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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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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坐立难安。

    出不出门,也无处撒气。

    褚燕卓终是想起来,一切的不幸,都是从褚伯玉算计魏芳凝开始的。

    如果他能安稳的娶魏芳凝,之后的事,便就全都不会发生。

正文 202 没完

    越想越生气,褚燕卓让人将褚伯玉绑了,着实地打了一顿。

    韦太夫人死了,可是文昌侯府,却仍是被重兵围着。

    好在人老了,有提前准备棺椁的习俗。

    倒不至于慌乱着去外面买。

    褚燕卓和着何夫人将韦太夫人收敛了。

    文昌侯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褚燕卓来报的时候,文昌侯只是瞅着褚燕卓不说话。

    其实,褚瑜的事一经爆出,文昌侯就已经想到了,褚燕卓的出身问题。

    很多时候,人不是不懂,只是不想知道,还有自欺欺人罢了。

    事情到了如今的局面,无论如何,文昌侯也只得认了。

    不管褚燕卓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在文昌侯这儿,也只能是。

    然而,吃了闷亏的逸亲王,如何会放过文昌侯?

    韦太夫人的死,不过是梁太后的泄愤罢了。

    对于宫宴查出来的结果,南衙梁家,还有逸亲王都不认可。

    对文昌侯家,又做了详细的调查。

    没有查出褚瑜的问题,却又将褚燕卓是韦家子的事给查了出来。

    太子微笑!

    让轻风将这一消息先告诉了魏芳凝。

    宫里中的平准阁,龙案后面的乾武帝看着南衙上来的折子,还是愣住了。

    南衙禁卫总统领大将军,是梁太后的侄子,是梁皇后一母同胞的哥哥,五十岁的梁祖。

    梁祖其实也非常的纠结。

    他是乾武帝的表兄,又是大舅兄。

    可到目前为止,他却是坚决站在了梁太后的那一边。

    南衙下十二卫大将军,由是梁祖的弟弟梁礼。

    然后各分卫将军,不是梁家人,便就是梁家亲旧部属。

    而离京十里外的京郊营,也控制在梁家手里。

    这正是梁太后的底气。

    乾武帝拿着手中的折子,不解地问:

    “梁卿的意思是……”

    梁祖恭敬地抱拳说:

    “文昌侯治家不严,出现这种事情,他是难辞其咎的。”

    他们梁家就是要让京上人瞧清楚了,敢与他们梁家做对的下场。

    一想到宫宴,无论是梁太后还是逸亲王、或是他梁祖、梁礼,都难以咽下这口气。

    所以,他一定要让文昌侯家知道后果。

    太子自十五岁起,便就会帮着乾武帝看折子。

    偶尔也会陪着乾武帝在平准阁里,接见臣下,也算是提前学习治国。

    此时太子刚好也在平准阁。

    乾武帝将折子交与太子。

    其实内容他一早就知道了,此时大概地看了看,然后太子笑说:

    “其实这是文昌侯的私事吧?再说,就是没儿子,过继也不算什么。更何况文昌侯世子已经入了褚家族谱。虽然坏礼,倒也无伤大雅。”

    他是不会傻到此时站出来,说要严惩文昌侯的。

    太子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来。

    他文昌侯家,根本就不值得太子惦记才是。

    听了太子的话,乾武帝也点了点头,说:

    “这话也是对的,再说韦氏已经死了,梁卿看,要不就算了吧。”

    太子附和说:

    “舅舅不觉得,文昌侯也很可怜?”

    梁祖不干,据理力争说:

    “皇上,自古以来,齐家治国而后平天下。再者嫡庶有别,骨血不容混淆。文昌侯爵位是国家的,不是他们褚家私有的。若此事不绝,后患无穷。他人效之,个个当爵位是自家的,陛下又当如何?”

