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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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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高俅出面替李民暗中收下这二十来万的兵马,除了不坏李民的名号,不引他人的忌讳。而且也能让李民腾出身子来,布局剿灭梁山。毕竟,高俅请李民来此,除了是为要给李民出点力,立下一功。更主要的,还是要李民替他高俅灭了梁山。

朱武结合大量的情报,却是分析过了。梁山地势险峻,更有湖泊环绕,八百里的水面,这就注定可能在岸上封住梁山的进出道路。即使派水军运兵登山,剿灭梁山。山前的滩涂,也摆放不了大量的军马。在此地利下,朝廷的大量军卒优势,却是施展不开。若是一批批的派兵攻打,那就成了添油战术,只等着梁山军兵在山顶上轻松的屠戮攻山的兵丁。哪怕就是打个一两年,只要梁山山中有粮,即使朝廷发了梁山十倍的兵马,那也绝对奈何梁山不得的。

而朝廷,也绝对不可能为了剿灭一个小小的水泊梁山,就聚集几十万的兵马打上一两年,如此,人吃马喂,往来输送军粮的消耗,那可就是太大了。而梁山袭击了董平那支军队之后,不仅没有继续袭击其他各路军马,反而趁势攻克了东平府,劫掠了大量的粮饷军资,显然是打着拖的主意。

到时候,若是梁山先胜几仗,随后拖延成功,朝廷必然有变动,那高俅必受申斥不说,李民也是脸上无光。

故而,要想消灭梁山,就要趁着梁山主力还在外面的时候,就掐断了宋江等人的返山后路,直拿下梁山!

第十一卷 第十三回 梁山挖角

小风微吹,旗幡飘扬。平缓的流水声中,一支船队停靠在了枕溪湖畔。

湖岸上,一片酒肆中喝酒休闲的人们,各自诧异的看着如此多的船队来临,又各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饮酒。

当先一条大船停靠稳定,立马跳下了四个官兵水手,搭好了大船靠向岸边的跳板。

李民很是从容的迈步走了下来。后面跟着李民的一干人马,以及李民特意从高俅手里要来的刘梦龙。

这刘梦龙本是金陵的水军将领。李民要想灭梁山,就算是想把宋江他们消灭在梁山之外,可残余的梁山兵马,若是没有水军配合,那也是办不到。总不能李民一个人飞到梁山里面到处放电不是,那也太犯忌了。

正好这刘梦龙精通水战,带来了一万正规的水军,其人也算是高俅的半拉心腹,李民正好带在了身边。

不过,李民却没准备放刘梦龙强打梁山。虽然刘梦龙带来的船队,确是又大又坚。水军的素质,也比地方的乡军强了许多。可水战,却绝对不是船大就一定能赢的。否则,西班牙无敌战舰也不会覆灭了。何况,李民记忆中,貌似这个刘梦龙也曾奉高俅的命令讨伐过梁山,却是很简单的被阮家三兄弟给打败了,李民可不想重履旧辙。

再说了,有过朱武整理的情报,李民对这里的一个人,也是很感兴趣。自然就更不乐意走那粗犷路线了。

李民一行,很是随意的走入了岸边的酒店之中。一个店伙计麻利儿的走上前,前身说道:“几位官爷。里边请。小店有上好的荷香酒,新熟的黄羊肉。给您几位找个临窗的桌子,您看着湖水,喝着小酒。包您舒服。”

李民看着这店伙殷勤的抖着机灵,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径直走到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一旁的恶虎大声说道:“休得卖乖!好酒好肉,只管拿来。”

“是是是。”店伙陪着笑地下去张罗去了。周围的酒客,也各自把目光从李民等人的身上转开。依旧嚼着花生,喝着小酒,与相熟的唠嗑嬉笑。

貌似很平常的酒店,很平常的酒客。

可李民却知道,这一点也不平常。等闲的百姓,若是看到这么多的官船停靠,而且从官船上下来的官人,直接就进了这家酒馆。就算有再大的游兴,也绝对不掺这浑水,立马结账地走了。

