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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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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太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就在乾武帝和着梁太后过招的时候,太子通过其他途径,透给梁太后一个消息。
那就是赵镇升有个女儿,就在京里头。
而乾武帝这边,太子则让人给乾武帝露了信,齐公公是梁太后的人。
在确凿证据面前,乾武帝直接让人,在受了重伤的齐公公的药里下了东西,送他回老家去了。
事情到此,梁太后也没有办法,人都死了,说再多也没有用了。
好在收着赵镇升有女儿的消息后,梁太后让人将逸世子,还有施璋喊进宫里,让他俩个着人出去找。
对于梁家人,梁太后多少心里有气,又有些失望。
所以这次有事,倒是没有使唤他们,而是想到了自己的这两个嫡孙子。
逸世子比施璋沉稳些,算然也明白,逸亲王要是能登上皇位的话,对于他们意味着什么。
所以全心全力的完成梁太后交给的任务。
而太子在忙着外面的同时,魏芳凝则将安平殿里面乱七八糟的人,给清了个差不多。
上辈子的经历,多少还是有些做用。
来喜也感觉到自己的危险,现在是越发的谨慎。
比魏芳凝还要积极的来回梳理着,东宫里面的太监、宫女。
可是乾武帝都不能,全然地控制住后宫里的人,更何况是来喜。
其实魏芳凝还是挺同情来喜的。
不过乾武帝不将他召回去,谁也救不了他。
正文 267 安家
太子频繁地出去,魏芳凝也不敢问。主要还是怕被人听了去,对于东宫,即使安平殿被魏芳凝掌控着,也还是放心不下。
不过太子也是怕魏芳凝在东宫里闷着,隔了几天,从外面回来时,比往日都要欢快些,说:
“明天带你去安家玩。再怎么说,安家也是你外祖家里。在哪儿还能见着琏王叔,还有琏王妃。”
魏芳凝记得琏亲王的王妃身子不好,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很少见的。
不过由于琏亲王没有儿子,所以梁太后对他,倒也不像对乾武帝那样狠。
秉承着你不犯我,我便就也不犯你的态度。
只是琏王妃的身体为何会不好?
倒是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
魏芳凝估计着,琏亲王大概也是能感觉出什么的。
要么就是没能力,要么琏王妃就是装出来的。
安家虽然比不得沈家,但也是武将世家,与沈家一起,扼守边关。
只是这个时候,魏芳凝似乎想到了什么,秀气地眉挑了挑。
看向太子的眼睛里,带了些许的探究。
屋内的人都出去,魏芳凝将音调放缓,故意拉着声音,说:
“你当初帮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算计好今天了?现在想想,我跟褚家断了,却放了安家,你娶了我,与安家的关系,可就更近了。”
太子没有否认,只是嘿嘿笑,大言不惭地说:
“反正我是一定要娶你的,而且我看着褚家就生气,也不想你以后跟褚伯玉有任何关系。要不然还要跟他们家来往,你岂不是还要见褚伯玉?”
