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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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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的不说,单就先前的逸亲王,还有前不久的施璋,哪一个不是在太子跟前栽了跟头?还真以为弄个丫头,说几句污蔑的话,就能定太子的罪?

    别说乾武帝不会轻易让太子出事,就是太子自己,也完全有自保能力。

    梁祖的话,让梁太后迟疑。

    然而逸王世子却急了,今天的事,魏云微的事,都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这可不是胜者王侯败者寇的问题,简直就关系到他的生死。

    逸王世子不敢直接太过反驳梁家兄弟的话,往前出了一步,冲着梁太后一躬身子,说:

    “皇祖母明鉴,两位舅舅说得也有道理,太子殿下自来纯孝友爱,这事或许另有隐情。要依着孙儿看,先别急着去东宫,太子殿下既然来了,就先听一听太子殿下的解释再做打算。”

    竹秋跪在地上,抖成一团。

    梁太后冷哼了声,连问都不问乾武帝,直接吩咐太监,将竹秋带出去看管起来。然后冷冷地对太子说:“既然如此,太子就解释下吧。”

    殿内的人都将目光瞅向了太子,有嘲讽,有担忧,也有纯看热闹。

    然而不等太子说话,逸王世子对着太子一笑,却又说道:“殿下就解释一下,与魏姨娘的关系吧。听闻之前殿下好似总去承平伯府呢,想来与魏姨娘非常熟吧?”

    这是一个陷阱,逸王世子的话,太子一个答不好,就会掉到坑里。他觉得他成功的难为了太子,面上沾沾自喜。

    太子脸色未变,仍是微笑着,对着乾武帝躬身说:“父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父皇允诺。”

    根本就没有回答梁太后与逸王世子的话,太子的这一举动,倒是令殿内的所有人都大感意外。

    梁太后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不容乾武帝说话,怒斥:“太子,竟敢无视哀家?”

    太子有礼地冲着梁太后也是一躬到底,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说:“皇祖母误会了,孙儿做为拥有嫌疑的人,无论说什么,都有狡辩的嫌疑。所以孙儿觉得,有更好的办法查明些事的真相。”

    梁太后心下的警觉更加的厉害了,语气带有保留地问:“什么办法?”

    太子慢声慢语地说是:“这就看父皇是否肯同意了。”

    逸王世子跳出来,急急地说:“皇祖母,不要被太子给骗了。太子这是想给自己脱罪,使的缓兵之策。”

    太子转过头来,瞅向逸王世子的眼神如盯住了猎物的鹰一般,一道寒光射过去,成功让逸王世子缩了缩脖子。太子满意地笑了,然后才说:

    “世子爷请慎言。有些事不是一个丫头随便说两句话,便就能当真的。”

    而太子闷在心里的话,却是:魏云微每日在府里,见得最多的,最有可能的,除了他这个太子之外,只怕逸亲王的儿子们才是嫌疑最大的。

    太子不说,不过是不想打草惊蛇罢了。

    很明显的,逸世子和着梁太后都掉进了一个,自己特有的思维习常之下。只按着他们觉得,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去推算,而从不在另一面上想事情。

    导致了他们只看到了好处,却没看到算计太子有可能失败,会带来的后果。

    乾武帝这时候很是时候地开言问:“太子想要朕答应什么?说出来听听,咱们大家一起商讨,看太子是不是在拖延或是想要抵赖。”

    太子正色说:“儿子想请教父皇,刑部、南北二衙是干什么用的?逸王叔不在京城,家里出了这种事,父皇身为兄长,定然是要承担起责任来的。这事让儿臣说,儿臣自然不会承认。”

    乾武帝摆手制止逸王世子说话,点了点头,说:“倒是说得再理。接着往下说,你有何打算?”

