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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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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笑道:“北边逃荒来的,跟他爹沿途卖唱,落到我哥的店里,那老头子不知道我哥的营生,看我哥富贵老实,有心弄个依靠,就托人跟我哥说的。我哥架不住说,看那女的长得也算齐整,人也算老实,就应了。二哥,七哥呢?叫上他们一同去。”
“你五哥肯定赌钱去了,小七今天轮值巡湖。你也不用去找了,我叫两人把他们喊来就是,正好小七巡湖,顺带让他摸几条大鱼过来,正好下酒。”
阮小二随即一声喊,喊来两个快脚的喽啰,去叫阮小五和阮小七。
不大会儿的工夫,阮小五和阮小七就都跑来了。他们兄弟三人,上得梁山较早,与朱贵的关系很是不错,三人又全都好酒,那可是早就惦记着朱贵那坛镇店之宝了。今天有了机会,那可是不容错过。
三人当即欢喜的与朱富乘船来到朱贵的东山大酒店。一进门,阮氏三兄弟,就给朱贵道喜。随即也不见外的就命令伙计收拾鱼,杀鸡,摆弄酒菜。
朱贵把他们三人让到雅间,摆下酒菜。阮氏三兄弟就起哄让朱贵把小妾叫出来,要认认弟妹,嫂子。更拍桌子叫嚣一定要把朱贵那坛镇店之宝开开了。
朱贵也不着恼,也不急。等阮氏三兄弟叫嚣的差不多了,这才笑嘻嘻的说道:“三位哥哥,喝酒没问题。不就是那坛子六十年的极品状元红么,三位哥哥想喝,小弟今天一定给三位哥哥喝。就当小弟给三位哥哥赔罪了。不过。新娘子,三位哥哥却是见不到了。”
阮小七岁数小,平常与朱贵惯熟,也没多想,径直笑道:“贵哥今天怎么转性了?连命根子都不在乎了。行啊,只要有酒。新娘子看不看无所谓。反正今后日子长着呢,贵哥总不能藏一辈子。”
阮小五滥赌鬼一个,想的更是简单:“阿贵,用不着说这么多,自家兄弟,见不见都随你,赶快把酒拿出来,大伙赌上两把,开开心。”
倒是阮小二岁数大了些。这两年经历的也多,觉得朱贵这话说地有些不对头。不过,与朱贵这么多年的交情,却也没多想。只是觉得朱贵可能有事,当即喝住两个弟弟:“你两个闭嘴!听听阿贵怎么说。”
朱贵抱拳笑道:“三位哥哥恕罪,小弟根本就没纳什么妾室。此言,不过是请三位哥哥来此之说辞。”
朱贵这么一说,阮氏三兄弟当即微微有些不快。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可直说的。就是没事,你派个人来叫我们过来一趟,我们还能不来咋的?
阮小五火爆脾气。当即怒道:“我拿你当兄弟,你为何耍的老子!这酒不喝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还是阮小二沉稳,再次喝道:“小五!毛躁个什么!阿贵与我三兄弟相交也不是一天两天,听他把话说完。”
阮小五脾气虽然爆裂,可却也义气,上得梁山,能与他交往的,除了自家兄弟,也就是这个朱贵了。嘴里虽然说得狠,不过是一时气话。见哥哥喝止,也就顺势坐下不说话了。
朱贵感激的看了阮小二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多谢三位哥哥见谅。小弟此次用心思请三位哥哥来。非是戏耍三位哥哥,实在是有大事与三位哥哥说。”
阮小七经常上朱贵的酒店混酒菜吃,最是与朱贵交好,当即说道:“贵哥,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大事你就说吧。有用到我小七的,我小七决不含糊!”
阮小二,阮小五一听,也是以为朱贵有什么为难的事要求到他们,故此才歪歪绕绕。当即也义气的喊道:“阿贵,没说的。有什么用到我们兄弟,你就直说。我兄弟眨半下眼眉,就不是汉子!”
朱贵当即啼笑皆非。可这三兄弟,却全都是不通半点文墨的渔家好汉。水里功夫没得说,转脑子的话,却是半点不开窍。
朱贵当即叹道:“三位哥哥耿直人,小弟没话说,佩服。小弟实说了吧,小弟对那宋江不满!”
