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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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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将会有更大的收获。”
阮弗笑了笑,摇摇头道,“我既然将你们带出来的,便不是白白来南华走一遭的,自是希望你们能有一番收获,哪怕经年之后回想,也不负青年时期的这一趟盛会之旅,待你们回想这一届诸国会盟的时候,除了那些精彩的彼时,甚至有可能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外,还能有受益一生的东西,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就像她一般,不论是前世今生,不论是作为孟阮还是阮弗,只要一颗心还在,在万顷茫茫中,甚至是在绝望之时,总有一点方向,一个信仰,让你守望得到晨光破晓时候那一刻的激动。
“的确是不负啊!”林墨叹了一口气道,“能与阮同知一道来南华参加诸国盛会,是林墨一生的荣幸,我等受教了”
阮弗挑了挑眉,“哦?想来林墨这几日是收获颇丰了?”
林墨摇了摇头,与李秀对视一眼,两人似乎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遥远的未来,李秀轻声一笑道,“在下有感,或许,这是最有一次诸国会盟了。”
阮弗听罢,唇角微微勾起,却并没有说什么。
恰是这时候,前院有人匆匆而来,“阮同知,吴国王忠与吴先生来访,王爷让阮同知过去一趟。”
阮弗闻言,眉间划过一抹诧异,道,“你先回去禀报王爷,我即刻过去。”
“是。”说罢,来人又退了下去。
林墨站在阮弗身后,皱眉道,“吴国忠王?”
阮弗道,“你们可要要紧之事要做?”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阮弗道,“既然如此,便与我和王爷一道去见见忠王吧。”
阮弗话语中还有一抹笑意,两人听着,皆是不知她在想什么,但都拱手道,“是。”
阮弗带着林墨和李秀踏入前厅的时候,玉无玦正在与忠王说着什么,只听得忠王的声音传出来,“吴国皇室世代居住于岭南,时至今日,吴国想守住的也只是岭南而已。”
阮弗脚步微顿,唇边一笑,她以为,吴国会来得晚一些,至少,也应该是是诸国会盟至少进行过一半之后吴国才会来找他们,不想猎场比试才刚刚结束,忠王便已经过来了。不过想想也是,昨日,忠王才刚刚送上了红珊瑚手钏,有些东西,经由一串手钏,其实已经表达了出来。
她脚步不停,带着林墨与李秀走进去。
玉无玦手中拿着一只茶杯在听忠王讲话,神态清雅闲适,见到阮弗进来,他当先抬头看过来,一双含了一丝笑意的眼眸直接望进阮弗眼中。只是,见到跟在阮弗身后的林墨和李秀的时候,不由得挑了挑眉头,眼中划过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阮弗自然是看见了,不过看见了也只当做没有看见,神色淡定地带着林墨和李秀走进去,倒是林墨与李秀见着玉无玦那一晃而过的神色,眸中皆是疑惑。
见到阮弗过来,忠王与吴冕也纷纷站起来,拱手道,“阮同知。”
阮弗颔首,淡淡而笑,“忠王,吴先生。”
而后才朝玉无玦拱手,“王爷。”
玉无玦没有应声,见着她这般装腔作势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牙痒痒,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没有得到回应,阮弗也懒得理他,坐在玉无玦下首的位置,而林墨与李秀皆是坐在阮弗下首的位置。
她一坐下,衣袖晃动之间,露出了玉无玦昨夜套入她腕间的那一串红珊瑚手钏,红光迸射,晃出一道霞影。
忠王不经意地一眼,便看见了再次被衣覆住的那一抹红光,哪怕仅仅是一眼,哪怕形态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但是,忠王却无比确定,阮弗手中的便是昨日玉无玦亲自开口要去的那一串红珊瑚手钏,心中暗暗惊讶,当即,心中也不得不多了一些想法了。只是,他面上并没有什么表示。
坐下之后,阮弗这才看向忠王,笑道,“诸国汇聚南华多日,今日还是忠王第一次踏入辰国驿馆之中。”
先前的谈话究竟是什么,阮弗大约能猜到一些,而她刚刚进门之前必定也听到了忠王的那一句话,前厅里的人都知道,但是她一来,却好像是说起了家常一般。
忠王不由得一愣,但还是笑道,“本王早早有来拜访之意,只是,吴国晚了两日到南华,诸多事情还需要本王安排,因此,无奈此时方能来拜会晋王与阮同知。”
阮弗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才笑道,“说起来,上次阮弗与王爷见面,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多年不见,王爷倒依旧是风姿卓越。”
孟长清这个名字出现在中原是因为她控制住了当时交趾的乱象,收服了交趾而起来的,而真正名声大动中原,真是让中原各国的权贵们感到忌惮或者想要收复为己所用的时候,便是罢战三国之后。当年孟长清霸占三国,解了南华联盟吴国南梁以及已经覆亡了的东楚想要曲线取辰国的计划,也避免了一场南方的大动,其中,便有一个吴国。
而当时,孟长清间接接触的辰国皇室众人,便是忠王。
忠王是吴国国主的最为信任的儿子,若是这几年吴国皇位有变,忠王当时不二的人选。
听到阮弗这么说,玉无玦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一眼忠王。
风姿卓著?眼前这大腹便便的人,也叫风姿卓著?
