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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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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是所有人中,最为放心的一个。

一是因着她的仇恨,二是因着她的身份,她对表哥霍玉狼死心塌地。

所以,花千古才会看到芸娘的大肚子时,毫不留情的打掉。不管是从将要完在的霸业,还是从表哥的角度来说,这个孩子,不能留。

原本以为,孩子没了,一切能恢复如初,却不曾想芸娘说“不!”。

花千古黑眸一转后,叹息一声,轻问:“芸娘,为什么?!难道你已经忘了玉狼了吗?你要是记得他,你怎会甘愿为别的男人生孩子!你曾经不是说,要爱他一生一世,只愿和他白头到老么?这是你曾经的诺言,你都忘了么?”

芸娘手下意识的摸上腹部,神情痛楚,声音激动:“我没忘!我全都记得,可是他在哪里?我等了他十年,我找了他十年,我盼了他十年,他在哪里?我被剖膛切腹,他在哪里?我们的孩子被活活摔死,他在哪里?我命悬一线之时,他在哪?我守住了昔日的承诺,可他呢,人在哪里?”

花千古一时无言以对,玉狼的十年音信全无,让人想争辩都无言。顿了好久后,才问到:“那杀子之仇呢,你不报了么?”

当然要报!只是,芸娘目光直直的看着花千古:“月前,你也才打掉了我的孩子!”

那样的目光,包含了无数的撕心裂肺及谴责和恨意,花千古神色一紧,据理力争到:“那孩子,是两情相悦是你心甘情愿要的吗?你心里有的是玉狼,要怎么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那我打掉它有何错之有!”

芸娘脸色惨白如纸,指着门外:“你滚!”

花千古脸色铁青,隐忍着才没有发怒:“芸娘,你冷静几天,再好好想想,我改日再来。”

芸娘一点余地都不留,冷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到:“这没有什么好想的。我和你从今以后,恩断义绝!我自己的仇,我自会去报。”

再也不想看到这张脸!

花千古慢慢转身,抬着漆黑的眸子看着芸娘:“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强求,芸娘,也许我做错了,也许是你变了,可不管怎么样,我很感激你这些年的相助,要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

芸娘这样好的人选,花千古怎会放弃,这样说话,只是为了放松她的警惕和戒备,这样才能对她进行‘催眠’:“芸娘,你爱玉狼,你不能接受为月寻欢生下孩子,你亲自喝下了堕胎药。芸娘,你要去皇宫……”

………………

等花千古离去之时,芸娘已经在做准备入宫。

芸娘入宫之后,每每到夜深人静之时,手就会不由自主的抚上平扁的腹部,轻轻叹息。

月寻欢,愿你安好。

没有了月寻欢的纠缠,芸娘的日子确实清静了不少。

可是,一到静寂的暗夜里,就会生出无数的孤独出来。

那个温暖的怀抱,再也不会有。

特别是一日三餐,不管什么吃到嘴里,都觉得寡然无味。

芸娘的身体,已经记住了月寻欢,习惯了月寻欢,适应了月寻欢。

在宫里三个月时,芸娘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

连续七天七夜,都在说着胡话,说得有些模糊不清,仔细辨认,才会听出反反复复就是那一句:“月寻欢,对不起……”

病好之后,芸娘还是会十分的关注月寻欢的消息,只要偶尔听到有人说起神医,就会屏气凝神,全身紧绷。

可是,上千个日日夜夜,对于月寻欢的消息,大家说得最多的还是那次大街之上,让苏家断子绝孙之事。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了神医的其它传言,他,好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芸娘想,他应是回唐门小居了……

那日他说,恩断义绝!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月寻欢,愿你安好。

再见到月寻欢时,是那日芸娘出宫去长安街。

坐在轿子里时,芸娘猛然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让她去掀开了帘子,就看到了月寻欢……

