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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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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强势!是以自己的意愿来强制别人的行动,从而完成或是达成自己的心愿。作风硬朗果断敢说敢做,完全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管不顾百姓将士的意愿以及死活。
“想到了什么?不介意的话,说给本王听听。”
“啊!?……下官在想,这可真是大手笔。”思绪,被太子殿下打断,刘祚晨刻意掩饰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也或许就是太子殿下刻意将刘祚晨往他思路上引导,将双眼微微眯缝着,说道:“大手笔?看来,你知道的事情的确是不少。”
太子殿下的话让刘祚晨心里陡然一惊,蹙紧了眉头想着措词。
“太子殿下,殿外内宫来人传话,说是如萱公主要见刘驸马爷。”
小太监进殿禀报的话,让刘祚晨心里如释重负,就像是溺水之人眼看着岸边救助之人抛来了绳索,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高兴,也或许是听到如萱公主的名字,让自己心里感觉到无比轻松,此时,只想着离开这鬼地方的刘祚晨已是分辨不清楚了。
“如萱公主?”
太子殿下迟疑地看向刘祚晨,满脸都是疑惑。
或许太子殿下正在忖量着,你刘祚晨什么时间又和如萱公主打的火热了,即便是早有婚约在身,可毕竟这么多年也未曾听闻这两人有过接触,是皇上刻意的举止还是李子钦特意安排?
看出了太子殿下眼色当中的复杂,刘祚晨笑笑点了点头,这,更让太子殿下疑心重重,望向躬身的小太监,“是后宫来的传话之人?”
“回太子殿下,是内宫守职小公公,说是皇上午时在后宫同李贵妃用膳,传驸马爷前往。”小太监恭声答道。
果然是皇上从中作梗,暗自腹诽不已的太子殿下,哈哈哈……,大笑出声,说道:“看来,妹夫今儿个是要去见丈母娘了,恭喜!恭喜!对了,带礼物了没有?要是不嫌弃的话,本王送你一件,妹夫意下如何?”
被太子殿下调笑之余,刘祚晨更加恼火的是要见李贵妃,在这强势的皇家诸人眼里,我还有没点人身自由了?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真当自己是沙包一样踢来踢去?
第十八章 丈母娘看女婿
人在房檐下,不得不低头,或许也不能诠释刘祚晨现在的处境。
“太子殿下,……要不要一起?”
“呃!……赶快滚蛋!以为皇宫大内是你酒楼不成!?”太子竖起眉毛,满脸尽是不悦。
太子不认为他刘祚晨是无知到这种程度,被他装傻充愣的调侃,七分真怒三分嬉笑,也就仅仅如此了,还能怎样?
拜别太子走出太子殿的刘祚晨,沐浴在午时的阳光下,依稀感觉到一丝暖意。金碧辉煌的太子殿里生着炭火,感觉上还没有屋外来的暖和,刘祚晨不由得撇了一下嘴,轻轻摇了摇头。
“驸马爷……,小的担心皇上和贵妃娘娘会等的心急…”
领路的小太监诚惶诚恐地弓着身子,看着刘祚晨慵懒的姗姗而行,心里焦躁不堪却又不敢出言催促。
抬头看看前方宫殿的方向,刘祚晨微微笑道:“在太子那里坐的时久,腿脚有些麻木,这一路走来针扎一样的疼痛。”
你这里腿脚痛,回头老子就要屁股开花了,那可是钻心的疼痛了!暗自腹诽着的小太监哪里知道,刘祚晨一路行来特意步履缓慢,将这一上午从庆亲王府到皇宫各处的详细对话重新过滤了一遍,整合在一起最终发现,皇上真是强势的开始布局了。
以往,诸位臣子都是猜测不透皇上的用意,这次,庆亲王爷和太子都轻易看出端倪。刘祚晨猜测不透,这是皇上特意为之?还是表象之下尚有不为人知的谋略?