而这里,却如此的平常,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无他。只因这里就是梁山周围联络其他情报暗哨的四大酒店之一的东山大酒店。一个外表与普通酒店全无不同,隐藏在一片酒肆之中的东山大酒店。

想入梁山,先入东山。东山大酒店,正是梁山对外招人的窗口,更是梁山以东六府三十七县的情报网络,最终汇总的地方。

不过,李民来此。为的却不是这个什么东山大酒店,更没打算借助这个东山大酒店攻陷梁山。李民为的,只是这个东山大酒店的掌柜——旱地忽律朱贵。

朱贵,那可以说是梁山的绝对元老了。打从晁盖上梁山前,就跟着王伦在梁山混。当时就是做的这个开店的眼线头目。甚至李民手下林冲上梁山前也是他招待的。而且,也是林冲投了李民之后,唯一还念着好的。

只是冲着林冲,李民就有心给这朱贵一条生路。何况,在朱武的情报分析中,这朱贵也很是一个人才。不仅搭理情报有条不紊,接人待物,更是老到。若不是郑鹏奉李民之命往梁山安插暗哨,还早在晁盖宋江他们上山之前,更早在朱贵奉宋江之命构建暗哨之前。郑鹏组织的暗哨,还真不一定能渗入梁山之中。

如今,李民不缺能拼能杀的猛将,缺得就是各方各面的功能性人才。这朱贵,李民却是收定了。

而且,收了朱贵,捎带脚的也就接收了梁山的情报网络。而后在他引路下,无论是暗上梁山掏老窝,还是半路设伏伏击宋江吴用他们归山,那都是随心所欲了。

故此,李民在那店伙把酒肉摆上之后,却是根本连看都没看那酒肉一眼,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一旁陪坐的朱武,当即明白李民的心意。随手端起一碗酒,也不喝,在眼前一晃,随手倒掉,厉声喝道:“你们这卖的是什么酒!这等货色也来对付我家大人!找死了不成?快快叫你家掌柜的出来,迟了片刻,就拆了你这家黑店。”

这店伙计,也是梁山中选出的人精,早就猜测李民他们是来闹事的。当下也不急,赔笑道:“官爷,对不起了您了。我家掌柜的不在,刚才小人给您几位上的,已经是小店最好的好酒了。若还是配不上几位官爷的口味,小店也实在是再无好酒了。只能招呼不起您几位了,还请几位官爷高抬贵足,换家酒店。”

这伙计自以为说的不卑不亢,就算有心找麻烦的,也不好跟他一个伙计计较,只能来日寻掌柜的理论。而有这些时间,也足够掌柜的寻出这些人的跟脚了。见是不见,那就是掌柜的事了。

可这伙计盘算打的响,却不知道李民他们却是门清来的。

恶虎当即一巴掌打过,扇了那伙计一溜跟头的骂道:“还想赶爷走!真反了你了。以为爷不知道你这是梁山开的黑店么?快叫你家的掌柜的出来,还有条活路。如若不然!拆了你这家黑店,通通的抓走杀头!”

不想那伙计却还有几分忠义,见恶虎凶狠,愈发的不敢把朱贵找来了。毕竟,只要朱贵没事,那怕他们有事,朱贵也可能把他们捞出来。可若是朱贵出事了,那却是绝对没人能救他们了。哪怕是投了官府,也绝对难逃梁山的追杀。

故此,这伙计当即吐了一口牙血。也不起身的撒泼道:“官家打人了!官家就没有王法了么!我们这酒店,也是多年的老号了,县大爷也曾光临过。你说是黑店,有什么凭证!各位街坊,你们可给我做个见证!我定要到县大老爷那里告他们去!”

