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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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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当即问道:“岳母既知此人。可知此人具体实力如何?比之当今的周侗老朝奉却是相差多少?”

周侗,可谓是李民如今已知的武功最高的超级高手。在鲁智深和林冲没变异前,都受过周侗的指点,也都不是周侗的对手。即使如今鲁智深把一力降十会发挥到了极致,林冲用电力刺激神经,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致。这俩人,在没有重新与周侗试练之前,却也自问未必能完胜周侗。毕竟,武道,力量和速度都极端重要,可武道却不仅仅是力量和速度,只是各自掌握一门极端,善于冲阵厮杀的鲁智深和林冲,对于一个早已迈入武道宗师境界,常于挑战自我的高手来说,真的不好说。

故而,这个周侗也就成了李民现今的标准所在,若是那个天下第九的武功在周侗之下,那就好办了。大不了,时刻让鲁智深和林冲跟着他李民,李民在京师的这段日子,也就安稳了。若是不成,就只能想办法彻底灭掉蔡京了。

大娘对于李民知道周侗,很不奇怪。毕竟李民手下的林冲,那就是周侗的徒弟。不过,大娘却别有心思的笑道:“周老朝奉,武艺天下一绝。乃是我大宋军中的第一高手。可他却过于博杂了。教徒弟是一等一的。可在这东京城内,实战,却只能算是第四。”

李民当即一愣。李民万没想到周侗的实战评价,竟然还在那个天下第九之下。要知道,李民拿周侗当标准,实际上,周侗早就成了李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高手。想当然的就认为那个天下第九既然承认在本朝还有两个高手在他之上。那其中,必然就有周侗一个地位。可如今,竟然不是!

这可就不好办了。

要知道,李民安排鲁智深和林冲在身边守着容易,那毕竟是他李民的人。可李民要是想提前下手干掉蔡京,免除后患。且不说李民手下这些人合力,能不能灭掉那个天下第九,以及蔡京如今身边的护卫。单单是在东京城内行凶,那么大的动静,那就不好压制。若是被人捅出来,那就不好解说。故此,彻底灭掉蔡京的手段,唯有继续让赵佶出手。

可赵佶这个人重情不说。中国的传统,也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穷追猛打,很容易让其他人产生敌视。

李民当即有些不信,又有些好奇的问道:“周老朝奉竟然只是天下第四,这怎么可能?还有什么人能在这周老朝奉和那天下第九之上?谁给他们排的名?”

大娘神色如常的微笑道:“他们的排名,可不是谁给排的。这天下第一,天下第四什么的,也根本没得多少人知。只是那蔡京太招人恨了。他手下又有这么一个天下第九,这排名自然也就出来了。十二年前,蔡京保举童贯领枢密院使,大宋军方对童贯这么一个太监,入主如此高位很反感。周老朝奉就曾化妆暗杀蔡京。只是不敌天下第九。这才逃了出来。不过,周老朝奉虽有军方保护,可却也因此淡出了官场,只在天拳馆,挂了一个朝奉。而那天下第九,原先可又号称天下第七,可那时排在他前面的,却全都是先朝之人。只是在两次刺杀蔡京的事件后,才改名天下第九。那两次,一次他支撑了六十招,一次支撑三十招。可都够他支撑到蔡京的大队护卫前来。故此,蔡京至今也活的好好的。而我们这一些消息灵通的人,也就有这天下第一,第二的排名。”

李民当即明白了,敢情这排名,还都是从刺杀蔡京的实战排来的。这倒确实真实有效。同时,李民也算知道了,为什么周侗有这么大的能为,在官场上待的好好的,却最终被冷藏了。却是还有这么一处。刺杀蔡京,竟然没被蔡京彻底铲除掉,却也是不容易了。

不过,李民心中却是一动:貌似我这岳母也太牛了吧。就冲周侗如今还活的好好的,那蔡京被暗杀的事,那就绝对是无头公案。就算外人知道蔡京被刺杀了,也绝对不可能知道详情,更不可能知道那都是谁。否则依蔡京的脾气,那还不早就连锅端了。可她不仅知道是谁,却连双方用了多少招都知道,这也太不简单了。难道这些事,还有我岳母参乎不成?

