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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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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名紫衣人定定神,冷冷地道:“你是……”

俊朗白衣客道:“别管我是谁,两个大男人联手对付一个妇道人家,你们也不觉得羞人吗?我看不过去,叫你的同伴给我放手。”

前头这名紫衣人勃然色变,怒然说道:“你好大的口气……”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俊朗白衣客一步跨前,抬手便扣住了他的喉咙,道:“咱们是摇头不算点头算,你放不放?”

那女子瞪大了一双凤目,她从没看见过这么快捷的身法、这么高绝的手法。

事实上她明白,她的一身所学在武林中已经很过得去了,可是她难在这两个紫衣人手下走完三招,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这两个紫衣人的。

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这两个紫衣人的武功好,另一方面是因为很少有人惹得起这两个紫衣人所属的那个门派。

前后两个紫衣人惊住了。他们两个人也跟那女子一样,也没有见过这么快的身法及手法,快得让人连躲的念头都来不及转。

前头这个紫衣人惊恐还带难受,喉管被钢钧般的五指扣住,不但痛,连呼吸都困难,他只好连忙点了点头。

俊朗白衣客道:“你还算识时务。”抬眼向后,说道:“你看见了。”

后头紫衣人一定神,忙松开了手。

那女子忙闪身挪向一旁,望着俊期的白衣客急急说道:“这位,他们是“双凤门”的人。”

她是暗示俊朗白衣客,这两个紫衣人来头大。

俊朗白衣客似乎毫不在意,轻轻地“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双凤门”

的,失敬了。”他松了手,前头这紫衣人捂着脖子暴退。

后头那名紫衣人上前一步扶住了那同伴,目中两道厉芒直逼俊朗白衣客,冷冷地道:

“现在你还要管这档子的闲事么?”

俊朗白衣客说道:“我已经把火惹上了身,横竖……”

一个紫衣人道.。“我二人不为己甚,你现在收手抽身还来得及。”

那女子凤目一眨一眨地望着俊朗白衣客,从她的目光以及她脸上的神色,可以看出她心里很矛盾。

她□心俊朗白衣客虎头蛇尾,可又怕白衣客惹不起“双凤门”!

俊朗白衣客笑了,望着紫衣人道:“八成儿你真以为“双凤门”这三个字吓住了我,你错了,我这个人从不知什么叫怕,这档子闲事我是管走了。”

那女子的神色松了!

那紫衣人的脸上神色微微一变,说道:“你可知你犯了武林大忌,这档子事是我“双凤门”门里的事。”

俊朗白衣客淡然道:“是么?”

紫衣人说道:“这个女子踉另一个人是我“双凤门”的叛徒,他二人不守门规,畏罪逃脱,本门派出高手四处追缉,为时将近一年,才在这儿找到他二人,这是实情实话,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俊朗白衣客转望那女子侹:“姑娘,是这样么?”

那女子垂下螓首,点点头。

俊朗白衣客眉锋微皱,迟疑了一下,道:“要是这样的话……”

那紫衣人冷冷她笑道:“我劝你还是少管,现在收手抽身还来得及。”

那女子似怕连累了俊朗白衣客,猛然抬起螓首,望向紫衣人,厉声说道:“我二人并没有什么大过,难道情爱是罪孽,﹃双凤门”这条门规太不近情理,我夫妇不满“双凤门”这不近情理的门规,所以双双逃离“双凤门”,谁知道你们竟紧追不舍,非要把我夫妇抓回去不可,好吧!我夫妇就跟着你们回去,要死我夫妇二人也要死在一起,跟我来,我带你们找郭桐去。”

她转身要走,俊朗白衣客突然抬手一栏,道:“慢着!”

