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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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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我要去练功……”祚晨低估了这三人的求知欲望,一时之间说话也结巴了。
“您先去练着,我们仨进屋等会。”张康不由分说,拽着俩人的胳膊就进了屋。
如此心急火燎,还能跑了不成?撇了撇嘴的祚晨腹诽着,走到老爷子的院落练着功也是心绪不宁,可别玩的兴起惹出事端来,那可就不妙了。
祚晨的担心不无道理,好奇于新奇的事物,往往伴之的便是控制欲望,火药的特殊性往往在没有展现其威力时极为平和,一旦遇到明火将是不可收拾的局面,练了一阵子总觉得心绪不宁,匆匆收了功瞄了一眼老爷子紧闭的房门,风一样跑回他的院落。
许是,早晨的阳光不太充分,这仨货将火药倒出一小捧,散在屋外的石阶上,像是盯着蚂蚁搬家一般目不转睛的观看着,张康脸上已是黑黢黢的模样,也没人耻笑他自己更是毫无自觉。
“怎么个情况这是?”看到张康的表情,祚晨忍俊不禁。
“什么怎么了?”张康抬起头,黑黢黢的脸上茫然的神色依然清晰可辨,徒自眨着眼睛越发的眼光铮亮。
终是忍不住了,吴江和张有财刚直起了身子,又笑弯了腰。原来这仨货在屋里时看不清楚,点着蜡烛由张康手持着压低身子端详,不成想浓烟突起将张康的脸熏了个黢黑。
四个人一时之间笑成一团,绝无幸免的,张有财和吴江每人挨了张康一脚。
“整天嘻嘻哈哈成何体统!祚晨,跟我来一下!”不知何时老爷子出现在辕门口,虎着个脸一声呵斥,吓得众人戛然而止,讪讪笑着束手而立哪还敢轻言放狂。
老爷子的到来犹如定海神针,让人心里踏实的同时更是束手束脚,众人有时想想真是不舒服,简直比军营里还拘谨,好歹那时大将军权当视而不见,只要不过火还是很欢快,这倒好,见了老爷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的战战兢兢,到底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讨得他高兴欢心,特别是张康等几个酒虫,哪里还敢偷偷喝上一口酒,上了饭桌只有看着酒壶流哈喇子的份。
“都这般时辰了,你姑父没回府,说明……皇上今日正常临朝听政了。”
搞不懂老爷子的心思,祚晨只有听之的份,见老爷子不经意的瞅了他一眼,慌不迭的站直了身子,知道老爷子最不喜欢站没站相坐没坐样。
“我估计……”老刘头仰起头,微微一顿又说道:“这次跟你火烧李子钦寝楼不同,皇上总得顾及皇室的尊严,堂堂靖亲王府差点被夷为平地,没个说法岂不是拿皇权威仪当成了儿戏?这人呐!有时真是很无奈!明明彼此烦的要了命般不待见,偏偏还得顾及那些个虚无缥缈的尊严。”
祚晨没有想到老爷子竟然如此感慨,更是揣摩不透这番话的具体用意,踌躇着也不知怎么接话的好,好在老爷子也没打算听他说话,自顾自得给祚晨安排了一番。
“你小子有御字令牌,关键时候总是可以派上用场,洗漱穿戴整齐了去面见皇上吧!”
“爷爷,您的意思是?”
老刘头瞥了祚晨一眼,心说这还没弄明白,这段时间在京都怎么就混的风生水起了?看来心思慎密,还得千锤百炼才行,如是想着,不由得语气更是舒缓,“还能怎样,负荆请罪也好给他皇上一个台阶下,已经占得便宜还想着不留后路,那可是会留下太多祸端,既然我都无法解决的矛盾,就让皇上和靖亲王爷哥俩去交涉得了,管他狗咬狗一嘴毛,跟我们有何相干!”