    适可而止的道理,太子还是懂的。

    说完自己的看法之后,也就不再管了。

    站起身,太子冲着乾武帝一躬身,说:

    “父皇,若无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梁祖将这事,这时候拿来说,主要还是想试探太子。

    不过此时倒是颇有些失望。

    他怀疑此事是太子动了手脚,但却又看不出半分的端倪来。

    若此事真是太子做的,那城府……

    梁祖一时有些迷茫。

    乾武帝也没留太子,摆手说:

    “去吧,看看礼部那边,大婚备得怎么样了。还有钦天监那边,日子订得如何了。虽然说承平伯世子夫人的生母去世,但外亲孝三日掉,倒也不用考虑那么多。”

    太子答应说:

    “儿臣也是想去瞧瞧。”

    从平准阁出来,太子让一月、二月备了马。

    他果然先去了钦天监,让钦天监证快看日子,越快越好。

    然后又去了礼部和宗正一趟。

    对于婚事,太子很急。

    因为他知道,越是往后拖,逸亲王等人都不会就这样甘心算了。

    最后,太子到承平伯府,拜见沈太夫人。

    自太子也算是半解决了褚家,沈太夫人对太子的观感,一路见好。

    听得太子拜见,连忙的,让人喊了魏远志、三夫人还有魏芳凝过来。

    魏芳凝那时,才听轻风将褚燕卓的事说完。

    红芍等人一听太子过来,便就都笑着瞅魏芳凝。

    弄得魏芳凝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

    红芍紫菊几个,忙忙地重为魏芳凝洗漱,然后梳头,换衣服。

    自宫宴之后,魏芳凝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子。

    魏芳凝的心思也还是挺雀跃的。

    而且为了太子,自那天之后,她将她上辈子所经历的,仔细地捋了一回。

    希望有些事,能帮到太子。1677

    等魏芳凝总算收拾好自己,到十二殿的时候,太子正与沈太夫人,还有世子、世子夫人相谈甚欢。

    站到门口,魏芳凝的脸就已经更红了。

    太子今天穿的是暗紫团蟒常服,趁得他的长相越发的妖艳。

    沈太夫人笑着招呼魏芳凝说:

    “怎么站门口不进来?”

    魏芳凝笑笑,进到屋里,欲给太子见礼。

    人家毕竟是储君。

    太子已经迎上魏芳凝,笑说:

    “见我不用行礼的,又不是在外面。家里随便些就好了。”

    魏芳凝红着脸说:

    “胡说什么呢?谁家里?”

    然后也不理太子,就去给沈太夫人,还有她父母行礼。

    沈太夫人笑说:

    “太子也与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了,百花园离我这十二殿也不远,怎么你来得这么慢?”

    魏芳凝跺脚:

    “祖母。”

    魏远志和褚瑜两个笑。

    沈太夫人说:

    “好了好了,你领着太子在咱们园子里走走。我正好跟你爹娘有话要说。”

    魏芳凝也知沈太夫人这是给她借口,让她与太子相处。

正文 203 情愫

    正好魏芳凝也有话要与太子说。

    便也就忍着羞,领着太子出来,倒也没有推脱。

    太子并未与魏芳凝齐肩走,而是错后了她几步,眼睛一直盯着魏芳凝看。

    她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刻意换过了。

    头发也是梳整过,并不似在家里呆着时那样随便。

    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太子还是懂得的。

    嘴角的笑,忍不住漾开。

    像个傻子一样。

    喜欢的人回应自己,自然是一件什得开心的事。

    魏芳凝回头,瞅着太子笑,奇怪地说:

    “怎么不跟上?”

    太子紧走两步,跟在了魏芳凝身侧。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那样齐肩,默默地在承平伯府的内院走。

    府中的丫头、婆子,早在太子进来时,沈太夫人就已经让人申斥过了。

    不许在内院乱走。

    没事各院的人,也都不要随便出入。

    此时,其他三房,也都没人敢出来,在内院走。

    只除了跟着太子身后的一月、二月。

    还有看不见的暗卫。

    那种不可言喻的情愫,在两个人之间流动着。

    魏芳凝将太子引到了承平伯的花园里。

    虽然此时已经是深秋了,但花园子里,倒也开着时鲜的菊花。

    也不至于太过衰败。

    歇脚的八角亭,轻风已经让人备了软垫。

    一月二月让承平伯府的人,送了茶炉来,还有山泉水。

    他们从宫里带着茶,就是备了给太子煮。

    茶煮好之后,太子示意一月、二月两只猴闪一边去。

    然后提起茶炉上的壶,亲自为魏芳凝倒了茶,说:

    “现在天还是凉了,喝口暖暖身子。”

    魏芳凝拿起茶碗,抿了口。

    宫里的茶,与外面的就是不一样。

    太子问:

    “这茶怎么样?你喜欢喝什么茶?告诉我,我下回让人给你送来。”

    魏芳凝瞅着太子笑。

    太子不解,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问: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魏芳凝嘴角的笑更大了,半晌说:

    “没,就是觉得太子长得太好了,有点儿自愧弗如。”

    这算不算调戏他?