那样模样月寻欢,让芸娘的左胸口如被挖掉般的痛。

又穿回了他往日的花衣裳,可是因着人清减了许多,衣服略显空荡。

那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显得他的浓眉星眸,更是浓重。

最触目惊心的,莫过于他满头白发。

正值壮年,却白发早生。

月寻欢的黑眸,几乎是立刻就看上了轿子之人,面上无波,眉目不曾动过半分。

若是仔细,却能发现他的右手五指收拢,卷上手心,紧握成拳。

轿子中还有其它的人,芸娘不能停下来,和月寻欢渐行渐远。

芸娘只觉得眼角发酸,紧咬着红唇,让痛意逼退了眼中的热浪,月寻欢,你怎么变成了这样的模样?

月寻欢站在原地,看着那轿子慢慢消失人海不见。

正午的阳光猛烈,却照不进月寻欢内心的冰冷。

最后的一丝期盼,也被掐灭了。

原来,时到今日,已是擦身而过的形同陌路。

许久许久之后,月寻欢才重新迈开步子,步步艰难。

去了芸欢府,早就是人去楼空。

月寻欢走过院子,到了卧室门前,却迟迟不敢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

正在这时,听得一少女幼稚清脆的声音:“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娘,娘,你快来……”

月寻欢回眸,看着站在台阶下肖大娘子家的妞妞,立即认了出来。

肖大娘子听到女儿惊慌失措的叫声,赶紧跑了过来,见着月寻欢后一愣,虽然变了些模样,但好在她还记得他。

脸上堆满笑,到:“您回来了。”

月寻欢未应声,推门而入,把肖大娘子母女关在了门外。

屋子中还是往日的模样,一尘不染显示着被人打理得很好。

月寻欢坐到了梳妆台前,伸出修长苍白的食指,在铜镜上画着熟悉的容颜。

。。

正文 241 心为药引

画来画去,手指全是凉意。

起身回眸,看上了那张宽大的喜床,仿佛看到了往日情动难耐时的鸾凤颠倒,云雨巫山。

再眨眼,床上只有一床绣花红被,未见有人。

月寻欢直直的倒入了大床之上,同样的大床,同样的绣被,却再也没有了熟悉的味道。

床上冰冷,月寻欢的身子更冷,跟冰块似的橼。

芸娘回了皇宫后,脑海中一直想着月寻欢,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三更半夜,冒着被发现就功亏一溃的危险,出了皇宫。

匆匆赶到了芸欢府门外谒。

到了大门口,却成了近乡情怯,这里,有多久没有来过了?

记忆已经模糊了,记不清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了。

门外芸娘,好一会后,才进了院子。

月光下的芸欢府,还和以前一样的模样。

芸娘抬头看上往日的房间,漆黑一片,月寻欢已经睡了么?

迟疑了一会后,芸娘推门进去,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到月寻欢躺在床上,被子也没盖,星眸紧闭。

芸娘走到床前,看着华发早生,消瘦了许多的月寻欢,眼里有些酸色。

月寻欢一向都是意气风发的,怎的会成了眼前的模样?

芸娘轻声叫到:“月寻欢,月寻欢……”

床上的月寻欢全身紧绷,但他拒绝睁开眼,不想看到眼前之人。

更多的是,曾经有无数个这样的夜里,他梦到了床前有人来,但睁开眼后,床前空荡,不见人影。

她的来,只是镜花水月的虚无。

芸娘连叫了好几声,见月寻欢不理睬自己,才想起多年前他说的话:“从今以后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他的脾气虽然阴晴不定,但他说出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月寻欢,你不愿意见我是么?