“主动承认,皇上会轻易放过我?”听了老爷子的主意,祚晨心里已经开始暗暗叫苦,本意想着谁也没有抓着把柄,徒自猜想也没法治罪于己。如此主动承认,会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加以利用,从而推波助澜对己不利。
“安泰的天下是皇上的,哪个想要反水注定没有好下场!也就是说,跟皇上打好关系就有了功不可破的铁壁靠山。我昨夜一夜未眠,权衡利弊关系之后决定,挑梁小丑只管蹦跶,咱刘家远远避之就是。记住喽!切莫跟着起哄搅浑水!”想必老刘头已是深思熟虑,言语间没有半丝磕绊,伴着肃然的神情,可谓是不怒而威!
“可是,爷爷。孙儿还是觉得……”
“不是你觉不觉得的事情,而是必须照做!”
“……那…炸药…,是比连弩厉害百倍的大杀器,您看怎么解释?”既然老爷子的意图绝无更改,显而易见,炸药的问题必须有一个稳妥的解释,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一疑点。
“炸药……,怎么解释也掩饰不过去。”老刘头苦笑着摇摇头,抬眼看看祚晨更是满脸苦涩。
“这怎么行?这是孙儿目前的大秘密,就这般暴漏天下啦!”祚晨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老爷子这也忒不靠谱了,如此主动承认岂不是和盘托出,以后连个保命的秘密武器也爆了光,那岂不是威能尽失!
这时候,你小子也知道秘密暴漏天下没了更大的威能?要不是前期你小子出尽风头,将各种闻所未闻的事物大白于天下,岂会撒谎也没个妥切的由头?腹诽不已的老刘头自知,若没有那些个东西,皇上也未必就是会看中祚晨,正所谓有利就有弊,也没什么好自怨自艾,只是如此这般,哪个理由也过于牵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三十章 宫深1
即便是想不透彻也得去执行,何况老爷子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如是想着的祚晨,心里很是坦然。有何大不了的?面见圣上已是轻车熟路。
“您老,这段时间调养的真好!这面色红润,可是比我的脸色好太多了!”
很巧,孙公公从御膳房回去的半路上跟祚晨走到了一起,祚晨好言奉承着,把个孙公公美的差点乐出鼻涕泡来,又是满脸菊花开,“小刘大人就是会说话,说的杂家心里暖洋洋的,怎么?要觐见圣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通好话就换得笑脸相迎,不管其内心如何,起码是面子上很是好看。这孙公公在宫中混得大内总管之职,绝非善与之辈,现如今看似笑吟吟地人畜无害,一旦翻脸可是有使不完的坏。当年刘尚武进京都复命都得好言好语还贴了一棵百年老山参,即便如此还居心叵测地试探刘尚武是否骗他带连弩进宫,岂不是窥一斑而知全豹?
祚晨讪讪地笑着,说道:“这不?前几日心里不爽,一通邪火上身就闯下了大祸……”
“吆……,靖亲王府…真是你干的?啧啧……”孙公公夸张的咧起八万嘴,满身扭捏着全然一副老娘们做派,捻起兰花指,尖着嗓子道:“这祸,可是闯大了!”
听他的话味就是听到过什么风声,不然怎能祚晨一开口就断定是靖亲王府那事?祚晨心疼地掏出一面小镜子,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道:“可不是吗!说什么也晚了,祸已经闯下了,今儿个就是来恳请圣上责罚来了。”
嘴上说着话,祚晨手上摆弄着玻璃镜子,就是不肯表示是要送与孙公公。都说皇上不急太监急,现在可是祚晨不急孙公公急的要命,那时祚晨进献玻璃镜子给皇上时,被这阉人看在眼里已是垂涎三尺。如今祚晨再次拿出来,岂不是让他欣喜若狂?只是,期待着祚晨递到他手里,等得是怎一个心焦难耐。
“圣上刚退了朝,正在气头上。”脸色隐隐的褪去笑意,孙公公微不可查地瞄了一眼祚晨手里的玻璃镜子,“也不知现在圣上心情如何,……”
“嗨,有您老在,还不为咱掌着眼色?”祚晨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及时打断孙公公的话,倘若让他把话说死了彼此尴尬还不好下台,“早就想着送您一面玻璃镜子,一直也没得着机huì,要么就是丢三落四的来时未带。感激您老一直以来的关怀备至,真的不成敬意!”说着,将手里的镜子不舍地递了出去,心里徒自想着,便宜了你这阉人!
