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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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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可知忤逆乎!”
李民这个郁闷啊。这个老头却也是官场混过的,还说别人牙尖嘴利呢。这个老头怎么不说他自己随随便便就给人攀了一个爷爷辈上去?不过,这个关心却是从月茹那论的。以李民对月茹的爱惜。却是回不得嘴。
而这时,大娘眼看就能说的黄裳出头护卫李民,却不妨李民却忍不住发言了。要知道,那黄裳如此说,也不过是替月茹不值。可越是如此,为了月茹,乃至为了蔡京,甚至是那蔡京手下的天下第九。这黄裳肯定是要出山帮忙的。可如今被李民这忍不住一插嘴。那可却是什么都拿不准了。
不过,大娘却也是向李民表过忠心的人。那怕大娘是一个女人,那怕李民是她女婿。可主辱臣死的情结,对于大娘这么一个有着革命情操,有着士者理想的人来说,却还是存在的。可黄裳这个天下第一,外圆内方,持才傲物。却也不是听人说。弄不好,别没得让他保护,反倒遭他记恨。
大娘只能和稀泥道:“黄老。这位就是当今的道德普惠国师大人,我女儿不过是道德普惠国师大人的一名小妾。我却也算不得什么长辈。”
大娘此言,却当即得到黄裳和李民两个人同时的愤怒。黄裳自然是恼怒张月茹竟然只是李民一个小妾。而李民也恼怒,他李民什么时候拿张月茹当小妾作践过了。
大娘一时心急,却落了一个里外不是人。
那黄裳怒极,怒笑道:“哈哈,好好好。好一个道德普惠国师。老夫虽不才,一身功夫,却也都是从道家典籍中悟出来的。正好请国师大人指点一番。”
说着,黄裳虽然依旧盘坐在卧榻上,巍然不动。可李民却敏锐的感觉到黄裳自身的磁场,勃然爆发,瞬间不知强大了几个数量级。
而大娘和婉儿,虽然感知不到什么人体的生物磁场。可对她们来说。这一瞬间,就只觉得莫大的气机,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逼得向后退却。一步,两步,直至到屋角。各自竭尽全力的苦苦支持,却是连话都喊不出来。全都骇然黄老这些年来,神功竟然已经到了如此非人的地步了。
然而,大娘和婉儿她们骇然的同时,黄裳却也是大惊不小。
要知道,他黄裳悟出来的道家功夫,最重服气之法。三十年前,他只身独闯摩尼教,单只凭这内家功,就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虽说他后来被人群殴,领悟到只有功力,没有技击也是不成的,近些年来,苦心钻研各派技击。可那功力,却是从来没有落下。如今单论功力,比之三十年前,却何止精纯了三四倍。可如今,即使如此功力,面前这个不过二十许的年轻人,竟然依然能毫不在意的稳稳站在那里。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有神通不成?
黄裳惊愕之下,却犯了执拗,忘却了李民还算他半拉孙女婿,以及大娘和婉儿也无辜的苦苦支撑的实事。瞬间又加大了内力的威压,动用了足足有八成的功力。
一时间,整个雅致的木楼,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摇摇欲坠。
不得不说,这黄裳果然彪悍,不愧是传说中的。这木质的小二楼,若是硬以铁棍、禅杖的硬砸硬拆。如此却也不稀奇。甚至是鲁智深,单凭刚猛之力,一个人就能把这个小二楼给推到。可是,就这么坐着,纹丝不动。单凭外方的威压,就差点把这个小二楼给压塌下了,那可就不简单了。那绝对是内气外放实质话的表现。
如今的鲁玉,其开碑手大成,天雷拳小成,其外放的天雷拳力,距离内气外放实质化,却也还有着不小的距离。更不可能做到黄裳一般的举重若轻。不带丝毫烟火的。
只可惜,黄裳如此神功,却用错了对象。黄裳从道藏中领悟的神功,却是道家养气健身功的一种,他虽能内气外放,并形成了实质话的一般。可落在李民这个体悟了心境,如今能操纵磁力的异能者眼中,却也不过是人生物磁场对环境场效应的影响。不过就是黄裳把自身的生物磁场强化到了能覆盖整个小楼,并给与其中人、物,强烈的场效应罢了。
李民虽然生物磁场强度不如黄裳,可李民却是有着外丹磁力珠的。改变局部的磁场效应,却是轻而易举的。黄裳功力再高,可单凭外放的功力,却也是影响不了李民的分毫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不过,李民却也看出黄裳功力外放对大娘和婉儿的影响。当即说道:“黄老功力非凡。可却不是要把这座小楼拆了吧。”
黄裳虽然动怒,可终究还是从道藏领悟的神功,心性却是不一般的好。听李民之言,随即看到大娘和婉儿的样子,当即收了功力说道:“国师好功夫。不过,若只如此,却还当不得国师。却敢问国师,河上姹女,灵而最神,得火则飞,不见尘埃。何故?坎离龙虎,孕育婴儿,却又如何?”