魏芳凝乜斜着太子,听他接着往下说。心里却是已经漾开了蜜水似的甜。所以虽然用下巴尖瞅太子,但嘴角已经翘起来了。
太子最是会察言观色的了,便就厚皮厚脸地凑了过去,搂着魏芳凝,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一件事若是做了,能有多种好处不是更好?其实我主要是为了让你跟褚家断了,帮我是顺道的事。主次我还是分得清的,你说对不对啊……”
魏芳凝白了太子一眼。
自己诡计多端,还说得这样的冠冕堂皇,也是没谁了。
太子将整张脸凑了过来,低声说:
“乖,明天带你出去玩,就别生气了啊。”
然后,不等魏芳凝反应,便就将她压到了床上。
任着他胡来了会儿,赶在事发之前,魏芳凝及时地将太子推开,说:
“去洗洗,完吃晚饭了。你快收敛些吧,明儿传出去,多都快成妖妃了。”
太子倒也没有继续,支起身子,脸是红的,喘着粗气,说:
“早晚被你害得不行,看你跟谁哭去。”
魏芳凝不理他,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头发,然后出去让红芍几个准备着上晚饭。
太子哼哼地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去隔间上洗漱。
出来时,已经恢复正常了。
只不过到了晚上时,太子就发起狠来。
最后,魏芳凝只得低泣着求饶,说明天还要出门子。
太子才算是放过她。
只不过,去安家与去沈家可不一样。
太子是摆了整副的仪仗,礼物是来喜准备,太子一样一样的过目的。
安家由于有安太妃,京上京眷也不少。
再加上琏王,虽然不得梁太后的眼,但也是皇帝,巴结的人也不少。
而安家也是有意想让别人看到,他家与太子关系不同寻常,大办宴席。
太子去得比去沈家时要晚,等到安家巷子的时候,外面已经是车水马龙,将整条道都快给堵上了。
只是大家见了太子的仪仗,便就老实地全都让开。
太子先下了马车,然后亲手将魏芳凝扶下车。
那小心翼翼如护珍宝的模样,引得还未抢着停靠地,而坐在马车里的闺秀们,一阵的抽气与羡慕。
魏芳凝在安家对面的空场上,看到了琏亲王府的马车。
太子也瞅着了,扶着魏芳凝,轻声说:
“看来琏王妃也来了,琏王叔要是自己来的话,定然是骑马的。”
几乎是所有人都跪地上,给太子和魏芳凝行礼。
太子眼皮子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对一月二月说:
“让他们都免礼吧。”
一月二月喝道:“免礼!”
这时候,安家男人已经迎到了门口处。
太子先一步上前,笑说:
“今天是陪着凝妹回外祖家里,大家不用多礼,按着家礼,孤也是晚辈。”
由于认亲时来过了,魏芳凝一一地与人招呼。
过了二门上,安家女眷在哪儿,大家又是新一轮的见礼,客气。
上一次魏芳凝来安家,感觉就不是很好。
这跟去沈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但魏芳凝也知道,太子此时领她来,除去安家是她名义上的外祖家外,还是在联系感情。
安家大摆宴席,其实也等于在昭告朝臣,对于魏芳凝这个外孙女儿,安家还是十分看重的。
太子拉着魏芳凝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其实还是挺刺人眼睛的。
安家男男女女,一双双的眼睛,时不时就要往两个人的手上扫上两眼。
琏亲王和琏王妃呆在比较僻静的偏厅上,太子和魏芳凝上前,给他俩个行礼。
魏芳凝虽然不是第一回见着琏王妃,但上一世也是好几年才见着。
琏王妃真的是久不出来见人,一般宴会,也是能推就推。
而琏王妃看起来真的是一阵风,就能吹跑了似的。
倒不是说人很瘦,但苍白着脸,说不上两句话,便就会气喘吁吁的停顿好一会儿,才能继续往下说。
弄得魏芳凝都不敢与她说话了。
琏亲王的女儿也不小了,到了说亲的年纪,但一直还未定下来。
此时也来了安家,大家打过招呼之后,便就在一边上规规矩矩地坐着。
但看样子,也是个活泼的,不过是在外面做客,所以忍着。
太子与琏亲王的感情明显要好过逸亲王。
这个不用猜也不用看,魏芳凝就知道。
大家寒暄了会儿,看着琏王妃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魏芳凝很有眼色地站起来说:
“上回来家里也没好好的到处走走,这一回我倒是想出去看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正文 268 辛密
魏芳凝现在是太子妃,谁又能说不同意?
