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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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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行书一脸你骗鬼呢的表情,再说程氏还在坑里被刨出来。
施睱敛了笑,正色道:
“孤只求他只若是用到驸马,驸马一定要念着孤护子之恩。”
挟恩图报,才是王孙公子能干得出来的事。
平头百姓,对别人有十个恩,也不敢奢望别人报回一个来。
若是落迫时,不踩上一脚,便就是恩了。
因为人家不报,平头百姓也拿人没有法子。
打不过骂不过,又没权没势。
许行书听到这个,倒是释然了。
既然知道自己儿子还活着,许行书不再理会施睱,就那么一掊土、一掊土的,重又将自己的原配妻子给埋了。
施睱看着,倒也动容。
于爱情,他们这样皇家出身的人,只怕一辈子也感受不到。
以前,只以为不过是戏文上骗人的。
现在真的看了,才觉动心。
但是爱情太贵,王孙公子要不起,平头百姓一样也要不起。
许行书回去,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洗了手,也没有交行自己的去处。
只不过是入宫晚了。
有孝真公主在,谁又敢说她一个不字?
皇后那里,孝真公主会应付。
而皇上哪儿,自是有皇后应付着。
更何况对于许行书的去处,景元帝心知肚明。
更不会追究。
许行书与孝真圆了房。
一年之后,孝真公主生了一个儿子。
产房里,许行书将丫头、婆子、接生婆全都打发了出去。
这一刻,孝真公主觉得自己很幸福。
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正文 29 质子
派人去杀程氏和许飞,孝真公主一开始就知道。
她的丈夫心里只能有她。
而她丈夫的儿子,也只能由她生出来。
现在房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自己的丈夫,抱着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坐到了自己身边。
虽然生孩子那样苦。
但孝真公主的脸上,却是幸福的笑。
看就着许行书地手看孩子,那样小小的人,小脸红红的。
孝真公主没生过孩子,所以不知道。
刚出生的孩子小脸胖胖的。
但养了几天之后,却是会先掉肉,变得跟小老头一样,皱皱的。
毕竟在肚子里,突然来到世上,由嘴来供给营养,是要习惯的。
孝真公主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小脸,笑说:
“他像谁?”
许行书也轻轻地摸了摸那孩子的脸,却说道:
“飞儿出生的时候,我在正在书院。她怕影响我的学习,直到生完了,才着人上书院送信。我看到孩子的时候,已经出生两天,脸上都是皱褶,像个小老头一样。”
孝真公主自然知道许行书说得是谁,心下却气恼了。
然后又觉得,幸好将那娘俩个杀死了。
却没想,许行书突然变脸,就那样直接掐住了孩子的脖子。
孝真公主大惊,她想去拉许行书。
可刚生产完,她哪有力气去拉?
起身都起不来。
孝真公主要喊。
许行书冷冷说道:
“喊吧,将她们喊进来,知道孩子是我掐死的。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正好。”
孝真公主的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似的。
她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泪。
她想喊,却又喊不出来。
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许行书,将她刚生出来,还没来得及对她笑上一下,便就被许行书活生生的给掐死了。
竟然连哭一声都没有机会。
那个孩子身体里,流着的,也是他的血啊。
许行书的心是冷的,声音也是冷的,他说:
“我一掊土一掊土地将她挖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心情吗?我已经低头了,认命了。想顶着忘恩负义的骂名与你好好过。我也曾对你好过,可是你呢?怎么回报我的?”
孩子那样小,哪里禁得住他掐,其实早就死了。
可是,许行书就怕他死不干净似的,竟然掐了好半天。
才住了手,然后就像那孩子还活着似的,将包裹好的小被拉平,竟好似怕吵醒了孩子,轻柔地将孩子放到了孝真公主的身侧。
许行书的脸英俊有型,笑起来的时候,如冬日里的暖阳。
可是孝真公主的心却是僵的。
许行书说道:
“如果她还活着,咱们会过得很好。她死了也好,反正我也了无牵挂。不死也是行尸走肉而已。”
说完,许行书扬长而去。
孝真公主没有去看孩子,而是颓然地躺在床上。
先她还觉得人生圆满幸福。
可是现在,从天上掉到地狱,也不过是她此时的情景了。
嬷嬷、婆子宫女见许行书出去,吱也不吱一声,纷纷进来。
奶娘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就要抱孩子。
孝真公主像是被惊着了似的,不让人碰一下孩子,然后将人全都轰出去。
孩子,她的孩子!