芸娘站在床前,轻轻一声叹息后,皱起了柳眉,心里有些闷闷的难受。

习惯了月寻欢的纠缠,习惯了月寻欢的不讲道理,习惯了月寻欢的好……

如今这样的月寻欢,让芸娘心里难过。

在床前站了一刻钟后,芸娘不得不离去,得回皇宫。

明天就是宫变的紧要关头,成败的关键,成功成仁,皆在此一举。

今天冒着危险,从宫里出来,已经是不该。

芸娘最后,轻轻的留下一句:“月寻欢,对不起……”

那个孩子,我的心里也是难受。

芸娘离去后,月寻欢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颤动,可他直到天亮,才睁开眼。

清早,八抬大轿相待,月寻欢一身花枝招展的花衣裳,进了皇宫。

圣上病重,有请神医。

芸娘正好当值,看到月寻欢的身影时,整个人都是紧绷紧绷的。

在宫里潜伏长达三年多的时间,就是为了慢性下毒。

如今,眼看着就要功成,可是月寻欢来了。

芸娘知道,月寻欢一向都有回天之术。

目光直直的看着月寻欢,心里正在打鼓。

月寻欢目不斜视的越过芸娘,在李公公毕恭毕敬的相请中,一脚踏入了屋子。

皇上脸色已经是金黄之色,月寻欢一把脉,就知是中毒。

极奇罕见的毒,而且它的症状与肺病无异,但如果按着肺病来治,只会死亡。

毒性三年有余,已到晚期……也就是为晚已晚,毒入骨髓。

但是,要他多活个三年五载的,月寻欢还是做得到的。

李公公屏息着等月寻欢的答案。

月寻欢缓缓的却又狠绝的说到:“需要七巧玲珑心做药引。”

李公公听得此一说,老泪横流,神医这样说,就代表圣上有救。

真是谢天谢地,神医三年多未曾出唐门小居,终盼得他出来,他竟然愿意入宫。

而且,不愧是神医,所有的民间大夫以及御医,都说圣上是凶多吉少了,都说左右就这几天的事了。

却不曾想神医有药可治,只是,这七巧玲珑心是什么?

月寻欢脸上有了抹奇异的笑意:“自然是人心。”

李公公脸上一震后,问到:“老奴的可行?”

月寻欢直言:“你太老!”

李公公失望极了,问到:“那要谁的才行?”

月寻欢声音平衡却恨意无数的说出一个名字:“霍玉狼!独他的心,能做药引。”

此话一出,李公公大惊,跟在圣上身边多年,自然是知道云城霍家,知道霍玉狼。

只是,多年前,霍家就被连根拔起了,满门抄斩!

去哪寻霍玉狼?

月寻欢站起身来,到:“本公子累了。”

李公公赶紧恭恭敬敬的去给月寻欢安排住处,还是当年的院子。

在那间院子里,曾经有个不叫芸娘,却是芸娘的女子……

月寻欢缓缓脱去身上的衣裳,只见左腰处,三根银针刺目惊心。

这三根银针是月寻欢拿来压抑咳嗽之声的,只要拔出,那跟随了三年的咳嗽就又会再如影如随。

这三根银针,虽抑咳嗽,却伤身。

月寻欢脸色苍白的踏入了浴桶,滚烫的热水,带来的不是舒服,而是刺痛。

针扎的痛,直入骨子里。

月寻欢闭上了眼,听到了有人轻手轻脚的推门而进。

是芸娘,月寻欢的入宫,让她害怕,所以,寻机前来。

见到月寻欢在沐浴,芸娘迟疑了一会,才隔着一屋屏风叫到:“月寻欢,月寻欢……”

月寻欢眉眼不动,闭目养神,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芸娘知晓月寻欢并没有睡着,直言来意:“你能离开这里么?”

此时,芸娘还不知月寻欢开出的药引是霍玉狼的心,所以她只想要月寻欢离开皇宫。

只要他离开,那么一切就能在把握之中。

月寻欢静静的,未做答。

芸娘一咬牙,再问到:“那要怎样,你才愿走?”