朱贵此言一出,阮氏三兄弟当即都是一激灵,虽然都是好汉,也很义气,却还真没什么反领袖的思维和心态。那宋江再怎么说,那也是如今梁山的大头领,那怎可随便不满的。而就在阮氏三兄弟惊愕之际,朱贵已经继续说道:“原本咱们梁山,自打晁天王领着几位哥哥上得山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闲来打打大户,也不做绝,更不与官府明对,不惹官府征讨,那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朱贵这短短的一句话,当即就引发了阮氏三兄弟的共鸣,阮氏三兄弟原本就是晁盖的心腹,当初晁盖坐地分赃,玩的就是暗的,不与官府明对,暗中发大财。若不是事机不密,走了消息,他们甚至连梁山都不用上,不知何等快活呢。
而此时的朱贵已经激昂的说道:“可自打那宋江上得山来,他做的都是什么事?打祝家庄,把人祝家庄满门灭绝也就算了,毕竟那祝家庄也不是什么好鸟。可人家李应李庄主,那可是帮了咱们梁山的,他也把人家的庄园烧了,逼着人家上咱们梁山,而至于扈家庄,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也没少帮着咱们梁山出力,更答应了年年给粮,却还是被那黑鬼杀了一个干净,事后,不痛不痒的骂上两句,这文章谁看不出来?”
阮氏三兄弟全都无语,他们就属于那没看出来的。不过,今天听着朱贵这么一说,他们各自一想,却也全都明白了,当即各自暗骂宋江不地道。不过,这些事毕竟都已经发生了,也不挨他们三兄弟的边。阮氏三兄弟虽然气愤,却还没到反宋江的地步。毕竟,江湖上拜大哥之后反水,那可不是什么小事,更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事。
而朱贵看在眼里,当即继续拱火道:“这宋江,若只是这些手段,若只是为了咱们梁山兴旺,我朱贵也还忍得。可他不该勾结吴用架空咱们晁天王,更排挤咱们梁山老人。”
阮氏三兄弟,那跟晁盖,可是真心的。当即三人全都跳了起来,狞眉怒喝道:“这是怎么说道?”
朱贵毫不畏缩,挺直胸膛说道:“三位哥哥不知道么?可还记得那宋江刚上梁山的第一天是怎么说的?众家兄弟也无需分什么座次,老兄弟随晁天王做东首,新来的兄弟随他是宋江做西首。只此一分,咱们东首的兄弟,这才几人,呼啦啦西首的兄弟,又有几人?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只是咱们晁天王仁义,顾全那宋江的救命之恩,不计较,不声张罢了。可其后呢?那宋江得寸进尺,每日里与那吴用行走在一起。但凡出山,就带着他的人马下山立功,名头闯的越来越大,招收的新弟兄,也全都纳入了他的派系。这不是架空,又是什么?”
阮氏三兄弟性子直,少谋略,可不是没见识。以前那是没往这方面琢磨过,如今一琢磨,凭着他们跟随晁盖坐地分赃的经验一对照,当即门清。立马全都喝骂起来。
而朱贵依旧声色俱佳的拱火:“这宋江,明着一套,背着一套。不仅架空咱们晁天王,更排挤咱们老人。不说别人,就说小弟我。几位哥哥可全都看在眼里了,小弟掌管这东山酒店以来,虽说不用厮杀,可日常采买,招人、引荐,那是多少的琐事,打探消息,采风、放风更是何等的重要。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那些新进的头领,不管何等,只要是那宋江接纳的,却都排在了小弟头上。当然了,若只是小弟,小弟也没什么说的。可三位哥哥难道都没有觉察出,最近那宋江的心腹,浑江龙李俊也正自接受咱们梁山水军的军权,夺三位哥哥的位置么?”
第十一卷 第十七回 夜入梁山
浑江龙李俊?