那女子回过身来道:“你……”

俊朗白衣客没容她说下去,微微她笑道:“我改改口,这位大嫂说的可是实话?”.那女子笑了笑,道:“我夫妇并不怕死,似这般提心吊瞻,东躲西藏,活着倒不如死了好……”

俊朗白衣客又一抬手道:“大嫂不要再说了,天地间唯一可贵的是真情,别的我不理,单凭这一点,这档子事,即使是找上“双凤门”去也在所不惜。”

目光一凝,望着这两名紫衣人道:“我的话你们两个听见了,请归告贵门主,就说这件事我截下了,日后江湖上尽管找我就是了,你们两个要是不服气,也可以联手跟我一搏,只要你们两个能够胜过我,别说是这封夫妇,就是连我也可以一起带回去。”

那紫衣人听得脸色连变,俊朗白衣客话声一落,他立即怒然地说道:“好,好,好,我倒要试试你有多大气候,竟敢犯武林大忌,伸手管本门里的私事。”

话落欺身,单掌一摆,劈胸就抓。

他的身法快而诡异,掌末近身,指风已然逼人。

俊朗白衣客泰然卓立,纹风不动,待紫衣人的指力沾衣,他的右手轻轻地一扬挥了出去。没看见他用的是什么招式,也没看见他击中了紫衣人的什么部位,只听紫衣人大叫一声,垂手暴退,跟跄几步才拿桩站稳。

紫衣人的脸上煞白,额上已见豆大的汗珠。

俊朗白衣客淡然她笑道:“我再加一分力,你这只手就永远别想用了,怎么样?是不是还要试试!”

紫衣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偕同伴腾身飞掠而去。

俊朗白衣客当即转望那女子道:“大嫂住在什么地方?”

那女子道:“就在前头,离这儿不远。”

俊朗白衣客道:“那么大嫂请回吧,大嫂回去之后最好赶快收拾收拾搬到别处去吧,这儿不能再住了,我留在这儿挡他们一阵。”

那女子点头答应道:“承蒙仗义援手,还没有请教大侠贵姓大名……”

俊朗白衣客道:“举手之劳,何须挂齿,大嫂快回去吧,﹃双凤门”的声威我早已久仰了,他们派出来的人也绝不止这两个,等他们纠集高手卷土重来总是麻烦。”

那女子道:“大侠不肯示下贵姓大名,我夫妇只有铭记在心,少侠把这两个挡了回去,对我夫妇来说已经够了,少侠也快请吧,刚才听他们两个说,“双凤门”的一个护法就在左近。”

俊朗白衣客“哦”了一声,道:“那我更不能走了。”

那女子忙道:“少侠……”

“慢着!”俊朗白衣客忽然一抬手道:“只大嫂一人在家么?”

那女子微微一怔,旋即苦笑道:“少侠有所不知,我夫妇当初逃离“双凤门”

时他受了点内伤,如今旧伤复发,卧病在床,已经有好些日子了。”

俊朗白衣客道:“我说都已这时候了,没见有人来接大嫂,既是这样贤伉俪又怎么能即刻搬离此处,有道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我略通歧黄,请大嫂带我去府上看看,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那女子道:“少侠……”

俊朗白衣客道:“大嫂的意思我懂,做人岂能虎头蛇尾,有始无终,贤伉俪既然不能马上离开此地,找吏不能先贤伉俪离去,这件事我已经插上手了,话我也已经说出去了,就是我现在躲了他们那位护法,日后在江湖上,他们也会找我的,大嫂不用再说什么了,还是赶快带我到府上去看看吧!”

那女子口齿启动,欲言又止,但旋即深深地看了俊朗白衣客一眼,道:“大恩不敢言谢,少侠这份恩情我夫妇记下了,少梜请跟我来吧!”

她转身往前行去,俊朗白衣客迈步跟了上去。

强敌当前,那女子自也耽心家中卧病在榻上的爱侣,她走得飞快,没一刻使到了一座竹蓠围绕的茅屋前。

这座茅屋离其他渔家较远,背依一座五、六女高的士丘,一明两暗,竹簬围绕,花圃一片,倒也清幽雅致。

那女子推开两房柴扉把俊朗白衣客请了进去,两个人回到茅屋门口,只听左边那间屋里传出了有气无力的虚弱话声:“紫云,有客人来了么?”“旧伤复发,卧病在床,人又这么虚弱,居然还能听出除了爱妻之外还有一个人,足见修为不弱。