这伙计的小机灵还真不错,这县大老爷早被朱贵用钱喂得熟了。若真是到了那里,只要这伙人的根底不是绝对的厚,他们这酒店的人,绝对没事。

而一旁围观喝酒的酒客,除了是等待梁山的审核,想上梁山入伙的,就是朱贵酒店自己人装扮的看场子酒客。当即纷纷起哄,喊着官家不公,要到县衙说理。

这人多气盛的,等闲人,哪怕就是刘梦龙这等级的官员面对,也是要顾忌几分,畏惧几分。可李民这一伙是什么人。暗中都有着改朝换代的那种默契,远比梁山众的心志还要远大。各个又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狠主。哪个会在乎这种场面,以及那个什么县爷。

大不了,通通杀了。有着李民撑腰,有什么做不得的。

石宝当即哈哈大笑:“想死是么!爷爷成全你们。若那狗官敢来!一并杀了。一群毛贼也敢嚣张,真真的可笑!”

石宝虽然没做什么造型,可笑声中漠视人命的杀机,却是镇住全场。这帮店里看场的帮闲,却有几个经历过石宝这个级别的悍将!尤其是石宝那连官也杀的气度,更是让这些人摸不清李民等人的来路。

不过,李民来此,毕竟是为了收朱贵来的,下马威意思意思也就行了,真出人命,也是不好。

朱武当即微微一撇嘴,一旁跟着的杨志,猛地摘下斗笠,露出脸来喝道:“你个混账!还认识我青面兽么!快叫你家老板出来!”

杨志那半张脸,好大的一块胎记渗人胆寒,看过的,绝对少有忘记的。当初,杨志从梁山脚下路过上京,也是在这东山大酒店歇过脚的。更与林冲战过,受过朱贵的招待。这店伙,却也是这酒店的老人,倒还真记得这个青面兽杨志。

这店伙当即暗暗送了一口气。有杨志这么一个熟人在,哪怕这些人都是官人,也总是有些回旋余地的。然而,还不待这伙计招呼杨志。就有一人高声欢笑道:“这不是杨志杨哥哥么。两年不见,却是发迹了。可是想死小弟了,小弟给哥哥请安。”

说完,此人当即纳头便拜。

第十一卷 第十四回 说客朱武

杨志闪目一看,只见此人正是旱地忽律朱贵。

杨志虽然对坏了他差事的晁盖、吴用等人很是愤恨。甚至对原先梁山的大头领王伦也很是看不起。可对这个朱贵,却还真有几分情面。

没别的,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人在做,天在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真谁假,各自心里都有账。杨志又不是李逵那种一根筋的浑人,自然知道梁山当初真心留他的,也就是林冲与这个朱贵罢了。那王伦,不过是想借着他杨志压林冲罢了。

故此,杨志看朱贵出来给他行礼,也很是感慨,疾行两步,双手搀扶起朱贵说道:“兄弟,快快起来。哥哥我也想你啊。”

杨志本不是擅长多话的人,短短的一句话,却是真情流露。

李民见此,微微看了朱武一眼,暗赞朱武果然料事如神,早就断定了,只要杨志一露面,这个朱贵必定出来。

而此时的朱武,把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也是暗赞这个朱贵胆色过人更会来事。

没别的,以这朱武的推算,这朱贵身为此处的当家人,这官军大船一靠岸,那绝对是早就知道了。这要是胆小一些的,早就弃店逃了。而这个朱贵,不仅没跑,还在后面暗中操控着。甚至店里都布下了人手,分明打算一个不对,就拿下入店官员当人质的盘算,可谓是胆大之极。而胆大之余,却又不亡命,莽撞。眼看石宝展现出来的气势,以及杨志的露面。当即就转换了策略,亲自出来拉人情,套关系。确是胆大心细,八面玲珑。

虽然,即使朱贵不这么做,朱武也早有后招,朱贵绝对是跑不了地。可那样,却会让朱武对他的评价降低,绝对不会推荐李民重用这个朱贵。

而现在朱武对这个朱贵的表现,真的是很满意。不过,朱武却也知道,虽然此时朱贵露面了,那也不过是因为他看见了杨志,知道李民他们既然有派出熟人说和的意态,那就不会骤下杀手。而那个朱贵,也绝对是自认能凭着场面话以及江湖义气,圈套住杨志,让杨志不得不护着他朱贵的生命的安全。绝对不是什么有了投降之心。若是朱贵如此容易投降,朱武也就不敢把情报大事,交给这个容易反水的二五仔了。