你个小兔崽子,逗杂家玩呢!?腹诽不已的孙公公仍然舍不得与这宝贝失之交臂,呵呵干笑着伸出猫爪接住,已是喜不自胜,这玩意正好讨好伺候皇太后的女侍,也就是他的“对食”女子。想着,她见了如此宝贝,还不知如何讨好他呢!满脸的褶子更是聚在一堆,在祚晨看来,活脱脱像是一颗山核桃。
“一会到得御书房,小刘大人您就在外候着,待杂家进qù探探风头,倘若圣上愠怒已消,杂家婉言试探几句还是很有把握的。”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目前而言,这玻璃镜子可是比银票来的实在,即便是抬着满箱子的元宝,那也找不到卖家不是?
“有劳您老了!那我就在外边候着听您安排。”祚晨心里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如此便免得不知所以堂而皇之地跳进老虎洞,虽说不太担心性命不保,一旦圣上真的心情不爽,也够这小身子骨胆颤心惊的,“对了,倘若有哪位当朝大人在议事,就晚些时间通禀,咱也不能耽搁了国家大事,您老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上次冒冒失失的进了御书房,刘祚晨如坐针毡的感觉,仍然是记忆犹新。
孙公公竖起大拇指,“小刘大人真知灼见,有教养!有见识!”其实,心里暗自腹诽着,你小子真是狐狸秉性!
看着孙公公步履轻盈的进了御书房,祚晨更是在心里骂这阉人,专行苟且之事!步履轻盈?骤然若有所思的祚晨,不禁呆立当场,沉思良久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暗自嘲不已,何时竟也跟着捕风捉影了。
“真是胆大包天!朕的旨意都没见也敢私自调拨,一纸白条放出五十万两银子!今日,天黑之前你必须想办法填补亏空,要不然……,朕,就砍了你的脑袋填上窟窿!”
皇上震怒,陡然传出他怒不可遏的嘶吼,着实让祚晨胆颤心惊,不由得退后几步躲到廊檐拐角,探头探脑地望向御书房门口,心里徒自想着,个杀千刀的阉人,怎的还不出来回话。
良久,孙公公终于像是偷粮食的仓鼠一般,挤出房门左右窥视着,见刘祚晨已然多远,有些不耐的蹙紧眉头走了过去,“情况有些不妙!那户部尚书罗建业,挪用国库银两……,咳,总之今儿个觐见圣上,不是时候。”
听了他的话,刘祚晨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皇上自己的银子被户部尚书以白条支配了出去,任是谁也难免怒发冲冠!如今皇上要用银子了,拿着白条来顶账岂不是贻笑大方?白条那般好用,还用处心积虑征集税收作甚!没立刻被雷霆大怒的皇上拧下脑袋当球踢,已然算是万幸了!
“今儿个岂不是白来啦?”郁闷的刘祚晨嘴上咕唸着,心里直犯嘀咕,老爷子也真是的,早shàng吩咐出门之前怎的也不看看黄历!
“也不尽然,圣上发怒也是常有之事。要不?您和宫里哪位熟人聊着,等皇上消了火气,杂家为你传个话就是。”说着,孙公公叹了口气,“只是这话可得婉转,真是不太好说……”
“多谢您老,到皇宫来也没准备,就这随身的一千两银票……”
“小刘大人真是有心,谢了,谢了!”不待刘祚晨递出银票,这死阉人便伸出了爪子,展开蹙紧的眉头,堆着满脸的褶干笑出声。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公公有钱了会变成怎样?变不好是肯定的事!就留着给你做棺材本吧!刘祚晨恨恨地想着。
“那我去大皇子殿下那里坐会去,您看,传话可还方biàn?”
