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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休了恶夫君-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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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乎,究竟这一个雪球会滚大到什么程度,只是一味的去滚就是了,景墨看到景仁开始发问,嘴角总算是有了一个笑容,“你知道,在先帝的时候,曾经有过让太子做质子的事情,之所以这样也是迫不得已,你……”
景仁听到这里,手中的白玉酒碗几乎都开始烫手起来,这才是初春啊,空气太冷了,而这一杯酒开始灼烫起来,他有一种焦灼,也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恐惧,恐惧就像是一条张开了血盆大口的猛兽一样。
一口就吞噬了自己,让她开始慢慢的震惊起来,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副镇定的模样。“皇兄的意思,臣下倒是明白了,臣弟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您看如何呢?”他一边说,一边将白酒喝了一口。
喝过了以后以后,稳固了一下心神,索性当着景墨的面,将杯子里面的白酒一饮而尽,景墨看到他神情激动,挥了挥手,旁边的内侍监立即过去斟酒,一时间,酒碗里面又是满满的,景墨深吸一口气。
看着景仁。“臣弟,您看这应该如何,我朝还可以再打仗吗?显然是不可以了,辙乱旗靡,损兵折将,这些兵丁需要修整,你我都需要好好的修整,更加是不敢这样快就开始打仗的,国无兵不强,依照朕的意思,应该……”
“皇上但说无妨,只要是臣弟可以做得到的,一定会好好去完成的。”一边说,一边轻微的笑了,景墨也笑了,笑着笑着,越过了批阅奏章的桌子,站在了景仁的身后,笑道:“这事情,您看需要如何?”
从“你”变成了“您”,这就是上宾之礼了,他紧绷的后背几乎变成了一块坚硬的钢板似的,轻轻的回头看着身后的景墨,一边深吸口气,一边说道:“臣弟以为,不宜动用刀兵,办法还是有的。”
“说来听听,朕洗耳恭听,就知道你有高见。”刚刚话已经说明白了,这一层窗户纸早已经捅破了,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要表示的了,他轻微一笑,握着酒杯,说道:“依照臣弟看,倒不如让臣弟去做这个质子。”
“可以吗?景仁,坚决不可以,就算朕兴兵戈让全程百姓都去参战,也不可以让你去的,你知道,在民间有什么样的说话吗?南华乃是虎狼之国,虎狼之国自然是一个危险的去处,而你是我的幼弟,我的弟弟,你最好不要……”
“皇上,正因为我是您的幼弟,这才必须要做某些事情,而不是不要不要之类。”他一边说,一边坚毅的回头,这样一回头,景墨听到这里,微微瑟然,手肘轻轻的撞击了一下桌面,好像万分痛苦一样。
经过了左思右想以后,景仁悲壮的跪在了那里,免冠以头抢地,“皇上,您应该知道,这事情……”
“只有臣弟去做,是最好的,臣弟应该去做,应该去做啊,臣弟为了江山社稷没有任何的功劳,臣弟这一次应该作为表率去敌国,以后皇上要是可以与南华联合起来,这成国也是我国的囊中之物。”
景仁一边说,一边神色激动起来,景墨倒是想不到这个幼弟很是听话,也很是明白在第一时间自己应该做什么,更加明白,这些事情应该如何去做。两人都沉默了,这时候,景墨慢慢的转身,握住了景仁的手。
那清襟凝远的模样,让人一看,好像真的万分痛悔一样,痛悔刚刚自己不应该让景仁过来,特痛悔不应该将景仁送走一样,这赶鸭子上架的事情,迟早是要做出来的。景仁知道,自己一定是景墨的眼中钉与肉中刺,与其让景墨弄走自己,倒不如自己奥点儿提出来。
“不,不,皇上要是不答应臣弟,臣弟就长跪不起。”景仁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笑了,这样一来,旁边的人也是笑了,“掀起来说话,你我不是君臣,你是我的弟弟,不到万不得已怎会让你离开敝国去往不毛之地呢?”
