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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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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还没开始审案。

    文昌侯进到屋里,先瞅了眼韦太夫人。

    那畏畏缩缩的样,韦太夫人眼里闪过一丝轻视。

    进到内屋,张姨奶奶就躺在了迎门的床上。

    如同睡着了一般。

    其实,文昌侯几乎已经记不起,张姨奶奶长什么样了。

    不过是个妾罢了。

    张姨奶奶又是个贤静的性子,平日里又不出头。

    文昌侯也就恍惚记得,他似是曾经有过这么个妾。

    去睡过她两回而已。

    现在回想起来,也都是模糊的影子。

正文 194 不负

    又有十多年没见了,其实让文昌侯去看,文昌侯也不怎么认得张姨奶奶。

    好在他进门看韦太夫人时,韦太夫人给他点了点头。

    文昌侯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就将头撇开,对着陈忠点了点头。

    也许是心虚,就好像张姨奶奶会变成厉鬼,来向他索命一般。

    文昌侯快速地离开了。

    从始至终,对这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的女人,不曾有半丝的怜悯,更别说眼泪了。

    张姨奶奶在从乡下搬到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大对了。

    因此上,才会在上一次褚瑜和着魏芳凝去看她时,说了那样一番话。

    也是在乡下闹出那么多事的时候,张姨奶奶便就已经备下了能要人命的毒药。

    乡下人自己配的,本来是用来毒地里的虫子的。

    当今天早上,她突然被一群不认识的人事走,然后猛然发现,这其中有太监的时候,便就感觉到了,她的存在,会威胁到她的女儿、她的外孙女儿。

    因为就在皇帝赐婚的那天,韦太夫人虽然心里恨魏芳凝不知道走了什么运。

    但仍是让人,给张姨奶奶加了餐。

    并将这一好消息告诉给张姨奶奶,当然,目的是为了讨好张姨奶奶。

    只是第二天,当从逸亲王府回来,韦太夫人就后悔了。

    因此上,张姨奶奶一见里面有太监,第一想到了,便就是魏芳凝太子妃的身份,会因为她的出身,受到影晌。

    所以,张姨奶奶几乎想都没有想,便就将那药给吞了。

    药效比较慢,到了皇宫之后,好半晌才发作起来。

    张姨奶奶走得也的确是很平静。

    妾的命运,也就这样。

    得不到别人的尊重,也得不到别人的爱。

    有的只是低贱与心酸。

    可是想到自己的女儿,外孙儿,还有只见过一面的外孙子。

    张姨奶奶想,若是能重来,她大概仍是不会抗争命运。

    若她一生的困苦,只为拥有他们。

    张姨奶奶一点儿都不觉得委屈,反而会感谢上天,让她能够拥有他们。

    所以,她也心甘情愿地,为了她们而去死。

    而魏芳凝也是感应到了张姨奶奶的这份爱,才会明知道有危险,却仍是义无反顾的赌那万分之一的希望。

    刑部的人挨个的审了园子里的人,自然是众口一辞地说,魏芳凝进去之前是活着的。

    更有跟着魏芳凝进去的宫女证明,魏芳凝行的凶。

    然后,将魏芳凝本来不应该进屋,临进去时用的小手段,也都说了。

    简直是天衣无缝。

    魏芳凝自己却又是一身宫女装扮。

    刑部、北衙禁军统领还有宫内监局的,没人敢去审魏芳凝。

    便就拿着现有的审理结果,报给了乾武帝。

    没人问张姨奶奶是如何进到宫里的。

    因为在场的人,都猜着答案。

    梁太后笑了,因为没人问,所以只得自己说:

    “哀家昨儿听说,承平伯世子夫人居然是妾生,还不相信。所以今儿一大早,就让人将这位传说中的姨奶奶引到宫里,本来是想亲自问一问。”

    边上的大宫女为梁太后剥了一颗葡萄,举到跟前。

    梁太手用碧玉牙签挑了,放到嘴里,笑说:

    “这葡萄倒是甜。”

    歪头一瞅,琏亲王也为安太妃剥了一颗,安太妃手都不动,琏亲王也同样用碧玉牙签子挑了,喂到安太妃的嘴里。

    安太妃心情似科不是很好,但仍是吃了,对琏亲王说:

    “你别只顾着给我弄,我又不是没手,你自己吃吧。还有,你媳妇的身子怎么样了?太医院实在不行,就从民间找吧,就不信重赏之下,找不来个会给人看病的。”

    梁太后的心情瞬间就不怎么好了。

    示意大宫女闪开。

    梁太后冷笑着说:

    “原哀家还不信,现在看来,倒是不用问了,这事容不得哀家不信。”

    乾武帝像是刚知道一般,说:

    “原来是母后将那老妇人弄进宫的?皇儿刚要让人去查的。只是皇儿想知道,这是谁知道母后的?若承平伯世子娶的是文昌侯的庶女,那文昌侯可就是骗婚。母后可调查清楚了?”