朱贵若是不提,阮氏三兄弟还真没察觉出来。
毕竟这阮氏三雄跟着晁盖坐地分赃的哪会儿,也不过是三个打手。水上功夫虽好,可却不怎么擅谋略。本身又是散漫惯了的主,喝酒、赌钱、混日子,那就是他们理想中的逍遥生活。别的也并不大理会,本身更没有什么权力欲。
甚至,就连晁盖在宋江的提议下,令阮氏三兄弟正式组建水军,阮氏三兄弟也只是当义务和差事来看待。
故此,李俊在宋江的授意下,逐渐接管梁山水军的行径,阮氏三兄弟,还真没看出来。
要说,浑江龙李俊,那却也算是一号人物。论单打独斗,乃至水中的战斗力,又可能比不得阮氏三兄弟。可论综合素质,却远比阮氏三兄弟强的太多了。绝对是称霸一方的领军人物。手下更有一帮子兄弟跟着,亲兄弟催命判官李立,结义的兄弟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童威、童猛,穆弘、穆春,乃至病大虫薛永,那都是跟着浑江龙李俊抱成一团的。
这浔阳江,揭阳岭的好汉,就算在现如今的梁山上,那也是一方小势力了。从这一点上,宋江意图重用李俊,并不为过,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奈何,宋江提议组建水军之际,却还是晁盖掌权,阮氏三兄弟,却是晁盖的老部下,老心腹了。晁盖自然就把组建水军的差事交给了阮氏三兄弟。而李俊等人,也跟着一旁配合。而至于座次,按着宋江的说法,不分大小,只分新老。在有功之后,再行定位。
往日里,阮氏三兄弟喝酒、赌钱,逍遥快活之际。多是李俊安排人手操练水军,演习水战,却是比阮氏三兄弟积极主动的多了。阮氏三兄弟乐得清闲,平日里和李俊等人喝喝酒,关系还有所增进。
可如今经朱贵这么一说。阮氏三兄弟当即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来了。
阮小七当即就骂道:“这鸟人,我说怎么这么热心的替咱们兄弟操练水军,却原来是惦着算计咱们兄弟,娘地。爷爷废了他!”
说着阮小七冲动的就站起来往外走。阮小七人送外号活阎罗,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自觉被李俊欺了,就要与之火拼。
“坐下!”
阮小七闻言一愣。怒道:“二哥!”可脚步还是停住了。
阮小二人称立地太岁。那也绝对是有仇就报的主,绝不会被人欺到了,还全无反应。但如今的阮小二,却也是阮氏三兄弟里唯一有家室的人,不仅有婆娘,更有三兄弟的老娘,想的就难免要多些。
如今晁天王已经不在了,吴用又跟了宋江,他们三兄弟教训一下李俊没什么,可宋江若是回来,这梁山还呆不呆了?不呆,又能上哪去?
阮小二忍不住骂道:“原指望跟着晁天王上得梁山,图一个终生快活,却没想到如今这里也这般的龌龊!”
阮小五虽然是一个滥赌鬼,却也能体会几分人心。知道二哥的想法。狠狠的道:“二哥,休说这般无用的。大不了拼了,总也不能受这般的闲气。”
阮小七更是火爆的说道:“就是!大不了咱们重新卖私盐去。”
朱贵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当下笑道:“三位哥哥也无需着恼。我今天请三位哥哥来此,也正是为了此事。实不相瞒,我如今已经打通了一条门路,可离了梁山这一潭的污水。咱们的公孙军师也在那里,小弟正要邀请三位哥哥同去。”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人一听。顿时大喜。别的且不说,单是公孙胜在那里,那就错不了。
阮小七当即笑道:“贵哥,哪般的好门路,快与我兄弟说说。”
朱贵神秘的低语道:“当今朝廷道德普惠大国师,神宵教二教主。”
阮氏三兄弟闻言,齐齐地“阿”了一声。虽然阮氏三兄弟早断定朱贵这小子既然另找门路了,绝对不会小了,可却也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大。
阮小七佩服的说道:“行啊贵哥,这条门路你都走得通,实在是通了天了。”
而阮小五也很是兴奋的说道:“我说公孙先生怎么一去不回了,却原来有了好门路。同去,同去,正好有个照应。”
倒是阮小二有些顾虑的说道:“阿贵,国师的威名,我等都知道,若是能托庇国师门下,却是好过当贼,只是我等与国师往日也无交情,更是身份悬殊。如何好空着手去投靠他?”
