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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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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闻言,当即怒道:“族长不可!奸人当道,我等岂可拿自家的女子,讨他的欢心!大不了。我等举族迁往他处也就是了。”

张范当即犹豫不定。背井离乡,抛弃祖业,这同样也是张范这个族长难以容忍,接受的。

李民一看,玩笑不能再开了。明显这些人,绝对没有拿这事当玩笑的。显然,除了他李民外,弄不好真的有什么寺观,欺压那些依附寺观百姓的传闻,以至于让这些人怕了。

李民当即正色说道:“诸位莫慌。实不相瞒,我就是当朝的道德普惠国师李民。尔等虽被封作我的封邑。却也是与往日无二的。只是把往日交与官家的税赋,交与我清福宫,以做供奉罢了。我李民保证,决不额外增添田税。”

张山和张范,当即愕然。直到李民取来文书,印信,与二人看过。二人这才信了。当即给李民跪倒拜谢。其他村民,也全都跪倒了一地。

李民又是安抚了一番。并宣布,由张氏的族长张范,继续担任张家村的庄头,里正,负责张家村与他李民地清福宫联系、办差。

此后,李民又逐一暗访了各个村落,除了把清河村的那不得人心的里正,直接命武松打个半死,换了一位得高之外,却也一切照旧。不过,这一番暗访,却让李民地名头,在他这几千户的百姓中,响亮了起来。毕竟这些小百姓,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平易近人的国师的。

而李民在走访了七个村落后,虽然落实了身份。树立了形象。可李民的麻烦事,却也来了。

修建清福宫,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就算山石木料可以就近开山砍伐。可那些工人的吃饭用度,总还是需要有人管的吧。那荒山野岭的,连个正式道路都没有,这些日常的用度,却又如何的运送?

而且,初次之外,青州知府慕容彦达,虽然奉皇命,要配合李民修建清福宫。可慕容彦达本身,对这个建筑却是不懂得。他也就是抓一些民夫的差,派些徭役给李民出个人力。而一些高手匠人,却是没有的。而他没有,李民手下也没有。若是光靠李民设计。

对不起,李民不是建筑系的高材生。没那个本事,若是让李民主持规划。最后能出来一排现代的厂房,或者小二楼,那就绝对是奇迹了。巍峨的道观,那却是不要想了。

李民有心找人去京城通知他那俩徒弟,让他们给赵佶说说,从工部弄些高手匠人出来,可又怕因此让那赵佶找到机会,再次大手大脚的花钱。那可是一个不知道钱都是老百姓血汗的主。何况,赵佶现在还在修着神霄宫,延福宫等各大宫殿,更是一个雄伟的艮山计划在筹备。花钱用人的地方多地去了。李民虽然阻止不了,可不到万不得已,却也不想再插上一脚。

尤其是李民对于修建清福宫,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最主要的,却是想招收子弟,以便于找出几个能放电的徒弟来。李民可不想一个宫殿还修几年,影响了他培养放电法师的计划。

只是,赵佶明文给他修建清福宫,而且连钱都发下了,不盖也是不成的。最少也要走走样子,弄出一个还能住人的宫殿来,以防日后赵佶来个参观住宿什么的。

好在,李民为难的时候,月茹却给李民出主意说道:“爷!莫要犯愁。我曾看那师师姑娘画工甚好。有颇有学识,想来,她依山画一个宫殿,却是不成问题的。只要有了样子,让那些匠人自去做,也就是了。”

李民闻言,心中一动。此事若让李师师办了。却也正好修复两人的情感。李民当即与李师师商量,李师师正闲着没事,而且也正自悔过,有心与李民修好。当即高兴的接了。

样图的问题,算是给李民解决了。

而李民其后也没闲着。决定在清福宫修建之前,先在张家村,划出一方土地,修建一套宅院,以供众人落脚。随后在一张家村为中心,修建一条道路,连接青州城与二龙山,以便于今后修建清福宫。