景仁挥舞衣袖,卷秋江万顷之波;“不,不,正因为我是您的幼弟,这才必须要去做这些事情,您放心就好了,过去以后,我定然会保护好自己的,定然不会让南华与东陵成为敌人。”
“你真的……想好了?”他一边说,一边瑟瑟发抖,握住了景仁的手,“朕舍不得你,舍不得啊!”几乎老泪纵横起来,景仁看到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从心眼里开始厌倦起来,能够逃离紫华城与景墨的控制未尝不是一个好事情。
不就是安排自己去做质子,南华距离这里不算十万八千里,也过于遥远了,他到了路上来了一个金蝉脱壳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要是可以转而到了成国与清桐会和,那就安全了,想到这里,当下微微一笑。
“皇兄放心就好,景仁自己不但会保护自己,还会给皇兄一个意外之喜的。”景墨听到这里,立即伸手搀扶住了景仁,应该说这个家伙是聪明好还是愚蠢好,要是聪明,怎会看不出来自己意有所指。
这一去,要是这一辈子可以回来,那是不可能那的,要是说景仁是愚蠢的,这一去,自然是正中下怀,无论如何,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这一去,终究是白云一去不复返。
“皇兄,您还不放心臣弟?”
“不是朕不放心你,而是虎狼之国应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安全,你还小,这一去,以后想要回来就比较困难了。”你也知道这个?
但是不好意思,只要是逃离了这里,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他心里面苦涩的很,一开始有多少人呢,这皇城里面有景维,有景墨还有自己,甚至还有一个端华,当初虽然明争暗斗比较剧烈,但是大争之世都可以理解。
到了这个时候,想不到景墨开始一个一个在身旁人的手中动手起来,这些人一个个不是自己的近身亲戚,就是自己那些亲戚中的旁枝。
无论如何,这一天总算是到来了,自己总算是开始明白了。
“臣弟愿意去,您放心就好,皇兄,您需要一张圣旨,而此时,这些都不重要,你我需要痛饮三杯。”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旁边的内侍监,内侍监会意,立即走过来斟酒,酒还是热的,景墨的心与景仁的心已经全部都寒凉了起来。
如同坠入了深不可测的冰凉地窖中一样,攫住了自己,那种冰凉与诡谲的目光攫住了自己,心口微微的跳动了一下,他看着前面的位置,看着看着,眉宇开始抽动了一下,景仁慢慢的站起身来,一脸的视死如归。
“皇兄,喝了这杯酒,你我很快就要分道扬镳了,他日再见的时候希望皇兄可以成为天下之主,如今中原逐鹿,臣弟一定会好好的帮助皇兄,让皇兄明白,有了臣弟的帮助以后一切问题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好,幼弟如此懂事,朕心里面愧疚,感觉有这样一个好弟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来,饮酒。”一边说,一边握住了酒杯,两人痛饮三杯以后,景墨这才开怀大笑,而景仁也是冷笑起来。
“皇兄,您要披览奏章,臣弟这就先回去了,要是时辰已经订好了,请让人通知臣弟,臣弟现在早做准备,去虎狼之国。”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笑了,笑容中没有多少苦涩,倒是有了一种解脱。
这一次要是自己可以离开,无异于是纵虎归山,景墨,他的心中嬷嬷的念诵景墨的名字,以后你我分道扬镳,是敌非友,我定然会要了你的狗命。一边在心中赌咒发誓,一边将面上的笑容调和的那样和和美美,几乎没有人可以看得出来究竟这苦涩的笑容中有什么是自己不可明白的怅然。
景墨与景仁喝过了三杯酒以后,二人都疏狂起来,景墨的眼眶中有了泪水,一边拍着旁边景仁的肩膀,一边说道:“这事是朕对不起你,以后朕有能力立即接你回来,你放心就好,夷狄不会害死你的,有朕在这里,夷狄一定不会害死你,不会伤害你。”
“皇上,您放心就好,臣弟这一次离开,会好好的。”一边说,一边轻轻的举步就要告退,景墨擦拭掉了自己眼眶中的泪水,然后慢慢的离开了。
第1卷 第372章:毒计连连
第372章:毒计连连
景仁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滞涩,脚步还是来时候一样的行云流水,行云流水中带着一点儿让人形容不出来的敬畏,这这边厢内侍监送着景仁到了外面,景仁看了一眼花木,从花木中走出来一个女子。
“仁郡王,请留步。”
“哦,是皇后娘娘。”他一边行礼,一边避让了一下,濮阳芷珊轻轻一笑,看了看头顶的日色,伸手掩住了自己的琼瑶鼻与樱唇,一边笑,一边得意忘形的靠近了景仁,“仁郡王知道,为江山社稷,我父已经生死有命,这事情您略有耳闻,是也不是?”