阮小二此言一出,阮小五和阮小七当即也是有些犯愁。要知道,当日他们跟随晁盖上梁山,那可不仅有着柴进的推荐信,更有着生辰纲做见面礼,就那样,王伦还是满不乐意的。如今光靠一个阿贵引荐,那国师的门槛肯定又比当日的梁山高多了。这能行么?
朱贵当即笑道:“三位哥哥,要寻见面礼,那还不简单,这梁山的水寨,那就是现成的见面礼。如今国师受朝廷邀请,下山来征讨梁山,正自屯兵于此。三位哥哥统领水军,献上水寨,岂不是大功一件。”
朱贵此言一出,阮氏三兄弟却是勃然变色。
若说弃了梁山走人,另投门路,阮氏三兄弟还承朱贵的情。可如今倒卖梁山水寨,却是犯了江湖上的忌讳,阮氏三兄弟难免怀疑这朱贵的用心。
阮小五当即冷冷的哼到:“我说阿贵,弄了半天,是你早就投靠了朝廷,现今来圈套我们兄弟来了。我兄弟三人,就算不想在梁山呆了,这反骨没义气的事,却也是不做地!”
朱贵面不改色地笑道:“五哥,您说错了。小弟跟的可是国师,可不是什么朝廷。而且也不是早就跟了,就这两天。而且,说实话,国师要破这梁山,有没有三位哥哥,都是一样。在与三位哥哥说之前,李庄主已经被小弟引荐给了国师,有李庄主做内应,凭着国师的神通,梁山上下,哪个能敌?我请三位哥哥来,却是念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不忍三位哥哥陷在里面。至于这梁山,破灭只在朝夕。反正都要破,三位哥哥何必舍弃这白捡的功劳。”
阮小二琢磨了一下,狠狠的道:“干了!他不仁我不义。宋江既然暗中使坏,却也怨不得我们。”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都点了点头。
朱贵见之大喜。当即朗声叫道:“有请国师法驾!”
里间门帘一挑。李民带着朱武、杨志走了出来。瞬时间,阮氏三兄弟就感觉到莫大的威压从为首者身上传来,情不自禁的就跪了下去。
当天,阮小二,阮小五兄弟二人各自回了水寨,安顿好家眷,各挑心腹喽啰巡视水寨。
适夜,一轮明月高悬,照的水面一片通明。
十条大船,带着三百小船,在阮小七的指引下,缓缓的靠近了梁山水寨。
刘梦龙领军于船上,暗自佩服:国师果然非凡,短短几日内,就已经收服了梁山这么多贼首。若无梁山人引路,单是这梁山水道,这等大船,那绝对是万万驶不进来的。
确实,梁山外围水道,人称廖儿洼,芦苇丛生,小船行了,还都费劲,想刘梦龙带来的这般大船,在大江、大河上挺好,在这片芦苇丛中,若是没有熟悉当地水道的人指引,那就只能是搁浅。若是再有人趁机来个火攻,那更是玩完。
刘梦龙那也是老于水战的,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关窍。行的这一路,早就后怕不已。自然也就越发的佩服李民的高招。
而这时,阮小五的人,也发现了刘梦龙的大船,连忙通知阮小五道:“五爷!有大船靠过来,看着像官兵。”
阮小五怪眼一翻,厉声道:“官兵咋的!爷爷如今也是官兵!”
那喽啰被阮小五说的一愣,呐呐的道:“五爷,莫开玩笑了。真的有官船,咱们还是赶快报警吧。”
阮小五一翻手中刀,厉声喝道:“哪个孙子开玩笑!从今天起。你们五爷就是当今朝廷道德普惠大国师的门下了。你们要是乐意跟着五爷,今后照旧吃香的喝辣的。若是想坏你五爷的好差事!你五爷认识你,顾全交情,可你五爷的钢刀可不认人!”