总之,刘祚晨自认为,事情不应该就是这般简单明了。
第一次来到内廷的“容秀宫”,刘祚晨看得尤为细心,黄琉璃瓦歇山顶,前后出廊。檐下施斗拱,梁枋饰以苏式彩画而流光溢彩。门为万字锦底、五蝠捧寿裙板隔扇门,窗为步步锦支摘窗,饰有万字团寿纹。
“在这里……”
刘祚晨进得宫门不久,如萱公主在廊檐下,远远地招着手,粉雕玉琢的笑脸上鼻尖微红,乌黑长发盘成发髻依然被玉钗簪起,一身粉红服饰越发将笑脸衬托的面如桃花。
小太监迟疑地看看刘祚晨甜蜜的笑脸,识趣地退到一旁。
“天凉,鼻尖都冻红了。”走到如萱公主身旁,刘祚晨微笑着轻声说道。
慌乱地抬手摸了一下鼻尖,如萱公主的脸色更是潮红了七分,不由得脱口而出,“有吗?我刚刚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你了。”
这傻丫头,整个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应答。
轻轻咬了一下下嘴唇,刘祚晨心里很后悔在路上耽搁了太久的时间,“想必皇上和贵妃娘娘也等的心急了,领我……”
“你……,刚才没有拜见我。”
如萱公主确实是精灵的很,霎时间就发觉被刘祚晨看出了端倪,说完话紧抿着樱红小口,或许她认为这样能够显得庄重,也或许是认为,这样能够掩饰心动的慌乱。
“啊!?”
“……算了,随我来。”
见到刘祚晨窘迫的模样,如萱公主不等他有什么表示,轻轻跺了下脚微微提起袍子的下摆,小跑向正殿。
愕然地刘祚晨紧随其后,想着如萱公主嗔怪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满满都是甜蜜。
“微臣刘祚晨叩见皇上、叩见贵妃娘娘。”
“平身。”笑吟吟地皇上放下茶杯,“这时间可是够长,你小子再不来,朕,可真是等不及了。”
李贵妃轻轻瞥了一眼站在身侧的如萱公主,微微蹙紧的眉头重新舒展开,看向站起身来的刘祚晨,说道:“这就是……刘驸马喽,来,坐下让本宫好生瞧瞧。”
火红的真丝宫装绣以粉色水嫩牡丹,如是的花儿也不及她容颜娇艳,一双犀利的娇媚的丹凤眼不喜不嗔;凌云髻中央的的凤鸾嘴中含着一颗明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直欲振翅而飞,明珠下的束束流苏轻轻垂下;映的瑰丽而妩媚。一双柔荑叠在一起随着她的话语微微抬起,指向身侧的座位。
被人远远地注视也就罢了,坐到近前被人仔细端详……,霎时间,刘祚晨如芒在背呼吸也变得不通畅了,脸色红的都能渗出血滴。
“哪有你这看法!?”
皇上也有些看不过眼,郁闷地扔下一句,向站在身侧的女侍摆了摆手。一会时间,满桌的酒菜便摆放停当。
咯咯娇笑着的李贵妃,回应道:“自己的女婿看看有什么打紧。”说完娇嗔地白了皇上一眼,更是让刘祚晨浑身不自在了,只感觉不光是发梢立了起来,就连浑身的汗毛都是根根皆竖。
哪里是来吃饭,这整个就是来吃罪!腹诽不已的刘祚晨,感觉微笑时久的脸颊业已僵硬,偷偷瞄了一样幸灾乐祸的如萱公主,心里愈发的郁闷透顶。
“嗯!”闷哼一声的皇上,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微微一沉吟,说道:“驸马已经给你喊来了,有什么话边吃边说。”
原来是贵妃娘娘要见女婿一面。
刘祚晨却在暗暗思量着,暗道宫里的人都是这般强势?也不去理会当事人的心里感受,更不去理会当事人的意愿?
