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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倾城,冷王的俏王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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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已经容不下其他了。
大夫很快就来了,此时楚亦雪却早已疼的昏死过去,蔺慕凡急不可耐的催促着大夫给她瞧瞧,看看有没什么止痛的药可以给她吃。
这次来的赫然又是上次那位大夫,他只是稍稍诊治了一下,便得出了结论,原是藏红花下的太多了导致大出血,这可是会要人命的。
藏红花过量?
蔺慕凡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看来这准备汤药的人不但要楚亦雪肚子的孩子,还想趁机连她的命也一并要去,真是好狠的心!
若是楚亦雪有个三长两短,他绝不会放过她!
蔺慕凡的双眸中射出骇人的光芒,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气,连站在一旁的几个丫鬟都感觉到了,不禁打了个寒颤。
琴儿听闻楚亦雪可能会死,早已哭的泣不成声,跪在地上求大夫救人,但此时哪里还需要她来求人,蔺慕凡已经漠然开口,命令大夫一定要救回楚亦雪,否则杀无赦。
大夫吓得脸色铁青,他真真后悔来清王府当差,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不是被司徒芸威逼利诱,就是被眼前这脾气古怪的王爷恐吓。
在蔺慕凡命令下,大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把不便留下的人请了出去,而这个人正是蔺慕凡。
这要是在平时,蔺慕凡早已一掌将胆敢让他离开的人拍飞,可现在却是在楚亦雪的生死关头,他不作任何的计较。
焦急的在门外等着,蔺慕凡看着丫鬟进进出出,一个个的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很想进去看看,又怕打扰了大夫救治楚亦雪。
忙活了大半个下午,大夫才终于呼了口气,暗叹一声,楚亦雪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他这条小命也无虞了,等办完这件事,他一定要请辞,再也不呆在王府受这份罪了。
在外面虽然没钱开药铺,但至少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保不住哪天脑袋就搬家了,这王侯将相可是最难伺候的。
他叹着气出去向蔺慕凡禀告好消息,话音甫落便只觉眼前一晃,之前还等在外面的人已经不见了,等他反应过来之时,蔺慕凡已经到了楚亦雪的*前。
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蔺慕凡顾自在*沿坐下,伸手抚摸着楚亦雪那张惨白的骇人的脸,心里一阵抽痛。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他眼里满满的都是自责,“不,我不仅害了你,还害了子元,当初我救不了他,如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你有事,否则我无颜面对他。”
楚亦雪昏迷不醒的躺在*上,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眼前有的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与沉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可却又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好似什么时候曾来过这地方,对了,她想起来了,不就是被宁瑾珊陷害的那一次么?
那次若不是蔺羽渊来的及时,她已经死了,当时她就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次,今日竟是历史重演,可惜这次却是蔺慕凡下的狠手。
他杀了孩子还不够,竟是连她也不放过吗?难道他还在计较那晚的事?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他怎可像小妇人一般斤斤计较?
楚亦雪很是伤心,昏迷中也落下泪来,蔺慕凡见状连忙伸手轻轻的替她拭去,蓦地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可他终究还是冷静下来了,这个时候他不该离开楚亦雪,他要在一旁守着她,直到她醒来,否则他心难安。
这一守,就是一天*,楚亦雪直到第二天的午后才悠悠转醒,可她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她怕面对蔺慕凡要杀她的现实。
蔺慕凡从昨日下午便坐在这里,这一天*来他不吃不喝也未曾闭过眼,就这样看着她。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爱上这个女人。
她美则美之,但生长在皇宫的他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何况他也不是那种会被美色所迷惑的人,怎么就偏偏对她动了心?
世人皆言她有着琴棋诗画四绝。可他并没有领路过太多。无非是在无色庵中听了她两曲,的确是比柔姬的琴技要高得多。
下棋的话倒是有过很多次,当初让她在湖心小筑给他做书房侍婢,他们倒是经常会对弈两局,而她竟然偶尔还能胜过他,或者与他和棋。
至于诗作和丹青之术,他从不曾见识过,到底有几分本事,他无从判断。不过从她的琴技与棋艺来看,想必也不是浪得虚名罢。
想了一天*,他最后才确定,自己为何会爱上她,不是因为她才情有多好,容貌有多美,只是因为最初的时候。她从眼里到心里都容不下他,让他感到挫败。
没错,就是那要命的挫败感让他觉得自己竟是连李睿那样一个江湖浪子都不如,而后来么,与她相处的久了,见她性子淡然,不与人计较,倒是有了几分欢喜。
但真正爱上她。却是在首次从楚王府回来之后,他有愧于她,想要弥补,便对她百般好,结果没感动她,竟把自己的真心给搭了进去。
他从来也没有如此*溺过一个女人,这份*溺就像是一种毒药,慢慢的侵蚀着他的身心,让他上了瘾,使得他在深陷其中,沉醉不知归路。
看着*上的人,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楚亦雪,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是不是要我剖开胸膛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能明白我的心?”
