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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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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厌恶,如萱公主已是柳眉倒竖,手指着徐载波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滚!立刻给本公主滚!”

  陡然响起的声音,让众人皆是心里一颤,都是眼见得她和刘祚晨俩在一起时,矜持而温柔,哪想到发起火来竟然是这般疾声厉色。

  最为不堪地就属徐载波了,听得如萱公主的呵斥茫然地转过身看去,未曾料到一只茶杯迎面而来,狠狠地击到前胸跌落在地。“啪”的一声脆响,徐载波只感觉碎的不是茶杯,更像是他的心。

  狼狈如丧家犬!跌跌撞撞出得屋子的徐载波发现,自己真的办错了事情,这哪是什么国事,分明就是老刘家一家老小的家事!

  刘祚晨眼见得堂堂礼部尚书抱头鼠窜,心里不禁乐开了花,微微歪着脑袋看向如萱公主,竖起了大拇指。

第二十一章 众生皆是棋子

  感情这东西真是玄妙的紧,看不见也摸不着却能将人拴在一起。就像现在,如萱公主看到刘祚晨竖起的大拇指,抿嘴一笑轻轻扬起了下巴。

  诸人见了他俩亲昵的举动,慌不迭地低下头或是将脸转到一边。

  皇上原本还担心刘祚晨惹事生非,没成想他的宝贝公主却是将礼部尚书一茶杯摔得狼狈逃窜,刘祚晨也是始料未及。

  吴江眼见得机会难得,悄悄退出屋子,大将军临出门前使了个眼色,多年的默契心中了然,定是大将军有话要问或是有事情要安排。

  驿站深处的澡堂,吴江将最近所知一切与刘祚晨和如萱公主相接处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包括刘祚晨骑马抱着如萱公主从皇城到商铺,同时仔细地观察着刘尚武的神情,显得很是恭谨。

  “她还算不错!”

  泡在浴桶里的刘尚武说着,露出水面的肩膀以及脸庞有些赤红,也许是水温所致,或许是心里有些高兴这个儿媳还算满意。

  呵呵笑着的吴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从刘尚武的话语间,已经隐隐听出了赞赏的意味,吴江不认为大将军直呼如萱公主为“她”而显得有何不妥,即将是老刘家的儿媳,又不是在外人面前这般称呼,无可厚非更有资格如此说。

  吴江也不认为他自己是外人,应该是刘尚武也未将他视为外人。即便是要视为外人的,一定是如萱公主,不是因为她是公主而是她确确实实是李子钦的亲外甥,一个让刘尚武头痛不止死对头的亲外甥。

  “李 强,你怎么看?”

  面对刘尚武的问话,吴江微微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显然是问刘祚晨想要敲断李弓虽的腿有何想法。“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张康也不想公子将事情搞得不可收拾,毕竟……李子钦现在官运正盛。”

  “是吗!?张康最开始也是这般想法?我看未必!”

  刘尚武双眼陡然射出的凛然目光,让吴江心里一颤,恍然间想起刘祚晨听到他的消极见解之后,也是这样的神情。不由得微微低下头,心里暗自忖量着,难道真的错了?

  “呃啊……”刘尚武在浴桶里伸起胳膊,舒爽地打了个呵欠,说道:“时间够久了!帮我取过衣物来,兴许都等的不耐烦了。”

  对于曾经熟悉无比的亲兵,刘尚武知道不需要过多的语言责备或是点拨,错了就是错了只要能够想透就好,他曾经对每一位精挑细选的亲兵这样说过,男人未必就得顶天立地,但必须有骨气地站在天地间!

  不得不说,刘尚武今儿个还算心情不错,先前被礼部尚书徐载波搅和心里有点堵,听吴江说被如萱公主一茶杯摔得抱头鼠窜,心里业已释怀。此时又见如萱公主等了这般久的时辰仍未用餐,她脸上尚且全无愠怒之色,刘尚武心中欣慰更是隐隐有些沾沾自喜。

  酒菜上桌,其乐融融!