月寻欢一言不发,就好像这屋子里,并没有芸娘这个人一样。

芸娘轻声却言词恳切的说到:“月寻欢,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只差眼前这一步,只要你对他袖手旁观,那么就能功成,十多年的奔波,就会有结果。我的心愿就能达成……月寻欢,我希望你走。”

说完后,等了许久,也未等到月寻欢有任何的动作,就像他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芸娘拿这样的视她为无物的月寻欢没有办法,最后只得叹息一声,忧心忡忡的离去。

这夜,二人谁都没有睡好。

月寻欢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芸娘的请求,一夜无眠。

第二天,芸娘清早就知晓了月寻欢开出的药方,以霍玉狼之心为药引。

一听之后,大惊失色!

月寻欢这是要置玉郎于死地!

芸娘颤抖着手,全身瘫软无力的坐到了凳子上,面如死灰。

半晌之后,脸色才稍稍好了一些,芸娘闭了闭眼,也好,自己找了十多年,也没有玉狼的下落,也许这是一次机会。

三更半夜,芸娘再次来到月寻欢的床前,咬着红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话来:“月寻欢,如果找到了玉郎,在……之前,请让我见他一面,我有些话想问问他。”

说完后,芸娘没有再做停留,脚步略显凌乱的离去。

月寻欢原本以为,芸娘听到说要以霍玉狼的心为药引,最少会生气,然后哀求自己……没想到,她说的却是,只求在之前让见一面。

一夜睁眼到天亮后,月寻欢第二天清早,哪李公公说到:“最多七日,如若还没有七巧玲珑心,那么回天乏术。”

李公公大惊失色,这样短的时间……

虽然只有短短的七天,可是于芸娘来说,是度日如年,这七天七夜,基本上就没有合过眼,因为只要一入睡,梦中就是玉郎一身是血,他指着空洞洞的左胸口,悲怆的问:“芸娘,为什么要挖我的心?”

芸娘一身都是汗,从梦中醒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玉郎,玉郎……

霍玉狼此时,也在京城,只是钟无颜和他一起住在郊区,过的还是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男耕田,女织布。

这些年,一直没有孩子,是钟无颜的心病,那么想要个玉郎的孩子,可是,吃尽了无数的药,肚子还是毫无动静。

可能是年少时,终于以毒为伍,落下了病根。

钟无颜神情无数的后悔,要是当年的选择……摸上扁平的肚子,多么的想,这里能有个孩子,一个像阿佛一样可爱的孩子。

当年,唐初九大出血,原本都是做好了准备,要给她换血给玉郎了,却在千钧一发之时,阿佛自己争气,爬了出来,哇哇大哭……

继阿佛之后,又有一个皱巴巴的女孩……两人身上都是血红红的,满是血污,可都睁开了眼,眼睛清澈见底,天真无邪。

钟无颜拿来银扎,把兄妹俩的食指扎破,各滴出些血来放在碗里,随后做试验。

一做之后,满是惊喜,果然……这两个孩子的血,和唐初九的血一样,对玉郎有用。

看着两个皱巴巴的孩子,再看着床上大出血奄奄一息的唐初九,钟无颜略一沉吟后,做了决定。

因为即使现在换血,唐初九身上的血,也不一定够,最主要的是,没有把握一次性换这样多的血,玉郎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反正她现在还有一口气,而且即使她身亡,还有这兄妹俩个。

若是她活下来了,那就更好了,先养养身子,再给玉郎换血,最好不过。

若是她死了,也还有她的儿女,不是么?