叫紫云的女子应了一声,把俊朗白衣客请进了茅屋,此时天色已暗,屋里黑忽忽的,叫紫云的女子顾不得点灯,带着俊朗白衣客又进了左边那屋子。

俊朗白衣客目力过人,一眼便看见了屋里的摆设十分的简陋,靠里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病人。适时床上那人以手支床仰起了身,道:“紫云,这位是……”

叫紫云的女子点着桌上的灯走了过去,把刚才湖边的经过说了一遍。

趁着那叫紫云的女子在说话,俊朗白衣客打量床上的那个病人。

床上那人三十出头年纪,脸色白里泛黄,两眼失神,人显得相当的虚弱,但剑眉星目,胆鼻方口,一看就知道是个俊朗的人物。

床上那人静听爱妻叙述之馀,神情连连震动,但爱妻把话说完之后,他却一转平静道:

“紫云,扶我坐起来。”

他让爱妻扶着他生起,然后冲着俊朗白衣客一抱拳,道:“我姓郭,单名一个桐字,容我先请教……”

俊朗白衣客含笑答礼,道:“我姓什么叫什么无关要紧,要紧的是阁下的伤,还是请阁下躺下先让我看看伤势吧!”

郭桐点点头道:“好吧!我不问了,也不说了。”他当即又躺了下去。

叫紫云的女子忙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床前,俊朗白衣客称谢走过去坐下,他还没开口,郭桐已然说道:“少侠,我伤在“章门”,当日挨了一指。”

俊朗白衣客眉锋一皱,道:“恕我直言一句,“章门穴”上挨了内家功力一指,阁下能撑到如今,那实在是万幸。”

他伸手掀开了被子,可是旋即他又拉上了被子,微微笑道:“看来咱们只有等会儿了,等我送走了“双凤门”这位护法再疗伤看病吧,大嫂不必出来。”

他站了起来转身行了出去。

第 五 章 双凤公主

他出了茅屋,二条人影一前二后飞鸟般射落在竹藤内,后头两个正是刚才那两个紫衣人。

前面一人是个身躯魁伟、长髯及胸的黑睑老者,他穿一件紫袍,加上他那张黑脸,这当儿看起来简直就从头到脚一身黑。

他一落地环眼中两道冷芒便盯上了俊朗白衣客。

俊朗白衣客却含笑说道:“不用看,我藉藉无名,默默无闻,阁下是不可能认识我这个人的。”

左边紫衣人抬手一指,道:“彭老,就是这小子。”

黑脸紫袍老者冰冷说道:“叛徒郭桐跟贱婢紫云呢?叫他们出来见老夫。”

俊朗白衣客淡然她笑说道:“他夫妇现在没空,我是他夫妇刚聘的护院,有什么事找我也是一样。”

黑脸紫袍老者跟没听见似的,冷冷地说道:“去,进去给老夫把那叛徒及贱婢揪出来。”

他身后两个紫衣人双双一怔,面泛豫容迟疑着没动!

黑脸紫袍老者怨声说道:“还不快出去。”

一名紫衣人犹豫回道:“彭老……”

黑脸紫袍老者一抬手一巴掌打得那紫衣人踉跄暴退,差点没一屁股摔在花圃上。

“没有用的东西,‘双凤门’的门头全都给你们弱尽了,脸也都-你们给丢光了,给我让到一边去。”话落,他大步地走了过来。

白衣客道:“阁下,你实在不应该这样,你等于是打自己的脸。”

一句话工夫,黑脸紫袍老者已到了他面前,冷哼声中一掌当胸劈到,他这一掌凝聚了八成真力,一上手便是杀着。

俊朗白衣客脸色一寒,抬手一掌迎了上去。

只听“砰”然一声大响,俊朗白衣客衣袂不过瓢动了一下,黑脸、袍老者却衣袂飞扬,跟跄着往后退去。

两名紫衣人大鷘失色,忙双双迎土来扶住了他。

俊朗白衣客倏然笑道:“你也不见得有用吧!怎么样?你刚才那一巴掌不是等于打在了自己脸上?”