  与驿站里的情况相反,马不停蹄返回京都城的徐载波可谓是沮丧透顶,亲自跑到皇上那里汇报完刘尚武已然归京都之后,也未得到皇上只字片语的慰劳。

  灰溜溜地出了御书房,徐载波越想越不是个滋味,黑着脸吩咐车夫,“到李尚书府!”

  饿着肚子奔波了两个多时辰的车夫暗自腹诽不已,“都说你心思不正,看来真是不假!这都眼看子时了,你不休息人家李尚书就在府里等着骚扰?给你个闭门羹尝尝,那才有意思!”

  真被车夫猜着了,李府管事一会便出得府来,说是尚书大人业已安歇。

  “放你娘的狗臭屁!”徐载波怒不可遏地嘶吼出声,在这夜深人静的大门口陡然突兀响起,配以他由于愤怒而显得狰狞的面孔,更是让李府管事不寒而栗,“告诉李子钦,就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管事只得硬着头皮再次禀报……

  “什么事情这般慌张,非要扰的本官不得安宁?”

  听到脚步声进了书房,李子钦头也没回。这几年来不知是恶事做多了还是老来少觉,本来睡眠就不好,这刚刚睡过去被管事唤醒岂不是恼怒不已?自然就没了好脸色,声音也冷冷地像是屋外凌冽的寒风。

  “以为愿意见你拉长的驴脸?哼!……”徐载波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此时更是没有半丝好语气。

  经年在一起合谋苟且之事,徐载波对于李子钦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话语间的客气早已荡然无存。

  愤恨地咬着后牙槽,李子钦拿着火钳的手抖了一下,看着火炉里慢慢燃起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他感觉玩火的感觉很是奇妙,手里一只火钳就可以将火势挑拨起来。但他很反感现在徐载波,这家伙越来越脱离他的操控,以至于心里隐隐生出将徐载波塞进火炉的冲动。

  “刘尚武回京都复命,已经抵达京都驿站。”徐载波看着李子钦的背影说道。

  “每年这个时间都回京都,有何意外?”

  “确实不应该有意外,今年有所不同……,如萱公主和刘祚晨现身驿站,迎接刘尚武……”

  “胡闹!”

  徐载波不清楚李子钦这胡闹所指是谁,有可能是说他亲外甥对****表现的过于亲热,也有可能是说这样的举止有悖于礼仪,更有可能是说皇上如此放纵公主殿下有失风范。

  分不清楚,自然不便于急着表态,更何况他徐载波也想听听李子钦的看法,以及以这只老狐狸的毒辣眼光能看出来什么来。

  良久,李子钦除了喊出“胡闹”之时将火钳掼于火炉,激起一片火星之外,竟是再也没有动静。

  徐载波感觉,眼前的李子钦不是睡着了,就是气死了!不然,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一点动静?

  书房里很静,静的几欲落针可闻!徐载波觉得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就像屋外凛冽的寒风一样大声,有些不耐地就要说话之时,李子钦说话了。

  “算了!也不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回府睡吧!本官也有些乏了。”

  等了半天,等来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着实让徐载波心里气恼!不说心里话也就罢了,竟然将人比做了狗怎能不让他心中愤恨?本官是狗,你个老杂毛更是垂暮杂毛老狗!暗暗腹诽不已的徐载波,心里这般想着,嘴上还是不敢脱口而出。

  愤然离府的徐载波,心里无比的憋屈,自从驿站来人告知如萱公主驾临便未曾得到一口好气,不由得有些怀疑,这几年来的好运到头了不成?心里更是隐隐觉得,只要是有事粘上刘祚晨那小子,任何好事也会变了滋味!对!刘祚晨就是个灾星就是个令人生厌的煞星!

