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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第一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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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的手心,还契合在那里,引着她,勾着她……
于是她突然后悔起来,后悔刚才; 为什么没有用自己的手; 紧捂住钟落袖的手……
为什么没能在她的手中好好地蹭一蹭……
为什么没能亲吻她的手心……
为什么没能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唇……
舒馥内心无声尖叫,不敢继续想,接下来……
姐姐那令人喷鼻血的身材……
啊啊啊啊啊; 停!
舒馥屏息,切断杂念,放空大脑; 强行压制即将到来的脸红心跳,心旌动荡……
人声嘈杂,是陆别谦导演,带着拍摄人员一同走进来。
陆别谦冷冰冰:“你早上起来的状态是这样?
舒馥一个人半倚床前,娇身无力,美眸水泽浮动,茫茫然诸多心事,无从诉说,乌发呈现好看的雅黑原色,也被揉得乱乱的,凸显烦忧……
确实是悲催的上班族呢!
陆别谦破例点点头:“准备的不错。直接开拍。”
这“起床迟到,喷错香水”的戏,舒馥都不知道是怎么演完的,反正走了两遍就过了,据说非常的入戏,全程一副“我在梦游”的倒霉模样,真·生无可恋,好评!
“Cut!”
大家哗哗哗给她鼓了鼓掌,李姿蝉热泪盈眶,押着舒馥向在场各位鞠鞠躬,表示感谢。
十五分钟后。
对着墙,愤怒地扔了十几个枕头,舒馥从摄影棚走出来,头上顶着几片鹅毛,算是杀青了。
砸东西的确是很好的发泄,怪不得我和蓝会长都喜欢……
舒馥陷入沉默,突然想,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会长?
她和我妈妈……在一起这么多年……
唔……
不行,不行……
我才不要咨询会长恋爱的问题呢!
会长什么都要管,告诉她,绝对没有清静了,到时候一天十几通电话盘查,我又不是和会长谈恋爱!!
那我问妈妈……
啊啊啊啊,不可以!
妈妈会不会希望我找个男孩子的??
虽然妈妈也和女生在一起了,但莫名觉得妈妈希望我找一个男孩子??
舒馥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她喜欢女孩子,会对家人产生一种愧疚感呢?
会长和妈妈都没有出柜,也没有公开承认过她们的关系……
虽然越来越宽容了,可世道似乎还有点艰难吧……
反正,先不问妈妈了……
其实,舒馥最想问钟落袖,所有的心事都想和她分享,姐姐是她最亲近,最喜欢,最想依赖的人……
舒馥的视线,忍不住转向平面广告拍摄区域。
钟落袖正在走单人硬照,时髦高冷的长裙,在腿际高高分叉,迷人性感的雪白肌肤,打上棕榈油底液,金粉扑闪,美好傲人的曲线,让人一下烧干了喉咙……
舒馥感觉钟落袖曼妙的眼风,远远向她抚过来,急忙垂下眼帘。
可惜我烦恼的对象,正是姐姐呢……
想来想去,只有秦妙弋那个渣了……
秦妙弋谈过那么多女朋友,应该……还是……有点人生感悟的吧??
舒馥蹙眉,感觉非常不靠谱。
她离家出走,租住在秦妙弋家的面馆二楼。
秦妙弋上铺,她睡下铺。
她恍惚记得,有那么几个清晨,从上铺走下来穿衣的女人,好像……都不是同一个……
其中一个女生,好像是叫雯姐的??
在网红店当特约模特。bra都没穿,就下床来……
当时的对话似乎是——
“呦,小秦,下铺怎么还有人呀?”雯姐媚着声音道。
秦妙弋睡得没动静,舒馥望着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吸溜了一下面条,“……我……我不知道上铺有人……秦妙弋!你们几点回来的??”
秦妙弋还是没声音,雯姐凑上身子,替她答:“二点多……”
舒馥尴尬退后,“你……你胸前的葡萄,要掉到我碗里了……”
雯姐轻笑一声,欲去勾舒馥的下巴,“你真漂亮,让姐姐亲一下吧……”
吓得舒馥抱着方便面罐子,夺门而出。
……
舒馥长叹一声。水至清则无鱼,人无完人,秦妙弋对她很好,秦妙弋的妈妈也对她很好,她和秦妙弋只能做彼此的事业粉了,真是受不了她这乱七八糟的女女关系……
舒馥只想守着一个人天长地久,这个人会不会是钟落袖呢?
