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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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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无表情,事无巨细,一一回报给皇甫彧听,不过皇甫彧却伸手打断了他的汇报,“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继续关注,若有有任何可疑之处,务必即刻回报,尤其是阮弗与哪些人见面了。”

    “是。”来人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而后又退下了。

    唯有皇甫彧,依旧坐在位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然而,两日的休息时间一过,诸国的比试便要继续开始了。

    每一种比试,时间少则一两日,多则三五日,比试过程,依旧是那般精彩纷呈,明争暗斗,不过接下来的比试,也不是每一次都需要各国所有的使臣全部去观看,只需要有一些代表参加的便已经足够了。

    经过几日的等待之后,如今已经是诸国学士辩论的第二日,明日就是第三日了也是最后一日,诸国辩论与猎场比试的形势是不一样的,一开始先是由诸国学子坐在一起,针对一个问题而辩论,必定是个人抒发自己的见解,直到以自己坚持的观点旁征博引,压倒对方的观点,被压倒观点而无法继续辩驳下去的人便只能下台,并且再也没有上台的机会,但是,这个人下台了,同国的学士中却可以继续派人上台,周而复始的辩驳,直到台上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便是本次辩论的胜利者。

    若说猎场比试的精彩,在于搏斗的精彩纷呈,而学士辩论,显然是许多人愿意看到的场面,文人们也往往以一个人的辩论能力来衡量一个人在学术上的能力。

    此时,阮弗坐在高台上,看着场上林墨几乎在舌战群儒一般,不由得摇头失笑。

    比起李秀,林墨真的是比较沉默寡言,连她也未能想到林墨能在场上坚持这么久,对于诸国的辩论其实无论是阮弗还是玉无玦都没有给辰国定下必须要赢的目标,她的目的,始终是想让本次来南华的学子们学到一些东西罢了,但她也知道,辰国的这些学子,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场面上林墨几乎是压倒性的一枝独秀,高台上的人,也不由得叹气,“据说,这位林大人,是辰国今年的金科状元,没想到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样的辩才,辰国真是人才济济啊。”

    开口感叹的是韩太子,韩国的学子,已经有好几个败在林墨的口下了,韩太子虽然心有遗憾,但是对林墨生了一些惜才的心思。

    玉无痕当先道,“林墨虽是年轻,不过却已经几番游历中原,少时也曾在我辰国的宜远书院求学,见识与能力,自然是各更为独到地。”

    韩太子这才了然,“原来如此,怪不得了。”

    听到玉无痕这番话,南梁太子梁荣看了一眼皇甫彧之后才道,“这两日,本宫倒是听说,辰国的学子们常常出现在华都的茶楼或者学子汇聚的地方,与一些学子辩论,其中还有不少人辩出了名声,看来,晋王与阮同知是早有准备了,怪不得如今辰国诸学子能在台上大放异彩。”

    这话说得意有所指,好像有点指责辰国这边投机取巧一般。

    阮弗不以为意,道,“诸国会盟难得让各国学子汇聚,如此难得的机会,他们自然是要好好学学的,多与众人交流,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不是么?”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燕璟眯了眯眼,看了看阮弗,懒懒笑道,“天下人都传言,阮同知同样也是辩才滔滔,单是前几日猎场比试时的几番交谈,便已经能让人见识了一番,不知阮同知如今可有意上台。”

    燕璟话一出口,各国使者便纷纷看向阮弗,他们差些忘记了,诸国辩论中,使臣是可以上台的,若是阮弗真的上台了,只怕,便没有其余各国什么事情了。

    燕璟话落,便出现了一瞬间的沉默,而后才有一个声音响起,“哈哈,世人谁不知道阮同知曾经以一人之力,辩倒三国,若是阮同知上台的话,只怕北燕便无人敢上台了。”

    说话的是西越的夏侯炎。

    燕玲珑闻言,看了一眼夏侯炎,“西越可是小瞧了我北燕。”

    夏侯炎见燕玲珑的样子,笑道,“岂敢岂敢,对了,说起这世上的奇女子,本王却只认公主与阮同知,公主乃是北燕掌政公主,而阮同知乃辰国的御书房同知,替本国皇帝协理政事,倒是没有见过两位公主同台的比试。”