    梁太后语气不悦地说:

    “现在这事明摆着,若不是魏大姑娘心虚,又为何会潜入进来杀人灭口?至于谁告诉哀家的,皇帝无需知道。”

    魏芳凝扯了扯嘴角。

    无需知道?

    定然是逸亲王,若不然还有谁?

    施璋想娶她,看中了她身后拥有的东西。

    然后娶不到,也不能让太子娶到。

    她就是他们皇家博弈下的一颗棋子。

    而张姨奶奶则是牺牲品。

    魏芳凝很冷静。

    她并没有急着为自己辩驳,或是喊冤自己没杀人。

    虽然太子欲拦着魏芳凝。

    魏芳凝暗暗地捏了捏太子的手,无声地告诉他,她没事。

    然后魏芳凝站了出来,冲着梁太后乾武帝行礼,说:

    “芳凝有几句话想问几位大人,不知可否?”

    梁太后上下打量了下魏芳凝,见她一派的从容,倒是有些好奇。

    泰山崩于顶,面不改色。

    倒也是太子妃的料。

    可惜,除非太子换人当。

    不过梁太后只是冷笑,认为魏芳凝不过是垂死挣扎。

    如果不是因为有沈太夫人,如果不是为了沈太夫人手里的东西。

    梁太后一早就发话,将魏芳凝处死。

    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

    此时,梁太后还不想要魏芳凝的命,所以,只要能证明魏芳凝出身上有瑕疵,然后又杀人灭口,便就行了。

    到时候,梁太后再法外开恩,放魏芳凝一命。

    也正好给沈太夫人个人情。

    但也一定要让乾武帝将赐婚收回。

    重为太子选择佳偶。

    所以,梁太后听了魏芳凝的话,只是冷冷地说:

    “皇帝的意思如何?”

    乾武帝自是笑说:

    “若母后不反对的话,那就让她问一问也无关系。”

    梁太后说:

    “随便。”

    于是,乾武帝对着魏芳凝说:

    “问吧,要不要换个地方?”

    魏芳凝摇头,说:

    “谢太后娘娘,谢陛下。”

    说完,魏芳凝走到了刑部尚书面前,行礼,然后笑问说:

    “敢问大人,我外祖母是如何去世的?”

正文 195 点将

    魏芳凝的话,简直震惊了所有听到她的话的人。

    太子也是一愣。

    转而却就笑了。

    她相信他的话,他说他会让她与褚家断个干干净净。

    虽然没问什么法子,但却相信了。

    从魏芳凝承认张姨奶奶是外祖母这一刻,便就是她与褚家断开的开始。

    而且,魏芳凝承认的不单是她的出身。

    更是对张姨奶奶那份沉重爱的一种回应。

    她在向世人表示,她一点儿也不以母亲是妾生而觉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人立于世,即使是如此等级森严的当下,也不一定只看出身。

    刑部尚书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到底还是见过风浪的。

    对于魏芳凝的不急不躁,也颇为佩服。

    刑部尚书捻着山羊胡子,沉着声音说:

    “就目前看来,是一刀刺入心脏而死。还是一刀致命。”

    魏芳凝点头,并没提出异议,只是问:

    “那大人能告诉小女子,心脏在人的什么地方,要用多大的力度,才能一刀致命?”

    刑部尚书愣住了。

    心脏是在胸腔里,即使是利刃,若不是久练的杀手,也不可能做到一刀就能刺透。

    魏芳凝并没有笑,虽然有利却也是一件让人哀伤的事。

    见刑部尚书不语,魏芳凝又问:

    “大人应该知道肋骨的硬度是多少?不若让人寻一个与之差不多硬度的东西来,让芳凝或是别人,刺一下如何?”