还是说,遇见钟落袖,才想要守着一个人,天长地久?
舒馥拿出手机,微信通话。
秦妙弋还在医院躺着,想到了,就问一下她恢复得怎么样……
忘了还有时差??
赶紧挂断,天呐,心神不宁,今天诸事不宜了。
秦妙弋那边已经接起来,凌晨,困倦,“喂?……大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吗?……”
舒馥果决:“对不起,我挂了。”
【妙啊】: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好舒服】:sorry
【妙啊】:我醒了
【好舒服】:你腿怎么样
【妙啊】:还行,每天喝骨头汤,吃猪蹄。
【好舒服】:哈哈哈哈
【妙啊】:怎么了?
【好舒服】:什么怎么
【妙啊】:出国玩得不高兴?
舒馥拨打音频过去,“喂?我怎么不高兴了?”
秦妙弋困困地说:“我说吃猪蹄,你为什么哈哈哈?你不是应该嘲笑我是个大猪蹄子的吗?”
舒馥静了几秒:“大猪蹄子。……不方便说,打字。”
秦妙弋:“嗯。”
舒馥码了好几遍,删了又写,写了又删。
十分钟后,【好舒服】发送:所以,如果对一个人产生生理反应,是什么情况?
【妙啊】:害羞?晕倒?你湿了?
【好舒服】沉默,久久未答。
【妙啊】:你湿了
舒馥捏紧手机,满心羞耻,深深的怀疑,是否应该继续这段对话。
【妙啊】:小妹妹,别羞啊,这很正常,老司机带带你,看见长得漂亮的,湿了很正常,性。冲。动,想上床
舒馥简直不忍直视手机屏幕,用词尺度太大,需要适应一下。
【好舒服】:我有点心动
【妙啊】:想上床的那种?
【好舒服】:难道不能是爱情吗?
【妙啊】:不上床,怎么知道性。生活和不和谐呢,性。生活不和谐,哪里来的爱情呢?
【好舒服】:'呸呸呸'
三观不合,聊不下去!
再说,我和姐姐的性。生活怎么可能不和谐!
我……我说和谐就和谐……
不接受反驳!
【妙啊】:帅吗?美吗?歪果人?
【好舒服】:女的
秦妙弋从床上坐起来。
女的?
女的!
【妙啊】:你一个直女,不要祸害别的小姐姐,我行,我可以!
【好舒服】:'呸呸呸'
【妙啊】:你赶紧分手,我追你!
【好舒服】:'呸呸呸'
【妙啊】:成年人全都要。jpg
【好舒服】:渣渣
秦妙弋躺回床上,想了想,【妙啊】发送:你准备怎么办
【好舒服】:我想和她结婚
秦妙弋大汗,刚心动怎么直接跳结婚了,短短几天,我错过了什么??
傻孩子,单箭头暗恋瞎说什么大胡话,性。冲动果然是魔鬼啊,【妙啊】发送:我是问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好舒服】:不知道,我想问问她喜不喜欢我,那种喜欢……
【妙啊】:直女吗?问完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好舒服】:嗯。害怕。
【妙啊】:好相处吗?
【好舒服】:对我很好,特别好。还经常勾引我……嘻嘻……
【妙啊】:妙啊
【好舒服】:我小她十岁
【妙啊】:你醒醒
【好舒服】:怎么惹
【妙啊】:你说怎么了?
【好舒服】:哦。
【妙啊】:人家对你是母爱的光辉吧?是不是还没结婚啊?是不是还没对象啊?
【好舒服】:我就要问!
【妙啊】:勇气可嘉,问完你就死心了,然而,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怎么样,那你就问吧,我看行
【好舒服】:真的是母爱的光辉吗?
【妙啊】:也许她真的很喜欢你
【好舒服】:嘻嘻
【妙啊】:也许人家历尽沧桑,就喜欢你这样天真可爱纯情美貌
【好舒服】:嘻嘻
【妙啊】:的幼稚鬼。
【好舒服】:'呸呸呸'
【好舒服】:她一点都不沧桑!
【妙啊】:阿馥,你真的问吗?
【好舒服】:唔,我喜欢她,总要冒点风险,不然错过了怎么办呀
【妙啊】:如果她不是……
【好舒服】:我要哭了
【妙啊】:摸摸你。jpg
【好舒服】:有时候,我觉得她不爱我也没关系,你懂吗,我会一直陪着她的
【妙啊】:不懂。她不爱你,你们还上床吗?不爱就上床,你们不是成了炮友了?