当然,朱武也更有信心。这朱贵那怕是再能说会道,也绝对圈套不住他朱武去。毕竟现今的大势,那可就在他朱武的掌控之中。

而此时,那朱贵果然在站起身来之后,对杨志说道:“哥哥。小弟一时不在,手下缺了管教,惹得哥哥朋友生气,坏了江湖义气。小弟在此,先给哥哥们赔个礼了。”

说着,朱贵很是九十度的给李民等人行了一个罗圈揖。

杨志当下有些面皮发热,毕竟刚才的事,杨志心里明白。那就是李民等人存心找茬,逼朱贵出来。顺带考验一下朱贵的胆色和反应。如今朱贵却反过来赔礼,这完全是看在他杨志的面上。他杨志若不表示表示,却是显得他杨志不仗义了。传了出去,不知道的,岂不是以为他杨志升官之后,带着人来欺负原先的老朋友。这种招江湖朋友耻笑的话,杨志却是受不得的。

只是,杨志却也不是什么会说话的人,更不好把李民埋在里面。当下有些憋红了脸,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好在,朱武原本也没准备让杨志说什么,当即微微一笑,接过话茬说道:“朱头领,不必多礼。原本此事就是我等特意寻衅逼朱头领出来见面的。若说不是,反倒是应给是我等给朱头领赔罪才是。不过,我等此来,却是有天大的富贵要成全朱头领,却也能抵了不是。我等也就不需要这等凡俗礼节了。”

朱贵当即微微一愣,却是没想到朱武竟然直接把话说到了明处。以至于他想走过场、攀交情的打算,立时落空了一半。不管以后如何,这忍让对方寻衅以及殴打店伙的江湖情面,却是用不上了。

朱贵微愣,随即又换上了满脸真诚笑容的面孔,笑道:“这位先生好生爽快。在下佩服,佩服。就依先生说的吧。”

随后又转首对杨志说道:“哥哥这几位朋友都是人杰。小弟今日得见,甚是高兴。哥哥确需给小弟引荐引荐,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说完,朱贵又吩咐手下伙计道:“赶快重新给我张罗一桌上等酒菜,把我地窖里珍藏的那坛六十年陈的状元红也拿出来!”

伙计闻听,当即就是一咧嘴,六十年陈酿的状元红,那可是这东山大酒店的镇店之宝。等闲人看一眼都不行,那可是朱贵的心尖子。可是朱贵费了老鼻子劲这才弄到的,朱贵也就这么一坛,没想到朱贵今天竟然这么痛快的就拿出来了。凭着店伙的经验,今天绝对的反常。不过,这店伙还是麻溜地张罗去了。

而朱武也暗赞朱贵应变灵活,却是没接什么天大富贵的话茬,只是热情的套交情。这酒一喝,不认识地也认识了。别说那六十年陈酿的状元红放到哪里都是一件稀罕物,得承朱贵的情分,就是一般的酒,喝在一起,论了江湖的道义,也总不好刚喝完酒就杀人。

朱武当下笑道:“朱头领,却不忙着饮酒,还是先见过我家大人才是。”

朱贵见躲不开,只得拱手请教道:“敢问却是哪位大人。”

朱武“啪”的一声拧开手中折叠的描金山河扇,轻摇一下,随后收拢在手,趾高气昂的说道:“我家大人,乃是当今道德普惠大国师,神宵教二教主是也,还不快快拜过!”