忠王却呵呵一笑道,“阮同知说笑了,本王倒还是与当年一般,不过比起当年,如今阮同知可是风华更盛了。”
阮弗淡淡点头,“忠王谬赞了,当年还要感谢忠王款待之情。”
话题一转,她又道,“东吴可谓是集结了岭南之地的胜景,奇峰秀丽,洞美石奇,在下还记得,当年去吴国,只得匆匆一游,可惜杂事缠身,不能尽览吴国盛景,这几年也未曾再有时间踏足吴国,倒是成了一件憾事。”
她有看向吴冕,“吴先生的名气,在吴国可是家喻户晓的,颇得学子们的敬重,可惜当年去吴国未能前去摆放吴先生,每每想起,阮弗都觉得惋惜不已。”
这是实话,至于前一句,吴冕当然听出不过是客套之话罢了,当即也抬手道,“冕也早有窥仰孟长清风姿之情。”
阮弗唇边一笑,见忠王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变幻。她又转头去看玉无玦,“索幸忠王也再此,王爷不妨与忠王一番约定,他日去吴国一游吴国盛景,吸纳岭南之绝……若是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此生若是不得一见,只怕要成为一场遗憾了。”
玉无玦眼神一闪,看她看起来无比认真的神色,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似是意有所指,“阮同知所言,本王会好好考虑。”
她若是真的喜欢,日后定要带她去的。
忠王呵呵一笑道,“若是王爷与阮同知前往吴国,本王定会好好招待两人以尽东道主之谊。”
阮弗显然兴致很高,继续道,“上一次去吴国,在下倒是在吴国有名的映泉湖上游览了一番,彼时正是夏日时节,碧波万里,天光云影,万里水天一色,如今已经渐渐入秋,就不知道映泉湖是何等景象了,想必也是另外一番光景吧。”
她语气感叹,似乎真的对那吴国的盛景那般念念不忘一般。
林墨与李秀自坐下之后,只听得阮弗说起这些,虽然心中还有一些疑惑,但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而玉无玦更甚,只是在位上听着阮弗闲侃,也不怎么插话,不过眼中却渐渐带了一些笑意。
他总是喜欢看她这样,在别人面前,那般自信天成,那般运筹帷幄。
于是,阮弗从吴国的名湖,说到了名山,甚至是吴国京都颇受赞誉的美酒,这架势,说她才去过一次吴国,任是谁也不会相信,而倘若她说自己是吴国京都之人,只怕也不会有人怀疑。
吴冕坐在忠王的后面,听着忠王与阮弗闲侃了将近半个时辰却再也未能提起先前的话题,不由得在心中微微摇头,这女子,已不是用人中龙凤所能形容的了。
她显然很会抓住人的心理,也知道如何风雨不动地掌握最大的主动权。
或许,她早已料到,本次诸国会盟期间,辰国或会由此一访了吧。
想起来南华之前,国主的一番告诫,吴冕心中对阮弗却又更多了一层敬意,辰国若能由此女子辅佐,他日,又何尝不是辰国大幸,中原大幸。
若吴国只为保岭南,今日的决定,断然是不会错的。
见着阮弗还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而玉无玦不但不足阻止竟然还这般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忠王也不得不叹了一口气,心中苦笑一声。
在阮弗停下之后,终于开口道,“晋王,阮同知,本王今日来拜访的目的,两位心中只怕早已清楚了。”
阮弗面色沉静,只是含笑看忠王,忠王叹了一声,终于拿起放在一边的一只长长的盒子,“这是本王此次送来的一分更为特殊的贺礼,晋王与阮同知,不妨看看。”
玉无玦唇角微勾,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便有人接过忠王拿上来的东西,是一幅画卷,画卷没有被打开,但是,却交到了阮弗的手上。
阮弗接过,就直接当着忠王的面,展开了画卷的一角,画卷只是被展开了一尺,阮弗看了一眼,便又神色淡定地将画卷卷好了。
她面上带着交谈时候那一抹笑意,忠王在她打开画卷的时候一直注视这阮弗,却见她神色始终没有什么变化。
而林墨与李秀就坐在她的下手,在画卷打开的那一瞬间,便已经看见了上边的字迹,眼中划过一抹惊讶,下意识抬眼看忠王,不由得眼神复杂了。
阮弗将画卷放入了盒子中,还是惯常的语气,“不知忠王何意。”
忠王无奈笑一声,“本王刚刚说过了,吴国世代居住在岭南,岭南乃祖先之地,中原发展至今……如今,吴国只是想要守住吴国这一片土地罢了。”
阮弗道,“只是,在下可还没有忘记,四年前为何会前往吴国无见王爷,也未曾忘记,在一年之前,东楚未亡之时……吴国当真只是想要守住岭南之地么?”