看着姐弟两个,钟无颜美目一转后,做了一个决定,送走了妹妹。

送走之前,在她身上,种下了一种毒,十年之后,才会发作的毒。

带着阿佛,精心医治着唐初九,半月过去,她还是昏迷不醒。

这样钟无颜对唐佛祖更是看重,他可是玉郎的命。

可惜原本就是龙凤胎一下来,身子比其它婴儿就要较弱,更何况生产的时候,在肚子里憋了那么久。

而且没有母奶吃,唐佛祖生病了……

钟无颜是毒圣,用毒最为擅长,即使是医人,也是医术了得……可是对于这丁点大的婴儿,用药退了病,可他越来越面黄肌瘦,把脉又把不出个所以然来,毫无办法。

最后带出了谷去看大夫,大夫说这是没有吃母·乳……婴儿最好吃母·乳,才会身体好。

钟无颜因此,做了个决定,搬出谷里,到了世外隔绝的村子里去。

特意拿钱找了个正在喂养的小娘子,也就是小胖娘,一起喂唐佛祖。

………………

一个月后,唐初九终于性命无忧,但人还是昏迷不醒。

这让钟无颜心喜若狂,更加用心的仔细调理着唐初九的身子,以及十分用心的喂养唐佛祖。

原本给霍玉狼换血,唐初九是绝无生还的可能。

可是,她生了唐祖佛,母子俩的血,同时采用。

以及钟无颜也收了急切之心,用了漫长的两年,来给霍玉狼换血。

其实加大血量,最多只要一年,就能换好血。

可是随着一手把唐佛祖拉扯大,有了感情,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钟无颜不忍心。

而且,因着唐初九,玉郎才好了起来。

也因着给玉郎换血,她才会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

看着玉郎身子与常人无异,钟无颜欢喜极了。

对唐佛祖就更喜欢了。

而且还有一点担忧,要是这毒有什么隐患的话,留着唐初九母子,也能备用。

在那村子里一起生活的三年,于钟无颜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有玉郎的柔情相对,钟无颜觉得是人生最大的快乐,死而无憾。

玉郎越好,钟无颜就越想要一个孩子,要一个和玉郎的孩子。

霍家的嫡血现在就只留有玉郎一人,如果不能给他生个儿子,那就是绝了霍家的后,断子绝孙。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钟无颜不想玉郎做不孝子孙。

虽然玉郎总说:“芸娘,我有你,足矣。”

可是久无身孕,还是钟无颜的一块心病。

这三年多以来,每日每夜听着霍玉狼叫‘芸娘’,钟无颜已经是习惯了,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抗拒,心甘情愿叫‘芸娘’。

因为只有叫‘芸娘’,才能有幸福。

要是能再给玉郎生一个孩子,那么钟无颜此生死也无撼了。

所以,在唐初九醒来过后,钟无颜做了决定,去找月寻欢。

他是神医,必定会有法子……

可惜,跋山涉水而来,唐门小居却是闭不见客。

若在以往,以钟无颜的性子,不管不顾起来也是能见到月寻欢的。

可是现在有求于人,钟无颜不敢胡来,不敢放肆,就怕惹恼了月寻欢。

Ps:可怜,台风大雨弄坏了家里的网络,大婶爬得非常努力和辛苦,才爬了上来……

。。

正文 242 玉郎被抓

所以,只得先在京城寻了处地方落脚,住下后隔个十天半月,就去打探一次月寻欢的动向。

这回,因着是玉郎的生辰,钟无颜有较长的段日子没有去打探过了,嗯,是应该动身一次了。

正这样想着时,肩上落下只大手,是霍玉狼,他刚洗得一身清爽,说到:“娘子,我们睡吧。”

钟无颜脸起羞红,她明了霍玉狼的意思,这是在求欢,轻轻点了点头:“嗯。”

霍玉狼含笑,打横抱起钟无颜,朝大床走去,又是一夜***橼。

每次在床上,玉郎就真的跟狼似的,不过,钟无颜喜欢。

玉郎所有的一切,她都喜欢。

欢好过后,钟无颜一脸潮红,媚眼如丝,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圳。

依偎在霍玉狼的怀里,待得第二天日头老高,才醒来。

吃过饭后,钟无颜手上挎着菜篮子,去了城里,喜出望外的是,竟然打听到师叔入了宫里。

钟无颜笑得春花灿烂,喜不自禁。

师叔终于现身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在看到另一个消息时,现上的笑容全部散尽,师叔给皇上开出的药方,竟然是以玉郎的七巧玲珑心为药引!