第五卷 第二十三回 强者之心
我靠!考我啊!
李民当即很郁闷。
虽然李民本身是大忽悠,又接连收了几个老道的徒弟,关于玄学道典的,也能白唿一气。可是李民身为一个久经历练超级大忽悠,却更加知道:忽悠,绝对不能在对方擅长的主场上忽悠。这乃是李民和老郑多次互相忽悠而得出的宝贵经验。凡是在老郑擅长的忽悠上忽悠,李民几乎就重来没有忽悠成功过,大部分都被老郑阻击了。而反之,也是一样,老郑却也一次都没有在他李民擅长的忽悠上,成功过。
而如今,这个黄裳能从道藏中,无师自通的领悟出神功来,且不说他那悟性的可怕。单单是他对道藏的了解,那也绝对不是普通专家能比拟的。这绝对是黄裳擅长的主场。在这方面和黄裳忽悠,那岂不是自找不自在?
李民当即哈哈的大笑起来。只笑的黄裳忍不住动怒,喝问道:“你笑个什么?”
李民这才不屑装的说道:“姹女婴儿。左道矣!纵有成。亦不得长生。亦不得破空成仙。吾不屑说之!”
黄裳多年练就的一颗平常心,险些被李民气的崩溃。要知道,越是高才的人,对自家的学问,也就越是看重,而黄裳平生的得意处,也就是自家无师自通的从道藏中领会了养气神功。一身内力贯通了大小周天,就差这姹女婴儿的还不太明白,不能调和龙虎自孕婴儿。可如今,他这平生最大的得意,却被李民贬的一钱不值,都不值得说,黄裳如何能不气?
不过,貌似黄裳今天见了李民,这气从来就没消停过。
然而,不等黄裳气的爆发。李民却率先在黄裳爆发前,丢出重磅炸弹道:“吾有金丹大道。有缘习之,可长生,亦可成仙!其玄妙,妙不可言。吾今虽尚不得大成,可却也练出外丹。非姹女婴儿之左道可比。”
说着,李民意念驱动,两颗隐藏在李民袍袖内的外丹,浮现在李民的左右双肩上,与此同时,李民也周身紫电环绕的漂浮起来。
当即!场面彻底被镇住了。黄裳,乃至包括刚刚从黄裳气势压迫下缓过来的大娘,全都彻底的被镇住了。
虽然黄裳和大娘全都是大有阅历的人,心志更是过人。可事实摆在眼前。这一个人能浮空,能紫电环绕,即使是黄裳和大娘,那也是没见过的。不过,他们却理解,而且比二十一世纪的人更能理解,更能接受。因为他们从来就坚信有神仙。而李民如今的这种非人行为,那就是他们心目中神仙的德行之一,根本用不着解释。
此时,且不说黄裳如何,大娘的心中,却绝对是澎湃不已。
要知道,大娘虽然确信李民有天命,有些神通,可大娘愿认李民为主,更多的却是因为李民带给她的理念,启发了她变革的希望。认为只有李民才能实现她的理想。而不是什么别的。可如今,李民显漏的这手神通,却更让大娘坚定了对李民的期望。一个有着天命人,还有如此神通,那还有什么是办不成的。而至于黄裳和什么天下第九,大娘更是不放在心中了。那黄裳和天下第九再厉害,也终究是凡人,凡人怎么能害着有天命的神仙?怪不得主公先前却是一点都不担心,更不把黄老放在心中。原来却是如此。
而相对于大娘,黄裳的震动,却就更大了。要知道:黄裳熟读道藏,结合以至纯绝美女子为鼎炉的九阴之术,以及道家服气引导之术,悟出九阴真术,练出一身盖世功力,本以为这就是道家功法的极限了。却也对长生和成仙看破了。昔年被围攻后,更是转向技击的研究。可如今,李民却以实生生的例子,告诉了他黄裳,道藏中的金丹大道,确实是存在的。只是他黄裳始终没有坚信,没有悟到最终的境界罢了!