想到月茹和李师师都有功夫在身。尤其是月茹,竟然还是河间三只手最强的一只手。李民顿觉得这个猜想可能。

李民当即试探的问道:“岳母。您老人家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能帮我找来那第一,第二什么的。我也不求他再去刺杀蔡京。只要保我京师这段日子的安稳就成。”

大娘却是没想到李民反应这么快。当即愣了一下,苦笑道:“女婿果然神通。却连这都知道。不过,我虽然知道这个天下第一,可他却只是我万花楼的客卿。能不能说动他护卫女婿。我却也是没有把握。”

李民听后,当即也是小心肝嘭嘭一阵跳。李民虽然出言试探,可却也没有想到这暗地里的天下第一,竟然在这万花楼,而且还是一位客卿。

不过,李民却没有表现出急不可耐。反正这天下第一,都以经在万花楼了。目标明确,那还有什么着急的。倒是那个天下第二,李民很好奇。李民很想知道,这个天下第二,却会不会也在万花楼。

李民当即笑道:“这天下第一不好说动。那天下第二,总不会也如天下第一,一般架子吧。能有天下第二护卫,却也足矣。”

李民却是把大娘这里当成了高手批发站了。

大娘当即更是苦笑,无奈的说道:“女婿,却是不要想了。那天下第二高手,我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却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更找不到他。就像那蔡京虽然知道这京中还有两个高手在他那天下第九之上,更曾暗杀过他,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一般。我也就是因为我那万花楼的客卿,凑巧知道周老朝奉的事。其他的,却也是不知道。”

李民这才死了心,重新向大娘说道:“如此,却是请教这天下第一的高手,却是何人?有何喜好?如何能请他护卫于我?”

打娘连最后一张王牌都露了,如何不再偏帮李民?

大娘当即详细的说道:“要说我这万花楼的客卿。却是一代奇人。他本是一个文人,不会半点武功。乃是元丰五年的进士第一。只因酷喜道术,苦研之下。竟然无师自通,练出了一身武功。二十年前,江南摩尼教势大。他奉命监军剿匪。只因那摩尼教内高手众多,躲藏,暗杀,以至于他手下的官兵、将领,不仅剿匪无力。还大有伤亡。他愤怒之下,单身一人,把那摩尼教的四大使徒杀了一个干净。可随后,那摩尼教虽奈何不了他,却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把他的一家老小,尽皆杀了。从此,他就寄情我万花楼。除了喝酒,听琴,却是没有什么喜好了。直到十五年前,蔡京上书三舍法。他以为此法,宜近不宜遠,宜少不宜老,宜富不宜貧。大力反对不成。这才辞了官职,暗杀蔡京。结果又是不成。这才彻底呆在我万花楼,当了客卿。”

李民听得,很觉得耳熟,似是而非的,好像听说过这么一个相当牛逼的人物,只是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而且更觉得这个人,应该只是一个虚构中的人物,不应该是一个历史真实存在的人。李民当即忍不住问道:“岳母,您老人家就别绕圈子了。他到底是谁啊?”

第五卷 第二十回 实干家

“黄裳。”大娘很不满的白了李民一眼。大娘说详细些,也是想李民能多了解些黄裳,以便于能说动黄裳给他李民护驾,没想到,却被李民说饶圈子。自然有些不满。

只是相对于大娘的不满,李民却完全蒙了。竟然真的是黄裳。李民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代,还能见到这么一位传说中的人物。李民甚至想,有黄裳,会不会还有黄老邪,郭靖?

