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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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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女儿说起这种私密事,襄亲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也没打算一直隐瞒。

“叶青一心留在王府里,所以她一心想要个孩子傍身,也一直在为此努力着。那晚叶青的确把为父灌醉了,不过为父很肯定的是那晚什么事也没发生。而叶青一次计划失败后也知道这个法子不能再用,所以便换了一个法子,那就是……”襄亲王没有再说下去,不过滕鹰已经明白了。

“父王为什么肯认下这个孩子?”滕鹰有些不解,倘若这孩子是个男孩儿,那么将会继承王府爵位,此事会混淆皇室血统,依着襄亲王的性子必定不会答应。况且这种事情怎么说也有辱王府声誉,她还没想到自家父王会有这等胸襟气度。

“父王是想给叶家留个后人。叶青一旦生产完,父王便打算叫她带着孩子跟着那个男的离开,到时再给他们一笔银子安家就是。而且父王觉得到时劝说她离开应该也不是很难。”襄亲王最后一句话说得那么没底气,恐怕他自己都不信。

“可惜呀,叶青就这么没了。”再度感慨一声,襄亲王缓缓拿起碗筷。

滕鹰也默默夹了口菜,塞进了嘴里。

“也算是个可怜人吧。”这妞心里默默道了一句。

讲心事说了出来,襄亲王的神色看着也好了几分,他竟然说起了滕鹰的生辰。

“马上就到八月了,下个月初八是你的生辰,也是及笄之日,父王打算好好给你办一场生辰宴,怎么样?”襄亲王乐呵呵地说着,“到时把那些朝中大员全都请到府里来,热闹热闹。”

“好呀,女儿也想要个热闹的生辰宴。”

滕鹰不喜热闹,可她现在希望自己父王开心点,开心一点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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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家事都在一处发生,并没有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而推迟。

某夜,同样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景帝、襄亲王、玄毓、慕容朗月都在。

“皇上,听说风慎冷本想回去之后联合了以前支持自己的朝臣一道反对新帝,但新即位的越皇在风慎冷回国之前就下了追杀令,风慎冷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他与周显联手的计划已经是不可能,这对周显而言是一个足够的打击,这个时候扳倒周显是最好不过。”说话的人是襄亲王。

“皇上,臣也以为此时出手是个好时机。周显这个老狐狸,他把自己通敌叛国的证据捂得严严实实的,咱们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可以把他一举定罪的有利证据,所以臣认为主动出击逼他造反比较好。”慕容朗月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自信。

“玄毓,你怎么看?”景帝一直看着龙翼的布兵图。

“皇上,周显手下的兵士这段时间依旧在秘密操练,臣也以为该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有时候狗急跳墙对咱们而言未尝不是好事。”

“既然如此,那具体日子呢?总不能不给人家提供个造反的机会吧。”

景帝此言一出,书房内出现短暂的寂静。

襄亲王沉思了半晌,终于稍带艰难地将自己的打算说出口。“八月初八,鹰儿生辰,皇上亲自去相爷府为皇妹祝寿,合情合理。”

“鹰儿有了身孕,而且老夫人年纪也大了,若是发生危险,波及到她们……”景帝的意思很好懂。

“臣到时会命人带着母亲与滕滕先一步离开。”玄毓眉心微微蹙起,但是他有此一说,想来也是赞同襄亲王的意思的。

因为,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刺杀时机了,周显不会错过。

“还有十日,足够咱们准备了。”夏侯朗月的声音也是透着认同。

“好,那就这么办。”景帝不再犹豫,当即作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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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出了皇宫,回到相府的时候夜已经深了,紫竹院的灯却还亮着。看到滕鹰还在等着自己,玄毓的心头涌起一道暖流。

“困了怎么不早些睡?不是和你说了不需要等我的。”玄毓说话间将滕鹰温柔地抱起,送到了床榻上。

“我也不困。”滕鹰明明已经有了困意,但玄毓一回来,她登时清醒不少。

“今儿,宝宝还好吧?”玄毓边问话,边脱下一身官服,穿上了中衣,躺到了床上。

“好着呢。”滕鹰笑嘻嘻地回着话,“这孩子没怎么折腾我,将来必定是个乖巧的。”