“你要真对我有心,又怎会狠心杀了我的孩子,并且连我都不放过!”楚亦雪本不想睁眼,但听他这么说实在忍不住了,她觉得他虚伪至极,根本不懂什么叫爱。
“你醒了。”蔺慕凡又惊又喜,“你终于醒了。”
“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楚亦雪缓缓睁开眼睛,想要责备蔺慕凡一番,却见他神情憔悴,满脸疲惫,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未睡似得。
候在外室的下人听到蔺慕凡的声音相继走了进来,初雪见楚亦雪的确是醒来了,便对蔺慕凡道,“王爷,您已经一天*没有休息了,既然娘娘已经醒来,您就随奴婢回湖心小筑休息片刻罢。”
随后,她又吩咐琴儿,“你差人去把大夫找来再为你们主子瞧瞧,稍后派人来湖心小筑传个话就行。”说着她便伸手去扶蔺慕凡,“王爷,走罢。”
蔺慕凡看了看楚亦雪,见她气色还好,应该无大碍了,这才卸下了那份担忧,紧绷的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便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些疲乏了。
“你们照顾好她,若有任何的闪失,唯你们是问!”他推开初雪顾自站起来,身子却不禁晃了一下,脑袋一阵眩晕,险些一头栽倒下去。
一天*没有不吃不喝不睡,他体力再好也已经消耗殆尽了,若不是他有功夫在身,换了其他人怕是早已晕过去了。
楚亦雪本还以为初雪是夸大其词故意说给她听的,见状才相信蔺慕凡对她还真的有这份心,责备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了。
蔺慕凡很快便离去,楚亦雪看着他颀长却显得极为落寞的背影,想恨他突然又恨不起来了。
随后,琴儿吩咐春雨去请大夫,自己则留下来照顾楚亦雪。
楚亦雪勉强坐起来,问了琴儿一些话,无非是关于蔺慕凡的,得知他因为担心自己而亲自守在*边一天*,不吃不喝也不睡,她对他越发的恨不起来。
他既然会这样待自己,就不会要自己的命,这次要么是个意外,要么就是有人想借他的手除去自己。
在清王府里,胆敢把主意打到蔺慕凡身上的,除了司徒芸还会有谁?这个女人心真够狠,曾经待她那般好,如今却对她痛下杀手。
既然连她都猜得到是司徒芸从中作梗,想要借刀杀人,那以蔺慕凡的聪明才智,肯定早已猜到了,只是不知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楚亦雪想明白了之后,立刻吩咐琴儿去西苑打听消息,叮嘱她不要把此时告知其他人,打听到什么就直接回来。
蔺慕凡回湖心小筑休息了片刻,而后直奔西苑,恰巧被琴儿给看到了,便一路尾随而去。
司徒芸一听到蔺慕凡来了,便在心中暗呼不好,怕是东窗事发,他为了那个女人前来兴师问罪了。
果不其然,蔺慕凡阴沉着一张脸,进门之后屏退左右,在椅子上一坐下便质问道,“本王让你弄碗堕胎药,要的只是那个孩子,你借机谋害楚亦雪的性命目的何在?”
“既然王爷舍不得动手,我代你除去又如何?”司徒芸冷眼看着他,“她虽然有利用价值,但你若是因此而失了自己的心,必将是得不偿失。”
“司徒芸,本王警告你,此乃本王的私事,本王自会处理,你日后若再敢动她一根汗毛,就休怪本王无情了。”蔺慕凡怒道。
司徒芸针锋相对,“你何时又对我有过情了?今天我也把话挑明了说,只要她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安,迟早有一天,她要死在我的手里!”
“你敢!”蔺慕凡霍然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司徒芸面前,伸手就想要去扼住她的脖子。
司徒芸带着椅子往后一退,避开他这一抓,还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他,“你今天的速度太慢了,否则以我的功夫如何能够避开,你敢说这与她无关吗?”