不过,李民随即想到:郭靖是守襄阳,抗击蒙古的,跟现在最少还差了一百多年,就算郭靖也是真有其人,那也不可能见到。倒是诸葛小花应该回头找机会访一访,看看是不是有这个人。现在么,嘿嘿。这个黄裳那是绝对不能放过的。最少,他那九阴真经,一定要看看正版。

然而,李民兴奋过,随即想起,他李民今夜来访大娘,那可是有目的的。可这正事还没说呢,却被大娘牵着鼻子走了。李民当即暗自郁闷:没想我这大忽悠,竟然被老岳母给忽悠走了。这定力,还是有待锻炼。

李民当即压抑住对黄裳的兴奋。反正这黄裳是万花楼的客卿,这大娘今天既然说到这了,肯定是准备介绍给自己了。却也不忙。还是先把今后革命的大方向,跟大娘沟通好了。免得今后出什么纰漏,才是正理。

故此,李民随即站起向大娘躬身谢道:“多谢岳母关爱。送这么一位天下第一的高手保护小婿。小婿感激不尽。不过,小婿今日来,除了送月茹和师师与大娘团聚外,却还是有大事与大娘商议的。”

大娘对于李民直接开口说出送字,很是无奈。大娘还真么见过这么痞赖的。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啊。就连他大娘也只是供着,用人情拘着。连差遣都不敢说,那还敢说一个送字。他这女婿倒好,直接归他了。

大娘倒是有心说李民两句,免得待会见那黄裳谈崩了。毕竟,大娘现如今押宝全压在了李民身上,投入的,可不少了。却是比李民自己,还要关心李民这条小命。

可是,李民随后说的大事商量。却让大娘当时把这事放到了一边。毕竟,蔡京会不会派天下第九来暗杀李民,那还只是一个猜测。蔡京对他自身那条老命的爱惜,那也是绝对的。而且,蔡京还要等童贯回来,更要避讳官家对他蔡京的猜疑。韬光养晦。若是这关头,李民再出些什么麻烦,却是蔡京的嫌疑最大。大娘适才说的严重,却也不过是想吓吓李民,把自家的底牌和人情,弄的重一些罢了。而李民要说大事。在大娘和李民之间的大事,自然只有革命才算是大事了,与此相比。那吓唬人,自然就不重要了。

故此,大娘当即也不说别的,正睛看向李民说道:“女婿可是准备起事?若是如此,女婿却不用多说。我万花楼上下三千八百人。随时听候女婿差遣!”

李民原本准备好的气势,当即被大娘打击的囧了。李民算是服了:这老岳母,还真是一个行动派。可就你那三千多人,够干什么的?

李民无奈的说道:“岳母。我是要和您商量一下革命的事。可绝对不是来跟您说起事的。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没想到,大娘却严肃认真的说道:“女婿。我想过,自打半年前你跟我谈过革命的事。这半年来,我就一直在想。确实,你说过冒然行动不好,不会成功的。可是,若是没有人挑这个头,也许这社会,就一直会这么下去。革命,就是要有先行者,就是要有牺牲。就算不是以血醒民。却也要英雄造实事,而不能坐等机会的降临。”

李民有些发懵。李民万万没有想到当初给大娘讲妇女解放,捎带讲了一些革命理论,竟然给大娘这么多的触动。

而大娘似乎激情勃发,很是亢奋的站了起来走动了两步说道:“如今天下太平,女婿身在青州,即使能聚的一些人马,却也不好推翻大宋皇朝。故此,大宋必须得先乱起来。乱到即使各地山贼起事也没有人有工夫去理的时候,女婿就可乱中取势。最终推翻这个大宋。”

李民继续发懵。可李民却不得不承认,大娘确实说的有些道理。甚至,原本李民不想造反,也是因为根基不深,几百,几千人的造反起义,对与如今相对平稳的大宋来说,根本无意义。没有那个成功的可能。故此,李民才不想造反。免得造反不成功,反倒加深了大宋的动乱,让外族捡了便宜。