    太子冲着逸王世子笑,笑得如花一般在灿烂。让逸王世子心里警铃大响时,就听太子那不急不徐地说:

    “儿臣觉得,这事若想公平,又能查个水落石出,不若由父皇牵头,让刑部、南衙的两位梁大人、北衙统领,或再由着宗正,几方一同审理,将事情查清如何?这样一来,所得结果,想来能服众吧?”

    逸王世子脸都变了,他以为,这事闹进宫里,太子有嘴说不清。到最后,就是陷害不成太子,也能弄得他一身腥。可是……

    若真是让几方一起审的话,最终水落石出的话,那他怎么办?

    逸王世子几乎是惊叫着说:“我反对。”

    他不能,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随着逸王世子的这一声,可以算得上是惨烈地喊叫,施璋却是勾起了一丝耐人寻味地嘴角。看来,他做壁上观是对的。若是逸王世子倒霉的话,那么最近的好处,他就很有可以立为世子。

    施璋虽然一早就已经猜着,魏云微肚子里的,极大可能是他嫡亲大哥的。此时不单不施以援手,还双手环胸地看着热闹。

    而逸王世子的这三个字,却也在梁太后、梁家兄弟的心里,起到了差不多一致地反应。

    魏云微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他的吧?

    只一想到这种可能,梁太后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若是真的,梁太后哪会容一个奸父妾的人,活在世上?即使这个人是她的亲孙子,但这种事却也不是个正常人能容忍的。

    而梁家兄弟却是担心着丢脸的问题。

    但太子提的这一要求,却是合情合理,又让他们找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来。

正文 371 诱饵

    太子似笑非笑地瞅向了逸王世子,看起来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笑问:

    “不知道逸世子为何反对?难不成不想弄清楚事情的真像?若果然是我做的,正好弄得满朝文武全都知道,嗯,到时候我这太子只怕也要当到头,换人做了。”

    在这里,太子等于抛出一个诱饵。引得想要将他拉下马的人上钩的饵。

    别人倒还差着,梁太后则就毫不掩饰地眼睛一亮。

    逸世子恶狠狠地瞪着太子,咬牙切齿地说:“父王不在京上,姨娘情孕,太子到底抱的什么心态,居然想闹得满朝皆知。难道成心想让逸亲王府丢脸,让人看热闹?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如此,简直是狼子野心。”

    太子听了之后,没有说话,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到捂着肚子,就差满地打滚了。

    逸世子脸色难看,冷声说:“太子殿下何意?我有哪儿句话说错了?”

    太子收了笑,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逸世子看,嘲讽地笑了,说:

    “我只是觉得逸世子的话太过好笑了,逸世子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我若是连奸叔妾的事都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将这事宣扬出去很正常啊。难不成逸世子还指望着我这种,狠子野心的人,为逸王府的面子考虑,而隐瞒?”

    逸世子被太子的话说得,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太子冷冷地继续说:“所以若是逸世子考虑说怕宣扬出去,逸王府不好看的话。那就不用怕了,因为我这个坏了心肠的人,肯定会到处说去的。”

    逸世子连忙跪到地上,冲着梁太后磕头,说:“皇祖母,为了父王的名声,还请皇祖母三思。”

    然而,没等梁太后说话,太子突然又笑了,说:

    “就是我不往外说,这殿上的人还少吗?再说不用别人,我想二位梁太人控制南衙,沈大人、安大人还有许驸马也可以牵头查案,更何况还有琏王叔在。不过就差个北衙禁军统领而已。”

    逸王世子听了太子的话,立时如遭雷击。

    太子冲着乾武帝一躬身,继续说:

    “儿臣请求父皇,这事交由在场的几位大人一同查个水落石出,还儿臣一个清白。再说逸王叔没在京里,正好也为逸王叔清理下家门,将那奸诈之人揪出来,为逸王叔打夺妾之仇。还皇家个脸面威严,不得践踏。”

    乾武帝瞅向太子的眼神,神色复杂。但这是个机会,打击梁太后、逸亲王的绝好机会。乾武帝自然不肯放过,于是站起身来,冲着梁太后拱手说:

    “母后觉得太子的提议如何?依着朕看,这样的话,最为公正,倒是可行得很。”

    而被太子点了名的人,却是各情心思,脸上的表情也各不相同。

    梁祖、梁礼本意上,还是想挣扎着阻止一下。毕竟他俩个已经猜着个差不多,不想将事情闹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沈建宾一心想当个纯臣,对于一次又一次卷进这种权力争斗,真心觉得无奈。

    安云响倒是很积极。安太妃当年受了梁太后多少气?要是逸亲王府丢脸,心下自然是痛快得很。

    琏亲王不想多事,所以垂手立着,希望一会儿乾武帝吩咐时,能将他剔除出去。太子的能力,琏亲王一点儿不担心,而他身份又如此的敏感。琏亲王可不想引得梁太后注意,再对琏王府上伸手。

    他的妻、女虽然说没有握在梁太后的手上,但琏亲王还是怕梁太后暗中出手。他的王妃当年中毒,他可是最近才清理好。

    而他的女儿也要说亲,琏亲王不想节外生枝。

    这里面,最为高兴的,大概是许行书吧。在嗅到可能会是逸王世子之后,许行书趁着众人不注意,却是微挑眼皮子,飞快地扫了眼高高在上的梁太后。

    许行书知道,当年下命令弄死他妻子的,正是坐在龙案后面的那个老太婆。若是有机会让那个老太婆难看,许行书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在众人听了乾武帝的话,沉默不语的时候,许行书却站出来,也冲着梁太后一躬身说:

    “太后娘娘明鉴,依着臣看,太子所言极是。臣愿意跟着众位大臣一起,将这件事查个清楚,不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了坏人。逸亲王不在京上,家里出了这种事情,简直是不能容忍,一定要彻查清楚。”

    逸王世子做垂死挣扎,说:“皇祖母,这种事,怎么能大张旗鼓地去查?若真的传了出去,父王他日回京,有何面目见人?孙儿等人,在京上也无脸面了啊。”

    许行书十分积极地说:“臣等不是长舌妇,再说不是还有两位梁大人?若真是太子做的,正好也能让太子无言可对不是?”

    先前太子抛出去的诱饵,许行书再次地抛向梁太后。

    梁太后心下翻滚起来。眼睛瞅向了梁家兄弟,她现在考虑的不是,魏云微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太子的。而是在想,梁家兄弟能不能将事情办好,让别人相信,魏云微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太子的。

    许行书的诱饵里,还多了个做案人选,梁祖、梁礼,比太子的诱惑更大了。

    如果做成,如果做成。梁太后脑中无限循环的,就是这个如果做成,那么太子就会被拉下来,那么逸亲王就有可能被立为皇太弟。

    诱惑太大了,梁太后几乎动摇了。

    但梁太后还是留了一手,没有直接下命令,而是对乾武帝说:“皇上的意思呢?这事若是被证实了,太子的位置可就不保了。不管皇上怎么想,哀家是绝不答应,将大周江山,交由一个不顾人伦的人来坐。”

    乾武帝规矩地说:“儿臣全听母后吩咐。若太子果然如此丧心病狂,那儿臣定可无子可承嗣,也绝不能让大好江山,败在他的手上。”

    梁太后站起身来,用眼睛扫着众人,说:“既然如此,哀家决定,这事一定要彻查清楚。为了公平起见,就由殿内的几位大人,共同承办吧。琏亲王为主审官,其余大人,屈居副位吧。”

正文 372 引导

    琏亲王提出异议,躬身说:“母后,儿臣久不问事,怕难当此大任,不若让许驸马主审,儿臣陪副吧。儿臣久不理世事,难当此重任。更何况还事关逸亲王、太子的重事。”

    梁太后从一早,就已经对许行书不抱希望,知道他是乾武帝的人。

    而之所以会选琏亲王,就是看准了琏亲王胆小怕事这一点。还有就是梁太后对别人不放心,而又不好直接点梁祖、梁礼兄弟来主审,只得退而求其次地让琏亲王当主审。

    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梁太后可是对梁家兄弟,抱了大希望的。

    梁太后淡淡地扫了眼琏亲王,沉着脸说:“怎么,你是想看着逸亲王的笑话?亲兄弟,这时候不伸手,琏亲王跟哀家说说,到底是何意思?”