“虽说,驸马的容貌不是百里挑一,但,臣妾以为,被皇上如此看重必然有过人之能……”
李贵妃笑盈盈地望着皇上,打击着刘祚晨的自尊心的同时,更是不忘奉承着皇上。百里挑一,这词用在皇宫内廷,无异于就是**裸的蔑视。
苦笑着和如萱公主对视一眼的刘祚晨,心里说,我就是那般不堪?
“母妃,您太抬举他了,小女看来十里挑一还差不多,您说是不?父皇。”如萱公主狡黠地看了一眼刘祚晨,说道。
女大外向!皇上和贵妃俩同时升起这样的念头。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李贵妃怨愤地瞥了如萱公主一眼,说道。
“女儿说的是实话,不对吗?父皇。”
皇上对着公主抖动了一下眉毛,“是,是实话,其实呢不用刻意奉承朕,刘祚晨和朕比起来,算是丑男一个了。”
“臣妾为何感觉自己是个多余之人?”李贵妃幽怨地看向皇上扬起脖子将酒一饮而尽,没有得到回答,看了眼如萱公主更是忿恨不已,不由得闷哼出声。
“好酒!爱妃适才与朕说甚?”像是后知后觉一般,皇上错愕地看向李贵妃。
刘祚晨暗暗想,明显皇上就是故意为之!如是想着的刘祚晨感觉先前嚼蜡一样的菜品,也有了滋味,有皇上和公主俩帮腔,自身也不觉得孤立无助了。
白了一眼皇上,李贵妃看向如萱公主,“是本宫有眼不识颜如玉,这样你就开心了。”说完,小声咕唸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父皇,你看母妃她……”
如萱娇嗲的话语,刘祚晨没有像听到贵妃话语时那般汗毛皆竖,微微笑着低下了头,心里甜蜜的感觉瞬间淌遍全身。
“呃……,父皇知你最爱喝莲子羹。”皇上说着将莲子羹递给如萱公主。一个爱女另一个是爱妃,睿智如他也是无可奈何。
……
有幸跟皇上一同享用御膳,竟是纠结着吃了个少半饱。刘祚晨想,除了自己恐怕再没谁了!
第十九章 柔情似水
好不容易熬到皇上起驾回宫,刘祚晨慌不迭地跟着溜之大吉。
这还了得,眼见得贵妃娘娘欲言又止,虽说是不至于有个三长两短,却也无从招架不是?没有皇上帮衬着,刘祚晨可是不看好未婚妻能够对付得了她母妃。
“最晚,明日应该你父亲就应该回京都城了。”皇上瞥了一眼紧随其后的刘祚晨,忍俊不禁。心里说,这小子一贯的眼珠子瞪得溜圆,也有怕的事情。
“谢圣上!……那就是说,今儿个就可能见到微臣父亲了?”
停下脚步,皇上恨不能踹刘祚晨一脚,这小子是真心不懂还是假装糊涂?“哪个边关将军可以长驱直入地进京都?想疯了你。”说罢,一挥衣袖坐到了龙撵上,跪倒在地相送的一众人等,也随之起身。
竟然把这茬子给忘了,看来真是得意忘形了。刘祚晨讪讪地笑着,见皇上不是真的恼怒,便厚着脸皮恳求道:“圣上,您体谅下微臣的思父心切,……恳请圣上恩准……”
“……去吧!倘若惹事,朕,定责不饶!”
“谢圣上恩准!”说起来,这是今儿个刘祚晨最为高兴的事了,以至于,话语的声调竟是无比的干脆响亮,吃了个少半饱的肚子竟也识趣地停止了抗议。
“父皇,儿臣也想到都城外看看,整天在宫里都闷坏了。”
如萱公主的话,不仅让李贵妃愕然,更是让皇上心里腹诽不已,都说女大不中留还真是不假,这才一天的时间就如胶似漆了?这让为人父母的情以何堪!?
好在这门婚事是在计划当中之事,好在……这刘祚晨还看着顺眼!如是想着的皇上,不经意地瞥了眼一脸紧绷的李贵妃,手指向刘祚晨,“你小子可得将朕的宝贝公主照顾好了,倘若公主少了一根汗毛,哼!……”哼了一声也没说的明白会怎样,转过脸去催促道:“起驾回宫!”