只是,大娘说的虽然有些道理,可知易行难。大宋立国这么久了,根基相当的深,岂是那么好乱的。却没的没乱中取势,反倒更让外族沾了便宜。又走到李民当初最忌讳的事上来。

而这时,大娘却很郑重的说道:“我查过。当今官家正是鼎盛之年。而当今太子赵桓却年方十六。性木讷,少谋断。虽年初,因长而被立为太子。可却不为当今官家所喜。而当今官家三子赵楷,却与当今官家性情相投,虽只十五岁,却有才名。其本人更不满当今太子赵桓。重臣多有知之。若是当今官家突然驾崩,并留有遗诏废太子赵桓,立三子赵楷为帝。语义再有所模糊。当今朝臣,比分为两派,一派坚持遵循遗诏,一派坚持长幼有序。再加上不论是太子赵桓,还是三王子赵楷,都是年幼之辈。朝中比乱。必然顾不得防范山野。却可给女婿起事之机。我大娘,愿为革命奉献,那赵佶,自打上次和女婿在我万花楼吃了一回酒,很是迷恋我万花楼的风liu,更喜白凤儿的内媚。时不时的,就来我万花楼风liu一番。我寻机把他拿了。逼他写了诏书,随后给他服下牵机散,把他摆弄成马上风。必可成此大事。女婿觉得如何?”

李民脑子一时跟不上大娘的思路。毕竟大娘没有前后眼,也没有李民那么多的顾虑。对革命的事,远比李民上心的多,也果敢的多。这想了大半年的精华,自然不是李民一时半刻可以消化的。

不过,这却也给了李民一个思路。如今金国刚刚立国,正式和辽国争锋的时候,无论是金,还是辽,确实是顾不上大宋。除了大宋的社会环境还相对稳定,老百姓大多还没有逼到那个造反的份上,缺乏一些变革的群众基础之外。这却也是大宋变革的好时机。

而且,如今若是坐等,任凭赵佶发昏的消耗国力,逼迫百姓,十几年后,社会的不满,确实是能积存够了,可金国和辽国也没事了,却是正好趁着大宋内乱,他们占便宜了。历史的车轮,也就不可能避免的发生了。

故此,李民却也被大娘忽悠的小心肝直跳。

终于。李民这些日子锻炼异能,磨砺心志的工夫,还是没白下。李民总算是没有被大娘忽悠住。且不说赵佶死后,朝中的继位之争,会不会如大娘猜想的那么乱。就算真的如大娘所说的那么乱。可却也平白给别人制造了机会,毕竟他李民并不是大娘一心认为的天命之子。这造反的事,除了讲时局,也是讲实力的。现在他李民借着赵佶的信任,那扯风扯雨的。没有了赵佶的支持,那他李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就他李民现在这些底班。别看打山贼,打流寇什么的,都挺听指挥。可若是造反。这些人,跟他李民的时日,却还短了些,万没有那个忠诚。估计也就武松、林冲、鲁智深等有限人等,那是万万没有问题的,其他那些小兵,尤其是那些工程队。绝对是不保险的。

而且,若是乱世提前来了,大宋能折腾的,也不只他李民一个人,且不说宋江这个有天然魅惑的黑胖子。就是那没见过面的方腊,也是不能小瞧。那小子虽然没得见过,可由着宋江,就知道那个方腊绝对简单不了,何况那方腊在江湖上还有着摩尼教智慧使徒的身份。这再加上大宋王朝虽乱,可兵力不失。这大娘口中的革命,很可能就被这些人拖长了,演变成内战、内耗。到时候,自家人打上十年八年了,全都乏了。那金国却正好吞噬了大辽的国力,打过来。岂不是彻底把他李民的计划给搅和了么?

御外必先按内。在抗战的大前提下,一切不和谐的,必须遏制!

第五卷 第二十一回 十年大计

灯火通明的宁馨阁中。李民坚定的看着大娘说道:“岳母。所言差异!”

正自慷慨激昂陈诉着革命纲领,以及实施计划的大娘。顿时被小小的打击一下。停下来,小小不满的看着李民说道:“女婿何出此言?”