没有错,前一段时间,为了江山社稷,确实这东门将军已经完蛋了,不过在这个时候与自己说这些,不知是什么意思了,他轻轻一笑,说道:“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皇后娘娘几次三番在花木中看着臣弟,不知道是有什么要叮咛的。”
“你……”她靠近了景仁,景仁警觉性的后退,立即正色,“娘娘要说什么,但说无妨,男女授受不清。”这样恫吓以后,皮笑肉不笑的女子立即轻轻的后退,然后靠着那朱红色的阑干,一边笑,一边吃吃的看着景仁。
“你知道,这事情是我安排出来的呃,一来清君侧,这二来也算是公报私仇了,你们让我母女骨肉不的团聚!我濮阳芷珊也会让你们这样子分崩离析,我莫非还不知道仁郡王你的离开就是纵虎归山?”濮阳芷珊果真是一个政治奇才,也同样是一个军事奇才。
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预言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从景仁的身上嗅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景仁的身上有了这种危险,那双漂亮凤眼看着景仁,那浓密的睫毛使眼睛越发有神。
“你既然是知道,为何还要做这个事情呢?”景仁到底还是不理解,濮阳芷珊知道放走了自己以后,自己定然会兴风作浪,为何还会放走自己,这里面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有多少自己还没有想清楚明白?
那轮廊分明的精致脸庞上立即就有了一个笑容,指了指前面的位置,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除非你我都要人头落地,到前面去,本宫给你说一说,本宫的原因,你也就恍然大悟了。”
“这里是内庭,你以为你我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安全的?”景仁看了一眼旁边的内侍监,这内侍监顷刻间就变成了一个木雕泥塑,想不到这女子如此的长袖善舞,就连皇上身旁的内侍监都已经这样子了?
她到底还是厉害,可能就连景墨都没有发现的一个事情吧,跟着濮阳芷珊的脚步,二人到了前面一片花木扶疏的位置,这里安安静静的,头顶偶尔有两声啁啾的鸟鸣,濮阳芷珊坐在了一个位置,他坐在了旁边。
濮阳芷珊的额头光滑而饱满,早上的日光落在了那饱满的额头上。
景仁恍惚记得起来一句话,说额头光洁饱满之人都是聪明人,她自然不是笨蛋,景仁看一看四周围,这才说道:“你为何要放走我?”
“你可知道,民间有萨满,萨满巫师在捉鬼之前要做的事情是什么?”这样一问,景墨好像并不知情,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即反唇相讥,“你大概是知道的,窗户纸已经捅破了,索性说出来。”
“捉鬼之人往往就是放鬼之人,你连这点儿事情都想不出来,以后如何与景墨做大争?”濮阳芷珊一边说,一边微微的笑了,这个笑容恶毒的很,旁边的景仁只觉得浑身都是一片颤栗起来,也有一种恶寒开始袭击了自己。
那小巧而挺直的鼻子微微晃动了一下,看着景仁,“这一次你的离开,乃是我的毒计而已,以后你们兄弟反目,她不会问道于盲,自然是会过来好好问我的,如此一来你们兄弟势必自相残杀,还有,那一张圣旨不过是傍晚的时候我摹写出来的。”
濮阳芷珊利落而又干脆的笑了,那薄而红润的嘴唇因为这个美丽的笑容有了一片瑟瑟。“你看,是不是我很厉害吗?”
“很厉害,不过你就不怕被景墨看出来?”
“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让人看出来,包括你我现在的谈论,也包括另外一件事情,或者你自己都没有看出来,本宫不妨告诉你,你的大哥景维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过在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里,景仁狐疑起来,不过目光从该女子脸上一扫而过之后,还是沉寂了下来,或者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但是很快濮阳芷珊就看透了景仁的所思所想,顷刻间微微一笑,伸手捂住了樱唇。
“知道你觉得不可能,当初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是痴人说梦,不过你哥哥毕竟还是厉害得很,有自己厉害的资本,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依照本宫看,这也是在笼络人马要做最后的一个战斗了,你们都准备着。”
她说道这里,轻轻的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头顶的乌发,手从那梳成蝴蝶状的发髻上轻灵的移动了一下,这才将手置于脑后,说道:“你看,做什么事情都应该一丝不苟,不是吗?以后你们鱼死网破的时候,景墨就是我的。”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他提高了声音,想不到最为厉害的对手往往是自己肉眼看不到的,几乎就连景墨都想不到,潜藏在身旁之人才是最为厉害的,而此人完全表现出来的不过是一种默然而已。
“你以为我会欺骗你,但是我并没有。”他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笑了。因为这一笑,脸上的那抹脂胭开始变得苍白起来,裸露出来脸上那苍白色的肌肤,而唇上的那点朱红也开始变得狰狞起来。
“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就没有想过,以后要是皇兄知道了,会将你碎尸万段?”她或者是千百次的想过了,或者根本就视而不见,按照景墨的为人,这一切都是必须要斩首的,她听到这里,触动了心中的底线,手指微微轻颤了一下。
眉间的那万般风情也是荡然无存,瑟然了很久以后,这才说道:“我……知道,这就是爱一个人的代价,我不要去想太多了,这还不行?”