孝真公主却又将她的大丫头喊了进来,将孩子交由她看管。
大丫头并不怀疑。
可是转过头去,孝真公主便就让另一个丫头去看。
掐死孩子的罪名,便就由着这个丫头顶了。
梁皇后几乎气死,孝真公主告诉梁皇后,因为那丫头喜欢驸马,想要做妾,她不准,因爱成恨,才会这样。
可怜一个丫头,就这样被活活打死。
也幸得这丫头没有家人,要不然非连上九族不可。
过后,许行书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继续与孝真过夫妻生活。
就好像,他从没掐死过自己的孩子。
然而,直到景元四十三年,孝真公主也不敢再怀孕了。
她曾求过许行书。
许行书只会笑着说,随你高兴。
但那笑,却是让孝真公主害怕。
她是真的不敢了。
景元帝的身体越发了不好了,年初生了一场大病。
下旨将边城的沈建宾、安云响调回京,任刑部左右侍郎。
而刑部尚书,则由许行书出任。
沈建宾此次回来,却将许飞带了回来。
许行书去见许飞,故意让孝真公主的人发现。
可是,这一次,她是说什么也不敢去谋害许飞了。
经过差不多一年的努力,景元四十四年的八月十五,孝真公主将许飞从沈家接回公主府。
孝真公主说服了自己的母后,将许飞瞒下三岁,以孝真公主亲子上了皇家宗亲谱续。
许行书不发一言。
孝真跪地上发誓,会对许飞如亲生子一样。
并保证许飞的安全。
许行书却是笑了,很是平静地说:
“你也生一个吧,这样我才能放下心来。”
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明晃晃地告诉孝真公主,她生下孩子,在许行书眼里,不过是质子一样的存在。
即使这样,孝真公主也已经高兴了。
经过这么多年,孝真公主大概也是知道,她是捂不热许行书了。
后悔吗?
她不知道。
更多的,或许是不甘心。
她长得如花似玉,又尊贵为公主。
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个程氏?
可是不甘心又怎样?
程氏在许行书心里,如盘石一般。
景元四十五年的六月十九,孝真生下一女,取名许染衣。
就像上次一样,许行书将下人遣走,过去看孩子。
他不是没有看出孝真公主的惊惧。
许行书抱起孩子,伸手。
孝真公主的心都要停跳了,一样的事,若是再来一回,她真的会疯的。
不过这一次,许行书倒是没做什么。
他只是伸手摸了摸许梁衣的小脸,然后便就若无其事的,将孩子放到了孝真公主的身边。
又对孝真公主笑了笑,转身,一样的扬长而去。
孝真公主知道,那是来自于许行书无声的警告。
若是许飞有半分差池,那么,他会像掐死第一个孩子那样,将这个也掐死。
在许行书眼里,只有程氏为他生的许飞,才是他的儿子。
孝真公主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一般,搂着小小的许梁衣,无声的流着泪。
正文 30 表妹
孝真公主将自己满腔对许行书的爱,全部移到了许染衣的身上。
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如此宠爱许染衣。
但对于成为太子妃这件事,已经成为无上长公主,但她却始终只有一个要求。
那就是太子乐意娶她才行。
终是自己的婚姻,太过伤人。
她嘴上不承认,可到底还是后悔了。
值得吗?