此时,李民心志坚定。气质自然伟岸。很有从容的问道:“岳母。不知您的理想,只是单单推翻大宋王朝。还是像您原先所说的那样,而是要改变军妓的低下地位?”

大娘很是一愣。看着李民那坚定的目光,不知怎么的,就是一阵心虚。不觉得说道:“我之心意,自然是要改变军妓的低下地位,最终实现你所说的男女平等。可这有什么区别么?大宋不亡,这变革,却又如何实现?”

李民肯定的说道:“这两者,当然有区别。大宋灭亡很容易。就如岳母所说,只要让大宋乱了,自然有推翻大宋的机会。可是,推翻大宋,却并不一定能达到岳母的心中所想。在大宋内乱之时,能趁势而起者,绝非一人,若只有一人崛起,这天下也绝说不上乱,更不会对大宋的统治,有所动摇。可若非一人,这最终谁能持掌江山,必非定数。甚至,岳母引得大宋皇室分裂,我朝内乱,更有引得外族入侵之险。就如那晋末,八王分裂,国力空虚,民生动乱。最终却导致引得五胡乱华一般。而如此,若我不得执政。这大宋灭亡,不过是重新换一个人来统治尔。天下,依然是原先的天下。诸法不得改。岳母心愿,又如何达到?”

在李民极其肯定的语气下,大娘顿如当头棒喝。大娘虽然一心想变革,却也从来没有想过做那引发五胡乱华般的民族罪人。经李民一说,却是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身的设想,确是想当然了一些。

只不过,越是如此,越是看着李民那舍我其谁的气度。大娘反倒越发觉得李民有霸者之气。这世上,只有李民才能实现她的变革心愿。故此,大娘不仅不恼,反倒冷静下来,欣赏的看着李民说道:“确是我的思虑不周了。依着女婿,却又如何?”

不得不说,大娘的阅历,还是相当丰富的。人从那革命的亢奋中一冷静下来,随即就意识到了,李民今天既然是来和她说大事的。自然是有想法的。

李民此时心志坚定。很是从容的说道:“大宋一定需要变革。不过,这个变革,必须要掌控在我们的手中。故此,大宋只有在我们掌握了足够的实力,有了完全的准备之后,才可以乱。而且,我师断然,北方金国必然大兴,十年后有乱我华夏之劫。所以,我们必须先得应付过这一劫难,把金国打的元气大伤,不敢窥视我华夏之后,才能某寻他事。不过,到那时,我中原遭此劫难,想来却也正是动乱之时,正可借机起事。故此,我定有十年计划,岳母可听之。”

李民随后缓慢的述说了一个十年计划,其核心,无外乎广积粮,缓称王。借用李民现在国师的身份,以及神宵教副教主的身份,凭借着大娘万花楼的人脉,大量聚集人气,从中挑选培养骨干。用以在金兵入侵时,快速拉起一只队伍,在抗金的过程中成长,进而在抗金成功后,取得政权,而后实行变革。

大娘对此,听得那叫一个满意。确觉得李民的方案,却比她大娘瞎想强多了。不愧是有大志的天命之人。大娘当即郑重的跟李民许诺:“张秀莲谨尊主公令!”

如此重事,大娘却是连女婿都不叫了。而是以自身多年不用的真名,向李民这个主公表了态。

至此,李民却是一块石头落地。却是不用担心大娘冒进了。逐向大娘说道:“岳母,如今事了。女婿却就告辞了。却不知那黄裳何在?却容小婿拜访请教。”

大娘闻言,却也恢复了常态,暗笑:我还以为你不想有个天下第一的高手户为了呢。

不过,大娘却不得不对李民说道:“女婿。那黄老只是我万花楼的客卿。除非他自愿,或者我万花楼有灭楼之危。他却是不用听我这个门主的调用。我可以为你引荐,可成不成,却还在女婿你是否和他投缘。不过,我万花楼供养他多年,这些许面子,他应该还是给的。只是他那人,外圆内方,骨子里的傲气。女婿却是不可胡乱说的。一切由着我说。应无大碍。”

对与这个,李民却是不反对的。毕竟这大娘和那黄裳相识多年了。绝对应该比他李民更了解黄裳的为人。由着大娘去说,并无不妥。只要最后那个黄裳能跟着他李民就成。故此,李民也是满口应的。

只是,大娘口中的黄老,却让李民一阵纳闷:黄老?怎么这个黄裳很老么?

