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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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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朕要好好想想。”
太子并不多言,恭敬地身乾武帝行了礼,然后退了出去。
隔了两天,乾武帝下圣旨,给晋安公主和沈四赐婚。
对于这个结果,一早就在太子的预料之中,所以也没有惊讶。
倒是乾武帝待太子,比之前好了许多。
虽然爷俩个的隔阂还在,但就在外人看来,爷俩个似乎是冰释前嫌。
而这一点儿,却恰恰是梁太后最不想看到的。
正文 271 主宰
呆在东宫里,不进宫里给太后、皇后请安,魏芳凝倒是与在承平伯府上没什么区别。
打她嫁进东宫,补茶每日换着花样的上。
按理说,厨上做什么,应该是她这个女主人说了算。
可事实上,东宫就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主人,支使着这里的每个人。
他们完全不受魏芳凝的控制。
魏芳凝心下清楚,那些茶并没有问题。
只是一种态度。
似是在同她叫板,又似是在提醒着她,虽然她是东宫名义上的主人,却管控不了东宫。
拿起茶盅,看着盅里那琥珀一样的颜色,魏芳凝却没有喝。
轻风走上前来,默默地递了个小纸包。
接到手里,魏芳凝毫不犹豫地打开,里面是一点点,十分少的白色粉末。
轻轻地,像是怕浪费了似的,魏芳凝将那药末抖入到了茶盅里。
上一世她一直如小媳妇般,这也不敢动,那也不敢动的。
现在想想,魏芳凝都觉得自己那时候蠢得要命。
总管她不能动,但谁又规定,她不能动自家的厨房?
她不想每日里吃个东西,都要提心吊胆的。
安平殿稳固之后,东宫里,最应该把在手里的,便就是厨房。
纸被轻风收起来放到怀里,魏芳凝吩咐说:
“去将来喜喊来。”
魏芳凝说这话的话时候,声音冰冷中带着威严。
就是红芍几个听了,都不自觉得屏气凝神,战战兢兢的。
轻风没有说话,退到了一边。
她的责任,就是承时的保护魏芳凝。
上次犯了一次错误,轻风变得更加的小心了。
绿竹出去请来喜。
宫里与承平伯府不一样,这里的人都聪明,并不随便说话。
所以绿竹的优点便就体现不出来,自随了魏芳凝进来这些日子,每日都在失望中度过。
现在的绿竹,俨然快变成跑腿的了。
因为太子白天不在东宫,来喜倒也少来她跟前晃。
就要是魏芳凝不乐意见他。
明知道早晚要死的人,是个正常人,都懒得看见。
魏芳凝对他,也是能不见就少见。
来喜自己也在挣扎着,只是可抗挣的余地非常的小。
就像现在魏芳凝要是想要他的命,也是轻而易举的,只要往他经手的什么东西里,略微做个手脚,也够他喝一壶的。
他不是太子的人,就是现在他向太子投诚,太子也不见得会信他。
其实她要是乾武帝的话,就将来喜召回内宫里去。
毕竟忠诚的人不好得,来喜对乾武帝,可谓是忠心耿耿了。
可就目前看,乾武帝似乎没有半分这个打算。
魏芳凝有些想不明白乾武帝怎么想的。
来喜跟着绿竹过来,面上神色谨慎。
看来她突然找他,来喜大概是猜着些什么,极恭敬地上前,给魏芳凝行了个礼,躬着身子,一脸谄媚地问:
“老奴见过太子妃娘娘,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则是飞快地扫了眼魏芳凝跟前的茶盅。
魏芳凝将那茶盅往来喜面前一推,语气像是在闲聊一般,声调不高而舒缓着说:
“你拿银针试试看,刚红芍从厨房上端过来的,还热着呢。”
来喜听了,面上倒没有显得多吃惊。
他一进来眼睛就放到了茶盅上,能混到总管,那也是锻炼出来的。
弄不好也猜着,东西是魏芳凝放的也说不定。
来喜立时说:
“老奴这就去查,定然查个明白,给娘娘一个交待。”
魏芳凝轻轻地勾了勾唇角,却没有放过来喜,面色和着声音,都是深沉而有带着威严,喊了声:
“来公公!”