    夏侯炎话一出口,便有许多使臣的眼光看向阮弗与燕玲珑。

    燕玲珑闻言,竟不觉得夏侯炎的话有何不妥,反倒是看向阮弗,眸中带了一丝挑衅,“说来,本宫的确有与阮同知一较高下的心思,不知阮同知觉得如何。”

    阮弗眸色平淡,“公主由此兴致,阮弗自然不好推辞。”

    燕玲珑眼中划过一抹诧异,想不到阮弗竟然就此答应了,以她对阮弗的了解,阮弗必定是会推辞一番的,只是……

    燕玲珑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面上已经覆上了笑意,“既然如此,不如本宫上台与阮同知辩论一番如何。”

    阮弗闻言,已经站了起来,“公主请——”

    燕玲珑眸色微深地看向阮弗,也站了起来,“阮同知请——”

    她没有理会旁边燕璟看起来并不太好的神色,已经起身与阮弗往高台而去,唯有留在高台上的人,神色中还有一些诧异,便是原先提出这个想法的夏侯炎,也想不到阮弗会答应得这么快,而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阮弗与燕玲珑已经往高台那边而去。

    玉无玦依旧坐在原地,看着往高台而去地阮弗。

    阮弗在离开之前,只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见着高台上有些微妙的气氛,皇甫彧这才道,“阮同知与掌政公主都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今日倒是能让朕大开眼界了,说起来,前些年阮同知还以孟长清之名游走中原诸国的时候,朕可未曾听闻阮同知踏足南华的消息,也见不得那等风姿啊。”

    玉无玦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看了一眼皇甫彧,唇边似笑非笑,“本王记得,南华皇对于孟姓人家可不太友好。”

    这话一出,皇甫彧神色便一僵,而玉无玦似乎也只是提了一句而已,却让南华这边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僵硬。

    燕璟眯了眯眼,南华孟家的案子,当年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诸国早已有耳闻,不过事情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只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当权者,他们不知道南华孟氏究竟是如何了,但是,若是说孟氏叛国与安夏联合,这理由也实在是太牵强了一些,这其中若说是没有南华皇室插手,谁也不会相信。毕竟以孟氏那样的大家和声望在外,只怕没有哪个皇室会感到安宁吧。

    皇甫彧很快就反应过来,“晋王说笑了,朕一向爱才。”

    许玥今日也随同皇甫彧来参观诸国学士的辩论,这时候听到皇甫彧这话,见到提及孟家的时候他的反应已经不像以前那边,眸色不由得黯淡了许多。

    看了一眼坐在下边的许怀闻,许怀闻同样眸色深深,只轻微摇了摇头。

    徐妃一言不发,见着高台上的这些明争暗斗,以茶杯掩饰掉了唇边的冷笑。

    燕璟看向玉无玦,突然开口道,“不知晋王对阮同知有多少胜算。”

    玉无玦看了看阮弗的身影,她已经往高台上去了,他才不紧不慢开口道,“本王从来不做无谓的猜测,她若想胜,这世上,无人是对手,她若是败,也是她愿意败的。”

    这般狂妄之言,众人听了,脸色都都写复杂,只觉得大概在场的人,也只有玉无玦能够说得出来了。

    燕璟闻言,神色微僵,冷声道,“晋王好大的口气。”

    玉无玦淡声道,“本王相信阮同知,不过国君看起来不太相信公主,因为才此一问。”

    燕璟顿时被噎住,但心中却也清楚,恐怕,燕玲珑真的不会是阮弗的对手。

    而这时候,阮弗与燕玲珑已经走上了高台,高台上辩论的诸国学子皆是不知这两人为何会突然出现,见到两人的身影,皆是停了下来,辰国与北燕的学子们纷纷上前行礼。

    阮弗一笑道,“掌政公主邀请我与诸位辩论,我自然是不好拂了公主的面子。”

    燕玲珑唇边升起一抹笑意,“阮同知请——”

    阮弗淡淡点头,已经站在了辰国学子的位子中,燕玲珑也站在了北燕的位子中,诸国的学子们听说两位公主要参与辩论,都是好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

    燕玲珑才开口道,“借着方才诸国学子们的辩题继续如何?”