“大殿下……,好去处!去吧,去吧,等着杂家传话就是。”若有所思的孙公公,眯起眼睛看着刘祚晨,也不知其心里在转着什么念头。
刘祚晨始zhōng觉得,此次到皇上跟前负荆请罪应该慎重,被老爷子提醒是其一,主要是做祸靖亲王府,他自己真的没底皇上会不会责罚,就如老爷子所言,人家毕竟是皇亲国戚何况是亲兄弟。也不知这阉人能帮到多大的好处,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是想着的祚晨,很快就走到了大殿下的寓所。
等得守职小公公进了寓所只消片刻,大殿下便喜笑颜开地迎了出来,同行的还有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经介shào原来是殿下的太师邵华。
一番见礼客套,主宾落座,大殿下难掩愉悦,“妹夫,怎的有功夫来看望大舅哥了?”
最是不喜欢这套说辞,刘祚晨心里很是郁闷,怎的和你家老三一副德行,这也算是祖传秘方?讪讪地笑着,说道:“多谢皇子殿下登门看望,心里感激不尽,就想着来宫里当面致谢。”说着,又掏出一面玻璃镜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改日皇子殿下出得宫门,定当设宴款待,以表谢意!”
“这是哪里的话,如此便是你见外了,亲不亲娘家人,虽说是公主尚未出嫁,咱这郎舅俩的关xì可是板上钉钉。这面镜子,本皇子还是识货之人,在这宫里可是仅有吾父皇一面,难得珍guì!本皇子甚喜,甚喜!改日,有本皇子做东,到老三那里款待你一番才是。”大皇子说着,微微一顿,“到时再说吧,只是不知老三那酒楼还开的下去不,或许到别家设宴也未可知。”
“怎么?三殿下酒楼开不下去了?生意那般火爆,说不开就不开了?”满是疑惑的刘祚晨,很是不解,心里徒自想着,皇子殿下倘若想要转手,价格合适的话,接手过来应该是个不错的收入来源,毕竟满京都城仅此一家装饰顶级豪华的酒楼。到时稍微降低门槛,商贾巨富也可入楼消费,岂不是财源滚滚而来。
“你还不知?”大殿下猛地一拍脑门,“也是,事情是今日朝堂之上才出,估计是你也未曾听闻,说给你听听也无关紧要。”
原来,前日那罗建章匆匆赶回户部衙门重新审查账目,终是被经年为其摆弄假账的官员看出端倪,小心翼翼地一番打听之下,不由得慌了手脚。这还了得?一旦皇上真的查出户部徇私舞弊,他自己虽说未捞着油水,假账却多说出自他手,龙颜震怒之下小命不保那是十有八玖之事。
通过关xì找到潘相爷那里打探消息,不成想被老谋深算的潘相看出端倪,几句疾声厉色之词,就将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只差没交代做假账用了多少笔墨了。
第三十一章 宫深2
许是心情使然,大殿下颇有春风得yì之色。
也是,继位之人也就他们哥仨,虽说皇上已是放出风声要册立大殿下为太子,可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其它两位弟兄越是有些龌龊行径曝光于天xià,大皇子不是更有安全感?如此,大殿下他心里高兴也就在所难免。
潘相?有些不对劲,潘相不是一直支持三殿下?怎会把他和户部尚书勾结徇私舞弊之事曝光于大庭广众之下?如是想着的祚晨,踌躇着提出了一系列的疑惑。
“潘相爷可谓是老谋深算,正所谓置于死地而后生!如此,暴露出诸多问题可谓是用心良苦。”邵华邵太师的话,说的甚是模糊,一时之间让刘祚晨犹如跌进雾区,事物看起来有些个模糊,却又隐在深处看的真切。
刘祚晨不由得苦笑连连,这叫什么解释?勾起了心中好奇却又不肯如实相告,真是好生无趣!想来邵太师抢在大殿下开口之前如此说将出来,必是有所顾及,估计是和刘祚晨的姑父刘献民跟潘相爷同一阵营所致,心下释然,对着邵太师微微一礼,算是谢过他释惑之言,心里徒自想着,你这老头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深重。
“今日朝堂之上,不利于妹夫你的言辞亦有不少,好在有户部徇私舞弊之事相扰,也就未曾显得过于突兀,想来,也是那潘相爷一石二鸟之计,绕的诸位大人心事忡忡,自然是无太多心思纠缠你的话题,就是不知潘相此举可否是得到了父皇的默许为之,还是……”
“咳咳……”邵华陡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明显是眼色未能止住殿下的话,从而出此下策。
权当毫无所觉,刘祚晨满脸凝重,其实心里也正想听到朝堂之上是如何议论于己,“殿下,是说还有人攻击下官的言辞?这又从何说起?”