蔺慕凡愣住了,司徒芸居然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他的出招,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与楚亦雪有关。
“王爷,以后还请好自为之!”司徒芸站起来冷言冷语的提醒。
蔺慕凡没有再出手,回过神来之后便回到椅子里坐下,盯着司徒芸看了好一会儿。又低头沉思良久,最后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径自离开了西苑。
司徒芸跟了出去。却又没走近。只是远远的跟着,本以为蔺慕凡会去北苑看望刚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的楚亦雪,但一路走来,她最后看到的却是湖心小筑。
从她跟上来的那一刻蔺慕凡便已知晓,却没有赶她走,待到了湖心小筑前的吊桥,他才驻足,依旧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只有清冷的声音传来。“以后不要再动她!”
“你心不死,我便不会放弃杀她!”司徒芸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我已无心,她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在你杀她之前,我必定先取下你的项上人头!”蔺慕凡言罢,抬腿走上了吊桥。
“你若真能做到无心。我必能做到不杀她。”司徒芸话语森然道,带着一丝不信任。
爱一个要是真能说放下就放下,那还能叫做暧么?这一点,默默爱了蔺慕凡多年的司徒芸又岂会不明白?
蔺慕凡脚步一顿,双眸一凛,露出一抹寒光,“以后,你再不可擅入湖心小筑。”
他收回了对她的特权?司徒芸微微有些失落。但想到楚亦雪早已被下了禁令,便也不计较,看着蔺慕凡走进了湖心小筑,她才转身回了西苑。
楚亦雪自知有些事错怪了蔺慕凡,心里有些惭愧,一直在等着他前来看望自己,好把彼此间的误会解释清楚。
只可惜,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夜幕降临了都不曾再见到他的身影,负责探听西苑那边消息的琴儿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司徒芸受罚的消息,倒是看到她好端端的跟着蔺慕凡出了西苑。
司徒芸好端端的?
楚亦雪冷笑了起来,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此时还虚弱不堪,疼的要命,司徒芸却毫发无损的跟蔺慕凡离开了西苑,看来在他的心里,终究还是司徒芸比较重要罢。
她收敛起所有的等待,再也不说话,只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让杀了她孩子的人付出代价。
第二天,楚亦雪的身体好些了,便吩咐让琴儿去把以前做好的或者未完成的小孩衣物都一把火烧了,从此北苑再也没人敢提孩子的事。
待楚亦雪的身体痊愈了,便成天闷在书房里,如此一过就是一个月,谁也不知道她在书房路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来北苑打扰她,连蔺慕凡也是经月不见,楚亦雪对他已是有恨无爱,来不来都不在意了。
人间最美四月天一晃而过,便到了五月份,清王府突然来了一位公公,带来一个消息,说是皇上新立的霜妃娘娘请楚亦雪入宫小聚。
霜妃是何许人也?楚亦雪并不知晓,她自认为在宫里只认识长乐宫的蔺羽渊以及几名宫女罢了,难不成是伺候过她的某个宫女被皇帝临幸了?
她带着满心的疑惑问了前来通知的公公,那公公却是摆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尖着嗓子对她道,“娘娘说了,您不必打听太多,等您见到她自会疑虑全消。”
弄得此般神秘所为何意?对方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么?怕只怕到时候是有惊无喜,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决不能一无所知。
☆、105谁是霜妃?(求月票)
于是楚亦雪想用钱财来撬开公公的嘴,让他告知自己这霜妃的身份的,只可惜那公公忠心的很,竟然把钱都还给了回去。
公公传达完命令之后便回宫去了,临走前最终还得了楚亦雪一锭银子,如今这世道不就是如此么?
送走了公公,楚亦雪坐在房里很是不安,这霜妃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又要见她?还说什么小聚?
琴儿一边给她捶着肩膀一边提醒她,“主子,您再想想,有没什么姐妹和手帕交之类的,或许是她们进宫做了娘娘呢。”
姐妹?一语惊醒梦中人,楚王府里不正好有一位专门欺负她的嫡妹么?记得当初自己还特意在筵席上提起了她的婚事,暗示父亲尽快把她嫁出去。
但后来因为回了清王府,接着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这才把楚亦霜的事给忘了,只是,当今圣上乃是先帝的长子,年事已高,楚亦霜怎会嫁与他?