    一席话,将琏亲王给堵了回去。琏亲王只得躬身表态:“母后息怒,儿臣只怕难当此重任。但母后既然如此说了,那儿臣就努力做好,希望不让母后失望。”

    听了琏亲王的话,梁太后面色稍霁,淡淡地说:“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只要将真相查明就行了。”

    说完瞅向太子,冷笑着说:“哀家希望太子别后悔。”

    太子微笑,全无惧色,说:“皇祖母英明,孙儿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几位大臣,位高权重,早日查明真相,还孙儿清白事小,逸王叔夺妾之仇得报,才是大事。”

    说到这儿,太子脸一沉,说:“太子妃经这事一吓,现在卧床不起,到时还请皇祖母主持公道,也给太子妃出个气。”

    乾武帝及时地问:“芳凝没事吧?”

    太子垂眸说:“有没有事还不好说,她一直吵着肚子疼,太医看脉只说日子还浅,要等些时候才能看出来。连药都没敢给开,让休息着。”

    梁太后一听,眼睛放出凌厉之色来。她想到了魏芳凝可能是有了,捏着帕子的手不由得就用了几分力气。不行,她绝不能任着魏芳凝有孩子。

    乾武帝有些担心,他自己的惨痛经历,有些埋怨太子在这儿说了出来。这种事,应该要先隐瞒才是,就是说,也应该背着人,偷偷与他说,毕竟太子妃肚子里的是他的孙子,他自然会想尽办法保住。

    现在梁太后知道了,还请了太医。乾武帝只觉得,他与这第一个孙子,只怕是无缘相见了。

    却不知道太子正是故意这样安排,好分梁太后的神。只要梁太后分出人手、精神去对付魏芳凝肚子里那虚无的孩子,那么查魏云微的事,绝对对太子有利。

    太子微笑着,对于乾武帝的埋怨,全当做没看出来。

    由于听说魏芳凝像是有了,梁太后急着想要去查,吩咐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仔细的查,哀家想,三天应该足够了吧?三天后,哀家要听结果。哀家累了,先回宫休息去了。”

    逸王世子还想说话,可梁太后哪儿还给他机会?众人恭送梁太后回宫时,梁太后走至逸王世子身边,瞅了逸王世子、施璋哥俩个一眼,说:“你兄弟两个跟我回去,我有事吩咐你们。”

    梁太后其实也已经猜着了事情的真相了。

    施璋倒没什么,反正这事本就与他关系不大。若认真说起来,他也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所以十分坦荡地答应了声,跟在了梁太后的身后。

    倒是逸王世子忍不住缩了下脖子,不想去,却又不敢说不。有一种被人扒光了,放到太阳底下晒的感觉。

    梁太后带着逸王世子、施璋离开,回她的永慈宫,才坐下,便就喝了声:“你俩个给哀家跪下!”

    施璋姿态从容地一撩衣襟,跪到地上,说:“请皇祖母明示,孙儿犯了何错?孙儿好改。”

    逸王世子却是脚一软,几乎是趴到了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嬷嬷给梁太后送上茶来,梁太后抿了口,瞅着底下的两个嫡亲孙子,越瞅越来气。尤其是逸王世子那猥琐的模样,梁太后就觉得一股火在胸口上烧。最终,将手里的茶碗丢到了逸王世子的跟前。

    逸王世子吓了一跳,身子都抖了起来。

    梁太后冷哼,说:“既然敢做,就给哀家打起精神来。还有施璋,你给哀家记住了,哀家不管你们兄弟如何,这事就是太子做的。别给哀家用花花肠子,你对染衣做的事,哀家没找你算账,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的野心。”