“是……”他一边说,一边轻轻的一哂。“这就是爱,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做出来的一切都是会为你以后的痛苦埋下了罪恶的种子,我走了。”景仁拂袖而去,两袖清风。
等到景仁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旁边的花木中,濮阳芷珊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有人看到那紧绷的后背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也没有人看到,她的眼中因为景仁的几句话,就沁出了一片晶莹的泪珠。
景仁早已经就想过,皇城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无时无刻不再吞噬自己,但是景墨也是想过了,这个漩涡就是再大再大也不至于这样子的厉害,囊括了一切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包括的不仅仅有自己。
还有清桐与楚瑾泉,甚至还有一个已经死了的哥哥,死而复生,虽然实属罕见,不过从濮阳芷珊那吓丝丝的口吻中,不难看出来,一切都是真实的,一切都是可靠的,至少不会是空穴来风。
他一边走看,一边想着,终究,嘴角还是有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不知道这个女子是愚蠢还是聪明,要是愚蠢就愚蠢到底,都说天才与疯子不过是相差一步,这女人究竟是疯子还是天才?而要是聪明,自然是不会将自己这样子轻而易举就送走的。
濮阳芷珊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轻盈的一笑,将心里面的苦涩全部都压抑住了,锦帕贴着面颊而过,一片微微的两块,擦拭干净了以后,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旁边的内侍监与丫头子也是过来了。
搀扶住了濮阳芷珊,“娘娘,要去哪里?”濮阳芷珊看了一眼景仁离开的背影,也看了一眼头顶那泼天的日光,日光中,这样一来,轻微的确定了一下,指了指奉先殿的位置,“去那里……”
“你,不可!后妃不得到禁庭中去,您向来是知道的,今日里如何这般?”旁边的丫头也是一脸的不可理解,她轻轻的笑了,“从此以后,皇上都离不开我,你看着就是了,去禁庭。”
“是,是。”内侍监与丫头只能这样子点头,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平常常,但是心里面却是无时无刻不在风起云涌,叶清桐,这一期都是你害的,诚如景仁所言,一切有因必有果,这一切的因我濮阳芷珊已经种好了,就看以后,这一切的果实是谁人去品尝。
想到这里,濮阳芷珊的嘴角总算是绽放出来一个微笑,一个让人形容不出来的微笑。
到了奉先殿,他的奏章刚刚书完,一边欣赏自己的字迹,一边轻轻的哈口气让字迹慢慢的开始干燥起来,正要说话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女子,他微微怔然,没有自己的传召,怎会让濮阳芷珊到这里?
“皇上妙笔纵横,挽昆仑一峰之秀。这事情做的很好,臣妾过来给皇上道喜。”一边说,一边自己找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景墨有点儿微微的不满,目光凉薄,看着坐在了旁边的女子。
“你怎会过来?”他问一句,将手中的圣旨恶狠狠的丢在了桌面上,“玎玲”一声,圣旨已经掉在了旁边,濮阳芷珊的目光从景墨不满的眉宇上看到了景墨的手中圣旨上,一边看,一边惋惜的叹口气。
“皇上闻鸡起舞,壮士之雄心。今天不应该生气的,臣妾说两句话就走……”
第1卷 第373章:唇齿相依
第373章:唇齿相依
说两句?