“你也别太早高兴,再过上一个来月就该显怀了,届时才是折腾你的时候。”玄毓的大手抚摸着滕鹰的小腹,喃喃说道:“女儿呀,你最好乖一点,否则你娘可要受罪了。”

滕鹰的手也覆到小腹上, “她才多点大,哪能听懂你说的。”

“能听懂,医书上有说过孩子和母体是相通的,我说给你听,宝宝在你肚子里自然也能一起听到。”玄毓信誓旦旦地说着。

“你一个大男人,知道的比我还多。”

滕鹰觉得感动,玄毓最近一有点空就是翻看医书,都快成半个妇科大夫了。靠在玄毓胸前,她的脸上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我可比不了娘子,谁叫娘子是玄机老人的弟子呢。”玄毓刮了一下滕鹰的小鼻子,随后感慨道:“为夫还是担心你生产的时候出差错,不如咱们请师傅他老人家来龙翼吧,有他在我也能安心。再说,自打咱们成亲,我还没正式拜见过师傅。”

“我

那个师傅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呢,自个儿徒儿都不管。”滕鹰撇撇嘴,自打几个月前知道自己师傅在云岚出现过后,滕鹰再也没得到半点玄机老人的消息。“当年他

答应过我,我十五岁生辰的时候他一定到,我早打发人给他传信了,提醒他我要过生日了,就是不知这信能不能到这老头手里。”

“你是说你生辰之前师傅能到?”

“只是可能。”滕鹰可没指望那个老顽童一般的师傅能准时出现,“你也别太指望他来,他要是来了,估计有你的罪受。师傅可不像父王那样好说话,被你三言两语就糊弄了。”

“瞧你说的,我可没糊弄岳父大人。”玄毓抚摸着滕鹰柔软如丝缎般顺滑的长发,笑着为自己辩解。

“话说你生辰不足十日了,滕滕今年想要什么礼物?”玄毓话锋一转,扯到了滕鹰的生辰上,不过这礼物他一早就准备好了,而且绝对是个惊喜。

“父王说到时候要把朝中大员都请来,好好热闹一下,我寻思王府出事后他总也打不起精神,也就随了他的意思。其实我不喜欢那么热闹的。”

“那不如到时候朝中大员们来相府,你和娘露个脸后就去咱们的别院,为夫在那儿单独给你办个生辰酒,好不好?”玄毓的掌心扔在有一搭无一搭的抚摸着滕鹰的秀发。

但是,滕鹰已经从这看似随意的对话中嗅出了几分不同寻常,她支起身子,看向玄毓,正色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别想瞒着我。”

“是。”玄毓叹了口气,随后揽过滕鹰,笑着说道:“人都说女子有孕之后脑子就会变笨,你怎么还是这么聪明?”

“那是因为我是你媳妇儿呀,有玄大相爷做榜样,我哪能变笨呀。”滕鹰伸手捏了捏玄毓的鼻子。

“这话我爱听。”滕鹰的话玄毓很受用,他随即看着滕鹰的眼眸,郑重说道:“和你说实话吧,皇上会在你生辰那日来相府给你祝寿,所以……”

“所

以周显若是有悖逆之心,他一定会在这日动手。杀了皇上后他随后可以控制住朝中官员,再以保护运城安全为由将军队调入城中,届时运城就在他的控制之下。而皇上尚无子嗣,只要皇后一死,周显就可以借机登基为帝。不过,显然你们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打算趁机将周显这个毒瘤拔了,我说得对吗?”

