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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Ⅱ之蜜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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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砌恒松口气,小老百姓,到底还是怕触法,届时没确认到孩子的爸,自己倒先吃不完兜着走。
可他是真的慌,慌于尽速了结此事,若非如此,也不会冲动地私自去验,放下按捺,傻傻冲过来。
巨大阴翳日日压迫着他,徘徊不去,事发至今,这出寻人启事,已不仅仅是为了他姊姊。
陆衍之:「关于孩子的事,你想好没有?」
苏砌恒:「?」
陆珩之:「唐家人非常强势,倘若确定孩子身分,他们不会放你身边,让你做筹码。」
苏砌恒很激动:「小熙不是我的筹码!」
陆衍之摊手。「我仅表达外人立场。」
苏砌恒:「……」
是啊,他无法否认,豪门剧里孩子都是用来讨钱的。他带着苏沐熙,就像抱持一座金矿,孩子越长越大,难免需要更多金钱。他若是小熙母亲便罢,只是个舅舅,压根儿没有争取扶养的本钱。
陆衍之:「你没想过这层?」
「……不,我想过。」
若说完全没准备,那是绝对不可能,他原本亦想顺其自然,遵循姊姊意愿,给孩子找父亲,何况让孩子跟爸爸过并无不好,可现今被这样笃定截断未来他跟孩子的缘分关系……苏砌恒很难完全不动摇。
陆衍之看出来了,他叹息:「这种事没想清楚前,你不该对任何人说,何况我是唐家的合作律师,最坏结果就是我会把这件事通报唐家。」
苏砌恒面色苍白,说不出话。
陆衍之审视他受惊模样,晓得自己敲打够了。换作以往,他或许真会回头把这事告诉唐家人,可现在……他想起乔可南常提的律师誓词:我愿严守当事人之秘密,使自己值得信赖。
尽管苏砌恒并非他当事人……不,算是了吧?在他开口放他进来那一刻,真不应该某人上身,招来麻烦。
「放心吧,我不会讲。」唐家私事早不轮他管,他也懒得没事找事。
苏砌恒不敢置信,随后如释重负;他漾出笑容,终于显出他真实光采来。
不可否认,这是一个漂亮的年轻人。
他衷心向陆衍之道:「谢谢你,我会回去再好好想想。」
……
陆衍之盯着电脑荧幕,陷入思忖,假如这一切是真的,表示唐家人前后睡了两姊弟,贵圈真乱……
好吧,他没资格评论。
乔可南在旁好奇:「……他是你的菜?」
陆衍之回神。「什么?」
乔可南提醒:「你已经Repeat他的视频三次了。」基本上,陆衍之压根儿不听流行乐的,老人家嫌吵,陪他看节目往往人在心不在,除非运动比赛或影剧。
陆衍之满心欢喜,捏他鼻子。「吃醋了?」
「没啊。」乔可南很真挚,「他真的挺正的,我能理解。」
说完还一副好兄弟姿态,拍拍陆衍之肩膀。「对了,你若喜欢这型的,我还能给你推荐……」
陆衍之咬牙切齿,「推荐什么?」
乔可南一睑「哎唷!何必问?」,「就D槽里那个啊!」
好小于,瞻肥了?!有老公居然不安分!陆衍之震怒,干脆趁助理去午休用餐,把人压在办公桌上直接办了。
乔可南:「嗯啊……啊……我说错什么了……」
陆衍之咬牙一撞。「没、有!」
「啊……」
