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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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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必不会叫他死了,那么他即便受了重伤,但若能将此事了结,那也算是值得的。
“傻瓜,你是被人陷害的,我信你。”滕鹰装作给玄毓整理衣衫,实则趴在玄毓耳边悄悄说了这么一句。
玄毓随后给了她一个笑容,夫妻俩的手紧紧一握,又快速分开。彼此间的心意已经领会。
“臣妇参见皇上。”滕鹰随后对着景帝行了一礼,一边行礼心里一边骂着“你大爷的,还有比你更无耻更言而无信的皇上吗?”。
“起身吧。”景帝紧皱的眉头因为滕鹰的到来竟然稍微松解开了,他相信滕鹰会有办法将这件事的真相查出来。
“皇上能否允许臣妇问公主几个问题。”
“你问吧。”景帝摆了摆手,他不想失去一个好臣子,玄毓刚才的举动着实吓着他了。只是韵仪公主这个不省心的妹妹惹出的事情,景帝必须善后,他为难玄毓也不是为了自己妹妹,是为了皇室的脸不要被丢尽。
滕鹰走向韵仪公主,瞧见了她身上的青紫,“呀,公主,您受伤很重,不如我先给来你把把脉好不好?”滕鹰貌似很关心韵仪公主的健康。
“不必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本宫的伤自有太医诊断。”韵仪公主担心被这半路插出来的滕鹰坏了自己的好事,当即拒绝。
“韵仪,你就让堂妹给你把把脉吧,你的伤太医不方便治。”景帝适时地出声,下了死命令。
滕鹰瞥了景帝一眼,那意思是“还算有点良心”,景帝也回了滕鹰一个“我不是昏君”的眼神。
韵仪公主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去。滕鹰的玉手搭上韵仪公主的手腕,细细诊脉。
而后,滕鹰的脸色便不大好了,她又换了个手,继续诊脉,如此反复了几次。
“你什么时候能诊完?”
在韵仪公主彻底失去耐心的时候,滕鹰突兀地来了句“恭喜公主。”
“恭喜?”景帝不解。
“恭喜我什么,滕鹰?”韵仪公主脸色甚为不悦。
“恭喜公主,你是喜脉呢。”滕鹰故意做出很开心的样子。
滕鹰确实也是堵了一把,在殿外的时候她就已经听了几句,既然玄毓不是真凶,那真凶自是另有其人,她赌韵仪公主清楚这人是谁。
“你信口雌黄!”韵仪公主先是大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然后便大力反驳。“你就是不希望玄毓对本宫负责,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公主可是冤枉臣妇了,公主若是不信可以找太医来查一下。若是胡言乱语,辱了皇室颜面,臣妇是要被严惩的。臣妇不是那傻子,断不会做这等愚笨之事。”
滕鹰幽幽一笑,紧接着看向景帝,果然,景帝的脸色很不好看。而韵仪公主却因为滕鹰这番信誓旦旦的话心生嘀咕了,她不懂医理,确实不知道喜脉到底是在怀孕几日的时候出现。
“来人。”景帝看向门外,“宣顾太……”
“不,不,皇兄,臣妹没有怀孕,您千万不要相信这女人的话。”韵仪公主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当即打断了景帝的话,若是她真的怀孕了,那冤枉玄毓的事情就败露了,她怎么能叫太医来。
“公主,你既然说臣妇是冤枉你,那叫太医来诊一下脉,岂不是更好?”
“朕也觉得更好,来人,宣顾太医来玥华宫。”景帝当即下了命令。
景帝之所以会下令是因为滕鹰眼中传递给他的信息,另外,景帝既然相信了玄毓,自然就想要知道令自己妹妹失去清白的凶手究竟是谁。而这人不管是何人,在景帝看来他都必须死。
景帝的旨意刚下完,韵仪公主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令滕鹰更加深信其中有鬼。
看着一脸笑容的滕鹰,韵仪公主气极,“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滕鹰,你就是想叫本宫颜面尽失。”
“公主,您此番未婚有孕,皇室的颜面确实是尽失了。”滕鹰还在韵仪公主燃烧的心尖儿上添了一把柴。
韵仪公主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滕鹰面前,质问道:“你说本宫怀孕了?”