来喜也是经历过的,可是此时对上魏芳凝,尤其是那一声来公公,竟然不自觉的,又将身子缩了一圈,躬着身子道:
“娘娘请吩咐。”
魏芳凝就笑了,说:
“你虽然是东宫里的总管太监,但我是太子妃,你应该听我的吩咐对不对?”
来喜大气不敢出,答应着:“这是自然,老奴自然是听娘娘的。”
魏芳凝挑了下眼角,清清冷冷地又说:
“所以,这次本宫打算自己处理这件事,来公公应该会配合吧?”
来喜垂着头,却没有出声。
魏芳凝也不生气,像是个不耻下问地学生,说:
“来公公,本宫有没有权力处置你?如果不小心打死了,太后娘娘或皇后娘娘不会因此而责罚本宫吧?”
来喜万没想到魏芳凝会这么说的,“噗通”一下跪到地上,说:
“老奴罪该万死,请娘娘责罚。”
魏芳凝站起身来,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来喜,笑说:
“本宫不责罚你,我不过是要自己处理厨房。你虽然是总管太监,但本宫要越过你,你就给本宫老实呆着。本宫是主子,怎么管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来喜还是小看了魏芳凝,直到此时他才清醒过来。
在魏芳凝将安平殿收管过去的时候,来喜以为只是女人的嫉妒。还有从承平伯府上带过来的人。
她嫁入东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收管了安平殿。
然后便就无声无息,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
不过是想要让他麻痹大意罢了。
之后来喜也曾小心翼翼了些日子,然后有太后的事出不,来喜便就将魏芳凝彻底忽略了。
来喜还跪在地上,魏芳凝已经引着人,直接往厨房走去。
魏芳凝处理的办法很简单,便就是将厨房里的人,全数清除干净。
由着她带来的人,将整个厨房接手。
魏芳凝不喜欢猜测,也不喜欢做事留尾巴。她比较喜欢连窝端。
反正她从承平伯府上带来的人也够了。
大概沈太夫人一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等到来喜追到厨房的时候,便就连一点儿希望也不报了。
原本厨房的人定然是不肯离开,有喊冤的,也不不服气说自己没有错的。
深秋的风吹得园中的大柳树,飒飒做响,颇为萧瑟寒冷。
魏芳凝此时身上穿着大红毛毡衣服,站在厨园里,脸上挂着清清浅浅地笑。
众人的唉叫和啼哭,都不曾入到她的耳里。
又或者说,她此时就是高他们一等,本就是能主宰他们生命的,高高在上的主人。
正文 272 立威
过来的来喜没有出声,在边上看着热闹。
想看着魏芳凝如何解决。
这么一大堆的人,说夺了他们的事,便就直接夺了,哪个又是老实的?
红芍几个搬了椅子,还有小桌子过来。
魏芳凝便就坐下,然后又有人拿了扇屏风过来,放到了魏芳凝的身后,为她挡风。
新上任的厨子更是煮了新茶来。
魏芳凝不紧不怕地端起来,抿了口,清香幽远,入腹之后,整个身子都是暖的。
若不是在厨园里,此时阳光正好,还真是个不错的享受。
魏芳凝一点儿都不急,随着那些人嚎够了,才轻声低斥说:
“本宫是东宫之主,你们是奴婢,本宫用你们,是你们的福气,本宫不用你们,还用得着给你们交待?你们是在逗本宫玩?”
红芍将那盅茶已经摆到了桌子上。
魏芳凝地手一圈一圈地,在茶盅口上来回地画着,眼睛冷冷地瞅着那些个,因为她的话明显愣住的人。
包括来喜在内,任是谁也不会想到,魏芳凝会给出这么个答案。
众人已经被魏芳凝那浑然天成的威严,给震慑住了。
半晌都没一个人大声出气。
魏芳凝清冷地笑了,又说:
“不过是一帮子随时能取了命的奴才,就是没出过宫,在宫里面,可曾听过哪个宫中的娘娘用人,还跟着奴才商量着来的?你们就是没有犯错,本宫看你们不顺眼,也是你们最大的错,这都不懂?”
来喜自然不会就这么认输,给几个他安排在厨房里的人使眼色。
那几个有宫监,也有嬷嬷,立时便就哭叫了起来,说:
“话虽然这么说,但就是皇上,也没有这么随便就将人的事给拿了的,自来圣上以仁爱治国,向来宽容,还求娘娘给奴婢们个说话。”
魏芳凝笑,瞥了他们一眼,说:
“要说法是吗?”