黑脸紫袍老者大叫一声,挣开两个紫衣人扶持,扑了过来,双手并出,一刹那间攻出了六拳八掌。

俊朗白衣客炓下一动末动,只上身俯仰移挪,轻松而洒脱地一连躲了黑睑紫袍老者六拳八掌。

黑脸紫袍老者獗风骤雨般一连串的猛烈攻势,竟没能碰着俊朗白衣客一点衣角,他心知碰上了扎手人物。

可是他身为“双凤门”四大护法之一,一向纵横睥睨,声威远霞,几曾受过这个辱,在惊怒之馀,烈性大发,他左手攻出最后一拳,右手就要变招。

俊朗白衣客一只左手突然闪电探出,极其灵妙地穿过那掌风拳劲,五指如钧,抓向黑睑紫袍老者的右腕。

黑脸紫袍老者只觉眼前一花,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右腕上已落下了一道钢箍,先是右腕一阵酸痛,按着血脉倒流,胸口为之一闷。

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两个紫衣人心胆欲裂,情急之下闪身欲动。

俊朗白衣客冷冷地说道:“怎么,你们两个现在胆大了。”

两个紫衣人机伶一颤,冷汗直逼,没再敢动一动。

黑脸紫袍老者须发俱张,目眦欲裂,大叫一声扬起左掌劈向自己天灵盖,可是他突然闷哼一声,左掌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只听俊朗白衣客冷冷地说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何必一愚若此,这样就能显出你的英雄气概么?”

黑脸紫袍老者颓然道:“你杀了我吧!”

俊朗白衣客道:“除非万不得已,我向来不伤人,你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我不伤你,我要你带句话回去,情非孽,爱不是罪,这件事我截下了,我不许你“双凤门”伤害这对有情人,你们要是不听我的,休怪我上门去要你们十倍偿还。”

黑脸紫袍老者环眼一睁道:“你好大的口气。”

俊朗白衣客冷然道:“不信你们可以试试看,我还有别的事,没工夫和你多啰嗦,走吧!”

他振腕一抖、黑脸紫袍老者一个魁伟身躯跟跄着冲了出去,两个紫衣人忙扶住了他。

他霍地转过身来道:“你报个姓名门派。”

俊朗白衣客冷冷地说道:“我无门无派,你也不必问我的姓名,只要记住我这个人就可以了。”

黑脸紫袍老者一袭紫袍无风自动,满口牙咬得格格作响,说道:“好,好,小后生,老夫记下你了。”转身腾掠而去,两个紫衣人急急跟了去。

俊朗白衣客吁了一口气,转身进屋。

他带着笑进了左边那间屋,道:“恐怕毁了贤伉俪好几株花。”

郭桐直直望着他,道:“少侠武学之高……”

俊朗白衣客带笑坐下道:“让我看看阁下的伤吧!”

他伸手掀开了被子,撩起了郭桐的衣裳。

郭桐右腹“章门穴”上,有一个黑里泛青的指头印。

俊朗白衣客微微笑道:“真难为你能撑这么久。”

郭桐道:“起先不觉得怎么样。”

俊朗白衣客道:“阁下是个行家,怎么说这外行话,‘章门穴’上中了一指,岂是闹着玩的。”

郭桐苦笑一声,道:“这近一年来,我夫妇一直东奔西跑,这儿躲那儿藏,一直没有时间作长久停留疗伤,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让他们找着是死路一条,躲躲藏藏反倒龙活得久一点,所以也就只有任它恶化了。”

紫云在一旁焦急地问道:“少侠,你看……”

俊朗白衣客说道:“郭兄中的这一指是阴柔的指力,中指的时候觉不出什么痛苦,可是一日一恶化,那要此场刚的指力来得难冶,还好如今碰上了我,要是换个别人,或者是再迟十天半月……”

他顿了顿,转了话锋道:“大嫂请准备一盆热水,另外再拿一根没用过的大针。”

紫云答应一声,匆匆忙忙的准备去。

郭桐道:“少侠是打算……”

俊朗白衣客含笑说道:“阁下看着就是。”

他没说明,郭桐也没再问。

紫云做事很俐落,没一会工夫已把需要的拿来了,她把那盆热水放在床上,把一根新的大针就要递给俊朗白衣客。

俊朗白衣客说道:“大嫂你先拿着。”