然而,正是李民把落脚的地方,选在了张家村,李民的真正麻烦,却也来了。

第三卷 第十五回 杨志入网

“老板。梁中书进献的生辰纲,果然如您预料的一般。又让人给劫了。”书房内,郑鹏佩服的向李民汇报道。

已经被劫了么。看来,梁山好汉的命运,终究还是开始了。真是值得期待啊。

听完郑鹏的汇报。李民微微有些遐思。不过,梁山好汉什么的,虽然让李民比较有兴趣。毕竟那是他李民小时候很上瘾的一个故事。可此时,李民也只只是比较有兴趣罢了。那些梁山好汉再如何。在这金国入侵之前,都只是大宋动乱的根苗。而李民现在的当务之急,那就是培养更多的人才,以备战乱时的救国。

而现在,连李民自身修炼,也仅仅止于能放点弱点,在于他人身体接触时,产生轻微的静电效应。若是放电,超出三十公分,电流根本就激发不出去。这种超能力,别说对付什么金国铁骑了,恐怕就是随便来一个小兵,近身战斗之下,还没等电着人家呢,自己就先被人家一刀砍了,现今除了唬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实用价值。

显然,不管什么样的功法,都是有一个积累过程的。故此,李民得那帮未来弟子,自然是越早培养越好。可现在,李民连清福宫还没造好呢。也就刚刚在张家村起了一处宅院,让众人暂时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其他如建立施工营寨,修路,收集粮食,招收人员等等,一大堆的事情还在等着呢,实在太忙了,又怎么还有闲心去管什么梁山好汉。

李民最多也就是闲暇时,让郑鹏正在筹建的那个情报网,稍微注意一点罢了。

不过,今天郑鹏汇报完了。李民还真的有点期待。

毕竟,梁山好汉的汇聚,几乎就是从生辰纲引起来的。没有生辰纲事件,晁盖不会上梁山,宋江自然也不会受牵连上梁山。而没有了宋江,之后的一大群好汉,也不会上梁山。梁山依然还是白衣秀士王纶的天下。充其量也就是个小贼寇,成不了什么气候。

故此,截取生辰纲,就是梁山好汉举义的关键导火索。

但是,生辰纲虽然被劫了。这个关键导火索被点燃了。可之后另一个比较关键的环节,却早被李民无意中破坏了。原先王纶手下窝着的林冲,现在可被他李民挖过来了。没有了林冲,那吴用却又如何使坏,用何人当枪,干掉那个王纶呢?

真是值得期待啊。

若是无人顶替林冲当枪,他们直接火拼王纶,难免失了江湖道义。若是不火拼王纶,他们却又何处安身?今后还会不会有梁山好汉?

真是值得期待啊。

李民想的得意,微微有些发笑。抬眼,却看郑鹏正小心佩服的看着他李民。李民正是高兴,又有心锻炼郑鹏,随即问道:“你观此事,有何看法?”

郑鹏不屑的说道:“老板。不是在下狂言。那吴用白叫智多星。他们那行径,根本就是傻瓜遇到笨蛋。蒙着了。”

郑鹏这话虽然说的李民有同感。可李民为了知道郑鹏的分析能力到底如何,却还是问道:“何以见得?”

郑鹏耻笑道:“老板。咱们不说别的,先说那梁中书,那个家伙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得蠢货。他去年进献的生辰纲,已经被劫了一次。今年竟然还不知晓教训。十万贯金珠,操持的江湖上尽人皆知。惹得那些亡命,没有一个不惦记的。这岂不是蠢的无比。而这还不算,他竟然还听了那杨志的话,只用了十人,装了客商上路。也不想想,他都闹出这般大的动静,行踪早被人缀上了。岂是装个挑夫就能蒙混过去的?这分明就是杨志贪功,有心卖弄。他还也就真的信了。若是那梁中书。点上两百厢禁军,只扮作家人护送,朝中有他岳父蔡京罩着,也绝不会有人生出是非。而江湖上,从大名到东京的这四五日道上,两百人的队伍,却是没有哪个山头能吃下的。而就算有人下迷药,也绝难同时迷倒了两百人。若是如此,他那生辰纲,必然万无一失。”