师叔好狠的心!

师叔为什么会开这样的药方?

因为杜芸娘?!

是了,肯定是因为杜芸娘!

杜芸娘!钟无颜咬牙切齿,她折磨了自己十多年,没想到现在的祸根,又是因为她!

是不是只有杀了她,才能风平浪静?才能拥有幸福?

钟无颜的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机。

想了半晌后,钟无颜还是入了宫,而且以同门的名义,找神医。

月寻欢正在左手跟右手下棋,下的是一盘闻名天下的无解之棋,死棋,他每走一步,都非常的缓慢。

这时,听得李公公来报,一听即知是钟无颜,那正好,也想问问唐初九的事,于是点了点头,让她进来。

再次见到月寻欢,钟无颜有些不敢置信,疑为看错了。

可那身花衣裳,天下除月寻欢以外,还有谁会穿?

钟无颜恭恭敬敬的叫:“师叔。”

月寻欢自然是听出了钟无颜的恭敬,诧异的挑了下眉,在以往她都是死缠烂打的,说着非君不嫁。

这回,倒有点面对长辈的正常样子了。

钟无颜的目光落在了月寻欢的棋上,恰巧这盘棋,玉郎这几天也在下,二人所走的棋数差不多,但却南辕北辙的棋风。

玉郎棋风很稳,下得滴水不漏,攻守有度;师叔棋风是狠,危机四伏,强攻强守,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月寻欢执白棋,再次落下一子后,貌似风平浪静的问到:“唐初九如今在哪?”

这话问的,是非常肯定唐初九还活着。

钟无颜打了个寒颤,就知道唐初九之事,瞒得了天下也瞒不过师叔。

闷声闷气的答到:“她安然无恙,还生下了孩子,如今三岁了。”

月寻欢端起桌上的茶杯,因着味不好,喝了一口后皱了皱眉,问:“所求何事?”

钟无颜犹豫了一会,用一丝的侥幸心理伸出了手:“无颜久无身孕,请师叔诊脉。8”

月寻欢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手中的茶杯成了四分五裂:“为谁生儿育女?霍玉狼?!”

最后三字,咬牙切齿!

最后还是瞒不过,钟无颜扑通一声,双腿跪在了地上:“师叔,求你。玉郎他现在和我过得很好,很幸福,只要有个孩子,我们此生就无撼了。师叔,你不是也想得到杜芸娘么,这样各取所需,不是正好么?师叔,求你了。”

月寻欢高瘦的身子站了起来,背手而站,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好一会后问到:“霍玉狼可还记得杜芸娘?”

钟无颜指天发誓:“玉郎现在心里只有我!再无杜芸娘!”

月寻欢沉吟了好一会后,才缓缓转过身来:“让霍玉狼见杜芸娘一面。”

钟无颜反应非常激烈,脱口而出:“不!”

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险,好不容易和玉郎在一起了,觉不能再有杜芸娘。

承受不住再回到以前的痛楚!那时玉郎眼中只有杜芸娘,不!不要这样!决不允许!

看着月寻欢的神情,钟无颜快速的说到:“师叔,玉郎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这些年他早就忘了杜芸娘,和我成了亲,我不想多生是非,师叔,我不想失去玉郎。难道师叔就愿意杜芸娘和玉郎再在一起么?”

“师叔,竟然他们之间十多年都不曾见了,早就陌路,即使曾经有缘现在也无份,我才是玉郎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再见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就各自彼此过日子。师叔,求你。”

“师叔,如你同意,我可以抹去杜芸娘以前对玉郎的所有记忆,让她从此,全心全意心里只有你一人。过了这么多年,她心里未必还爱玉郎,也许她对玉郎只是不甘心,一种习惯性的执着,只是想问一声为什么这些年他不来找她,想要一个答案而已,师叔,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使君已有妇!”

其实罗敷已有夫!