    虽然刑部尚书并不直接审理案子。

    但在刑部呆久了,最基本的还是能看出来的。

    床上那个老妇人,心口上虽然插着刀。

    但那只淡淡的一点儿血迹,绝对是死后插上去的最好证明。

    只不过……

    很显然,魏芳凝提出来的,却是一个更好的,证明她不是凶手的选择。

    因为即使比魏芳凝壮的女人,那匕首也不可能一刀刺进去。

    简直是一下子,就点到了事情的关键。

    不管魏芳凝因为何种目的,只要证明人不是她杀的。

    那么,在皇宫里出了凶杀案。

    即使是梁太后,也就不能阻止乾武帝往下查下去了。

    刑部尚书不敢自做决定,冲着乾武帝和梁太后拱手:

    “太后娘娘、陛下如何看?”

    梁太后自然也是想到了这点,想要阻止。

    乾武帝这一次却没有征求梁太后的意见,直接说:

    “去拿。宫里出了这种事,自是要查清楚了。若不然,朕与母后,也是睡不安寝。”

    刑部尚书称了一声:

    “遵旨。”

    然后,刑部尚书与陈忠说了让他寻的东西。

    陈忠的效率还是挺快的。

    很快,与肋骨硬度相当的木板,被拿了过来。

    为了公平,拿地匕首,也是刺张姨奶奶的那一把。

    很寻常,上面并没有什么记号。

    魏芳凝接到手上,便就细细地看了。

    可是,魏芳凝却没有下手,而是又问刑部尚书说:

    “那个说看小女子行凶的宫女,有没有说,我是在离我外祖母多远下的手?”

    刑部尚书暗自点了点头,说:

    “她说姑娘扑到床沿边上,下的手。”

    魏芳凝走到木板头,比量了一下,说:

    “那就只能说,我举起手,然后就这样刺下去?”

    刑部尚书点头。

    魏芳凝再问:

    “请问大人,是一刀毙命?”

    刑部尚书点头:

    “这绝没有错。”

    魏芳凝却将匕首还给了刑部尚书,说:

    “请大人喊一个跟我身量差不多的宫女,来刺吧。这样才公平。”

    若不是有皇帝、太后在,刑部尚书都要给魏芳凝击掌,以示赞赏了。

    不紧不慢,却是将一切的疑虑全部想到。

    就看这一刀下去,可否刺透。

    无论是施璋,还是太子,都以着一种极为赞赏的眼光,看向了魏芳凝。

    不得不说,这一刻,本就长得不出众,又穿着一身宫女装的魏芳凝,却是为耀眼的一人。

    几乎是所有人,都被魏芳凝的这一份遇事不骄不躁,淡定从容的气度与聪明给折服了。

    久不说话的安太妃,却突然与梁太后说:

    “不亏了她是沈敏的孙女儿,恍惚间,我都以为站在哪儿的,就是当年的沈敏。”

    梁太后的脸,黑如锅底。

    但她可不想让安太妃得意了,狠狠地说:

    “她哪儿有妹妹当年像?”

    安太妃并不生气,无所谓地笑了笑,说:

    “无欲无求,无爱无恨。妹妹像她,是打一开始就知道的。安家比不得梁家,所以妹妹追求的,从不似姐姐。妹妹只追求看得见的东西。”

    梁太后恨不得撕了安太妃的嘴。

    若是能将安太妃弄死,梁太后一早就像弄死月娘一般,将安太妃弄死了。

    可是不行,安家在先帝的扶持下,再与沈家内外联合,已然是不容小觑。

    梁太后如鲠在喉。

    却也只得噎着。

    逸亲王想在代刺女子身上做手脚,这时候搭言说:

    “不若本王推荐一个吧。”

    乾武帝瞅了眼逸亲王,笑说:

    “就不劳皇弟费心了,这样吧,让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红嫣过去吧,这样大家都公平。”

    逸亲王瞅向梁太后。

    安太妃淡淡地说:

    “要我说,咱们都将身边的人派出一个,给她们一人一把匕首去刺那木头如何?魏大姑娘的身量,应该很好找的。”

    说完,安太妃别有意味的笑了:

    “其实这凶手如果不是魏大姑娘,很大可能,便就是潜伏在咱们身边的宫女,也说不定。”

    神仙打架,小鬼全都缩头呆着。

    安太妃的话一落下,便就有人暗暗地抽了口气。

    梁太后哼了声,说:

    “没想到妹妹倒是比年轻那会儿子聪明了。”

    安太妃淡笑不语。

    并不太在意梁太后的讽刺。

    深瞅了眼逸亲王,却是长长地叹了声气。

    琏亲王感觉到安太妃情绪低落,赶忙为安太妃倒了杯热茶。

    安太妃慢慢地吹着。

    乾武帝拍掌笑说: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说完,乾武帝将他身边一个宫女,还有侍候梁皇后的红嫣点了。转而问安太妃与琏亲王。

    安太妃点了自己身边一个宫女。

    琏亲王也从他家里跟来的宫女里,点了一个出来。

    乾武帝问:

    “太后娘娘和逸皇弟不知选谁?”