身为三宫中最高统御者,她要说两句话,无论好歹,景墨毕竟还有不可以抗拒的。况且这里是禁庭,她已经进来了,是那样的肆无忌惮。微微举眸,看着这个女子,她也是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说来,朕恕你无罪。”私闯禁宫,任何一个人都当斧钺加身,但是皇上金口玉言,既然如此,她索性一吐为快,“皇上,您将景维送到了南华去做质子,皇上尚且还忽略掉了几个公主。”
“公主?”略微挑眉,看着面前的女子,她恶毒而又刻薄的一笑,颇有斩尽杀绝的模样词锋冷漠,带着一种过分的犀利,那用碳黑描上了柳叶眉也显得狰狞而又粗壮,“皇上仔细的想一想,珍曦公主与宝洛公主。”
先帝驾崩前,公主帝姬无数,这些公主们一个个生活的危机四伏,尽量不然自己任何一丁点而锋芒表现出来,不想,还是逃不出他的眼睛,她那双恶毒而又犀利的眼睛总是时不时的盯着这几个女子。
这几个女子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为了得到周边诸侯国的帮助,景墨竟然不惜开始准备将她们送到火堆里面,分明是一去不复返,分明是要让这些女子死的一无是处。但是偏偏是要找出来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缘由,让人一听倒是肃然起敬起来。
凝神思索,更衬出她皮肤的白皙与细腻,日光照射到了上书房中,也照射到了屋子里两人的身上,一个妩媚迷人,一个端然高华,完全看不出来这两个人是在这里酝酿那种罪恶的勾当。
“你的意思?说来听听就是。”景墨的声音紧绷,看着面前的女子,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让濮阳芷珊坐过来,亲热一点说话也未尝不可,刚刚的态度是排斥的,甚至是厌恶的,但是很快就开始转变了起来。
开始变得平静下来,变得让人有一种想要亲近的依赖感,濮阳芷珊看着景墨,天天的一笑然后坐在了景墨的大腿上,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还有柔然与女真,依照臣妾看……”
刚刚说道这里,他的手轻微遮蔽住了面前摊开的奏折,虽然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不过在濮阳芷珊的眼瞳中还是冲撞出来一种几乎让人不可见的花火,两人的目光微微交汇了一下,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她表示自己不以为然,景墨叹口气,“你继续说啊。”他那施以粉色的胭脂的皮肤有了一片苍白色,不过在最快的时间里那些苍白已经渐渐的消失了,开始变得凝练起来,变得绯红而又健康起来。
“柔然可以远交近攻,而女真向来也是马背上的民族,要是这两个民族语我们有了联姻的关系,皇上您仔细的想一想,是不是可以用这两个民族联合起来攻打草原。”
这样一来,景墨几乎喜形于色了,眉飞色舞的看着怀抱中的女子,这女子的神色让人一看之下就有一种非常容易信赖的感觉,“你说,柔然与女真连起手来,会不会将呼伦草原吞噬一个一干二净。”
“不会!”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斐然一笑,“既然不会,你说了这么多,未免是开玩笑一般。”刚刚究竟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自己一个不可得的拥抱而已?他想到这里,未免有点冷漠起来。
耐着性子去哄人的事情景墨早已经不会去做了,且在景墨眼中濮阳芷珊一来是老夫老妻,二来本来就是自己的入幕之宾,无论做什么,都是会听自己的,而且无论做什么都是为自己去着想的。
比如让濮阳逊上战场的事情,这事情濮阳芷珊本来是不同意的,然而到了最后,第一个点头同意的就是濮阳芷珊,她的利益就是景墨的利益,两人的利益原本就是息息相关,原本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目前的景墨有点儿生气,但还是想要让濮阳芷珊说出来自己的看法,以前的濮阳芷珊并没有多么厉害,但是后来的濮阳芷珊已经非常非常厉害的,带着意中让人形容不出来的倚重,。景墨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停驻在濮阳芷珊面前方寸之地。
“你的意思?”景墨征询似的看着濮阳芷珊,濮阳芷珊说道:“暂时只可以联姻,至于以后南征北战的事情,不但是需要女真与柔然连起手来,就连你我的兵丁都是需要哦尽数出去。”
“你的意思是让朕做这天下之主?以后将所有的都吞并了?”这一点景墨未尝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这个女子的心未免过于大了,大的让人形容不出来的浩瀚,就像是无穷无尽的苍穹一样,也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星斗一样。