乔可南欲哭无泪,开了一早的家事庭,他身心疲惫、饿到快死,现在被干到快死,几欲升天(另个意义上)。哪个男人没一点私货?看G片而已。乔可南呜呜:「最好你……都没有……呜……」
陆衍之哼哼。「回去给你查。」
乔可南震惊了。「真没有?嗯啊!」
「没有。」最好的就在自己眼皮子下了,何况假惺惺叫床的他还真提不起兴致,看过几部,演来演去就那样,他一般想了就操,实在不缺肉吃。
乔可南:搞半天还走自己太配合的错,呜呜。
「快点……我好饿……」
陆衍之很贴心给彼此叫外卖,一边问乔可南:「薯条饮料要不要加大?」阳具一边在他身体里抽抽插插。
乔可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陆衍之:「要不要?」
「嗯啊……要!要!L
陆衍之邪笑:「要什么?加大?」
乔可南:「嗯……嗯……大……好……大……」
好在人家餐点送到时,夫夫战斗也结束了。
乔可南衣衫不整瘫在沙发上,腰酸腿软,听着门外一片安静,丝毫没有人声动静。「有件事我好奇很久……」
「什么?」
乔可南咬薯条。「为什么你家助理总能消失得这么实时?」
陆衍之面色不改。「因为我教导有方。」
最初面试时,他就坦言自己的性向,并且强力要求——但凡乔可南来访,无要紧事情况下,她就得自己摸摸鼻子,想法子出去找事做,总之别留在办公室里,打扰夫夫情趣。
乔可南点点点。「做你助理真不容易……」
继而想想不对,掩面。「做你老婆才不容易,唉唉唉……」
陆大爷嗯哼,啜一口美式咖啡。「乖,过来帮为夫系领带。」
※
苏砌恒牵着外甥,走到公车站。
午后近两点,这时段的商业区并无太多人,他缩在站牌前,只觉自己正在出演最廉价恶俗又老梗的言情剧。
苏沐熙抬头问舅舅:「我们一定要找爸爸吗?」
苏砌恒茫然。「我不知道……」
他母亲很早病故,与姊姊一同长大,情感甚笃。在他十六岁因性向离家出走,隐瞒年龄在PUB驻唱糊口,有一顿没一顿的时期,是姊姊托人,百般辗转找到他,让他得以回家,见重病的父亲最后一面。
之后,他们就一齐生活……他不成材,勉强念完高中,姊姊一手担扛家计,直到他十八岁那年,姊姊怀了小熙。
她一直不肯透露生父是谁,只说谈了一场错误恋爱,可她不想拿掉孩子。「假设我出了什么意外,小熙就是你在世上唯一亲人了,不要小看血缘,它有时暴力,有时也能给你许多力量。」
讵料一语成谶,姊姊罹患胰脏癌,和母亲当年一般,发现时已是末期,没隔一个月就迅速消瘦,不成人形。逝世前,她总算肯透露小熙身世:「其实,我也不知道小熙的父亲是谁,我本以为可以独自把小熙扶养到不会成为你负担的年龄,无奈……」
她淌下泪。「对不起喔,我以为我能为自己的任性负责,到头来,终归还是变成你的麻烦,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苏砌恒心慌。「姊,别这样,是我一直造成你麻烦……」
姊姊叱:「一家人,说什么麻烦。」
苏砌恒笑了。「所以小熙也不是我的麻烦。」
「你啊……」姊姊瞋他,叹口气,「你还年轻,才二十四岁,养育一个孩子对你负担太重,小熙也有权知道父亲是谁,如果可以……帮我找到他。」
找到后呢?他忆及方才律师所言:「他们绝对会把孩子要回去……」
他不是完全没准备,小熙还小,他必须替他设想未来,如果跟着父亲,对小熙比较好……姊姊说得对,他才二十四岁,也许真的担扛不起,孩子伴随成长,自我意识总会越来越强,他能不能尽到足够的教育责任?尤其他这样的人,小熙将来会不会后侮被他养育?
