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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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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怒吼:

    “染衣表妹切勿胡说,孤想娶魏大姑娘,是因为孤喜欢她。与她是谁的孙女儿没有半分关系。如果若说起好处来,染衣表妹是太后娘娘的掌上珠,孤娶你,不是好处更多?”

    转头去看偏角厢房,眼里满是柔情。

    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魏芳凝已经换好了他精心为她准备的衣服,出来了。

正文 198 心意

    站在那里,宛若一个公主。

    那身衣服,是太子一早就为魏芳凝准备下,本就打算着今天送给她。

    只不过,事情事先预想得再完美,也有想不到的地方。

    但这身衣服,却正好派上了用场。

    魏芳凝此时,美得不可方物。

    发型是现今最流行的,头上的首饰,也是太子精心为魏芳凝订制的。

    满京城的闺秀,就是许染衣也没有。

    更别提那身云锦襦裙,虽然同是宫制,但太子让制的,自是更与别人的不同。

    跟在魏芳凝身后的宫女嬷嬷,垂手侍立着。

    更是衬托出魏芳凝的高贵。

    魏芳凝与太子两个,无视所有人,相互凝望着对方。

    太子望着的,是他今生的爱人。

    情不知所起,一网而深。

    那从第一眼看见魏芳凝,太子便就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栽了。

    他也认栽。

    而魏芳凝透过太子,看到的,却上辈子那个冷冷冰冰的夫君。

    太子刚刚的话,传进耳里的那一瞬,魏芳凝突然便就想明白了,上辈子的太子为何会那样的阴晴不定。

    明明上一瞬很开心,下一瞬就突然沉了脸。

    她一直没有孩子,提议让他纳妾时,他的愤怒。

    还有他在床上时的热情如火。

    她那时虽然并不爱褚伯玉,但不代表着褚伯玉那样对她,她没有受伤。

    只是她那时不肯承认。

    她其实是自卑,怕再受伤。

    但就用大家闺秀的外衣,将自己严严的保护了起来。

    无视太子对她的心意。

    不是她看不见,而是不想懂,不想往深处想。

    魏芳凝的眼里,蓄起了水气。

    在她弥留之际,故意被她忽略的,太子的话,此时却也想了起来。

    那时的太子,坐在床沿边上,拉着她的手,一直在她耳边碎碎念,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怨她看不到他对她的好。

    太子的桃花眼,像是会勾人一般地笑睇着魏芳凝,薄唇微启,继续说道:

    “我施麟要么不娶,要娶就一定娶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天下,凭的是本事,而不是靠着女人。”

    似是对一个人的表白。

    魏芳凝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堆得满满的。

    随着太子的话,在园子外面没有走的人,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个个都惊诧的瞪园了眼睛。

    太子成功的给魏芳凝,又拉了一波的仇恨。

    许染衣和施璋两个,几乎被嫉妒啃噬得体无完肤。

    当然,许染衣的嫉恨对象自然是魏芳凝。

    她刚刚那样说,正是因为瞅着魏芳凝从厢房里出来。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太子会那么说。

    她不信,她真的不信。

    许染衣上前,拉住太子的胳膊说:

    “太子哥哥是不是生染衣的气,才故意这样说的?对,一定是的。太子哥哥从小就是这样,一生我的气,就故意说些个莫名其妙的话来气染衣,太子哥哥……”

    可惜,太子理也不理她,而是奔着自己的公主走了过去。

    将近十年的夫妻生活,换个角度时,魏芳凝从不知道,太子曾经给过她那么多的感动。

    最终,魏芳凝也没能忍不住眼泪,对着上前来的太子,哽咽着只说了两个字:

    “傻瓜!”

    他真是个大傻瓜。

    为什么不早告诉她呢?

    她从没有哪个时候,像现在这样感谢老天爷,让她重生来过。

    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她上辈子太瞎了,所以才给了她重新认识太子的机会。

    太子对魏芳凝笑,轻声说:

    “你真美。”

    魏芳凝却是伸出手去,上下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向太子伸出手。

    似是一种仪式,或是一个决心。

    她伸出去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自己的心。

    太子妃的位置再难坐,为了太子,这一次,她一定会做好。

    这一回,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一定为太子生儿育女。

    真心真意地与太子一起,对付那些想要害太子的人。

    太子将魏芳凝的手包在自己的手里,笑说:

    “哭什么?”