“没错,公主喜脉。”滕鹰笑得灿烂无比。
“好,那本宫有喜多久?”
“不足两月。”滕鹰回得认真。
“哈哈,笑死本宫了,滕鹰,本宫就知道你在信口开河!”韵仪公主这下子得意了,也放心了,她与风慎冷发生关系不过几日,哪里会有两月身孕。
“哦?公主的意思是臣妇把错了?”滕鹰继续笑着问道。
“你大错特错!”
“不是两月的身孕?”
“当然不是。”韵仪公主愈发得意忘形。
“这胎象分明是两月!”滕鹰话锋一转,口气也强硬起来。
“本宫说不是就不是!”韵仪公主的嗓门更大。
针尖对麦芒,两个女人随后在殿内如同泼妇一般大吵起来。
“你是不敢承认!”
“你才信口雌黄!”
“就是两月。”
“不是两月。”
“我说是就是。”
“我说不是就不是。”
“你有何理由说不是?”
“我三日前才与风慎冷…怎么可能有两月……”
一番急速地争论下来,韵仪公主脑中的气血早已攻到了头顶,说话也愈发不加思索,这一不留神,实话就吐了出来。等她回过神儿的时候,话已经出口,收回是来不及了。
“公主三日前与那风慎冷怎么了?”滕鹰的面容之上又恢复了往日娴雅淡定的神情。
韵仪公主脸色大变,急忙否认,“本宫一时口快,吐字不清,你别随意揣测。”
但是微微颤抖的身子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不安的心情。她倒是不担心滕鹰会把自己怎么着,但是她设的这个圈套中明显有欺君的成分,适才景帝会为了皇家颜面而护着她,现在…她担心景帝会严惩她。
景帝的面色早已如乌云密布之时的天空那般阴暗沉重,他厉声喝道:“说,你和风越的二皇子到底怎么回事!”
“皇兄,您别生气,臣妹没有……”韵仪公主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语气里的张狂已然没了。
“还不说实话!”景帝一拍桌案,朝着门外喊道:“来人,公主欺君罔上,将公主打入大牢。”
当即进来两名侍卫,要将韵仪公主抓走。
“不,皇兄,别……”韵仪公主此番是真的傻眼了,“皇兄,我说,我说。”
“宴请使节那晚,风越的二皇子潜入臣妹的寝殿,将臣妹侮辱了,呜呜…皇兄臣妹有口不能言,臣妹……”
面对景帝的滔天怒气,韵仪公主不敢再多做辩解。
“公主是不能言,不过却能做,能冤枉忠良。”滕鹰好心好意地补充了一句,“皇上,既然真相大白,公主陷害丞相的罪即便能免,这欺君之罪也不能宽恕吧?”