【好舒服】:晚安,你滚
【妙啊】:晚安,滚。gif
和秦妙弋瞎聊一通,舒馥感觉思绪更乱了。
她心思单纯,难道喜欢一个人,不是奔着结婚去的吗?
结婚就是一辈子都在一起。
舒馥点点头,她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问问钟落袖,姐姐,你想谈恋爱吗?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唔……
好轻浮……
舒馥重新组织语言,姐姐,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想结婚的那种。
唔……什么玩意儿……
……我恐怕没有什么表白的天赋。
舒馥挠挠脸蛋,姐姐,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也做你的女朋友?
哼唧……
她左思右想,都不满意,不满意的,到底是如何表达,还是表达后,可能的失去,让她恐惧……
舒馥总觉得姐姐是有些爱自己的,那种一个女人,会爱上另一个女人的爱……
怎么可能只是自己的幻觉呢?
怎么可能是自己太渴望她的爱,而将这一切曲解?
本来都埋在心底,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地方……
可她为什么要借游戏故意吻她,她为什么要借抚慰的机会,那样情深的抚摸她?
孤注一掷很容易,如果没有预测到后果的话。
但舒馥不能交出这次机会,不能交出她!
她从小就是个怕麻烦的人,她只想恋爱这一次。
她可能幸运,可能不幸,但她绝不能允许自己,将钟落袖交给别人!
除非……除非是姐姐她……不要我……
李姿蝉关切地问:“丫头片子,你一个人站这儿……自言自语的干吗?”
舒馥将手机藏到身后,“没……我背台词?”
李姿蝉费解:“你背什么台词?你接什么戏了?”
舒馥编瞎话还不容易,“莎士比亚。”
李姿蝉推她走,念念有词:“……莎士比亚。”
舒馥踉踉跄跄,道:“我也想精进业务!”
李姿蝉一昂首:“业务来了,看你兜不兜的住吧!”
舒馥满头问号,李姿蝉直接给她拉到一个单独的帐篷外头。
隔着虚掩的帘,只见钟落袖抱臂坐在便携笔电前,和一个中年男子视频通话。
她平面硬照的妆容与衣饰尚未更换,双手环胸,笔直修长的玉腿,一只跷在另一只上面,端庄优雅,正襟危坐,仿佛在处理很急的事情。
风绕着帐篷走,不冷,却凉,舒馥见她一条流水裙装,单薄得很,顺手从妆化组的衣架上,捞过一件黑色的真皮面小外套,走上前,给钟落袖披在肩上,又火速退了出来。
有更好看的外套,但商务谈话,还是黑色更大气,更正式。
钟落袖短暂垂眸,指尖抚在小外套前襟,拢了拢,抿出一丝笑意,暖在心里……
屏幕里的中年男人,眼中一亮,问:“——这就是舒馥?体贴啊,和你很有感觉嘛。”
钟落袖扬了扬曲线柔美的下颌,笑:“小馥很乖的。”
中年男人抚掌,兴奋不已,“——太好了,那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钟落袖侧过脸,柔唤:“小馥,来见见郑导。”
这就是古装大女主励志剧《鸾歌天下》的导演郑临。
钟落袖为了和舒馥拍CC家的香水广告,人在纽约,没有准时进组,《鸾歌天下》在横逸影视城已经开机,果然出了点小意外。
女主没进组,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钟落袖没准时进组,猜测可就大了。
剧组里不知怎么有了传言,说女主其实不是钟落袖,是上层商量好了,蹭钟落袖的热度。
说是郑临以前古装剧拍得挺好,近些年因为老婆生病,照顾家庭,半隐退,如今重新出山,古装剧这一块早已经改朝换代,以前提起郑临,都是“郑临郑临,如朕亲临”,他几年没作品,新导演联合新资源,蜂拥而上,再没他的名字了。
郑临也是头大,《鸾歌天下》一百多集的剧,配角超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谣言钟落袖不来拍了,等了两天,钟落袖真的没来,还在微博上刷出钟落袖在纽约的路透生图,当时就有几位配角辞演了,接了别的戏。
把郑临气得不要不要的。
《鸾歌天下》可是他心目中的回归之作,翻身用的,大到主角,小到配角,只要有两句台词,全是郑临自己精心挑选的演员。
郑临向钟落袖诉苦,一是姑奶奶,你快点进组吧,二是我自己没用,留不住人。长吁短叹。
李姿蝉听见里面叫了,对舒馥轻声叮嘱:“你乖一点,问什么答什么,郑导脾气好,但眼光毒,看上就是看上,看不上就是看不上,配不配角色只能他说,你姐姐出马也不行,懂?”