    “自然。”阮弗淡淡道,看向燕玲珑的时候,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诸国的学子们也都停了下来,一起看着阮弗与燕玲珑,两人就由对话自然而然进入了议题,而两人之间的辩论,一开始都是犹如柔风细雨一般,不见任何激烈,但是,不论是阮弗还是燕玲珑,只要发言,便让他们感到眼前一亮。

    众所周知,北燕在诸国中施行的一向都是强权打压的政策,对内如此,对外亦是如此,多多少少学了一些安夏与草原那边野蛮好斗的民族精神。

    而刚才学子们辩论的话题从前朝分裂的前因后果,已经化为了治理国家,是否应当重典,即应当推行法治还是仁政礼治。

    燕玲珑既然代表了北燕,而且她做事也一向是手段狠辣并且凌厉,自然是主张重用法典,“……以法镇民,民方有畏,有畏而不敢犯上,无犯上而社稷安,如此才能做到君上不忧,民间有序,前朝之所以灭亡,其后最为重要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末帝衰微,权臣当道,而民间百姓混乱不安,犯上作乱者比比皆是,皆是因为法典宽松,徒刑混乱,无以震慑百姓,没有法典镇压,便无法成事,何况,自中原立国千年以来,哪一朝哪一代,不是尊崇法典……”

    北燕如今也是用重典的时候,燕玲珑自然是要维护北燕此事的政治主张,说了长长一段,同意燕玲珑观点的人自是有不少,闻言也纷纷点头,“掌政公主说得不错。”

    阮弗摇了摇头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法典固然重要,只是,历朝历代固然每一朝每一代,都定制法典,只是,诸位试想,自中原立朝以来,每一朝是何时立重法,何时行礼制?从大夏立朝开始,中原经历了周、梁、宋、武、燕、齐、赵、楚……直到前朝时期的大魏,乃至现在,法典固然不可少,然重典所在,何时?乃是立朝之初,天下初定之时民间难安,宜行重典,以重典镇国方能实现由天下初定万事为成体系向太平盛世过度,宋有中兴之治,齐有启元盛世,赵有康平盛世,此乃历史上三个最有名的盛世之治,时常加起来超过六百年。但是,在这三个盛世治理出现之前,宋、齐、赵皆是废重典,行仁政礼制,而其余朝代,也皆有盛世之时,而此前莫不是君主励精图治,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重典废止,另行仁政,施行立治,无为而为,安民重稳。反观周、梁两朝,皆因始终将重典贯穿在治国之道中,最后百姓不堪承受引起乱民暴动,皆因此而亡国,而前朝大魏之亡,乃是因为经历大魏中兴之后,没有再重新确立与当时政治相应的法典,大魏后期,已不是中兴之治,不可行中兴之法,大魏之灭亡,亡于法典,却并非亡于法典不立乃是亡于法典有误!”

    她声音不急不缓,始终平静,比起燕玲珑的声音,阮弗的声音,更像是清水一般,可是这段话听在刚才还在为此而讨论不已的人耳中,却是另一个新的发现一般。

    那些学子听了这么多,这时候也忘记了是阮弗与燕玲珑在辩论了,只是怔怔看着她。

    北燕的一个学子见此开口道,“难道阮同知主张施行仁政礼制,如此一来,是否辰国便无称雄中原之心?”

    这话问得犀利,阮弗视线在那人身上扫了一圈,便是燕玲珑也开口道,“如今乱世之下,本宫倒是没想到,阮同知竟然主张施行仁政礼制,不过若是如此的话,阮同知如今与本宫站在此处,可不是一场笑话么?”

    若是主张礼治,哪有女子入朝这样的说法。

    北燕学子那边似乎又有了更多的底气一般,继续道,“阮同知当年以孟长清的身份游走在中原诸国,所做所言,可不像是主张仁政礼制的人。”

    对方你一言我一言的说着,好像就因为阮弗的一番话而将阮弗压死在了她主张施行仁政上边。

    阮弗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我不主张始终施行仁政礼制,但是,我同样不主张一直重用法典。”

    原本辩论的的议题便是这两个,她若是一个都不主张,难道是想要耍赖不成?

    燕玲珑眉头一皱,还没有开口,便听得阮弗淡声开口道,“想必各位还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治国之道,单以仁政礼制或者法治都不行,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四时有序,万物皆是规律,治国同样也是这个道理,乱世用重典,治事行仁政礼制,若是重典始终贯穿一朝,百姓始终惶惶不安,如何安心生产,若是始终行仁政礼制,百姓便无法序而言,届时闭户而盗,杀人无罪,越货不刑,如何治理天下?朝代之立,经由乱世而来,进入治世,此乃规律,纵观历朝历代,无一不是,无一朝可单用重典立世,也无一朝单用仁政礼制治世。”

    她一说完,四周皆是安静沉寂了下来,北燕那边原本想要看阮弗笑话的学子,这时候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燕玲珑神色变幻不已。

    而在高台另一边的高台上,各国的使臣们听见了阮弗的这一番议论之词,皆是敛眉沉思,抛开这些议论,倘若这是阮弗的治世主张,那么,她的确是一个最适合的政客。

    许多人心中叹息不已,若是能得这等人物辅佐,又何愁国家不强呢?