那几个人一与魏芳凝的视线对上,便就忍不信瑟缩了下。
来喜瞅着他们,他们便就大着胆子,外强中干地说:
“即使是要奴婢们死,也总要有个理由才行。”
魏芳凝好像突然变得好说话了,点了点头,说:
“原来你们是想翻身啊,承平伯府虽然不入流,但本宫还从没见过找主子讨说法的奴才。既然你们要,那本宫就姑且给你们一个吧。”
指了指那盅茶,魏芳凝对红芍几个说:
“你们去问问几个要说法的,将这茶分了对上水,让他们一人一杯,喝了就有说话了。”
红芍笑着过去,问:
“不知道众位都谁管太子妃娘娘要说法?都站到左边去,我好去备杯子。”
魏芳凝转头瞅向来喜,笑着问:
“不知道来公公要不要说法?本宫不介意多分给一个人茶水喝。”
一时间,整个厨园鸦雀无声。
虽然人不少,却是针落清晰可听。
被点了名的来喜没敢出去,而那几个刺头,也都蔫了。
魏芳凝却没打算放过他们。轻笑了声,声音如三九天吹过冰面的风一般,冷冽地刮入众的人耳朵,说:
“其实呢,本宫是个十分良善的人,本来打算着这事就这么算了,可是你们非要说法。若是本宫不追究的话,东宫里的每个宫女、嬷嬷、太监都没事找本宫要说法,那本宫不是要累死?”
说到这儿,魏芳凝的眼睛如刀般,一一从众人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到了来总管的身上。
魏芳凝将自己的声音放得缓缓地,但却没有半分温度地说:
“来公公说,本宫的担心对是不对啊?”
来喜冷汗淋漓,半句话都不敢说。
他在后悔,怎么就会觉得魏芳凝是个老实的?怎么就大意了?
魏芳凝也不着急,就那样幽幽着眼睛,瞅着来总管。
好似来喜的脸上,身上长出好看的花儿来了似的。
直到瞅够了,魏芳凝对红芍说:
“拿那茶先兑一杯出来,给来总管尝尝,看看好不好喝,效果如何。那不是厨上送来的么?”
厨房那边,早在魏芳凝说分茶时,就已经将水烧好,沏好茶并分了杯。
紫菊进到厨房里,用托盘将茶举了出来。
红芍果然用先前的茶兑了一杯出来,递到来喜面前,笑嘻嘻地说:
“来总管请,这是太子妃娘娘给来总管的交行。”
来喜虽然随时有可能被人弄死,但他也是惜命的。看着那茶,只想到了毒药,哪里敢喝?
可是红芍就那样举着,面上笑得可爱可亲地说:
“来总管怎么了?这是娘娘的一片好意。并且那茶是从厨上出来的,谁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来总管就为娘娘试毒,不也是当奴才的本份?来总管喝嘛,万一没事呢?”
完全诱哄小朋友的语气。
来喜气得恨不得跳脚骂人,万一没事,她怎么不喝?
魏芳凝没再继续逼迫来喜,而是又吩咐说:
“你们再分,既然来总管不想喝,总还是有别人呢,让他们喝。刚不是一直喊着让本宫给说法?”
不用别人说,谁能猜不着那盅子里的东西有问题?
来总管都不敢喝,这世上又有哪个不是惜命的?
这时候众人有志一同地喊:
“奴婢们错了,娘娘如何处置娘娘是娘娘的自由,奴婢们不敢了。还请太子妃娘娘恕罪。”
魏芳凝拍手笑出声来,等笑够了,却又突然收了声,然后脸一沉,说:
“本宫赐下的东西,你们也能拒绝?就是一杯鹤顶红,你们也照样给本宫喝下去。”
说到这儿,魏芳凝的嘴角上扯出一抹冷酷地笑,并站起身来,睥睨着众人,无情地说:
“知道本宫为何非要让你们喝吗?”
众人只道不知,并连声求饶。
魏芳凝笑说:
“因为本宫正想要立威,让东宫里的人知道知道,本宫可不是好惹的。说起来,本宫还要谢谢你们呢,你们若是不闹,本宫还真找不着这个机会。”
说完,魏芳凝以着不容质疑地声音,说:
“刚是哪几个让本宫给说法的,一个别落给本宫揪出来,灌茶。”
沈太夫人手下的婆子,可不是吃素的。
随着魏芳凝的话落,一个个如虎一般地冲了过去。
正文 273 变故
魏芳凝强势,是因为有底气。
沈太夫人底下的婆子,并不只是长得粗壮有力,而是都有功夫底子的。
魏芳凝冷冷地笑着,还真当她带着这么多的人进东宫,是摆设?
