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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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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太子的话,所有人的嘴角都抖了抖。

    什么叫非往人脚上凑?

    被人踹好吧?

    每家上,都会供奉一两个固定的太医。

    所以许回雪虽然被魏芳凝踹了,但却也不用慌慌张张地,往外面去找。

    长久供奉的太医,今天自然会来吃酒。

    文昌侯连忙躬着身子说道:

    “回太子爷的话,新娘子并无大碍。”

    太子说是往人脚上凑,文昌侯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服,却也不敢跟太子争辩。

    背着手,太子对魏芳凝道:

    “随我进去吧,这里晒。”

    魏芳凝……

    他肯定是中邪了。

    魏芳凝和着魏昭两个,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了太子的身后,径直进到了南客厅。

    文昌侯、韦太夫人带着子媳,还有魏远志夫妻两个,也跟了进去。

    客人们没有进去,却也没走。

    九月的天气,不冷不热。

    正适合在外面,看别人家的热闹。

    这些个参加婚礼的,一个个的,全觉得,比起礼钱来,今天看到的,可真的物超所值了。

    太子倒也不客气,径直往上位上一坐。

    然后一指边上的座位道:

    “坐。”

    太子说这话时,眼睛是瞅着文昌侯的。

正文 9 询问

    不过,魏芳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觉得,太子这是对她说呢。

    文昌侯没想那么多。

    现在厅上,就数他年岁大,地位也高。

    所以相当然的,就以为太子是在给他脸面,

    文昌侯将脸挤成了朵菊花,连忙说道:

    “谢太子爷赐坐。”

    魏芳凝没意外的,就见太子脸一沉,说道:

    “谁让你坐了?你谢什么?在孤跟前,有你随便搭言的份?”

    不单文昌侯,满屋子的人,都确定,太子这是来找茬的。

    太子转过脸来,冲着魏芳凝笑道:

    “你坐。刚让人撞了脚,肯定疼坏了。快坐,孤让人请了十个太医来,给新娘子看完,也让他们给你看脚。”

    任太子长得如花似玉,笑得熠熠生辉,十分的养眼。

    文昌侯府的人,也感觉不到太子美来。

    被魏芳凝踹的那位,此时正孤独地躺在床上。

    因主人全被这位太子,给拘到了南厅来,而无人管问。

    踹人的,倒成了娇贵的。

    十个太医。

    他也不嫌多。

    魏芳凝抖着嘴角,坐到了太子下手的位置。

    “太子殿下。”

    魏芳凝终于忍不住问道:

    “刚小女子,没有打到太子殿下的头吧?”

    怎么瞅太子,像是被驴踹了似的。

    太子温润笑道:

    “怎么,看孤像被驴踹了?”

    魏芳凝点了点头:

    “嗯,有这想法。”

    “可惜!”

    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头叹气道:

    “你没打到我的头,我也就错失了被驴踹到脑袋的机会。这机会难得啊。现在你知道我是太子了,也不肯再来打我了。”

    这不就是在暗示着,她是驴?

    魏芳凝……

    而南厅上所有人,已经如中风状。

    抽嘴抖脸,都不足以表明他们现在的心情。

    文昌侯府的下人,重新端来了上好的茶点来。

    快七十的文昌侯,抖着身子,亲自为太子送去。

    太子连声谢都没说,对魏远志和褚瑜说道:

    “承平伯世子、世子夫人也坐。你们站着,你们的女儿该坐不安宁了。”

    魏远志抖了抖嘴,躬身说道:

    “谢太子赐坐。”

    褚瑜一惯胆小,不敢坐。

    却也被魏远志拉着,远远的坐到了末坐上。

    不管怎么说,坐着总比站着强。

    再说他女儿都坐了,他们站着也不好。

    若是推让,刚魏芳凝也没有推让。

    若是他们再说,文昌侯夫妻也站着,于心不忍。

    那不就等于,描摹他们的女儿无礼?

    不亏是父子。

    与魏昭想得一样一样的。

    共同进退。

    既然无礼,就一起无礼吧。

    “你父母都坐了,你也坐吧。”

    太子转过头,瞅着站在他身后,很想当个隐形人的魏昭,说道。

    魏昭便就坐到魏远志身边了。

    文昌侯府的人,全都站着呢。

    “请太医了吗?”