当下,大娘亲自带着李民穿亭台,过水榭,如走迷踪阵一般的,走了十几分钟。这才把李民带到了一处庭院。

未得进门。李民就听见里面鸣琴叮咚,清音悦耳。待进的庭院,穿过一处假山,却见一处池塘畔,有一二层小楼,上书三个金字:清音阁。

大娘上去拍打门扉。轻声唤道:“婉儿妹妹可在?”

阁内琴音一停。一阵悦耳的清音传来:“可是大娘来了?”

“正是。”

说话间,门扉打开。一清秀三十许的女子,开门万福道:“婉儿拜见大娘。”

大娘连忙扶道:“妹妹快起。黄老可成安息?”

那三十许的清秀妇人笑道:“黄老刚刚正在听我弹琴,尚未安息。”

大娘笑道:“妹妹的琴艺却是越发的好了。我一进院门,就听的醉了。不过,今天我却是有事拜求黄老,还请妹妹引荐。”

那婉儿还没有答话,楼上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小莲儿,想找老夫就直说么。还问什么婉儿可在。哪来这么多的俗礼。快快上来吧。”

婉儿一笑。当即请大娘入内。

大娘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雪。随即领着李民进屋。

上得二楼,琴台之旁有一卧榻。一须发皆白之老人,正盘坐其上。

李民暗想:难道这就是黄裳。这老先生今年得多大的岁数了。这还能保护我么?

李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黄裳,竟然还真是一个老人。

别说,这黄裳乃是元丰五年的进士第一,到如今政和五年末,却已是七十多岁了。比之蔡京却还要大上几岁。自然是一个老人了。只是,这黄裳虽然须发皆白。可面色却红润的很。称之为鹤发童颜,那真是一点都不过分。尤其是那腰板,盘坐于榻上,还依然挺的笔直。二目更是炯炯有神,丝毫没有老人的浑浊。即使是李民,也看不出这个黄裳,到底是多大了。既像七八十岁,却又像四五十岁的彪悍。

而此时,大娘却上前几步,给那盘坐在卧榻上的老人万福道:“莲儿见过黄老。”

这老人却果然是黄裳。黄裳也没有起身,只是爽朗的笑道:“你个小丫头,还是那么多的心机。说吧。却是有什么事,要用到我这把老骨头了。”

李民有些汗颜。一个大小伙子,却需要用一个老头来保护。李民还真是没脸。不过,这个黄裳若真是九阴真经的原创者,没脸也就没脸吧。

而那大娘却是沉稳。听黄裳说完,随即站了起来笑道:“黄老说笑了。您老学究天人,硬实的很。我们这些人,不指望您老照应,却又指望何人?”

黄裳却是被大娘说的笑了。摇头笑道:“你个小丫头。端的能说。算了算了。老夫却是不和你绕圈子了。有什么就说吧。”

大娘这才正色说道:“黄老。莲儿此次来,却不是为了万花楼有什么事来求黄老的。而是想请黄老出山保护一个人的安全。”

李民在一旁听着,虽没说话,可却也对这么一个老人,还能不能保护自己很是怀疑。毕竟他李民现在已经是有异能,有神通的人了。而这个老人再是传说。那也是一个老人了。自古道: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这么大岁数了,纵使传说,却也是精力有限啊。

然而,李民却没想到。他这还怀疑呢,那黄裳却也是不给面子。黄裳当即板脸道:“老夫虽隐退官场。可终究还是官宦中人。你却把老夫当那保镖护院不成?此事休得多说!”