黄裳当即欢喜的哈哈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姹女婴儿孕金丹。老天待我不薄。真的有金丹大道。吾今得闻。死亦足矣!”
大笑过后,黄裳很是正容的站起,双手正了一下发髻,整理了一下长衫,很是虔诚郑重的冲李民拜道:“弟子黄裳,昔日狂妄自大,身陷识障而不自知。今得国师显露神功,方知世上果有金丹大道。弟子今虽老迈。可朝闻大道,夕死亦足。纵今生无缘能修习金丹大道可成,亦不可不知。望国师成全,收录弟子于门下,不求显达,只求得闻大道。”
说完,郑重向李民拜服而下。那神态,从容郑重,不卑不亢,充满了对大道的向往。更有着为了大道可以付出一切,而不求回报的决心。
此时,李民已经收敛了电光和磁力,落回了地面。见黄裳如此。李民也不由得有些感慨:这还真是强者之心恒强之!这黄裳果然不愧是一代宗师!这心性,还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得。他不成功,却是什么人才能成功?
李民真是没办法不感慨。要知道李民原先看的那些小说中,某某宗师开场牛逼的了不得,可一落败,就气势全无,灰心丧气,最多来一句:我已经老了,这是你们的世界了。随后也就蔫了。可看看人家黄裳。这么大岁数了,那怕一生的心得都被打击了。可依然这般心态坚定,百折不挠。好学若渴。李民简直都不忍心忽悠他了。
不过,黄裳心志坚韧。李民这些日子锻炼出来的心志,却也不是白给的。尤其是,黄裳刚刚内气外放的气势。虽然李民改变了自身周围的磁场,没怎么受影响,可小楼的动态,以及大娘、婉儿二女的苦苦支撑,却无不说明这黄裳,老随老,可这功力,却是半点不假的。而他李民如今却又正好领悟自身到了一个瓶颈,若是自身体质不跃升一个层次。无论是他李民的天雷,还是磁力,却都是当前这副身体承受不了的了。故此,把黄裳的绝学弄过来,提高自身当前的体质,却也是李民最需要的。
故此,李民很是坚定的哈哈笑道:“黄老,我收你不难。可你若是拜我门下。却是小了我岳母两辈。你也愿意?”
黄裳很是坚定地说道:“弟子一心求道。世俗虚名无碍弟子真心。”
“好!看你一片真心,我今就收了你。不过,你虽年岁不小,可入我门下,却还是要按着入门先后排名。如今我门下弟子有四,你排名第五。赐你道号还童。”李民很是神棍的说道。
而黄裳也很是欣喜的谢道:“谢师尊赐号。”
说实在的,李民和黄裳,实在是有点周瑜打黄盖的意思。不过,黄裳平生单练,如今临老也算是找到组织了。这喜悦,却又比那黄盖自然的多。
唯有一旁的大娘,却很不是滋味,半个师傅的黄裳,如今却成了她女婿的徒弟,而且,他这女婿还是她暗中的主公,她也说不得,这辈分,却是让她有些乱得哄。好在,大娘主持万花楼多年,却也算是半个江湖人,这江湖上个论个的。却也不至于让她崩溃。
而这时,黄裳和李民确定了关系,却也不像刚才哪般高傲了。请李民上坐之后,垂手站在李民身前问道:“师尊,以您如此神通,弟子尚且不及。还惧得什么宵小谋害?”