    “阮同知之言,真是震聋发聩啊。”高台上有使臣的声音淡淡响起。

    燕璟神色复杂地看着远处高台上的阮弗,而后才看向玉无玦,“阮同知果然是辩才无碍,若是朕上场,只怕也是辩不过阮同知,皇妹虽是能力卓著,可惜到底没有阮同知的眼界。”

    燕璟语气里还有一些惋惜,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已经承认阮弗的能力了。

    而他确实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事实。

    阮弗这样的人,倘若不能交好,还真是最好也不能交恶,毕竟,谁也不知道她在各国的经营,到底真正接触的又是些什么人。

    玉无玦唇边升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看向高台上的那个身影,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天下,倾注了她多少心血,寄托了她多少希望,她怎么会不知道如何来让这天下,一步一步进入盛世,那些人与她辩论治国之道,简直就是在自己给自己挖坑。

    他唇边漫开一抹笑意,只是皇甫彧看着高台上侃侃而谈的那个身影,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

    然而,就在在这个时候,玉无玦看着阮弗的的双眸猛地一缩,而在高台上正在说话的阮弗根本无知无觉,一直利箭,正在往高台上的自己而来。

    等她发觉的时候,势如破竹的利箭已经夹带风声近在眼前。

    玉无玦发觉的时候,一只匕首已经从他手腕急射出去,随着匕首出去,众人只感觉到阵风扑面而来,玉无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

    那利箭太小,若非是习武之人,且武功高强之人,隔着这么遥远的距离绝对认不出来。

    阮弗根本来不及躲闪,待发现利箭往自己而来的时候,旁边也飞出一把匕首击落那利箭,但是,利箭并未因此被击落在地,那利箭是夹带的双箭,匕首击落的只是其中一支,而另一支已经在她咫尺之处。

    林墨就站在阮弗的身边,在利箭近在咫尺的时候自然也发现了,他几乎是下意识推开阮弗,就挡在了阮弗的身前。

    而阮弗对面的人包括燕玲珑在内皆是不知林墨突然的动作是因何而起,直到林墨一只黑色的断箭噗嗤一声,没入了林墨的肩头。

    就在这一刻,玉无玦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高台之上阮弗的身边,高台上突然发生的事情让众多还沉浸在辩论中的学子们不明所以,而同样武功高强的赵瑾也在玉无玦落在高台上一会儿之后也出现了。

    林墨的身影倒在阮弗的身前,阮弗只来得及拉住他,“林墨!”

    赵瑾一出现,即刻吩咐,辩论场的所有人戒严,捉拿刺客,关闭辩论场,任何人不得进出。

    断箭没入林墨的肩头,林墨本既是一个文弱书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疼痛,已经直接晕死过去,旁边已经有辰国的学子过来扶住林墨,捂住他的肩头,面上虽是还有惊慌之意,但是却都表现得还算镇定。

    玉无玦拉过阮弗,直接将人护在身后,扫视了一圈整个比试的场地,神色严肃得可怕,阮弗也是一声不吭,那边赵瑾已经吩咐了人去寻找此刻。

    玉无凡与玉无痕见此,已经纷纷往高台这边而来,见到玉无玦神色不好看,也不太敢说什么,只眼神示意阮弗,阮弗摇了摇头,感觉到玉无玦握着自己的手实在是用力过度了,以至于她都觉得手掌疼痛却也没有挣开,也没有表达不满,他知道,他看起来虽是没有如何,但是这一刻,心中必定是惊慌与害怕不安的。

    她能感受得到。

    使臣在比试中竟然这般遇刺,而且还是在这等戒备之下,众人因为单相子不再出现而稍稍放下地心又重新提了起来,但是,这一次,他们却不像害怕单相子一样害怕,因为,这次的事情,显然是冲着阮弗这个人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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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21世纪王牌特工,揣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穿越成修建陵墓的贱奴,贱奴就算了,居然还有重度嗜睡症,一言不合就睡觉,白樱望天,这习惯要人命。身后巴巴跟着的忠犬暗自一笑,这个习惯他喜欢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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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表白,简单粗爆,“你有时间就带爷一起睡觉吧!”