忠王摇头道,“阮同知对世事如此通透,又岂会不知,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是在一年前,不论是吴国与韩、如今的楚州之间如何谋划,都不过是想要保全吴国罢了。前朝以前,我吴国皇室,便是岭南之王,吴国之根基在岭南,吴国之血脉也在岭南,中原既要纷争,吴国便不得不争,否则,根基血脉尽毁,何以面对先祖?”
“既然如此,王爷如今做的,我辰国又如何敢保证王爷哪一日回想起来的时候同样也如此是这般坦荡,而不会觉得后悔,或者觉得自己还是能够维护住祖先的土地。”阮弗道。
忠王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朗盛大小笑,“阮同知,你小瞧本王了也小瞧我吴国了!”
阮弗颔首,“不敢。”
忠王声音微沉道,“在本王参加诸国会盟之前,吴国既然已经做出了此番决定,便只有一个目的,以保存祖先血脉为主,他日中原杀伐之时,我吴国期望,还能护住岭南一方净土。”
阮弗听此,微微垂眸沉默,忠王那边,也不再开口。
良久之后,在前厅里的一片沉默中,阮弗才开口道,“在下相信忠王。”
然而,忠王却看向玉无玦。
玉无玦瞟了一眼阮弗,“阮同知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
忠王眼中这才松懈了一番,而后道,“既然如此,吴国……”
阮弗当先开口道,“既然吴国已经奉上这般诚意,辰国自然是要投桃报李,岭南背后有交趾,交趾可扼南梁,至于南华,楚州二十万兵马未退,忠王可安心。”
忠王眼中划过一抹惊讶,楚州兵马未退,吴国自然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心中还曾有些担忧,但见楚州兵马这一年以来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在楚州练兵,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但是当年楚州兵马在孟长清的带领之下,从一群不善水战斗的兵变成了一支在水战上已经能独挡一面的兵马,也心惊不已。
压下心头对楚州兵马不退的惊讶,忠王心中也更加确定了几分。
韩国已经与辰国建立了盟约,他们已经知道了,在没有来南华参加诸国会盟之前,吴国对于辰国,还是处于观望之中的,哪怕辰国这两年日渐强大,但是,南华依旧才是前朝传承下来的正统,当年吴国立国,为的就是在中原的纷乱中护住岭南的族人之血脉,但是,眼看中原分裂了两百年,吴国也在岭南占据了两百年,却始终也无法挣脱岭南,他们都知道,吴国的情境,实难以突破岭南的崇山峻岭入住中原腹地,只能像两百年前一般,守护这族人生长的地方而已。中原分裂至今,他们已经窥见了一场大一统的局面即将要到来,在来参加诸国会盟之前,国主与他日夜在御书房商议吴国今后将如何走下去,是南华还是辰国,但是,经过这短短几日的时间,经由吴冕的观察与指点,他心中已经清楚了这中原的未来,将是由谁做主的。
既然如何,何不当先争取吴国这片乐土的安宁?