短命二郎阮小五,那可不是说阮小五是个短命鬼,而是专短他人的命。他挑选的这帮人,本就是跟他惯熟的心腹。自然知道阮小五的脾气,哪个敢在此时触他的霉头,何况,当官兵,怎么也比当贼好,当即全都叫道:“我们听五爷的。”
“五爷吩咐就是!”
第十一卷 第十八回 纳降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在朱武的布局下,屡败官军,如铁桶一般稳固的梁山,在李民的兵马下,就如不设防一般。有着阮氏三兄弟放开水道门路,有着扑天雕李应和其忠仆鬼脸儿杜兴暗中接应,整个梁山大寨,轻易被李民的官军拿下。
留守山上的一干梁山头领,却是一个都没跑了,全被抓了。
李民坐镇在朱贵的东山大酒店,听闻着战报传回。顺利,顺利,大获全胜。
李民很是高兴。待到天明,战事已定,更有一干的俘虏名单送来。
记有:浑江龙李俊,病尉迟孙立,双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小尉迟孙新,母大虫顾大嫂,催命判官李立,铁叫子乐和,活闪婆王定六,白日鼠白胜,圣手书生萧让,铁面孔目裴宣,神算子蒋敬,玉幡竿孟康,玉臂匠金大坚,通臂猿侯健,金钱豹汤隆,青眼虎李云,铁扇子宋清,九尾龟陶宗旺等二十四员有座次的头领。
李民更是满意。这二十四个头领,虽然废柴居多,可有用的也不少。
尤其是别的人也就罢了。萧让、裴宣、蒋敬、孟康、金大坚、侯健,陶宗旺这七个人,那可是在朱武给李民提供的分析情报中,正是李民如今紧缺的专业性技术人才。孟康擅造船,侯健擅于制甲,陶宗旺擅农耕。绝对是补充李民二龙山如今技术性人才不全面的空缺。
唯一小有遗憾的就是,如今宋江的人员还是不齐啊,像什么兽医大师紫伯皇甫端,此时就还没上梁山,没能抓获。不过,做人总不能太贪不是。
李民满心欢喜的等着朱武,杨志等人把俘虏押送回来。
而此时,梁山的聚义大厅中,旱地忽律朱贵,正满脸笑容。笑嘻嘻的跟着这些原先的同僚说道:“几位哥哥,莫要着恼,莫要害怕。虽说你们被抓了,可你们的机会也来了。实不相瞒,此番攻破咱们梁山的,正是当今大名鼎鼎的我朝道德普惠大国师。国师求才若渴,几位哥哥若是转投国师门下,不仅身上的罪过,一干地清了,今后的荣华富贵,更是贵不可言。”
说实在的,这留守梁山被抓的二十四员头领,大多数都是良民,上梁山,不是被裹胁的,就是为了保命。却是很少有一心反政府,誓死要推翻大宋王朝的。只是,这些人在梁山也有些时日了,多少有些交情,大多拉不下脸来率先说变节的话。
唯有船火儿张横原本就是一个杀人越货惯了的江贼,野性得很。自觉此次竟然被朱贵伙同阮氏三兄弟卖了,很是不甘。也不考虑后果,破口大骂道:“朱贵!你个王八蛋!你还有脸在这说!你出卖自家兄弟,等宋大哥回来,必扒了你的皮,点了你的天灯!”
朱贵被骂,也不着恼,依旧笑嘻嘻的说道:“梁山已经完了,宋头领回来,也是被国师抓的下场,张大哥却是不用治气。”
“啊呸!宋大哥战无不胜,什么狗屁国师……”
“噗!”
“辱国师者死!”青面兽杨志缓缓的收回刀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而那没有骂完的张横,随即一头摔倒在了大厅里,鲜血当即染红了青石地面。
“大哥!”浪里白条张顺悲愤的叫了一声,随即挣扎着冲向杨志叫道:“敢杀我大哥,爷爷跟你拼……”
“噗!”