李民很是认同。毕竟从大名府到东京,他已经走了一遍。慢着走,也不过才七八日的路程。若是没有河间三只手的袭杀,李民单凭卢俊义地拿几百家丁,就能走的很顺畅。而到后来,有了无回枪等人的护卫,四百多人的队伍,那可是连河间三只手,都最终不敢硬来了。毕竟,京畿之地,没有哪方的山贼,拥有超过三百以上人马的。数量大的,早被官军扫平了。

可李民哪知道,梁中书正是因为李民几百人的队伍护卫,进献金龙珠,还遭到了强人的袭杀,这才怕了的。再加上他去年又丢过了一次。这才采用了杨志的建议。毕竟这梁中书不是什么江湖中人,他自然不知道,光是他采购金珠的举动,就已经让江湖上尽人皆知了。他自然以为乔装一下,能掩人耳目的混过去。而杨志也更是因此绕的道。准备走一个太平点的路子。却不知,被人惦记上的货物,从那走,都是不安全的。

这些隐情,自然不是郑鹏情报网能打听出来的。却平白的让郑鹏以为梁中书和杨志两人,全是两个笨蛋白痴。

而李民听完了这番话,虽然很是认同,却暂时没有表态,而是又问道:“那你又如何觉得晁盖、吴用等人也是蠢货?”

郑鹏笑道:“老板,那晁盖江湖上人称铁天王,那在河北,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知者甚多。多有慕名投靠混饭的人物。他这等人物,只是坐地分赃,就已不菲。却平白为了十万贯的金珠,就把自身置于险地之中,岂不是笨蛋。而那吴用,人称智多星。都夸赞他是晁盖地首席智囊。主意特多。可他明知晁盖地名望大,认识的人多,前往行劫时,也不遮拦个面目,行事后,更没有灭口,要知道,就算晁盖几人,跨境作案,没得几人认识,可那白胜却是当地人。只需画影图形的通缉,却是一个也都跑不了的。还有,他那计划更是好笑,连个败退的计划都没有,只是叫人拎了两桶酒水,下了蒙汗药,就去了。若是人家不喝又如何?难道还再次偶遇?那时岂不被人看穿。依我说,那时杨志不过领着十个军汉,只凭晁盖和其手下的阮氏三雄,硬拼那杨志的队伍,却也是不成问题的。事后杀得干净一埋。天下这么大,人这么多,绝对没有找得到的道里。那像他那般,没得多费手脚,画蛇添足。我敢说,用不了几日,那些人就要被抓得落网。”

李民很是欣慰。这郑鹏说的一点不错。晁盖他们却是没几日就被人指认出来了,若是没有宋江照应着,晁盖绝对绝对跑不了。可见,晁盖名望大了。可这江湖业务,却是不如郑鹏这个山寨军师来的专业。最起码,郑鹏还知道什么叫杀人灭口。

李民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不错。对了,那杨志后来何处去了?”

郑鹏得意地说道:“那杨志丢了生辰纲,就跟丢了魂一样,昏昏颠颠得瞎走。身上连点财物都没有。还是咱们的人,帮他付的帐。现在已经点醒他,老板落脚在这里。暗示他可向老板求取预示,知晓那些劫掠生辰纲的贼人是谁,好将之抓了。将功折罪。现在,他已经奔着咱们这里来了。这一两日就到。”

李民更是满意。这杨志虽然行走江湖差点,可却是正经武官出身。据说还是杨家将的后人,能跟林冲打个几十回合不分上下,却也是一个带兵的猛将。李民如今身边物质上,有了那两千万贯的建筑经费,以及赵佶给的文书。几乎是什么都不缺了,可就是缺人缺得厉害。什么人都缺。这杨志虽然以前跟李民不对呼过,可能有个用的,自然也就不挑了。反正那个杨志,只要是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杨志这事,几乎就这么定了。

