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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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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玉狼皱起了浓眉,道:“不知何事?”

柳管家不动声色,到:“不知杜大当家的可否跟在下喝一杯?”

霍玉狼抬眸打量柳管家,一眼就觉得此人非同常人,是个干大事的人物,警觉了起来,为什么会和自己谈谈?说到:“杜某本就山野粗汉,喝茶也不懂,有事管家请直接说就是。”

闻言,柳管家心里暗自心惊,这样心思敏捷之人,岂会是一般猎户,此人必拿下!

“是这样,你送来的山货,很好,但因着你每次供货量少,且又时长不定,所以在下是想跟杜大当家的谈谈,看看你同村有没有和你一样的猎户,这样我们出高价,你们定期送货上门,如何?”

霍玉狼沉吟,这倒是好事,只是尽管这管家说得滴水不漏,可是这样的小事,采买的管事出面即可,岂需管家亲自相谈?这其中,必有不妥之处。

以不变应万应,霍玉狼朗声到:“可以。回去后我找人合计合计,再给答案可行?”

柳管家叹息,看来今天想不动声色的留住这杜大当家的是不可能了,只能强留了!

一挥手,就是下令活捉!

霍玉狼早就暗自戒备,见着动手,立即拿箭搭弓,箭无虚发。

只伤人,未取性命。

很快的院子中,弥漫出血腥味。

柳管家亲自动手,最后终是寡不敌众,霍玉狼的箭全部用完之后,苦苦支撑了不到半个时辰,被擒。

令人看好霍玉狼后,柳管家去了书房,找臣相大人商议,手中拿着带血的弓箭。

宋兰君聪慧过人,才学惊天下,一见到柳管家手中的箭后,就直皱眉:“霍家手法?”

柳管家折服,跟在宋兰君身边多年,从内心的对他感到敬配,为他的才华,以及手段,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云城霍家,在十多年前就销声匿迹,更何况那时臣相大人还在杏花村,而且他是文官,却一眼就能看出手中弓箭为云城霍家的手法,不得说,此乃人才,旷古奇今。

这些年,臣相所图之事,他滴水不漏,柳管家若不是本就是南长安的人,也不会知晓其中欲改朝换代的惊天秘密。

但也正因为知晓,柳管家从中推波助澜,成事更是事半功倍。

如今霍玉狼现身,自当是不能让他入宫,成败就在此一举,他不应该是在意料之外。

整盘棋早就下好,霍玉狼不应该半路杀出,坏了整个走势。

所以,才会不惜代价也要拿下霍玉狼。

宋兰君拿着手中的弓箭,看了许久后,说到:“带本相去见他。”

柳管家恭敬应到:“是。”

霍玉狼被关押在了密室,身上有些受伤,但于性命无碍,不过被柳管家点了穴道,不能动弹。

见着宋兰君走入密室,霍玉狼虎目圆睁:“尔等何人?为何抓我?”

宋兰君手中拿着霍玉狼的弓箭,不说话,却星眸精采闪闪的打量着他。

霍玉狼虽然被钟无颜抹去了所有的记忆,可他身上名门公子的气场,却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当年的霍家,制造兵器闻名天下,霍玉狼又是霍家的嫡血传人,以后是要担挡霍家百年大业的大任,自小受的教育和培训,霍家自是花尽了心血,请的都是各方名师。

更何况霍玉狼的资质本就非凡,这样的人儿,即使是一身猎户装扮,即使也在山上打了几年的猎,可他身上的风采,岂是常人能及的。

抛开其它不说,他手中的弓箭,虽为他随手所做,可是那种从骨子里的本能,让他做出来的,就是霍家的手法。而霍家,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是被诛九门!

这样的手法,应该是绝世了的!如今神医为圣上开出‘霍玉狼七巧玲珑心’为药引,此时又霍家独有的手法弓箭现世,这其中必定有关联,宋兰君缓声问到:“你是霍玉狼?”