    不过太子的脸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

    上辈子整天的生气,还能经常找魏芳凝在床上做各种高难度的运动。

    更何况现在,得到了魏芳凝的回应。

    脸是什么?

    太子听了魏芳凝的话,将脸往魏芳凝面前送了送,笑说:

    “既然喜欢看,那就多看看,我不怕看。”

    魏芳凝往后躲了躲。

    太子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不错眼的瞅着魏芳凝。

    魏芳凝不自在的咳了声,实在是顶不了太子大眼灼灼地瞅着她,不自在地说:

    “那个……梁太后还有逸亲王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太子坐回身子,扯了扯嘴角,说:

    “没有,我什么也没做,他们能将我怎么样?”

    魏芳凝点头,说:

    “也是!”

    抿了口茶,半晌魏芳凝才说:

    “许染衣……还好吧?”

    一提到许染衣,太子明显的烦躁。

    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皱了皱眉,太子说:

    “还行,在宫里闹了一天,被皇姑接走了。”

    魏芳凝拿食指,在桌子上画圈。

    太子终是握住她的手,问: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很难开口?”

    魏芳凝抬眼,瞅着太子,半晌,终是说:

    “如果有机会,你会不会将许染衣除了?”

    上辈子,这个女人是她婚姻里,最大的绊脚石。

    无所顾忌,刁蛮任性。

    却又十分的固执、坚持。

    有时候,敌人像一只怎么也弄不死的沙漠野草,也是一件特别让人烦躁的事。

    说到许染衣,睿智如太子,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咬着牙说:

    “如果可以,我每天都想弄死她算了。可偏偏太后就是宠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瞅了眼魏芳凝,太子没有隐晦地说:

    “有时候我就想,是不是其实皇姑才是太后亲生的,因为对皇姑愧疚,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宠着许染衣。毕竟若说起来,父皇两位公主,王叔家里的女孩儿也不少。太后并不缺孙女儿。”

    乾武帝和无上长公主,到底谁才是梁皇后生的,魏芳凝不知道。

    但在她不长的生命中,她却是嗅到了许染衣出身不同。

    想了想,魏芳凝慢声问:

    “许驸马的事,太子应该知道不少吧?”

    太子眸光一闪,有些不可置信地瞅着魏芳凝。

    魏芳凝回握住太子的手,说: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反正许驸马还有许飞的事,我应该差不多全都知道。”

    抿了抿唇,太子问: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魏芳凝说:

    “你不觉得,以前许驸马的角度,无上长公主生女儿,是最好的结果?可孩子是不可挑的,不是说你想生什么就能生什么的。你也说,皇家没有万一。”

    太子没有说话,绝对是被魏芳凝的话,给震惊到了。

    魏芳凝也不管,话既然开了头,那就只能继续说下去:

    “太子不觉得这事蹊跷?怎么无上长公主就刚刚好,那么顺着许马的意,生了个女儿?”

    无上长公主只有生的是女儿,许飞的命才能保住。

    因为若无上长公主也生儿子的话,那梁太后是绝不会任着许飞占着嫡长子的名份,压与她有着血亲的外孙子一头。

    就看梁太后对许染衣的宠爱,就不难猜着了。

    太子眯了眯眼睛,薄唇微动:

    “你的意思是……”

    魏芳凝肯定地点了点头,说:

    “最起码是件值得怀疑的事。”

    坐在哪儿,太子久久不语。

    然后突然身子一松,轻声笑说:

    “凝妹就是凝妹,果然我没有看错眼。仔细想一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皇家不相信万一,也不相信巧合。太过正好,一定有鬼。”

    魏芳凝知道,太子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便就放下心来。

    以着太子的能力,应该会查出些什么来的。

    只是……

    魏芳凝有些担心的说:

    “会不会让许驸马难作?还有许飞,你要是做什么,可要想清楚了,别冲动。”

    太子笑着伸手,摸了摸魏芳凝的脸庞,柔声说:

    “我知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就乖乖的呆在家里,别让自己出事,等着当我的新娘子就行了。”

正文 204 真心

    魏芳凝被太子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不由得就又红了。

    上辈子这些个糟心事,依着目前看,肯定也是层出不穷。

    但都被太子给挡住了。

    这次不同,她不要让他自己一个人,她要跟着他一起来迎接一切。

    魏芳凝拉住太子的手,忍不住低声说:

    “傻瓜,以前你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呢?”