“说

对了大半,我媳妇儿真聪明呢。”玄毓宠溺地摸了摸滕鹰的额头,他继续说道:“周显有自己在朝中多年来培植的势力,不过他要登基也不是轻而易举的,除非反对

他的人都被害了。但是如果周显一死,那么他所培植的势力就等于是成了一盘散沙,皇上这一仗就会胜得轻而易举。”

“所以说我那天一

定要在府里,不然周显要是发现我这个寿星女不在,起了疑心该怎么好。至于娘嘛,你就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对外就说是为了给我和孩子祈福,去寺庙住上几天。”滕鹰一口气将自己的打算说完,还不算劝着玄毓,“这是最好的主意,别犹豫了,把娘一个人送走就好了。”

滕鹰心知襄亲王和玄毓忙活了这么久筹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对付周显,所以她一定要助自己的父亲、丈夫一臂之力。这也是为了她自己以后的幸福安定,朝堂上多一份安定,玄毓也能多陪陪她不是。

这边玄毓闻言,低头思索了半晌,终于答应了。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担心你和孩子会出意外,届时你一定要紧跟在我身边,知道吗?”

玄毓叮嘱着,滕鹰点头答应。两人随后熄了烛火,睡下了。此时被幸福和感动萦绕的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初八那日竟差点成为两人的诀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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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景帝颁布了一道旨意,将周贵妃放出了冷宫,原因大致是周贵妃这段时间真心忏悔,表现良好,念及她伺候朕的时候尽心尽力,因而特归还其封号,寝宫,她仍居贵妃之位。

这道旨意令周显欣慰了不少,他以为是周贵妃暗中使了力气,这才令皇上回心转意,不过他也没全然放松警惕。可自打周贵妃出了冷宫后,景帝便夜夜留宿在金华宫内,并且时不时地赏赐周贵妃,连带着还给了周显之子——周赫一个吃白食的官位,这大大出乎周显的意料。

这日,荣威大将军来到了周贵妃的金华宫。

“爹,您看看,这都是皇上这几日赏赐给女儿的,皇上对女儿是真的好。”周贵妃有意在父亲面前显摆。

可周显的脸色并不算喜悦,“皇上为何会突然将贵妃娘娘放出来?”

“还不是女儿买通了皇上身边的金公公,他故意领着皇上到了冷宫附近,这才叫女儿有机会重新获得圣宠。”周贵妃一脸的得意,“爹,弟弟的官位也是女儿给他求来的,咱们周家的荣宠都是皇上给的,父亲你可要记着这点。”

对于荣威大将军的野心,周贵妃多少也知道一点,但是她是个贪图安逸的人,对自己父亲的野心有些不以为然。在周贵妃看来,周家有今日这般辉煌时候那是相当不错了,不过周贵妃却不敢明着反对荣威大将军,所以只好委婉地提醒。

周显闻言,脸上这才有了淡淡的喜悦。因为是周贵妃使了心眼令景帝放了她出来,这比起景帝自个儿亲自将周贵妃放出来更安全,起码能表明景帝对周贵妃还是有情的,起码周显认为这不是景帝在给他下的套,好叫他放松警惕的套。

荣威大将军你随后沉声说道:“为父会记得皇上对咱们家的恩义的,贵妃娘娘好生照顾皇上,也算是替咱们周家尽忠。”

“女儿明白的,女儿还打算趁机怀个孩子,这样咱们家的地位才会更加稳固。”得到自己父亲的回话,周贵妃的笑容愈加灿烂。

“贵妃娘娘有这个计划当真是好,臣这里正好有一剂好药,只要娘娘今晚偷偷加到皇上的饮食中,必定能够帮助娘娘早得贵子。”

“真的?女儿先谢谢爹。”周贵妃面露惊喜之色,随即又有些犹豫,“这东西不会有毒吧,要知道皇上的饮食都有宫女太监们先行尝过,女儿这才刚出来,万一……”

“娘娘放心,这不过是男人用的补药,不是毒药。”

“那就好。”周贵妃随后将药瓶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自己的袖口内。

“万望娘娘好生保重身子。老臣这就走了。”