滕鹰这次是下了狠心了,韵仪公主不除,早晚还会作乱,她可以不叫这个女人死,但是她绝不容许韵仪公主再出来搞破坏。
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玄毓也随声附和道:“臣也认为公主此举胆大妄为,有辱皇室颜面,该重罚。而臣因为一时不察,间接造成皇室颜面有损,臣亦有罪,臣愿辞去丞相之位,举家流放边陲之地。”
景帝看着这对搭配的完美无缺,唱作俱佳的夫妻,轻叹了一口气。这小夫妻俩是在逼他惩治韵仪。
“鹰儿,你随朕来一下。”
景帝率先起身进了偏殿,滕鹰则是看了一眼玄毓后尾随而至。
“皇上叫臣妇来不会是想给自己妹妹说情吧?”滕鹰也没给景帝好脸色,她那张脸臭的很。
“呵呵,你也是朕的妹妹,朕不偏不向。”景帝这时候倒有心情笑。
“说吧,皇堂哥到底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一家人之间不必拐弯抹角。”
滕鹰瞧见景帝的笑容就知道这厮没安好心,不过这时候利用点亲戚关系还是有必要的,既然景帝都说了自己也是他妹妹,这妞认为自己更没必要客气。
“朕觉得能有你么一个懂事能干的亲妹甚好,况且朕也不想失去玄毓这个好臣子,鹰儿,你说呢?”景帝此刻真可谓是慈眉善目,而且人家强调了“亲妹”二字。
滕
鹰脑子一转就知道了景帝的意思。有了她这个亲妹妹,景帝可谓是一举三得。一得,玄毓从此以后就是真的皇家之人,景帝再也不用担心玄毓何时会撂挑子;二得,以滕鹰和舞影的关系,待得舞影坐稳了皇位后,风越势必会和龙翼和睦共处几年;三得,自己是襄亲王之女,父王本就忠心耿耿,之后必定更加尽心。所以说景帝绝对不吃亏。
“好。”她不曾犹豫,随即痛快地答应了。
“不过…”滕鹰口风一转,“臣妹不希望多出个亲姐姐。”
“朕会如你心愿的,朕已对韵仪失望之极。”景帝也答应得痛快,面色之上未见半分为难。
当夜,玥华宫的所有宫人侍卫被秘密诛杀,包括那两个给韵仪公主验伤的嬷嬷,而正主儿本人则是被秘密送往皇陵,终生不得回到运城。
第
二日,景帝上朝之后,宣布韵仪公主自愿终生不嫁,去为先帝守护皇陵。而且此事已经得到允许,公主已于昨日前往皇陵。朝堂之上顿时一片震惊,朝臣皆是震惊于韵仪公主的伟大情操。自然也有听闻昨日之事的大臣,不过那些人瞧见景帝的架势,为了丞相连自己妹妹都送走了,他们自是不敢妄加议论。
于此同时,景帝宣布太后收滕鹰为义女,滕鹰正式成为护国公主,而玄毓一夜过后荣登驸马。这件事又令大臣们吃惊了一把,而最震惊的莫过于荣威大将军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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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荣威大将军的书房内烛光闪闪。一阵瓷器落地的劈啪声在静谧的空间内响起,分外刺耳。
紧接着是荣威大将军浑厚的咆哮声。
一个青年男子满不在乎地说道:“爹,皇上不过是封了一个公主,您至于这么紧张吗,您现在连一个女人都怕了?”
“你懂什么。”荣威大将军指着青年男子的鼻子骂道:“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你知道皇上这么做的意义嘛,玄毓现在不光是丞相,还是驸马爷,更为关键的是他的岳父是襄亲王,掌管龙翼三分之一的兵权,你说我能不急嘛。”
见着青年男子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荣威大将军的气儿真是差点上不来。
“滚下去,别再叫我看到你。”
青年男子被骂了一句,既不生气,更不犹豫,当即出了房门。并且还在门外喊了一句,“既然没我什么事,那我喝花酒去了。”
“你这个孽障!”荣威大将军一听那话,气得跌坐在椅子上。
“老爷,您别生气,少爷年纪还小,等过几年就能替您分忧了。”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人赶紧在一旁劝着荣威大将军。
“这
几个不争气的孩子,说起他们来我这口气就不顺。老大进了宫,可这不争气的东西居然进了冷宫,老小更是不孝,以前整日和夏侯鹏程厮混在一起,我将军府多少秘密都是被他送去给敌人的。两个嫡出的孩子不成器,那庶出的周离也是个不中用的,本想叫她去相府做个妾不仅没成功反而变得痴痴呆呆的了,这下我想把她送去别人家里,都去不得了。”周显坐在花梨木的雕花椅上,一脸失落,说出的话里都是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儿女个个不中用,我打下这片
江山到底,将来能交给谁呀?”