    太子没听太明白,问:

    “你说什么?”

    魏芳凝回神,知道自己是把心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连忙笑说:

    “没事。我只是想说,以后有事,你别一个人扛着,我也会帮你的。”

    太子的心里暖暖的。

    打从在文昌侯府的时候,太子就发现,魏芳凝非常的为他考虑。

    对于他在宫里的处境,好似也十分的了解。

    不过既然魏芳凝不想说,太子也不多问。

    他想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他了。

    不过说起成亲,太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魏芳凝非常郑重地说:

    “你的嫁衣我让宫衣坊给你制,你自己绣的扔了吧。”

    说这话时,太子的面上闪过一丝的别扭。

    别怪他这样。

    只一想到魏芳凝绣嫁衣时,心里想着的男人是褚伯玉,太子就恨不得亲自将那衣服给毁了。

    魏芳凝瞅着太子,突然想到上辈子,太子就跟她的嫁衣过不去。

    最终还是让人给偷走毁了。

    给她气了个够呛。

    他俩个生了好长时间的气,谁不也答理谁。

    那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

    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女人绣嫁衣,难道只想着男人?

    当然还有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啊。

    魏芳凝问:

    “钦天监那头大概会订在哪几天?”

    太子以为魏芳凝舍不得那衣服,眼睛里有一丝意味不明的东西闪过,然后低沉着声音说:

    “我让他们在十月初,最晚不得过中旬里选日子。”

    魏芳凝……

    明天就十月初一了好不好!

    想了想,魏芳凝红着脸对太子说:

    “其实原来那伯我已经让人给毁了,打从赐婚圣旨下来,我已经重新寻了东西来,为自己新缝嫁衣了。不过好像太赶了。”

    所以上辈子她才那么生气。

    自己可是拼死拼活赶在出嫁前,亲手缝制的嫁衣,结果就被太子给毁了。

    能不生气才怪。

    想到这儿,魏芳凝还有着浓浓的怨气。

    狠瞪了太子一眼。

    上辈子赐婚圣旨下来,是她最为风光的时刻了。

    那些看衰她婚事的人,全被打了脸。

    所以,她在赶制嫁衣时的心情,就那么被太子给浪费了。

    女人的嫁衣只穿一次。

    但却也是一辈子的回忆啊。

    将来老了,拿出来瞅一瞅也是好的。

    不过太子听了魏芳凝的话,显然很开心,为魏芳凝续了杯茶,然后笑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既然你准备了,那我让宫衣局派过来几个绣娘,帮着你绣衣服。你也不用太累了,只让她们弄,你看着就行了。”

    魏芳凝笑,然后郑重地瞅着太子,说:

    “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跟太子说了的好,省得以后再有隔阂。”

    太子见魏芳凝突然正色,心也跟着有些紧张。

    拿不准魏芳凝要说什么?

    怕魏芳凝与他说,她其实有一点点的喜欢褚伯玉?

    魏芳凝直视着太子,说:

    “我对太子说不上喜欢或是不喜欢,真的,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的心也很乱。”

    太子的眼睛,闪过一丝的落寞。

    魏芳凝的眼里却是闪着坚定,又说:

    “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从来没喜欢过褚伯玉。”

    上辈子太子就误会这个了。

    魏芳凝是一心想要跟着太子,将日子过好,所以不能让太子有一丝的误会,又语气坚定的重复了一遍: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真的半点儿也不喜欢他。其实我们虽然自小订亲,但褚伯玉一向看不上我,也不怎么理我的。我也不大喜欢他们家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式,所以,我都很少去他们家的。更与褚伯玉没说过几句话。”

    拉着太子的话,魏芳凝急切地说:

    “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

    太子没想到魏芳凝会与他说这个,所以明显是愣住了。

    转而嘴角都快挂到耳边。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魏芳凝说,她不喜欢褚伯玉。

    但前提都是出于解释。

    解释,就有辩解的意思。

    其实太子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现在听魏芳凝这样郑重地告诉他,他哪能不开心?