不过,除了这方面的人才之外。李民更缺一些管理人才。那清福宫督造,在有了图样之后,虽然不用李民管了,自有人依图动工。不过,那些钱财用度,却还是需要人打理的。李民自身还需要解决跑电问题和修炼,自是不能锁在那些琐事上。而除了李民,李民手下的那些人,舞拳弄棒的行,打理民生,却很是不对呼。李民只能暂时先让王六盯着。

只是那王六虽然忠心,可他本身也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平常抖个机灵什么的还行。可这一打理好几千人的日常生活,那可就抓瞎了,时不时地还需要郑鹏火力支援。而郑鹏如今,除了弄他那个情报网络,也还要管这李民身边这一大堆人的日常生活,也是很忙,再加上王六时不时请求支援,却也是由点忙不过来。

李民有心把那个张家村的教书先生张山请来,帮着打理打理。最少,那个教书先生张山,在这张家村的德望,相当的高。有些民事纠纷什么的,他都能一言而定。若是请了来帮忙,却是一大助力。只是那张山一心想把他张家村的后生子弟培养成材。却是谢绝了李民得邀请。

李民这两日,正让郑鹏攻关。故此,放下了杨志这事,李民随即向郑鹏问道:“那张山,如今可愿过来帮忙?”

郑鹏笑道:“老板,这事已经办妥了。我找了他们族长,让他帮咱们出面说和,并许给他,只要他帮着老板出力,今后咱们清福宫,就不给他张家村加租子,而且还帮他从县里请一个先生回来继续教那帮孩子。他就答应了。”

李民很是欢喜。果然用什么人,还是要找专业人士去办。那王六说不成的。这郑鹏只是找了张山需求的,却是一说就成了。

李民当即点头说道:“很好。回头你就让张山去组织那些民夫,先把张家村和青州城的大道修条大路出来。有了大路,以后咱们采买的物资,也运送的方便一些。对了,张青的那个酒坊如何了?”

“正在建。估计再有十日,就可开始酿酒了。而且,我还在大道边,盖了一个酒肆,交给了张青夫妇打理,起名还是孙家老店。用作咱们的眼目,那张青夫妇很满意。”

李民再次满意。

一档档事,就在不断的商讨中,解决再发现。李民得生活过的很充实。充实的可以说忙不过来。好在一件件的事情,李民都逐渐找了人来打理,李民却也逐渐的从琐事中解脱出来。

两日后,杨志果然来到李民这里。报名求见。

李民为了收他心。却也没摆架子,很是给面子的迎了出来。那杨志一见到李民,当即纳头便拜。口中说道:“小人日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国师。还请国师恕罪。小人这里给国师磕头了。”

说完,一连三个响头,磕得山响。

李民连忙用手搀扶,说道:“杨提辖快快起来,当日你我又不相识,有什么冲撞不冲撞的。还请里面说话。”

那杨志也不起身,依然跪着说道:“国师大人,小人此次前来,乃是厚颜向求国师大人来的。国师大人若是不应,小人却是不起。情愿跪死在国师大人面前。”

李民到没想到这个杨志,还有如此赖皮的一面。当即笑道:“你也勿说。你的来意,我尽知。你且随我入内,我自有一番指点与你。”

李民这话说得很是神棍。很像他李民未卜先知一般。可这件事,他李民能不清楚么。别说他李民后世看过水浒,对这事本就知道一个大概。单是那周军说出生辰纲这件事,李民就把这事,交给了郑鹏,由郑鹏派人全程跟踪,就连杨志倒他李民这来,都是郑鹏安排算命先生指点的。李民又怎么能不知道个清楚。

只可惜,杨志却哪里知道?