再说在屋内的人,也都看出来,琏王妃是累了,便也就顺势起身,与琏王妃说了几句话,便就全都出来了。
琏亲王和着太子、安家人一起出来,留下母女两个,和几个丫头在屋里。
魏芳凝大概瞅了瞅,那几个留在屋里的丫头,应该是都会功夫。
几位十五、六岁的安家姑娘,陪着魏芳凝,往花厅那边走。
由于天气冷了,外面也没什么可看的。
魏芳凝就跟着她们猫在厅上,玩些个小姑娘的玩意。
这种被人哄着的感觉,倒是不错。
太子则和着安家人,琏亲王去了别处。
临分开的时候,太子叮嘱魏芳凝说:
“你好好在这儿跟着她们玩儿,我与他们说些个事情,完事了就回来找你。前边搭了戏台子,一会儿咱们一起看戏。”
魏芳凝猜着太子这是借着她来安家,打掩护,其实是与琏亲王有话要说。
点了点头,魏芳凝笑说:
“你就放心的去吧,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丢了不成?瞧你说的,没得让人笑话。”
太子左右地瞅了瞅,全不在意有人瞅着,在魏芳凝耳边轻声说:
“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自然是要看紧着些。”
说完,也不等魏芳凝反应,便就和着琏亲王还有安家人走了。
气得魏芳凝真跺脚,当着众人的面,却也不好说什么。
太子和着安去响、琏亲王三个,直接地便就往安家的书房里去了。
书房外面,太子和着安家的人守着。
大家坐定了之后,安云响直接将一个信封交给太子,说:
“臣查到的,都在这里呢。”
太子将信封打开,认真的看着。
琏亲王收起了在外人面前,万事不管,一副妻奴的深情模样。这时候沉着一张脸,认真起来,却是感觉他整个面相偏有些无情和冷酷。
两只眼睛阴沉沉的,好似冰寒的深潭一般,让人看了又害怕又望不到他的心里。
琏亲王的声音也是冷冽的,说:
“你查染衣的出身有什么用?”
太子将头抬了起来,瞅着琏亲王,半晌说:
“我不想让凝妹成为第二个琏王妃。”
琏亲王的眼睛暗了暗,嘴抿得更紧了,似是忍受着巨大的怒气,或是悲凉。
总之,随着太子的话,琏亲王整张脸都是扭曲着的。
等看完了信,太子脸上放轻松了。
这上面记得很详细,许染衣是被许行书换掉的。
而且换孩子的嬷嬷虽然被乾武帝给弄死,但无上长公主身边的一个丫头看着了,害怕死,借着嫁人,逃出无上长公主府,去了长公主的庄子上。
太子并没有将。许染衣可能是乾武帝的女儿的事说出来。
但许行书与乾武帝的关系,其实也都猜了个差不多。
琏亲王这时候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面上仍是冰冷一片,语气淡淡地说:
“这也怪不得许驸马,当年皇姐和太后做得也有些过分了。你打算怎么办?将这事捅出来?”
太子摇头,说:
“再看看吧,我没想将事情闹出来,只是想让许染衣老实些。我怕她会对凝妹不利,仗着太后的宠,没有她不敢做的。”
说完,太子就将许染衣的事丢到一边,开始说现在正急着处理的事,问:
“我让你们找的人找着没有?”
安云响说:
“现在好像都在找这位姑娘,逸世子还有逸五公子,也在找呢。赵镇升真有个女儿?臣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太子语气坚定地说:
“肯定有。现在就看谁能先将那丫头找着了。依着皇上的意思,大概是想让赵镇升接任东宫总管的,所以咱们一定要先找着。皇上不知道这事,若是知道了,大概也会去找。”
安云响面色凝重地说:
“太子殿下放心,这事臣并没有告诉给皇上。”
太子笑了笑,没有往下说。
他是有意让安云响去找,其实赵镇升的女儿,一早就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若不是安家人也去找的话,逸世子和施璋,又怎么会将外面那个冒充的带回去?
有人抢,才会信那是真的。
将要办的事都交待完,太子将一样东西交给了琏亲王说:
“这是当年王妃娘娘中的毒丸,是从逸亲王府上偷出来的,王叔拿回去,让府上的神医研究下吧。有了原毒丸,解药应该很快就能研究出来。”
琏王妃是中的毒,这么多年来,琏亲王倾尽所有,却都无法将琏王妃身上的毒清干净。
琏亲王府上,四处招募郎中。
倒真让他招到一位神医,只可惜,因为琏王妃的毒十分的古怪,只能找着原毒,才能配解药。
所以蹉跎到现在。可见琏亲王见太子拿的东西,有多高兴了。
琏亲王面上一喜,露出了真心的笑来,问:
“你怎么弄来的?”
太子笑了,说:“这可说不得,总之王叔拿因去研究就对了。”
琏亲王果然不再问,将那毒丸小心收好。
太子这时候才说:
“梁太后给魏侧妃的,王叔猜这是准备要给谁下?”
