症,有段时间天天看他在门口晃来晃去的,这不好久没来了,咋又出现了?”
  何麻子得没得癔症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得癔症了,昨天晚上离她也很近,可也没这么近,闻不到她身上的体香,看不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美景。
  难怪何麻子一副要死要活的痴情模样。
  四咬牙切齿的说:“那个何麻子也是恶心,动不动就朝雪娟那里看,就是那里,猥琐男,臭流氓!”
  雪娟比她大一岁,也刚到了发育的年轻,个头跟胸前都是见风就涨,她又爱炫耀,日日把腰肢勒得紧紧实实,衬得胸前更加伟岸,别说爱慕她的何麻子,寻常男人见了都要多看一眼的。
  严铁柱随着四喜指的角度看过去,那人果然有点鬼祟,好在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
  “好了,他走了。”四喜一回头,刚好前面颤点点的在他身前扫了一下。
  就一下。
  四喜前面一片柔软,在他手臂上一扫而过时的那种触感,让他这辈子都往不了,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的都起来了,寒毛根根竖起。严铁柱这辈子也没跟女人这般亲近,便只是那一瞬,身上有一处已经诚实的做出了回应,毫不留情的翘了起来。
  他即使想骗自己都骗不了,他跟何麻子一样,都是四喜眼里猥琐的货色。


第26章 
  大丫那里已经开始张罗起晚饭来了,野猪肉切片,用桂皮、干辣椒段、花椒、蒜头爆锅,放野猪肉下去炒,两边炒断生以后洒一点点白酒进去,肉香味与白酒的香味完全融合以后,放一瓢水,从大锅盛到小砂锅里面煨。
  野猪肉虽然比较偏瘦,其实也有肥肉,因此起先爆锅之时搁油就不能搁的太多,大丫对此拿捏有度。
  盛到砂锅中的野猪肉,用小火煨半个多时辰,撒盐稍微炖一会儿入味,最后出锅前在锅里撒上一些切断的大蒜苗。
  大蒜苗是家里自己种的,在旁边的菜地就能取到。
  还在炖的时候,三丫就摩拳擦掌准备吃了,被大丫一手拦了下来。
  三丫委屈,以前都会叫她帮忙“试味”,试味是一个美差,想想那么一锅肉,谁试味谁就可以提前大快朵颐,今天大丫却不让三丫试,自己夹了一片肉搁在嘴里尝了尝。
  “不好,味道淡了些。”
  三丫急死了,野猪肉的味道特别的香,早就串到她鼻子里,她已经按捺不住却又被大丫档走。
  “给我尝一口,给我尝一口啊。”三丫都要急死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未免馋了些,也不怪她,虽说严铁柱经常打一些野味回来,但是总是要紧着他这个劳动力和狩猎的功臣的,乡下一贯是这样,男人先吃饱了才能轮到孩子和女人,严铁柱却浑然不知道这些。
  刚才二叔那边已经做好了,猪肉味四溢,三丫巴巴站在门口许久,做奶奶做叔叔的也没说个过场话叫小孩子吃几口。
  毛蛋还很刻薄的说三丫有娘生没娘教。
  ---------
  三丫这才气呼呼的跑回来,谁知道自家也烹好了肉。
  “等一等,别着急,回头再吃哈,今天肉多,会管你饱的,等下你宣子哥来,要来吃晚饭,你先吃上了不太好啊。”
  原来大丫试味道是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好一些。
  四喜一回来就看到三丫发脾气,问清原委以后摸摸她的头:“好了,姐的这份不吃,留给你,家里有客人不是,不能这样的哈。”
  三丫跺脚:“什么嘛,平时就说要紧着柱子哥,今天要紧着宣子哥,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
  看来这丫头是积攒了一肚子的怨言。
  “你们两个都紧着自己的心上人,不管我这个妹妹啦。”三丫委屈极了。
  四喜面色僵了僵,不自在的说:“你说啥呢,你说大丫姐可别扯上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严铁柱在身后看着热闹,经过刚才那一遭,四喜对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刚才看见他窝着自己的手也没有真正怒起来,只是娇嗔着瞪了他一眼。
  他出生富贵,自然不知道农家生活这么悲惨,好的东西,是要紧着劳力吃的,他问道:“三丫你说平时都是紧着我?”
  他不常说话,若是光看他板着脸肯定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但是三丫跟他相处久了清楚他的为人,也知道柱子哥就是个实在人,纵使这样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两个姐姐平时也有交代,在柱子哥面前千万不能提起这件事,免得他难堪。
  三丫为难的看着他,眼神里面都是愧疚。
  他自然不会跟三丫这样的小孩子计较,若不是今天三丫发脾气,他也不会知道原来家里的生活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富足,村里面看起来生活最滋润的李家都是这般过日子,其他人想必更拮据。
  原来平民的生活是这样的……
  “其实你们不必这样,为何平时要紧着我?”
  大丫狠狠瞪了说错话的三丫,说道:“对你没有什么特殊,乡下就是这样,精细的粮食都要紧着男人先吃,女人跟孩子又不干重活,是不用吃的那么好的。”
  她说的自然也是实情。
  严铁柱认为,生活不能省出来,要靠赚出来,不过这些话跟这些省惯了的人说也是无用,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学一学四喜,想想怎么努力挣钱。
  半个时辰过后,刘宣之亲自送了一车东西来李家,不仅有早就准备好的陪嫁之物,还有一些粮食瓜果肉食,看来他也不是无心之人,来了这么多次早就明白了李家有些为难之处。
  大丫嗔怪的看着他:“都说了不用送东西过来了,叫别人看到像什么话。”
  再为难之人也没有叫夫家采办聘礼的道理。
  他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两大红木箱子的衣服首饰,八铺八盖,缎面的被面八套,外加一些银质的脸盆,碗筷等,着实豪气,刘家送来这些还顾忌了李家的颜面,都是放在马车里面偷偷运来,权当是娘家自己买的。
  不得不说刘宣之对大丫的婚事还是很上心的。
  婚期将近,再正经的男人见到未婚妻子这般神情也容易心猿意马,刘宣之凑在大丫耳边悄声说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须跟我计较,再过几天我们就是夫妻了,岳母和妹妹们过得这么紧巴巴的我哪里会舒服。”
  四喜乐颠乐颠的切了些酱牛肉,又拿了一壶酒出来:“你两喝一点不?”