    太子又继续之前的话,好像非常的关心许回雪似的。

    文昌侯隐隐觉得,今天要麻烦。

    不由得便就瞪了眼,自己唯一的孙子。

    褚伯玉现在,已经被恨给占满了。

    许回雪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孩子。

    褚家孩子向来少。

    正是稀罕得不得了。

    刚张太医给瞧了,说那一脚太狠了,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

    能保住大人就不错了。

    至于大人以后,还能不能生,都不保准了。

    “回太子殿下的话。”

    文昌侯说道:

    “正好两位张太医在府上吃酒,正给瞧着呢。”

    太子点了点头,看不出高兴与否来。

    想了想,太子才慢声说道:

    “着人将两位张太医喊来,我要问一问情况,正好也给魏姑娘瞧瞧,她也受伤了呢。”

    “唉!”

    太子长叹一声,又说道:

    “还真是让人担心呢。”

    文昌侯本意,不想让太子与太医相见,便就说道:

    “太子发话,本不该不去喊。只人命关天,孙媳妇实在有些重。”

    太子玩着手上的扳指,轻轻地,像破冰一样的声音说道:

    “他两个,孤见不得吗?”

    文昌侯惊得后背发凉,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老臣并非此意,而实在是……”

    不等文昌侯说完,太子一抬眼睛,目光如炬地瞅着文昌侯道:

    “不要寻借口,孤说要见他们,就给孤喊来。孤与你商量了吗?孤是让你将他们给孤喊来。还不快去?”

    太子说这话,不怒而威。

    文昌侯脸上的汗,立时如豆珠般,从太阳穴处滚落了下来。

    屋内静得连根针都能听清楚。

    魏远志这时候突然出声道:

    “正好我们也要听听,或许还能关系到芳凝的事来。”

    褚燕卓和褚伯玉两个,很想回过头去,瞪魏远心。

    心下暗骂魏远志落井下石。

    而韦太夫人和着何夫人,则是想瞪褚瑜。

    只不过他们全都不敢而已。

    魏芳凝将他们的反应,全看在了眼里。

    如何不知道他们想法的?

    她父母落井下石,他们受不了。

    他们冤枉陷害她,坏她名声,怎么就觉得那样的天经地义的?

    魏芳凝没有出言,她在等太医来了,看怎么说。

    在魏芳凝的记忆里,太子一惯的乾钢独断。

    文昌侯在太子跟前,光气势就已经输了。

    果然,对上太子那似是洞悉一切的眼神,文昌侯终是败下阵来,连忙让人去喊。

    再瞅向褚伯玉,自己唯一的孙子,心下叹气。

    打从太子进门,他便就感觉出来,今天似乎不大好过。

    两位张太医是兄弟,听闻太子相召,也是吓得汗都出来了。

    喊人的小厮,不忘叮嘱两位太医,文昌侯的意思。

    将许回雪怀孕被踹流产的事,给隐瞒下来。

    两位张太医也觉出事情不一般,留了个心眼。

    没答应,也没不答应。

    小厮也不敢用强。

    太子让喊,拖延不得。

    话他带到了。

    至于张太医如何,也不是他一个当下人的,能左右得了的。

    两位张太医一路小跑着,到了南客厅上,跪在地上给太子请安问好。

    心下惴惴不安。

    文昌侯府这位新娘子,被承平伯的姑娘,一脚踹掉了孩子。

    这事,他们也想帮着瞒下。

    毕竟是文昌侯府上,供养多年的太医了。

    私下也是朋友。

    若不然,今天也不会来吃喜酒。

正文 10 推脱

    到了大厅上,与太子一打照面,两个人的心底同时觉得,这事,不好瞒。

    两位张太医,心下一点儿谱没有。

    太子是个好人。

    是个仁慈的。

    直到他们进到南客厅,与太子问了安后。

    听到太子说话话,两位张太医,深深觉得,太子简直是个十世的大善人啊。

    就见太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本来孤让人去太医院,请了十个太医来。但孤心急,十分担心新娘子,听得两位在给这位新娘子看,所以就将你俩个喊了来,先关心关心。”

    两位张太医瞅都不敢往文昌侯,还有文昌侯世子哪儿瞅一眼。

    两人有志一同的,以极为笃定的语气,连声说道:

    “回太子殿下话,这位新娘子是流产了。”

    对于这个答案,魏芳凝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她以嘲笑的眼神,去看以文昌侯为首的褚家人。

    文昌侯听了之后,无奈的闭了闭眼。

    看样子,文昌侯心下也已经晓得,张太医两个,是顶不住太子的威压的。

    而韦太夫人、褚燕卓和何夫人,则是晃了晃身子。

    韦太夫人更是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一眼褚瑜。

    而褚伯玉则是满眼怨恨地,瞪向了魏芳凝。

    魏芳凝实在觉得好笑。

    他居然还有脸来恨她?