荣威大将军说完告辞。

景帝的第二道旨意在距离滕鹰生辰只有两日的时候发出的,要求襄亲王上交手中的兵权。听到这一消息,威大将军的脸色索虽然未变,但是明显和前两日在周贵妃寝宫时的表情有着天壤之别,因为他清楚下一个上交兵权的就是自己。

于是乎,荣威大将军在景帝旨意下达的那一瞬间做了决断。

当夜,荣威大将军的书房内,一名黑衣人静静地站在书桌前,等候差遣。

“把这个进城门的通行令交给武将军去。”

荣威大将军将一个信物以及一封信交给了黑衣人。

“滕峻(景帝大号),老夫不会坐以待毙,咱们就看看究竟鹿死谁手。”周显的话里有志在必得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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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滕鹰的生辰,相府中人早在四五天前就忙活开了,而玄毓亲自写了请帖,送到了各位官员府邸。倒是滕鹰这位正主儿,自打玄毓和她交代了这件事后,她便日日窝在自个儿房间里鼓捣,也不知在忙活什么。

今日,因着明日的事情有危险,所以滕鹰计划了和玄老夫人一道去寺庙上香,这才出了门。

婆媳俩分别带上下人,坐上两辆马车,在一队侍卫的护送下去了运城有名的寺院——广源寺。

“滕滕,娘去给寺里添上点香油钱,顺带和主持聊一会子佛经,你在这儿等着我。”玄老夫人叮嘱了滕鹰两句,随后便跟着寺庙的师父去了后面。

“主子,咱们要不要也在后园逛逛,这寺庙很有名的。”知棋建议着。

“那就走走吧,娘和主持讲佛,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滕鹰说着便提脚朝着后园走去,知棋紧跟其后。

寺庙的后园没什么特别的景致,因着是百年古刹,参天大树倒是不少。滕鹰在假山下的放生池边看了好久,因为放生池里

鱼儿不多,倒是乌龟有不少。

“主子,你看那个大乌龟身上驮着个小乌龟,真好玩。”知棋看得不亦乐乎。

“棋儿,你去跟庙里的师父讨要一碗鱼食过来,咱们喂喂它们。”滕鹰在知棋的带动下也起了玩心。

知棋忙不迭地去要鱼食去了,留下滕鹰一个人在池边继续瞅着一堆乌龟傻乐呵。

不过,知棋刚刚离开,池边就多了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滕鹰瞥了一眼身旁的夏侯鹏程。这厮一身紫色锦衣,配上那张妖孽脸,倾国倾城的美人一枚。滕鹰边看边在心里感慨,“可惜就是不喜欢女人。”这妞是忘了,人家不是不喜欢女人,是喜欢的女人有主了。

“来看个朋友,不知她最近可好?”夏侯鹏程轻声回道。

“还不错。”既然人家都问候自己了,滕鹰也大大方方的回了。

之后是一阵沉寂,两人似乎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主子,我要到鱼食了。”知棋兴高采烈地从远处跑来,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不过她跑进了一看见滕鹰身边的夏侯鹏程,立马端着那碟子鱼食躲到了滕鹰身后。这傻姑娘似乎觉得她家主子的块头很大,足够把她整个人挡住。

“小丫鬟,你躲什么躲,见着爷也不行礼,爷能吃了你不成?”夏侯鹏程觉得这个小婢女很有意思,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还一副犯花痴的样子,之后便是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可劲儿躲着自己。

知棋随即很不情愿地探出身子来,行了一个礼,“奴婢见过小公爷。”

知棋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夏侯鹏程顿时觉得又没意思了,心想着上次不还挺机灵的一丫头片子,这回怎么笨笨的。

“得,爷走了,不和你们说了。”夏侯鹏程走之前对着滕鹰最后说了一句,“明日一定小心。”

想想自己这一趟来不就是想说这一句话嘛,说完走就是了,白费了这么多时间。

“会的。”滕鹰抬头给了夏侯鹏程一个浅浅的笑容。

“主子,夏侯小公爷来这儿干么呀?”人都走远了,知棋才敢去看人家,不过看得是个背影。

“放心,不是来揭发咱们的。”滕鹰点了点知棋的额头,“回神儿了,你再看下去,心就收不回来了。”