  如是想着的徐载波,摸摸胸口觉得舒心不少。哪里知道,他离开李子钦书房后不久,怒不可遏的李子钦愤怒之余,一脚将火炉踢翻在地,倘若不是管事听到动静察觉有些不妙,真说不准是否酿成火患。

  由不得他不恼怒,与刘尚武已是解不开的疙瘩,老年丧子之痛每每想起便让他揪心般的难以释怀。

  这时,他李子钦的亲外甥竟然与仇家打得火热,直让他感觉被人生生摘取了心肝。之所以徐载波离开书房也未曾转过脸去看上一眼,一是厌恶于他,主要还是自知因愤怒而狰狞的脸色被人看到,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李子钦恨!恨作为贵妃娘娘的女儿对此无动于衷。

  李子钦更恨!恨皇上乱点鸳鸯谱,让老李家成为世人的笑柄。

  无法安眠的夜!这对于李子钦和徐载波来说已是注定的事。

  可凡事有对立,刘尚武心里还算是高兴,皇上确实高兴的也有些夜不能寐。

  世人都说女儿是老子的贴身小棉袄,这话的确不假!皇上斜倚在龙榻之上想到此,不由得扯起嘴角开心的微微笑了起来。就像他自己预想筹谋的那样,善解人意的女儿很是能够理解他的心思。

  李子钦当朝重臣也是贵妃娘娘的亲老子,多年来不说为朝廷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起码生了一个让皇上喜爱的贵妃娘娘,还有一个还算统御有方的边关将领李海。就为这些,皇上便不想让刘、李两家的矛盾激化。

  而他的宝贝女儿如萱公主,便是起到平衡两家仇怨的杠杆,皇上觉得再宝贝的女儿也是要出嫁,刘祚晨那小子虽说是惹事生非的惯犯,可在皇上眼中,只不过是个顽皮的猴子,无所顾忌之时尚且翻不出手掌心,背上再给他加上一座五行山,还能翻了天不成!?

  至于那刘尚武,皇上的确很是赏识!无论武功还是谋略或是统御之能,皆是不可多得的良才。多年来与庆亲王爷亲近的举止落在眼中,时常令皇上心里好生忧虑,虽说现如今国泰民安,为了大安泰的长治久安,也容不得他有丝毫懈怠,居心叵测之辈蠢蠢欲动,不是未曾察觉。

  因此,打定主意将刘尚武牢牢攥在手心,就显得势在必行。

  皇上心里想,大安泰就是一副棋盘,众生便是棋子!而操控棋子的人就是他自己。如是想着的皇上,满脸尽是肃然注视着抬起的双手。

  

第二十二章 私心

  每个人都有自私的权利,自私就是泛杂具有意识形态的社会现象之一。

  打着如意算盘的李子钦一心为死去的小儿子报仇,早已无暇顾及几次冲突之后有多少人受到波及无辜送命,仇恨的火焰令他**焚身,根本就看不得刘尚武父子俩逍遥于世。

  尤其是刘祚晨受到皇上青睐之时,更是让他寝室难安心里烦躁不已!你们父子俩可以快活逍遥,李爽就应该长眠于地下?想到儿子李爽都不知道被埋于哪片土下,李子钦的脑子便一阵晕眩。

  看在眼里的李 强,有心要劝说李子钦身体不适就不要去早朝,微微沉吟着愣是没能说的出口。李弓虽自知,劝说,徒自引得家父越发愧疚心如刀绞,自己不也是全无对策任那刘祚晨招摇过市?想到外甥女如萱公主此时在驿站与刘祚晨眉目传情,李弓虽的双手颤抖起来。

  倘若刘家父子在场,他李弓虽必然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驿站里的如萱公主,没像她舅舅想的那样眉目传情,却也是和刘祚晨俩喜笑颜开。

  她认为,此行收获颇丰。不说刘祚晨怎样,关键是其父刘尚武满面春风笑意盎然就值得她高兴不已,抛开她自己尊崇的身份不论,此时得到刘尚武满意儿媳的举止,如萱公主觉得已是不虚此行。

  仍然是孙公公来驿站宣旨,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向京都城行去。

  “父亲,你看……”刘祚晨说着,扬起马鞭指向城门口方向。

  笑了笑的刘尚武说道:“每年,得知为父回京都复命,他都会在城门口等着。哈哈哈……,总算是兄弟一场!”