李民如今牛逼装得有些大,却也是有苦说不出。乃自从容的说道:“此乃岳母关心。长者赐,不敢辞也。”
一旁的大娘更是郁闷,暗想:我若是早知道你有这般神通,我却操得那门子心?
不过,为了李民的安全,大娘却还是说道:“黄老。女婿他虽是神通广大,可他与蔡京誓不两立,却也不得终日使着神通,防范宵小。若是一时不察,被宵小所乘,岂不悔之晚矣。还是有人护卫的好。”
黄裳笑道:“你这丫头却又唬人。别人我不知,那蔡京,如何不知。如今他虽倒台。可必谋复出。至此关节,却是万万不敢引得当今官家猜疑的。而今师尊又得官家看重,更与那蔡京有隙在前。师尊若有差错,必引官家猜疑于他。恐他此时维护师尊都来不及,万不会遣人加害师尊的。师尊放心就好”
黄裳这后半句,却是冲着李民说的。这三个人几句话,却说的关系有些乱。不过,众人明白就是。而黄裳在宽完了李民之心后,却也表示忠心的说道:“不过,蔡京倒台,此其时也,正是诛灭奸佞之时。却也容不得他翻身。正好与他有番恩怨,更与那天下第九没有彻底的见证一番。弟子愿约那天下第九决战,以灭蔡京爪牙!”
第五卷 第二十四回 贤弟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堂堂原相国府蔡京的大门口,竟然被人在不知不觉中贴了大字报。所有的人,全都看的不明所以。甚至是当事人蔡京,在得到报告后,也是同样不解。
蔡京很是纳闷:这四句话的前两句倒是没什么。月圆之夜,应该是说的时间,紫禁之巅,应该说的是地点。虽然狂妄了一些,可到也让人明白。可这一剑西来,天外飞仙却是什么?
蔡京想的头疼,也愣是想不明白。
难道是叶孤城来向蔡京寻仇?
不!
这只是李民的恶搞。
李民的身份,决定了李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采用暗杀这种下作手段的。
人在做,天在看。
李民坚信:无论什么样的暗杀,都会留下线索。只要人有心,就会识破。区别也就在于是不是有人想管罢了。就像蔡京暗杀他李民一样,那怕做的再周密,也会被人直接猜到一样。尤其是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蔡京和李民誓不两立,蔡京更是倒在了李民徒弟的嘴上。蔡京需要避讳,李民却也同样需要避讳。
而且,蔡京手下有着天下第九,貌似当今天下有能力暗杀蔡京的人,却也是实在不多。李民只要只要做了。就不可能瞒过那些有心人。甚至连有没有正据都是不需要的。这就像蔡京倒台一样。法制时代需要证据。这个时代不需要。
此外,尤其是在东京这一亩三分地上,李民做些事,连大娘的情报网都瞒不住,那就更别提是大内密探了。此时,大娘已经把梁师成手下大内密探跟踪李民的猜测,告诉了李民,李民自然就更不会冒然派黄裳再去灭杀蔡京了。
毕竟,蔡京现在已经倒台了。并已经摆出了低姿态。若是李民动用了暗杀的手段,不仅让人兔死狐悲不说。没得更招人鄙夷、嫉恨。这些京中的权贵,却又有哪一个能放心李民身边有着天下第一高手,而且还行事无忌?