    兄弟两个全挨了骂,施璋也老实起来。

    施璋连忙表示说:“孙儿知道孰重孰轻,还请皇祖母放心。”

    逸王世子听到这儿,才又拾起了他世子的气度来,但到底还是有些心虚,没敢像施璋那样应声。

    梁太后瞅这哥俩个来气,说:“回去吧,家里客人那么多,听说你们的母亲身子也不好,你俩个好好孝顺她一些。别整天淘气。”

    将那哥俩个打发了之后,梁太后才吩咐跟前的嬷嬷说:“着人去东宫里了解一下,看看太子妃到底是怎么了。还有,去太医院将今天给太子妃看脉的太医,给哀家喊来,哀家有话要问他。”

    嬷嬷答应着,出去办梁太后交待的事情。

    太医倒是好找,没一会儿就请了来。但东宫里的事,由于安平殿被魏芳凝控制,所以并不好探听消息。

    梁太后想起了赵镇升的事,也是恨得牙痒痒的。心下琢磨着,要寻个机会,将赵镇升要么收买了,要么就要弄死。她一定要控制住东宫才行。

    太医来了,老实地将在东宫时,与太子说的话,重说与梁太后听。并说:“微臣当时看了月信记录的,太子妃娘娘的日子太浅,实是看不出来。”

    梁太后不死心地问:“就一点儿也摸不出来?”

    太医汗都出来了,他就说给太子妃看脉,不会轻松了。拭了拭汗,说:“可能是老臣医术浅薄,实是摸不出来。所以并没敢给太子妃娘娘开药。就怕吃坏了,微臣担当不起。”

    梁太后却被太医这话给吸引了。管她有没有,先开了药吃了,才好啊。

正文 373 试探

    就在梁太后想着,如何将魏芳凝肚子里,可能的孩子弄下去的时候,上次在魏芳凝手上吃过亏的桂嬷嬷这时候凑上前来,低声给出主意说:

    “太后娘娘,太子妃疑似有孕,是天大的喜事,太后娘娘眼看着就要看着重孙了,自然是要赐下些补品,以示关怀才全情理。”

    梁太后一拍额头,说:“老了,脑子都不好使唤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只怕他们防着哀家,送也是白送。”

    桂嬷嬷笑了,说:“老奴亲自送去,探一下虚实再说。”

    梁太后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那些东西都是备现成的,到了东宫,一定要精神些。”

    桂嬷嬷谄媚地笑,说:“老奴尽力,不负了太后娘娘的期许。”

    梁太后有些无奈地说:“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件事跟着一件事的不见消停,东宫的事一直没机会下手。本以为换了赵镇升,会好些。可结果……”

    一想到逸王世子还有施璋,梁太后就觉得头疼。摆手让桂嬷嬷出去,也没多余的心情说话。

    无上长公主现在几乎见不了人,一副痴痴傻傻地模样,梁太后只一想,心就纠到了一起。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皇上好狠,你动我的女儿,我就动你的儿子。”

    梁太后吩咐跟前的太监说:“你去平准阁门口等着,一会儿两位梁大人出来,将他们引到哀家这儿来。”

    太监答应着,急忙也出去了。

    桂嬷嬷拿了梁太后一早就准备好,赠给宫里许多女人的东西,着小丫头们拿着,一路往东宫里去。

    正在床上的魏芳凝听得人报说,桂嬷嬷爱梁太后的懿旨过来看她,魏芳凝能猜着个大概差不多,急忙让人将桂嬷嬷请了理来。

    魏芳凝自己做出个弱不胜衣的模样,由着红芍几个搀扶着,欲要下地亲自迎接,却又起不来。

    桂嬷嬷被引进来,正瞅着魏芳凝气喘嘘嘘的欲要下地。桂嬷嬷连忙上前,将魏芳凝扶回床上,然后说:“可折煞老奴了,太后娘娘听闻娘娘身子不好,特派了老奴过来探看,怎敢劳烦娘娘迎接?”