“哦。”知棋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舍不得似的收回了视线。

不过这妞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吵嚷着,“主子,咱们喂鱼吧。”

“不喂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去找老夫人吧。”

滕鹰带着知棋回到寺庙大殿的时候玄老夫人正好在找她们主仆。

“娘,咱们回去吧。”滕鹰上前扶着玄老夫人,婆媳俩人一起迈过门槛儿,朝着外面走去。

回程之上,滕鹰和玄老夫人做了同一顶轿子。

“娘,一会儿车夫会送您去运城外襄亲王府的别院呆上两天,您别问为什么,过了这两日,玄毓和媳妇儿会亲自去接您的。”滕鹰一脸郑重,跟玄老夫人交代着。

“滕滕,明儿是你生辰呀,娘……”玄老夫人话说了一半后意识到了,“怪不得毓儿昨日交代我身边的嬷嬷给我多带几件衣服去寺庙,说是怕变天,备件衣服好用。”

“娘,相公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在相府,他做起事情来总有牵挂。”滕鹰担心玄老夫人不答应,又细细解释了一番。

“那你和娘一起去,你有了身孕,你绝对不能出事。”玄老夫人一把抓住了滕鹰的手。

“娘,明儿是我的生辰,您说我能不出现吗?”滕鹰挣脱了玄老夫人的手,对外吩咐道:“停车。”

“滕滕,那你过生辰娘不出现也会出纰漏的。”玄老夫人又抓住了滕鹰的手,“娘和你一道回府里,要是有事,娘能帮你挡着。”

滕鹰见着玄老夫人眼中的真诚和坚持,心里一阵感动,她眼圈一红,“好,咱们回去,娘,您吩咐车夫驾车吧。”

玄老夫人不疑有他,转头准备开口吩咐的时候,滕鹰一个手刀下来,玄老夫人就倒在滕鹰怀里了。

“夏野,你是去过别院的,老夫人就交给你带过去。千万要把人安全送到。”滕鹰站在马车跟前叮嘱着夏野。

“主子,您放心吧,属下一定办好。”夏野带上五名侍卫,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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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回府的时候,玄毓已经在紫竹院等着她了。

“送走娘了?”玄毓问道。

滕鹰点了点头,“娘执意要和我一起回来,我把娘打晕了,送她走了。”

“你真这么干了,哈哈……”玄毓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吗?”滕鹰有点恼火,挥舞着小拳头喊道:“这种苦差事以后你来做,娘当时说要有什么事她能替我挡着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嘛。”

“好,以后这种苦差事为夫来做,来咱们用午膳吧,千万别饿着我娘子。”扶着滕鹰在圆桌边坐下,桌上摆着的都是滕鹰喜欢的菜色。

滕鹰打量了一下,发现都是自己的最爱,这才捏了一下玄毓的鼻子,笑着说道:“算你有良心。”

“那当然了。我不疼娘子,谁疼呀。”玄大相爷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立即给自己娘子夹菜,伺候得那叫一个殷勤细致,就差亲手喂到滕鹰嘴里去了。

滕鹰也不多说,安心享受着玄毓的服侍。小两口用了一顿温馨的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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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很快过去,八月初八到了。一大清早,玄毓又去上朝了,滕鹰起身后自个儿用了早膳,随后吩咐刘嬷嬷和知琴跟着成安去准备今儿的生辰宴。

安排好一切后,滕鹰吩咐知棋给自己把门,她又独自一人在房间内鼓捣了大半日。

等到了正午,玄毓回来的时候,滕鹰已经弄完了。

“听知棋说你今儿忙活了好几个时辰。”玄毓好奇地问道。

“给,这个给你收好。”滕鹰递了一个盒子给玄毓。

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打子肉色的东西,以及三个颜色不同的药瓶,一个白色,一个土黄色,还有一个是黑色。