许行书从来都会睡在她的身边。
可除了解决身体需要之外,却是碰也不会碰她一下。
别说搂着她睡觉。
便就是她翻个身,碰到了许行书,许行书都会像是沾到了什么恶心东西一般,极快的闪来。
那种看似温柔的冷漠,最伤人。
无上长公主自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重再受一回自己受过的罪。
也正是这个原因,梁太后想着,既然自己的外孙女儿喜欢,就直接下懿旨赐婚。
却被无上长公主给拦住了。
任着许染衣如何的哭求,只这一件事,无上长公主决不松口。
京城令随着魏远志一进到院子,看到太子的侍卫,着点儿吓坐地上。
本以为承平伯对上文昌侯。
若早知道这里有这几尊大神,打死他也不敢来啊。
现在不来也来了。
京城令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进,跪地上先给太子行礼。
六品在老百姓眼里或许了不得。
但太子眼里,跟平头百姓,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只是轻声说了句:
“免礼吧,魏姑娘被人冤枉的事,你可要好好查,仔细地查。孤不管,孤就在边上看着。”
京城令……
你都已经判定魏姑娘是被冤枉的了,我还查啥啊?
京城令心里这样想着,从地上爬起来,嘴上却连声地说: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花嬷嬷说:
“太子爷这话就差了,到底不是不冤枉,总是要查了才知道。”
说完,转过头对京城令说道:
“大人,今日成亲的许姑娘,可是驸马爷的侄女儿,大人可要仔细的查,别让人冤枉了许姑娘。”
京城令的汗都下来了。
这回是彻底地不敢接话。
京城令都快哭了。
你们都是被冤枉的,我才是那最坏的。
呜……
我好想回家去啊。
现在辞官行不行啊?
京城令一抬眼,对上了太子和善的笑脸。
再笑,人家也是太子。
京城令转头,便就撞上了花嬷嬷那沉着的脸,和警告意味十足,凌厉的眼神。
无上长公主的臭脾气,是京上出了名的。
魏芳凝却是不急了。
除非无上长公主,或是太后来了,或许事情有些难办。
但这点子小事,肯定是请不到这两个人的。
花嬷嬷除非疯了。
京城令顶着一头的汗,不来也来了。
案子也只得审下去,他是不敢拿南厅当成他的衙门正厅,审案子的。
躬着身子与文昌侯说,让搬个桌案来,放到南厅院中,勉强做个衙门。
由于有太子坐镇。
就是指着花嬷嬷,文昌侯倒也不敢太过拂逆。
只得支使家里的下人,听京城令的使唤。
京城领也不敢背北朝南。
而是背南朝北的安了座椅。
还冲着太子,讨好地笑了笑。
他官职低,没有机会进宫,接触到太子的机会简直是无。
平日见也是太子出行,远远的,透过人群,匆匆看那么一眼。
花嬷嬷京城令倒是常见的。
京上人家打官司,多有求到无上长公主府上,都是花嬷嬷出面与他打交道。
好处自是没少吃。
但此时他是不敢明着徇私。
京城令在哪儿蘑菇着,虽然他也不知道盼着什么。
反正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对于魏芳凝的事,只要是京上人家,没有没听过的。
毕竟与人私奔,无论什么时候,也是一件极为轰动的事件。
更何况魏芳凝又是那样被寻回来的。
其实只要长个脑袋,都会觉得事情蹊跷。
京城令又不傻,难不明白内里蹊跷?
花嬷嬷给了文昌侯、许横夫妻一个让他们安心的眼神。
院中来赴宴的宾客没有走的。
此时正好围观当观众。
桌案摆好了,京城令也不敢坐啊。
远远地冲着正对着的屋内的太子点头哈腰地笑。
然后一会摸摸这儿,一会儿弄弄哪儿。
竟然一拍大腿,想起没有惊堂木。
吩咐衙役回衙门去拿。
太子笑盈盈地与魏芳凝说道:
“魏姑娘不用担心,他们不敢徇私。”
魏芳凝摇头说道:
“好像一会儿许姑娘就来了吧?”
太子并不着急,笑道:
“来了更好,你就瞅着吧,表妹是个懂礼的,那嬷嬷高兴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个魏芳凝倒是信。
只要太子乐意,魏芳凝清楚,他惯会骗人的。
只是她祖母怎么还没有来?