    魏芳凝心里暗笑,来看她?不过是听说她疑似怀孕,来探虚实来罢了。

    桂嬷嬷一改之前对魏芳凝的倨傲,亲自侍候着魏芳凝,帮她弄上被子,并调整好靠枕,然后才笑盈盈带着些许讨好地说:“太后娘娘听闻太子妃身子不好,所以派了老奴过来探问,还带了不少的补品过来。”

    魏芳凝欲要起来,桂嬷嬷没让。魏芳凝就在床上说:“劳嬷嬷回去谢皇祖母的关爱,本宫让皇祖母担心,实是惶恐。”

    桂嬷嬷笑了,上下地打量着魏芳凝,试探着说:“太子妃娘娘哪里不舒服?太医是如何说的?”

    魏芳凝暗笑,就不信梁太后不将给她看诊的太医喊去宫里,亲自寻问。虽然这样想着,魏芳凝却笑得一脸愁苦,说:

    “本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隐隐觉得肚子有些下坠着疼,太医与本宫倒没说什么,不过据后来殿下说,问了本宫的小日子,太医说还看不太准,要等过几天再看看。”

    桂嬷嬷面上一喜,说:“老奴在这儿恭喜太子妃娘娘了,这大概是……”

    魏芳凝没等桂嬷嬷将“有了”二字说出来,及时打断说:

    “八字还没一撇,嬷嬷可别乱说,万一不是呢,岂不是要闹笑话?再传出去,让皇祖母、父皇、母后白白的观喜一场,可就是本宫的罪过了。过些天再请太医看过了,再说吧。”

    桂嬷嬷觑着魏芳凝含羞带怯的模样,心里已经觉得魏芳凝只怕有七八分是有了。

    魏芳凝却拉着桂嬷嬷的手,祈求说:“嬷嬷就心疼心疼我吧,加宫里去了,皇祖母问时,只说我一时吓着了,并没有什么事。等明儿确定了的,再让殿下亲自告诉皇祖母,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桂嬷嬷为魏芳凝拽了拽被子,笑着说:“娘娘多虑了,娘娘洪福齐天,再说与殿下成亲时日也不少了,定然是有了的。娘娘放心,太后娘娘只会为太子妃娘娘高兴。”

    说到这儿,桂嬷嬷转过头,让跟来的小丫头们,将带来的东西,摆列到了屋内的桌上。各种的奇珍补品,魏芳凝见过或没见过的,摆了一桌子。

    桂嬷嬷笑着说:“瞧瞧,太后娘娘只听说太子妃娘娘吓着了,就急忙让老奴送了这些个东西来。可见太后娘娘是真心疼太子妃娘娘的。”

    魏芳凝扫了眼桌上,对着桂嬷嬷表示着对梁太后的感激与感谢。

    红芍拿了个荷包出来,塞到了桂嬷嬷地手里。那是一包的金豆子,桂嬷嬷只一掂量,沉重上就能看出来,一样大小比银子沉。

    桂嬷嬷与魏芳凝又说了一会儿话,拿着眼睛,来回地扫视着屋里,笑问着说:“娘娘身子不舒服,想来应该不能侍候殿下了吧?先前太后娘娘送了太子不少的姑娘,怎么一个也没见着?”

    魏芳凝装傻,说:“啊,姑娘?打本宫来东宫里,也没见什么姑娘。皇祖母送过太子姑娘吗?本宫没听说啊。”

    知道她也不会放她们出来,再说太子也不可能要啊。

    桂嬷嬷听了,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起身告辞,准备离开,笑着说:“太子妃娘娘好好将养身子,老奴就回去了,太后娘娘还着急等着老奴回话呢。”

    魏芳凝假意地起了起身子,被桂嬷嬷扶住了,就势靠回床上,歉意地说:“嬷嬷慢走,代本宫身皇祖母磕头请安,等明儿本宫身子好些了,定然亲自去皇祖母哪儿请安。”

    桂嬷嬷从东宫回永慈宫里,将魏芳凝的情形,详细再加上添油加醋地与梁太后学了一遍,最后总结说:“依着老奴看,太子妃这次,应该是真的有了。”

    梁太后问:“她气色如何?”