    另一只手,拿着帕子,给魏芳凝擦。

    魏芳凝破涕为笑,说:

    “除了你以外,我谁也不曾喜欢过。”

    太子笑,说:

    “你说过了。”

    魏芳凝跟着笑,内心却又是一叹。

    如果上辈子她早早的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太子。

    而不是怕受伤害,将自己的心藏起来。

    是不是他们的结局,就会不一样?

    虽然魏芳凝的声音不大。

    但园子里,最起码离得近的,都听得清楚。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褚伯玉。

    对于魏芳凝的话,褚伯玉自然是不以为然。

    若那个不是太子,他就不信魏芳凝会喜欢!

    还除了太子,谁都不喜欢。

    若是不喜欢,为什么还会闹黄了他的婚礼?

    虽然不屑,但褚伯玉却也不敢出声。

    施璋却敢。

    他现在也是被嫉恨冲击着大脑。

    而魏芳凝的话,无疑是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给切断了。

    就听施璋带着嘲讽的语气,冷冷的说:

    “人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魏大姑娘果然是个识时务的。就不知道魏大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将自小订亲的褚公子放在了哪里?又不是不认识,听说是表哥。”

    嗤笑了声,施璋又说:

    “如若没喜欢过,又何必闹了人家的婚礼?踢掉了新娘子肚子里的孩子?”

    魏芳凝用手示意欲为她出头的太子,然后冲着施璋笑,说:

    “如果对陷害自己的人出手是喜欢的话,那五公子以后可要小心了,千万可别对害五公子的人报复才是,因为报复就是爱啊……”

    故意将“啊”声拉得长长的。

    就是想要气死施璋。

    魏芳凝十分不能理解,这辈子施璋是不是疯了,处处与她为难?

    既然不想让她当成太子妃。

    不是等着结果就行,又何必对着她咄咄逼人?

    施璋被魏芳凝堵了个哑口无言,最终只是咬牙切齿地说:

    “我还不知道,魏大姑娘竟是个伶牙俐齿的。”

    许染衣冲到魏芳凝的面前,指着魏芳凝,大声地说: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嫁给太子哥哥的,一定是我,一定是!”

    魏芳凝没有出言。

    她还没有笨到与许染衣硬碰硬。

正文 199 身世

    只是太子早就防着她。

    而许飞和着于氏留下,就是防着许染衣。

    怕她胡搅蛮缠。

    很多时候,太子对许染衣是无尽的腻烦。

    不是说他不准她喜欢他。

    但喜欢不等于骚扰和纠缠。

    她可以喜欢他。

    就像他对魏芳凝一见钟情一样。

    可以向着自己喜欢的人示好,但要发乎情,止乎礼。

    许染衣的表现,更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她喜欢,你就应该感恩戴德地接受。

    太子觉得他对皇宫里,最多的厌烦,大概就来自于许染衣了。

    偏梁太后就是宠着她。

    而许染衣所有的勇气,也正是梁太后给的。

    在许染衣的世界里,不需要动脑子。

    因为只要她要,她喜欢,梁太后都会没有下限的答应她。

    许飞上前,将许染衣拉住,说:

    “好妹妹乖乖的,你进宫的时候,是如何跟着长公主殿下保证的?”

    于氏也上前来,笑着扶住了许染衣的另一边,说:

    “跟前嫂子去暖园那边吧,嫂子久不进宫,哪儿都不认得,妹妹给嫂嫂当个向导。出门的时候,父亲可是叮嘱嫂子,让进宫来寻了妹妹一起呢。”

    一听到驸马,许染衣才终是安静了。

    恨恨地瞅了眼魏芳凝,却仍是说:

    “你决不会嫁给太子哥哥的,你看着,咱俩个到最后,谁才是太子妃。”

    魏芳凝瞅了眼许飞,又瞅了眼许染衣。

    眼睛眯了眯。

    魏芳凝很是聪明地没有出言。

    太子牵着魏芳凝的手说:

    “想不想看他们审案子?”