    难不成他们害她,她就要老实地让他们害?

    就不行她反抗?

    魏远志的声音,不轻不重地:

    “怀孕?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褚公子与小女的婚事,才解了没半个月。两位张太医医术果然了得,这半个月不到的身子,都能看出来?”

    太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相信,十分生气,使劲一拍桌子,喝道:

    “大胆,你们竟然敢胡说?她是新娘子,还未与褚公子行周公之礼,怎么能有孩子?”

    二月在边上,连忙上前问道:

    “太子爷,不什么话就吩咐小的。就是拍桌子,小的帮着拍,要不小人就去找个惊堂木来。这样拍,手疼吗?要不让这两位太医,先给太子爷看下手吧?拍那么响,得多疼啊。”

    一副痛在太子身,却痛在他心的模样。

    与魏芳凝脑中的记忆,完全一样。

    不觉得,魏芳凝轻勾了勾唇角。

    太子不耐烦地说道:

    “一边去,这没你的事。”

    二月老实地退到一边,就像一只等着猎物的苍鹰一般,等着太子下一次用到他。

    十分的聚精会神,不敢有半点的大意。

    只是太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似的,两眼闪着好奇宝宝的光,手肘支着桌子,笑问道:

    “褚公子,你与新娘子早就有一腿了?是不是?是不是?快说说,告诉孤,孤对这些个,最是好奇了呢。”

    问完,太子却实然又说道:

    “两位太医,这位新娘子几个月了?这都出血了,怎么的,也一个月以上了吧?”

    似是没有听着魏远志说,魏芳凝与褚伯玉解除婚约,还未到半个月。

    两位张太医,异口同声说道:

    “至少两个月了。”

    文昌侯和韦太夫人、还有世子、世子夫人,一众人等,面如死灰。

    魏远志与褚瑜先只是听说,魏芳凝将新娘子给踹了。

    但也听说,新娘子下身出了很多的血。

    他俩个是过来人,自然隐隐也就猜着了。

    就是褚瑜,心里的恨,也已经满满的了。

    魏远志就更不用说。

    魏芳凝的事出来之后,他们就已经猜到,褚家急于甩掉魏芳凝,肯定是有目的。

    待到定了婚期,便就已经基本上认定了。

    许回雪大概是等不了了,褚家人才会急不可耐地出些下策,来害魏芳凝。

    而一个女人等不了,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所以此时听了两位太医的话,倒也没有多少意外。

    听完太医的回答,太子笑了。

    转而脸一沉,太子又问褚伯玉道:

    “孤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这让褚伯玉如何回答?

    说新娘子肚子是他的?

    那之前魏芳凝与人私奔的事,又怎么解释?

    说不是他的?

    那他是娶,还是不娶许回雪?

    不娶,许家没法交待。

    娶,那头顶不就顶着个,绿油油的帽子?

    褚伯玉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哀嚎道: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

    魏芳凝除了冷笑,再没有别的表情了。

    她不喜好他。

    从没喜欢过。

    而且就是魏芳凝从小所受的教育,也没有喜欢或不喜欢。

    她父母为她定了亲。

    是舅舅家的表哥。

    然后她就接受了。

    褚伯玉看不出什么好坏来,平时见面的次数也有限。

    魏芳凝只是按着一个大家闺秀,将来撑起一个内院,按部就班地学习着。

    她紧守礼法。

    偶尔碰见褚伯玉,她也能感觉到,褚伯玉对她的冷淡。

    虽然她父母恩爱异常。

    但魏家其他几门上的夫妻,也都是相敬如傧,冷淡中透着疏离。

    魏芳凝天真的以为,天下夫妻,十之八九,都是如此吧。

    所以,她从没有多想过。

    眼前的褚伯玉,与她脑中那个变得猥琐,穷困潦倒的禇伯玉重叠了。

    竟然是那样的真切。

    原来,他竟然是这样的货色。

    对于褚伯玉的反应,太子很惊奇,往后侧了侧身,说道:

    “孤说什么了吗?孤什么也没说啊。孤只是想知道,新娘子肚子里的,是不是你的。”

    十个太医,一个不少,一个不多,正好这时候,随着一月来了。

    在南厅的院子里候着。

    一月进来,说道:

    “太子爷,太医请来了。”

    随着声音,一月气喘吁吁地跪到了太子跟前。

    像是干了件极好的事,上前来讨赏。

    太子让他起来,连忙说道:

    “文昌侯都快七十了,还是不要跑了,世子,你去引着这十个太医,给新娘子瞧瞧。万一两位张太医瞧错了呢?”

    文昌侯跪到地上,哀道:

    “太子殿下恕罪,都是老臣的错。”

    太子“噗”了声,说道: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话的意思,好像在说,新娘子肚子里的,是你的似的。”

    文昌侯老脸都绿了,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褚燕卓恶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妻子何夫人。

正文 11 打脸

    然后抬脚便就去踹褚伯玉,跪地上道:

    “太子殿下恕罪,是臣教子无方。”

    太子挑眉:

    “我不过是怕冤枉了新娘子,怎么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如此?世子此话何意?怎么孤听不大懂。”

    褚燕卓此时,也只得咬着牙说道:

    “新媳妇肚里的孩子,是犬子的。”

    魏芳凝死死地盯着褚伯玉看。

    她不是对褚伯玉没有死心。

    而想要将褚伯玉的狼狈记到心里。

    算计别人,就要做好,被人报复回去的准备。

    太子正在喝茶,这才喝进去一口,便就全数喷了出来。

    一月、二月两只猴,连忙冲上前去,为太子又是擦又是收拾的。

    魏芳凝从以前,就觉得这两只像猴。

    现在更觉得了。

    太子像赶苍蝇一般地,将这两只赶走,然后说道:

    “是褚公子告诉世子的?世子就信?这孩子在外面有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许姑娘能跟你家公子,就能跟别人家公子。这事,可就说不清了。怎么孤都想明白的,世子就没想明白?”

    褚燕卓一张老脸,瞬时紫胀。

    他若是肯定说,许回雪肚子里的,是他儿子的。

    那太子不是就要问他,是不是十二个时辰,着人盯着许回雪呢?

    他是公爹。

    太子背往椅背上一靠,冷冷说道:

    “领那十个太医去,孤要让他们给新娘子诊脉。孤还是那句话,孤没与你们商量,是让你们去做。哪儿那么多的罗唣?”

    褚燕卓暗啐了声,也只得起身,出去领了那十个太医,去给新娘子看病去了。

    这哪儿是给新娘子看病。

    这明明就是让,褚家新妇,未过门怀有两个月身孕的事,传遍京城。

    一个两个嘴,好堵。

    这么多嘴,如何堵?

    褚家人实在不明白,魏芳凝什么时候交上了太子。

    他们竟然一丝风都没探着。

    若是知道的话,靠着太子这棵大树,又何必舍了魏芳凝,而去求娶许回雪?

    费这许多波折?

    文昌侯和褚燕卓看身魏芳凝的眼神里,含了许多不能说的算计。

    待到褚燕卓走了之后,魏远志却站了起来,冲着文昌侯一躬身,说道:

    “岳父、岳母,是不是也要给女儿、女婿、芳凝一个交待?”

    韦太夫人嘴硬道:

    “一码是一码,男人不检点是常事。如果芳凝不与人私奔,做出那等事情的话,咱们本是要纳了回雪做妾的。凝芳仍是正妻。”

    褚瑜从魏远志的后面,弱弱地说道:

    “娘,我们芳凝不是那种人,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毫无气势。

    倒像是做贼心虚。

    太子一手支着下巴,带着宠溺地笑,瞅着魏芳凝说道:

    “听说你跟着私奔的,是新娘子的哥哥?”