朱武不愧是揣摩人心的军师性人才,却是简单的就营造出了一种李民高高在上的气势出来。别的不说,只说朱贵现在表面上的身份不过是一间小小酒店的掌柜,而李民表面上的身份却是大宋朝廷高高在上的一代大国师,这巨大的身份差异,就容不得朱贵就不拜。

而这一拜,却不是朱贵当初使手段给杨志下拜。而是被朱武用身份的差距逼着下拜。这主动和被动的心态,就能让朱贵不知不觉中种下,他远不如李民的心理阴影。到时候,朱贵心态落于下风,朱武再怎么圈套朱贵,却是容易多了。毕竟,没有自身实力,更没有让对方对今后的日子有所期望,那要想让对方跟随,那简直是不可能。可若是实力雄厚,本身高高在上,再给对方一个极大的日后期望与追求目标,百分之九十九却是会作出人往高出走的抉择。

这就跟国共内战时,许多共产主义者迫于现实的残酷而变节了,而许多国军将领也为了一个远大的理想而投诚了一样。忠诚,永远都是靠着现实与理想的两方面来维持的。只要有一方面能抵抗住变节的诱惑,那就能保持住忠诚。而若两方面都没有什么可坚持的,那变节的概率,却绝对是百分百。

而这朱武说完,这朱贵果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且不说许久以前,郑鹏给梁山安插的暗哨,早就在暗中悄悄的造势,传说李民的神通厉害。单单是宋江两次从李民手下落败,而亲眼目睹这些的人,又都上了梁山。李民的威名,就早已传遍了梁上上下。

可以说,现今梁山上下,除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李逵,以及箭法无敌死忠宋江的花荣,却是没有一个梁山人不惧李民神通的。再厉害的好汉,那也架不住雷劈啊。尤其是梁山现在最是无敌的神火将军魏定国,也是惧怕李民会有高廉一样的回风反火之术,也对李民敬畏不已,那就更在梁山上下种下了李民无敌的阴影。

朱贵万万没有想到他这小店,今天竟然来了李民这么大的一个人物。他原本以为杨志能领个节度使职位的官员来见他朱贵,那就已经是了不起。朱贵虽有胆色,那却也分面对谁。巨大的心理落差,当即迫的朱贵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

而朱贵跪下之后,却也不后悔。能给李民这等大人物下跪,也不屈了他朱贵。

朱贵当即拜了三拜说道:“小人朱贵给国师大人见礼。”

李民微微一笑,随手一摆,朱贵就觉得身子一轻,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朱贵下意识的一蹬腿,轻飘的感觉随即消失,朱贵却是稳稳的站在了地上,朱贵当即惊疑不定。

而这时,李民也已开口说道:“朱壮士请起。本尊久闻朱壮士大名,今日此来,乃是求贤来的,还望朱壮士不令本尊失望。”

第十一卷 第十五回 朱贵献策

国师竟然觉得我是贤才?

朱贵瞬间被冲击的有些恍惚。要知道李民大宋国师的身份,跟他这个酒店老板的身份,实在是差的太远了。如此这么一个上位者这么称赞他朱贵,朱贵确是感到莫大的荣誉。而八面玲珑的朱贵在稍一清醒后,更是察觉到了李民那句话的莫大压力,不要让本尊失望啊。我要是让国师他老人家失望了,那会怎么样?

朱贵脑筋只是这么一绕,那就透骨寒了。

打我?杀头?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一个疤瘌。朱贵打上梁山当贼那一天起,就有被抓砍头的觉悟。虽然朱贵也很不希望被砍头,可只是如此,以朱贵的胆色,倒还不会太畏惧。但问题是,如今说这句话的,那可是大名鼎鼎,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的大国师啊。相传国师连人的轮回转世都能控制,他麾下将领,多是他前世随从。天知道,我朱贵是不是就能一死百了了。若是国师愤恨,拿了我朱贵的魂魄折腾,那岂不是永世不得超生!