    魏芳凝点了点头,进到出事的屋里,仵作早已经验完尸。

    张姨奶奶已经被抬到了长条凳上。

    身上覆盖着白布。

    叹了声气,魏芳凝却并没有过去。

    此时她更关心的,则是案子会怎么审。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太子如何能让她与褚家断个干净。

    此时四司会审,见太子进来,全都站起身,冲太子行礼。

    太子摆了摆手,说:

    “你们审,孤看着就行了。”

    说完话,太子拉着魏芳凝,不远不近地寻了个位置坐下。

    施璋也跟了进来,却坐到了魏芳凝的另一边。

    魏芳凝有些反感,往太子边上挪了挪。

    施璋脸立时更黑了。

    那四司会审,正在问文昌侯问题。

    不外乎就是,为何褚瑜会记在韦太夫人名下,文昌侯府的花名上,张姨奶奶为何是褚瑜的奶娘,而非妾的问题。

    韦太夫人虽然没被四司会审,也被请到里屋,嬷嬷与宫监问话。

    而皇宫里看着还算平静。

    此时整个京城已经开始戒严。

    皇宫里出了凶杀案,从来不是一件玩笑的事。

    与文昌侯府上有关的人和事,被南北二衙,刑部的全数拘起来审问。

    然后,好死不死的,便就有人供出,四十多年前,韦家的伍老太太曾收留过一个孕妇。

    三司人多么的精明?

    立时便就嗅到了问题。

    韦家人便就全数被抓了起来。

    整个韦家挖地三尺,竟然搜出了韦太夫人与伍老太太的通信。

    那名孕妇被带进了文昌侯府。

    伍老太太亲口交行,韦太夫人当时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

    因为文昌侯久不见有子嗣,韦太夫人有些心急。

    便就让伍老太太在入京人贩子手,买了个从边关入京的孕妇来。

    以期将来冒充文昌侯的骨血。

    结果却没想到,孕妇来了之后,韦太夫人也查出怀孕。

    但韦太夫人还是将那孕妇留下,生下的便就是褚瑜。

    实际上,褚瑜比褚燕卓还要大上几个月。

    而韦太夫人生产完之后,被诊出不能再生养了。

    韦太夫人为了一己之私,竟然骗文昌侯说,他的妾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并说服文昌侯,将此女记在她的名下。

    又为了错开时间,故意压了褚瑜一岁。

    而被韦太夫人拿出来当愰子的妾,没有多久,就让韦太夫人弄死了。

    人证物证都在。

    而更让人不可思义的是,当年的牙婆竟然还活着。

    牙婆子的话,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当年伍老太太寻孕妇太急,给的钱又多。

    哪就找现成的,怀了孕的人去买?

    其实张姨奶奶是从京上人家里掠来的。

    将张姨奶奶掠来之后,怕她记起自己的身世,喂了她忘忧散吃。

    所以张姨奶奶便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高门大院买孕妇,几乎都能想到是为了什么。

    所以,人牙子一点儿都不担心,张姨奶奶会被家里人认了去。

    谁又能想到,褚家会一直留着不杀呢?

    而最最劲爆,则是张姨奶奶是从京城安家偷出来的。

    四十一、二年前的安家,还不似现在这么风光。

    安太妃那时候才生了孩子没几年,安家与沈家一样,大多数在边关上。

    但,安太妃的大哥当时因为受了伤,在京城上养伤。

    那一年,安家丢了一个怀孕的妾。

    在安家的花名册上,能找到那妾的名字。

    还有关于怀孕,失踪的详细记载。

    当将这个结果送进宫后,那四个主审,全都傻了。

    那妾的家人,正是安家的家生子,子孙亲眷也还都在安家。

    依稀记得,那妾的胳膊上,幼年曾受过伤,留有指甲大的一块圆形的疤痕。

    让嬷嬷去验,结果正有。

    形状大小正对。

    这可不是单南衙办的。

    而是三司在外面查出来的。

    有武老及太的口供。

    虽然事情出奇,但四司主审也只得写了折子,上报给乾武帝。

    魏芳凝则是目瞪口呆。

    虽然她真的不想认文昌侯,但她却是知道的。

    文昌侯真切的,就是她的外祖父啊。

    对于此结果,太子的眉眼都没有挑一下。

    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做绝。

    这绝对就是太子信奉的至理名言。

    他就是要让魏芳凝和着褚家断个干干净净,好彻底的收拾了褚家。

    不是抱了逸亲王的大腿吗?