舒馥点点头,问:“我这算给姐姐帮忙吗?”
李姿蝉整理西装裙领,“当然。郑临当年和你姐姐合作过好几部戏,红透半边天的名导演,圈里就是这样,人走茶凉,你姐姐是念旧情的人,怎么可能不进组,这个时候不拉人一把,什么时候拉……这些人真是目光短浅。”
舒馥被李姿蝉推进帐篷。
郑导时间紧,也知道钟落袖时间紧,直白的开场:“你很喜欢钟落袖?”
舒馥慌了,这是导演啊,还是钟落袖她爸啊,这是我老丈人不是,我相亲呢这是?我还没表白呢?
“喜欢……”舒馥小声道,视线不安地往钟落袖方向飘。
郑导:“挺好,挺好,再羞涩一点也可以。”
钟落袖抿唇笑,小馥真可爱……
郑导:“想和钟落袖天天在一起吗?”
舒馥笑,发自内心:“想!~”
郑导开始拼命点头,“好好,真情实意,合适合适!”
李姿蝉见缝插针,“郑导,这个孩子挺努力,抽空就背莎士比亚。”
郑导赞许:“古装剧,台词怎么念很要紧,多学习,好好!”
舒馥反正很迷惑就对了,听着一连串的彩虹屁,我好像又蒙混过关了?
郑导对钟落袖说:“我很喜欢这孩子和你之间的化学反应。”
舒馥满心欢喜,哦,妈呀,怎么有种我要和袖袖扮演情侣的感觉??
导演,吻戏安排一下!
李姿蝉雀跃:“那好,那好,舒馥,你演先帝留在塞外异族的私生女,皇帝把你领回皇宫,当作自己的私生女儿,暗中放在皇后娘娘身边教养。落落演皇后,你就是暗藏的公主,其实是皇帝的妹妹。”
舒馥不禁感叹,“好狗血!我喜欢!”
咦?
这关系……
李姿蝉搓搓手,“落落演你妈,快,叫声‘额娘’,大家听听!”
钟落袖莞尔一笑,仿佛还很期待的样子。
舒馥无语,碎裂。
果然……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这是……母爱的光辉??
第40章
这一声“额娘”; 舒馥真的叫不出口。
以前钟落袖还是“姐姐”呢; 现在眼见着……辈份噌噌噌往上涨; 到达一个新的高度; 犹如天堑。
我和袖袖的距离,难道这么大的吗?
在别人眼里; 我不但可以作妹妹; 还可以作女额??
天空云来云往,鹊桥的两端,一边站着钟落袖; 如花似玉,貌美生姿; 另一边站着舒馥; 手上抱着她俩尚未出世的孩子,泫然欲泣……
李姿蝉咳嗽一声,“舒馥,快点呀,来; 向郑导展示一下你的演技……”
像被父母逼迫; 不得不为客人表演节目的悲催少女,舒馥眼眉低垂,木然地挤出一声; “……额……额……”
李姿蝉拎她,“鹅你个大头鬼。”
舒馥心道,长痛不如短痛吧; 全世界都以为钟落袖是我妈,我能怎么办呢。
她敛敛心神,小鼻子小眼睛的,猫一样去喊钟落袖,“……额娘。”
这一声又娇又软,差点将舒馥自己也喊得融化开来,仿佛一支朱红笔墨轻点,天上的白云都晕染成淡粉色的棉花糖了。
好羞羞呀……
舒馥腮泛红云,娇美的手指在背后绞着,眼神无处安放,只感觉自己撒娇发嗲的水平,也是成几何倍数的功力暴增……
李姿蝉和笔电屏幕中的郑导,一起大笑起来,确实甜到了,是甜到心里去的感觉!啊哈哈哈!
钟落袖笑而不语,贝齿轻咬唇心,反倒像是,在忍受何种令人心悸的折磨……
“落落,不打扰你了,我们《鸾歌天下》全剧组,期待你的到来!”郑导在视频里告辞,他脾气温和,特地对舒馥招招手再见,“——舒馥,我也期待你进组的那天!”
舒馥心中放声哭泣,演戏影响我谈恋爱!
我又被李姿蝉坑了,前脚让我演变态杀人狂,后脚让袖袖演我妈??
对了,就现在这个破广告,偏让袖袖来勾引我!!