忠王与阮弗和玉无玦在前厅汇聚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忠王便又带着吴冕离开了。
直到忠王离开之后,阮弗的视线才重新看向那一个忠王留下来的盒子,那里,是一幅吴国的千里江山图。
以本国的千里江山图相送,意味着什么,已经太过明显了。
而如果能让战火蔓延之地越少,又何乐而不为,前提是,吴国,真的是想要保全岭南。
林墨与李秀这时候才开口道,“王爷,阮同知,吴国此番,是否只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
他们还是有一些怀疑的。
阮弗却摇了摇头道,“忠王的话,说是要保全吴国,可相信九分,另外一分,是吴国历来都是识时务者罢了,这两百年来,无论诸国之间纷争如何,吴国都是最少参与的那一个,吴国皇室世代居住在岭南,对岭南感情之深,绝非是弄虚作假的。”
林墨与李秀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玉无玦这才淡淡开口道,“行了,你们两人也无须怀疑与多虑忠王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是还有心思,不妨去想想今后的事情,吴国示好,这是南华的土地,皇甫彧那边自会有消息知道,北燕暗桩虽是被拔除了十之八九,不过燕璟也不会看不出吴国将红珊瑚手钏送来的意思,不妨想想如何应付。”
林墨与李秀闻言,皆是诧异地看向玉无玦,玉无玦笑一声,道,“忠王倒是个会计较的,这般明目张胆送上了红珊瑚手钏,倒是会将麻烦推给辰国。”吴国子啊众目睽睽之下送上红珊瑚手钏,别国还不知道吴国要与辰国交好么,到时候南方诸国必定会找吴国的麻烦,倒时候,辰国这个盟友必定得出面。
林墨与李秀再次默默无言对视一眼,难道不是王爷你那样理所当然地叫别人拿出红珊瑚手钏的么?
不过两人自然是不敢说出这话,只应下了玉无玦的话,玉无玦在与他们说了一些之后,两人便退下了。
直到前厅里只剩下阮弗了,阮弗才看向玉无玦,笑意不达眼底,“王爷倒是会做甩手掌柜!”
当家做主的难道不是他,结果与忠王接洽的事情全部她来做了,她来做也就罢了,这人回头想起,心中定然又是不痛快了。
必定会寻了她与忠王话语里的客套来耍赖皮!一点晋王人前的俊雅也没有!
阮弗越想,心中越是深以为然,眸中也多了一些郁气。
玉无玦低眸一笑,他总是觉得,看着她与人谈判之时,那副自信天成的样子,总是那般养眼罢了,那么明亮,如珠光如明月。
这才是属于她的骄傲。
若能给予,他必不会剥夺。
至于他才是做主之人,那算得了什么。
至于阮儿口中的耍无赖,那是什么,难道不是生活情趣么?
只是,玉无玦口中却道,“昨夜为阮儿刻了一夜手钏,本王心乏,恐掉入了忠王与吴冕的圈套,辰国会失利。”
阮弗瞪了他一眼,“贫嘴!”
玉无玦也不再多解释,只上前牵起了阮弗的手,“出去走走如何?”
阮弗见他的模样,最后还是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第160章 辩论场惊变!
对于各国的使者,只要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一般来说,行动是不会受到限制的,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之间,许多动作都在对方的眼线之下。
不过如此也没什么,总之,各国前来参加诸国会盟的,也没有做什么需要谋害南华的事情,何况,若是真正有阴谋的话,即便皇甫彧的眼线再多,也未必能够看得过来,大多数时候,因为知道眼线的存在,表现出来的行动,反而成为了一种希望那些眼线看见的表演了。
而阮弗与玉无玦只是单纯的出门,因此,倒也不需要掩饰什么。
南华正是热闹的时候,并肩走在南华的街道上,因为两人皆是相貌非凡,因此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对此,阮弗和玉无玦早就习以为常,倒也并不觉得什么,只是一边走,一边轻声交谈,因为身高的关系,玉无玦时不时还要低下头与阮弗说话,外人看起来,俨然就是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着实让人倾慕不已。
两人也只是闲逛,加上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走不了多久,两人便进了一座酒楼打算用膳了。
醉霄楼是华都最有名的酒楼,不论是菜色还是酒品皆是华都数一数二的,而醉霄楼也正处于南华的闹市中心,阮弗与玉无玦自然而然就选择了这里。
两人看起来非富即贵,一进入醉霄楼,殿中便已经有人忙着迎了上来,“公子与小姐可是来用膳的?”