她不过是要看准时机而已。
从来喜跟前过时,魏芳凝停住了脚。
来喜跪在地上,头顶着地,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魏芳凝嗤笑了声,轻言说:
“接下来的事,就劳来公公处理了。希望可以令本宫满意,如若不然,本宫不介意提前换总管太监。”
没等来喜出声,魏芳凝便就逶逶迤迤地出了厨园。
红芍绿等几个,还有轻风都跟着魏芳凝,从厨园出来。
后面传来了一阵的哭叫声。
魏芳凝没有回头,而在路上碰见的每一个太监、宫女,似乎对魏芳凝的态度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很多时候,人不是感化的,而是威吓出来的。
就像现在,就像此时的东宫。
而接管厨房,则是接管了与厨房有关的,一系列的事情。
采买进出的东西,柴米油盐,等于是重新分配了东宫里的流动钱财,堵了一些人的财路的同时,却又有新的人在发财。
东宫里,管控住了安平殿和厨房,并不是魏芳凝的最终目的。
下午太子回来的时候,看向魏芳凝的眼睛里,与以往的宠溺比起来,又带着一种自己的宝贝,大放异彩的荣耀感。
就那么笑眯眯地,闪着星星眼,不错开的瞅着魏芳凝看。
将魏芳凝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嗔说:
“怎么了?”
屋内的人都识相地退了出去,太子欺身上前,赞许地说:
“本来我也在刺激着,想让太后快些下手。她只有着急,才会不那么细致。不亏了是我看中的人,这么厉害。”
这夸人夸的,变相就把自己给夸了。
魏芳凝忍不住给太子个大白眼,然后坏坏地笑了,说:
“这说来,太子殿下是因为看出我厉害了,才想娶我的,是么?”
太子将魏芳凝压住,手摩挲着魏芳凝的小脸,邪魅而又妖艳地跟着笑了,还带着一丝丝引诱的味道,说:
“怎么会?”
魏芳凝“嘻嘻”笑,赞赏地抬起头,轻轻地用唇点了一下太子的唇角。
结果太子话锋一转,漂亮的眼睛里,闪过狡黠,手一路往下,然后轻轻一捏,又说:
“主要是这里好,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一手握不住。”
这个色胚!
魏芳凝张口就要咬太子。
太子不躲,反面迎了上去,魏芳凝立时便就被一股火热所包围,然后便就没了力气反抗。
迷迷糊糊地才想到,太子刚刚是有意在气她。
餐前运动结束之后,太子将魏芳凝抱到洗浴隔间里洗了个澡,出来之后,魏芳凝简直是被气死了。
狠踢了太子一脚,只可惜她自己手脚没力,踢在太子身上,如小猫一般,反倒是挠得太子心痒难耐。
两个人并排地躺在床上,魏芳凝则枕到了太子的胳膊上。
此时的时光是静谧温馨的。
太子不紧不慢地笑说:
“你不用担心,应该是快了,一切都按着计划好的行事。”
魏芳凝搂着太子的腰,轻声说:
“外面我也帮不上你什么,也就只能收拾下东宫里。慢慢来,总管咱们换不了,但底下的人都换了,那谁来还不是一样?那就是落了毛的凤凰,再怎么厉害,也翻不出浪花儿来。”
说到这里,魏芳凝不由得叹了口气说:
“太监才是最烦人的,却是外面没有,若不然就一切都解决了,也不用在总管上想法子了。”
太子笑出声来,说:
“我还当你要将东宫里的太监全都给撵出去呢。原来你还知道总管的用处啊。”
魏芳凝大气,用手拍太子。
太子在魏芳凝的耳边,低语报几句,然后说:
“咱们慢慢来,一点儿也不急。”
在太子的怀里,魏芳凝点了点头,说:
“这事也急不来,我知道的。”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当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时候,往往就容易出现差错。
由于晋安公主被赐婚,虽然说皇家公主,一切都有定数,按理说,是不用学习一般妇人的规矩礼仪的。
但乾武帝是想拉拢沈家,因此上,并没有特赐公主府。
而是让晋安公主下嫁沈家,孝顺公婆、友爱妯娌。
那么,正常的礼仪便就要学。
魏芳凝做为嫂子,自然是要去晋安宫里,教些个怎么当人家的媳妇之道。
去内宫,魏芳凝一般都只带着原来东宫里的宫女。
她并不怎么喜欢带红芍几个,主要是宫中的事,还真不好说。
皇后不是个佷戾的,但谁可知道什么时候碰见梁太后?