拜托,我入戏很深,会被你玩死的!!
李姿蝉关上视频,快乐地双手按在锁骨上。
“我运气怎么这么好呀!……舒馥,剧本我给你打出来了,我就知道你没问题,哈哈哈!早就看出来你和落落适合演母女!”
“来来来,姿蝉姐姐跟你讲,从现在起,抽空就要背台词,别用莎士比亚骗我。古装戏,要轻吞慢捻的说话,不要着急,让你额娘……哈哈哈,让落落好好调。教。调。教你!”
舒馥抱起她递过来的一叠A4打印纸,转身就跑出帐篷,头也不回,让风把泪吹干……
李姿蝉在后面贴心地喊,补上一百八十多刀,“不明白的地方,多问问你额娘!~”
钟落袖站起身,雅黑色的高跟鞋,潋滟如波,笔直高长的鞋跟,尖细且锐,摇摇欲坠地,支撑她婀娜柔美的修身曲线,每一弯弧度,都在散发性感魅惑的因子……
“姿蝉,你别老欺负小馥。”钟落袖柔柔的目光黏了黏舒馥的背影,转眸轻嗔。
李姿蝉替她掀帘,边走边笑,“哈哈哈,我怎么觉得这么有意思呢!……小丫头片子野得很,这一声‘额娘’肯定喊得不情不愿的,啊哈哈哈哈!”
演戏,正常的剧情都好说,最怕扇人耳光,喊人爹妈,作人儿女,俗称“三难”啊。
舒馥是真的难,她想和人家谈恋爱,人家只想当她妈??
小可怜一个人抱膝蹲在墙角边,嘀嘀咕咕,翻阅属于自己的台词。
“……额娘,你抱抱我……”
“……额娘,我害怕……”
“额娘,我喜欢你……”
什么鬼,这剧本是我写的吗?“额娘”替换成“姐姐”,毫无违和感……
所以……
舒馥超凌乱啦,我对袖袖只是单纯的撒娇吗?是对大龄女性单纯的依赖吗?
那我的……性……冲动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如秦渣所说,只是遇见了长得特别好看的人,不由自主,情难自抑??
啊啊啊啊,我怎么可能像秦渣一样轻浮,见到漂亮的就发。情,哼唧……
舒馥再翻剧本,台词又写道——
“额娘,你轻点,我疼了……”
“额娘,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咦?
有床戏?
啊啊啊啊,不是,是疗伤!
……我到底在想什么!?
CC家的香水广告终于在纽约杀青,本来设想的杀青筵席,因为一直拍摄到晚上十一点多钟,彻底告吹,改成喜闻乐见的披萨饼聚餐。
舒馥和钟落袖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回国,与剧组道别,尽量早的回到酒店休息。
舒馥在保姆车后座滑动手机,“……我要把和陆别谦的合影全删了。”
钟落袖裹着长身大衣,撩起天鹅颈边柔美的栗色发稍,一转身,坐到了舒馥身边,和她一起挤在后座上。
“小馥,你要删哪张,我看看……”
钟落袖倾下身子,去看屏幕,发丝带着敷郁撩人的柔香,划擦在舒馥手背上,酥麻酥麻……
舒馥一紧张,手机啪叽落在踩脚垫上。
钟落袖薄嗔着,瞥了她一眼,宠溺地弯下腰肢,轻压着舒馥半只腿,替她将手机捡起……
大腿内侧的肌肤有多敏感,钟落袖俯在那里,呼吸也在那里,柔发也在那里……
舒馥下腹明显感到紧缩,浑身都要战栗了,脖颈连着脊背发着酥软的寒颤……
钟落袖捡起手机,用小指轻轻勾去红唇边的碎发,“小馥,你闭着眼睛干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扰。
……姐姐,你又来……又来扰我……
舒馥委委屈屈接过手机,钟落袖忽然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去探她的额头,“没有不舒服吧?累了?”