  严铁柱是能喝酒的,点了点头。
  刘宣之心里高兴,也表示可以喝一点。
  家里的酒是爹留下来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酒,但两人心里高兴,推杯换盏喝到天黑,直到刘家的家丁反复催促,刘宣之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刘宣之临走之前依然拉着大丫的手撒娇,喝醉了的刘秀才跟平时那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大丫,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也很喜欢你,我日日都望着你赶紧嫁给我,我好天天看见你。”
  真是肉麻死了,一旁的几个人忍不住要掉下来鸡皮疙瘩。
  人说酒后吐真言,大丫感动得热泪盈眶,或许还留了点舍不得妹妹的心思,此刻过后却全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四喜见到姐姐一脸春色,含羞欲罢不能,心里又郁闷起来了,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当家人得死撑着不放。
  “走,我们出去走走吧。”严铁柱拉了拉她。
  他喝的不多,平时酒量也还可以,倒没见到怎么醉,只是脑袋有些晕,出去吹吹风约莫就好了。
  刘宣之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车,马车往城里开去。
  依旧是漆黑的夜,月色无光,天上只有几颗稀薄的星斗。
  四喜跟严铁柱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谁知道被风吹了吹,严铁柱的脑子更加迷糊了,李有胜这个酒后劲很足,看来他是醉了。
  “我扶你回去吧。”四喜说。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从这里到田里的路并不远,只是天很黑,脚下的路又不好走,四喜见过有醉汉醉倒了就往地里一倒,一睡就一晚上的。
  两人刚走,一道黑影从李家离开,直奔外面,刚到了外面就被一个黑色的影子拉走。
  四喜跟严铁柱走了一条近道,直接穿过一片稻田可以到瓜棚里。
  平时是不能这样走的,最近这段时间稻谷收割,从别人的田地里穿过去无妨。
  稻田里很安静,因此一点声响也能听得特别明显,严铁柱虽然看不清四喜的脸,但是脑子里面全是白天看到的景象,鼻尖如癔症一般浮现的都是她的体香味。
  他不小心滑了一跤,引得四喜过来拉他,谁知道他一下没站稳,翻到跌到在地上,倒地那一瞬,四喜也跟着倒了下来,他一个反身,垫在下面,两只手撑着四喜的身子,把她搁在自己胸膛之上。
  莫不是酒喝多了,为何会这么晕呢?
  不仅脑袋是晕的,胸口也扑腾扑腾跳的那么厉害,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发生,呆呆的对视。
  “哥,你轻一些。”四喜一个激灵,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她回头一看,一旁的稻草堆上面,何麻子把雪娟按在草堆上。
  眼前净是不堪入目的举动。。。。。
  雪娟的上身半倚在草堆上。。。。
  四喜从未见过这般景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干啥,被人捂住了双眼。
  严铁柱倒是知道的,少年时太学时期的同窗没少看这种小黄图,图上的男男女女各种旖旎的姿势,却没有现场这般销魂。
  四喜脑子里面翻起来惊涛骇浪:雪娟不是厌恶何麻子吗,为何会跟何麻子搞在一起?
  一脑子懵逼。
  两人的发出的声音暧昧至极,何麻子很会玩的把雪娟翻了过来,露出男人那见不得的地方。
  四喜这才明白是做什么好事,羞红了脸,拎过头去不看,但纵使她不看,暧昧的声音还是如魔音一般钻耳。
  “刘大哥,你进去太深了些,啊…。雪娟有些受不住了。”
  津津水声传来,呻|吟吱声更加悦耳。
  何麻子没发生,只听见两声巴掌怕打屁股的声音,四喜只觉得男人本来凉飕飕的身上烫烫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喝多了酒有浮想联翩的男人哪里受得起这般挑逗,一边是真人,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压在自己身上,男人早就有些受不住,他一把把四喜掀去一旁,带着酒意的唇附上四喜那肉嘟嘟的红嘴儿。
  四喜怔住片刻,脑子更断片了。


第27章 
  男人的唇猛烈的袭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住了她。
  看得出来他即迫切又有些无奈,到底要怎样去亲一个女人,他实在没有经验,所以一嘴下去把四喜咬了个半醒。
  四喜也回嘴咬了他一口,趁着他吃痛的空档,从他怀里挣开逃了出去。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事,四喜跑他就追,尽管他步子大,还是追出两丈远才拉住她。
  两人这般动静都没惊到田里奋力拼搏的雪娟和何麻子,那一边两人激战正酣毫不在意。
  “你跑什么?”严铁柱有些恼了,不过是亲了她一下而已。
  刚才确实有些头晕脑胀了,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恼怒真的才算是晕了头,这丫头肯定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
  四喜的心扑腾扑腾的乱蹦。
  刚才的那一幕着实有吓到她,雪娟和何麻子干的那事她依稀仿佛的明白了些,原来这就是夫妻之事,看着好可怕,刚才何麻子死命的揪住雪娟的胸,又挤又扯,为什么平时看着那么怕雪娟的何麻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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