杨志连眼毛都不待眨地,随手一刀,就又把张顺给斩了。先前军师朱武已经说了,这二十四个俘虏里面,主上要的,只有七个,只要不是那七个,其他人随便杀,正好为主上立威。主上就是太仁厚了。
杨志深深认同朱武这话。成大事者,仁厚不可少,却也不可太仁厚。既然主上改不了,那就让我来替主上担当那把杀人的刀吧。
一连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任是梁山这些好汉横的很,也是当即有些傻眼。这些人不是官军么?官军抓到活的,不都是上报朝廷请功,秋后问斩的么,怎么这么痛快就杀了?
视人命如草芥者,当他的命也如草芥一般时,他会如何想?
别人不知道,白日鼠白胜却是率先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了。他连官府的刑罚都受不住,如何能受得住这个?何况,自打他卖了晁盖等人之后,虽然晁盖大度不计较,还把他从牢中救了出来。可白胜在这梁山上,却也绝对是属于那种最不受待见的人之一。现在,连唯一对他有恩,而他也对之有愧的晁盖都死了,白胜自然也就对梁山更没有什么忠诚心可言。在杨志两刀凝聚出来的死亡压力下,白胜猛屈膝跪在地上,狂呼道:“小人愿降!小人愿降!”
白胜这一喊,玉璧匠金大坚也撑不住了,他本就是被宋江诳上梁山的工匠,为了活命,这才留在了梁山。虽说这两年在梁山,心中的委屈早就散了,也暗暗觉得在梁山过活也不错。可如今死亡压力重现,自然还是保命第一。
金大坚当即也是跪地喊道:“小人也愿归降国师。”
有金大坚在前,圣手书生萧让与金大坚交好,更也是相同的原因上得梁山,萧让当即也是屈服道:“在下愿降。”
随之,汤隆、王定六,也是大喊着降了。
朱贵随即命人把这些人的绳索解开,带去更洗。
而剩下的人,也是迟疑不定,朱贵眼睛一转,上前凑近顾大嫂言道:“嫂子。你上梁山,还不就是为了你那两兄弟。如今梁山已经完了,你还拉着你兄弟跟你与梁山陪死不成。”
顾大嫂虽然是女子,可却也是性格刚烈,远比她男人孙新更有胆气。刚才杨志不动声色的连杀两人,漠视生死的态度,连孙新都有些胆寒了,可顾大嫂却是全无惧色。可顾大嫂唯一的弱点,却也正是她那两兄弟。为了他那两兄弟解珍、解宝,她连好好的家业也不要了,还把大伯给拖下水了。就这么死了,却是不甘。
顾大嫂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丈夫小尉迟孙新,难得的露出女人家的柔情。孙新正自恐慌,眼看顾大嫂如此,当即受宠若惊,却是半点也不害怕了。张口就说道:“娘子,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病尉迟孙立一听,那个气啊。他这一生,倒霉就倒在他这个软骨的弟弟身上了。否则,他好好的官身,怎么会上这梁山当贼。而且,孙立这个贼,也是当的不顺。按说,以孙立这身本领,那可不低。可自打他听从吴用的计策,出卖了同门,以为上梁山之功,却是没怎么受到梁山众好汉的待见。可他却也无从去,也只能在梁山忍着。如今倒好。又被官军抓了。孙立倒是有心就此投降,换个环境。可那孙新却是他亲兄弟,兄弟二人,却是要统一行动,否则,就算降了,对方也绝对不会放心。可如今倒好,孙新又软骨了。
病尉迟孙立当即恨的哼了一声。
顾大嫂闻听,心中有愧。当初就是为了她那两兄弟,可是拖累了她这个大伯。现在丈夫又这么听自己的,顾大嫂越发不忍,猛扭头对朱贵说道:“阿贵!咱们也认识些年头了。你却不可诳我!国师真能赦了我们?”