杨志闻言,当即后背一抖。心中极度惊惧,却又很是欢喜:我这还没说了。他就都知道了。真乃仙人也!看来我受高人指点来此,还真来对了。

杨志当即站起,躬身跟在李民身后,尾随李民入内。

李民暗暗叹息:此时杨志,又何有当初梁中书身边时的半点傲气。

李民把杨志领到屋内。让杨志坐下,随即说道:“杨提辖,你此来,可是生辰纲被劫,无法向梁中书交代,故此来求我指点,好抓捕贼人,将功折罪。是也不是?”

杨志当即惊的站了起来,随即佩服的跪倒在地。充满了希望的说道:“国师果然神人也!小人正是此意。还往国师赐教。”说完,又是给李民磕了一个头。

李民一摆手说道:“你且坐好。莫再如此了。我自有分详与你。”

杨志连连称是的再次坐好。

李民随即又道:“杨提辖,那些贼人的来历,我却知晓。告诉你,却也不难。不过,梁中书进献生辰纲被劫,虽然乃是命数,乃是命中注定,必要遭劫的,可你却做错了一件事。你可知晓?”

杨志惊得再次站起,又想给李民跪下请教,可看李民一摆手,杨志还是停了下来,惊问道:“还请国师大人赐教,我却做错了何事?”

李民正色说道:“你不该出事之后,孤身逃走。你若不走,与那梁中书解说一番。梁中书虽然难免责怪你一番,可却也能知道你得难处。也会给你带罪立功的机会。可你这一走,虽然暂时免了梁中书得责罚。但你走了之后,却无了口证,那些随行人员,为了脱罪,必把过错推在你的身上,污你一个沟通匪类,合谋共盗的罪名。那些人,本就是梁中书得心腹,又没了你的对证,你如今却是洗不干净了。想来,不二日,抓捕你的公文告示,就会贴遍各个州城。即使我告知了你那贼人的姓名,你一露面,恐就被官人拿了。却是不容你分说。将功折罪。却是不能。”

“啊!”杨志闻言,当即惊叫一声,堆坐在了椅上。整个人全都傻了。杨志当日走脱,却不是畏罪。只是觉得又一次把差事办砸了。恐怕今生再无进身仕途,重振家门的希望了。故此有心寻死。只是快要跳崖的时候,却又觉得为这么事就死,对不起父母爹娘。可以经走出来了,却又无脸再回到那些人前,毕竟他出来时很牛气,对那军卒也是呼喝打骂,如今办砸了,自然没脸回去。不成想却成了天大的祸害。

杨志目光失神的念叨:“这该如何是好?”猛然看到李民,心中又起一线希望,再次跪倒呼道:“国师救我!”

第三卷 第十六回 武大郎求官

“起来!你先勿急。我且与你引荐一人。”李民对杨志说完,随即喊道:“请林统制来。”

杨志纳闷,不知道这林统制是谁。

不大会儿的工夫,林冲走了进来,目不旁顾,叉手冲李民一礼,随即说道:“不知国师召唤,有何事差遣?”

李民笑道:“别无他事。只是让你看一故人”随即用手指了一下杨志。

而这时杨志已经看清了林冲,听李民说完,当即很是奇怪的问道:“你可是林教头,你怎的在这里?你不是。。。。。。”说到这里,杨志猛然止声。怕李民本不知林冲曾经落草,却被自家说漏了,坏了林冲得好事。

李民看在眼里,暗道:杨志还有几分义气,几分心智,不是什么不顾的莽夫。

而此时林冲得到李民得命令,这才转身旁顾,一看到杨志,也是十分的意外。等听到杨志的问话。知道杨志的心思。却是笑道:“杨制使别来无恙。小弟如今已蒙朝廷恩赦,复了清白。现正受命提点清福宫,在国师门下,做个护卫统制。今日得见故人,却是高兴。杨制使见完国师,却是要与我痛饮一番。”