梁太后向来将人命视为草芥。
有些事情,还是提前防备的好。
之前魏芳凝在太子四个宫女里,比较喜欢清竹。
所以进内宫里,都是带着她的。
但现在知道了清竹的出身之后,魏芳凝就不想再带着她了。
主要是不想让清竹有危险。
可是一下子不带,又有些太过明显。
此时魏芳凝是多少双眼睛盯着的,些微的改变,都有可能引起乾武帝、梁太后的猜忌。
魏芳凝算计着,找机会将清竹送到沈太夫人跟前。
只不过在送出去之前,为了不引人注意,进内宫时仍是时不时的带上她。
但也会选别人,总之是四个清之间来回的选。
这一回,魏芳凝带着清竹和清澜两个,轻风自然也是跟着的,再加上几个太监、嬷嬷,也有十多个人,往内宫里去看晋安公主。
然而才从东宫的侧门,进到内宫里,但就碰上了梁太后跟前的嬷嬷。
其实说是碰,不若说是她在那里等着魏芳凝。
魏芳凝连忙上去,跟那嬷嬷打招呼。
虽然她是奴婢,但她背后的主子够厉害,魏芳凝不介意给她这个面子。
那嬷嬷就像是梁太后的影子一般,倨傲无礼。
对于魏芳凝的客气,全当魏芳凝是应该的,仰着头全然接爱,然后却又不给魏芳凝回礼。
魏芳凝好脾气地微笑着,并不见生气。
正文 274 发怒
不过是个下人罢了,只要太子笑到最后,想让那嬷嬷跪,也不是难事。
如果太子不如意的话,那么现在一争长短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那个嬷嬷用下巴尖看着魏芳凝,睥睨着眼睛,嘴角上挂着薄凉的笑,说:
“太子妃娘娘这孙媳妇当得可真是自在得很,平日里不入宫也就算了,现在进了宫,也不说去看望下太后娘娘,沈太夫人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魏芳凝什么都能忍,但不能忍有人侮辱她在意的人。
看着那嬷嬷的鼻孔,魏芳凝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说:
“若是本宫祖母在这儿,还有你大放厥词的地方?本宫再不济,要你的命,也跟捏死只蚂蚁差不多。本宫想,皇祖母也不会因为个奴婢,就与本宫计较。”
有些人,越是让着,越登鼻子上脸。
那嬷嬷因着梁太后,在宫里横行惯了的,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被魏芳凝打了一巴掌,脸都快气变型了。
转个身,她就想走。大概是想去梁太后哪儿告魏芳凝的状。
魏芳凝连半分都没有担心。
既然梁太后让那嬷嬷在这儿守着她,定然是想让魏芳凝去永慈宫。
至于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魏芳凝瞅了眼清竹,觉得梁太后之后以没有去东宫喊她,并挑在今天让个嬷嬷在这儿守着,目标应该是清竹。
几乎没有想的,魏芳凝快速做出决定,说:
“回东宫。”
一行人这才过了宫门,便就边身回去了。
进到东宫里,魏芳凝命人拿了一身素服出来,并将头发披散开来。
然后将东宫里的旧人支出去后,魏芳凝才偷偷地问清竹: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印记?”
魏芳凝记得太子说过,赵镇海是外族俘虏,那么应该会有个什么族印或是图腾。
清竹若是赵镇海的女儿的话,定然也是有的。
清竹捋起了左臂,上面果然有一个如鸽卵一般大小的圆色印记。
梁太后也不是傻子,在太子放消息的同时,她却也在怀疑,赵镇海的女儿,或许就在太子或是乾武帝的手里。
只要细细推想的话,大概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四个清的身上。
清竹自己平时也注意,若不然这东宫里头,梁太后的人,定然也不少,却也没有被发现。
魏芳凝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若是不带清竹过去,临时换人,肯定会引起梁太后的怀疑。
可若是带过去了,只怕梁太后定然是想好了法子,要查的。
而此时若是清竹受伤,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魏芳凝想到了上次的易容,问轻风:
“能不能将那地方遮住,让人看不出来,就跟原来的皮肤一样?”