玄毓拿起那肉色的东西,开始没明白过来,随后便惊喜地说道:“这是……”

“嘘,你心里清楚就好,这些东西费了我不少心思呢。赶紧收好,赶紧拿去用上。”

滕鹰示意玄毓将那东西收好后,又拿起白色小瓶,解释道,“这个白色的药瓶里面是一颗解毒丹,不管是何种毒药,服下此药起码能去除一部分毒性,延长性命。”

“黄色的呢?”玄毓拿起黄色药瓶问道。

“黄色的瓶子里是一瓶药粉,人的皮肤若是沾上这个便会立刻赶到奇痒无比,留给你是以防万一。”

“这毒性这么简单?”玄毓不明白自己娘子给他一瓶痒痒粉能管什么用。

“这个痒痒粉是我的独门秘方,它的效力是深入骨髓痛不欲生的那种痒,虽不至于要了人命,但是身上哪怕沾上一星半点都会难受得原地打滚。你到时候顺着风向迎风一洒,不管有多少人,总能解决个大半。”



鹰的字里行间是那般自信,说着就将黄色小瓶也塞到了玄毓怀里。而且不等玄毓发问,她就主动解释了黑色药瓶的东西,“黑色瓶里的是追踪粉,粉质极细,若是沾

到衣服上,鞋袜上,甚至是撒到地面上,不是极其仔细的人是发觉不了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就偷偷将这个粉末洒在沿途上,这样我就能找到你。”

“原来你这几日就在忙活这四样东西。”

“不

是,那个物件却是是我弄的,但是这些药里只有这痒痒粉是我做的,解毒丹是师傅的,追踪粉是舞影做的。这种追踪粉的效力特别强,不论撒到何处,半个月之内都不会消失。”滕鹰说完又将黑色瓶塞进了玄毓胸口处。她没有跟玄毓说得是,这个解毒丹一共只有两粒,而滕鹰为了救向夫人,前段日子已经使了一粒。

“既然效果这么好,那假如有人将这粉沾在了鞋底或者身上,然后有走了许多路,那……”

“虽然效果不如一点一点直接洒的好,但是这样也能追踪到这个人的行迹,但若是粉末掉完的话,那就不成了。”

玄毓心间一喜,当即问道:“这追踪粉你还有多少,能不能多给我准备几瓶?”

“哝,我就这点了。早知道当时就从舞影那里多拿一点。”滕鹰说着拿出来了一个木盒,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两瓶这种粉末,“这两瓶本来是给父王和娘准备的,娘估计用不到了,你再拿去一瓶吧。”

“不用了,还有这么点你自己留一瓶吧。”玄毓当即把盒子又推给了滕鹰。

心知玄毓是想拿这追踪粉对付荣威大将军,所以滕鹰又大方地把盒子递到了玄毓手上,“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嘛,我用不着这个,再说这东西也只是以防万一的,不一定能用上。”

“好,到时你可一定和我在一起。”

“放心吧。”

玄毓接过了两瓶追踪粉,心里已经盘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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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傍晚,相府门前陆陆续续来了许多豪华马车,朝廷大员、官家夫人小姐的来了一堆,当然也有那不请自来为了和相府拉关系的人。

成官家亲自站在门口招呼,玄毓和滕鹰一起在前院正厅迎接。

“爷,荣威大将军来了。”成管家去向玄毓报了信。

“周将军前来,真是玄毓及内子的荣幸呀。”玄毓用自己的一张笑脸迎接了荣威大将军周显。

“相爷客气了,尊夫人的及笄礼老夫说什么也要参加不是。”周显客客气气地回了玄毓,并且当即命人送上了一份礼物,“小小礼物,还望尊夫人能够喜欢。”