琏亲王的面上又是一僵,整张脸随着太子的话,瞬间像结了冰似的。好一会儿,才咬着牙呵呵惨笑着说:
“如果她知道皇姐的第一个孩子,是许驸马掐死的,第二个孩子也被许驸马弄死了。现在被她疼在心尖上的,是不知打哪儿来的野孩子,你们说这是不是报应?”
太子眯了眯眼睛,面上表情没动。
但心下却是涌动着的。
看来琏亲王,根本就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万事不理。
越是沉闷不语,看起来不起眼的人,或许看到的知道却是比一般人要多。
就像琏亲王,刚刚说的话,太子便就不知道。
这是皇家辛密,太子摸着下巴想,看来无上长公主府,他没事的时候,还是可以往深了再挖一挖。
也许会挖出意想不到的东西来,也说不定。
安云响发觉琏亲王语失说错了话,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说:
“咱们说了这么半天,外面的客人早就到齐子,不管怎么说,咱们出去转转,露个脸。”
正文 269 试探
太子没有纠结琏亲王刚说的话,而是随着安云响一起起身,往外面去了。
琏亲王想说或是不想说,其实都没有多大的意义。
这世上没有秘密,就看想不想查了。
只有证据才能说明一切。
太子与安家和沈家不一样,乾武帝现在防着他,所以他不能像回沈家那样,随时的来安家。
这也是当初太子为何要将魏芳凝的外家,弄到安家的原因。
几乎太子走得每一步,都是算计好了的。
他入宫这么些年,学得最多的,便就是靠谁不如靠自己。
而且乾武帝其实也防着安家。
毕竟安家联系着的,是琏亲王。
琏亲王表面上看,没有一点儿杀伤力。
但安家的背景,若是乾武帝和着逸亲王两败俱伤,太子若是也不成气候的话,琏亲王也不是没可能,借着安家、安太妃的力而上位。
准确来说,乾武帝并没有景元帝的那点儿魄力。
对谁也做不到全然的信任。
这一点,无论是安家还是琏亲王都看出来了。
而被皇帝猜忌,安家也不好受的同时,便也就不能全心全意的效忠乾武帝。
太子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一点一点地离间着乾武帝与安家的关系。
就目前看来,成果不错。
所以安家这样大张旗鼓的宴客,也不过是做给乾武帝看罢了。
魏芳凝自然也看出来了。所以在花厅上呆了会儿,见太子也不出来,便就很是招摇地跟着安家姑娘,在客人里面转了一圈。
她现在是太子妃了,也有拿下巴看人的资本。
赶着上前来巴结的人不少。
当然,也有装矜持,与魏芳凝行完礼后,便就理也不理的。
而此时的魏芳凝,却突然能理解晋安公主了。
人在一定的高度上,真的就是想理谁就理会谁,而一切在于这个人的眼睛,都是矫情。
而走了一圈,魏芳凝也不敢与谁多说话,不管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
有着魏云静的事,魏芳凝算是彻底长了记性。
如果没有那个本事保护自己,那么就千万不要交不如自己的朋友。
也许会带给这个人不幸!