。。

正文 243 云城霍家

霍玉狼狐疑的看着宋兰君,这人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怎的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来京城的时间并不长,芸娘因着是来求医,怕用真名被人笑话于是化了姓名,现在一直被人叫杜大当家的。叀頙殩浪

宋兰君看着霍玉狼沉默,不怒自危的再次问到:“可是云城霍家的霍玉狼?”

‘云城霍家’四字,如一道惊雷般入了霍玉狼的脑子里,劈得生痛生痛,却又是乱七八糟的成一团,理不顺,只知道这四个字,让头剧烈的痛,昏了过去。

宋兰君看霍玉狼的样子,皱了皱眉后吩咐到:“请张大夫。”

张大夫是臣相府的大夫,宋兰君信得过的人,以前蓝府的人,因着宁氏的病,长住臣相府,医术精湛。所以,宋兰君子放心让他过来橼。

柳管家领命而去,没一会就把张大夫请了过来,把过脉之后,脸色大变,啧啧称奇,太不可思议了,这人能再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大人,此人头部曾受过重创,有可能是失忆了。”

宋兰君一听之后,沉吟不语,原来如此!原来是失忆了,这也就说得能通了,否则没道理霍玉狼活着,却对灭门之恨不予理会……

现在他是猎户的身份,过得日子倒也是太平,只不过……这样的人才,岂能埋没!更何况月寻欢的药引一开出,注定了霍玉狼的命,关系天下,关系改朝换代菹!

剑眉好一会后,才稍稍舒展开来,问张大夫到:“能恢复他的记忆么?”

张大夫拿出银针,到:“只能尽力试试。”

霍玉狼当年头部受过重创不假,可他的记忆,却不是失忆,而是全被换掉,‘云城霍家’如导火线,让霍玉狼感觉到了汹涌澎湃,扑天盖地而来的强烈冲击,就如锅里翻滚的开水,因着盖子的作用,又冲不出去,只能在锅里翻滚着。

张大夫的银针,不起半点作用,倒是让霍玉狼醒了,头也没先前那么痛了,他按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后,看着宋兰君到:“我不记得云城霍家,但是有兴趣了解,能否多给我一些云城霍家的信息。”

宋兰君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云城霍家当年算是政治的牺牲品,因着要改朝换代,那么霍家必须先除掉。手段狠绝,当然用的是栽赃嫁祸。

霍家全部信息,很快的就被柳管家呈了过来,霍玉狼如饥似渴的看着,宋兰君静静坐在一边,喝着茶。

霍家祖谱里果然有霍玉狼,而且是做为嫡孙,以后要承担霍家百年大业的,不过据记载,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处死。

霍玉狼全部看完之后,心里久久不平静,虽然脑子里对于那些记忆一点都没有,却对那些血腥感同身受。

宋兰君放下手中的茶杯,指着霍家的当家主母蓝水晴到:“实不相瞒,此乃本相未曾入族谱的姑姑。如若你是云城霍家的霍玉狼,那么就是本相的表哥。”

霍玉狼震惊的看着宋兰君,他为何交浅言深?若按着来算,以前素无交情,而且现在自己身份未定,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惊天秘密?不怕受牵连么?

宋兰君脸上神情十分的严肃:“现在,神医开出药方,以你的心为药引,给圣上治病,如若你是霍玉狼,那么本相希望能为姑姑保存住这一点血脉。希望你能在本相府里住上一段日子,最多一月,住在这里,很安全……”

霍玉狼接收到的信息太多,脑子里有些消化不了,不过要住下来,是不放心芸娘的,到:“我得回去一趟,我家娘子会担心。”

现在还未回,不知芸娘会急成什么样了。

宋兰君想了想到:“你现在这样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如这样,把地址告诉本相,再给个信物,本相着人去接你家娘子。这样就可行?放心,本相定平平安安把人给你接过来,但本相希望,今夜之事,对你家娘子保密。”

霍玉狼皱着浓眉,好一会后,才点了点头,算是应允,把身上的玉佩解了下来。

其实不用去请了,钟无颜已经进了臣相府,直入宋东离的房间。

正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宋东离,感觉到有人注视,猛然睁开了眼,看着钟无颜后,吓得花容失色。

这个恶魔,她怎么又来了?她已经四年消息不见了,怎么又出现了?为什么不这辈子都永远消失?