    第三次,某男直接欺身而上,“世上无难事,只要硬着来!”

 第161章 今日宜出逃

    因为辩论台上一场意外的刺杀,诸国学子的辩论不得不停止。

    林墨被带到了辩论场高台后的偏殿,随后一群太医也涌了进去。

    赵瑾在第一时间将整个辩论场封锁了,在阮弗遇刺之后,便即刻派人沿利箭射来的方向过去追捕,但是,别说追捕了,那个时候,除了那利箭,谁也看不见辩论场四周,到底有什么可疑的人影。

    尽管阮弗没有做声,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辰国的使臣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待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有年龄资历见长的大臣直接出声质问皇甫彧,“南华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辰国好好的来参加会盟,但是我朝御书房同知竟然在辩论台上被人刺杀,南华意欲何为?”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辰国这般质问我南华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辰国这边使臣的声音落下,南华那边便有臣子站起来反驳道,“虽然阮同知是在比试场上遇刺,但是,也不能表明这件事是我们南华人做的,或许阮同知有何仇人趁着阮同知不在辰国便追到了比试场上也不一定呢!”

    “好啊,老夫算是开了眼界了,原来这便是你南华作为东道主的诚意,各国使臣既然已经来了你南华,你南华便当做好防卫的准备,如今,诸国权贵皆在的辩论场,本当是守卫森严,然而竟然还有这等刺客出现,若是你与你南华全然没有关系,试问诸国使者,有谁相信?”

    这话可谓是句句诛心,他一说出来,各国的使者也纷纷附和。

    虽然说今日的十有八成是冲着阮弗来的,但是谁又能保证,会不会还有下一个人呢?

    从单相子中毒的事情开始,一连几日,南华也没有查出一个结果,这件事,早就让人觉得心中压抑了,这时候,再发生这般当场刺杀使臣的事情,怎么能让人感到放心。

    高台上,各国使者纷纷出言,无不是在指责,甚至有人已经口不择言,不愿再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南华莫非是想要暗中对诸国下手,除去各国对手赢得诸国比试的胜利?”

    开口的是西胡的一个时辰,自从发生了西胡武士的事情之后,西胡与南华之间原本打算的交好,这时候也还没有谈成,加上近日的事情,西胡的脾气也被激发了出来。

    “荒谬!此乃污蔑!”南华的臣子闻言,红着脖子道。

    诸国的使臣议论声起,辰国这边倒是安静了下来,倒是成为南华的臣子与诸国一些臣子之间的争吵。

    林墨还在后殿,阮弗被玉无玦带离了之后,只站在玉无玦的身边,被他抓住的手便没有再放开过,任由高台上的争吵,两人只是静静看着,竟然没有发一言。

    感觉到玉无玦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阮弗动了动被他握住的手,玉无玦这才反应过来,转眼一看,方才觉得,因为自己握了太久,阮弗的手已经红了一片。

    她的手本就是白皙细腻的,平时若是用力一点碰到了都会有红痕出现,如今被他抓了这么久……玉无玦眉头皱了皱,眼中升起一抹懊悔的神色,正要挣脱开阮弗的手,阮弗却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反倒是就着宽大的衣袖,反手抓住了玉无玦的手掌。

    玉无玦心中一紧,裹住了他的手掌,阮弗这才轻声道,“我没事。”

    玉无玦点了点头,不过虽是如此,却还是半分也没有放松的感觉。

    就在两人短暂交流的这么一会儿,那边诸国的使臣已经与南华的使臣闹成了一片,皇甫彧自阮弗出事之后眉心的郁气便没有消失过,这时候再见这等混乱地场面,眼中也渐渐升起了不耐,在看阮弗与玉无玦这边,两人倒是好,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倒像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晋王与阮同知难道不说一句话么?”在皇甫彧往阮弗和玉无玦这边看过来地时候,作为南华百官之首的许怀闻终于发声道。

    玉无玦看过去,面如清风俊雅,只是声音却没有什么温度,“许相想要本王说什么?”

    “这件事固然发生在南华,可如今也只是有惊无险,阮同知并未出事,贵国却这般咄咄相逼,激起诸国与我南华之间的矛盾,晋王难道要坐视不理?”