不给李贵妃阻拦的机会,也懒得听刘祚晨怎样保证,皇上逃也似的催促着随从们回宫去了。
像是惊雷之后茫然无措的傻鸭子,刘祚晨看看远去的龙撵,看看一脸铁青的贵妃娘娘拂袖回宫而去,不由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这叫什么事儿?哪有这么急着见长辈的儿媳妇?即便是贵为公主,也不好这般任性吧!?想到此,挠着脑袋的刘祚晨竟是没有勇气看上如萱公主一眼。
“傻了你!”如萱公主没好气地扔下一句话,背起双手悠然地踱起了步子。
“这样走着出皇城?很远很累……”紧撵几步,到得如萱公主身边的刘祚晨压低声音说道,他可不想被紧随其后的侍女们听到这般没有骨气的软话。
可话还没说完,如萱公主的一句话,又将他雷的外焦里嫩。
“你背我?”如萱公主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甜甜地笑起来,双眼也眯成了月牙儿。
这般大声干嘛?暗自腹诽着的刘祚晨,眼见得跟上前的的女侍们掩着嘴偷偷笑,霎时间便涨红了脸,“……那个,要不先走着,累了,您告诉我一声。”声音小的,刘祚晨自己都几欲充耳不闻。
冬日的皇宫,艳丽的花儿和浓郁的树木都成了灰突突的一片,粉白的墙壁黄色的琉璃瓦,以及不时出现的苏式彩绘还算善心悦目。可这些终究不如刘祚晨这一队人来的生动,因如萱公主的存在,让宫中之人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更显得生动三分。
怎么个情况?这是如萱公主送驸马爷出宫,还是两人结伴出宫?没人弄的清楚。
刘祚晨不知如萱公主心里有何感受,只知道,自己被太监宫女异样的眼神观望着,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我累了,你背我。”
如萱公主的话,让刘祚晨再次窘的呆立当场,这哪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分明就是如来佛祖拿来镇压他这只顽皮猴子的五行山!
咯咯咯咯……,掩着嘴娇笑着不已的如萱公主,看着刘祚晨手足无措,高兴的差点跳将起来。她也不是刻意难为刘祚晨,就是特意人前人后让人看到自己和驸马爷关系很融洽,或者说是如胶似漆也罢。如此轰动皇宫内外的举动,如萱公主不相信姥爷那里和刘家人还能肆无忌惮的彼此虎视眈眈。
同时,刘祚晨如此窘迫的样子,轻言轻语小心谨慎的态度,也说明他心里有所忌惮,更说明他心里有她一个位置。如是想着的如萱公主,握住拳头轻轻捶着腿,“真累坏了皇上的宝贝公主,哼……,看你怎么交差!”
看看不远距离的皇城大门,刘祚晨感觉,如萱公主可真是会挑时间地点。蹲下身子,让公主趴到后背上,刘祚晨有些明白那孙猴子被五行山压了五百年是怎样一种滋味了。
好在,李 强未曾在皇城门露面,这让刘祚晨心里轻松了不少。
刘祚晨知道,这必将是轰动京都城的特大新闻,主角又是自己让他很是无奈,谁会想到一别八年回到京都城,会是以如此轰动的举动重新走进世人的视野。不由得微微低下脑袋,赤红了脸,脖子也是被如萱公主嘴里的热气给吹的火红一片。
因为如萱公主将脑袋趴在刘祚晨肩头,吐气如兰的将嘴里的热气悉数吹到脖颈上。
就这样,在禁军们神色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出了皇城。
堂堂公主,且是被皇上视为掌上明珠的爱女,偏偏就不坐轿子不让下人伺候着,非得让驸马爷背着出皇城,这里面透漏出来的信息量,足够朝堂上下揣摩一番!
刘祚晨现在无暇顾及这些,心里徒自苦恼着,这仅有一匹马可如何是好,左顾右盼之下皇城外竟然没有一顶可以借来一用的轿子。刘祚晨心里暗骂不已,老天爷就是这与人做对,再说今儿个怎么就没有一位大人进宫办事?