阮弗扫了一圈醉霄楼,见里边大多数已经坐满了人,点头道,“用膳的,不知三楼可还雅间?”她语气自然而然,一副醉霄楼常客的样子,让店小二更加殷勤了。
店小二脸上笑得似多花儿似的,笑道,“有有有,贵客楼上请。”
阮弗点了点头,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往楼上而去,醉霄楼有三层,一层是大众化的大堂式的就餐方式,桌与桌子之前并没有遮挡的东西,而二楼虽然并非雅间样式的,但是桌子与桌子之间有花瓶或者屏风遮挡,如今华都正是宾客八方云集的时候,来着非富即贵,不论是一楼还是二楼,比较好的位子都已经坐满了人,阮弗与玉无玦既然是初来闲逛的,自然是要选一个更为舒服的地方,因此,直接叫了三楼的雅间。
小二一边将两人迎上三楼,一边道,“小姐与公子真是来巧了,三楼还剩下两件雅间,一件面东,一件面南,不知小姐与公子选择哪一间。”
阮弗眼神微动,“如此就选南边好了。”
店小二见开口说话的一直都是阮弗,而玉无玦始终没有发表看法,似乎只听阮弗的话,当即也留了一个心眼,“南边确然也不错,小姐与公子茶余饭后还可在雅间一览长街的热闹景象,今夜诸国商客还会举办灯火,在雅间三楼,还能看到灯火的盛会呢。”
“是么?”阮弗似笑非笑道,说话之间,两人已经在小儿的走上了三楼的楼梯,小二的走在前面,阮弗走在玉无玦的前边一步,玉无玦走在她身后,还不忘伸出一只手虚虚挡在阮弗的身后,动作自然而然,似乎早已习惯了一般,只是,刚刚榻上最后一级楼梯,楼梯旁边一间厢房的门便猛地被甩开,里边走出一个显然情绪不太好的人,差些撞上了阮弗。
不过玉无玦的动作很快,在来人还没有撞上阮弗的时候,便已经将阮弗揽在了一边,避开了那人。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门外刚刚有人要走过去,见到玉无玦快速却稳妥的动作,不由得对玉无玦多看了一眼,不过也仅仅是这一眼而已,似乎是对他的伸手起了一些兴趣一般。眼光落阮弗的身上,眼眸动了动。
玉无玦抬眼看了一眼那人,眼神冷淡无波,这一眼好似没有一般,视线又放在了阮弗的身上。
那人倒也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越过阮弗与玉无玦便下了楼梯。
阮弗见此也不在意,那人并非故意的,只是刚好开门走得也比较匆忙一些而已。轻轻拍了拍玉无玦的手表示自己无事,示意他放开自己,倒是店小二的惊出了一身冷汗,看向阮弗,“小姐可还好?”
若是店里发生了什么摩擦,可不是一件好事。
阮弗自是懂得店小二的担忧,只是淡笑道,“无事,并未与客人撞上。”
店小二松了一口气,将阮弗与玉无玦引进了面南的那间厢房之后,才道,“这几日,华都来了许多客人,也来了不少江湖中人,刚才那位是那边厢房的贵客,便是近日进入华都的一批江湖中人,小的看小姐与公子皆是贵人,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莫要与那些江湖中人冲撞了才是。”
阮弗点头笑道,“多谢你提醒。”
而后她貌似状似无意一般地问道,“据说江湖中人都是建立了自己的帮派的,不知那是些什么人?”
店小二挠了挠头,对于这个长得像天仙一样但是待人又很亲和的女子与自己说话而感到一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道,“其实小的也不太明白,不过听掌柜的说,是什么青龙帮的人,店里的伙计为他们上菜的时候,见到他们手腕上露出的部分都纹了蟒蛇,看上去可吓人了……”
店小二絮絮叨叨地说着,东一点西一点,语气也多了一些夸张,阮弗只是听,还显得有些好奇,弄得店小二又是一阵不好意思,不过再多她也说不出来。
阮弗也不为难,熟门熟路地吩咐小二上了几样菜之后小二便退下了。
待到厢房里只剩下她与玉无玦的时候,阮弗才看向玉无玦。
玉无玦见她这般看着自己,分明不说一句话,但眼神已经很是明白了。
只轻叹了一口气,“今日是出来闲逛的还是跟踪人?”
阮弗笑笑,“这不是还没有上菜么?”
玉无玦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起身推开窗户,眨眼之间便不见了人影,只留下阮弗,一手撑着下巴,坐在桌边,不知在想着什么。
菜还没有上来,只听见窗户开合的声音,玉无玦又重新出现在了厢房中,阮弗这才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道,“如何?”