  父子俩说的不是别人,就是京都守备司陈旭司长。远远便对这刘尚武的方向拱起了双手,直到眼见得刘尚武点头示意,这才放下双手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回城。

  “这样就够了?”刘祚晨冷冷地看着陈旭离开的背影,问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毕竟有过命的情谊。”

  对于老子的心胸豁达,刘祚晨早有见识。可心里对陈旭的过往仍然耿耿于怀,即便是老子刘尚武这般说,仍然让他无法做到真正的释怀。

  侧过脸看着刘祚晨蹙紧的眉头,刘尚武说道:“陈旭,原本就不是个险恶之辈。”

  人之初,性本善。道理刘祚晨懂得,心相近习相远不也是至理?刘祚晨不认为他陈旭跟着李子钦能学到什么好。就连李弓虽这样一个知书达理之人,都被李子钦教唆着屡屡行险作恶便可见一斑。

  真是越不想见到的人越在眼前晃悠,一路想着心事的刘祚晨抬起头时,跳入视线的正是令他最近颇为纠结的李 强。不由得转过脸看向其父刘尚武,见他竟是挑起嘴角微微笑了起来。

  “下官见过刘大将军!”李弓虽冷冷的面孔,话语也是没有丝毫的温度感,拱起的双手仔细端详之余微微颤抖着。

  刘尚武不屑地瞅了他一眼,随意地拱起双手,轻轻吐出俩字,“废物!”

  多年来,从未见刘尚武这般肆无忌惮地出言挑衅,李弓虽不由得心中怒火中烧,“刘大将军,职责所在还是要对你检查搜身,冒犯了!”

  可不是冒犯了!?随着李弓虽双手摸到腰际,刘尚武倒退两步“啊呀”一声跌倒在地。

  事出突然,刘祚晨也是始料未及,还未到得刘尚武身边之际,李弓虽已是愤怒出声,“你……,陷害于我!”

  此时,刘尚武已经愤然起身,根本就不给他多言多语的机会,一记饿虎掏心便和李弓虽在城门口对打起来。

  这还了得!

  疾步前行的刘祚晨忧心如焚,却被吴江一把拽了个跟头,“公子,放心!你不宜出手。”

  眼见得吴江眨动着双眼,刘祚晨止住挣扎,重新看向对打的两人。这时,两个人已是站在一起难解难分,你一记青龙摆尾他就是一招海底捞月……

  目瞪口呆的众位禁军,未曾得到统领的号令,再者颇为忌惮刘尚武一品大将军的身份,不禁个个抓耳挠腮的愣是不敢一哄而上。虎视眈眈地小刘大人在场,已是让他们手足无措不敢近前,何况尚有已然听到动静疾奔过来的如萱公主。

  “住手!你们快住手!”

  疾呼出声的如萱公主,无论如何也预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嘴上喊着还是慢了一步。

  “啊!……”跌倒在地的李弓虽,抱着从膝盖处断了的右腿,哀嚎着满地打着滚。此时他已经无暇细想,为何几年前暗暗试探刘尚武的功力,较之今日竟是有着天壤之别。

  绝无意外的成了一条废腿!刘尚武清楚自己出脚的力道,膝盖骨粉碎关节囊也遭到破坏,将来就是废腿一条毋庸置疑。

  握紧粉拳回身便击到刘祚晨的前胸上,没见刘祚晨晃动一下身子,如萱公主却是疼的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或许是感觉很无助也是让她伤心落泪的原因之一,“你怎么也不拦着!”

  眼见得公主颤声落泪,刘祚晨心里隐隐有些难过,瞥了一眼滚在地上的李弓虽,“是你舅……,是李统领出手在先!你没见到?”

