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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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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吻合。

何涛大喜之下,就把这事回禀了府伊。梁山的流程,却又开始的运转起来。

不过,此事却是与李民无关。李民不过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罢了。当然,若是能把梁山好汉消灭在萌芽状态,免了他们日后在大宋境内闹腾,免得在对付金国的时候,还要操心他们。李民却也不反对。

当然,不成的话,那也没关系。最少暂时影响不到他李民。

故此,李民在收了杨志之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李民每日里,除了修炼御雷心经,免得自焚之外,就是处理大量的琐事。

而这一日,武松却有些神色不自然的凑到李民跟前说道:“老板。武二有事相求。”

李民当即很是好奇。要知道,武松自打跟了李民,那一直都很快活,喝酒打架,都能找到人,自家身份有高,却也不用对从人发脾气了。整日笑呵呵的,都快成老好人了。而武松对李民更是本分,出去的时候,全都本分的跟着李民,护卫着李民。却从来没有对李民提出过什么要求。今日却开口相求。李民却是猜不透武松想求什么。不过,武松这样的人,能开口相求,却也不易。

李民当即笑道:“武二哥,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有事尽管说来。”

武松红着脸说道:“老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哥想求个官坐。也不用太大了。能当个里正就可。”

李民当即一愣。

却原来,武大郎来到李民这里之后,也是一直很开心。这里的人,大多义气,底下的人,却又知道武松是李民的近身人,故此,却是没有一个惦记他老婆潘金莲的了。武大郎也首次在李民这里受到了礼遇。就连在家里的腰板,也直了几分。武大郎自然很高兴。

可日子久了,潘金莲错过了西门庆的那些事,又念叨起武大郎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能还让兄弟养着?又说武松都已经是统制了,又是李民这个国师跟前的红人,怎么也不说给自家的兄长说个差事。

那武大郎本是一个怕婆的主,向来对潘金莲惟命是从。被那潘金莲数说,一日两日还行。日子多了,却也动了心思,于是就张口跟武松说了。

那武松知道武大郎没什么本事,自身又矮小,伏不得众,本不愿说。可又碍不过兄长的情分。故此,武松才十分难为情的向李民张嘴了。

而这件事,对李民来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却是一个态度问题,此风一开,恐怕李民这个小团体,也就不纯洁了。这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第三卷 第十七回 督办买办

里正。

不算是什么大官。甚至连正式官员都算不上。别说是如今李民的身份,管着自家的封邑村落。就是一个知县,那也是能随意更换的。

而且,武松如今的身份,好歹也算是一个统制,放到后世,那都是大校正师级的干部了。若不是宋代的官职,大多只是表示一个身份,武松的实质还是李民地私人护卫。武松就是给自家兄长在军中安排一个小官,那也是不成问题的。故此,以武松如今的身份,帮着自家的兄长讨一个小官。那也是不过分的。毕竟中国古代,历来都讲究一人成仙,鸡犬升天的。

但是。如今的李民,却想把队伍带好。李民生为现代人,却是知道裙带关系晋升,却会引发如何后果的。如果李民只是想混日子,允了武松这个要求,自是不难。可允了武松,他人效仿,若是不允,必令他人不满心散。若是一一允了。李民手下日益人多,总有允不过来的一天。而且,这些靠关系上来的人,能力不一,品行不一,有些不仅帮不上忙,更添许多乱,总也是不好。

李民琢磨了一下,随即对武松说道:“武二哥,令兄想出来帮我做事,这是好事。我十分欢迎。不过,私相相受,却是不好。这样吧。你让你兄长来一趟。我跟他聊聊,却看看他能干些什么。”

武松知自家兄长生的矮小,相貌不佳,伏不得众,又胆小懦弱,向来遭人耻笑惯了。实在不是一个当官的材料。只是想凭自家的脸面,向李民讨个闲差,给自家兄长长些脸面,也就是了。可如今李民如此说,武松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当下退了。

不大会儿工夫。又领着武大郎回来了。

武大郎一见李民,当即拜倒,给李民磕头道:“小人武大郎。给国师磕头了。”梆梆梆,还真是实在。

李民很有几分爱惜。笑着扶道:“大兄快快请起。勿须如此。你弟虽是我的护卫统制,可却与我有大缘法,我都称其武二哥,你是他哥哥,就是我哥哥。快快请作。”

武大郎诚惶诚恐的站起,连连说着不敢。

李民待武大郎和武松坐定。笑着向武大郎说道:“我这些日子,净是操劳些琐事。却是没有好好招待大兄。有些慢待了。我这里给大兄赔罪了。大兄这些日子可过的好?”