他不知道。
苏砌恒从小自卑,不擅面对问题,因为姊姊总是能干地处理好一切;他这辈子唯二次闹脾气,是因性向问题离了家;再后来,父亲病重时,未能在旁尽孝是他心底最大遗憾。家族血缘,那是割不开的羁绊、一个人的原点,他无法自私地抹煞小熙与另一边的关系,装作没有此事存在。
苏沐熙:「……舅舅,好疼。」
苏砌恒回神。「啊,抱歉抱歉,不小心太用力了。」他蹲下身,揉揉苏沐熙被他握红的手,搁嘴边吹吹。
苏沐熙展颜,苏砌恒心安之余,忖及那疯狂夜晚,在烈阳下打了一颤。他不确定,自己的做法对不对……
'第二章'
苏砌恒真正职业是软件工程师,在家里接一些零星CASE,帮人看看BUG,因为没有相关学历,全赖自学及口耳相传,无法做大案子,只能做简单的排除工作。
为维持家计和兴趣,他在圈内好友开的PUB内驻唱,苏砌恒天生嗓音细柔偏高,让他习惯了唱女歌手的歌,却意外受到欢迎。
直到一回,偶然看见选秀节目的预告——他没有明星梦,更无半点音乐素养,仅仅喜欢唱。他明白只有这样是不行的,可看见经纪公司名头的刹那,苏砌恒迟疑了。
他查过唐家相关资料,晓得这间公司是嫌疑人名单之一所负责。
他很理智,不会傻得抱孩子冲上门,倘若要完成姊姊遗愿,他必须试图接触其中一些人,顺便探一探态度。
海选时,他去了,唱的是徐佳莹的。
如果可以,我多想找到你。
世上没有童话,这件事他在小时候就明白——评审说他音域不宽,没有可发展性,把他刷了下来。
直到三个月俊,节目助理再度找上他。「最近中性声线很红,你又有点鼻音……很性感,应该能吸引观众,我们想请你参加踢馆PK赛。」
踢馆PK赛,原则上就是给现役选手作球的,偶尔有一两个特别突出例子,但少。大部分是像他这样嗓音过得去、有歌唱经验、无须培训,打打节目话题,the end的类型。
他本欲拒绝,可姊姊的病令他们生活拮据,保险金尚未下来……通告费不少,他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节目助理叫他挑一首恶俗、苦情又番石榴的歌,他实在很想笑:「《鼓声若响》吗?一
助理:「哎呀,那太搞笑啦……我看看,萧亚轩的怎样?」
苏砌恒接过歌单,唱起:「好想和你表~白~」
他在PUB常唱这首热场,连舞步都会跳,众人哈哈笑,制作人刚好走来:「不错,就这首!我们有个Rap歌手,跟你搭一组,你就穿女装……嗯,应该满适合。」
苏砌恒满脸黑线。
结果他真的被迫男扮女装,穿着高跟鞋,唱了那首……
苏砌恒素常低调,舞台是他唯一能高调地方,多年演唱下来也非完全没自信,抱着仅此一次的念头豁出去,又唱又跳挺过瘾,唱完,主持人大为震惊:「什么,你是男的?!」
早知道了,装得跟真的一样。苏砌恒难掩尴尬。「是啊……一开口就破功。」
主持人按节目流程,把他仔仔细细看了一轮,荧幕照特写,化妆师巧手下一点儿看不出违和,主要也是他脸没一般男性有棱有角。主持人继续演:「太厉害了,刚刚那个下腰再来一次!」
为了五斗米,苏砌恒下腰。「好想和你表~~白~~」
全场惊呼、拍手,评审再按一个灯。「很好,这就是表演精神!不分男女,值得敬佩,」
他原以为一次即可退场,讵料节目再度发来通知,说他拿了最想再看一次的PK歌手前三名,苏砌恒囧。第二次出场,他唱了蔡依林的《爱无赦》,不停跳针:「Go Go Sister~Go Go Brother~爱~情~大同天下为公……」
他一边唱,内心白眼,下一首该是谢金燕的了。
不过,来不及真正唱跳针,第三次录制时,节目制作老江湖道:「同样把戏,一次叫惊鸿,二次叫精彩,三次叫人烦,这回你得唱个正经的……不过还是得女歌手的歌,就萧亚轩吧。」