梁师成大内密探的跟踪,这对李民来说就是一个信号。
故此,李民当即否决了黄裳准备趁着蔡京失势,人手大减,再次暗杀的想法。
不过,这却也让李民明白了。黄裳虽然聪慧过人,毅力非凡,却也不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黄裳最多也就算是一个悟性极高的科研工作者。
没别的,黄裳能从道藏中悟出神功,并能身体力行的练出来,可见其毅力和智慧。但这为人处事,明白人归明白人,可在这行事手段上,就实在不敢恭维。且不说他给李民的建议直来直去。就说他以前,剿灭摩尼教时,战况不利,就如江湖人一般的自己上了,和蔡京意见相左后,以官场的规矩斗不过蔡京,就直接辞官去刺杀蔡京。可见他的性情,实在是太直。这种人虽然好,可好心办坏事,却也是他的写照。
说到底,黄裳和大娘虽然各自阅历非浅,经验丰富,更都是聪慧无比的人物。可是他们层次不够,想问题,还是不够全面。这就向他们无论如何都斗不过蔡京,而徐知常简单的几句话,就能扳倒蔡京一样。当然了,徐知常也有所不足。只是扳倒了蔡京,却没有江湖的狠绝。并没有把蔡京一棒子彻底打死。
好在,李民现今的心志却也坚定,并不怎么为外力所蛊惑。故此,黄裳的提议,听了也就听了,并没有采纳。只不过,黄裳的提议,却让李民心血来潮,这才有了这么恶搞的一段。
不过,这虽然说是恶搞,却也是李民行动的一部分。李民综合全局,却是不能让蔡京翻盘的。那对他李民实在是太不利了。故此,李民虽然否决了暗杀,却要堂堂正正的彻底击败蔡京。首先,就要从蔡京保命的天下第九开始,蔡京身边若是没有了天下第九。以蔡京仇家遍天下的身份,当晚就死,却也是不新鲜的。
李民静静的站在宫门外,神态安逸的等着赵佶传召。
别说李民此次来有心借助赵佶的名义,光明正大的铲除蔡京手下的天下第九。单是李民奉召来京。这到了京城,也就应该拜见赵佶这个皇帝。
徐知常和林灵素,一左一右的陪伴在李民的身边。等了一会,林灵素有些不解的说道:“师尊,何不让弟子直接带着您入宫,还在这里等什么官家传召。月前,官家可就赐给弟子们随意出入宫禁的腰牌了。”
李民气度越发沉稳的说道:“莫要说了。尔等自以后,却也要避嫌。自由出入宫闱,虽是官家恩典。可我等却也要自律。”
徐知常和林灵素,当即维维称诺。
好在,不提李民,单是徐知常和林灵素,在这皇宫中,也是有着偌大名头的。那些通传的太监,哪个也不敢怠慢。宫门的转呈事的,呈事的转近侍的,近侍的转首领的,七八个太监转换过来,那消息飞也似的转到赵佶那里。
此时,赵佶本正在作画。一般的时候,根本不许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可徐知常、林灵素加李民的名号,却是让那首领太监不敢耽误。尤其是赵佶原本也估摸着李民这一两天到。也早就吩咐过了。这首领太监,还是仗着胆子,在赵佶作画的时候,把李民奉旨来朝拜见的消息给呈报了。
而这赵佶,也首次在有人打扰他作画的时候,没有发火,而是高兴的把笔一撂,就大声说道:“快,快请国师进来。”
首领太监低着头,暗中一呲牙。暗喜自己没犯错误。这国师在官家心中,果然地位非凡。别人别说是打扰官家作画了,就是平常,能有个传,就已经是不错了。今天国师来了,官家不仅把画放下了,还来了一个请字。真是太了不得了。
这个首领太监倒退出了宫殿之后,心中激动,根本没让旁人去传话,亲自小跑着来到宫门,隔着老远,就对李民喊道:“圣上有旨,有请道德普惠国师入见。”
随着,跑到李民近前,躬身给李民施礼道:“咱家拜见国师。圣上有请国师入内。请国师随咱家来。”
李民微微一笑,手不带丝毫烟火气的从衣袖内递出一张五十贯的钱引,轻声说道:“有劳公公带路了。”