武大郎连忙从椅子上蹦下来对李民说道:“敢劳国师过问。这些日子,我武大最是痛快,却是平生没有这么好过。”

李民忍着笑说道:“大兄,无需拘礼。坐着讲话。”

武大又是双手一按椅面,跳着坐了上去。李民肚子顿时又有些痉挛,笑意几乎忍耐不住。看武大郎坐椅子,窜上蹦下的,实在是太滑稽了。只是,这种事笑出来,却实在不礼貌。也太不给他弟弟武松的面子了。

李民强自忍着。没话找话的对武大郎说道:“听闻大兄想寻个事做。却不知大兄本意可想干些什么?”

武大郎倒也老实。又跳下椅子,站个笔直,实话实说的说道:“回国师。小人本是一个卖炊饼的。大字也不识几个。可小人这么大的人了。却也不想靠兄弟养的。小人原本想拿些继续经营我的炊饼摊。可我家婆娘却说,如今我兄弟都是统制了,又是国师的人,我再挑着炊饼挑,沿街卖炊饼,却是给我家兄弟和国师抹黑丢人,让他人说我家兄弟刻薄,当了大官,连兄长都不照顾。我觉得有几分道理。故此想找国师讨个官做。小人定当全心报效国师。”

李民闻言,顿时也不觉得武大郎窜上跳下的动作的可笑了。很是疑惑,这人到底是真正的义士,还是奸诈之辈?怎么讨个官,还如此理直气壮,还说是为了自家兄弟着想?

不过,这一回,却是李民多想了。李民实在是低估了当时宋朝官本位的思想,以及亲族概念的思想。

在当时,亲族中,但凡有一个当官的,对自家亲族,那就没有不照顾的。即使是先朝的王安石、司马光,乃至包公,都是如此。只不过包公最耿直,多是拿俸钱供给族人,没给族人跑过官罢了。这武大郎说的,自然只是常态了。当然,反过头来,若是自家亲族惹了什么祸,大部分的亲族,也是不分是非黑白的,先包庇了再说。就像顾大嫂为了给亲族的兄弟解珍、解宝脱罪,不惜劫牢反狱一般。

这个年代,大多人却是亲族大过王法的。而李民来得时日还浅,原先又只是一个生长在新中国,认为法度大于一切的小老百姓。自然暂时还没吃透这一点。

不过,李民看武大郎缺也不像是一个胡乱说的奸诈人。而武松也很认同的样子。李民心里却也有了几分计较。

李民当即笑道:“大兄说的却也不错。不过,我辖下得七个村落,个个庄头里正,都已有人担任,无过却是不好更换。这样吧,我如今正在督造清福宫。青州府拨给了我五千徭役,用以修建清福宫。如今我正在让他们修路,以便今后修建清福宫的物料,能够运上二龙山。却是缺少人手。大兄若是有心出来做事,我哪里却有几个工程督办,以及工程买办的空缺。大兄却是可选上一选。日后,清福宫建成,却是也有几分功劳,我也可给大兄保荐一个入品的官位。”

武大郎一听大喜。又跳下椅子,跪地磕头谢道:“多谢国师抬举。小人必誓死以报。”可随后,武大郎有疑惑的问道:“国师,这工程督办,工程买办,却又是什么样的官?”

敢情武大郎连什么官干什么的都没清楚。就先跪下谢了。

李民忍了笑,再次让武大郎起来说道:“这工程督办,就是帮我看着那些徭役,按时完成进度。每个工程督办,都要看管一百个徭役。虽不入品,可实权却要比里正大。那一百人,却都是要听他的。赏罚也有得他。他只需监督那些徭役,按时完成进度,对我负责,也就是了。而那工程买办,职位与那工程督办也是相差不多,二者互不统属。他负责的,却是那一百徭役的日常生活物资,以及进度需求物资。也是责任重大,只是却需要账目清楚。也是对我负责。”

李民给武大郎的这两官职,却不是临时现编的。却是李民最近一段日子组织徭役修路,看那五千人乱哄哄的聚在一起铺路。很多人出不上力,整个一个混日子,这才整出来的一个分段施工。以每一百人,负责一个路段。工程督办,就是工头。工程买办,就是负责后勤以及账目。

武大郎看起来好像有些明白,可随即却又向李民问道:“国师,这进度是什么意思?”