“老爷,您莫担忧,不是还有小少爷嘛,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小少爷是个伶俐的孩子,将来必定能给老爷分忧。”中年人一脸讨好地笑着。
“对,还有冲儿,虽然他母亲出身青楼,但是这孩子却是个聪明伶俐的。”荣威大将军一听这话,脸色恢复了不少。
“不如,老爷过些日子叫红姨娘和小少爷认祖归宗吧。”中年人见周显的口气缓和不少,所以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
“不行。”周显面色一沉,即刻拒绝了,“什么时候本将军能够执掌天下,什么时候再将冲儿接回将军府。”
周显随后看向中年人,眼神犀利,沉声问道:“老马,你似乎对冲儿母子很是关心?”
中年人心头一紧,当即跪在了地上,“老爷,老奴这绝对是为老爷为小少爷着想呀,没有半点儿私心。老奴每次偷偷去看小少爷,他都问我老爷什么时候来看他,老奴心里不忍心呐。”
“难为冲儿了,也难为你这片衷心。”周显点了点头,随后吩咐道:“起来吧,明日你再去看看他们母子,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是,老奴明日一早就去,一定小心谨慎,不会暴露小少爷母子的住处。”中年人随即退下,独留荣威大将军一人在书房。
“为了冲儿,我也得拿下这片江山。”周显起身,走到一副墙面前,墙上挂的是龙翼的疆域图。
“风慎冷看来是不能指望了,但准备了这么久,谁也不能叫老夫放弃!滕极,这是你欠我的,若是你和你儿子肯给我我应得的,也不至于有今日。”周显的眼中瞬间释放出强烈的杀意,他沉声喝道:“来人!”
“将军吩咐。”一名黑衣暗卫出现在书房,他们是周显手下的死士,不过十人却是精英。
“传我的令,吩咐驻守运城外的武将军整合军队,这段时日内随时准备听后我的调遣。”
“是。”黑衣人接过令牌,领命而去。
“现在,老夫只差一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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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韵仪公主这号人物从滕鹰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而见到了自个儿娘亲,滕鹰多年夙愿也算了了,所以滕鹰这个护国公主的日子可谓是悠闲,不过这妞对“护国”二字还是有些小小的不满,她认为这封号好土。
至于现在,唯一令她不能放心的就是襄亲王府里的那个神秘兮兮的叶青。
这一日,襄亲王特意命夏野将滕鹰请来王府。
“父王,向夫人的病情可是恶化了?”滕鹰甫一进书房门,人还没坐下,就先问话。
“不是恶化,是转好了,你给的药果真是有用,就是仍不能全好。”襄亲王望向自己女儿,“鹰儿,你给父王的到底是什么解药,你怎么会有这解药呢?”
襄亲王自认还是对女儿不甚了解。
“解药不是我的,是我拿的老头的,这么多年没用竟然没失效,还算是不错了。至于不能解去全部的毒,那是我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在药里动了点手脚。”
滕鹰一听向夫人没事,心也就稍稍放下了,随后喝了两口凉凉的酸梅汤,又拿起一块点心吃了起来。她现在是愈发能吃能睡,跟个小猪似的。
“老头?”襄亲王明显不知道这所谓的“老头”是何人。
“我师父,玄机老人。”滕鹰又拿起一块芙蓉糕,咔嚓咔嚓啃了两口。
“玄机老人!”襄亲王激动了,想不到自己女儿竟是玄机老人的弟子。
“别激动,父王,您女儿就是个半吊子,没学到老头太多本事。”滕鹰不想太过刺激襄亲王脆弱的神经。
她随后还解释了一句,“当年我中毒后,余太医偷偷请了自己的好友,也就是玄机老人来为我治病,这才有了这份师徒之缘。”
“是嘛。”襄亲王一听这话,脸上的喜色退去了几分。
滕鹰瞧着自家父王的不自然,开口安慰道:“早都过去了,没事了,你乖,不要去想了哈。”
“呃……”