那首领太监受宠若惊。愣是没敢收。呆在了那里。一旁的林灵素虽然自认身份高,看不上首领太监这个级别的。可还是体会着李民的心意说道:“大国师赏给你的,还不赶快接着。”
此时,林灵素被赵佶封为通真达灵先生,雷霆显圣国师,为表对李民这个师尊的敬重,却是把李民称作了大国师,以示和林灵素的区别。
那首领太监是个通透的人,当时再次施礼到:“谢大国师恩典。”手脚也麻利的把李民递出来钱引,飞速的收了起来。就像李民这半年来没少打赏。给钱都给习惯了,不带丝毫烟火气一样。这个首领太监收钱,却也是没少收。
李民再次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在意。反正李民现在就是钱多。给这个太监打赏,却也没有指望捞些什么。只是结个善缘罢了。
要说,这皇宫实在是大。虽说刚才那些给李民通传的太监,没有一个敢耽误的,几乎都是小跑着通传的。这首领太监,更是一路跑过来的。可这一来一回,那就溜溜一个小时。此时,那首领太监给李民领路,自然不敢跑了。可那赵佶在延福宫内,却也同样等的心急。很正常,既然李民都等了一个小时的通报,他这教人通传的,自然也要等上一个小时。何况,李民他们还是走过来的,而不是跑过来的,这自然就更慢了。
好不容易,赵佶在龙椅上,听到内侍的太监尖声喊道:“道德普惠国师入见呐!”
赵佶当即都坐不住了。直接从龙椅上站起来,向着宫门就走。远远的看见李民,当即就欣喜的喊道:“贤弟!想杀我也!”
李民万万没有想到,赵佶竟然没有叫他李民的官称国师,而是叫了他和李民在万花楼认识的贤弟。李民当即心中一暖,却也有些动情。这赵佶果然不愧是重情的人,却是还想着他们在万花楼结下的交情。
不过,李民还是抑制住了自身的情感上前施稽手礼说道:“李民拜见圣上。”
赵佶当即很是不悦的说道:“这里又非大殿。贤弟莫非忘了我等在万花楼的交情?莫非还要朕叫你国师不成?”
第五卷 第二十五回 王霸还是王佐
“兄长!”李民也不禁有些动情的叫了一声。
赵佶当即笑道:“这就对了。这里是延福宫,不是大殿。有外人的地方,你我是君臣,你管叫陛下,我管你叫国师,这没有外人的地方,却还是我叫你贤弟,你叫我兄长。”
说完,赵佶随即上前,拉着李民的手,引领入延福宫。
李民心中感动,一时间刚刚有些想在十年后革大宋王朝命的想法,又有些动摇。
说到底,李民虽然有些热血,也非常希望祖国能够在如今这个年代就产生变革。可李民本身,却还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家。革命的想法,都是在外部环境影响下,逐步诱发的。李民本身,不过是一个希望能过的好点,喝点小酒吹吹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大众。如今被赵佶这么一真情感动,当即有些从正在养成的王霸之志,有些向王佐之志演变。
李民当即暗想:这赵佶为人不错,拿我当兄弟。我即使为了祖国的兴盛,就这么改变历史,算计他的基业,也是有些不地道。何况,我只是受封二龙山,整天的事务就不少。这要是管理全天下,还像如今这般的大撒把,放鸽子,岂不是成了昏君,而若是事事关心,还不得像诸葛亮那样的累死。不如今天找机会再点赵佶一下,若是他能听劝,我也正好脱身。还继续辅佐他当皇上,我继续当我的悠闲国师。嘿嘿,说说嘴,给人一个目标,那可是我的强项啊。
本已把心志磨砺的相当坚韧的李民,却在本性的诱惑下,再次有了微微改动。
而赵佶不知李民这些想法的变动,拉着李民坐下后,随即就很是亲切的问起李民近况如何。待知道李民已经正式娶了亲。更是当即封鲁玉为一品诰命夫人,封张月茹和李师师三品诰命夫人。
李民却是都代鲁玉他们谢了。