听了钟无颜急促的话,月寻欢肯定般的问到:“你抹去了霍玉狼的记忆?你取代了杜芸娘?”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叔,钟无颜默认,算是承认。

月寻欢沉吟一会后,挥了挥手,道:“你走吧。”

钟无颜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果,可是月寻欢发话,她又不敢违逆。

整个师门,都受师叔所令,他的话,所有弟子无人敢不尊。

以前仗着情窦初开,对着师叔死缠烂打……虽然钟情的是玉郎,可是为了得到师叔的血,甚至是想过和师叔成亲的。

只是事过迁境,现在师叔心中已有杜芸娘,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包容以及逃避。

若是再像以前那样胡来,肯定只会是一种结果,那就是被师叔给剖了!

反正,师叔若是要杀一个人,连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皇上都不敢过问。

杀死个人,就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钟无颜只得退下,闷闷不乐极了。这些日子,玉狼不能再外出了,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样想着,钟无颜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屋中无人,留有字条一张:“芸娘,我去卖山货。”

钟无颜花容失色,魂飞魄散,现在外面正是翻地三尺,天罗地网,玉郎此时出去,只怕是在劫难逃。

赶紧寻了过去。

月寻欢坐在棋盘前,没有下棋,脑海中一直回想着钟无颜说的话。

霍玉狼使君已有妇!

也许,让钟无颜生下霍家子孙,更是要好。

那霍玉狼和杜芸娘,就再无可能回到从前。

只是,这样的手段,到底是不够光明正大。

若是真相大白天下,二人心中如何不恨?不怨?

月寻欢到最后,决定七天之后,再做定夺。

一切皆看七天的变故,月寻欢不再推波助澜,一切,看霍玉狼的命数。

霍玉狼一身猎户的穿着,拿着山货赶往臣相府的后门。

自从上次无意中把山货卖予臣相府采买的管事后,再次遇见时,就把货给订了下来。

给了个地址,说是以后有货了,就直接送过去。

霍玉狼生长在云城,虽然时常出入京城,但那都是在十五年前,那时宋兰君还在杏花村读四书五经,那时也还没有臣相府。

所以,霍玉狼还真不知道手中的地址是臣相府,而且走的是臣相府采买的后门,一般都是下人出入,自是没有前门的气派,霍玉狼还以为只是哪个大户人家。

拿着手上的货,正在和采买管事的算帐时,柳管家走了进来,见到霍玉狼时,第一眼扫过后,当是普通的猎户,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以前,柳管家是见过霍玉狼的,只是时隔十几年,记忆有些模糊了,更何况以前的霍玉狼,一派风光,哪像现在的衣着打扮,完全就是山村粗汉。

柳管家吩咐完事情时,正好霍玉狼也结完了帐,卖了个好价钱,让他很满意,嗯,加上今天的入帐,可以给芸娘买那枚玉钗了,转身离去。

虽然是来城里卖货,可是做为猎户,身上的弓箭还是不离身的,因为那些山货很多都是从陷阱中抓的活物,卖的价钱更高。为防万一它们在路上有个什么逃脱,身上有弓箭自是方便许多。

所以霍玉狼一转身,柳管家就看到了他背在身后的弓箭,锐利的眸子骤然紧缩,那样的弓箭,市上从未见过,却是云城霍家独有的手法,普通猎户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弓箭!

此是何人?和云城霍家有何关系?

还一直在奇怪神医所开药方的药引是霍玉狼的七巧玲珑心,他早就消失世上十多年不见,怎的会开出这样的药方?

莫非是神医早就知晓霍玉狼并没有死?

柳管家一挥手,立即有人把门关上,霍玉狼刚走到门口,门就被关上了,不禁觉得奇怪,回头看上跟他采买的管事的。

管事的在柳管家的示意下,笑容满面的说到:“这是我们管家,想跟杜大当家的谈谈。”

霍玉狼皱起了浓眉,道:“不知何事?”

柳管家不动声色,到:“不知杜大当家的可否跟在下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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