林冲确实是真的很高兴。这几乎打他林冲从梁山出来,就一扫多日的郁闷,一直很高兴。没别的,单是他林冲能再次有了清白之身,不用玷污门庭了,就足够林冲高兴得了。何况,林冲得家人在鲁智深和李民地照顾下,也全都平安无事。夫妻团聚。再加上他林冲今后还有不错的前程指望,林冲自然高兴无比了。同时,也很自然的就把自身的近况说与他人知。好让所有知道,他林冲不再是囚犯和草寇了,而又是官人了。

而相对林冲得高兴。杨志却更是郁闷了。曾几何时,几个月前,那林冲还只是一个落了草的草寇,如今免了罪不说,还成了统制,日后跟着国师,更是前程似锦。而他杨志别来,却几起几落。上京求官,反倒被逼得杀了人,发了配。好不容易得那梁中书抬举,受了一个提辖还。却又办砸了差事,只得再次亡命求人。时见旧人,自是越发觉得自家混得点低了。

杨志羞道:“却是不瞒林统制,洒家如今却是办砸了差事,祸在旦夕,正求国师救命。却是无心配林统制喝酒了。”

林冲当即惊奇的看向李民。虽然林冲与杨志的交情,此时不过是林冲先前纳投名状时,曾与杨志打过一番,互相佩服对方的武艺,有个一面之交罢了。可林冲得义气,却绝对够份,今听闻杨志有事来求李民,当即也不论什么事,随即向李民施礼道:“国师,杨制使曾与我有旧。今杨制使有难来求,林冲恳请国师相助,林冲必誓死以报国师。”

李民很是欣喜:这整个是买一个还饶一个大的。尤其是林冲如此义气。连只是一个一面之交的杨志都如此相待。那林冲日后对他李民这个恩公,岂不是更加的维护。

李民当即笑道:“林哥,你我自家人,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我不是早说过了么,有外人时,我是国师,你等是我的护卫统制,没外人时,你我就是自家兄弟。这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算不得外人。却又怎的又如此称呼?”

林冲再次严肃的说道:“国师,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今国师属下越见人多。若无威仪,岂不乱了规矩,也让人看我清福宫的笑话,说我清福宫不知礼节。林冲不敢令国师,却也不能自坏了规矩。”

看着林冲中正的样子。李民即有些头疼,又有些欣慰。李民在现代时,不过一个维修组长,很是习惯和组员打成一片,那些组员,多是叫他一声李头李哥什么的,互相调侃,更是常事,处的都如一家人一般。故此,李民对林冲老是这样守礼,一本正,很是不惯,尤其是现在已经没了朝廷的管束和压力,这就更是不惯。可在林冲得带动下,现在却连武松和鲁雄这些不太注重礼法的人,日常根李民说话,都有些规矩起来,这很李民有脱离群众的感觉。不过,李民却又知道林冲这是为了他李民好,也是在以行动帮他李民树立威仪。故此,李民也很是欣慰。好在,鲁玉那小丫头,以及鲁智深那等洒脱的人,却还是不受林冲影响,与原先无二。倒也不至于让李民成了寡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李民和林冲在这个问题上较真的时候,李民叫林冲来,就是为了给杨志一个冲击,一个榜样。如今看杨志那样子,显然效果很不错。

李民当即笑道:“随你。随你。”

随后,李民又对林冲和杨志说道:“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都是自家人了。回头我给梁中书写封信。帮你说几句。谅那梁中书也不敢不给我面子。尔后,我再与那蔡太师去一封书信,指点一下那些贼人的去处,解说一下杨提辖的失手经过,此事也就了结了。当不至于有人再追究你的过失。保你官职无忧。”

杨志当即大喜。连忙谢过李民。杨志真没想到,自己急了好几天,险些都想去死的事,在李民的嘴里,只是几句话,就了了。这真是急得不行,行得不急。朝中有人,好当官啊。

然而,李民在杨志谢过之后,却又说道:“杨提辖,虽然有我的面子在,可保你无事。可发生了这件事,恐那梁中书,今后却难待见你。你若还在大名府做个提辖,恐今后的日子,却也不太好过。不如我向那梁中书讨个人情,调你到我的清福宫,日后我保举你一个前程,却也好过继续留在那大名府。你看可好?”