朱贵笑道:“大嫂!这如何好诓骗你的。国师大人,当然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了。”
顾大嫂当即说道:“好!我就信了你,我们一家子降了。”
顾大嫂此言一出,孙立、孙新两兄弟,当即松了一口,而解珍、解宝更是有愧,可却也轻松了许多。
连顾大嫂这帮人都降了,厅里的人,却是越发的少了。陶宗旺、裴宣等,却也是借势就降了。
最后,唯有剩下的,也就是铁扇子宋清,以及浑江龙李俊、催命判官李立,以及童威、童猛两兄弟。
这里面,童威、童猛虽然也是害怕的要死,可却还有几分义气,那被杀的张横和张顺,那可是他们浔阳江的兄弟,老大李俊没发话,他们也只能咬牙忍着。
朱贵看着剩余的人,撇了撇嘴,走到催命判官李立面前,冷冷的一笑,阴森的说道:“李立!今日要不是我说情,你兄弟早已死在了阮氏兄弟之手。我这可都是看在与你往日的交情,更知道你哥所为,也不过是奉了宋江的命令,不得已而为。我该尽的兄弟情,都已经做到了。现在活路也给你指出来了,你还不降服,更待何时!”
第十一卷 第十九回 水军要两条龙
还不降服!
随着朱贵这一喝。催命判官李立,当今脸色巨变。他催别人的命时,那真是毫不眨眼,可轮到别人催他的命时,却忍不住胆寒了。下意识的就往浑江龙李俊看去。
李俊看在眼里,心中一叹:原羡慕梁山红火,官军不敢正视。却不想,这梁山也是不敌官军,却还是错了。也罢!上梁山也是为了活命,转投国师也是活命。且先活着,若是不如意,再伺机走路就是。
李俊当即开口说道:“贵哥!莫要说了,我等愿降就是。”
李俊一开口,李立、童威、童猛等人,当即也都是随着降了。
大厅里顿时只剩下宋清一人孤零零的傻站在那里。
不过,没了外人,宋清的压力却也小了许多,看朱贵他们没有发落他的意思。当即主动说道:“贵哥,小弟也愿降。”
朱贵上前笑嘻嘻的说道:“宋二哥,你可是宋大首领的兄弟哦。怎么,也想换个门路?”
宋清陪笑道:“贵哥,莫要说笑。我家本是良民,若不是我哥被官府逼的,怎会上山当贼。贵哥你可知道,小弟上山以来,那可是一个人都没有杀过,给个活路吧。”
朱贵撇嘴道:“莫说这些没用的。上这梁山的,哪个不说是官府逼得。就你哥是被逼的?官府可逼着你哥写反诗来了?若你哥是被逼的,我等岂不是都被冤死!净说废话。你要知道,你可和别人不同,那宋江可是你亲大哥。别人降了,也就降了。可你却保不住诈降,虽说国师不惧,可我这保人却是脸面无光。何况,宋大首领此次又攻破了东平府,攻城掠地,等同造反,乃是十恶不赦之罪,保不齐就要株连九族。到时候,你无功绩,就是降了,也难免受牵连。你受二番惊吓不说,国师也是脸面无光,你却降不得。”
宋清又惊又惧,那个郁闷啊:别人都降了,他宋清却连想投降都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宋清焦急间,猛然想到朱贵所说的无功。当即精神来了。他是宋江的亲弟弟,又掌管着梁山的财政。自然知道梁山外强中干,宋江和吴用早有接受朝廷招安之心。只是想得到买通门路的最大实惠。可现在,梁山都被攻破了。大哥最后的凭仗也没了,现如今既然国师肯收人,这国师可也是一个不错的门路,若是自己从中牵线说和,省了国师费力,岂不是就有功了。而且,如此,岂不是连哥哥的罪过也都免了,对哥哥也好。
宋清想到活路,当即兴奋的说道:“贵哥,有功,有功。”
朱贵依旧满脸笑容的说道:“什么有功?”
宋清兴奋的叫道:“我哥最是孝道,如今梁山被破,我家老小都在官军手中。小人愿亲身前往我哥处说与我哥来降。我哥定然闻讯而归,如此省了国师力气,岂不是有功。”
朱贵耻笑道:“莫要瞎说,你以为国师和你哥一样的贼人之心么。这扣人家小,勒人归降的事,国师如何能做的出来。不过,看在你连这主意都说的出来,却是有真心归降之心,我也就大着胆给你担保一次。你可要小心行事,莫要累了我。”
宋清当即乐的连声称是。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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