“我俩骑马先走一步,回头你派马车来接他们就是了。”看出刘祚晨在左右为难,如萱公主提醒道。
想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没让他为公主牵着马走,已经让刘祚晨感激不尽了,爽是已经出了皇城,不被熟悉的人看到和公主共乘一骑,虽说有些惹眼还是比较能够接受。
没敢到酒楼安排人手,直奔商铺的刘祚晨仍然让众人感慨不已。
慌不迭地一通忙活,吴江被刘成轩告知,公子和公主俩去吃包子了,说是一干人等到包子铺碰头。
公主提议去吃包子,刘祚晨这才感觉到肚子里空落落地,早已过了饭时哪还有现成的包子,记忆犹新的掌柜慌不迭地安排人赶紧着手,心里忐忑着,这是哪家大家闺秀为何愿意吃贫民百姓的粗粮。
掌柜的心里疑惑,刘祚晨也是琢磨不透,“这……,粗饭淡茶吃过一次也就罢了,你瞧…,掌柜的见您来了都紧张兮兮地,唯恐招待不周。”
如萱公主微微笑着,一脸严肃,“你喜欢的,我都要尝试着去喜欢……”转过脸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掌柜,又缓缓地说道:“我相信,习惯了就都不会拘谨了。”
除了在酒楼那次如萱公主表现出了强势,一茶杯摔向刘祚晨之后拂袖离场,她还真没有过多表现咄咄逼人的气势。刘祚晨心里很复杂,期望着如萱公主一直这样。又幻想着她疾声厉色对他,这样,刘祚晨就会狠下心来为张康一雪耻辱,一是对的起他自己的誓言,二是可以从容地面对张康,还有远在深山密林的张有财。
何至于像现在这般,刻意绕过酒楼,也不至于张康在寝室外招呼,竟然连门也不好意思打开。
你喜欢的,我都要尝试着去喜欢!
这样的话,出自身份尊崇的如萱公主之口,让刘祚晨心里蜜汁流淌之余,真的让他很为难很踌躇。掉进蜜罐里的感觉也尽然是甜蜜,刘祚晨暗自心里想着。
想过太多事情的刘祚晨,未曾想到过这样的场景,更未曾想到过他自己会怦然心动。
因此,对于如萱公主的话,刘祚晨只有张口结舌的份,不是巧舌如簧是一个原由,主要刘祚晨对于李氏父子俩真心是耿耿于怀。想着置他于死地,暴烈如刘祚晨怎能不记忆犹新!?
“您可想好了,今日和来日出了京都城,可未必就是能够回来。”
无从应答的刘祚晨,刻意地转换话题,以摆脱尴尬的境地。
“多大点事!自己的夫君就在身侧,有甚好顾虑担忧得事!是吧?”撇了一下嘴的如萱公主,悠然说道。
听不出一丝狡黠地感觉,刘祚晨只感觉她无尽的调皮,微微笑着,“半夜想回宫了,我可帮不了你。”
“距京都城百里,你还真以为本公主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我想着,随你回海阳城看看光景,你说父皇会答应不?”
如萱公主语不惊人誓不休,捧着脸蛋儿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刘祚晨。
被缠上了!刘祚晨心里陡然升腾起不妙的感觉,这还得了!?
第二十章 又摔茶杯
天天都需要你爱,我的心思由你猜。
刘祚晨曾经记得歌词就是这样,可他无论如何也猜测不出如萱公主端的是怎样的心思。心里徒自想着,彼此相爱为何还要猜测彼此的心思?“吱吱呀呀”的马车里,公主是否也在猜着他的心思,刘祚晨就不知道了。
京郊的官道,行人无多,斜阳将树木和人的影子拉的老长,随着刘祚晨目力所及,一切沉寂的景物就像活过来一样,张牙舞爪的树木枝条徒劳地从马、车以及诸人身上一掠而过。
想起出发前,如萱公主一再要求和自己同乘一骑,刘祚晨又微微笑将起来。
“公子,大将军见到你肯定也是这般高兴!”