李民有些无奈,可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一两个人问了。武大郎又问,却也在李民的意料之中。李民随口说道:“进度,就是我制定出来的每日工作量,也就是每天修路应该修出来多少里,路面经得起多大力量的碾压。”

武大郎这回全明白了。当即点头说道:“小人懂了。小人选那工程督办。”

李民有些好奇:据说这武大郎乃是一个性格懦弱,胆小怕事的老好人。怎么没选那有油水的工程买办,却选那要与人打交道的工程督办呢?

李民当下问道:“大兄,你也曾作过买卖,也是晓得账目的。却因何不选那工程买办?”

武大郎老实的回道:“国师。小人虽然做过买卖。可那炊饼,都是一文钱一个。烤了几炉烧饼,卖了多少铜钱回来,都是交给我家婆娘,却是不差的,小人自身却是不认得几个字。管不了百人的帐目。小人受国师大恩,却是不好给国师坏事。小人帮国师看管几个人。却还是做的。”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要知道,李民当初作维修组组长,也不过才管着十五人。这武大郎张嘴就能说管百人,还可做的。自然很让李民好笑。不过,锻炼锻炼武大郎,却也不错,万一武大郎是个管理奇才呢?

只是,李民原本就有心让武大郎做一个工程买办。要知道,五千徭役,那就需要五十个工程督办,五十个工程买办。虽然工程督办和买办都一样是新差事。可是从五千徭役里面挑些有德望的工头,那还容易。可这会管账目的买办,对这些徭役来说,实在是难度太高了。往往一个买办,还要兼着好几个队伍。却是很累。很乱。

而且,李民原本也是想通过买办这个差事,给武大郎一些好处,收武松的人心。

故此,李民在武大郎接下了工程督办的这个差事,随即心中一动。

第三卷 第十八回 老百姓的大事

“大兄,嫂子既会管账,不如让嫂子来干工程买办。与你这工程督办搭伙。你看如何?”李民想到就说。

武大郎闻听,却面色犹豫。

李民一看,心中有所明白的说道:“大兄,这工程督办,是一个劳累人的活,须早晚在工地督管。若老让嫂子一个人在家,岂不让大兄牵挂。与大兄一组,做个工程买办,却也让大兄早晚见得人。少了分牵挂不是。”

武大郎闻言,顿时想起自家婆娘不是一个安分得主。若是自己长时间在外,却是不放心。还是国师想得周到。当即心悦诚服的拜谢李民。

两日后,李民偶作视察,却发现,五十个工程队中,却数武大郎的工程质量最好,进度完成最快。

却原来,武大郎以前懦弱,那是没人撑腰。如今有了自家兄弟帮衬,又有自家婆娘督促,再加上想报答国师李民得抬举。管起人来,却是甚是严厉,队中有不服的,也全都让武大郎的兄弟武松给打服了。而这些人被武松打服之后,认命干活了之后,武大郎却又毕竟是天生老实本分的厚道人,在这帮人认真干活后,对这帮人,却也着实不错。同吃同做。故而,大家在认可了武大郎之后,对武大郎的厚道,也很时拥护。而武大郎的婆娘潘金莲,对于那个工程买办,也做得得心应手。各个伙食,物料,尽皆完善。正应了一个大棒,一个红枣的调调。工程队的士气,自然很高。

李民对自己的举措,很是满意。只是李民有心给武大郎的贴补,那工程买办的油水,潘金莲也不知是自律性比较强怎的,却是没做什么手脚。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大家高兴就好,总不能教着人家学坏吧。李民准备过些日子,若那武大郎依然干得不错,真有几分管理水平,就让那武大郎做一个工程总督办,这样,即抬举了武大郎,也能把王六的身子抽出来干些别的。毕竟李民手下的人员太少了,尤其是这种管理型的人员。

转过天来,李民例行处理琐事时,却有人报:“东京故人秦桧拜访。”

李民很是奇怪:秦桧这粘屁股虫怎么又跟到这来了?