舒馥摇摇头,又点点头,真的好累好累呢……
钟落袖扣好后座的安全带,指甲上是好看的红妆,绕过舒馥削纤的肩膀,将小可怜的侧脸,温柔地压在自己肩窝里。
“……小馥累了也不告诉姐姐……到姐姐身边来坐呀,一个人坐在后面干什么。”钟落袖蹭了蹭舒馥头顶的发旋。
舒馥嘟嘴,满腹心事,“姐姐……”
钟落袖跃过挡风玻璃,望纽约街头星星点点的霓虹夜景,“乖,马上到酒店了,好好洗个热水澡。”
舒馥便靠在钟落袖胸前,不久,用手捉住她的长风衣领口,越攥越紧,怕把钟落袖丢了似的。
钟落袖的唇,埋在她耳际的软发中,呵气道:“……小馥又撒娇啦。”
舒馥软了软,还晕了晕,只想把那些烦恼的心思都抛开,腻在钟落袖的怀抱里,缠缠绵绵,直到永远……
“姐姐,你演我额娘,我有点不习惯……”舒馥小心地打开一个缺口。
钟落袖抱她,柔笑着,性感华丽的嗓音只是说:“……你不喜欢姐姐疼你呀?”
舒馥小小声说:“我喜欢的。……可是……可是我也想疼姐姐。”
她支起身子,望在钟落袖眼眸里,想从那柔情深邃的瞳孔中,找寻一点别样的讯息……
可否,再那样看看我呢……
就像我们是恋人一样……
舒馥打量着钟落袖,纯纯的眸光,盈盈软软,眼角呈现出一丝勾人的艳气,有点销。魂蚀骨的味道,像要将钟落袖吸进去似的。
钟落袖呼吸微滞,一时竟不知如何去回应。
李姿蝉总笑话舒馥,说舒馥平时瞧钟落袖,总似小猫小狗瞧主人,爱得要命,崇拜得要命,离开就不能活,单纯又傻气,能看见摇晃的尾巴。
钟落袖心弦波动……
小馥,好像又长大了些……
钟落袖伸出手,扶在舒馥的下颌,捧着珍宝一样,用额头抵了她,“好……姐姐有小馥疼,就什么也不怕了。”
这话说得,莫名让舒馥心疼……
舒馥闭上眼睛,感受钟落袖莹润额间传来的温度,和一些些的颤抖。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好姐姐的……
舒馥心中清朗朗地明了起来。
她隐隐体察到一些,付出比得到重要的决心。
她会很爱她,不管怎么样,都会很爱她,哪怕这份爱,不是她想象中的属性,她也已经从这爱里,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舒馥握起钟落袖的手,郁闷一解而空,小虎牙亮澈澈的,差点啃着钟落袖的脸,“姐姐,酒店到了,我们早点休息!回国以后,我跟着你好好拍戏,我会为你加油的!”
钟落袖摸摸她的头,且羞且薄恼,“喊什么……姐姐要聋了……”
舒馥牵着她,“嘻嘻……走……回房间,洗澡澡……”
李姿蝉在前座迷糊得正香,也是一下被舒馥吵醒,“丫头片子,你是不是晕车啊!——一到酒店就来精神,半夜三更,别把整栋楼都喊醒了!”
钟落袖回过脸,纤纤食指封唇,认真:“嘘……”
李姿蝉憋住,使得自己的声音,不在酒店大厅回荡。
……什么叫双标,这就叫双标。
……我也想回到十九岁,怎么作孽都不怕,还有额娘疼我,唉!……
舒馥心事略缓,这一晚睡得很香甜。
钟落袖却是相反,沐浴过后,缓缓吹干头发,关灯,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舒馥刚才在车里与自己对视的模样……
挥之不去,舒馥看着她,像看着自己的恋人一样……
还是说,这孩子长开的眉眼,越来越饱含妩媚的春。情……
那么,小馥展翅高飞的日子,就快到了……
小馥会成为巨星的……
而我能给她的……有那么多……
钟落袖想着她,微微生热,在柔软的床垫上轻轻旋了身,丝绸睡衣的衣带稍松弛,露出肩以下,大片晶莹润滑的雪肤……
她睡了,不久,朦朦胧胧的仿佛醒了。
感知到,是个梦境,又作不出声。
谁柔软的唇瓣,轻轻点点,在她修长的颈间湿润游走,含住她耳垂敏感的嫩芽,贝齿咬了去,针扎般的酥麻,点燃她浑身的燥火,蠢蠢欲动中,不禁呢喃出声……
她难耐,意乱情迷,紧贴着身上人拥了,轻扯那人的长发,手心所触,全是细腻滚烫的……少女的肌肤……
她好像是熟悉的……这娇纤的肩膀,这细密的喘息,这契合时,温软香糯的轮廓……
眼角浮现出魅惑的淡红,她脖颈后仰,香汗淋漓,内中柔情涌动,只求那人别再如此慢而轻的捻转而下,如此折磨着她……
“小馥……”她又不能推开她,只能紧紧抱住她,和她融化在一起。
额娘……
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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