抬手揉着太阳穴,大皇子掩饰着被太师打断话语的尴尬,清了清嗓子说道:“朝堂之上一直对你褒贬不一,此次……此次靖亲王府之事……”殿下说着话,微不可查的瞄了邵太师一眼,又说道:“恐怕,要纠扯于其中了。”
对于皇子殿下的这番话,邵太师相当的满意,捋着颌下的山羊胡须微微眯起眼睛,一副运筹帷幄的做派。看得刘祚晨心里一阵膈应,一开始甫一进大殿下寓所时,出门相迎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唉!……,正为这事犯愁着……”
“你消息这般灵通?这才刚下早朝不久,你就得到消息了?真是让本皇子刮目想开。”
“哪有?还未退早朝的时候,下官便走出家门了,倘若能听到朝堂上的消息,除非有顺风耳之能。”刘祚晨解释着,颇有自嘲地味道,又说道:“那日,也是下官我邪火上身咽不下被袭击的恶气,这不?惹下祸端来了。思虑再sān,就想着负荆请罪进宫来恳请圣上责罚。”
如此说法,让老神在在的邵华始料不及,蹙紧了眉头不知又在思虑些什么鬼主意。
“啊!真是你的杰作,啧啧…,真是让本皇子佩服,你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手笔,心狠手辣顷刻间便收走了三十条汉子的性命,高!实在是高!”皇子殿下竖起大拇指,难掩赞赏之意,已是眉飞色舞大加夸赞。
“这,也值得殿下称道?何况靖亲王爷……”
“各归各码,他是皇叔,您还是亲妹夫呢!”
真有些看不透殿下的心迹,刘祚晨暗暗地摇了摇头,心里说,皇家的心境都是这般大?
“对了,说是负荆请罪恳请责罚,看来是无关痛痒了。”皇子殿下抬起眉毛喜笑颜开,“吾皇对你真是宠溺,这都没有受到责罚。”
“……这,下官还未一睹龙颜,何来不受责罚之说!?”眼见得大殿下愕然地瞪大了牛眼,刘祚晨又道:“下官到得御书房之时,圣上正龙颜震怒,哪还敢只身犯险?就想着先来大殿下寓所,免得身陷囹圄没了当面答谢的机huì。”
刘祚晨还是很注yì措辞的,虽然事实上是来避避风头,可终究是不能失了皇子殿下的颜面,至于殿下心里怎么想,那就不是刘祚晨应该考lǜ的事情了。说话,有限制的任性发挥是祚晨的自由,殿下如何想如何琢磨自然就是殿下的事情了,这毋庸置疑。
“本皇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事关圣上的意愿,做臣子的也不好过多参与其中……”皇子殿下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好似帮不上刘祚晨的帮,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的感觉。
“皇子殿下毋庸自责,下官只是来当面谢恩,绝无它意!”摆着手,打断皇子殿下的话,刘祚晨心里已是腹诽不已,多亏不是来乞求殿下帮助,这拒人千里之词随口开河,看来这大皇子殿下的心机也就一般般的水平!