什么叫“你乖”,惊讶于女儿说话的口气,襄亲王的老脸瞬间红透了半边,不过他还是应了声“好”。
滕鹰这般说话是因为她最近老和肚子里的孩子这么说话,一时习惯了,没改过口来。
不过父女俩也没纠缠这个可爱的小错误,滕鹰吃饱喝足后便问起了叶青和另外两个妾氏的情况。
“三
个人都有些不对劲,李柔的精神明显不振,比起以前少了些活泼。至于王氏,比起以前来更加胆小怕事了。不过这俩人的关系似乎好了不少。而叶青比起她们来更不对劲,那日为父和她们三人用膳,悄悄观察她,发现她竟然夹了一筷子羊肉,还吃得那般津津有味。要知道叶青以前是绝对不碰羊肉的,为父记得带她回府当日在客栈内便点了一道水煮羊肉,当时她讨厌羊肉的膻味甚至到了恶心的地步,更何况去吃它。”
“孕妇嘛,搞不好换了一个口味也是有可能的。”这点滕鹰深有体会,她以前也不爱吃酸的,这不也吃得津津有味。
“这也还说得过去,但是现在的叶青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的气味。”襄亲王顿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子,又继续言道:“很淡,不仔细闻得话是不会察觉的,有点像药味儿。”
“药味儿?”滕鹰挑了挑眉,“父王,要想知道她是不是叶青,今晚就能见分晓。”
“好。你说该怎么办,为父这就去准备。”襄亲王一口答应了,他可是对自己女儿很有信心。
当晚,滕鹰留宿襄亲王府里,说是思念起藤园的一草一木,要在这儿住上两日,玄毓因着不放心滕鹰,所以也来了王府住着。
半夜时分,月光照耀大地,正是众人熟睡的时候。
馨院,距离叶青的房间最近的一处院墙一角,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小簇火苗以及浓浓的烟雾。
发现馨院着了火的王良淑当即大声叫喊着,“走水了,走水了”边喊边朝着李柔的房间跑去。
而李柔的房间内却是空无一人。
“柔姐姐,你去哪儿了?”王良淑找不到李柔,也见不到其他的下人,所以她高喊着往院门处跑去,谁知刚出了院门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带到了一边。
“放开你后,不准出声,知道吗?”黑暗之中,滕鹰低声叮嘱着她。
王良淑点了点头,穆辰随即放开了她。
“良淑,这边来。”听见李柔的声音,王良淑的恐惧感顿时减了不少。她借着月光,朝着声音的方向摸索过去。
李柔看得清楚,她当下一把拉过王良淑,两个女人依偎着站在一处。滕鹰扫了一眼这俩女人,随即便看向馨院着火的位置。
拜王良淑的叫喊声所赐,叶青的房门很快打开,一个值夜的婢女拿着一盏油灯率先出来查看,随后便又迅速冲进了屋内,口中大声呼喊着,“夫人,着火了。”
不一会儿,披头散发仅着中衣的叶青被婢女扶着,出了房间。
“夫人,您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跑得有点喘。”叶青回应道。
可婢女听见这话后脸上却是一怔,因为这声音有些陌生,不像她往日听到的声音。那婢女以为自己夫人是被烟气熏着了嗓子,立马着急地说道:“夫人,您是不是嗓子难受,奴婢这就找管家去。”
婢女很是着急,说话间就已跑了几步远。
“你先别去,小星。”叶青厉声一喝。
她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柔声说道:“我没事,就是嗓子不太舒服而已,现在好了,你回来吧。”
这次的声音如常,婢女小星不再怀疑,喃喃说了句“夫人没事就好。”
她随后又走回叶青身边。
叶青这时已经发现了蹊跷,自言自语道:“奇怪,这诺大的院子之中怎么没有人呢,而且这火势也不大,顶多是烟气大了一些。”
小星手上还拿着那盏油灯,担心叶青看不清楚,她还有意将油灯靠近了叶青。她没发觉油灯靠近的时候叶青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是呀,这里怎么只有咱们。”小星应了话后一抬眼便看到了叶青的侧脸。
“啊,夫人,你的脸……”小星震惊万分,手上的油灯瞬间摔落在地。