魏芳凝十分的奇怪。
按理说,她的事,她祖母听魏昭说了,应该会将手上的事全都放下,立时便就赶来才对啊。
太子瞥了眼魏芳凝,薄唇一抿。
一月二月两个,见魏芳凝总是往门口望,也抿下了笑。
就在京城令在哪儿蘑菇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喊了声:
“许娘子到。”
由于许行书说许飞没有封爵,别人不能越过许飞去。
无上长公主想让梁太后下旨,封许飞个郡王。
梁太后不肯。
对于许行书儿子没死的事,梁太后到底还是心有不甘。
无上长公主没法子,也不敢让梁太后给许染衣封郡主。
所以,宫中内外,都以许娘子来称呼。
许染衣虽然连个郡主都不是,但梁太后给她的仪仗,却是比齐公主的。
就见文昌侯府正门上,一对一对排列的彩衣宫娥,美若天仙。
宫娥们进来,分两边站好。
正门外停了一辆十分高大,四角吊着金铃,华盖流苏的马车。
花嬷嬷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满面喜色地冲了出去。
边笑,花嬷嬷边说道:
“娘子可算是来了,让老奴好等。”
花嬷嬷是无上长公主跟前得脸的嬷嬷,自是有那脸面去挑马车的车帘,伸出她那保养得极好,微有些胖,像微发的馒头似的手。
里面先传出一个极为悦耳,像是银铃的声音道:
“太子哥哥真在这儿?”
正文 31 恶意
花嬷嬷笑道:
“老奴生了几个胆子,敢骗小娘子?太子爷可不是真在这儿,又在哪里呢?”
里面传出一连串地笑声,然后便就见一只纤柔细嫩的手,搭到了花嬷嬷微胖地手上。
手指细长,指尖染着豆蔻。
院中看热闹的客人,有那好色的,眼里已经闪出垂涎的眸光来。
但见车帘微动,先露出头顶来。
头发乌黑,梳了个垂鬟分梢髻,头上别无它饰,只在分鬟根处,簪了两颗珠子。
两颗龙眼大小的粉色珍珠。
那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待到许染衣下到车下的时候,众人不由得就觉得眼前一亮。
果然美若仙子。
小姑娘进到院子里,瞅也不瞅别人,只是一叠声地问:
“太子哥哥呢?”
然后一抬头,便就见太子南厅上坐着。
许染衣提起裙角,小跑着往厅里去,笑道:
“太了哥哥总也不到我家里来,难为我那样惦记着太子哥哥。”
就在看见许染衣车驾的那一瞬,太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不过很快的,便就被太子给掩饰下去了。
魏芳凝瞅了眼太子,又瞅了眼许染衣,往后靠了靠身。
许染衣外面看起来有多么的善良可爱,背地里,就有多么的可怕阴险。
上辈子,许染衣爱而不得,做出的疯狂事。
魏芳凝光想,就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许染衣进到厅上的时候,太子脸上,已经换上了极温柔的笑。
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将许染衣扶住了,极温柔地笑说:
“孤又没有分身之术,梁家几位妹妹每日家让孤陪着她们,孤又有什么办法?让人喊你一起,你又不肯来。”
许染衣虽然在京上横着走,但染家是染太后的娘家。
那几位姑娘,又是当今皇后的侄女儿。
无上长公主虽然脾气不好,但到底还是分得出远近。
知道在京上,唯有梁家不能惹。
自然也就叮嘱许染衣。
许染衣嘟着嘴说道:
“我才不去与她们凑到一起,怪没意思的。”
太子闻言,颇有些忧伤地说:
“孤倒是羡慕你,可以随心所欲。孤就不行,看在母后、皇祖母的面上,她们让陪,总是要去的。”
许染衣不想提那几位梁姑娘,瞅了眼魏芳凝。
魏芳凝连忙笑说:
“许娘子好,我是承平伯府上的世子之女。”
许染衣见魏芳凝与太子坐得不远,心下有些不快。
但瞅了魏芳凝的长相,却又觉得,太子不可能会看上魏芳凝。
许染衣点了点头,话气颇淡地说:
“你和太子哥哥很熟?”