    虽然魏芳凝说对他的感觉还弄不清,但能跟着他解释与褚伯玉的关系,就足以说明,魏芳凝此时,也是在意他的想法的。

    太子自己脑补了一堆,

    然后是越想越高兴。

    佳人如此主动了,太子想,他也要有所表示才好。

    然后噗嗤了半天,太子才挤出一句来:

    “我到现在,哪个女人也没碰过呢,所以……”

    魏芳凝的脸瞬间就红成了煮熟的虾。

    虽然她上辈子与太子成亲近十载,但太子也太直接了吧?

    而太子自己也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脸也如着火了一般,瞪着一又眼睛,不相信自己刚说出来的话。

    不过,太子一惯是脸皮厚的,既然都开了头了,自然就要说完:

    “所以你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第一个想要娶回来的。虽然我现在地位不稳,但你要相信我,就是为了你,我也绝不会让自己失败了。还有,我娶你是真的不为了任何东西。”

    魏芳凝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笑开了,说:

    “我也相信你。”

    两个人在园子里又坐了会,说了些别的。

    因为天气较凉,也不适合长坐,两个人又回十二殿里。

    其实太子的长相与乾武帝、景元帝都颇为相似。

    沈太夫人恍惚间,几乎觉得时光倒回,似是又看到了当年她初回京城,打马飞街时碰上的华衣少年。

    魏远志和着褚瑜也还在屋里。

    见太子进来,连忙再将起身相迎。

    太子抢先一步说:

    “这里没有外人,世子跟三夫人不用客气。”

    魏芳凝跟在太子身后进来,也不出声。

    只是偷笑。

    一个男人对自己家人的尊重程度,所反映出来的,也恰恰是对自己的重视程度。

正文 205 嫁衣

    太子走了之后,回到百花园,魏芳凝心口的甜蜜久不散去。

    一圈一圈地反倒由心口荡漾开来。

    流进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原来被人爱是这种感觉,魏芳凝发出喟叹。

    梁皇后派来的嬷嬷对她并不是十分严厉,而宫里的规矩,魏芳凝根本也不用学,全会的。

    屋内的绣架上,是她新的嫁衣。

    魏芳凝微笑着走过去,开始赶工的绣。

    但是很快,魏芳凝心下突然却想到一件事。

    许染衣一时半会收拾不了。

    婚期定得这样急。

    那么依着许染衣,对于她跟太子的婚事,会做些什么呢?