杨志一听,不用琢磨,也知道是好事。

要知道,杨志在梁中书门下也有些时日了,虽然一直受梁中书待见,杨志也全心卖命,吃住都在梁中书府里,自认家将一般。可杨志却也早看出来梁中书地寡恩薄情。故此,杨志办砸了差事,就根本没想过找梁中书赔罪求饶。而且,如今他还是找李民求得情。那梁中书就算看李民的面子,不再追究了。可他梁中书的人,却有外人帮着求情说话,这梁中书,今后也绝不好待见他杨志。而他杨志又早自标榜梁中书的嫡系,与大名府当地的军官,闹得甚是不合。没了梁中书的关照,先前又都把大名府的当地军官都得罪了。回去也必受夹生气。日子确实不好过。

故此,杨志几乎连犹豫都没有,随即双膝跪倒,对李民叩首道:“全凭国师安排,小人今后誓死以报国师恩典。”

李民很是高兴,随即吩咐人摆酒,召集众人一块聚聚,给杨志接风洗尘。

当夜,李民就写了两封书信,分别差人给梁中书和蔡京送去。只是给蔡京得那封信,却没说什么晁盖等人的详细资料。而只是附了一首打油诗: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生辰贺礼七星劫,欲寻真凶在郓城。

蔡京接到李民这封信,当即愣了。

要知道,十万贯生辰纲这点钱,虽然周军、晁盖什么的,都看成天大富贵,可在蔡京这里,不过是无数贺礼的一份子。是他女婿送他这老丈人的常例钱罢了。不过是一点小钱。只是,这点小钱,却是他女婿梁世杰的孝心,同时也是他蔡京的面子。所以蔡京才特别关注。蔡京不能让人觉得他蔡京得礼钱可以随便劫得。

可如今李民这封信,前面说的杨志那事,都是一些小事。无所谓的,多不多杨志一个,没有什么。从女婿那,转到李民那,更算不得什么事。那种连生辰纲都押运不好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蔡京绝不会在意杨志那么一个小小军汉的动迁。

可李民那首打油诗,却让蔡京犯难了。蔡京猜不透李民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十万贯的生辰纲,我就是不要了,又有什么了?那算得上强求?难道他是说我修建五福宫贪的钱财?还是说我不该继续策划艮山的修建?

蔡京犹豫不定。不过,蔡京却还是比较信服李民的。且不说李民先前在东京搞得那些风光。单就是那首诗的末尾两句,显然就是指点生辰纲的下落。这生辰纲的下落,他蔡京都亲自派人过问了,可都至今没个回音。那李民远隔千里,却知道个门清,果然神通广大。

蔡京一边迷惑着,一边断然命人去郓城县查找下落。尔后,又给李民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以表示谢意。同时附了一纸任命,把杨志安排在了李民那里做提辖。说实在的,蔡京这些年来,还真是没有过问过提辖这么小的官职了。

而另一头,蔡京原本的把追辑生辰纲的下落,落在了济州府,那府伊在蔡京得门人压力下,早就再三威逼手下办事的差人。甚至把那手下的三都缉捕使何涛的脸上都刺了刺配的字样,只是留下某州的空白。

而就在何涛受逼不过,却正好应了郑鹏说的那句话,晁盖得名头太大,认识的人太多。却被何涛的弟弟,看过端详。有指认出了白日鼠白胜,那白日鼠受刑不过,做了一把甫志高,却是把什么都说了。而正好和蔡京刚刚发下来的文书吻合。

何涛大喜之下,就把这事回禀了府伊。梁山的流程,却又开始的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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