刘祚晨是这般想法,皇子殿下可并非如此思虑,他认为刘祚晨就是在刻意试探,或者说是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心态,不由得有些后悔,应该等到刘祚晨主dòng求助之时才如此回话,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暗暗咋舌不已,讪讪地笑着,瞥了一眼邵华。
“咳咳…”邵太师眼见得殿下的眼色,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事,的确有些难为情,靖亲王爷是殿下的皇叔,您又是……皇上的乘龙快婿,大皇子夹在中间的确很尴尬,殿下也经常在言语中提到您,对您是赞赏有加,从意愿上来说必然倾向于您,但……皇叔的面子,殿下还是要考lǜ的,望刘大人海涵。”
这师生俩,听了刘祚晨在御书房外听的圣上震怒,总以为是来求助帮其说情,一时之间俩人想着推得干干净净,还想赚得人情,天xià哪有这般便宜的如意算盘?
微微一思索,刘祚晨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难道这俩货听到了什么风声?难道皇上已然决定要处决自己?这可真的不妙了!忐忑不安地祚晨不由得蹙紧眉头满脸的肃然,已经感觉是如坐针毡。
皇子殿下暗暗地和邵华对视一眼,皆是在心里想着,你小子还不承认是来求助,这时得不到救助不是露出了狐狸尾巴?满脸的肃然还能同时骗得了两个人的眼睛?这岂不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刘祚晨已是无暇顾及这师生俩的神情,痴痴地想着皇上是怎样的心思,想着那孙公公怎的还不差人来召唤,想着自投罗网的结局,想着……,总之心绪烦乱的刘祚晨已是心神不宁了,看在对坐俩人的眼里更是心里坚xìn了他们的想法。可是事关重大,也不知皇上是怎样的心思,有心帮着出个主意拉拢刘祚晨,却是有心无力。
一旦事与愿违,在这册立太子的敏感时期,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可是皇子殿下始zhōng觉得这是一个拉拢祚晨的好时机,不禁在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依本皇子的判断,应该是没有大碍。其实,对于靖亲王府一事,都是猜测是你所为没有真凭实据。”
不承认?已经在尔等面前说是亲为,事后即便无事岂不是落下了把柄在尔等手中?想罢,刘祚晨不置可否地讪讪地笑着没有做出表态。
赶鸭子上架,或许是习以为常的行径,邵华捋着胡须颔首不已,“殿下言之有理!”仍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做派,让刘祚晨膈应的胃里一阵翻腾,一个把持不住,就有不吐不快的冲动。
俩人配合算是默契,隐晦地开好了头就是不说具体。心下释然的刘祚晨,已经断定这俩货定是包藏祸心,要不,怎的就不肯直接说不承认之词?还不是怕事情败露,留下教唆指使的恶名!如是想着的刘祚晨,不由得对皇宫里的人产生鄙视之心,都什么玩意?除了阴谋诡计还是阴谋诡计,看似皇宫恢宏高大,皆是住了一批卑鄙无耻龌龊行径的小人。
抬起双手搓了一把脸,刘祚晨在那俩货看来,已是穷途末路之感。
“皇子殿下,御书房守职太监来传唤刘大人。”
正在三人陷入尴尬局面之时,皇子寓所的守职小公公进屋来传话了。
“谁?孙公公。”皇子殿下微微蹙起眉头,问道。
“回殿下的话,并非孙总管。”
皇子殿下听了回话,不由得暗暗自嘲不已,真是草木皆兵!倘若是那孙总管来传唤,小公公开始进屋哪里敢说是御书房守职太监?起身离座,抱起双拳,“本皇子的主意,虽不说是好主意,暂行其事还是可以考lǜ的事情。”
“谢过皇子关心,下官路上再考lǜ考lǜ。”刘祚晨回着礼客套着,心里却在想着,去你娘的好主意去你娘的暂行其事,老子依了你的主意,还不知有何下场呢!以此拉拢本大爷与你深交,那赶得上在皇上miàn前赚个坦诚臣子来的实在?