不过,出于礼节,李民还是让秦桧进来了。

相互一聊,秦桧却也是没有什么事。只是他被点了状元,受封青州教授。到任后,知道李民在这里,故此前来礼节性的拜会。毕竟他在东京,那也是承了李民的收留之恩。要不然,他秦桧虽然不至于冻饿而死,却也绝对是不好受。

李民虽然不知道青州教授在这个时代是一个什么样的官职。跟现代的教授有什么区别。可不管怎么说,叫兽这名头,还是让李民有些发怵的。毕竟李民原先,可没少被叫兽叫唤。就算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可却也有点条件反射。

其实,李民不知道的是,由于他李民的原因,历史已经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偏移,要知道秦桧,原本可是密州教授的出身,如今一下子就成了青州教授。这今后的历史偏移,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而就在李民和秦桧闲聊时,李民新请的管事麻三,却匆匆跑来,对李民说道:“老板,出事了。您快去管管吧,老槐村要与柳林村,打起来了。我压不住了。”

这麻三,也是李民当日看其会说话,自家又是少使唤的人,故此才招揽了来,他可比那张山好招揽多了。每个月,只给四贯钱,就已经乐得屁颠屁颠得了。平常听用,倒也伶俐,却与那王六相差无几。却都是同一类人。李民与他们说话,也是轻松乐和。

可如今,守着来访的秦桧,如此慌张,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么。李民当即就是一皱眉。好在,麻三最近让李民扳过来了,没叫宫主那个称谓。若是麻三还叫那该死的称谓,李民就更下不来台了。好好一个男人,却叫一个公主,这像话么?

不过,李民却不知道,此时大宋的公主,已经全都改名叫帝姬了。只是他李民原先的层次,没接触过,后来层次勾了,却又跑到了青州,没人跟他说罢了。

李民把脸一沉的说道:“慌个什么。有何事发生,慢慢说来。”

麻三被李民这么一喝,这才发觉李民这厅里,却还有着一官人。当即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诺诺的说道:“国师。近日天旱,河水水位下降,可现今却正是田里用水的时候。那柳林村在河的上游,就修了一个水坝,把水断到了他们村,可我们老槐村,正处在河的下游,本来水位就低,被那绿柳村这么一断,更是从河里无法引水入渠了。庄稼都快旱死了。故此,老槐村的人,曾叫那绿柳村的人,把水坝开了,放几日的水,用于引渠浇灌。可那绿柳村的人,却说什么自家的田地都不水用,断不能放水给别人。于是,这老槐村人,今天就准备自家动手,把那绿柳村建的水坝给拆了。我想那绿柳村的人,必然不会答应,若是用强,必然打起来。可那老槐村的人,为了水,却是根本不听我的,已经有四五百的青壮去了。我想,这要是打起来,肯定不得了。故此特跑来向老板请示。”

李民心中暗恼:几个村民都摆不平,却是低能。那些村民也是,为了一点水就拼命,值当的么?

可李民却不知,古往今来,两村争水,并为此大打出手,死伤无数的,却是不少。别说是这个麻三了。就是在高级点的,却也是照样管不了。毕竟,庄户人最怕的就是没水。没水,庄稼歉收,他们还要照样缴税,他们就没法活了。故此,争水,就是争他们各自存活的一线希望,这虽然在上位者的眼里,乃是小事,乃是不知所谓的事,可在他们庄户人,却乃是他们的头等大事。这解决不了,却是没人能说动他们的,哪怕他们为此付出性命,也是如此。

不过,李民虽不知道,不了解这些。可李民却也不像当今大宋的那些腐败官员一样麻木,却是不能看村民大肆械斗,大出人命的,尤其是那老槐村,还是他李民得封邑。那就更不行了。

李民随即对秦桧说道:“事出突然,却是不能招待秦教授了。”

秦桧连忙离座欠身说道:“哪里,却是下官打搅国师大人了。下官这就告辞了。国师若有用到下官处。还请径自召唤。下官必当尽力。”

说完,秦桧告辞走了。李民却也没把这奸臣的话,放在心里。随即带上鲁智深、武松等人,赶往水坝。

待李民抵达时,两拨村民,早各自聚集了三四百人,正各拿着耙犁,铁杈,大粪勺等十八般的农家武器,相互僵持着。全看着中央两边的族长,各自讲着自家的道理,互相争骂,只待谈翻了。那就是一场混战。李民这几人,也算是来的正好。

不过,两拨人几乎聚成了一个圈,李民等人却是不进去的。

李民一笑,扭头对鲁智深说道:“鲁哥,帮我喊一声。”

鲁智深当即哈哈一笑。如今李民这些人里面,就属他鲁智深得嗓门大,如今这乱纷纷的局面,却也只有他鲁智深得嗓音,还能让双方听清楚了。

鲁智深当即运了一口,李民等人全都闪到了鲁智深得身后,堵住了各自的耳朵。

鲁智深猛地喝道:“尔等闪开了!道德普惠国师驾到!”