钟无颜看着宋东离的穿金戴银,脸上似笑非笑:“初九,过得可幸福?”

声音冷冰冰的,寒气阵阵,如从十八层地狱传上来的一样。

宋东离听了,只觉得凉意入骨,全身颤抖,哆嗦:“你……你……你可是有事?”

官太太做久了,被人众星捧月多了,无形中,宋东离就摆出了高高在上的架子。

钟无颜猛然欺近宋东离,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翻脸无情:“怎的?做了几年臣相大人,跟本姑娘也摆起架子来了?”

宋东离吓得脸上血色尽失,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破碎不堪:“没……有。”

对谁摆架子,也不敢对钟无颜,几年前那些不堪的记忆,是这些年的恶梦,每每想起来,都是痛苦。

钟无颜的手,凉冰冰的,如蛇一样滑在宋东离的脸上:“这张脸,本姑娘能给了你,也能毁去!你信不信,我立即就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这话,如五雷轰顶一样,在宋东离的脑海中炸开,强烈的恐惧,让她失声到:“不要!”

有了这张脸,才有这些年的幸福日子,如果没有了这张脸……宋东离想都不敢想,那会是怎样的生活。

她害怕极了,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

钟无颜冷着脸,看着宋东离,当年给她换脸时,和唐初九的脸相差无几,可是这些年过去,二人若站在一起,也只能算是眉目间较相似,两人身上的韵味,相差甚远。

可能和唐初九生子有关,宋东离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要丰腴一些,而且保养得宜,脸色红润,但眉目间阴郁,显然是一直有忧结在心。

唐初九因着给玉郎换血,脸色要苍白得多,人也要瘦一些,不过,因着阿佛,做了娘亲,身上一看就是妇人的味道,做了娘亲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而且她心情开郎,眉目舒展。

所以,二人四年的分开,时光让二人之间,有了很大的改变。

二人若站在一起,窄一看长得很相像,可是仔细看,却能区分出不同来。

更何况二人在骨子里,就是不同,尽管这些年,宋东离刻意模仿唐初九,可到底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若不是宋兰君身上有情蛊,以及宋东离以前和唐初九一起长大,对她知根知底,宋兰君早就该发现其中的不同了。

看着宋东离现在被宋兰君捧在手心里当宝,钟无颜心中的滋味有些五味杂陈。

以前对唐初九还感觉没有什么,可是她救了玉郎的命,以及这几年的相处,又是一手夺去了她的幸福,所以无形中,钟无颜对唐初九就是愧疚,感激之情。

再加上对阿佛的亲如母子,所以现在钟无颜看着宋东离的幸福,觉得十分的不顺眼。

若是按以前不管不顾的性子,还真是想把她变回原样。

钟无颜眼里的寒光,吓得宋东离心里砰砰直跳,就怕眼前的幸福消失不见。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求你了,求你了……”

钟无颜捏着宋东离的嘴,往她嘴里喂了一红色的药丸,再往她后背一拍,那药丸就进了她的肚子里。

宋东离吓得脸都白了,手使命的往嘴里去抠,想把药吐出来,可惜没用。十分害怕,又十分的生气:“你给我吃了什么?”

钟无颜阴森森的到:“毒药!”

这二字,如利箭一般,宋东离面如死灰:“你想……怎么样?”