“本想饶你一命的,谁知你这么不小心,竟然看到了我的脸,这就怨不得我了。”叶青忽然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小星,声音里夹着杀意。
而在她转过脸后,滕鹰他们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这人竟然是失踪已久的阿凤。不过,这阿凤显然变漂亮了不少,那胎记也没有了,肤色也白皙了。
“竟然是她?”襄亲王低声自语道。
滕鹰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父王,却来不及多问,因为阿凤的掌风快要打到小星了。
“穆辰,去!”滕鹰当即下令。
就在阿凤一掌拍向小星胸口的时候,慕辰一拦,阿凤扑了一个空,小星被救走。
“啪啪!”清脆的掌声随后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滕鹰等人出现在假叶青面前。
阿凤看见来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又是你这个小贱人坏了本宫的好事。”
“阿凤,亦或是风越的玉凤公主,本王没有称呼错吧。”襄亲王幽幽说道。
“腾云,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还记得本宫。不过本宫装扮成阿凤的时候你没认出本宫来,所以你仍旧不能饶恕。”玉凤公主的眼中此刻是满满的恨意。
“这些年你藏身在我襄亲王府里,就是要报复本王。”襄亲王的口气十分肯定,面色之上则是带着一抹怒意。
“没
错,当年你拒绝我的时候就该想到这点,我玉凤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别想得到。本宫这十几年来心心念念的就是要你的王府里面风波不断,只有你的家人亲人一个个出事,你才会过得不好,过得生不如死。你想不到本宫的耐性这么好吧,本宫一直伺候在你的侧妃身边,是本宫鼓动她去杀了你那个心软无用的王妃,本宫还给你的女儿下毒,另外,本宫还要把你的小妾们一个个除掉,可惜呀,还有两个活着的,不过本宫好歹也教训过她们,总算是没放过一个。”玉凤公主痛快的承认后,还
将自己干过的事情一一道出。
“玉凤,你有恨冲着我来,何必伤害本王的家人。”襄亲王的怒意转变成了恨意。
“呵呵,我刚才不告诉你理由了嘛,看着你难受比看着你死更让我开心。知道安婉华是杀人凶手的时候你的心是不是很痛呀,哈哈哈哈……”玉凤公主此刻的声音那般尖锐,她那得意的笑声甚是刺耳。
“父王,不必和她多说,这个女人该被碎尸万段!”滕鹰一想到自己母妃就是被这个女人害的,哪里还肯留她活命。
“等等,告诉我叶青的下落,或许本王会饶你一命,让你回风越去。”襄亲王急忙出声询问。
“腾云,别傻了,本宫不会告诉你的,因为本宫即便告诉了你,你也不会让本宫完好无缺的离开,毕竟当年你在沙场上的狠绝我可是见识过得。咱们本来也是仇人,风越和龙翼不可能和睦共处,今日就当做个了断吧。”
“一起上。”滕鹰的耐心已经被用光了。一声令下,她身后的文澄、文斌、穆辰一齐冲上前,跟襄亲王一起,与那玉凤公主打开了。而玄毓则是陪着她一起看着眼前翻飞的五道人影。
玉凤公主的功夫确实不错,但襄亲王对付她就可以。此刻,四个人一起应战,不过二十招后,玉凤公主的反抗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滕鹰,你卑鄙小人!”玉凤公主被抓住之际,忍不住怒喝一声。
“呵呵,和你比起来,我差得远。”滕鹰的眸中尽是恨意,她在玄毓的陪伴下缓缓走上前。
“喝!”在滕鹰的示意下,文澄将一瓶药水从玉凤公主的额上洒下。
“啊!”玉凤公主只觉得脸颊之上一阵火烧般的疼痛,“你给我洒的…什么?”
“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火碱,俗名也叫烧碱,一般是用来给猪牛羊等畜生褪毛用的。洒在脸上会毁了你的容貌,喝了之后则会烧坏你的嗓子,是不是很好?”
“你!”