    他倒是要瞧瞧,四司会审,南衙梁家跟着查出来的结果,谁能保得住褚家。

    至于褚燕卓是不是文昌侯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

    文昌侯都要没了,褚家也就如柳絮随风了。

    褚伯玉还想养外室。

    看他还拿什么养。

    太子从不认为自己是善男信女。

正文 120 出宫

    韦太夫人怎么将褚燕卓生出来的。

    太子不过是玩了一招移花接木而已。

    只除了张姨奶奶的身份,太子给改成了安太妃哥哥的妾。

    反正,能被韦太夫人留下的张姨奶奶,也是因为是从外面买来的。

    文昌侯府上,并没有张姨奶奶的亲戚。

    当年韦太夫人做得有多完美。

    时光过了四十多年,反过来的利刃,刺到她身体里,就有多痛。

    更何况,即使韦太夫人明知道,这招移花接木。

    却也只能承认是真的。

    因为,她更怕褚燕卓的身世被掀出来。

    所以,这件事最先承认的,居然是韦太夫人。

    韦太夫人说,她之所以留下张姨奶奶的命,一是张姨奶奶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再有就是为了将来好拿捏褚瑜。

    而事实上,这么些年,韦太夫人也的确是在拿捏着褚瑜。

    从沈太夫人手上,得了许多的好处。

    不管梁太后与逸亲王如何不甘心,案子从开审,南衙禁军便就一直跟着。

    几乎是完美到了一点儿瑕疵没有。

    而南衙不死心,还背着其他三衙,开小灶去单独提审了外面的人。

    可得来的结果,真得比真金还真。

    让梁家把着的南衙自己先输了嘴,将调查结果联名字了折子,把给乾武帝,等待裁决。

    当宫宴快要结束的时候,一出将计就计,在太子的运筹帷幄中,完美收场。

    当褚瑜、魏远志还有魏昭收着信,张姨奶奶死了了,拉着张姨奶奶哭的时候,安家便就来人相认了。

    别说褚瑜他们蒙蒙的,就是全部过程看在眼里的魏芳凝,也是蒙蒙的。

    一个宫宴,魏芳凝便就从文昌侯的外孙女儿,变成了安太妃的侄外孙女儿。

    身份上,水涨船高。

    谁还能说她配不上太子?

    安家虽然比不得沈家,但也是边将出身。

    文昌侯和着韦太夫人一家,虽然从宫里出来,并没被关牢里。

    但文昌侯府,被南北衙两面禁军给围包了起来。

    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等着皇帝下旨发落。

    褚伯玉此时浑浑噩噩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着文昌侯府的未来,还是看魏芳凝这次居然没事而失望。

    总之,被南北二衙的人压送出宫时,看到被一堆宫人围着的魏芳凝,还有魏芳凝身边的太子时,褚伯玉一阵的晃神。

    而魏芳凝瞅着文昌侯,却是一阵解气的好笑。

    若是让文昌侯知道,他不顾一切算计的,最终被安家认走的,是他在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会有如何感想?

    而这世上,唯一给他生下孩子的,就是那个他连认都不怎么认识的女人,又会是什么感受?

    再若知道,他一心护着的独子独孙,不过是别人家的骨血,文昌侯会不会被气死?

    大概这就是报应吧?

    像文昌侯这种只认利益的人,最终被韦太夫人算计,也是活该。

    一个只爱自己的男人,跟一个只爱自己的女人,倒也是一对。

    结局还没到!

    魏芳凝并没有打算要放过文昌侯。

    很明显,逸亲王等人,不可能知道张姨奶奶的事。

    而韦太夫人,在没经过文昌侯的同意下,也不可能将这事给供出来。

    “文昌侯!”

    魏芳凝咬着牙,恨恨地在心里发着誓:

    “我一定让你血债血还!”