钟无颜居高临下,面上如修罗:“臣相府抓了一个猎户,本姑娘只得借你一用了。”

“只要我能做到,我什么都愿意……”宋东离这可真是肺腑之言,只要钟无颜不要毁掉她眼前的幸福,做什么都愿意。

钟无颜冷哼了一声,量宋东离也不敢不从。

从西院退去后,钟无颜去了臣相府的后门,敲门。

虽然经历了一场打斗,也多人受伤,可是早就恢复如初,不过采买管事的,因着腿上中了霍玉狼的箭,现在卧病在床。

换了一批人,开门见着钟无颜是一身小妇人的打扮,但又是在天黑时分敲的门,有些狐疑的问到:“小娘子,不知有什么事?”

钟无颜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我家当家的,说来给贵府送山货,可一直不见回来,故特来问问。”

开门之人心里大惊,霍玉狼在这里大闹一场,后来送去了密室,之后就不知晓了,但柳管家吩咐了,此事不得声张,于是说到:“小娘子,我只是一看门之人,不是很清楚,不如这样,小娘子进来略坐坐,我去给问问,有了消息再回话给小娘子,这样可成?”

钟无颜无所畏惧,一脚跨了进去:“那就有劳了。”

开门之人赶紧把此事报告给了柳管家,说是那杜大家当的猎户的小娘子寻了过来。

柳管家暗道,那正好,倒是省事了,赶紧去报告宋兰君。

宋兰君正在西院,见宋东离脸色苍白,直皱眉:“娘子,怎的了?可是身子不适?”

宋东离面如死灰,钟无颜走后,心烦意乱,感觉十分的绝望,见着宋兰君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夫君,我突然感觉心里慌慌的……”

确实心慌,钟无颜就如她的恶梦一样。

宋兰君温柔似水的拿帕子擦去宋东离额头上的冷汗:“怎的没让张大夫过来看看?”

宋东离刚想要说话,柳管家就来了。

宋兰君知晓,定是有急事,柳管家才会来报,否则他一向都是个知轻重的,柔声跟宋东离说到:“我让张大夫过来瞧瞧,有紧急公务,处理完了就过来。”

宋东离没办法,只得看着宋兰君离去,其实很想他留下,因为心里真的十分害怕,需要他的怀抱和陪伴。

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兰君离去,因为以唐初九‘贤妻良母’的性子,是不可能无理取闹的,而且现在没有儿子,也不敢任意胡闹,否则一失宠,就什么都没有了。

宋东离手脚冰凉,总觉得肚子里怪怪的,钟无颜说是毒药,一想到这个,心里又恨又害怕。

宋兰君见着钟无颜后,大吃一惊,虽然几年未见,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钟无颜,霍玉狼的娘子是她?

这个世界果真很小,转个圈都是关联之人。

钟无颜见着宋兰君,虽然无惧,但却也忌惮,对于他的手段,一清二楚,现在不同往日,以往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有玉郎,不得胡来:“见过臣相大人。我家夫君来贵府送山货,一直未归,特意过来询问清楚。”

宋兰君心思百转后,也不隐瞒,到:“杜大当家的确实在本相府上,本相瞧他身上背的弓箭是云城霍家的手法,现在皇上的药引是霍玉狼的七巧玲珑心,所以,本相就把人留下了。”

钟无颜叹息,没想到玉郎的身份败露,竟然会是在他的弓箭之上,正色到:“不知臣相大人意欲如何?”

若是敢把人交出去,拼死也要血洗了这臣相府!没有了玉郎,生无可恋,死亦无惧。

宋兰君心思玲珑,岂会听不出钟无颜的言下之意,到:“不知钟姑娘可知霍家主母蓝水晴?实不相瞒,她是本相的姑姑,若你当家的真是霍家的骨血,那本相冒死,也会让霍家骨血保存下来。”

钟无颜非常震惊和意外,狐疑的看着宋兰君,霍家主母怎的会是他的姑姑?

宋兰君也不多说,但有一点二人心思是相同的,那就是霍玉狼此时,绝不能露面,否则只怕凶多吉少:“钟姑娘如若不嫌,就和你当家的在本相府里住上段日子,等风声过了,再做打算如何?”