    魏芳凝撇嘴:

    “谁看上他了,长得尖嘴猴腮的。我之前都不认得他。”

    太子一听,两眼闪亮亮地问:

    “你看我长得怎么样?漂亮不?他们都夸我比女人还漂亮。”

    魏芳凝古怪地瞅着太子不出声。

    “一月、二月。”

    太子眼睛不错一下地盯着魏芳凝,两个人的目光胶着着。

    等不到魏芳凝地回答,太子只得退而求其次,问那两只猴道:

    “你们俩个看爷漂亮不?”

    一月、二月异口同声说道:

    “满京城,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找不出比太子爷再漂亮的人。”

    话虽然谄媚,但却也是事实。

    魏芳凝再讨厌太子,也不得不承认,太子长得是男女公敌。

    男人嫉妒,女人也嫉妒。

    卫玠她是没见过。

    但魏芳凝以为,大抵也就是太子这样到头了。

    就见太子捶胸顿足地哭诉:

    “我给你写了那么多的情书,让你跟我私奔,你不肯,你怎么会看上那个下三滥?孤是地位不如他,还是长得不如他?你说,你今天不说明白,咱们没完。”

    魏芳凝不自觉得,就去瞅韦太夫人。

    她都为韦太夫人脸疼。

    太子这脸打得,那叫一个响亮异常。

    只是,魏芳凝依然觉得,太子是中邪了。

    她没有回答太子的话,因为她知道,太子说这话,根本就不是为了让她回答。

    韦太夫人果然脸上火辣辣的。

    魏芳凝清楚,现在的韦太夫人,只怕心里像是烈油在滚一般。

    对付完太子。

    还要对付她祖母,沈太夫人。

    沈太夫人年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泼辣。

    老了,也不见收敛脾气。

    魏芳凝是沈太夫人疼在心尖上的。

    这事,虽然没证据。

    但只要不瞎,便就全都看出门道来了。

    沈太夫人能轻饶了褚家才怪。

    文昌侯,在沈太夫人眼里,连屁都算不上。

    韦太夫人还想着,她只要梗着脖子不认,太子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可是文昌侯却心明镜似的。

    这事根本就禁不得查。

    一查就漏。

    就是他,先前也不知道自己的孙子,竟然做下这种事。

    可是,当许回雪被踹完流产,文昌侯立时便就知道,魏芳凝与人私奔的事。

    只怕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更何况别人?

    与其被查出来,不若就认了。

    向太子讨个饶。

    不管怎么说,魏芳凝的名声已经坏了。

    他们给承平伯府赔,要什么给什么,只别将这事闹开。

    至于流言,爱怎样传,他就管不得了。

    只要承平伯不闹,太子不出声,这事也就过去了。

    至于魏芳凝……

    文昌侯颇有深意地瞅了眼太子。

    沈太夫人能在京上横着走,连梁太后都不放在眼里,就是因为有先帝宠着。

    先帝对沈太夫人,那简直就是昭然若揭。

    全不隐藏。

    景元帝死的时候,还曾下过一道口喻给当今天圣上,乾武帝。

    不得让沈太夫人有任何的委屈。

    乾武帝见沈太夫人,行家长辈礼。

    梁太后知道之后,被气得鼻子都歪了,却也无可奈何。

    正是因为这种关系,承平伯无任何建树,整日醉生梦死。

    乾武帝对承平伯府,却是多方照拂。

    文昌侯一时拿不定主意,却也要好好思量一下。

    经魏芳凝这样一闹,虽然文昌侯府上丢了人。

    但也有可能,是另一个机遇,也说不定。

    文昌侯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算计地笑容来。

正文 12 梦吗

    到底男人比妇人有远见。

    在如此的境遇下,文昌侯仍能分析出,如何做对自己最有利。

    文昌侯跪到了地上。

    可比韦太夫人聪明多了。

    对于文昌侯那转瞬间,便就滚过千回的心思,魏芳凝只一打眼,便就瞧了出来。

    她心下冷冷地嘲笑。

    为了能保住荣华富贵,可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文昌侯说道:

    “老臣有罪,治家无方。老臣这就去问伯玉,将事情调查清楚了,回报太子。”

    他没有说,还魏芳凝一个清白。

    太子没说话,又低下头玩他手里地扳指,然后淡淡的,轻轻地说道;

    “希望文昌侯别让孤失望。”

    文昌侯答应道:

    “老臣定不敢有半分的欺瞒。”