苏砌恒从善如流。「一个人的夜,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
评审问:「你特别喜欢萧亚轩?」
苏砌恒OS:明明是你们节目制作喜欢。不过他也不讨厌。「我姊姊喜欢,偶尔会唱给她听。」
评审来了兴趣。
这不在演稿内,可没人示意阻止,苏砌恒简单谈姊姊,不觉湿了眼眶。「……抱歉。」
不久,网络上就有人PO出他在病院的影片,像素不高,杂音很重,应该是路过刚巧录像的:他拿着一把吉他,在医院的花园给他姊姊唱歌:「姊可以跟你聊一聊吗,今天你好不好……」
他姊姊随意回唱:「今天我很好,风轻云薄太阳淡,弟弟在身边~」
苏砌恒:「最近我老想哭又想家,常想到你的话……」
姊姊眨眼。「什么话?」
苏砌恒腼腆。「……不告诉你。」
影片一PO出,视听率瞬间飙高,不少人在下头留言:「天啊,素颜也好美!」、「男神」、「天使!」、「现在追节目都为你了」……下面一通捧,苏砌恒第一次尝到这般被人惦记、关切滋味,只觉奇异。节目再度找他上电视,制作人:「这次就唱,记得要边唱边哭,正所谓台上一哭,台下IKU~懂吗?」
苏砌恒:「……」不太懂。
他真心不愿唱这首,尤其姊姊逝世以后,他连听谢金燕的都想哭,现在被当作噱头,他心有反抗,无奈签了表演约。收录当天,他唱了,台下如痴如醉,有人手里摇晃板子,上头写的是他的名字,苏砌恒远远瞧见,心里一阵热。
这是周杰伦的曲,当年他还仅是在公司打工的马仔,如今却人称「周董」;徐若瑄亦嫁作人妇,岁月流逝当真奇快。「姐可以跟你聊一聊吗,今天你好不好?最近我老想哭又想家,常想到你的话……你说梦在很高的地方,要一起努力爬……」
制作助理在下面打手势:哭啊!快哭!
苏砌恒哭笑不得,心想,不哭不哭就是不哭,可唱至深处,他仍哭了,倘若可以,他多想再跟姊姊说说话?说:我爱你,不要走。
一个人活着,真的好累、好孤单……
这是他埋藏在心的感情,不想被消费,苏砌恒努力Hold住,没跑音,这倔强一幕在网络上疯传,他人气急涨,已有经纪公司直接上门,有唐家也有别家,他一律回:「我再想想。」
他没冒进,只是不确定这真是他想走的路?每个人一生中总有十五分钟声名大噪机会,可过了这十五分,谁还记得他?他能不能熬到第十六分钟?苏砌恒不自信。
问题他不能去PUB驻唱了,甚至走在路上需要一点遮掩……幸好他在舞台上的扮装总是夸张,现实中清素下来,反而没人认得出他。
他忖想得多,旁人反倒急了,各间公司纷纷加码,唐家最直接:「高层交代了,苏先生您若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说一说,我会替您向上头争取争取。」
节目是唐家赞助,人气前三若签了其他公司,等于为人作嫁,面子上不好看,上头……他不知有多上,但冥冥之中,或许是一个机会。
苏砌恒遂道:「我想见见老板。」
那业务主管似有些葸外,「见老板?你要做什么?」
「这……」苏砌恒难以解释,只好搪塞:「我有事想跟他当面谈谈。」
他眼神游移,对这事能不能成,没有自信。
「什么事?」
「呃……」苏砌恒绞尽脑汁,勉强吐出一句:「私事……」
什么私事要跟老板谈?业务主管愣了愣,沉吟一会,说再帮他问问,苏砌恒松口气,客气道:「麻烦你了。」
业务主管离去时候的目光……很匪夷所思,他眼神暧昧,诡异一笑:「看不出来,你有这念头。」
苏砌恒当下莫名其妙,可到后来,他就懂了。
※