  如萱公主当然没有见到,心中愤恨着举起隐隐作痛的粉拳又放下,抬腿朝着刘祚晨就是一脚。转过身子看向孙公公,见其讪讪笑着目光闪烁,精明如她已是心中了然。

  也不再回马车上去,径直向皇宫内行去,“还不抬去救治,还待何时!?”

  回过神来的众位禁军,这才想起是自己统领在哀嚎着不停翻滚,慌不迭的一拥而上忙活起来。合着疾步撵向主子的女侍们,宫门口一时之间便嘈杂不堪。

  ……

  御书房内,鸦雀无声。

  刘尚武自打一入屋,便长跪不起直呼“微臣有罪!”

  听的孙公公的叙说,皇上也不禁一个脑袋两个大!刘家小的现如今不便于出手,好么!这老的回到京都城便为小的出了头。睿智的皇上,绝不相信刘尚武会被李弓虽推到在地,恨只恨他身为禁军统领竟然不识风道,检查搜身对于只身进京都复命面圣的边关大将军来说,还需他忌惮还需要他亲自去做?

  愤恨之余的皇上,暗骂李弓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更是在心里大声的骂了三遍“蠢材!”

  “平身!”

  得到命令,刘尚武这才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锁紧眉头揉着太阳穴的皇上。刘尚武就是要替刘祚晨强出头,就是要给张康一雪耻辱,他知道儿子处境的为难,更是知道性格刚烈的张康如何郁闷地过了两年。

  刘尚武觉得,该做的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出手,绝不能辜负任何人对其信任以及感情。即便是皇上未曾对刘尚武存有刻意拉拢或是笼络之心,刘祚晨仍然会一往无前。

  “你这一架打的,可是又为我凭空添了许多烦恼!”皇上苦涩的笑笑,轻轻瞥了一眼刘尚武,心里说,你这家伙这是能把握住时机,竟是算准了朕会有所顾及不便于惩罚于你!

  “微臣,肯请圣上责罚!”刘尚武嘴上这般说着,岂能不知皇上的苦恼?李贵妃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哭哭啼啼一段时间之内也不会让皇上不得安宁,还有那刑部尚书李子钦,必然也是老泪纵横痛哭流涕来让皇上为他儿子李弓虽主持公道。

  “算了!此时也不能全怪罪于你,一个巴掌拍不响!”

  皇上说着,向孙公公挥了挥手。

  “朕,给你的密函,有何看法?”皇上收回看着孙公公关上房门的目光,一脸凝重之色。

  回京都前,刘尚武便收到了皇上发去边关的密函,依照皇上的意思,准备大肆调动边关将领,此举看似正常调动,刘尚武认为皇上必然有深意,对应着庆亲王爷给送去的密信一番深思熟虑之余,刘尚武觉得皇上是准备大动干戈了。

  这,不同于以往的军事将领变动,更多的已是接触到根深蒂固的军方势力,比如,庆亲王爷、靖亲王爷以及不动声色的上一朝老王爷——恒亲王。

  虽说是武将出身的诸位官员,总是不被文官重视,但是涉及到统御江山的最终决胜权,仍然是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持刀携枪才能够稳得住态势,当然,前提是得有人运筹帷幄把握住态势。

  也正是基于此,皇上也显得相当慎重。

  “微臣觉得,调动边关将领无甚大碍,关键是……”

  刘尚武说着,观察者皇上的脸**言又止,怎奈皇上正双手扶住额头,用大拇指揉着太阳穴,看来想到贵妃娘娘和李子钦将要来闹腾,真的是头痛不止。

  “关键是什么,说就是了!”