“将军送得礼物妾身一定要好好珍藏。”滕鹰拱手对着荣威大将军做了一个揖,知棋则从周府下人那儿接过了礼盒。

“周将军请。”玄毓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荣威大将军当即迈进了相府大宅。

甫一进门,迎面便来了襄亲王爷。

“周将军能够参加小女的生辰宴,老夫在此谢过了。”襄亲王笑着前来,居然还上前给了周将军一个热情的拥抱。

荣威大将军明显没料到襄亲王会这般热情,没等他反应过来,襄亲王的拥抱已经结束了。

“呵呵,想不到滕兄还有这般热情之举,老夫甚是感动。”荣威大将军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话。

襄亲王随后亲自带着他去了座位。离开之时,襄亲王将手伸到背后对着玄毓比了一个手势。

“成了吗?”慕容朗月不知何时到了玄毓身边,而滕鹰则是去招呼那些官家小姐了。

“成了。”玄毓回了一句。

“那就等着收网捕鱼。”慕容朗月随即离开,忙活该忙活的事情去了。

“不急,好戏还在后面。”玄毓随后又回到正厅去招待客人。



时,生辰宴正是开始,寿星女滕鹰在夫君的带领下缓缓进入正厅。滕鹰今晚上穿的是一件红色织锦缎的宫袍,袖口和衣摆上皆是绣着大朵的牡丹花儿,格外的喜庆。玄毓也换了一身暗红色袍子,束腰的腰带上用金线绣着吉祥云纹。夫妻俩今晚上可以说是格外扎眼,俊男靓女,格外登对。

玄毓率先开口,“承蒙诸位不弃,今日来参加内子的生辰宴,本相感激万分,在此先谢过诸位。”

玄毓说着与滕鹰一道端起酒杯,敬了在场的客人一杯酒。

“相爷客气了。”场上的人纷纷回话。然后一齐祝贺滕鹰及笄之喜。

互相说了几句客气话,玄毓随便吩咐下人上菜。大厅中央,歌舞表演随即开始。这些歌姬舞姬皆是宫里乐舞司的,才艺自然不俗,所以一时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上位空着,是留给景帝的,而滕鹰与玄毓紧挨着上位,坐在右侧,襄亲王与他们同桌,慕容朗月则是和荣威大将军一起坐在左边的座位上。



下的节目上演了没多久,襄亲王与玄毓便一起来向各位朝臣致谢,滕鹰则是去向各位官员夫人及小姐们敬酒,这也是三人事先商量好的。而襄亲王和玄毓首先便朝着周显那桌走去。此时此刻,周显的心思并不在这歌舞之上,他一直在打量着相府今晚的守卫布置,而他也已经部署好了一切,端等着景帝前来。不过宴会已经开始,景帝却迟迟没有到场,这令周显的心底生出了怀疑。

“周将军,周将军。”慕容朗月伸手推了一把,周显这才从思绪中出来,不过他显然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周将军,襄亲王爷和相爷来咱们这儿敬酒,大家都等着您呢。”慕容朗月热络地解释。

“是,是老夫失礼了。”荣威大将军的心神又回来了,笑着给襄亲王和玄毓赔不是。

“咦?今儿晚上怎么没见老夫人出现呀。”不知是哪位大人心思细,这就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家母前日做了个梦,昨日便和内子去了广源寺请师父解惑,因着住持大师说家母这个梦不算吉利,是以家母特留在寺内为家人祈福。这不,内子的生辰家母便无法参与了。”玄毓几句话解释完,说得那般真切,在坐的各位大人急忙附和着“应该,应该”。

可这话却引起了周显的怀疑,他总觉得这件事未免有些凑巧,相府的老夫人早不走晚不走,怎么就这时候走。不过,他瞧见了在偏厅内敬酒的滕鹰,心里的疑惑又渐渐落下去了。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尖细的男声,“皇上及贵妃娘娘驾到……”

玄毓及滕鹰当即去门口迎接,而在场的所有人也起身在原地恭迎。

“臣(臣妹)恭迎皇上,恭迎贵妃娘娘。”玄毓和滕鹰行礼之后便跟着景帝一道进了大厅。

厅内的众人还在跪着,景帝吩咐了一句“平身”,大家这才起身。



显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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