不过,楚亦霜一心只爱着楚亦涵,嫁给谁都不会心甘情愿,加上自己身为蔺慕凡的姬妾,在身份上高了她一等,能够压制与她。
楚亦霜鉴于蔺慕凡的身份,在楚王府不得不向自己低头,也唯有皇妃才能让她飞上枝头变凤凰,从此身份高过自己了,以她的性子来看,还真有入宫的可能。
并且,从霜妃的名号来说,像是取自她闺名里的一个霜字,若真是如此,这宫门令就是个晴天霹雳,她将要去赴的必然是鸿门宴。
想到此,楚亦雪的眉头不禁紧紧皱了起来,这宫门是非进不可的,如今蔺慕凡又对她不闻不问,凡事只能靠自己了。
公公是直接来给楚亦雪传达的命令,此时蔺慕凡并不知此事,而且即便是知晓了,因着司徒芸的关系,怕是也不会前去北苑罢。
霜妃约的是翌日的午膳,楚亦雪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可能是有去无回的,便一个人丫鬟也不准备带,只身前往赴宴。
先天晚上,她把琴儿叫到跟前,仔细交代她,“琴儿,若这霜妃当真是我那嫡妹,她很可能会要我的命,所以到时我要是没回来,你千万不要着急。”
琴儿急切的拉着她的衣袖,“主子,既然如此,那您就不去了,或者禀告给王爷,他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王爷?”楚亦雪冷笑了起来,一个狠心杀了她孩子的人,她凭什么再相信他,依靠他?
“若是我回不来,哪天王爷终于想起我,你就告诉他,我恨他,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主子,您……”琴儿诧异的看着楚亦雪,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王爷对主子这么好,主子却反而恨他?是因为孩子的事么?
楚亦雪面无表情,“我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箱子底,如果我死了。你就拿去跟花瑶她们几个分了罢,虽然不多,但给家里的话也够用上一阵子了。”
“主子。不要。”琴儿胆子向来就小。闻言立时哭了出来,扯着楚亦雪的袖子不放,“您带奴婢一起去罢,若是霜妃娘娘一定要杀人,那就让她杀奴婢好了。”
“琴儿,你先下去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楚亦雪略显不耐烦的摆摆手。
琴儿想再说什么,一触及到楚亦雪冰冷的眼神,想到她惩罚雨若等人时候的样子。心里咯噔一跳,只得退了下去。
楚亦雪在房里坐了很久,她不怕死,也不介意死在楚亦霜的手里,但她遗憾自己没能为孩子报仇,蔺慕凡与司徒芸,她竟是一个都动不得。
翌日上午。泰伯安排好了马车,琴儿与花瑶几人把楚亦雪送出了王府大门,看着马车远去了才转身回了北苑。
马车一路徐徐而行,最后在宫门口停下,楚亦雪掀开车帘下了马车,没有让车夫等在宫门外,而是让他先回府。
虽说是霜妃请楚亦雪进宫的,但没有任何的凭证。楚亦雪根本进不了宫门,只得在外等着侍卫进去禀告。
宫外的人要进宫,本该由霜妃派人上清王府去接人或者一大早就派人在宫门口等着的,但她没有这样做,为的就是让楚亦雪傻等。
楚亦雪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才终于看到上次来清王府通知她的公公,然后跟着他一起进了宫。
这不是楚亦雪第一次进宫,但上次是在昏迷中被蔺羽渊带进来的,对于当时的情形她一无所知,不过出宫的时候却是与蔺慕凡一路走过来的。
因而,当她跟着那公公走了近半个时辰,双脚又酸又痛,对方却丝毫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便觉着事情不太对劲了。
“公公,请问还需要多久才能。”这路走的太久了,而且还是在绕圈,有好处地方她都是见过的。
“莫急,皇宫比不得清王府,宫苑还多着呢,您是从宫门进来的,怎么的也得走上个把时辰罢。”公公不怀好意的说道。
这人明显是在耍她,而幕后指使者便是那霜妃,否则他一个小小的太监无缘无故何必要与楚亦雪为敌?
“公公若是不想带我去见霜妃,那不去便是,又何必带我在此绕圈子?”楚亦雪干脆顿住脚步,“你们家主子如此为难于我这个做姐姐的,想必也是宴无好宴罢?”