  “微臣以为,圣上大肆调动边关首脑,恐怕会让人自觉的安全受到威胁,会不会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皇上抬起头,微微笑了起来。他等的就是刘尚武这样的分析以及回答,虽说如此说法有辱太平盛世的威名,但这样潜在的问题确实存在,人人讳莫如深不敢宣之于口,只是众人皆惧皇威之怒。既然刘尚武敢于说出口,就说明已然将各方势力了然于胸,不存私心地直言进谏,也可以暂时地理解为和皇上站在同一战线。

第二十三章 偏驳

  之所以说是威胁,并非基于背叛的角度来看,至少,还不到那个程度。

  从利益的角度考虑,无论个人或是家族,悉心培植的底牌势力失去操控,必然让人心里躁动不安。借鉴于不久前的朝堂变动,没人会相信这是皇上在无的放矢。

  刘尚武不知道皇上如何解决,隐隐心里有些忧虑,一旦拿捏不准掌握不住火候,势必让盘根错节的势力财团产生动荡。到那时,必将烽烟四起毋庸置疑。

  皇上也未打算和刘尚武有所交代,他只需要刘尚武能够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不是阴奉阳违的态度,这,就足够了!

  “吱……呀…”

  御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如萱公主眼睛红的像是兔眼,想必是哭过一场。

  将眉头皱成疙瘩的皇上,见是自己的宝贝闺女进屋,舒展开眉头展颜一笑,说道:“萱儿,哪个不长眼的惹朕宝贝公主不痛快了?告诉父皇,父皇为你做主!”

  如萱公主并未直接应答,走到书案前向刘尚武行了一礼。

  在皇上面前,刘尚武岂敢充大佬?慈爱地看着她,微微一笑回了一礼,说是儿媳不假,即便是过了门的如萱公主也是身份尊崇不可失了礼数,更何况是现如今!

  “为何不开心?”皇上侧过身子,看向走到近前的公主,问道。

  微微向刘尚武的方向转动了一下眼睛,如萱公主嘟起嘴巴的翘起老高,对刘尚武有成见已是显而易见。

  皇上不用看她的神情也知道其想法,此时挑起眉毛微微笑道:“萱儿……,如今你已是成年,有些事情呢……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了。孙公公已经将前因后果与朕叙说,难道你认为李统领就不过分吗?”

  仍然一言不发的如萱公主,垂下眼帘撇了下嘴。

  听着那爷俩又说起城门口之事,刘尚武略微有些尴尬,独自面对皇上是一回事,掺合进如萱公主不管怎么说也有些难为情不是?李统领是公主的亲舅舅,在公主眼前给他踹废了一条腿,即便是事出有因也是不合时宜。

  皇上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刘尚武,又说道:“李统领确实有些过了,用暗劲将刘大将军推倒,令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本就不该!若是朕与刘大将军换个身份,定然会取了他的性命,想来……,刘大将军只是略施惩戒,这还不是看在你公主的面子上?”

  “可……,女儿看着就是心疼…”终是轻声说了一句的如萱公主,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拉起公主的手,皇上满脸尽是慈爱,这闺女心地善良可谓是像白纸一样洁净,即便她能想到一些龌龊的行径也是思虑不到深处,就以刘李两家的恩怨不可开交的程度,岂是她想想当中左右周旋便可消匿于无形?

  如今她的思想,怎么也深入不到其父皇心思当中,更是觉察不出,她在李、刘两家,只是起到调节平衡的杠杆作用。

  “萱儿,想事情不能仅限于从主观出发,反之,刘大将军回京都复命受此屈辱,他会怎么想?何况,他还是刘祚晨的亲生父亲,应该如何与你舅舅相比较并不可取。换言之,一碗水端平也是破为费神之事,更不用说存有偏驳之心了!”

  皇上一席话,出于笼络刘尚武之意本就有所偏驳,刘尚武心里明镜一样清楚。此时,尽力说服如萱公主按照其筹谋的意图行事,可谓是用心良苦。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猜测,刘尚武才敢于在皇城大门口,大打出手以解心中恶气。想那李家父子俩,处心积虑想要报仇,还不是仰仗盘根错节的皇室关系?以往,刘尚武还真是颇为忌惮,如今皇上正是用人之际,加上儿子刘祚晨的驸马身份,刘尚武自然不会轻易让如此良机轻易于身边溜走,果断出手已是必然。

  倘若是平时或者以前,睿智如皇上轻易看出端倪的情况下,还真不好说会怎样处罚于他刘尚武,现如今……皇上也只有自欺欺人的和稀泥的份!