第三十二章 宫深3
御书房外,孙公公附耳说道:“皇上听杂家禀报说你来见驾,皇上并无恼怒之意。”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刘祚晨顿时感觉浑身舒爽精神百倍,在皇子寓所产生的烦躁不安霎时间就烟消云散,心里感谢着老天爷的眷顾!暗暗窃喜的刘祚晨,发自肺腑的对着孙公公笑笑,心里说,这老头有时间还是很靠谱,脸也不是很难看,身音也不是很难听。
“微臣刘祚晨,叩见圣上!”
进得御书房,皇上背着双手站在窗前,头也没回,“嗯!坐吧!”
依然被赏赐了座位,让祚晨更是心里踏实下来,却哪敢大马金刀的坐下?负荆请罪坐在凳子上恳请皇上责罚,没事也会整出事情来不是?
“微臣有罪,不敢坐。”刘祚晨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偷眼瞅得皇上肩膀微动,慌不迭地将脑袋垂的更低了,心里祷告着,平安无事,平安无事!
“嗯?何罪之有,讲于朕听。”
虽说心有忐忑,既然,已有心理准备,刘祚晨便一五一十将夜袭靖亲王府之事,抖落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沉吟良久的皇上,突然说道:“是刘烈让你来的?”
听声音,刘祚晨知道皇上已经走到近前,这话问的过于突兀,想过几种场景却没想到皇上会单刀直入,避过其它问题矛头直指老爷子,确实始料未及。看不到皇上的神色,也不知其怎样的心思,踌躇着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回答。不行,应该将老爷子的安危看重!
“禀,圣上。夜袭靖亲王府都是微臣所为,跟微臣的爷爷半点瓜葛也没有,械斗当晚回府之后,一脚踢的微臣半条命都没了……,此次负荆请罪恳请皇上责罚,确实是老爷子下令。”
“起来回话。”皇上竟是说不出的语气平和,却未曾表示责罚与否。
“微臣罪责在身,不敢起身。”
“还要让朕拉你一把不成!”微微加重的语气,皇上已是有些愠怒。
他奶奶的,做祸靖亲王府你听了没有发怒,老子不起身你倒是怒了,这是何道理?难道真的和靖亲王爷是不死不休,将他的安危全然不放在心上?刘祚晨忖量着,姗姗爬了起来,依然耷拉着脑袋不敢看皇上一眼。
“……说是刘烈不知情,你没有撒谎。依照他那尿性,岂会吃得被人袭击的恶亏?”皇上说着,竟是自顾自得呵呵笑将起来,“一脚踢你个半死,你也算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身子无碍吧?”
真是摸不透皇上的心思,怎么感觉也和老爷子所说的偏差太大,这是怎的个情况?不是应该恼怒不已吗?不是应该出言呵斥一番吗?自始至终未曾有责罚的意味,且还关心身体情况是否良好,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刘祚晨现在已经糊涂了,满脑子的问号,让他的额头沁出密密一层汗水。
想归想,可是不能在皇上miàn前失了分寸,刘祚晨轻声说道:“禀圣上,微臣身子已经无碍,微臣谢圣上关爱。”话毕,恭恭敬敬的躬身一礼。
听了刘祚晨的回话,皇上没好气的沉声“哼”了一声,道:“朕,对你小子关爱有加,你小子却净给朕出难题!”
慌不迭的跪到在地,心里说,到正题了!看来是责罚难免了。刘祚晨如是想着,嘴上赶紧道:“微臣知罪,恳请皇上责罚?”
“起来!刘烈一身铮铮铁骨,怎会有了你这幅软骨头的孙子!还没说怎样,跪的真是麻利!”
皇上陡然提高了嗓门,竟是如此说辞,刘祚晨更是满头雾水了,这他娘的什么情况?心里隐隐有了发狂的感觉,太憋的慌了,要有责罚尽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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