钟无颜沉吟了一会后,到:“我想先见见玉郎。”

宋兰君点头应允。而且,即使不同意,也不行。

相信钟无颜,这只不过是先礼后兵。不答应她,只怕这臣相府,不得安宁了。

霍玉狼心思重重,紧皱着眉头,脑海中全是云城霍家的信息,心里是拧着的。

钟无颜见着霍玉狼,第一件事就是搭上他的手把脉,见脉像无损,才松了口气:“玉郎……”

霍玉狼看着钟无颜,眼里却有些犹疑,张大夫说是失忆了,可在自己的记忆中,是没有失忆这回事的,对于以前的记忆,都是齐全的。

自小和芸娘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两情相悦,后来顺理成章的结为夫妇,婚后夫妻恩爱,举岸齐眉,日子过得很幸福美满……后来因着骑马摔倒,而受伤过一场。

可醒来,所有的记忆都在的,父母早亡,和芸娘在一起……可是若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听到‘云城霍家’时,脑海中的会那样剧烈的痛,而且心思难平。

还有,这做出来的弓箭,为什么会是云城霍家独有的手法?这些不可能只是巧合!若真是云城霍家的霍玉狼,那么这之前的记忆,为什么没有任何丁点的云城霍家?

这其中,到底是哪里有了问题?

。。

正文 244 你个妖精

钟无颜看着霍玉狼紧皱着眉,担忧的问到:“玉郎,怎么了?可是哪不舒服?”

霍玉狼看着枕边爱人,直言问到:“芸娘,你可知道云城霍家?”

钟无颜心里慌乱,却脸色镇定,这样的可能刚才早就已经想到了,说出早就想好的答案:“嗯,知晓,听人说起过。叀頙殩浪刚才我寻过来时,柳管家就已经跟我说过了把你留下来的原因了。”

霍玉狼拿起自己做来打猎的弓箭:“芸娘,为什么我所做弓箭的手法会是云城霍家所出?”

钟无颜脸色坦荡荡的说到:“玉郎,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可能是和你当年出去拜师学艺有关。檑”

这点,钟无颜所说倒真的是事实,当年,霍玉狼是有过拜师学艺的。

霍玉狼脸上迷茫,喃喃到:“拜师学艺?”怎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钟无颜脸现惊讶:“玉郎,你不记得了么?十二岁的时候,你生过一场病,后来是一游历的僧人用独门药方救了你,你跟在他身边学艺三年。憨”

这段记忆,霍玉狼没有,因为那僧人,原本就是霍家长辈,在兵器上的造诣极高,资质极好,只是他为情所伤后,执意出家。后来霍玉狼跟在他身边三年,学有所成。

但因着是学兵器,因着是霍家,所以记忆被钟无颜一并抹去了。

霍玉狼沉思,不语,钟无颜故意误导:“玉郎,是不是你在学艺的时候,有识得霍家人?”

也有可能,大夫也说了,失忆了,可能是在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吧……

霍玉狼有些动摇,浓眉拧成了蚯蚓一般了:“芸娘,我不知道,不记得了。可是一听说云城霍家被灭门,我心里的感觉……很难受,很悲愤,而且头也很痛。脑海中有很多想法,可是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不知道是怎么了?”

钟无颜大惊,莫非是玉郎的记忆因着偶然的敏感字碰触,有复苏的迹象了?这不可以!绝对不行!

和玉郎举岸齐眉的这四年,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最快乐的日子,不允许被破坏!

如果想起云城霍家,那么,肯定也就会想起杜芸娘!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因为只要想起杜芸娘,那这样的幸福就再也不会有。

而且,这辈子,玉郎都会恨自己入骨!

钟无颜最害怕的,莫过于霍玉狼的不予理会,那会很挫败,很郁闷,觉得生无可欢。

像以前,不管对他多好,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丁点的好颜色。

而且,明明刚开始,他对杜芸娘也是很讨厌,很嫌弃的,可是到后来,他却只对她笑,只对她好,甚至承诺说,要娶她为妻。

这让钟无颜妒忌得要发疯。更让她害怕,如果玉郎恢复了所有的记忆,那么肯定不会再原谅自己。

钟无颜只能选择继续隐瞒,误导到:“玉郎,是不是你在学艺的时候,有识得那霍玉狼?或者是因着你们名字相同,所以感情甚好?他就教过你做箭?”