玉无玦摇了摇头道,“应当说是青蟒帮的人,青龙帮人身上纹黑莽,青龙帮人身上纹青蟒,况且,青龙帮惯做的是海上的生意,虽然也会出现在陆上,不过却是极少地。”
阮弗这才点了点头。
玉无玦见她这些怪异的举动,不由得笑道,“怎么了?”
阮弗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倒是没想到,青蟒帮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华都。”
她每次一出现这样的语气,便意味这有些事情不同寻常,玉无玦不由得挑眉看向她。
阮弗扯了扯唇,道,“当年孟家的案子之后,皇甫彧想要穆家的家产,而许怀闻为了让圣心满意,就自作主张地对穆家下手了,穆家当然不肯,许怀闻便以穆家是孟家同党的名由对穆家下手,但事实上是穆家惨遭杀害还是因为许怀闻想要暗中下手,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并不像把所有地穆家都交到皇甫彧的手中,所以……”
阮弗说到这里,玉无玦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唇边升起一抹薄凉,“所以,许怀闻买通了青蟒帮对穆家下手。”
阮弗点了点头,“不过许怀闻当然不是什么好的盟友,据稷歌调查得出的结果是,当时,许怀闻叫了青蟒帮的二当家出手,但是,青蟒帮二当家出手之后,许怀闻却暗中又着人将那位二当家给灭口了,为了这件事,青蟒帮不仅捞不到一点好处,更为重要的是,至今,青蟒帮人都不知道,他们的二当家是死在了许怀闻的手中,但是,许怀闻当年将青蟒帮的二当家杀了之后,反而让青蟒帮上下都对他感恩戴德,这些年青蟒帮几乎成为了许怀闻的杀手营,你猜是怎么回事?”
玉无玦挑眉,“许怀闻倒是一条老狐狸。”
阮弗冷笑一声道,“何止是一条老狐狸,许怀闻告诉青蟒帮,皇甫彧想要剿了他们,而他给了青蟒帮一个明面上走商的身份,许怀闻看重了青蟒帮在江湖上行走的便利,这些人做事,可与一般真正的商人不太一样,多的是一些不正常的渠道,这些人,不仅行事自由了许多,如今,反倒成为了许怀闻的一个助力。”
玉无玦眯了眯眼,阮弗道,“没想到青蟒帮已经这般大胆了,只是,这个时候出现在华都,或许,许怀闻还有所行动,青衣回来了许怀闻不可能无动于衷。”
玉无玦抬手,抚了抚阮弗的长发,“我着人注意一些他们的动向,左右也不过是许怀闻的那些目的罢了。”
阮弗点了点头,道,“其实我原本并不打算将青蟒帮如何的,只是,这时候他们出现在了南华,若是不给青蟒帮一份大礼,怎么对得起当年穆家那么多口?”
玉无玦见此,只叹了一口气,“猎场比试的第二日,许怀闻便秘密会见了燕玲珑。”
他本不想这么快告诉她的,毕竟这些日子她也的确够忙了,许怀闻背着燕璟约见燕玲珑,当然是有所图谋,而这个图谋,只怕是皇甫彧都不知道的,而阮儿的确也做到了,青衣回到南华,而她若有似无之间表现出来的与孟家之间若有似无的令人怀疑的联系,也逼得许怀闻不得不动手了。
阮弗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玉无玦点了点头,眼中还有一些无奈,阮弗这才一笑,“好了,我不想那些,今日与你好好逛逛。”
玉无玦无奈摇摇头,这时候,厢房门外也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饭菜已经上齐了,两人也不再多言,只待小二上菜之后,便安心用膳了。
说是好好与玉无玦走走,便好好走走,阮弗与玉无玦这一逛,便逛到了夜幕降临,欣赏过一番灯火盛会之后方才回到驿馆。
——
御书房里,皇甫彧坐在上位,看着下边恭身站立的人,又在重复了一次,“这两日,晋王与阮弗,真的只是在华都随意走走?”
那人一身黑灰色,面上几乎没有什么神色,只是站立的姿势恭敬无比,“回陛下,晋王与阮同知确实只是在华都闲逛,第一日,两人随意在街上走了一圈,而后去了醉霄楼用膳,用过午膳之后,两人继续在华都闲逛,后来在翠玉楼呆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晋王买了了两根玉石,而后两人便去游湖了,直到晚间欣赏灯会之后便回了驿馆,第二日,两人出门的时间与第一日一样,先是去了……”
他面无表情,事无巨细,一一回报给皇甫彧听,不过皇甫彧却伸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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