    无上长公主的态度,魏芳凝此时也能看出来了。

    有无上长公主压着,梁太后即使想帮许染衣,应该也不会特别明显。

    那么,就只能有一种可能。

    刁蛮任性的许染衣,自己折腾了。

    魏芳凝一针一针的绣着嫁衣,脑子里,却在想着她若是许染衣的话,会如何的做。

    突然,魏芳凝想到一个问题。

    太子说,已经让宫内局给她备了嫁衣。

    可是上辈子她是没见过这件嫁衣的。

    魏芳凝仔细地想着,太子即使再在意,也不至于跟她的嫁衣过不去。

    其实有两种可能,一是上辈子太子根本就没让人给她准备嫁衣。

    还有一种可能,便就是嫁衣从宫里出来,却没有送到承平伯府上来。

    而她当时是不知道有嫁衣这件事的。

    她自己紧赶、怕赶的绣出新嫁衣,穿着嫁进东宫。

    太子来接亲,只一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只怕就已经生气。

    见她没有穿太子给备的那件宫里出的嫁衣,误会她对褚伯玉有情。

    才会穿着自己绣的嫁衣出嫁。

    这便就是她与太子的第一件隔阂。

    魏芳凝想清楚之后,微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

    对于许染衣的执拗,除了将她收拾了之外,简直就不用想着让她知难而退。

    魏芳凝猛然想到,太子派过来宫内监的绣娘,只怕不怎么靠得住呢。

    她要好好的想一想,怎么对付才对。

    对于许染衣,阻止的话,只能让她再生出别的法子来,给她的婚事捣乱。

    倒不如让她们去祸害。

    魏芳凝嘴角,露出了一丝奸诈的微笑来。

    她起身,喊了轻风跟着她,去了魏云静的院子。

    魏云静听说魏芳凝来找她,实实在在的是吓了她一跳。

    本来魏芳凝在承平伯府的后院,就是千娇百宠着。

    自赐婚圣旨下了之后,那简直就是众星捧月。

    就连承平伯,小气得能要人命,想从他手里扣银子,就跟要他命似的。

    竟然也让人给魏芳凝送了礼物。

    魏云静起身迎了出去,笑嘻嘻地说:

    “什么风将大姐姐吹到妹妹这小庙来了?”

    魏芳凝拍她说:

    “就你贫。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这两天也不往我哪儿去了,我可不得来看看你。只怕再过几天,我这姐姐你都快不认得了吧?”

    两姐妹说笑着进到屋里。

    丫头们上了茶来,魏云静很是有眼色的,让侍候的人都出去了。

    轻风守在了门外面。

    魏云静笑等着魏芳凝说话。

    魏芳凝也不与她客气,笑说:

    “姐姐现有件重要的事,想要求你。”

    魏云静真诚地说:

    “大姐姐有话就说,妹妹只要能办得到的,肯定帮忙。”

    魏芳凝在魏云静耳边,小声地说了她的打算。

    魏云静没迟疑地点了点头。

    魏芳凝笑笑,说:

    “其实太子没你们看着的那样风光。嫁进宫里,除去表面的风光无限,却也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

    魏云静想想,也颇觉得魏芳凝的话有道理。叹说:

    “是妹妹眼光浅,以为姐姐飞上枝头了,便就不肯去看大姐姐。以为那就是骨气。”

    自魏芳凝赐婚圣旨下了之后,魏云静便就自动的,与魏芳凝拉来的距离。

    其实现在想想,都是自卑心还有羡慕在作祟。

    魏云静诚挚地道歉说:

    “大姐姐对不起,是妹妹考虑不周。以后妹妹再不这样了。”

    魏芳凝与魏云静拥抱了下,说:

    “你不用道歉的,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我现在有事情来求你,也希望你将来,别跟我许外。有事情总是自己扛着,什么也不说。姐妹之间,没必要算计得那样细的。”

    魏云静连连点头。

    魏芳凝又说:

    “再说了,你看我嫁得高,不是还来求你了?所以说,世事难料,谁也说不准谁将来什么样。”

    魏云静安下心来,却又不放心的问:

    “那位许小娘子可怎么办?在咱们家里都这样,将来大姐姐进了东宫,她要算计起姐姐来,不是更方便了?家里有祖母镇着,还好些啊。”

    说这话时,魏云静都快急得团团转了。

    魏芳凝赶紧安抚魏云静说:

    “好了,你可别担心我了。她再怎么的,也不敢明着将我弄死。不过是平日里小心些,别着了她的道就好了。倒是你以后出去,若是在宴会上碰见她,远着她些。她不能将我怎么样,就怕要将气往你们身上撒的。”

    魏云静没见过许染衣,说:

    “应该见不着吧?”

    之前也一直没有见过。

    魏芳凝叹气说:

    “之前是因为咱们两家差着天地,能请动她的人家里,咱们承平伯府上就没收到过请柬。但现在不同了,你就等着吧,以后只怕碰见的时候多了。”

    京城里皇亲国戚,高门贵族不少。

    这家老夫人生日,那家孩子满月、成亲、嫁女。

    将来承平伯府上这些请柬,肯定断不了。

    别人魏芳凝倒不担心,她现在只担心魏云静。

    怕她被许染衣那丫头算计了。

    从魏云静哪儿出来,魏芳凝又绕道去了无波小筑。

    褚瑜心情不好,头上系着抹额,半靠在床上。

    身上一身的素服。

    见魏芳凝进来,招呼说:

    “太子走了,你不绣嫁衣,还来我这儿做什么?”

    魏芳凝没敢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她母亲。

    她母亲的性子,魏芳凝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若是知道了真相,铁定自己就会露出馅来,都不用人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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