吴江注意到刘祚晨在笑,以为是他想着将要见到大将军而情不自禁,实际上刘祚晨的确因为要见到老子心里高兴着,可现在却是另有心思。
“呃……,吴叔说的是。”
顺水推舟应答着,刘祚晨略显尴尬的神情落入吴江眼中,后者知道可能是自己意会有所偏差,不由得看着扭扭捏捏前行的马车若有所思。
公子长大了!吴江暗自寻思着。
“我到前头找张康说会话。”拍马前行的吴江,不等刘祚晨应答便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超过了马车,却听到身后马车里的公主说道:“祚晨,还有多远?”
“再有两刻钟的时辰就应该到了,别将头伸出车窗,小心冻着了……”
再说了什么,骑马走远的吴江已经听不甚清楚了,轻轻地舒了口气撇了下嘴,愣是没好意思回头。
两刻钟的路程,很快就被马蹄消磨殆尽。
驿站里的人员,从未遇到过公主亲临这样的情况,不由得皆是紧张异常,能够一睹被皇上视为掌上明珠的如萱公主,心里还是仍然隐隐有些激动。
于是乎,一番空前紧张的忙碌之余,对刘祚晨一行人更是格外照顾,快马加鞭汇报京都城的礼部尚书,自然不在话下。
“小哥,有得到消息大将军几时抵达驿站没?”
被刘祚晨如此称呼的驿吏,激动的差点晕过去,驸马爷称呼自己“小哥”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努力平复着心潮起伏的驿吏,躬身说道:“回驸马爷话,应该是入夜时分便抵达驿站。”
如萱公主摆摆手说道:“下去吧!酒菜准备好,等大将军住下之后一起用餐。”
真是体贴长辈的好儿媳!驿吏暗自想着,行罢礼退出之后,赶紧安排驿卒快马加鞭通知大将军,公主久等饿坏了身子可不是一个驿吏能够担待得起的事情。
刘尚武一年一度的回京都复命,此次,因为如萱公主的搀和而显的格外与众不同,得到消息的礼部尚书徐载波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边关将领面见圣上之前,不得私会官员的礼仪明显相冲突,虽说公主不是参政的大臣,可毕竟有着皇室尊崇的身份。
徐载波绝对不相信皇上会不知如萱公主出宫抵达驿站一事,如此推断如是被皇上默许的举动怎能不让他心里紧张不安?安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从如萱公主的举止映射出来的复杂关系更是不容小觑。
当务之急,徐载波已是无暇顾及其它,慌不迭的让人准备好马车便急匆匆地上路了。
为何被皇上重用如何让皇上心满意足,这几年来他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遍,窥觑到端倪的徐载波哪敢粗枝大叶。更何况这驿站本就属礼部衙门管辖。
这里,徐载波心急如焚地直奔驿站,另一面的刘尚武听了亲兵的汇报,不由得揉起了太阳穴。
儿子刘祚晨抵达京都,这没有什么好意外。刘祚晨如何与如萱公主粘合在了一起,是让刘尚武比较头痛的事情,皇上的掌上明珠李子钦的亲外甥,此时刻意到驿站迎接,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刘尚武心里也能猜出个八玖不离十。
掌灯时分,随着刘尚武踏进驿站的脚步,驿站里诸人的脚下也是忙乎开来。
“拜见如萱公主殿下!”
见如萱公主在刘祚晨的陪同下出了屋子迎过来,刘尚武抱拳躬身行礼。
有些无所适从的刘祚晨搓着双手,整来一个压了老子一头的公主来到驿站,不知老子会不会秋后算账。
“刘大将军多礼了,这又不是皇宫大内……”如萱公主嘴上说着,移步向前伸手扶住刘尚武的胳膊,又说道:“小辈应该给你见礼才是。”话毕,两手叠在腹前双腿微蹲,标准的宫廷礼仪见礼。
哈哈哈……,刘尚武爽朗地大笑出声,“依公主之见,都免了!”