鲁智深这一吼,犹如洪钟大吕,又如狂狮怒号。当即震的河岸树叶,纷纷落下,而倒霉正背冲鲁智深地几十个村民,当即惊吓过度,全都吓得瘫软到了地上。剩下的那些村民,就如听见狼叫兔子一般,各自吓得分了开来。二三分钟过后,才各自从耳中的余韵中清醒,明白鲁智深喊的是什么。

当即,两拨村民,各自神色不同。

老槐村的村民,那都是一个个神采大长,自家的主子、后台都来了。一个小小的绿柳村,还能跟我家国师争论不成?借他俩胆!别的不说,就冲国师手下的那个大和尚,也不用打他们,就冲他们再吼几声,也能吓死他们。

反之,绿柳村的村民,一个个却全都吓破了胆。他们多以知道,邻村老槐村最近成了道产,归一个什么国师了。可却从来没把这事当作一回事。毕竟国师高高在上,也只是享受村民供奉罢了。怎么可能为村民争水的小事出面。可如今国师真个来了?这些人,当然傻了。

国师怎么可能来呢?这不过是乡下人的抢水,用得着国师出面么?

第三卷 第十九回 解民争

“国师给我们做主啊!……”老槐村的族长刘禄飞扑倒在李民的面前,用着一种庄户人的纯朴的狡诈,拉长了颤音哭喊着。

李民很难想象,纯朴和狡诈这两种神态,竟然都在这么一个老头的身上,完美的演绎了。他若是不拿奥斯卡金奖,那都没天理了。

李民无奈的挥手让他起来问道:“尔等聚众来此,可是何事?”

李民问的,那叫一个明知故问。他李民若是不知道这些村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李民急冲冲的赶来干什么?可场面话,李民还就得这么问,不管怎么说,这老槐村,总归是他李民的产业,他李民就算不想闹事,不想以势压人。可总不能胳膊肘向外拐,先派自己人一顿不是吧。

那老槐村的族长,别看年岁大了。可那岁数,硬是没活在狗身上,精明得很。一听李民这么问,当即就哭了。哭得那个惨啊!哭得李民都听不下去了。这才抽泣着说道:“国师!您给我们做主啊!这小清河世代供养我们沿河村落,乃是老天赐的,又不是他柳林村一家的。凭什么他们村就敢修坝,断了我们下游村落的水源。让我们禾苗枯萎,他们这是要杀人啊!我们找他们理论,他们还胡搅蛮缠,仗着人多,还要打我们。天理何在啊!求国师大人给我们做主。”

说完,刘禄趴在地上,磕头不止。随之,老槐村的村民,当即全都跪下喊道:“求国师大人给我们做主!”

几百人的呼喊,这声势确实不小,那柳林村的为首者,受环境影响,当即就怕了。尤其是鲁智深先声夺人。让此人觉得,就算李民这一行人,不是什么真的国士,单凭那大和尚,就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敌对的。

故此,此人连忙小跑的跑到李民近前,抢步跪倒在李民跟前,疾呼道:“国师大人,小人有话说。”

李民止住众人呼喊,对那人说道:“讲。”

那人也不敢抬头看李民,只是跪伏于地说道:“国师,断河修坝,却是我们有些理亏。可这天旱缺水,我们这不也是没办法么?我们村,总不能守着水,却让庄稼渴死不是。大不了,今后每旬前两日,我们开闸放水两天,以供他们浇地罢了。还请国师慈悲。小村必有心意奉上。”

李民暗暗好笑:这人倒也圆滑。还不等我这评论呢,就先准备好了心意。可就他这小村,却又能拿出什么心意。

然而,还不待李民发话,那刘禄却恐李民心动,毕竟,这老槐村虽然是他李民封邑,可人家李民要得不过是老槐村的例行供奉。不管天旱不旱,有水没水,人家都是坐享供奉的。似这等突发事件,没有什么好处,凭什么要人家帮忙?

故此,刘禄连忙抢在前面说道:“国师,一两日的水那够啊。小人等村落,那可是您老人家的封邑啊。没了水,小人等歉收饿死了是小,耽误了您老人家的供奉,小人等却是吃罪不起的。还请国师做主,小人等,也必有心意奉上。”

李民暗骂:这两个老东西,都把我当什么人了?不过,李民却也对这两个老家伙,能拿出什么,微微有些期待了。

而这时,那柳林村为首者,见刘禄插言搅和,又忍不住骂道:“刘禄!你这个老不死的。每旬给你们两日水还不行。你待怎样?”