已知事务的恐惧,永远都是有限的。而未知事务的恐惧,却永远都是无限的。一个人对未知事务有多大的想向能力,他相应的就会有多么的恐惧。从这一点上来说,头脑相对简单的人,恐惧反而来的少。若是李逵听了李民这话,甚至根本想不到让李民失望会有什么后果。可问题现在听得可是朱贵。朱贵在梁山脚下开酒店,接人待物这么多年。那心思绝对磨炼地跟转轴相仿。听闻的传言又多,知道的隐秘又多。要想让他朱贵不要乱想,还不如期盼酒鬼戒酒,赌鬼戒赌。毕竟那百十人中,总还是有一两人能戒掉的。

朱贵当即腿一软,刚站稳的身子,再次跪倒。

这一跪,朱贵反倒敞亮了。

说实在的,朱贵做为一个最早上梁山的头领之一,对梁山从一无所有。只是一个水洼山窝,发展到了如今这般风光,亲自参与了全程,抛去与梁山部分投脾气兄弟的义气不说,光是这份时间和投入,那也绝对是有感情的。梁山,那就好似朱贵的家一般。所以,为了梁山的发展,朱贵不惜顶撞王伦也要留住林冲。晁盖上梁山后,更自愿降低排名。宋江招了新人头领,朱贵也毫无怨言地任由宋江把他的排名一降再降。

可这些憋屈的事,宋江排挤老人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朱贵不怨,不代表朱贵是傻子,不计较。朱贵旱地忽律的绰号,岂是白叫的!他只是为了梁山这个早已被他当做家的地方能够有个发展而隐忍。可如今,这一跪,却让朱贵感觉到了李民的强势,更不自禁的感觉到梁山有可能要完了。没有了梁山这个家的束缚,朱贵又岂会对宋江隐忍?

一时间,放下了心理负担,朱贵不禁轻松了许多,毕竟,朱贵最早也是一个商人。也是一个良民,若不是折了本钱,朱贵也不会当贼。如今转头李民,他这点贼底,那肯定是没问题了,从今以后,他朱贵又可以重新做良民,家眷也可以喧之于众了。

朱贵当即再无犹豫,俯首于地。高声呼道:“小人得国师看重,荣之莫大。小人必誓死报效国师,但凭国师差派。”

李民微微一笑,这才上前搀扶起朱贵。

说实在的,李民这软硬兼施的这一手,绝对不是李民首创。最少那梁山的大头领宋江,那就没少使过。只不过,宋江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一个是对方得有真本领,身价比他宋江高,另一个,宋江之前也会来一个小铺垫,大礼参拜一个,给对方一个台阶,一个面子。而李民如今身份不仅合法,更远比宋江高了不知多少,他招人,那真是给对方脸了,却是不用宋江那样大礼参拜。只要那个人能让李民看的上眼就成。当然,若是这样都不成,那就要交给朱武了。而这个人收不收,也就两可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李民如今招人,短时还是需要忠诚至上,而后才是才能。

而此时,朱贵的酒店内,却是一片哗然。那些乔装成酒客的各类人员,全都没想到李民就当着他们的面,公然挖梁山的人,更没想到这坐镇一方的朱贵,就这么简单的跳槽了。

朱贵闻声,微一皱眉。

朱贵却不向那些酒客一般短见。深知:国师李民此次既然带了这么多的官兵大船来此,又直接招揽他朱贵。那就绝对是冲着梁山来的。既如此,当众招揽那又有什么?不管成不成,这些旁观的,那也没什么可跳的吧。难道李民还能放任这些人各自散去了不成?那岂不是明点给梁山送消息。他这个朱贵的作用也不就大大的降低了么。

别说,朱贵身份转换了,脑筋依旧转得很快。当即小心的躬身与李民说道:“大人,这些好汉多是想上梁山,正自在我店中观察。尚无大恶,可否交予小人收用处理?”

朱贵虽说已经表明了投靠之心,可却不知李民能重用他到什么地步。此话既是暗中试探,也是暗中索要人手。

朱武在一旁看得全盘了然于心,暗赞朱贵的谨慎。

而李民却是不多想这般小事,当即点了点头。

朱贵大喜,随即转身,挺直了腰板,睥睨众人,朗声喝道:“各位朋友静一下,且听我言。”

朱贵这一嗓子,当即显出朱贵在这东山大酒店一亩三分地的威望来了。不仅那些朱贵的手下店伙一个全都不说话了,就连那些欲加入梁山,等待梁山考察的江湖好汉们,也是全都静了下来。

朱贵很满意,高声说道:“现有我大宋道德普惠大国师,神宵教二教主法驾在此。我今已拜入国师门下,日后富贵不敢说,却也是不用过那担惊受怕,朝夕没命的日子了。日后娶上三五个婆娘,生他一堆娃娃,从此也是香灯有后,能见列祖列宗了。不过,我朱贵不是那种只顾自家人的人。各位兄弟好汉,能来我这东山酒店,是对我朱贵的信任。也是对我朱贵的情分,我朱贵不能忘了大家,我有心给各位兄弟朋友也搭一条明路。一同随我拜入国师门下,日后多少也有个前程,总比上山当贼,走那不归路要好!”