轻风说:“可惜人现在不在这儿,再说弄进宫来,扎眼不说,也还是一样会被怀疑。”
魏芳凝瞅着清竹,冷静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有些受苦。”
清竹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不得,脸色也是极其的平静,说:
“一切随太子妃安排,好赖奴婢还是能分得清的。”
太子没在,此时魏芳凝也没个人商量。
更何况,她也不能因为这事,急吼吼地将太子着人喊来。
只能她自己解决。
于是魏芳凝快速下了决定,说:
“不能只罚你一个,太明显了。红芍,也只能跟着委屈你一下。”
红芍自然是没话说,自小跟着魏芳凝,感情如姐妹一般的好。
于是魏芳凝示意将其她几个清也喊了进来,还有来喜等一众东宫里侍候着的人。
魏芳凝看起来非常的烦躁,一面被人侍候着,一面问来喜:
“让你去请太子,到底请了没有?太子怎么还不回来?那个老不死的嬷嬷,去太后哪儿告本宫的状,太后娘娘若是生气了,责罚本宫怎么办?”
来喜心里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但面上并不敢显,越发的恭谨起来,躬着身子说:
“老奴已经差人去请了,不过殿下今天没在宫里,想来是去了沈家或是别处吧,沈家两位爷很是会玩儿的,一时不好寻找。还请娘娘稍安勿躁。”
魏芳凝一听来喜的话,冷冷一笑,说:
“不好寻找?本宫看你是不想找吧?前些天本宫才寻了你的晦气,别当本宫是傻的,本宫告诉你,你若是敢拖延本宫,定有你好果子吃。”
来喜都快躬到头挨地了,连声说:
“老奴不敢,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生出如此的想法。”
清竹在梳理着魏芳凝散下来的头发,红芍几个则在帮着魏芳凝弄身上的素服。
魏芳凝突然一捂头,回手就给了清竹一巴常说:
“你是死人?不知道小心些?”
清竹立时跪到地上讨饶。
魏芳凝突然起身,红芍一个没有弄好,将素服的衣襟弄开。
红芍几个也都跪到了地上,连声认错讨饶。
魏芳凝恨声指着清竹和红芍两个说,把她俩个拖出去,一人杖责二十。
一时间,安平殿内哭泣求饶声不断。
魏芳凝冷笑着说:
“谁若是想求饶也行,分她的责就行了。怎么,你们都想要挨打?那本宫就成全你们。”
想起几日前,分毒药的事情,立时便就没有一个人再出声。
红芍和着清竹两个被拖了出去,到院中背角处挨打去了。
魏芳凝在镜子里照了照自己,然后指着清韵几个,再加上先前跟着的几个嬷嬷太监,还有轻风说:
“跟着本宫走去永慈宫,给太后娘娘请罪吧。都机灵些,本宫若是不好了,也绝不放过你们的。”
众人低头,没有人敢出声。
魏芳凝从安平殿出去的时候,就见德行在边上探头探脑,不见德安的人影。
斜眼瞥向德行的藏身之地,魏芳凝对跟出来的来喜说:
“给本宫拿下,一样杖责二十。贼头贼脑,当本宫是瞎了?”
这明显是一肚子火,见谁烧谁。
来喜连忙领了两个会些工夫的太监上去,将欲要跑的德行提了出来,然后绑到了一边,准备挨板子去了。
魏芳凝似乎到了这时候,对于太子能来求她,仍是报着希望。
正文 275 应对
临走时,还是叮嘱来喜,让他快去寻太子来。
来喜自然是连声答应,至于去不去,就不得而知了。
魏芳凝心下冷笑,来喜的想法与打算,她哪儿有不知道的?
不过是要做个样子,好传到梁太后的耳里罢了。
从东宫步行到永慈宫,等魏芳凝到的时候,就已经快中午了。
永慈宫的太监宫女,倒是比刚先前的嬷嬷有礼,对着魏芳凝行礼,然后便就进去通报。
魏芳凝站在院子里等着,她也这算得上是负荆请罪。
虽然她的真正目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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