霍玉狼闻言,觉得很有可能。因为这是唯一能解释得清楚目前这种情况的。

朝钟无颜笑了笑:“嗯,可能是这样吧。宋臣相说,让我们在他府中暂住一定时间……”

暂定臣相府,钟无颜求之不得,这是典型的大树底下好乘凉,现在全国都在搜索玉郎,能住在臣相府,是最好不过了。

住在臣相府钟无颜很满意,于宋东离来说,却是一场恶梦,她坐立不安,如有芒刺在背,吃睡不宁。

夜里恶梦连连,好像又回到了当年被钟无颜关在暗无天地的地洞里,身上试毒,痛得在地上打滚,死去活来。

地洞里,老鼠,蟑螂……全是毒虫,恶心极了,可是,它们从身上爬过,甚至是钻外衣袖之中,也无能为力,因为毒药到最后,全身都不能动,可是感觉却又十分的敏锐。

能清楚的感觉到,蟑螂爬在手臂上,钻上胸前爬行的触感,那么刺痒,那么恶心,甚至是老鼠啃咬手指,可是又毫无办法,就连尖叫,都不能。

嗓子早就叫哑了,早就没有任何力气了,就如垂死之人,在等死一样,那么绝望,那么痛苦,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宋东离全身都是冷汗,不停的挥手嘴里叫着:“不要……不要……不要……”

声音非常的凄厉,就好像是被恶鬼在追一样。

宋兰君抓着宋东离的手,叫到:“娘子,醒醒,娘子,醒醒……”

宋东离终于被叫醒了,脸色惨白惨白,就跟死过一回似的,看着眼前的宋兰君,就如看到菩萨一样,一把抱住他:“夫君……”

幸好,幸好,这只是恶梦一场,幸好,那些绝望和痛苦,全都已经成过去。现在,自己是高人一等众星捧月的臣相府夫人。

紧紧的抱着宋兰君,宋东离全身抵制不住的颤抖,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宋兰君被勒得有些痛,感觉到了宋东离身上的害怕,轻拍着她的背,到:“初九,不要怕,有我在,只是做恶梦……”

宋东离好一会后,才感觉好些了,在宋兰君的怀里,抬起泪眼,博取宠爱到:“十七,我梦见我们的孩子了,他说,娘,不要丢下我……”

这些年,只要一提这个话题,宋兰君就会愧疚极了,这也是宋东离的法宝,因为每次只要有什么情况不对头了,她就会用它来转移宋兰君的注意力,改变话题。

近来提起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孕……宋东离害怕宋兰君因着无后,再去宠爱别的女人,所以,她用唐初九曾经两个无缘的孩子,来绑住宋兰君。

不过,她非常聪明,每次提起时,都会事出有因,而且频率控制得当,因为她怕提起次数多了,让宋兰君有反感心里,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果然,一提起孩子,宋兰君脸色就是痛楚:“初九,当年是我不好,让你和孩子受苦了,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宋东离泪眼迷离,脸上含了笑,楚楚动人中带着情义:“十七……”这是美人邀欢……宋兰君用滚汤的大拇指,缓缓擦去了宋东离脸上的泪珠,随即,缓缓低下了头,覆到了红唇上,缠绵悱恻。

宋东离柔媚承欢,脸上潮红,娇声喘喘……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宋东离还没有明显的感觉,可是两年,这身子是真的非常饥渴之感。

有时青天白日的,只要一想起宋兰君,就会腹部生出热流,就想要怜爱。

恨不能夜夜承欢。

有时,不得不压抑着自己,不去和宋兰君行·房,因为从唐初九骨子里的传统思想,这肯定是放荡的。

而且,夜夜求欢,宋兰君身子肯定也是吃不消,纵欲过度,怎的能行?