朱贵刚说完,朱贵手下的店伙当即纷纷表示决心道:“掌柜的,我们兄弟跟你七八年了,你待我们不薄。别人我管不了,我是跟定掌柜的了。掌柜的当好汉,我们就当喽!掌柜的当官,我们就当兵!”

随着这些人的喊,当下朱贵手下的那帮人,全都纷纷喊道:“对对对!我们就跟这掌柜的了。掌柜的当好汉,我们就当喽,掌柜的官,我们就当兵!”

三人成虎!小小的酒店内,被朱贵的这些死忠手下一喊,当即气氛热烈无比,简直都有些沸腾了。一些原本就没有什么去处,只希望上梁山能有过容身地的江湖人,当即就被熏染的跪地高呼:“请国师收用!请国师收用!”

而一些头脑灵活的,更是想到外面的官兵大船,一望无边的船队,那得是多少的官兵啊。不答应那肯定就是一个死,当即也是随了大流。

更有一些想表现的,抽出刀剑,大声呼喝:“那个孙子不投国师,就是老子的仇人,老子砍死他!”

不大会的功夫,却是统一了口径,全都想跟着朱贵投入李民门下。只不过,李民如今却哪里会胡乱收人。何况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有待考察。李民自然是一笑之下,划归了朱贵统领。

而朱贵的人手实权,自认为李民对他重视,有心立功。当即上前问道:“大人此来可是有心破那梁山?”

这本就是李民此行的目的之一,当即爽快的点了点头。

朱贵当即得意的献策道:“大人,梁山山势险峻,又有湖水环绕,朝廷兵马再多,也难以围而歼之,实在是易守难攻之地。兼之梁山山内的兵粮又足,最近更劫了东平府,弓矢更是充足。就是朝廷有十倍梁山的兵马讨伐,两三年内,也必难建功。小人有心为大人分忧,思得一策,大人若用之,必能立见功效,旗开得胜,马到功还!”

李民闻听,暗暗佩服:这朱武果然能算,这朱贵果然是破梁山的关键。

不过,李民虽喜,却不动声色,只是如理当如此的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朱贵顿时对李民起了敬仰之心。暗道:难道他已经断定了我?

朱贵当即收敛了得意,愈发恭谨的说道:“大人,此地非讲话之所,且随小人到僻静处说话。”

第十一卷 第十六回 煽风点火

“阿富,过来喝酒!”阮小二正自蹲在自家门前晒着太阳喝着小酒,眼瞅着朱富向这边走来,当即大声的喊道。

朱富满脸带笑的紧走着上前说道:“二哥。就你那酒,有什么喝头。赶快扔了跟我走吧。今天我大哥纳妾,让我请几位哥哥过去喝酒。别忘了,我哥那可有着一坛六十年的极品状元红。今天趁着我哥高兴,几位哥哥一同让他把那坛好酒开开,那才是真格的。”

阮小二一听,当即来了精神,酒也不喝了,当即兴奋的跳来说道:“正是,正是。你哥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一坛子酒,宝贝的跟命根子似的。也不想想,酒不拿来喝,那跟尿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咱们这刀头舔血的营生,保不齐有今没明。今天不喝,指不定便宜那个孙子。今天趁着他欢喜,定要让他开开了。对了,你哥纳妾,是哪里的女子?”

朱富笑道:“北边逃荒来的,跟他爹沿途卖唱,落到我哥的店里,那老头子不知道我哥的营生,看我哥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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