    皇宫里不能哭,魏远志搂着褚瑜,后边跟着魏昭,随着张姨奶奶的尸体出了皇宫。

    京城,因为这场宫宴,多少还是受了些景响。

    张姨奶奶的尸体是被安家拉走的。

    但因为毕竟是妾,所以也不可能拉回安家,也不用入安家祖坟。

    而是灵停在了京城外的青云庵里。

    安家人事情办得很严谨。

    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来。

    褚瑜由着魏远志,还有魏昭左右扶着,跟着张姨奶奶的灵柩,进到青云庵里。

    随着安家安排。

    陪着一起过来的太子,趁着众人不注意,将魏芳凝拉进了青云庵里,为他准备的休息的独院里。

    太子出行,肯定是要备歇脚的地方。

    魏芳凝没有提出异议。

    说实话,她也有满肚子的话,要与太子说。

    打从听到太子的那一番话,一整天的时间,事情太子,总也寻不着机会。

    对于魏芳凝的乖巧,太子很满意。

    也知道此时魏芳凝心情不好,虽然有心想要逗魏芳凝开心。

    但还是放弃了。

    毕竟那可是她外祖母。

    待众人出去,屋内只他俩个,太子很小声的在魏芳凝的耳边说:

    “文昌侯哪儿,你别动,我会想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凝睇着太子,魏芳凝的眼里,又不争气的泛起了雾气。

    其实现在想起来,上辈子太子给她的感动也很多,只是她故意忘记了。

    魏芳凝搂住了太子的腰。

    太子身子明显一僵。

    魏芳凝将脸帖到太子的心口处,听着太子的心,跳如擂鼓。

    太子僵着的手,环上魏芳凝的,两个人都没有出声。

    其实魏芳凝是想跟太子说说话的。

    可是到了此时,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魏芳凝从太子的怀里挣开,紧紧地拉起太子的手,对上他的眼睛说:

    “无论是什么,我都乐意与你一起分担。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弱,我也知道你在宫里并非外人看的那样风光,所以,不用管我。我会管好自己。”

    太子给魏芳凝理了理头发,对她说:

    “对不起,若不是我,或许那位老妇人就不会死。”

    魏芳凝垂眸想了半晌,摇了摇头,说:

    “太子不用多心,其实就没这事,依着文昌侯那夫妻两个,只要想着利用我外祖母,今日之事,早晚还是会发生的。所以错不在你,而在于文昌侯一家的人面兽心。”

    几乎是咬着牙,魏芳凝又说:

    “尤其是文昌侯,若是没有他的准许,今天的事,就绝不会发生。”

    太子嘴角微翘,说:

    “没事,这事慢慢来,总是要抻上些时候。”

    魏芳凝瞅着太子,有些担心的说:

    “你先回宫去吧,我去看看那边,完回承平伯府上一趟,怎么说也要跟我祖母说清楚怎么回事。”

正文 121 报应

    太子柔声说:

    “我陪你吧。”

    虽然说此时的境况并不适合柔情蜜意,但太子心里,仍是忍不住的往外冒着各种甜蜜。

    只好死命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来帮忙,倒像是来幸灾乐祸的。

    太子心下暗想:

    老妇人啊,实在是对不起。孤帮你报分,你就原谅孤吧。

    从屋内出来之后,瞅着青云庵,魏芳凝的心情,却是说不出的复杂。

    上辈子的最后几年,她便是在这里度过的。

    但那时候,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太好。

    但闲暇的时候,她还是会由着轻风扶着,在青云庵里来回的走走。

    所以,对这里,她还是挺熟悉的。

    魏芳凝绝不会想,有朝一日,太子会陪着她一起出现在这里。

    进到灵堂,安家总管婆子安排得十分的周到。

    褚瑜没有穿孝,只是一身素服,跪在灵前,为张姨奶奶烧纸。

    魏昭陪在了他娘身边。

    魏远志叹着气。

    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岳丈家就换了。

    魏芳凝和着太子进来,给张姨奶奶上了香。

    太子则示意众人,不用对他行礼。

    魏芳凝安慰了父母一番,便就随了太子出来。

    而安家这边的各房,已经开始派了婆子来上香。

    刚在青云庵里,人多嘴杂,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魏芳凝也没敢问。

    此时太子的马车里,魏芳凝才问说:

    “你怎么会想到去找安家?”