刘禄当即也不甘示弱的回骂道:“孙成!你个孙子!光你们村有水就行了!我们下游的村怎么活?两日的水,也就够湿个地皮的。你装傻不是?”

眼看双方又要演变成嘴把式。李民听者不象话,怒道:“都住口!此事自有我来作主!”

刘禄和孙成,当即全都不敢继续骂了。

李民此时正守着河坝。李民走上前几步,只见河水二三十米宽,而且并不怎么浅。最少李民看着河水挺清澈,却看不见地。怎么也得三米深,已经不能算是小河了。这种水势,亏他们还说什么干旱,原先,李民还以为是什么河渠早就干枯的龟裂了,两村人这才为了争水的打起来。

李民觉得有些受人愚弄,点手叫过刘禄和算得按,怒斥道:“你二人的争执,好无道理。这么些水,还争个什么?”

刘禄当即乐道:“就是,就是。这么多的水,你柳林村拦个什么。大家都用一样的水,同样活命,有什么不好?”

而那孙安,当即委屈得说道:“国师,话不能这么说。下游地势低,有个三尺水,就够用了。引个渠什么的,绝无问题。可我么上游,地势高,三尺水,怎么够?就算原先的五尺水,也不过是将将够用。若不是用着坝,把水位憋起来,光靠人挑,那挑得过来?还请国师慈悲。”

李民听得有些汗颜,却是自己没搞明白就瞎说了。

而这时,柳林村却有一人看不惯孙安老是如此磕头的,当即气愤地跳出来说道:“爹!无须如此求他!国师又怎么得了?谁知道真的假的。有我师傅在,怕的什么国师?”

孙安当即恐慌的骂道:“小兔崽子!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赶快给老子滚回去。莫要冲撞了国师!”

这孙安却不相他儿子那样,他可是知道,不管这李民是真是假,人家李民这个国师,那可是货真价实朝廷封的。光封邑就七个村落,而他儿子那师傅,别看有点本领,可终究是一个野道士。不论本领,单凭威势,人家这正牌国师,那就绝不是他儿子师傅那种野道士可比的。何况,别的不说,但冲着国师手下的大和尚,一看就是一个猛地不得了的人物,那禅杖的铲头,都快赶上半拉门扇了。等闲的人,别说用了,恐怕连抗得抗不动。光那一个大和尚,就能让他们这些村民,全都吃了眼前亏。

故此,孙安骂完自己儿子后,随即又向李民赔罪道:“国师大人恕罪。犬子年岁小,不懂事。您老人家别与他一般见识。要不,我们村,每旬开放三日水闸,您看,这总可以了吧。”

李民有些哭笑不得。貌似自家的年岁也不大啊。可自当了这个国师以来,被称呼为老人家的次数,还真是不少,尤其是这些称呼他李民老人家的人,还往往都是一些五六十岁,货真价实的老人家,这就更让李民郁闷了。

不过,李民虽然有些郁闷,可一两个称呼,却是无所谓的。李民生性乐观,心地开阔的很。自然不计较这些,甚至连那孙安儿子的狂言,李民都不怎么在意。只是,李民虽不在意孙安那儿子的言语,可李民对那小子提起的师傅,却很感兴趣。

要知道,李民如今可不是原先的那个无神论者了,不管是他的穿越,还是他现在练得御雷心经,或者他李民无意中搞出来,却被徐知常练出点神通的大日心经。这都让李民无法在否认超自然现象的存在。

存在即真理!

李民无法解释其究竟,也不想费力去解开那些根源,但能多获得一些知识,最少去掉他李民自焚的隐患,李民却是无时不想的。如今这人嘴中冒出一个师傅,看他那意思,有他那师傅,连他李民这个国师都不用在乎。显然对他那师傅,却是信服的很,这等人物,怎可不见?

李民当即笑道:“老人家无须如此。我自不会计较这些。不过,尔等只是因地势过高,无法引水入渠,这才修坝聚水,与其这样,何不架一水车,同样可引水入渠,却也省了断他人水源。”

孙安当即苦笑道:“国师,您神通广大,此事自然说的容易。那水车,小人却也曾听说书的先生说过,那东西,南方人用的多,咱北方也不少见,可我们这柳林村方圆百里,却没有一个木匠会做。现在去请,也来不及啊。”

李民当即笑了。水车那东西,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活,想当初,他朋友开一个农家院的饭馆,就曾请他李民帮着给做了一个。何况,李民如今手下还有许多青州府拨来的木匠,那些人里。想来也应有些会造水车的。此事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李民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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