说着话,许染衣便就挽上了太子的手臂,像是宣誓主权一般。
魏芳凝连忙撇清关系,说:
“我乃小小伯府里的姑娘,如何高攀得起,能与太子爷相熟?不过是今天出了些事,大概是太过独特了,引得太子爷驻足,也是小女子的荣幸。”
许染衣一听魏芳凝说承平伯府的姑娘,笑说:
“啊,我知道了,你是半个月前,跟前人私奔的那一个?”
说着话时,许染衣一脸的天真无邪。
就好像一个没有心思的小女孩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没走心说出来。
可是魏芳凝却知道,许染衣是故意这样说。
上辈子她听得多了,这种口气神情,同样的话。
人的恶意,总是这样的猝不及防。
尊重与委婉,都是身份相等的人之间,才会有的。
像魏芳凝与许染衣,天差地别。
许染衣别说只说句这个,就是再难听的,魏芳凝也只有听着的份。
不过魏芳凝是个现实的。
当与对方在实力上相差悬殊的时候,魏芳凝不借意向对方示弱,以换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现在花嬷嬷肯定是站在了许家和文昌侯那一边,太子能搞定许染衣。
但前提条件是,太子对她没有半分的企图。
她对太子,却要有些动心。
然后有些伤心自己的没有希望。
这就是人心的一种矛盾。
许染衣喜欢太子,简直将他放到了心尖上。
在许染衣的眼里,太子没有一处不好。
这么完美的人,你跳出来告诉她,你不喜欢太子?
这不是在怀疑许染衣的眼光?
若不是有上辈子的人生积累,魏芳凝却是悟不透这个的。
魏芳凝瞅了眼太子。
此时,太子却没有瞅她。
他正对着许染衣笑,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许染衣“咯咯”笑。
然后许染衣转头,正好看到魏芳凝瞅太子,不由得就有些得意。
太子是她的。
只能是她的,别人觊觎,却也是没有办法的。
魏芳凝苦笑着说道:
“我今天把文昌侯的孙媳妇给踹流产了,只怕就没有与人私奔的罪名,这名声也是毁尽了。”
这话是另一层意思,便就是魏芳凝经此事后,别说配太子。
就是门当户对,都是不能行的了。
果然,许染衣听了这话之后,心才放下。
又有心情跟着八卦起来。
花嬷嬷先前可是看着太子,看魏芳凝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的。
此时见了,只觉得太子与魏芳凝这是合起伙来骗许染衣。
在边上急得直想出声提醒,却又不敢乱插话。
无上长公主脾气不好,但许染衣看着面上一派天真,却更是说反脸就反脸。
而且还特别的无情。
许染衣从小到大,打杀的贴身丫头,就不知有多少。
花嬷嬷因为不敢出言,急得就在边上直作嘴。
许染衣不乐意了,说:
“嬷嬷要是牙病,就找个看牙的瞅瞅,怎么这么没规矩,我们说话,你在边上啧啧什么?”
太子给一月、二月使眼色。
他俩个是惯侍候太子的,自是知道太子的意思,便就出去了。
太子抬眼,冲着花嬷嬷一笑,与许染衣说:
“你来得正好,原孤还不知道,姑父在京上,居然还有同族兄弟。正好给你介绍下。孤也是才听说,拐着魏姑娘私奔的,竟然是你的族兄呢。”
许染衣听了,心下觉得膈应。
她喜欢太子,自是想让自己所有,在太子眼里,都是最好的。
自己家竟然有这种亲戚。
太子如何看她?
正文 32 扭转
花嬷嬷一见许染衣变脸,心下叫苦。
有些后悔自己托大,一时得意忘形,竟将许染衣给引了来。
此时后悔也是晚了。
边上的许横、赵氏有心想与许染衣说句话。
未语先笑。
这夫妻两个去无上长公主府上,哪里见过许染衣?