“宸妃果然是冰雪聪明,即便咱家刻意隐瞒,你也终是猜出了主子的身份。”公公说着翘起他的兰花指往前面一指,“喏,那便是主子的寝宫了,随咱家去罢,主子可要等急了。”
楚亦霜会等急?她要真的急就不会让一个太监故意带着楚亦雪在此兜圈子了,而且此前还让她在宫门外等了那么久,腿都站得发麻。
人都已经来了,楚亦雪自是不会耍什么小性子,当即抬起酸痛的双脚,继续跟着那公公往前走,不多时总算是到了一座宫殿前。
宫殿很是富丽堂皇,门匾上写着三个字:子衿宫。
楚亦雪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知其中寓意: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由此可见,皇帝对楚亦霜还是很*爱的。
可皇帝越是*爱楚亦霜,那楚亦雪便越是危险,皇帝掌握着生杀大权,此次进宫,但凡楚亦霜耍个什么小把戏,都能要了她的命。
走进子衿宫,楚亦雪穿过一重重帷幔与珠帘,最后才见到一个打扮的高贵典雅的女人,可不正是好几个月都没见的楚亦霜。
楚亦霜容貌依旧,但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却像是变了个人似得,那份气质隐约间竟然能与楚亦雪比拟,更重要的是,她体态轻易,身形极为消瘦。
在这里见到楚亦霜,楚亦雪一点都不惊讶,在入宫之前,她只是疑惑,以楚亦霜那不出众的容貌为何能得到皇帝的垂青?是她的年轻俘虏了皇帝么?
可如今亲眼见到楚亦霜,她释然了,这样的大变身的楚亦霜的确有着与众不同的吸引力,也难怪皇帝会*爱了。
只是,楚亦霜又是如何做到的?一个人要改变身材可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这份气质又是如何得来的?她满目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
楚亦霜屏退左右,只留一个楚亦雪在屋里,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里,看着立在跟前的楚亦雪,她眼里泛起了歹毒之色。
“楚亦雪,见到本宫你意外吗?”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伸手拈起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舔了舔殷红的嘴唇。
“在接到命令之前的确有过疑惑,但想清楚了之后便无甚感觉了。”楚亦雪不卑不亢的回道。
“你早就知道本宫的身份?是蔺慕凡告知与你的罢?”楚亦霜继续笑,那笑容风情万种又妖娆缱绻,如同一朵妖艳的牡丹。
楚亦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冰冷淡漠的说道,“你今日找我,为的是报仇罢,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言,想做什么尽管下手好了。”
“不急,咱们好歹也是姐妹,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对你下手呢?”楚亦霜放下杯盏,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椅子里。
楚亦雪看着她不说话,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又能多说什么?反正这日子也不想过了,死了也好。
楚亦霜从始至终都在笑着,但却笑得极为虚假,分明就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接下来那刀便要捅向楚亦雪了。
“你说,我现在可比得上你了?”楚亦霜看着楚亦雪良久,突然起身走下她的宝座,楚亦雪面前转了一圈。
“你何必与我相比?”人比人气死人,楚亦雪从来不想与任何人相比,在她看来,每个人都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也是不可取代的。
“因为我不服输,凭什么你除了出身之外,什么都远胜我百倍,连嫁的男人都待你如宝?”楚亦霜咬牙切齿。
待她如宝?楚亦雪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苦笑。
试问这世间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又有几个?若这就是所谓的待她如宝,她宁愿那男人对她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顿了顿,楚亦霜又开始笑了,“为了进宫。我学了掌中舞。从而博得君王一朝*,可你知道我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么?”
传言赵飞燕身轻如燕,能够在掌中起舞,后人根据这段传言并且结合据说是赵飞燕所创的踽步,重新创立出了一支绝无仅有的舞蹈,名为:掌中舞。
此舞要求武者体轻腰弱,善行步进退,手如拈花颤动,身形似风轻移。虽然并不能真正的站在人的掌心起舞,却也是翩跹绝美让人叹为止观的。
要想学此舞,首先便要瘦身,楚亦霜为了瘦下来,没少吃苦头,作为一个养尊处优的闺阁小姐,那简直要了她半条命。
这还不够。为了练舞,她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鬼晚,忍受着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也唯有想到这样能够轻而易举的报复楚亦雪她才能坚持下来。
楚亦雪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要学什么掌中舞,但对此舞却略有耳闻,其中艰辛也从书本上有所了解。
看着眼前的楚亦霜,她不禁暗暗佩服。为了报仇,这个娇生惯养的女子居然愿意吃这份苦头,由此也能看出,楚亦霜真的很恨她。
楚亦霜很快就回到了座位上,却依旧不让楚亦雪坐下,只是吩咐外面的人又带了个人进来,却是挺着大肚子即将临盆的苏蓉。
苏蓉也是昨日接到消息,让她进宫与霜妃小聚,她是早就知道楚亦霜入宫为妃,也知道这次入宫凶多吉少,却不曾料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楚亦雪。
两人面面相觑,楚亦雪跟她一样惊讶,快步迎了上去,“嫂子,你也来了。”
楚亦霜慵懒的靠着椅子,斜睨着跟前两个人,“怎么样,本宫待你们姑嫂不薄罢?还让你们在死之前相见呢。”
楚亦雪闻言立刻把苏蓉护在身后,厉声道,“楚亦霜,这可是大哥的孩子,你不能这样对她。”
自己的孩子还未出世就夭折了,她永远忘不了那种痛,否则也不会那般憎恨蔺慕凡了,如今又怎忍心看着苏蓉失去孩子?