而后,聊过家常,赵佶却是向李民说道:“贤弟,那日你我偶遇万花楼。观舞听曲,闲谈风月,却是为兄平生最为快活之日。只可惜,贤弟却不愿留在京中,那些大臣各个都拘谨的很,即使如蔡京,也是只会奉承。全都无趣的很。为兄连个说知心话的人,却都是没有。贤弟这一回回来,却是不要走了。”
李民若不是有二龙山那些人,以及刚刚和大娘制定的部署,如今被赵佶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哥们义气的不走了。可如今,李民却不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的主,那怕他现在受赵佶真情影响,又有些转回王佐之志,可在没有彻底安排好那些跟着他李民的人之时,李民却也是不会轻易应承赵佶什么的。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说道:“兄长好意,弟深知。只是弟此次下山,却不只是下山享福来的。”说道这里,李民心中一动,随即忽悠道:“实不相瞒。弟此次护送的金龙珠,虽然能镇压大宋国运。然,这龙气的聚拢,却绝对非一日之功。万无一趸可就的。从龙珠安放祭拜之日起,到龙气汇聚,风水格变,寻常百姓家需千年。而天子家,原本就有龙气,却也需一甲子,才可让龙气安固。而我师算大宋之灾,不过十年,让我护送金龙珠至大宋,不过是成全兄长与我的前世交情,让大宋不至于彻底灭国罢了。可大宋却还是有半壁沦陷,二帝遭囚之险。”
赵佶当即大惊失色,惊问道:“贤弟,怎么会这样?我大宋国富军强,四海敬服。什么人能亡我大宋?莫非是那大辽不成?”
李民当即摇头道:“非也。大辽如今乃落日之国。其国运早已由盛转衰,必亡我大宋之前,我说的,非是辽,而是金!”
赵佶当即严肃的问道:“贤弟说这金国会灭我大宋,这可是贤弟亲自推算的?此等军国大事,容不得半分差错,贤弟却要深重。”
赵佶说话间,无端的涌出一股威严。
此等威严,却不是黄裳一般的内家真气,人身磁场,此乃是赵佶久跟朝臣训话自然养成的上位者皇权气度。李民纵使是现代过来的,没有那么大的阶级观念。可依然受这气度威逼,隐隐有窒息的感觉。顿觉得这种皇权气度,却是比黄裳的气势,更要厉害,简直是无视防御么。
不过,李民心志经过这么大半年的磨砺,尤其是历史名人也见了许多了。比不得原先在厂子里见大老板之时,如今却也有些麻木、免疫了。
故此,李民窒息了一下,反倒有些激发了现代人的叛逆。当即有心说:这就是我断定的。怎么着?老子把话放这了。对不对,咱们走着瞧!
可李民这半年多的心志锻炼,却再一次发挥了功效。没有做出这等嚣张不智的行为。要知道,那样说,虽然一时痛快了,且不说很有可能就直接激怒赵佶,被赵佶来个妖言惑众,就给灭了。单单是李民以前一直把这方面的大预言,都推归到他那子虚乌有的师傅身上。如今骤然改口,那就不好说。前言不搭后语,却又让人如何取信。
故此,李民最终还是说道:“弟今世灵识被封,此次下山,就是寻找机缘来的。却是如何能推断?只是下山时,偶听师尊所说罢了。”
赵佶当即笑道:“贤弟必是听差了。那金国,我近日虽多有听闻,可他乃是北方新起之小国。国主完颜阿古打,虽然甚是勇猛。可他地盘,族人,比之大辽,不过是一鸟雀,若无我大宋资助,不日恐被大辽所灭。怎么可能亡我大宋?我倒是有心资助他们一番,牵扯一番大辽的军力,好借机夺回我大宋的燕云十六州。还我大宋江山一统。故,我大宋若有劫难,也必应在大辽身上。故此,我大宋却是更应该寻机打击大辽,以免他缓过手来,为他所乘。算了,贤弟毕竟是修道之人,不懂得军国之道。此事不用再谈。”
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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