在他提出见老板一面的请求后,不到一星期,他收到了响应。
相约地点奇异地不在公司,而是一间饭店……他隐约察觉奇怪,可想想自己一个男的,外加小熙的事确实不宜在开放空间谈,遂回复同意。
到了那天,业务主管与他约在饭店房间里,唐湘昔尚未来,他很紧张,难掩局促,主管叹了口气,无奈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苏砌恒:「?」
看来青年觉悟不够,可现在苏砌恒退了,麻烦的是他。到这地步了,主管去吧台倒了一杯饮料,放入抗焦药——这会使人放松——推到他面前。「喝了吧,感觉会轻松点。」
「喔……」苏砌恒喝了。
如今想来,那真是最错误的开始。
不知饮料里加了什么,他昏昏沉沉,外加前晚紧张没睡好,再醒时他人已躺在床铺上。
苏砌恒视线模糊,意识到人影,略略抬眼,看见床沿站了一个男人。
那人身形高壮,披了一件浴袍,发梢滴水,沿着肌肉线条没入襟口……视前一片肉色,苏砌恒不觉瞠目,像被人夺了舌头,难以言语。
男人五官俊美,苏砌恒谈下上熟识,但绝对看过——毕竟是嫌疑人名单之一,一对细长凤眼尤其和苏沐熙相似,而和一般单眼皮下同,他卧蚕饱满,此刻微眯低视,漾着绮光,教人面红。苏砌恒想说点话,却听他冷酷说道:「转过身去。」
「啊?」
苏砌恒莫名,再意识到时,唐湘昔已经不耐把他翻身,他这才察觉自己浑身衣物全然褪去,床被下袒裎赤裸。
男人验货一般,把他从头到脚看了几遍,心情似乎下错。「看来荧光幕上也不是只有假东西。」
「什么?」可苏砌恒接下来却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居然……居然掰开他屁股,观察起他股缝间的肉穴口来。
唐湘昔:「用过没有?L
苏砌恒晕晕蒙蒙,过于强烈的羞耻反倒造成一片空白,反应迟钝。
唐湘昔不耐,直接伸人手指搅弄,「除了排泄外,用过没?」
听懂问题,苏砌恒面红。「你……我……我不是|!」
「算了。」唐湘昔没耐性,他男女通吃,但基本不碰雏,嫌麻烦、难收拾。今天这是听下头的人恰巧谈起,刚好也撞上他发情期,他看过苏砌恒在节目上的样子,颇讨喜,至于爬老板床……想混这行,有决心很好,他不排斥,只要看着干净、用得顺手即可,你卖我买,各自欢喜。
他拿过床头上的润滑剂,很简略地朝苏砌恒肉口挤。到这程度,苏砌恒再傻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他本欲抗拒,可药物令他无力。昏沉中,他意识到男人硬挺的肉物抵住他肛口,紧紧压迫括约肌,毫不留情闯进。他吃疼,咬着下唇,忍耐住这股羞耻得教人头皮发麻的侵入感。
他是Gay,这辈子多少也幻想过和男人交缠的情景,可他从来不清楚自己算一号零号——直到今天在唐湘昔身下,他懂了。男人天生王者,以强大力量征服他,他成了主动讨干的那个,甚至于疼痛也没
减缓感觉,或说药物威力太可怕,他竟觉得……这样不差。
限疼、很酸、很麻……男人以背后位作为开端,捉起他的腰,一下一下撞击他肠腔。
苏砌恒不明白这样的行为有何意义,直到唐湘昔意识到不对,把他翻过来,发现他没硬。「你是直的?」
苏砌恒一脸迷茫,秀气面容搭上被侵犯出的生理眼泪,相当引发男人的施虐欲……和另类疼惜。
唐湘昔亲了他一下,罕见有耐心地问:「你不喜欢男人?」
苏砌恒茫茫答:「喜欢……」