  “好了,好了……,不要太难过,你先到皇祖母那里去,为父稍后便过去。”皇上见如萱公主的眼泪又是在眼眶中直打转,慌不迭地催着她到老太后那里去。皇上相信,以她老人家的口舌之利,必然能让公主有所释怀。

  ……

  皇城外的刘祚晨,此时自然是不知御书房里诸人的心思。

  “公子!看你忧心忡忡?”

  听到吴江如此说,刘祚晨轻轻咳了一声,从城门口向皇城内看了眼,“家父进去这么久,也该回来了。”

  对于刘祚晨言不由衷的话,吴江不置可否。与张康对视一眼,微微撇了撇嘴刚好被回过身来的刘祚晨看在眼中,自知小心思被他俩看穿,不禁窘的满脸通红。

  自觉得无地自容的刘祚晨,看到停在一旁的马车,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我到马车上坐一会,家父出得城门,记得喊我一声。”

  “公子无须惆怅,如萱公主肯对你挥拳动脚,应该是心里有你的位置……”身后传来吴江有些释怀的话语,刘祚晨自知绝无揶揄之意,仍然令他感到如芒在背,那俩货在背后紧盯着毋庸置疑。

  “嗯!”答应一声的刘祚晨慌不迭地钻进马车,羞红的脸他自己都觉得滚烫如火,心里说,真是糗大了!被人看穿心思过后不知这俩货如何调笑不说,对于自己竟是如此不堪也是茫然不知无措。暗暗嘀咕着,这是怎么了?明明在此前对这门亲事耿耿于怀日久,现如今却是七上八下一般全然没了主见。

  记忆当中,对于两情相悦有所认识绝无经历,原本存于心中的排斥心理,被脑子里如萱公主的一颦一笑几乎挤得消匿与于无形,特别是她挥动拳头时的那份无助感,更是让他心里酸楚难耐。

  苦恼不已的刘祚晨,双手搓弄着滚烫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徒劳地发觉心里已是乱麻一团!

  是不是她正在伤心落泪?是不是她脸上已经不见了笑靥如花?

  刘祚晨感觉,如萱公主整个人已经整整齐齐装在了他的心里,闭上眼睛就是她的身影,睁开眼睛也是飘荡在脑海当中。

  不可救药了!心里大声嘀咕着的刘祚晨,摇着脑袋苦笑不已。

  “大将军,公子在马车上歇息。”

  听声音,刘祚晨知道是他老子已经出了皇城,慌忙掀开门帘钻出了马车。

  “咦?怎么脸色这般红?是不是身体不舒适?”看到儿子一脸潮红;不知所以的刘尚武有些紧张刘祚晨的身体状况。

  故作姿态的吴江满脸皆是笑意,“嚯!看来马车里真是暖和,这眨眼的时间便热得脸颊赤红,啧啧……”

  “啊?这样。”刘尚武还不知马车里怎样?挡挡寒风也就罢了,怎么也不会像吴江说的那般暖和,看看刘祚晨郁闷地抿着嘴,再看看吴江和张康默契地眨着眼睛,心里已是了然,“也是,这马车也就适合女人坐坐,身如烈火的汉子看来还真是消受不起。”

  “呃!……”瞠目结舌的刘祚晨,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脸红成啥样子,心里徒自想着,真的十分显眼?

  “张康,快马加鞭到酒楼为老子准备好酒菜。他娘的,从昨儿个就光顾得高兴,喝了一肚子的酒这时还真是饿了。”刘尚武说着便翻身上了马。

  刘祚晨知道老子说的高兴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老子刘尚武端坐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也是喜不自胜。

  看着张康一人一马疾奔而去,刘祚晨策马赶到他老子身边,“父亲,您不坐马车?”

  “切,那么热!老子可是消受不起。”侧过身子的刘尚武,压低声音又说道:“皇上说了,明年春天,择日让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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