安家的小姑娘一个个的都挺可爱,魏芳凝便就一直与她们聊天解闷。
太子随着安云响,在男宾这边转了一圈。
而琏亲王则没等到开宴,便就直接带着琏王妃,还有女儿一起回家去了。
也没让人送,悄无声息地走了。
宴会分男女席,必要的场面,太子还是要过全了,所以并没有去找魏芳凝。
但也没在安家呆太久,吃完饭后,只呆了一会儿,就领着魏芳凝告辞回东宫去了。
坐上车之后,太子便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魏芳凝也不烦他,就安静地坐在边上。
说实话,琏王妃的样子,对魏芳凝的冲击还是挺大的。而且她也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琏王妃是生的病。
在车上发够愣的太子,终于回过神来,脸上露出苦笑,说:
“你那个侧妃姑姑,也想给你下琏王妃一样的毒。”
魏芳凝却是愣住了,因为上一世她的身体可不似琏亲王妃一样。
但转面魏芳凝便就想到,也许上一世的时候,太子就已经发觉了,或许那药全就被太子给毁了也说不定。
果然,太子又继续说:
“药一早就被我偷了过来,而制药的人……”
太子没有往下说,但那狠厉的模样,魏芳凝便就猜着了那个人的下场,定然是好不了了。
魏芳凝歪头瞅着太子,给了他一个欢快的笑,说:
“这一回我们一定会有个好的结局,所以你一定要努力才行。”
太子没想到魏芳凝会这么说,愣了下,然后伸手将魏芳凝搂在怀里,笑着说:
“咱们从收回东宫开始,一定会好的。说实话,就你跟我学的那些,我感觉咱们上一回没有好结果,应该是你不听我的话,才会落得那般下场的。”
魏芳凝眉眼耷拉下来,虽然不想承认。
但就着这一回发生的事情来说,魏芳凝不得不承认,太子说得简直是太对了。
真是不愉快的谈话,每一次太子这么说,魏芳凝都会感觉自己上一世的蠢不可言。
然而回到东宫,来喜等在了门口。
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他一个总管太监,等着太子和太子妃回来,也不是非常的奇怪。
但太子和魏芳凝,却都瞅出了他面上的欣喜之色。
两个人很快便就想到了,赵镇升可能是出事了。
来喜在宫里这么些年,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虽然说他对乾武帝绝对忠心,但底下人仍会给他递他想知道的事。
因此上,他的接替者是赵镇升,来喜定然是知道的。
只是太子也好,魏芳凝也罢,虽然看出来了,却都没有问。
只怕来喜面上的喜色,也是装出来给太子看的。
无论赵镇升出什么事,那都是乾武帝与梁太后之间的博弈。
太子和魏芳凝都不能胡乱出手。
两个人用眉眼传递着信息,嘴上说的,却全是太安家时有什么好玩的,有趣的事。
好似他们俩个是真的去安家玩了一般。
来喜在安平殿里晃了几圈,终还是说道:
“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赵公公被皇上给关了起来。”
太子挑了挑眉,靠在窗下的贵妃榻上,语气慵懒地说:
“是吗?难怪你这么高兴。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皇上的心腹可不少,也不差他一个。只要太后娘娘不死心,换掉你也是早晚的事。也不知道你高兴的什么劲。”
魏芳凝就坐在边上,听了之后,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太子这是一下子便就点到了关键。
只不过来喜是乾武帝让试探太子的,所以他的高兴,或许也不过是装出来的。
皇家无父子,还真不是随便乱说的。
太子斜眼看了下门外,就见德安、德行两个人,正在门外晃悠着。
但很快的,便就被魏芳凝的人给清理了出去。
自魏芳凝将安平殿接管以后,除去魏芳凝故意放进来的,还真没谁能进来。
太子笑了,吩咐来喜,让厨房准备吃的。
点的却都是补血滋身的东西。
正文 270 冰释
完全一副给魏芳凝备孕的架势。
德安德行两个虽然说进不到安平殿,但厨房里做什么,却还是能打听着的。
救赵镇海,也不用出去。
都不用等到晚上,梁太后便就已经接到了信,东宫里魏芳凝和太子晚上吃的是什么。
她算计了乾武帝,算计了琏亲王。
梁太后就不信,她还能拿不下东宫,算计不了太子。
晚上就两个人的时候,太子才将从安家带出来的信,给魏芳凝看。
魏芳凝也没有多惊奇,不过是她一直怀疑的事,被证实了而已。
但太子接下来,将琏亲王说露的话,也一并告诉给了魏芳凝,魏芳凝才真的镇惊了,一脸不敢置信地问:
“这不是真的吧?”
不过能让琏亲王说出话来,应该不会是假的。
魏芳凝不由得再次感叹着,皇家辛密还真是不少。
也感叹着许驸马,这样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深情,却对另一个女人无情到底。
太子苦笑着说:
“若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将这事闹开了。毕竟若真的闹到太后哪儿,也许会危及到飞哥。”
魏芳凝瞥了眼太子,脸突然凑到太子的近前,两个人都能感觉到呼到对方脸上的热气。
太子最终自己先忍不了,问: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情?”