唐湘昔皱眉,揉了把他软趴趴的根茎。「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该怎答?唐湘昔一点前戏都没,东西抹了、套子戴了就冲撞进来,两人的肉体贴合,可实际上没有丝毫共鸣,像在两座不同岛屿上。倘若苏砌恒有点经验,还能明白原因在哪,偏偏他是第一次,只好说:「不然……你再做做?」
唐湘昔挑眉,继而有些好笑,究竟是谁来伺候谁?但跟那些反应虚伪的做多了,苏砌恒这份坦然倒显得新鲜起来。
和男人做爱最大好处,就是你能明白对方是真爽还假爽,他难得来了兴头,不管后面行程,就和青年好好滚一场,你好我好大家好。
于是他回去添补前戏,亲吻青年眼角眉梢,抚弄他胸前小巧乳粒,含吮逗弄,无一缺漏。
「啊!」苏砌恒反应美妙,脚趾微曲,他全身色泽很淡,体毛纤少,中性宜人,唐湘昔开始用一种比较体贴的方式对待他,甚至帮他撸管。
只要不阳痿,男人很难对此没反应,苏砌恒低吟一声,性器勃起,这过程里他感觉体内某一处鼓胀起来,而唐湘昔龟头正好擦过那里,他嗓音变了调:「嗯啊!」
苏砌恒天生音质细软,平素讲话不明显,可唱歌叫床格外挠人,尤其哼喘,动听至极。唐湘昔抱起他的腰,缓慢摆晃身躯,令肉具能对准摩擦他体内性腺。
青年没受过这般对待,初尝情欲的身子自然配合,沉醉不已。「哈啊……」
他揪着床被,眼泪同口水哗哗直流。
唐湘昔吮去,有点恶意地鼓吹:「说点儿动听的吧?」
苏砌恒:「……什么?」
唐湘昔:「看过G片没?里头人怎喊的,学着喊两句?」
苏砌恒呆呆回想:「呃……嗳……我要……操死你个骚货?」
「……」唐湘昔:「错了,是另一个,这是我的台词。」他俯身,在苏砌恒耳畔呢喃了这句。
苏砌恒浑身燥热,原本就红的脸更显窘迫,那些话……「别……啊啊啊……」
唐湘昔把他往死里磨,苏砌恒被折腾得四肢发颤,近乎散架。「呜……」
会死的会死的。他嘤嘤嚷嚷,本能驱使他喊得很单纯,却让唐湘昔更加坚硬。
好吧,亦有别样趣味。唐湘昔:「这回放过你。」
讲完自己都略诧,居然想着下回了?
不过没啥奇怪,唐湘昔不特别爱乱搞,顺手的一般都会用上一阵子,他不介意包着人慢慢玩。
「嗯……呀啊……」
苏砌恒逐渐在淫欲下舒展,体肤泛红,热气氤氲。
唐湘昔有阵子没发泄,难掩急躁,先射了一发,在粗喘后总算能稍微冷静。送上门的肥肉没道理不吃,何况这肉还不肥,秾纤合度;他抽出肉具,在快感褪去前,很甜蜜地吸吮苏砌恒的嘴唇。
曾遭闯进的后穴略显发红,不过大抵唐湘昔后半段做得不算太烈,没受大伤。
那里很潮湿,紧致绵密,唐湘昔伸进手指挖凿,爱抚黏膜,苏砌恒括约肌自然收合,贪馋吞食男人长指。
他还没射,囊袋很胀,根部发痛,当前列腺受到挤压,苏砌恒阳物跳动,尖端泌水。他一脸央求地攀住男人,咽下多余口水,他渴望一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出口。
他被水气浸润的眸子十分潋泼,方才在忍耐中咬啮的下唇微红,唐湘昔吸吮两下,那儿便敏感地肿起;唐湘昔心念一动,扯下保险套,散发腥气的庞大肉物抵在苏砌恒脸边,「含含看?」
他口吻像鼓吹孩子吃不喜欢的食物,除非对方主动,他不特别追求这口——不过对象是唐家人,也极少人会不主动。苏砌恒倒是迟钝至极,「什么?」
唐湘昔握住半硬肉根,用锥头去磨着他嘴。「别用牙齿。」
他好奇青年嘴腔的热度,说完便自己硬行塞入,苏砌恒受他那强大的的费洛蒙吸引,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干么了。男人的肉棒那么鲜活,上头亮滑滑的,突起的血管直直跳动,他没太多抗拒,含进前端,
上头精液残留,腥苦的味道蔓延开来,直冲鼻间。