更何况,怕宋兰君起反感心思,说是荡妇。

所以,有很多时候,宋东离都是用在做窑姐时的学的一些手法……自我满足。

尽管如此,这两年,行·房的次数还是明显的增多了……好在宋兰君也不生出什么不满来。

而且,在床上时,宋东离也慢慢的做了改变,比如此刻,就是她在宋兰君的身上,女上男下。

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更容易让自己得到满足。

若是让宋兰君在上面来弄,有时,宋东离并不能尽兴。

宋兰君眯眼看着身上媚眼如丝的唐初九,脸上含了宠溺的笑容,相比起以前在床上欢好时,初九放开了很多。

以前她总是羞羞答答的,放不开,每次都是柔顺相依,但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狂野。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花样百出。

不过,相比起以前,宋兰君更喜欢这样的初九,喜欢她这样的放开,看着她脸上到极致的如到天堂一般的快乐。

这让宋兰君很有成就感,能给初九快乐,让他感觉很高兴。

希望这辈子,都能让初九一世无忧,护她一世安稳。

宋东离的细腰不停的扭动着,白玉般的手也圈上了宋兰君的脖子,让他坐起了身来,把胸前的丰满,送到了他的嘴边,意喻不言自明。

宋兰君伸手,捏了捏宋东离潮红的脸,笑到:“妖精。”

随后张嘴,含住了唇边的红樱桃,不停的啃咬。

大手也一路往下着,摸到了宋东离的后腰处,力道略重的做着来回抚·摸。

这样几重的刺激,让宋东离终于尖叫着到了天堂。

紧绷着身子,好一会后,才放松下来,瘫软在了宋兰君的身上,全身香汗淋漓。

脸上神情十分的满足,却也有些羞红:“十七……”

宋兰君感觉到了佳人身子深处的收缩,知她已经有了极致的快乐,这才抱着细滑的柳腰,一个往下,换成了男上女下。

就着窗外淡淡的朦胧月光,倾身在宋东离的额上印下了一个吻,身子也开始动作起来,刚才,他并没有得到满足。

原本宋东离已经到了高点,只是在宋兰君的冲·刺中,敏感的身子很快的又情动了起来,二人一夜欢好。

待得房里春色散尽之时,已经是天麻麻亮了,因着这场欢好,耗尽了体力,宋东离终于睡了个安稳觉,宋兰君却是没有再睡了,他起床洗刷后去了早朝。

现在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是成王成寇,都在这段日子,所以,一丝都不能松懈。

宋兰君早朝过后,被七皇子叫进了府中去。

待得再出来时,已经是到下午了,抬头看了看天色,宋兰君去了茶楼。

而此时,钟无颜正在宋东离的屋子中喝茶,那茶是极品的千金难求的好茶。

看来宋兰君对他娘子还真是十分的宠爱,钟无颜无声的叹了口气,唐初九江边浣纱十年,只怕这样的宠爱,一天都没有享受过吧。

真是应了那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唐初九苦尽,却没有甘来。想想也真是有些过意不去,也许当年没有把她偷梁换柱,那么现在荣华富贵的就是她了。

而且到现在,也不知阿佛,到底是古清辰还是宋兰君的孩子。

钟无颜正在深思当中时,宋东离睁开了眼,一看到屋中之人,立即惊吓到睁大了眼,喉咙发声,声音尖锐:“你……你……”

看着宋东离跟见鬼的样子,钟无颜脸色冰冷:“闭嘴。近来我会在府中,你做你的臣相夫人即可!”

原本是朝宋东离下了指令的,原先以为宋兰君抓了玉郎是想要献给宫里去,不曾想其中生了变故,所以过来跑一趟,免得宋东离弄巧成拙,坏了好事。

宋东离闻言,松了大口气,一会后有些战战惊惊的问到:“能否给我解药?”

那日吃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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