不是没见过公主,以往刘尚武从未近距离接触,如今见她并未像想像当中那样盛气凌人,心里老大一块石头算是落到了实处,隐隐地也就有了那么一丝好感。不管怎么说,如萱公主将是老刘家的儿媳,已成事实。
“拜见父亲大人!”瞅准空档,刘祚晨慌不迭地躬身行礼。
“嗯!”不经意的瞥了刘祚晨一眼,轻轻挥了挥手的刘尚武,看向如萱公主,“公主,您请。”
被老子就这样无视着冷落到一边的刘祚晨,捏了一下鼻子,尴尬地同吴江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灯火辉煌的驿站,从未如此这般热闹过,没有任何一位边关大将军进京都复命时,有家人敢于违抗君命私会。唯恐叛军攻打京都,从而,一切回京都军队,必须百里之外停驻,精简人员才允许入京都,再精简人员才允许入皇城。经年积习便是如此,更不用说是担心都城内有人里应外合了。
有如萱公主在场,一切问题都显得无足轻重,可毕竟不是家宴,如是,仍是以官席礼仪就坐。
首座本应是刘尚武就坐,亦是因为如萱公主驾到相互推诿之余,只得空了出来。有心与老子并排就坐的刘祚晨,被如萱公主拽住手腕拉到了身旁,无奈地望着他老子讪讪地笑着,也是无可奈何。
酒菜还未端上桌,茶水刚喝了两杯,徐载波便急三火四地赶进了屋。
“下官,拜见公主殿下。”
长得膀宽腰粗的徐载波,或许在文官当中算是魁梧身躯,此刻躬身作揖却是尽显柔弱之态,就像是用手捏出来的面人儿一般,弓下的身子轻易便能重叠在一起的感觉。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只是看起来的表象!这厮的心可是硬如铁石,出手狠辣六亲不认。
“平身!”如萱公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微微蹙起眉头看了徐载波一眼,面露不悦。这厮屁颠屁颠的赶来驿站让她始料未及,暗自思量着,让刘尚武心生疑窦可如何是好?如是想着,看向刘尚武渐冷下来的面孔,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不知就里的徐载波,听出来公主的话语有些冷,却也并不介怀,礼数到了尚且陪着笑脸,职责所在也没有好顾忌的问题。回身拱起双手,对刘尚武说道:“刘大将军,本官与您有礼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应有的礼节刘尚武自然不会落人话柄,“徐大人见外了,坐下喝杯茶慢慢聊,本官适才自觉的一身汗臭,沐浴更衣稍后便来。”
久闻这徐载波祸祸诸位臣子,秉性耿直的刘尚武自然不待见他。刘尚武认为,为人可以在大环境下委屈求全,但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便有些过了,细说起来哪个活的就是那般顺心顺意?以些微琐事便取人性命,以此达到凌人之上的举措,确实是让刘尚武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
刘尚武说是自己一身汗臭,其寓意不言而喻!
起身离座的刘尚武,刻意不往如萱公主那里注视,对着徐载波微微一笑便擦身而过,临出门时向吴江眨了眨眼。
尴尬!原本其乐融融的氛围,被徐载波搅和的烟消云散,这尚且不说,无人招呼着落座,更是让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他的位子,正中一个主位他没胆子坐,刘尚武离开时空出的位子,那也不是他能落座的地方。
在自己衙门管辖的所在,手足无措并且无地自容,估计再没谁了。
“徐尚书,您看…,何时上酒菜?”译吏及时的到场,无疑是给了徐载波一个摆脱窘局的大好机会。
“都这般时辰了,还未用餐?快……,赶快上酒菜!”不知所以的徐载波,立刻精神抖擞起来,在公主面前表现一番为人臣子的本份,一表忠心可谓是驾轻就熟。
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厌恶,如萱公主已是柳眉倒竖,手指着徐载波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滚!立刻给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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