魏芳凝摇了摇头,叹说:
“如果许染衣是皇上的女儿的话,只怕他算计无上长公主的事,皇上全都是知道的。那么,皇上的事,许驸马应该知道的也不少。他俩个可谓是一条船上的了。你会动许驸马,也是应该的。”
太子起身,将信给烧了。
第二天早饭之后,太子去内宫里,跟头平时一样,到平准阁里,陪着乾武帝看折子,听部分朝臣说着一引起朝政。
许驸马也在,看上去精神不大好。
而且乾武帝也不大高兴。
太子暗自挑了下眉,面上不显地与乾武帝见了礼,便就退到自己的案子上,看桌上的折子了。
昨天他在东宫点的那些东西,梁太后肯定会有所行动。
而最为直接的,便就是想将许染衣塞进东宫里来。
尤其是他现在已经松口,而无上长公主也因此上同意的情况下。
许驸马和着乾武帝,却要顶着来自于梁太后的压力,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
有压力就会分神,而分神就会出错。
由于太子过来,乾武帝和着许行书没有再往下说话。
乾武帝吩咐着,让等在外面的朝臣,陆续地进来,开始处理政事。
许行书深瞅了太子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便就退了出去。
其实许行书对乾武帝还是有所保留。
若不然,乾武帝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太子已经猜着许染衣真正的身份了。
乾武帝也是无数次地,以着探究的眼神看向太子。
对于太子让安家人找赵镇升女儿的事,乾武帝是从许行书哪儿听说的。
当然,也包括梁太后那边,乾武帝也是知道的。
似乎对于太子的行动,乾武帝了如指掌,但乾武帝却又隐隐地忧心着。
总觉得,太过容易掌握的东西,便就是假像。
待朝臣们也都退出去之后,乾武帝将手里的折子放下,试探着问太子:
“昨天在安家见着琏亲王了?”
太子连忙起身,冲着乾武帝躬身回说:
“见着了,琏王妃也去了,不过她身子不好,琏王叔连午饭都没等到,就先走了。看着琏王妃倒是比前些时候好了许多,看来琏王叔家里的郎中倒真是个神医。”
乾武帝点头,却毫无预兆地突然问:
“你对晋安的婚事,有什么看法?”
太子连愣都没有愣一下,回说:
“父皇定然已经心里有了安排,儿臣不敢妄议。”
乾武帝冷冷地说:“朕有没有安排,那是朕的事,现在朕问的是你的看法。”
太子想了下,颇有些谨慎地说:
“依着儿臣看来,沈三哥实在算不得良配。先不说年纪,就是性子,也与大妹妹不搭。”
乾武帝眯了下眼睛,眼神凌厉,看向太子时,像利剑一般。
太子似是无所查觉,继续说:
“儿臣也是胡乱说的,还请父皇恕罪。”
好一会儿,乾武帝才别有所指地悠然说:“你说得也不无道理,朕再想想吧。”
太子对着乾武帝一躬身说:
“儿臣有个提议,就不知当讲不当讲。”
乾武帝扫了眼太子,没有露出多少情绪来,就像没过心似地问:
“不妨说来听听。”
太子笑着说:“依着儿臣看,以着大妹妹的性子,沈四弟倒是般配得很。沈四弟性子好,有耐性,大妹妹心气高,正好可以互补。”
先前听太子的话,乾武帝只当太子是想破坏与沈家的联姻。
却没想到太子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听着太子的分析,乾武帝仔细地打量着太子的神情。
竟似真的一心为晋安着想的样子。
太子坦然地接爱着乾武帝的注视,太度不急不躁。
无论怎么瞅,都像一个上心的兄长,为着自己妹妹终身幸福着想着。
半点私心也看不出来。
乾武帝的声音,听不出什么他的心情来,只是淡淡地问:
“你果然这么想的?”
太子一脸的诚然说:
“儿臣前两天去沈家时,看过三哥,似乎这一次受伤,伤了元气不说。儿臣瞅着他,竟是一副对万事不放在心上,有一种超然脱俗的模样,竟似要出家的感觉。”
乾武帝怔愣了下,说:
“没想到你倒是与沈卿说得差不多。”
乾武帝试探了半天,也没看出太子有什么异样来,终是有些颓然地摆了摆手说:
“你先回去吧,朕要好好想想。”
太子并不多言,恭敬地身乾武帝行了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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