第五卷 第二十二回 姹女婴儿

“黄老息怒。莲儿姐姐必不是那个意思。黄老何不让莲儿姐姐把话说完。”一旁的婉儿端过一杯香茶于黄裳,替大娘说话道。

黄裳的气势当即一顿。尔后沉脸说道:“婉儿。你十六岁跟我,如今也已经二十年了吧。”

婉儿当即脸色一变,有些苦涩的说道:“黄老明鉴。这是婉儿的福分。”

李民一旁听得,大是气愤:什么福分?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跟着你这么一个老头,能有什么福分。

而那黄裳却接过婉儿递过来的香茶,也不喝,随手放到一边,郑重的说道:“你伺候了我二十年,我却一直也没给你个什么名分,是老夫亏欠了你。也罢,且就让莲儿这丫头把话说清。若是能帮,我就帮。不过,那有失官体的事,却是不要说了。”

婉儿又是幽怨,又是欣慰的叹息一声,却是没有说话。而大娘却借机说道:“黄老。您错怪我了。我怎么也算是您老的半个徒儿,怎么会让您做那作践身份的事。您也不听我把话说完。我请您保护的那个人,可不是外人,他可是我的女婿,茹儿的丈夫,更是当朝的道德普惠国师,也算是您老的半个孙女婿。您老提携一下他,怎么能算是护院呢?何况,这一回他也算是替您老出气。正是他把那蔡京扳倒的。所以才怕那蔡京把他那身边的天下第九派出来暗杀他,所以才想请您老照顾他在京都这一段时日的安全。”

别说,大娘还真算摸得清黄裳的脉门,几句话过后,黄裳当即来了兴趣。哈哈笑道:“茹儿那小丫头也嫁人了么。我说怎么好久没见他了。”可随即,却又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茹儿这丫头嫁人,却怎么也没人跟我说?”

大娘言语有些不甘的说道:“是茹儿自己找的夫家,我这也是才知道。”

黄裳当即大怒道:“糊涂!聘者为妻,奔者为妾!茹儿怎么这般不明事理!”

李民当即大为尴尬。大娘也有些面色不自然。毕竟她这女婿,可也是她认得主公。尤其还在当前,却也不好由着黄裳乱说。

大娘当即劝道:“黄老休怒。我这等人家女儿,能嫁入当今国师,也是茹儿的福分。何况,女婿待茹儿却是很好。”

黄裳依旧不满的说道:“国师又怎么的?老夫苦读黄庭三千卷,悟得养气修身之法。有名的有道之士,老夫也拜访过几个,他们却还不如老夫我。何况当今的官家,不识贤人,却又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有道之士?许不是拍马奉承之辈!”

李民在一旁听得,终于忍不住了。跨出一步说道:“老先生,背后人言,非君子所为。在下不才,正是茹儿之夫。那国师的名头,虽然算不得什么。可却也是当今官家所赐。老先生,即曾为官。当有忠义,妄自诋毁官家。却不知忠义何在?”

黄裳当即老脸一红。很是恼怒。几十年了。真没有人如此跟他这般说过话了。那怕是他苦修道心,观生老病死,神功大成后,连复仇之心都解开了,只是享受风月。却也忍不了这一下就被人说的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忠臣。要知道:这君子和忠臣,正是黄裳如今唯一所有的,也是唯一自傲的。这甚至还在他从道书中领悟的养身功法之上。

只是,如今这两点,却全都被李民拿捏到了关键,正被李民抓了一个现行。黄裳却也找不到回嘴的地方。

黄裳当即很是气闷的说道:“你就是茹儿的丈夫?那茹儿乃是莲儿的闺女。莲儿又是老夫的半个徒儿。你见了老夫,因何不行礼?还如此牙尖嘴利。可知忤逆乎!”

李民这个郁闷啊。这个老头却也是官场混过的,还说别人牙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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