能进到花嬷嬷屋里,都是有数的。
许染衣自是不认得这夫妻两个了。
此时见这夫妻两个,样貌神情颇为猥琐,对上她的目光,小家子气十足。
许染衣心下就更不高兴了。
魏芳凝心下发笑,面上却做足了低姿态。
垂手站在了许染衣身边,眼皮子也不敢抬似的。
比许染衣身边的丫头,还要规矩。
对魏芳凝,许染衣很满意。
她自认为自己是天之娇女,就是梁皇后生的嫡亲公主,在梁太后面前,也没有她得脸。
别人见了她,自然都是要老老实实,做出恭谨状。
许横夫妻见许染衣这种表情,便就将打招呼的话,咽回肚里,不敢吭声,只拿眼睛瞅花嬷嬷。
花嬷嬷也不想坐以待毙,瞅了眼太子和魏芳凝,对许染衣说:
“小娘子不知,这位魏姑娘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刚小娘子没来,太子爷可是非常地爱顾魏姑娘,处处出声维护呢。为了魏姑娘,将褚公子、许公子都打了呢。”
到底是看着许染衣长大,对许染衣非常的了解。
这话外人听了或许没什么。
但许染衣可是动则就要打杀人的。
若不然,太子也不至于对许染衣心生厌恶。
自然是做了让他厌恶的事来。
喜欢他,也不至于让他厌恶成这样。
开始的时候,太子虽然对许染衣并不动心。
但她生得美,看起来又甜美可爱。
太子对她,就如同对皇后生的那两位公主一样,当成一个没什么心眼的小妹妹喜欢。
虽然太子内心薄凉,但总体来说,最起码他表现出来的,还是个比较平易近人的人。
待人接物,总是彬彬有礼。
他当许染衣是妹妹,对许染衣的贴身丫头,自然也总是笑脸相待。
但时间久了,太子发现,但凡他与说过话的,没两天,那丫头便就会无故不见了。
这事,一经调查,便就也就知道。
原来被许染衣随便寻了个错处,不是毁了容发卖了,便就是直接打杀了。
更有直接被许染衣卖到那种乡野倡馆。
弄得许染衣的丫头,后来见了太子,能躲多远便就躲多远。
太子心下虽然膈应,但面上却是未表现出分毫来。
本就是不相干的人。
只不过,太子虽然人薄凉,但却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一个看起来如此美可爱的女人,心肠如此的毒。
许染衣若是信了花嬷嬷的话,表面上不能将魏芳凝如何,但背地里,只怕也不会放过魏芳凝的。
而且以许染衣的手段,魏芳凝绝落不着好。
听了花嬷嬷的话,魏芳凝笑了,说:
“嬷嬷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对小女子动了心思被?”
花嬷嬷先吃了魏芳凝嘴上的亏,这时候倒不敢随便搭话了,只是说:
“老奴可没这样说。再说魏姑娘是个黄花闺女,这种话也是随便说的?”
魏芳凝不理,只是笑说:
“只不知道嬷嬷与许家和褚家何关系?难不成嬷嬷喜欢文昌侯或是许大人?以嬷嬷话的意思推论的话,应该是这个意思了。”
太子心下已经笑翻肠子,但面上还得忍着。很是赞同地点头:
“魏姑娘的推理非常不错。”
花嬷嬷也一把年纪,被魏芳凝说得脸通红,咬着牙说:
“口无遮拦,口无遮拦。”
魏芳凝道:
“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坏了,现在我可是百无禁忌,想什么就说什么。难不成,我还能配上太子不成?”
虽然魏芳凝的话有些胡搅蛮缠,但却提醒了许染衣一件事。
她都不知道她们许家,有这么一门亲戚在。
花嬷嬷无故来这儿干什么?
许染衣几乎是立时便就回过味来,她这是让花嬷嬷给当枪使了。
魏芳凝一口一句自己的名声坏了。
许染衣也深觉得,即使魏芳凝言之有理。
再说魏芳凝长得又不美,拿什么跟她争?
就是给太子当妾,也是配不上的。
一个女人,不论出身,最最首要的,还是要有个好名声。
许染衣想明白了这一点,瞅向花嬷嬷的眼神,更加的伶俐了。
很是时候的,一月二月两个打头,后面跟着侍卫,半提留着许踪进来,往地上一贯。
许踪已经蒙了。
他被打怕了,跪地上就磕头:
“小人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
许染衣皱眉。
太子微笑着说:
“这是妹妹的同族兄长,表妹还不快与他见礼?”
若不是太子还在身边,许染衣几乎就让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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