    “有惊无险?”玉无玦重复了一句这句话,看了一眼阮弗之后才看向许怀闻,“按照许相的意思,要如何南华才会觉得这件事应当妥善处理?若不本王心血来潮,将许相放在高台上当做靶子玩玩,让许相尝尝何为有惊无险无欲追究?”

    许怀闻脸色一沉,“晋王莫不是在侮辱本相?”

    玉无玦轻嗤了一声,显然不屑,“本王还没有追究,许相倒是好意思说本王坐视不理了,既然如此,本王便理理。”

    皇甫彧这才看了一眼脸色已经不好的了许怀闻,“这件事,朕定会给晋王给辰国一个交代。”

    玉无玦显然心情并不好,“南华皇打算如何交代?诸国会盟之后发生诸多事情也不见南华有过何种交代,倒是事情接二连三,本王看,陛下这皇帝当得可有些不像样。”

    “晋王!”皇甫彧沉声道,这种话,一向是他的逆鳞。

    他一双眸子暗沉,即便站在高位,俯视玉无玦,即便是帝王之尊,可是,站在玉无玦的面前,始终没有身为王者的全然底气,“朕不是晋王能够随意编排的。”

    比起皇甫彧脸色不好,甚至南华的臣子因此而义愤填膺但是却不敢多言,玉无玦看起来完全没有气势收放的痕迹,他只是看在那里,便让人觉得自有一股王者之气。

    燕玲珑自出事之后也是一言不发,今日的事情,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想起前两日许怀闻暗中找到自己的时候说起的各自地需求,心中也有一些猜想。

    若是如此的话,燕玲珑眯了眯眼眸,如此,自己不是真的给人当靶子了么?

    事情什么时候发生不好,偏偏是在她邀请阮弗在辩论场上辩论的时候发生,而谁会提前知道阮弗会上辩论台,若非提前知道,又怎么会做好这样的刺杀安排。

    因此玉无玦一句话,高台上的气氛有些凝固,燕璟一笑道,“南华皇何必如此较真,晋王看重阮同知,自然见不得阮同知受到一点半点伤害,若是朕的话,只怕,不会像晋王这么好说话了。”

    他声音幽幽,仔细听来似乎还有些挑衅的味道。

    皇甫彧转眼看了一眼燕璟,燕璟这才继续幽幽开口道,唇边带了一丝嗜血的味道,“若是有人这般伤了朕的心上之人,只怕南华这辩论场,可就要流血不已了。”

    他虽是说给皇甫彧听的,可视线却看向玉无玦与阮弗这边。

    玉无玦抬眼,瞥了一眼燕璟,唇边凉笑,显然不以为意。

    燕璟扫了一眼燕玲珑,幽幽开口道,“何况,今日的事情,我北燕也逃不了关系,若非是皇妹非要邀请阮同知上台,又岂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阮同知真的出事了,皇妹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是不是,皇妹?”

    燕璟转头笑道,燕玲珑闻言,脸色一僵,她没有想到,燕璟竟然在这个时候直接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还是很快恢复过来,而后看向阮弗,面色真诚,“今日是玲珑考虑不周,导致阮同知受惊一场,玲珑在此向阮同知赔罪,今日过后,必定上门请罪。”

    燕玲珑也不推辞,不辩驳,燕璟这么说,她就真的应下了今日的事情是自己的不对。

    阮弗深看了燕玲珑一眼,长睫掩住眸中复杂,“公主言重了,倘若此刻真的是冲我而来,即便没有公主邀请我上台,我总是会走出高台的。”

    燕玲珑还是道,“不论如何,此时还是玲珑考虑不周。”

    阮弗没有再多言,这会儿,原先带人去搜辩论场的赵瑾也回来了,不过,没有收获。

    “启禀陛下,臣已将辩论场搜索一遍,场中并无可疑之人进出。”

    赵瑾脸色也不太好,这辩论场的治安是他来处理,可事情发生之后他再着人去搜查,硬是连可疑的人也搜查不出来。

    “搜查不出来?”脸色不好,“赵瑾,朕将诸国会盟期间使臣的安全与南华的治安交到了你的手上,你就是如此做事的么?”

    赵瑾单膝跪地,“此乃微臣失职,请陛下降罪!”

    “朕降你的罪有何用,继续查,人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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