    太子微笑,说:

    “因为我知道,安家以前,的确是失踪了一个妾。这是真的。”

    ……

    魏芳凝几乎说不出话来。

    太子又说:

    “安太妃的嫂子脾气不好,以前安家没起家时,娶的市井之女,那妾怀孕之后,经常虐待那妾。因为曾经是贫贱夫妻,所以安大人也不好说正妻。便就将那妾藏了起来。”

    接下来的话,不用太子说,魏芳凝就已经猜着了。

    但太子仍是接着说:

    “可惜那妾命不好,被安大人藏起来之后,却死于难产,一尸两命。”

    事情越是半真半假,四十年的光阴,越是难以证实。

    有时候,即使知情人将事实说了,都没人会信了。

    这也是太子为何会去寻安家的原因。

    一是他家里的确失踪过怀孕的妾,二便就是安家与沈家,是景元帝留给乾武帝的人。

    太子不无幸灾乐祸地说:

    “文昌侯一辈子算计人,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被人骗得最惨的一个。”

    魏芳凝瞥了眼太子,没有出声。

    事情还真是不好说。

    表面上看,所有坏事,都是韦太夫人做的。

    可当年文昌侯若不是内宠多,又宠妾灭妻,何至于韦太夫人将那些女人全都算计了?

    而被韦太夫人算计的女人,肯定也不认命地去死。

    自然便就会报复韦太夫人。

    而韦太夫人若是自己能生,又何若做后面的事?

    一件一件,其实最终的根源,还是文昌侯的花心无情。

    像是猜着魏芳凝要说什么似的。

    太子拉起魏芳凝的手,保证说:

    “你放心,我不会纳妾的。你不知道,其实我小时候特别的可怜。”

    ……

    魏芳凝心想,怎么此情此景好像应该倒过来才对?

    博取同情,一般不都是女人做的事吗?

    太子很是声泪俱下的,将自己悲惨的身世学与魏芳凝听。

    其实魏芳凝一早就已经知道了。

    只是此时听了太子学的,魏芳凝生不出半分的同情。

    反倒是非常的想笑。

    魏芳凝暗自反省自己。

    只不过太子最终总结说:

    “所以,我喜欢沈爹爹和沈夫人那样的生活,咱们将来也要像他们一样,好不好?”

    魏芳凝羞涩到脸红。

    她还没嫁给他呢,好不好?

    魏芳凝一家回到承平伯府,脸都一直是红的。

    红芍和着紫菊瞅着魏芳凝的脸,眨着眼睛,就差问魏芳凝为什么了。

    魏芳凝外强中干地说:

    “还不随我进去,傻愣着干什么?”

    两丫头不敢出言,立时跟着很芳凝进到承平伯府。

    魏芳凝连百花园都没回,直接去了十二殿。

    沈太夫从魏芳凝的嘴里,听了宫中大概的事情之后,人只愣了下,深瞅了魏芳凝一眼,却说:

    “倒是小瞧了太子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沈太夫人一听,便就已经猜着是怎么回事了。

    而且也为太子的这份聪明拍手叫好。

    沈太夫人见魏芳凝一脸的凄然,将魏芳凝拉到怀里,搂着安慰说:

    “我是你祖母,多少能理解你外祖母的心思。能活到我们这岁数的人,对于生死,早就看淡了。我们所希望的,也不过是你们能过得好罢了。”

    魏芳凝将脸捂在沈太夫人的怀里,哭说:

    “可是我难受。祖母,孙女儿真的难受。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如果……”

    沈太夫人叹说:

    “好了,别哭了,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回百花园休息去吧,这事已经到这儿了,就已经不单是一家的事了。我还要与那老东西商量下,与安家怎么过亲。安家那边没说,要停灵几天?”

    张姨奶奶停了七天灵,便就由着安家,寻了块风水不错的地方,安葬了。

    这中间,沈太夫人也打发了人去青云庵里上香。

    之后便就是禇瑜认祖,然后入了安家的族谱。

    之后便就是安家与承平伯这边认亲。

    自然,宫里的安太妃又赐下了许多的东西给禇瑜。

    褚瑜也正式更名为安瑜。

    而承平伯这边家谱,则也改成了魏安氏。

    这一套的礼仪下来之后,便就是认亲宴。

    安家、承平伯府都大办流水宴,以示庆祝。

    而在宫宴的当天,梁太后从宫里,便就给韦太夫人赐了一丸毒药。

    不可一世的韦太夫人,便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

    文昌侯府上,一片的死气。

    褚燕卓先前,是听她母亲说了,褚瑜出身的。

    他隐隐地一阵恐慌。

    虽然不知道在恐慌些什么。

    但就是坐立难安。

    出不出门,也无处撒气。

    褚燕卓终是想起来,一切的不幸,都是从褚伯玉算计魏芳凝开始的。

    如果他能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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