「咕!」他瞬间呛到,可唐湘昔没放过他,捉住苏砌恒的头,开始冲撞。
苏砌恒呜呜叫,男人的耻毛摩擦他的脸,唾液咽不下去,自嘴角溢出,沿着纤直脖颈一路淌下。
唐湘昔没射精,享受够了便抽出,戴上第二个保险套,把青年略阖的肛缘撑开,再度挺入。少了先前的痛感,苏砌恒的肉壁食髓知味,缠黏上来,它还是很大,且凶猛,穴肉很烫,体液在男人抽插间被带出一些,沾湿床被。
「呼啊……啊……」苏砌恒颠喘,药效散去,意识回笼一些,他眼一瞄,赫然注意到男人胸前有一抹近乎胎记的痕迹,不由瞪目。「等、等一下……」
「等什么?」唐湘昔才不理,一边挺入一边舔他颈子,享受他瑟瑟发抖的反应。
可苏砌恒眼下颤抖并非性欲产生,而是……
「姊,你还有别的线索吗?」
「当晚的事我真的不太记得了……好像……有一块胎记?在胸口这儿。我不太清楚是怎样的图案,大概这样吧。」她草草比划了一下。
「七颗星星?」
苏砌恒当时还吐槽,现在却完全笑不出来。
因唐湘昔胸前,就有类似胎记的图腾。
「不、不——」苏砌恒嚷着「不」,阴茎却在男人强制套弄下,硬邦邦的。
才刚开苞,窄道并不习惯遭受这般挞伐;唐湘昔表面温柔,骨子里仍是头兽。苏砌恒在又痛又爽里找不出分界,可快意渐渐蓄积,他啊啊喘息起来,每当要凑句子,就会被男人碰撞打散。
唐湘昔给两人换了个体位。他把苏砌恒腰部抬起,手掌朝上摩挲,揉捏他鼓胀的乳头。
苏砌恒哼哼,好奇怪,那儿平时分明毫无感觉,如若赘物,可在男人的指尖下却成快感枢纽,快乐如电,编织成网,四处攀爬,苏砌恒不觉尖叫。「啊、啊啊、啊……」
青年青涩的身躯如此吸引,唐湘昔本身不算容易失控的人,可眼下失去淡定,他耽溺淫欲,决定沉迷,恰巧苏砌恒也已完全投入在这场性宴之中,他龟口汩汩出水,为射精准备,看来离高潮不远。
唐湘昔却掐住他茎根。「我不知道你的极限到哪里,所以在我射精前,你不能射。」
他一边律动一边限制对方高潮,苏砌恒被干到发懵,胆子撑大,手想拨开唐湘昔的箝制,对方不给他这机会,干脆握住青年的手,令他攀住他的腰。
苏砌恒张大双腿,承受猛烈操弄,「呃!啊!呜啊……想射……不行了……啊……」
他内道湿成软泞,下半身仿佛陷入泥潭,逐渐下沉,包含意识。男人可能是小熙的爸爸,可他无力顾及,肉欲占了上风,主宰灵魂;唐湘昔越进越深,用力撞动,苏砌恒叫都叫不出,只能哈哈喘息。
胸膛在起伏间碰触到男人裸裎的肌肤,苏砌恒手不断滑落,唐湘昔宽了自己太多,苏砌恒甚至无法完全环住他。
「腿抬高。」唐湘昔示意,抓起他大腿搁在两旁,使性器一口气到底,以饱满阴囊挤压他臀沟。
苏砌恒只觉下半身很烫很黏又很重,热流在小腹那边黏腻徘徊,太多东西积累却无出口宣泄,驱使他真正哭泣。尽管唱女歌手的歌,可除了父亲逝世及谈到姊姊的事,他并无落泪,这刻却哭相凄惨,捉着男人的肩膀吸鼻子,貌似受了天大委屈。
唐湘昔尽管叫「相惜」,可绝对不是体贴人的性子,苏砌恒卖,他买,他甚至享受对方的狼狈,狠力一挺,在青年夹弄下二度射精——当然是在保险套内。
「呼……」唐湘昔在余波中缓缓摆腰,逸出舒服叹息。
而苏砌恒差最后一点,他双腿抖动抽搐,亟欲高潮。唐湘昔也觉自己玩得狠了,遂抽出,正打算给青年一记痛快,可剥完套子,低头见身下人眼角湿漉,模样诱人,不由鬼使神差,在不做任何防备措施下,再行插入!!
「啊……」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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