旋即目光一凝望着郭桐道:“阁下,我要动手,痛苦可不小,你得忍着点儿。”

郭桐道:“少侠只管动手就是,我挺得住。”

俊朗白衣客探右掌按在郭桐的“章门穴”上。

郭桐起先没觉得怎样,过了一会儿,他皱了皱眉道:“好痒。”

俊朗白衣客道:“马上就不痒了,别说话,别动。”

这句话刚完,郭桐的肩锋猛然一觙,不由哼了一声。

转眼工夫之后,他额上见汗,咬紧牙关,身子起了颤抖,两手紧抓床澜,抓得吱吱地响,而且额上的汗越来越多,每颗汗珠有豆般大,下雨似的往下流。

他痛苦,紫云站在一旁心如刀割,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一双手也握得紧紧的,她想过去抓着郭桐,可又不敢。

这种情形足有一盏茶之久,郭桐浑身都让汗湿透了。

俊朗白衣客这时突然收回了右掌,郭桐身子往上一挺,才不再咬了,身子也不抖了,抓在床栏上的手也松开了,床栏的木头都让他给抓裂了,白衣客一收手,他整个人已昏了过去了。

紫云大惊,叫一声举步就要上前。

俊朗白衣客道:“不要紧,大嫂,请看。”他指了指郭桐的“章门穴”。

紫云泪眼模糊低头,郭桐的“章门穴”上变了样,刚才黑里泛青的指头印不见了,如今郭桐的“章门穴”上鼓起了一个半个馒头大小般的包,透明得简直就跟水晶球一样。

紫云忙道:“少侠,这是……”

“脓!”俊朗白衣客抬起了手道:“大嫂,针呢?”

紫云忙把针递过来,可是马上她又把手收了回去,没别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根钢针都捏断了。

她赧然笑道:“我再去拿一根来。”

她红着脸跑了,俊朗白衣客忍不住也笑了。

转眼工夫紫云又拿了根针来,俊朗白衣客接过针,让她举过灯来,把针在灯火上烧了烧,然后一针扎在了那个透明的脓包上,一股脓流了出来,腥臭。

俊朗白衣客道:“大嫂,拿热水来洗,一直洗到脓尽血止!”

紫云不敢怠慢,忙过来动上了手,没一会工夫,脓尽血止,紫云住手了。

俊朗白衣客道:“他的内伤已经拔根了,现在剩的只是这块皮肉上的小小伤口了,我用针扎,没有刀割,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他现在就能下床走动,不过贤伉俪搬离此处后,最好赶快找个地方让他歇息歇息,调养调养……”

紫云突然矮身跪了下去!

俊朗白衣客忙闪身躲向一旁,道:“大嫂你怎么这样:”紫云抬起头来,说道:“少侠的大恩大德……”

俊朗白衣客双眉陡扬,道:“大嫂请照顾郭兄……”

紫云翻身从郭桐枕下掣出一把形式奇古的匕首,站起来转身向外。

俊朗白衣客人目这把形式奇古的匕首,先是一怔,继而脸色陡变,急道:“大嫂何来这把匕首?”

紫云道:“这是……”

只听屋外响起个森冷的话声:““双凤门”杀令已到,屋里的快出来领死。”

俊朗白衣客道:“等会儿再说吧!”开门掠了出去。

出了茅屋观看,竹蓠内,夜色中,站着一个身材矮胖的红脸紫袍老者。

俊朗白衣客一出屋,那矮胖的紫袍老者便森冷地道:“你想必就是那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伸手管我“双凤门”中事的后生。”

俊朗白衣客微一点头道:“就是区区在下,只你一个人来么?难道你比那个姓彭的护法高明不少?”

红脸紫袍老者两眼厉芒一闪道:“老夫来仅为传话,本门公主驾到,着你即刻随老夫前往“武圣庙”前领死。”话落,他转身要走。

俊朗白衣客淡淡地喝道:“慢着!”