正文 196 侦案

    逸亲王本来想点自己带的,有内劲的丫头。

    一下刺穿那木板。

    但想到了安太妃的话,却又有些迟疑了。

    沉吟了下,逸亲王点了自己带来的一个,并不会功夫的丫头。

    梁太后瞅了,便也就点了自己身边一个宫女。

    结果可想而知,若是没有冲力,近距离的抬手刺,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根本就可能刺透胸骨。

    更别说直入心脏了。

    魏芳凝一句话都不曾为自己辩解,就全然的将自己身上的嫌疑给摘干净了。

    从没有哪一刻,魏芳凝像现在这样耀眼过。

    她就像是一株幽兰,第一眼看起来没有那么美,但越看,却越是吸引人。

    在施璋十八年里,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怦然心动。

    他要定这个女人了。

    可是,下一眼,他便就看到太子微笑着,朝着魏芳凝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

    魏芳凝却没有挣开。

    虽然魏芳凝并没有笑,但就太子走过去,魏芳凝看向太子的眼神。

    施璋的心不由得就是一冷。

    再怎么柔情蜜意,洗脱了杀人的嫌疑,也洗脱不了出身上的瑕疵。

    只要梁家不倒。

    梁太后的话,便就永远够分量。

    而那个瑕疵,正好可以让施璋能顺利的娶到魏芳凝。

    既然事实摆在哪儿了,多说无用,太子也不等别人说话,直接说:

    “对上英明,儿臣有些话想要问刑部尚书,不知可否?”

    梁太后有所警觉,不等乾武帝开口,先问说:

    “太子有何话要问,不若先说来让哀家听听。”

    太子冲着梁太后行礼,说:

    “孙儿只是想问一问案子如何侦破的事。”

    梁太后有些沉了脸。

    乾武帝这时候却笑说:

    “若是关于侦案的事,朕和太后还真是回答不了你,那你就去问刑部尚书,正好朕也想听听。”

    眼睛在逸亲王和梁太后身上扫了下,乾武帝淡淡地说:

    “宫里出了杀人案,这凶手是一定要抓到的。”

    太子美眸一挑,薄唇扯出一抹自信地笑来。

    只要戏开场,怎么演下去,可就不是排戏的人说了算了。

    打从知道有命案,刑部尚书等人,便就知道,这事善了不了。

    一个个的都暗暗的抹汗。

    可真是神仙打架,他们这些人,在京城人眼里是高官,可在皇帝跟前,也算是遭殃的小鬼了。

    宴无好宴啊。

    太子过来问话,可就不像魏芳凝问话那样轻松了。

    刑部尚书一把胡子,对着太子躬着身子说:

    “殿下有何问题?”

    太子眼角斜挑,说不出的魅惑,问:

    “一般出了命案,要从哪儿开始破?总不能跟个无头苍蝇一般瞎找,总该有个下手点吧?”

    刑部尚书赶忙回说:

    “回殿下话,出了人命案的话,一般情况下都从两点下手,一是死者身份、二便就是作案动机。很多时候,一个人的身份,决定了动机。”

    太子受教地点了点头,又问:

    “那依着刑部尚书看,文昌侯的一个妾,会因为什么,能让凶手追到皇宫这种地方来杀人?”

    刑部尚书抹汗,说:

    “关于这一点儿,臣也觉得十分的奇怪。按理说,文昌侯一个没有实权的干巴侯爷,就是文昌侯自己都没有什么值得冒这么大风险的理由,更别说他的妾了。”

    施璋这时候却突然出言说:

    “也许是承平伯世子夫人知道身份要暴露了,买凶杀人,而魏大姑娘并不知道,才会一身宫装的出现在这儿呢?”