景墨竟然不知道,自己身旁时时刻刻蹲踞着一尊这样血盆大口的猛兽,这猛兽过于厉害了,戴着一张真人的面具,在人群中早已经混淆了自己,混淆的几乎让人并不能分辨真真假假,景墨看着她。
“皇上难道只想要做东陵国一国之君,普天之下,除了东陵国,还有成国,除了成国,小小的诸侯国比比皆是,还有齐国与燕国还有赵国与楚国,草原民族除了胡伦还有女真还有柔然与匈奴……”
这样一说,事实倒是说了一个一清二楚,景墨听到这里,微微一笑,了然点头,“你的想法非常好,不过这些女子究竟是不是愿意去和亲呢?”这个也是景墨头疼的一个问题,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与王位一时之间让这么多的女人出门去,好像于公于私都有点儿说不过去的模样。
于公,好像过于急功近利了,让人一眼就可看出来这不过是一个王权的牺牲品而已,于私!则更加让人唾弃景墨的人品,要是景墨打听一下就好了,自己的人品早已经让人唾弃的一点都没有了,但是景墨深宫内院,哪里就知道旁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皇上,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们不去远嫁重洋,莫非一个个都长长久久在皇城里面不成,据妾所知,宝洛公主与珍曦公主全部都到了适婚年龄,只要出门去,没有人会说皇上您的不是。”
听濮阳芷珊这样说,貌似将这几个嫁人以后,还会有人赞美自己似的,景墨微微一笑,“你的意思,朕渐渐的明白了,只是朕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你今日过来,往常并不过来?”
这就是礼贤下士的模样了,她微微一笑,日光照射了过来,让整张脸的皮肤更加是显得白里透红,唇上那一抹浅红色的唇红让整个人显得有点儿莫名的诡冷起来,虽然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但是会给人一种野兽才会有的恐惧与蠢蠢欲动,她纤长的睫毛微微晃动了一下,看着景墨,“皇上的意思,是让臣妾从今以后每一天都过来么?”这自然是景墨的意思,东陵国看起来还是好端端的。
但是只有景墨自己知道,分崩离析已经成为了必然的事情,这些分崩离析中,早已经让人有了一种形容不出来的诡冷。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那纤长的睫毛,并没有看出来这个女子才是祸国之端。
只是微微冷笑,“甚好,你以后只要是喜欢过来,常常过来就是了,朕让你干政,让你将朕的半壁江山执掌一二。”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笑了,抱住了濮阳芷珊。
“君无戏言?”濮阳芷珊看到景墨允诺,立即趁热打铁,将自己要说的全部都说出来,说出来以后,心里面倒是快意了不少,微微看着景墨,景墨虽然并不是十分喜爱着这个女子。
但是,这个女子的阴谋诡计原本就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要是没有了濮阳芷珊,一切也并不好行事,反之!有了濮阳芷珊以后,一切都会好端端的。他伸手,轻柔的抚摸了一下濮阳芷珊那细致乌黑的长发,轻轻的说道:“以后常常过来。”
“臣妾遵命。”濮阳芷珊立即就站起身来,握住了旁边的圣旨,景墨的心微微跳动了一下,转而冷冷的一笑,眼风邪邪的让人不明就里,她这是一种公然的挑衅,也是一种当头对面的挑战。
挑衅的是景墨的底线与耐性,挑战的则是自己的底线,景墨想要动手阻止,不过到了最后关头,只是一笑,好像并不会理会似的,她慢慢的看了一眼,说道:“臣妾以后常常过来,自然是需要好好的帮助皇上的。”
“笔墨伺候,你我共同看一看军国大事请。”一边说,一边正色坐在了旁边的位置,她站起身来以后,握着墨锭开始研磨起来,清桐的砚台就像是一只猛兽一样,很快就将黑漆漆的墨汁全部都吞咽到了里面。
二人的目光交融了一下,很快又是闪避开来。
而在五洲大陆的历史上,从这一天开始,濮阳芷珊真正的成为了不可或缺的皇权统治者之一,从今天以后,以前籍籍无名,甚至从来没有任何丰功伟绩的濮阳芷珊一跃成为了东国的皇后。
史称东后,东后濮阳芷珊从这一天开始,握住了属于自己的金印,从此展开了另外一端由女子挑起战火的群雄逐鹿,历史开始在研磨墨锭的缓慢沉肃动作中慢慢的开始转变,慢慢的开始……转变。
第1卷 第374章:程门立雪
第374章:程门立雪
成国。
紫华城,城中,清桐的客寓。以前或者说,这里是长公主的宫殿,但是到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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