红脸紫袍老者霍地转身回来。俊朗白衣客道:“我没有工夫到“武圣庙”去,我也不知道“武圣庙”在什么地方,你们公主假如要见我的话,让她到这儿来好了,我在这儿等她,不见不散。”

红脸紫袍老者勃然色变,道:“后生,你未免太狂了!”

俊朗白衣客道:“你要是没办法逼我去的话,我不能算狂。”

红脸紫袍老者两眼厉芒暴射,迈步欺了过来,可是他只欺一步,旋即腾身拔起,倒射出了竹痈,一闪便消失在竹蓠外夜色里。

俊朗白衣客身后多了一个人,是紫云出来了。

她满脸是焦急忧虑之色,道:“少侠,听说“双凤门”的公主到了?”

俊朗白衣客道:“是的,郭兄醒来了没有?”

紫云道:“还没有,少侠,“双凤门”这位公主一身所学在“双凤门”中仅次于门主……”

俊朗白衣客道:“谢谢大嫂,我会小心的。”

紫云迟疑了一下,道:“少侠,这位公主待人一向也较门主宽厚,你要是能俊朗白衣客微微一愣,旋即点头说道:“大嫂的意思我懂,大嫂放心就是,除非逼不得已,我一向绝不伤人,他们已经来了,大嫂请进去吧!”

紫云也看见了,远处瓢来了两点灯光,她闪身退了进去。

俊朗白衣客则慢步往外行去。

他打开了柴扉,士了竹篱,那两点灯光已进了十女内。

那是上头各画着一只翔凤的大纱灯,由两个身着宫装的紫衣少女提着。

两名提灯紫衣少女之前,是那黑脸紫袍老者、红脸紫袍老者,以及四名竹竿也似的瘦高紫衣人,吃过俊朗白衣客的亏约两名紫衣人就在这四个之中。

两名提灯紫衣少女身后,是四名身着紫色动装、背插长剑的美艳少女。

这四名紫衣少女之后,紧跟着一顶由四名紫衣壮汉抬着的八宝软轿,软榻上盘膝坐着一位云髻高挽、以一块紫纱覆面的宫装女子,她那袭宫装也是紫色的,胸前绣着一只振翅翱翔的彩凤,栩栩如生。

一块紫纱挡着,看不见这泣蒙面紫女女子的面貌,不过看她的身材、它的装束、以及那自然流露着的高雅气度,她给人一种冰肌玉骨、天仙下谪之感。

俊朗白衣客负手柴扉之前,不由往软榻上多看了两眼!

软榻来近,蒙面紫女女子的身躯微微震动了一下,由于过于轻微,似有还无,谁也没留意。

前头六个人,黑脸紫袍老者、红脸紫袍老者、以及四名瘦高的紫衣人,十一一道凌厉目光齐逼俊朗白衣客。俊朗白衣客却视若无睹,看也没看他们一眼。

蒙面紫衣少女轻抬皓腕,欺雪赛霜,晶莹如玉。一行人停下,四名紫衣壮汉把软榻放下退立一旁。

两道冷而清澈的光芒透过轻纱,在俊朗白衣客脸上扫了一下,蒙面紫衣少女轻柔而平淡地开了口:“你倒是很爱管闲事啊!先把你的姓名告诉我。”

话声是那么甜美,那么的动听,她要是要求什么,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儿也不忍拒绝她的。

俊朗白衣客为之微微一怔,他觉得这话声似曾相识,但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眼前的情势也不容他多想。

旋即他说道:“有劳动问,在下江山。”

“江山?”蒙面紫衣少女道:“长江大河的江?山川的山?”

江山道:“是的。”

蒙面紫衣少女诧声说道:“我怎縻没听过这个名字?你们有谁听说过么?”

黑脸紫袍老者轻步过去躬下了身,恭谨地道:“回公主,此人本来就是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啊!”

蒙面紫衣少女“嗯”了一声,道:“幸亏他是个藉藉无名之辈,他若是成了各的高手,恐怕就得劳动门主亲自出马了。”

黑脸紫袍老者一张老脸的颜色刹时变得跟他那件紫袍一样,低下了头,说道:“属下无能”蒙面紫衣少女忽然又对江山说了话:“听说你的武功很好?”