    魏芳凝瞅向施璋,一副了然的模样。

    她一早就已经猜着,这次的事,准是逸亲王和着褚家一起。

    施璋对魏芳凝笑,他想用笑容告诉他,他虽然现在看似在难为她。

    但他可以保证,她的家人不会不半分的事。

    而他也会娶她。

    就在刚刚,他已然是下定决心,不是为了魏芳凝身后带给他的,他也要娶了魏芳凝。

    太子听了施璋的话,又是一笑。

    却是理也没理施璋。

    太子继续对刑部尚书说: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是先要决定了死者的身份对不对?”

    刑部尚书点头:

    “太子殿下所言正是。”

    太子斜眼瞅了施璋一眼,说:

    “确定死者的真正死因,也颇为重要吧?”

    正这时候,北衙禁军里的仵作已经过来报说:

    “报各位大人,那位老妇人其实是死于中毒。胸口那刀,实际上是死后补上的。”

    太子听了之后,又是一笑,说:

    “孤听着,怎么像是有人在做局,故意引着孤的准太子妃过来的呢?”

    说到“准太子妃”四个字的时候,故意地咬重了声音,并挑衅地瞅了施璋一眼。好似在说:

    “本太子的女人,也是你能觊觎的?你小子没机会了。”

    想到这儿,太子又一阵的得意。

    还是他慧眼识珠,没有被人的外表所迷惑了。

    这时候,久未说话的乾武帝突然说话了:

    “依着朕看,还先确定死者身份吧。其余的也就迎刃而解了。朕非常的奇怪,朕可是记得十分清楚,承平伯世子娶的,是文昌侯府上的嫡女。”

    瞅了眼逸亲王和着梁太后,乾武帝又说:

    “宫内出现凶杀案,我看这案子,由着四司会审吧。北衙、南衙、刑部还有内监局,四司一起审。关系的人留下,剩下的人,回暖园,宴会继续。”

    说完,乾武帝问梁太后:

    “母后觉得如何?”

    有南衙在,梁太后自然不会有意见。

    而且魏芳凝完美的证明的她的清白,再加上身边上还有安太妃、琏亲王,梁太后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梁太后站起身来,乾武帝和着梁皇后立时便就去扶。

    可是边上站着许染衣。

    乾武帝颇有些尴尬地收回了走。

    梁太后说:

    “皇上所提甚是,既然这样,哀家就先去暖园了。”

    许染衣一直痴痴地瞅着太子,见他不走,许染衣说:

    “太后,外孙女儿要留下。”

    梁太后瞪了眼太子,说:

    “太子好好照顾染衣,他是你表妹,可不是外人。”

    说完,又安慰许染衣说:

    “乖乖的,要是有人欺负你,记得告诉外祖母,外祖母帮着你收拾他们。”

正文 197 表白

    无上长公主与许驸马没来,但是许飞和着妻子于氏却来了。

    还有沈四、沈五两个。

    送走了梁太后、安太妃还有帝后等人。

    逸亲王虽然走了,但施璋留了下来。

    褚家人自然是全部留下。

    官员、夫人等人都走了。

    但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闺秀们可是一个也没有走。

    园子里此时站着的,可全是皇家子女。

    太子、施璋、许染衣等,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吸引这些人驻足。

    既然没人驱赶,他们自然便就不走。

    再说,围观破案,就是在宫外,也不多见。

    尤其是那些个未出阁的闺秀。

    南北衙和着刑部连的人,此时全都到了。

    虽然说是四司会审,但这么多尊大神呆在这儿,谁都是毛毛的。

    再说了,京上谁不知道,南北二衙自来不和?

    北衙禁军统掌在皇帝的手里。

    而南衙则是梁家控制着。

    估计北衙和着内监局是一伙的,而南衙自己就能顶这两。

    刑部尚书觉得,他会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很难过。

    那边四司会审,首先是从张姨奶奶的身份上着手。

    因此上,审的却是文昌侯一家。

    褚伯玉的伤在身上,而且也好个差不多,今天也跟着来了。

    而此时的褚伯玉看向魏芳凝的眼神,除了愤恨与不服之外,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

    说不清,道不明。

    总之十分的复杂,缠绕在他的心头上。

    一个他从小就讨厌,并极力甩开的人,现在已经那样高高在上。

    就在刚刚,就连个太监,瞅都不瞅他一眼。

    可魏芳凝,却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施璋上前,当着太子的面,对魏芳凝大献殷勤,说:

    “不管如何,魏大姑娘此时穿这身衣服,终归不大合适。正好舍妹有衣服,不若魏大姑娘换上?再让嬷嬷给魏大姑娘重新梳下头发。”

    太子也不行魏芳凝回话,将魏芳凝往自己怀里拉了拉,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劳五哥费神,她是弟弟的未婚妻,弟弟自会安排。”

    没一会儿,就见东宫那边的婆子、丫头来了一堆。

    有几个美娇娥的手里,便就举着托盘。

    虽然今天进宫的走了大半,但园子里仍是有不少的人。

    太子也不避会,给魏芳凝理了理额发,柔声说:

    “乖,去跟着她们将衣服换了,完咱们一起等结果。”

    东宫里的嬷嬷宫女上前,冲着魏芳凝行礼:

    “魏大姑娘万福。”

    这阵仗,简直是让一堆园子外面,不肯走留下来观看的人眼红。

    而许染衣更是气得指甲都要抠进肉里。

    她的太子哥哥,何时这样对过一个女人?

    从来都是女人追着他跑。

    许染衣瞅向魏芳凝的眼睛,几乎能杀人。

    而许染衣之所以没动,则就是笃定了,魏芳凝这准太子妃,是当不常。

    许染衣紧攥着拳头想:

    “我看你魏芳凝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对于眼前的阵仗,魏芳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

    但却也没有胆怯。

    魏芳凝只是客气地说:

    “那劳嬷嬷带路吧。”

    然后,魏芳凝随着嬷嬷宫女们,施施然地去了园内的偏角房厢房里。

    紫菊和着红芍两个,也跟了进去。

    魏芳凝坐在那里,任着这些个人侍候着。

    似乎是一种天然的习惯。

    而眼看着魏芳凝随着众人走了,施璋也气得双手握拳,青筋暴起。

    此时的施璋,再难保持那表面上与太子的和平,嘲讽说:

    “太子如此对魏大姑娘上心,就不知道这其中,真心几何了?”

    瞅着满脑子龌蹉思想的施璋,太子只是报以一笑。然后说:

    “人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孤今天倒是领教了。”

    施璋大怒,咬着牙说:

    “你不用太得意,咱俩个谁能娶得到,还不一定呢。”

    太子眼睛眯了眯,语气冰冷的说:

    “五哥慎言,俗话说得好,兄弟妻不可欺。人伦理礼,五哥还是守着些的好。”

    施璋似是被太子的话给激怒了,反而语气却变得越发的清冷。

    语也是低低的,状似不经意的,施璋瞅着魏芳凝换衣服的厢房说:

    “如果我此时冲进去,太后娘娘会不会立时下懿旨,让我……”

    没等施璋将话说完,随着众人的抽气声,太子已经一拳打了过去。

    这要能忍,他就不是男人。

    太子也是自小在沈家长大的练家子。

    进了宫,也是隔一天去一次沈家,对于练武没有停过。

    而且太子可是极能吃苦的。

    施璋虽然也跟着大内高手学过,但终归不肯吃苦。

    不过学了些花拳绣腿,演示给人看还行。

    真要是动起手来,就中看不中用了。

    因此上,从一开始,施璋便就吃了亏。

    好在他俩个都有暗卫,及时出手,并没有脑残的去攻击对方。

    而是将自己的主子给拉开了。

    才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施璋就比较难看了。

    因为太子刚刚下手,专往他脸上打。

    结果就是施璋那英俊的脸,青紫一片。

    施璋的手下,全都觉得,太子太阴险了。

    就连施璋脸上一阵的疼,几乎是吼地喊:

    “施麟,你敢打我脸?”

    太子可是衣角未破,乜斜着施璋说:

    “既然打,就打脸。要是不疼,五哥应该都不知道自己有脸吧?”

    施璋捂着脸骂:

    “施麟,别以为你是太子,爷就怕你。”

    太子拍拍手,不以为意地说:

    “孤还不想死,自然不会这么幼稚。”

    施璋气个够呛。

    打打不过。

    骂又骂不过。

    这可真是……

    许染衣上前,站到了太子身边,对着施璋说:

    “五表哥也是,干嘛拿话刺激太子哥哥。我知道,你俩个都是冲着魏芳是沈太夫人的嫡孙女儿,才会争得你死我活的。可你两个……”

    太子怒吼:

    “染衣表妹切勿胡说,孤想娶魏大姑娘,是因为孤喜欢她。与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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