楚亦霜咯咯笑了起来,“本宫怎么对她了?就算是一尸两命,那也是你做出来的,跟本宫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亦雪与苏蓉都是一震,楚亦霜有什么阴谋?她难道想要让楚亦雪与楚亦涵反目么?而眼下的目标便是苏蓉。
“你们不是关系好么?上次回府表现的那般姑嫂情深,那就让你们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好了。”楚亦霜嘻嘻笑了起来,“唉,这样说起来我还真是个大好人呢,你们到了地狱还能做姑嫂。”
要不是为了苏蓉和和肚子里的孩子,向来与她不合的楚亦雪怎么可能突然关心起她的终身大事呢?目的不就是把她嫁出去好让苏蓉翻身为主么?
是她们狼狈为歼在先,此时就不要怪她离间在后了?她就是嫉妒她们,一个两个的都能得到楚亦涵的关心与呵护,甚至连司琴与司画那两个丫头都做了侍妾。
凭什么大家都能有好的结局,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却只能望而却步,她不甘心,她死也不甘心!
楚亦霜愤愤不平的看着眼前两个抢了她哥哥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了起来,几乎将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
就在楚亦雪和苏蓉还在苦思冥想暗自猜测之时,楚亦霜朝刚刚和苏蓉一起进来的几个宫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便疯了似得朝她二人扑了上来。
楚亦雪生怕那些人伤了苏蓉,死死的挡在她前面,无奈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小弱女子,根本没办法对付这么子衿宫的这么多宫女太监。
当那些宫女太监对她拳打脚踢的时候,她蓦地想起了蔺慕凡,此时若是有他在,还会让她被人欺负成这样吗?
不,若是他知道楚亦霜以霜妃的身份请她入宫,他就算看在楚亦霜的身份之上阻止不了,至少也会陪她一起进宫来,或者通知蔺羽渊罢?
以前的蔺慕凡,便是处处护着她的,可惜那也只是曾经罢了,现在他不但杀了她的孩子,还连见都不见她一面,而她也入不得湖心小筑,近不了他的身。
苏蓉一脸阴沉,双手护住小腹,突然侧目看向高高在上坐着看好戏的楚亦霜,一字一顿道,“楚亦霜你不要逼人太甚了!”
楚亦霜有恃无恐,一脸阴谋得逞的得意,“本宫今日还就要逼人太甚了,你能奈我何?等你和你的孩子一起死了,我自会告知大哥,都是楚亦雪这践人干的好事。”
楚亦雪一边推着眼前毫不避讳,对她大打出手的宫女太监,厉声问道,“你以为大哥会信你么?”
楚亦霜冷笑,“本宫管他信不信,子衿宫里有着这么多的人证在呢,只要爹娘信了就行!”随即又命令那帮宫女太监道,“你们没吃饭么,还不给本宫狠狠打,打死她这个践人!”
她现在是连自己动手都懒得了,直接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冷眼看着楚亦雪被一群人围殴,虽然报复的快/感比不上自己亲自动手,但念在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又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呢?
苏蓉虽然被楚亦雪奋力的护着,每当有人的拳脚要往她身上招呼来,楚亦雪便会推开那人或者挺身而出,任由那些拳脚落在自己身上。
可毕竟楚亦雪只有一个人,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苏蓉身上也挨了不少拳打脚踢,她倒是不怕痛,这点伤比起楚亦霜在楚王府时施加在她身上的凌虐只能算是小伤罢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的是,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即将临盆的孩子,眼见着司琴与司画这几个月来肚子都不见有任何的动静,她这个可是楚亦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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