江山道:“那是贵属几泣看得起,其实我这几手庄稼把式,也只不过勉强能对付二三流的角色。”

“好厉害!”蒙面紫衣少女道:“六月里的债,你还得可真快啊!”

“岂敢!”江山道:“我说的是实情实话。”

蒙面紫衣少女道:“行了,行了,路要让一分,味须减二分,得了理何必还要不饶人呢?”

江山道:“芳驾错怪了,得了理不饶人的人不是我。”

蒙面紫衣少女道:“我懂你的意思,‘双凤门’的门规如此,郭桐和紫云既然加入了“双凤门”,就应该恪守“双凤门”的门规!”

江山道:“芳驾可曾自问,贵门这条门规近情理么?”

蒙面紫衣少女道:“门规无法兼顾情理……”

江山道:“国法不外人情,男女之间相处日久必然生情,这是上天赋予人的一种灵性,千古以来谁人能免?郭桐和紫云两心相许,两情相悦,并没有错,然却为贵门那不近情理、抹煞人性的规法所难容。”

“郭桐身受指伤,险些丧命,对一个人的惩罚来说,这已经很够了,而贵门竟穷追不舍,派出大批高手非把这一对有情人抓回去置于死地不可,贵门究竟是什么居心?又何其忍心……”

蒙面紫衣少女道:“你说完了没有?”

,江山道:“我满腔义愤,要说的车载斗量,芳驾要是不愿意再听,咱们就换一个方式解决。”

蒙面紫衣少女冷冷地说道:“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一个性情中人,还有这么一副热心肠儿……”

江山道:“何止是我,任何一个稍通情达理的人都会激起义愤!”

红睑紫袍老者两眼一睁,厉喝道:“大胆!”

蒙面紫衣少女淡然叫道:“庞护法!”

红脸紫袍老者转过去躬身说道:“公主,这小子说咱们……蒙面紫衣少女道:“我听得出来。”

红脸紫袍老者躬身膺了一声:“是!”没敢再说话。

蒙面紫衣少女转问江山道:“你跟本门可有别的恩怨?”

江山道:“在此之前我没见过贵门任何一人。”

蒙面紫衣少女道:“那也就是你跟本门并没有别的恩怨,好,你冲着的是郭桐和紫云之间的真情,我冲着的是你这份性情,我也不愿让人说我“双凤门”的人不近情理,我即刻撤回追缉他二人的令谕,从现在起,‘双凤门’”中人绝不再找郭桐和紫云,这样你满意么?”

江山呆了一呆,道:“我不能不承认这很出我意料之外……”

蒙面紫衣少女淡然道:““双凤门”的人并不是那么不近情理吧?并不是那么得理不饶人吧?”

江山道:“事实上,芳驾仍然有点得理不饶人。”

蒙面紫衣少女冰冷地说道:“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叫郭桐和紫云出来见一见我总该可以吧!”

江山还没有答话。

只听身后茅屋里传来紫云的话声:“婢子和郭桐就出去拜谢公主。”

江山忙回身望去,紫云已搀扶郭桐出了茅屋走了过来。他眉锋不由一皱,当即回过身去盯住“双凤门”每一个人。

他还不知道“双凤门”的公主是真是诈,他不能不提防万一。

紫云搀着郭桐来到篱外,两个人双双拜了下去道:“谢公主成全之恩。”

蒙面紫衣少女道:“起来吧!”

紫云搀着郭桐站起。蒙面紫衣少女问道:“郭桐,你的伤势如何?”

郭桐欠身说道:“谢公主,属下的伤势已被这位江少侠治好了。”

蒙面紫衣少女“哦”了一声,转望江山道:“我没想到你还精擅医术:”江山道:“精擅不敢当,略懂皮毛而已。”

他虽然说着话,但仍不放松监视“双凤门”每一个人。

蒙面紫衣少女道:“良医良相,仁心仁术,既具仁术,当然也具仁心……”

忽然抬手一抬道:“紫云,你过来一下。”

江山双肩一扬,郭桐、紫云双双一惊。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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