    桂嬷嬷撇嘴,说:“太子妃面色红润,根本就没有什么病,身子好着呢,气血也足。太子成亲日子不浅,太子妃身子又好,应该不会有错的。”

正文 374 分房

    梁太后沉吟着,若是桂嬷嬷所言属实的话,那她可真是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桂嬷嬷又继续说:“太后娘娘,东宫的安平殿,老奴看了看,几乎全是太子妃的人。德安德行两个,也没见个影子。东宫现在只怕是皇上,也不能完全撑控了。不过,老奴倒是想到一个法子。”

    梁太后抬眼瞅向桂嬷嬷,问:“什么法子?”

    桂嬷嬷往前近了点,挺大岁数,却极其灵敏地弯着腰,说:“太子妃有孕,就不能侍候太子,太后娘娘送的人太子不要,皇上、皇后呢?现在正是正八经地给太子纳妾的时候。”

    梁太后会意,立时笑出声来,拍掌说:“你说得正是对,到时候只要好好谋算下,皇上抱不上孙子,可就怪不得哀家了。”

    说到这个,梁太后想到了,乾武帝可能还有其他孩子的事情。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现在逸亲王不在府,而逸亲王的两个嫡子又帮不上忙,而无上长公主根本就指不上不说,还得她分神去管。梁太后揉着额头,觉得手边上的人真的不够使。

    梁太后所以指着的,也就只有娘家了。

    桂嬷嬷下去之后,萧嬷嬷上前,对梁太后说:“太后忙了这么半天,事情永远完不了,不若休息下吧。还是身子要紧,太后现在也比不得年轻时候了。”

    说着话,萧嬷嬷为梁太后弄好枕头,扶着梁太后在床上躺好。然后从宫女手上接过汤婆子,放到梁太后的脚下。又从香盒子里,拿出一颗笑兰香饼子,放到聚香鼎内。

    萧嬷嬷说话,与其他人不同,不像是梁太后的奴婢,倒像是染太后跟前得宠的子侄。虽然萧嬷嬷也四十多岁了,但说话时,几分撒娇几分强硬,拿捏得十分的到位。

    让梁太后心里受用的同时,没有感觉到半分的被冒犯。

    梁太后躺在床上,淡淡地笑了,说:“现在真心关心哀家的,也就只有你了。唉,他们啊,哀家生他们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半分都指望不上。无上怎么样了?你今天去长公主府上看她,她有没有好一些?”

    萧嬷嬷坐回到床边上,为太后放下床帐子,太后示意她坐下。萧嬷嬷就在床沿边的凳子上坐下,轻声说:

    “长公主殿下今天精神了许多,老奴问许驸马的事,殿下只是说好。不过……”

    像是想起了什么,萧嬷嬷长叹了一声,又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奴多心了,许驸马果然那样好,殿下怎么会那的神情凄然?”

    这话萧嬷嬷不是第一回说,梁太后也跟着叹气,没有再说话。

    而东宫里,桂嬷嬷走了之后,魏芳凝让轻风去看梁太后送上来的东西。梁太后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害人也都是直接来去,连掩饰都不打。

    她是太后,就是闹出东西有事,也伤不到梁太后半分。闹得好了,梁太后推出个顶罪的,闹得不好,闹的人还会吃罪。

    轻风瞅着那一堆加过料的东西,不由得摇了摇头,说:“可真是下了本钱了,全是上好的药浸泡过的。”

    魏芳凝笑了,说:“收好了,也许以后还能用上呢。”

    轻风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东西装进一个包袱里,码放好,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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