    褚瑜去接魏远志的衣袖。

    那意思就是,让魏远志说,让褚家还魏芳凝清白。

    魏远志冷眼打量了下褚家的人,和眼下的形式,安抚地拍了拍褚瑜地手。

    让她稍安勿躁。

    魏远志并不急着去逼迫文昌侯一家。

    他要一步一步来。

    总先要文昌侯一家,先承认陷害了魏芳凝,再往下说。

    文昌侯从地上爬起来,对韦太夫人、何夫人还有褚伯玉恨声说道:

    “跟着我走。”

    若不是有太子太,他真想骂他们一顿。

    这事就没有太子,依着魏芳凝能当众踢许回雪一脚,也是让人察着了。

    承平伯是个草包。

    但沈太夫人可不是,而且沈太夫人背后,还有沈家。

    别看沈太夫人与娘家兄弟闹翻了,可若真到事情上,沈家要是出手,也说不定。

    更何况,沈太夫人住的,可是十二殿。

    文昌侯一想就头疼。

    虽然一肚子的火,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

    但却也只能这样,不轻不重地说一句。

    似是无奈与叹息。

    不管怎么说,这事出来了,到底落得个他治家不严。

    韦太夫人被何夫人夫扶着,褚伯玉跟在后面,随着文昌侯出去。

    可抬步往外走的时候,褚伯玉抬头,瞅了眼魏芳凝。

    然后,又极快地,扫了眼太子。

    魏芳凝长得不出众,普普通通,扔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

    因此上,褚伯玉一点儿都不喜欢她。

    而褚伯玉也不相信,太子会喜欢魏芳凝。

    他是男人,自认为十分了解男人。

    而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

    看女人,当然是先看样貌,再说其她。

    对于魏芳凝的样貌,褚伯玉别说看,就是想,都觉得厌恶。

    当年文昌侯会订魏芳凝,也是看上了沈太夫人的娘家。

    沈家与太后梁家,是当朝两大军事世家。

    梁家把握着京郊军队。

    而沈家,则是常年在边关上,为国家守护边土。

    可是谁能知道,沈太夫人老了老了,竟然与沈家决裂了。

    开始,褚家还看着,以为毕竟是血脉。

    折了骨头连着筋。

    哪就能说断就断的?

    可是几年过去了,这沈太夫人和着沈家,还真是断了个干干净净。

    文昌侯就后悔了。

    本来早些年,还指望着再有孙子,还是个希望。

    但是,他媳妇只生一个儿子,儿媳妇竟然也只生了一个儿子。

    所以当褚伯王透露出,对魏芳凝不满的时候,文昌侯将承平伯,与许家来回掂量了下。

    然后只叮嘱他,做事不要留尾巴。

    却没有说不让他做。

    算是默认了韦太夫人等人的所做所为。

    褚伯玉才多大,若是没有韦太夫人,褚燕卓、何夫人在边上帮着,决成不了事的。

    所以说,文昌侯说去问,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

    其实一切,他也只是装不知道而已。

    褚家人出去之后,魏芳凝终于可以细细地思考起,她到底是怎么了。

    快速地捋顺着自己那,已经快乱成一锅粥的思绪。

    眼前的人,年青而鲜活。

    可是脑海中的事,却又是那样的清晰。

    魏芳凝不知道,她现在是在梦中。

    还是脑中的记忆,才是个梦。

    因为太过真切,所以与现实混淆了。

    魏芳凝掐了自己一把,是疼的。

    并且她没有醒。

    那现在就是真实的。

    但是,她脑中的却也是真实发生过的。

    别的可以解释,她与太子成亲之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情形,若没发生过。

    就是做梦,她也不能梦到的。

    太火辣了。

    魏芳凝只要一想到,平时冷冰冰的太子,在床上时,如何的勇猛,就忍不住脸红。

    太子见魏芳凝一会瞅他,一会却又狠狠地掐了她自己一下。

    却是误会了。

    不由得笑了,太子轻声问道:

    “怎么孤出手帮你,你觉得像是做梦?”

    魏芳凝点了点头。

    若是她脑中的也是真实的,那么只能说她的确是重生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死了,却就回到了她脚踹许回雪的这一刻。

    但太子出手这段,根本就没有啊。

    魏芳凝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上一世她踹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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