脸上的疼痛已经导致玉凤公主的脸色发白,而她原本滑嫩白皙的皮肤此时出现了大面积灼烧过的红肉。
“说吧,你是何时假扮叶青的?真的叶青在哪儿?”滕鹰捏起玉凤公主的下巴,厉声问道。
“呵…呵…她死了,发现自己怀孕之初就被我杀了,怎么样,腾云,伤心吗?”玉凤公主即便此刻很惨,但她望向襄亲王的双眼中绽放的依旧是得意之色。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爱你。那个孩子是她趁机灌醉了你得来的吧,她宝贝的很呢,不过很可惜,她不会武功,所以被我轻易地解决了。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我将她绑在了柱子上,塞住了她的嘴巴,将刀子一刀一刀的插进她的小腹中,血流了一地,那场景特别的美,哈哈哈哈哈!”
“你真够狠!”滕鹰也是母亲,想象到叶青死去之时的痛苦,她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劲。
襄亲王厉声问道:“尸体在哪里,你把尸体扔在哪里了!”
“早就扔在荒山野岭里喂狼了,你找不到的腾云。”玉凤公主此刻的神情张狂疯癫,但是她眸中的得意与恨意却是显而易见。
“文澄,再给她一瓶药水尝尝,她今后不必说话了。”襄亲王将滕鹰搀扶起,交给了玄毓,随后下了命令。
“我不喝,我不喝,腾云,你…唔,唔……”
药水滑进喉咙,玉凤公主的声音逐渐嘶哑,她的声带被烧坏了。
“王爷,怎么处置?”穆辰请示道。
“挑了手筋脚筋,扔到距离运城北区的大街上去,就叫她在那里乞讨为生吧。”襄亲王的声音里夹杂着狠戾,想来他也要阿凤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妥当吗?”滕鹰望着自家父王眸中的悲伤,有些担心他行事过激,毕竟来人是风越的公主,难保不会被那有心之人发现。
“风越的玉凤公主十几年前就死在战场上了,现在的她又毁了容貌,不会有人认出她的。”玄毓握住滕鹰的手,替襄亲王说出了答案。
“嗯,那就好。”滕鹰安了心。
一夜之间,襄亲王府的尘埃终于落定。
滕
鹰随后从“叶青”的房间内找到了解药,解了向夫人体内的余毒。而向夫人在身体康复之后决定出家为尼,襄亲王见她意志坚决,也没有阻拦,并且亲自安排穆辰将向夫人送去了庵堂。至于李柔和王良淑,两人竟然主动开口要求襄亲王将她们两人休离出王府。襄亲王也答应了她们,写下休书,并且给了她们一人一套院子,一笔安家费,让她们后半生衣食无忧。
至此,偌大的襄亲王府后院竟然在短短时间变得冷清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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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滕鹰两日后再度回到王府,只觉得府内寂静无比,自家父王的背影看起来那般孤寂。
“鹰儿来了呀。”看见自家女儿,襄亲王的脸上有了丝丝笑容。
“女儿想和您一道用午膳。”滕鹰瞧着面容之上有着些许沧桑的父王,不由自主地关心起来。
“好,咱们用膳去吧。”
席间,襄亲王面对一桌子的佳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滕鹰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父王,您是不是还在为叶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伤心?”
“是。”襄亲王放下了碗筷,面容沉重,沉声说道:“怎么说也是无辜的两条命,却因父王……”
“是呀,那孩子要是出生,我还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呢。”滕鹰开口,语气里也有着少许伤感。
“弟弟,妹妹?”襄亲王抬头看着女儿,随后长叹一声,“你不会有弟弟妹妹的,那孩子不是为父的。”
“不是父王的孩子?”滕鹰惊呼一声,随后也放下了碗筷,静等着襄亲王解释。
要跟女儿说起这种私密事,襄亲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也没打算一直隐瞒。
“叶青一心留在王府里,所以她一心想要个孩子傍身,也一直在为此努力着。那晚叶青的确把为父灌醉了,不过为父很肯定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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